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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精品阅读

福朵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是以姜玉珠姜怀达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福朵朵”,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在内宅里动鞭子。姜玉珠震惊地道:“谁传出去的?看我不撕烂他的嘴!”姜玉珠不晓得该生气还是该笑,她用古怪的手段迎合谢昭?真是荒谬至极!提到动鞭子,其中少不了冯清那厮添油加醋。赵粉蝶愣过后笑起来道:“我就说不可能,作为你的好姐妹,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此等嗜好,若有你不会瞒着我。”姜玉珠:“……”所以赵粉蝶纠结的......

主角:姜玉珠姜怀达   更新:2024-05-12 07: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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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冷风吹拂,烤鱼刚端到亭子里,突然下起雨来。

亭子四周有窗,角落挂着风灯。

风吹过,风灯晃动,周围安安静静。

“红绣,你去把窗子打开,咱们边吃边赏雨。”

姜玉珠起了雅兴,提议道。

对于她来说,边吃边赏景,不失为一种享受。

大齐后宅女子,大部分时间不是绣花就是玩宅斗,永远困于一方天地。

姜玉珠穿来后适应良好,上辈子忙到团团转,现下时间充裕,她只想多发展一下爱好。

虽然姜家有钱,姜玉珠还有诸多陪嫁,可谁嫌弃钱多?

通过卫府寿宴,姜玉珠发现一个问题。

虽然大齐的郎中很厉害,却无法解决那些官员和夫人的脱发问题。

如卢御史,也才四十出头,就变成了地中海,头顶秃了一块。

脱发除了用生发液,还要食补,双管齐下效果更好。

至于销路,姜玉珠更不担心了,她甚至不需要宣传。

只要姜家开铺子,必定有讨好姜福禄的官员登门,生意红火。

等到他们发觉生发液和生发丸的好处,就算是意外之喜了。

“夫人,您真是太好了。”

红鲤有些感慨地道,“您明明可以明抢,却给了他们好东西。”

姜玉珠无语,她也是很有节操的人好吗?

足足六七斤的大鱼上桌,点燃下方的炭火后,鱼肉周围被汩汩红汤浸入一半。

蒜瓣一般的鱼肉翻开,瞬间,辛辣的香气四溢。

良安刚进院子,不由得露出渴望之色。对于美食,他很难拒绝。

鱼太大,姜玉珠一人吃不完,她招呼几个丫鬟道:“你们坐下一起用膳。”

人多一起吃,热闹,鱼肉更香。

连上门的良安,也进入受邀之列。

“多谢夫人。”

良安没拒绝,混在丫鬟中神色自如,可他的眼神一直在烤鱼上转悠。

都是吃货,这种心情姜玉珠懂得。

她下了第一筷子,几个丫鬟还有点顾虑,良安是谢昭的人,平日也不把姜玉珠当主子看,他夹了一筷子鱼肉,频频点头。

麻辣香,烤鱼太好吃了!

良安被辣出眼泪,筷子却停不下来。

良安不把自己当外人,红鲤格外的恼怒,她加入抢鱼肉大战,专门截良安的筷子。

一顿饭,众人吃得冒了汗。

饭毕,良安也没回前院书房,跟着姜玉珠又蹭一顿茶点。

夫人不愧是夫人,真懂享受!

对比起来,老爷忙于政务,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吃饱就不错了。

等到入夜后,一群人才散开。

客院,沈芷兰做了点心,派丫鬟夏儿给良安送礼。

她记得良安是表哥的心腹,上辈子没娶亲,一直在表哥谢昭身边跑腿。

良安心中有数,推脱道:“多谢表小姐,不过小的今晚吃得太多。”

桂花糕太甜腻,良安不爱吃,他家老爷同样不喜。

夏儿被拒绝,在原地愣了很久。

沈芷兰得知后又睡不着了,她总觉得漏掉关键信息,一切又与姜玉珠有关。

进了腊月,到年根底下。

府上迎来送往,来客比以往更多。

姜玉珠在府上账面支取银子,带着几个丫鬟出门买买买。

这次,她是去看乔莹和于娇娇。

听说玉檀郡主已经登门送赔礼,算是完成与她的约定,姜玉珠这边也要有所表示。

“她们为我挡了鞭子,于情于理都要上门感谢。”

四美的小团体本就内讧,姜玉珠有心拉拢几个姐妹,本就树敌多,身边得有人帮衬。

买了时下流行的胭脂水粉,姜玉珠先去与赵粉蝶汇合。

赵粉蝶气色不错,她把丫鬟支开,悄悄问道:“玉珠,你老实说,是不是与谢大人一拍即合了?”

京城传言,姜玉珠此人极其古怪,喜好研究衙门的卷宗,不仅如此还偷学仵作验尸。

一系列的骚操作,只为接近谢昭。

毕竟,谢昭是京兆尹,负责京城极其周边大大小小的案子。

风声传出去后,私下议论的人越来越多。

夫妻俩的口味特殊,经常在内宅里动鞭子。

姜玉珠震惊地道:“谁传出去的?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姜玉珠不晓得该生气还是该笑,她用古怪的手段迎合谢昭?真是荒谬至极!

提到动鞭子,其中少不了冯清那厮添油加醋。

赵粉蝶愣过后笑起来道:“我就说不可能,作为你的好姐妹,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此等嗜好,若有你不会瞒着我。”

姜玉珠:“……”

所以赵粉蝶纠结的点在于隐瞒,而不在于消息的荒谬。

为略过话题,姜玉珠只得说点别的:“粉蝶,我二哥带回来的春风一度散有用吗?”

此话一出,赵粉蝶更八卦了:“有用,你要用在谢大人身上?”

听说谢昭不近女色,都可以带一块贞洁牌坊了。

有这样的夫君,完全不用担心府上有小妾姨娘。

论长相,论才学,谢昭都是上乘。

赵粉蝶始终搞不明白姜玉珠的想法,冯清比不上谢昭一根手指头。

姐妹俩去逛铺子,尽管相熟的掌柜和伙计很努力地掩饰,还是没掩饰住眼中的错愕。

“红鲤,找人查一查,哪个舌头长的四处散播谣言。”

出行带来诸多不便,姜玉珠很气愤。

一行人正准备先去看望乔莹,赵粉蝶突然指着前方的角落道:“姜二哥怎么鬼鬼祟祟的?”

顺着赵粉蝶指的方向,姜玉珠先是看到自家二哥,又看到不远处探头探脑的娘亲陈氏。

这情况,有点不对劲。

姜玉珠等姜怀庆离开,拦截下陈氏的马车。

娘出府乘坐了小马车,不同于姜府标记大马车的奢华,可以用寒酸来形容。

陈氏巧遇女儿,眼皮抽了抽,眼下她有要紧事。

“娘,您在跟踪二哥?”

姜玉珠说出自己的猜测,等看到陈氏的表情后,她发觉自己猜对了。

陈氏揉了揉额角,深吸一口气道:“是。”

自打姜怀庆回京,就很不对劲。

说什么为玉檀郡主不成亲,陈氏找人打听,发觉二人根本没见面。

“今日你二哥出府之前,换了几套衣衫,若不是见心上人,咋能这么在意衣着?”

陈氏猜测,姜怀庆有心头好,只不过此人不能带回姜家。

看到姜怀庆往外城去,更坚定了陈氏的想法。


赵粉蝶恼怒异常,姜玉珠风轻云淡,并未在意。

原书里,女主得了脏病而死,几十年来,谢府没有迎来一个女主人。

无论是一心想上位的沈芷兰还是白月光卫婧皆是过客,姜玉珠何必在意?

再说,只要她这正妻位置不到,后进门的还要喊她一声“姐姐”。

姜玉珠想到与谢昭的对视,赶忙关上窗户道:“粉蝶,你是怎么对待纪承运小妾通房的?”

赵粉蝶对着窗外“呸”了一声,回道:“那些小蹄子不过是家里的下人,我懒得对付。”

对于下人,不必费心。

看着顺眼会说话的叫来跟前伺候几日,若是恃宠而骄想与正妻叫板的,打一顿远远发卖。

“纪承运那色胚又不是长情的人,到时候补上个美人就成。”

在高门里,美色最不值钱,看的无非是娘家的身份地位。

赵粉蝶摸了摸脸,娇笑道:“咱们又不以色侍人,美貌不过是为取悦自己。”

夫君风流,作为正妻也不用在意,天下男子千千万,反正府外有整片森林。

“小桃红才十七八,长相娇媚可人,那一声姐姐叫得我心痒难耐。”

赵粉蝶已经准备打赏的银子,而后对小桃红咸猪手。

千万别把男子当个玩意,嫉妒心发狂的那些妇人,整日斗小妾斗通房,活得太累。

姜玉珠忍不住赞赏道:“粉蝶,还是你通透。”

的确,有心仪的男子便当成物件新鲜几日,若看不上的,连物件都算不上。

赵粉蝶闻言顿住,诧异地道:“玉珠,这不是你劝我的话吗,你忘了?”

以前,赵粉蝶一颗心都扑在纪承运身上,她想不开。

只要听说纪承运不来她的院子,赵粉蝶夜不能寐。

还是好姐妹姜玉珠开导她,送了赵粉蝶小倌馆的猛男图。

慢慢的,赵粉蝶掌握了真谛。

纪承运不来,赵粉蝶躲在房间欣赏猛男图,偷偷做了个人形抱枕搂着睡。

姜玉珠:“……”

好吧,原主足够有个性。

不再理会楼下的谢昭,姜玉珠又陪了赵粉蝶一会儿,带两个丫鬟回到娘家。

下晌,姜府角门分外热闹。

马上到腊月,年根底下京城高门少不得来往走动。

姜福禄为吏部尚书,掌管大齐大大小小的官职升迁,考评,可以说是相当有油水的衙门。

每当此时,姜府门前送礼的不断。

姜玉珠花钱买了京城老字号的点心,还买了姜福禄喜欢的茶叶,又给姜府众人准备了礼物。

主仆三人出现在门口,陈嬷嬷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哎呦喂,我的大小姐,您要回娘家只需要派人送个信,姜家的马车就去谢府接您了。”

陈嬷嬷迎出门来,一脸喜气,“老爷还没下衙,见到您必定欢喜!”

姜玉珠相信陈嬷嬷的话发自内心,每次姜玉珠回府,姜家都会兴师动众。

哪怕隔日相见,爹娘也会想的不行,操心她过得好不好。

姜玉珠微微颔首笑道:“陈嬷嬷,我虽出嫁,却总是想爹娘亲人。”

红鲤跟着附和:“原本还能早一些,小姐她又去街上转转,为老爷夫人大公子他们准备小礼物去了。”

陈嬷嬷一听,笑得牙不见眼,夸赞道:“夫人总说小姐贴心,大公子二公子他们都比不得!”

姜玉珠抿唇,没有接话。

若不是穿到书中,姜玉珠还有些不敢置信。

大齐不比现代,重男轻女已然是常态,把女儿娇养成这样的,在大齐可能找不出第二家。

在姜家,姜玉珠的地位超然,甚至超过一家之主姜福禄。

姜家人疼宠女儿,偏心到没边,相对而言,儿子是根草。

按理说这样家庭,娶进门的儿媳必定看不过眼。

姜玉珠的娘陈氏有先见之明,直接来个亲上加亲,把侄女小陈氏说给长子姜怀达,做了姜家长媳。

到了正院,陈氏正在院门口眼巴巴地看着,见女儿回来,当即眉开眼笑。

姜玉珠先是抱了抱陈氏,撒娇道:“娘,女儿回来看您了。”

陈氏心情大好,拉住女儿的手道:“回来好,回来多住些日子。”

谢府是不错,但怎么也比不上姜府的奢华。

若不是赐婚,这门亲事陈氏肯定不答应。

姜玉珠和娘说了几句话,又对一旁站着的小陈氏道:“大嫂,小金宝呢?”

对于这等场面,小陈氏已经很适应了:“府上请了先生,金宝开蒙了。”

姜玉珠一愣,问道:“这么快?”

姜家人疼孩子,金宝又是姜府长孙,对金宝的开蒙,姜家人并不着急。

小陈氏眨眨眼,意有所指:“金宝说,他要学好本事保护姑母。”

以往,金宝不肯开蒙只想疯玩,得知姜玉珠被冯清欺负,小娃气得一晚上没睡好。

第二日一早提出开蒙,已经学了两个时辰。

姜玉珠感动地道:“大嫂,金宝还小,可以早点开蒙,不过他正是长身子的时候,还要多多看顾。”

一行人进入花厅,姜玉珠把礼物摆出来。

买礼物,花的都是谢昭的银子。

好歹是名义上的姜家女婿,姜玉珠花了一千两孝顺爹娘,半点不心疼。

陈氏眼尖,扫了一圈就知道好东西:“你爹回来又要和我炫耀他有个好女儿了。”

果不其然,姜家的气氛在姜福禄下衙后达到顶点。

晚膳开了席面,姜福禄念叨道:“玉珠,是不是谢府的伙食不好?有一阵子没见,你怎么瘦了点?府上有新送来的血燕,你带走滋补。”

血燕难得,一盏燕窝上百两,还不一定能买到真货。

姜福禄从不担心假货的问题,送礼的官员有事相求,可不敢糊弄他。

对于爹爹收礼,姜玉珠没有啥特别的感觉。

只要姜家人不疯批,老爹奸臣的地位稳妥。

有她在,总不会出太大的差错。

“二哥有没有写书信回来?”

眼看到腊月,姜怀庆那还没消息。

姜玉珠收到二哥的书信,还是在月余之前。

正常来说,兄妹俩一般不会相隔太久不联系。

相对于大哥姜怀达,姜玉珠与二哥的年岁更相近,喜好也相通。

姜福禄放下筷子,气呼呼地道:“那个逆子!”


官差和仵作聚集到一处,确定卢晴雪为死后溺水,判断她被人所害。

而凶手,刚好在来参加寿宴的人中。

沈芷兰站在最后排,目露沉思之色。

她记得很清楚,上辈子卢晴雪的死是姜玉珠背的黑锅,若卢小姐被害,真凶到底是谁?

夏儿靠近自家小姐,问道:“小姐,真凶是男是女?”

沈芷兰摇摇头,沉默不语,她也不晓得。

重生后,她没有中了歹毒庶女的计策,改变自身的轨迹。

从沈芷兰到京城开始,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无论玉檀郡主与姜玉珠比试还是卢晴雪确认被害,都已经超出沈芷兰的认知。

官差要求在场众人不得离开,夫人小姐们凑在一处,窃窃私语。

卫婧面色苍白,一颗心七上八下。

明明有机会把姜玉珠踩在脚下,却偏偏被她翻身了,为什么?

“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太难过。”

玉檀郡主得知卫婧与卢晴雪交好,安慰了一句。

卫婧强打着精神:“郡主说的是,找到真凶更重要。”

凶手,首先得有动机,其次有作案时间。

从始至终,卫婧都在帮着祖母卫老夫人招待宾客,没有离开过戏台。

“谢夫人,你似乎不太喜欢听戏?”

卫婧再次把焦点拉回到姜玉珠身上。

这下,卫婧一派的人又找到了靶子,纷纷往姜玉珠身上射箭。

“卫姐姐,刚刚谢夫人带丫鬟匆忙离开,谁晓得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去了?”

说话之人与姜玉珠有过节,是冯清的妹妹冯霜。

“冯妹妹,话也不能这么说,只不过凶手就混在来贺寿的宾客中,卫家有压力啊。”

卫婧心中那叫一个畅快,抓住机会紧咬着姜玉珠不放。

众人后知后觉,视线始终在姜玉珠身上,若她不能给出合理解释找到证人,便有嫌疑。

面对指控,姜玉珠微弯唇角,浅浅地啜了一口茶,慵懒地抬了抬眼皮道:“贺寿的宾客众多,怎么冯小姐的视线一直在本夫人身上?”

卫婧的小团体盯着姜玉珠,定没好事。

玉檀郡主接过姜玉珠的茶盏一饮而尽,这次轮到姜玉珠震惊了:“郡主,那杯茶我喝过的!”

玉檀郡主略微不自在地道:“本郡主看到了,你喝完没倒下还有心情调侃,那就是代表茶没毒。”

姜玉珠:“……”

二人互动,周围发生了小骚乱。

刚刚玉檀郡主与姜玉珠又是赛马又是射箭,恨不得把姜玉珠踩在身下,这才过多久啊,二人已经好到共饮一杯茶了?

卫婧看到后,心里更不是滋味,她张了张嘴,最后化为唇边一抹叹息。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玉檀郡主冷眼旁观,对卫婧更失望。

卢晴雪已经死了,卫婧还在趁机给情敌使绊子,脑子长在哪里了?

一个男子而已,女子之间争抢,失了格调。

潜移默化的,玉檀郡主对卫婧更是不满。

混乱中,谢昭带着官差走来。

听到卫婧的质疑,谢昭淡然解释:“卫小姐质疑的不无道理。”

他一句话,使得卫婧的眼睛亮了些,若不是场合不对,卫婧定要含情脉脉地望着谢昭,表示感谢。

可谢昭接下来的话,给了卫婧当头一棒:“本官与夫人在湖边钓鱼,下人都可作为见证。”

卫婧面色僵硬,全身的血液好像要凝固一般,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师兄,你说与她一起钓鱼?”

不可能!姜玉珠这等俗人,怎会有这般文雅的爱好!

谢昭郑重点头:“事实如此。”

“啪!”

卫婧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手中茶盏落在桌上。

青花瓷与黄花梨木的桌子发生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茶盏粉身碎骨,茶水四溅。

卫婧满脑子都是谢昭说他与姜玉珠垂钓的场面,面色不自然地扭曲。

“谢大人,我家小姐失礼了。”

丫鬟书香和墨韵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卫婧。

当着众人的面,两个丫鬟找补道:“卢小姐死得不明不白,我家小姐一时间难以接受。”

如此漂亮的场面话,姜玉珠不好追究。

尤其当着太后的面,给对方体面很重要。

尽管如此,姜玉珠却并不打算放过卫婧。

她这人懒得争抢,若是别人给她找不痛快,她就让对方不痛快一辈子!

“今日也是赶巧了,我与老爷说好钓鱼回府去烤鱼吃,若没老爷作证,我这样的性子真是吃大亏啊!”

姜玉珠一惊一乍,用手拍了拍胸口压惊。

太后最迷信,每次看姜玉珠被刁难总能逢凶化吉,当年她和其余嫔妃玩宫斗,咋就没这样的好运气?

姜玉珠果然有福气,是天选之女。

要不是性子太跋扈,被姜家惯坏了,太后都想把姜玉珠接近宫内,少说也能做个贵妃。

由于案子没破,众位夫人小姐为配合调查,主动在水榭的房内等候。

姜玉珠打了个呵欠,昏昏欲睡。

这一等,便等到掌灯时分。

卫府下人送了晚膳,姜玉珠担心有问题,一口没动。

红鲤拿出包裹,问道:“夫人,奴婢看您裙角有脏污,不如换一套吧?”

姜玉珠低头一看,是不小心蹭了一块。

她来到屏风后轻解罗衣,接着是绣着芙蓉花的赤色小衣。

房内,火光昏暗。

姜玉珠肤若凝脂,被镀上了一层柔光,身段凹凸有致,无一处不美。

盯着手臂上的红点,姜玉珠傻眼了,原主真是没一点经验啊!

还有,眼瞎看上冯清,审美不过关。

门口处,传来红枫的说话声:“夫人,老爷来了。”

“请他进来。”

男主好歹帮了她的忙,姜玉珠不好再让谢昭吃闭门羹,她整理衣裙,快速从屏风后绕出:“老爷,案子可有定论?”

差不多一日了,理应有个结果。

在寿宴在场的人众多,总该有个目击者。

谢昭颔首,把视线移动在火烛处道:“是。”

卢晴雪与薛家大公子有私情,二人已经互定终身。

奈何两家门不当户不对,因门户之见,卢家反对这门亲事。

几个月前,卢晴雪曾经与薛大公子在破庙相会,干柴烈火情难自禁。

谢昭刚抬起头,姜玉珠只感觉不太对劲,她的裙子突然掉了下去,露出一双光洁白皙的腿。

姜玉珠:“……”

怎么办?她想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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