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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长篇小说阅读

易烟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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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瞿绾眉宁彦   更新:2024-04-30 17: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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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绾眉,你说什么?!”宁老夫人双目圆睁,往前颤出一步,布满皱纹的脸上透着惊色和慌乱。

周氏扶住宁老夫人,脸色跟着一沉,方才的慈爱明显少了几分。

瞿绾眉并未回话,直接从怀中拿出管家钥匙,转头递给钱氏:“正巧今日嫂嫂也在,不如就将管家之权交给嫂嫂。”

钱氏上辈子念她的管家之权,念得差点癫狂,处处与她争锋相对。

今日她就如她的愿。

宁老夫人和周氏这下更慌了。

她们还指望着瞿绾眉能在管家的时候填补银子,若是她当真卸下管家之权,那日后想要再霸占她的嫁妆就难上加难。

“绾眉,我和老祖宗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就是担心那些婆子伤着你。”周氏忙出声圆话。

谁知她话刚落。

蠢笨的钱氏见着瞿绾眉递来的管家钥匙,想都没想就接到手中:“那我就多谢二弟妹。”

宁老夫人握紧周氏的手,出言呵斥:“秋月!”

钱氏一心想要管家之权,她母家在朝中为三品大员,即便是个寡妇在府中也有一席之位。

她听到宁老夫人的训斥,毫不在意:“老祖宗,您放心,这个家我一定比二弟妹管得要好。”

“秋月,绾眉管家数年,一直将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夜虽鲁莽一些,但也惩治了一些手脚不干净的婢子,并无过错。” 周氏声音柔和,话语之间处处护着瞿绾眉。

钱氏愈发不悦,低头看着手中的管家钥匙,唇角一挑:“母亲,您就知道偏心二弟妹,婢子偷盗,抓起来发卖便是,她动用私刑惹得府内乌烟瘴气,若是让她管家几次,整个宁府都要被她掀了去?”

话落之时,斜着眼眸剐了一眼瞿绾眉。

瞿绾眉顺着她的话,不紧不慢道:“嫂嫂说的极是,近来府中多了几位妾室,我忙着安置她们,忽视府中事宜,自当该罚,嫂嫂嫁入府中多年,贤惠有名,自然比我更适合做这个当家主母,将管家之权交给嫂嫂再适合不过。”

钱氏听到瞿绾眉的夸,原本刻薄的脸上喜笑颜开,甚至还带着羞涩,她捏着帕子垂头掩唇自笑:“我也不过从前跟着家中祖母管过家,有些本事罢了。”

这话正中瞿绾眉的意。

“秋月。”宁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想要断了钱氏的念头,然而才刚开口,钱氏便朝她俯身行礼:“老祖宗,今夜府中一共发卖二十多个奴仆,明日父亲一定会发问,现在二弟妹主动请辞,也算是责罚,父亲自然也不好再插手。”

宁老夫人和周氏将自个的人安排在瞿绾眉院里做了不少肮脏事,要是宁公爷当真查起来,她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现在瞿绾眉主动请辞,该罚的罚,该卖的卖,也免得那宁公爷再插手。

宁老夫人紧皱眉头,额头川字纹一路延到眉心,手不停扣着佛珠,犹豫不决。

周氏凝着双眸,显然也有些忌惮。

钱氏可不给她们时间,高声笑道:“老祖宗,母亲,既然如此,那打明个起,宁府大大小小的事务就由儿媳来接手。”

“秋.......”周氏抬头还要开口。

钱氏得意地扬起头,领着两位女使,转身离开此处,将一脸不悦的周氏抛之脑后。

瞿绾眉见着钱氏的背影,眉宇间露出笑意,这位嫂嫂愚笨,看不明白府中这些弯弯绕绕,说话做事向来都是随心所欲。

以她娘家的身份,府中暂且还没人敢对她如何。

唯一可惜的是她年纪轻轻就要在这守寡,被宣国公府大少奶奶的身份困一辈子。

随着宁老夫人和周氏的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一场精心策划的捉贼大戏在夜风中散去。

昏黄灯光下的梨花小院变得安静宁和,月光从黑云中挣脱,柔和明亮,如一缕薄纱轻洒在院中。

瞿绾眉独自站在屋檐下,身子隐在月光中,发丝和衣裙泛着微弱的光,宛如钻出重重茧壳的蝶,轻盈飘然,有着前所未有的松弛感和大仇将报的快意。

管家数年,她兢兢业业一心为宁家,可惜换来的是家破人亡。

如今卸下重担,她就等着看宁家如何发烂发臭。

琴嬷嬷轻轻走来,拿出兔毛厚斗篷披在瞿绾眉双肩上,柔声道:“小姐,夜里凉,我们回屋吧。”

瞿绾眉低垂双眸,将手轻轻覆在琴嬷嬷的手背上,紧握着她苍老的手:“乳娘,这次回京,日后就待在我身边,不要再离开我。”

她背对着琴嬷嬷,双肩抖动,声音嘶哑,心里充满着琴嬷嬷死时的悲痛,和重逢时难以言喻的喜悦。

那碗飘着油脂,入口血腥的肉汤,早已成为她夜夜惊醒的噩梦。

她刺痛的眸中布满血丝,眼看泪水即将夺眶而出,却在眼睑处戛然而止。前世哭得太多,这一世,她已经流不出眼泪。

琴嬷嬷以为她是今日受了不少委屈,露出慈爱的笑,安抚她道:“傻孩子,有乳娘在,没人敢再欺负你。”

瞿绾眉身子一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头扑进琴嬷嬷的怀里。

温暖的怀抱,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和幼时的味道一样。

瞿绾眉在这一刻深深体会到重生带来的好处,蹉跎一生,岁月轮回,真好,她还能见到自己已故的亲人,还能切切实实触碰他们的血肉,感受到他们的每一寸呼吸。

琴嬷嬷轻抚着她的发丝,像哄孩子一般,带她进屋。

在琴嬷嬷眼里,她就是个孩子。

瞿绾眉刚入国公府才十五岁,现在也才十八岁,加上她前世所活的岁月,她也才活了二十多年。

她短暂的一生就那么消磨在宁家宅院,香消玉殒。

所谓的世家豪门,名门贵族,不过是光鲜靓丽的牢笼,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要逃离。

翌日,清晨,绵绵细雨淅淅沥沥的下,府邸内水雾弥漫,灰蒙蒙的一片。

瞿绾眉不再当家,一大早就将家中账本全部都送到钱氏房中。

她趁着这个机会,将前几年放在里头的一些嫁妆全部收回,只留下宁家这些年来的烂账。

钱氏翻阅账本的时候,脸色大变:“府中竟亏空这么多?!”

一旁的女使劝道:“大少奶奶,我们不如还是要将这管家之权交还给二少奶奶?免得惹上麻烦。”

钱氏脸一沉:“不行,我既然应下这门差事,就没有退让的说法,我要让老祖宗和夫人瞧瞧,我不比那瞿绾眉要差。”

“可是.......”女使脸上满是担忧,钱氏抬手拿起笔,打断她的话:“不就是银子的问题吗?我缩减开支不就成了。”

她一边一说着,一边在纸上写:“各个房的胭脂水粉减半,月钱减半,吃食减半,春夏秋冬的衣裳各减半,这下算下来,最少能剩下三个月的花销。”

女使小声道:“大少奶奶,月钱和吃食一下都减半,老爷和老夫人那里怕是会怪罪。”

钱氏握着笔的手一顿,想了想后,笑道:“老夫人,夫人,老爷,我得罪不起,那我就从妾室下手。”

“老爷的妾室共有四位,月钱减半,吃食不减,二弟妹院子里也有四位新妾,那就月银和吃食都减半,胭脂水粉免去。”


她这段话比方才略重一些,明面上是责怪宁彦,实则是在怪她这个正室做得不够好,不该在夫君纳妾的时候耍小性子,得继续接下管家之责。

周氏垂下眸,等着她心领神会。

瞿绾眉端起手边的茶盏,呡下一口茶,笑着回:“母亲,您方才说什么? ”

周氏眸光暗下,手中的筷子一晃,指尖颤了颤,笑容僵住:“绾眉,母亲也是希望你和彦儿能夫妻同心,莫要再生出嫌隙。”

瞿绾眉将茶盏放下,笑:“母亲,我和夫君成婚至今琴瑟和鸣相敬如宾,是京城内少有盛名的恩爱夫妻,哪有母亲所说的嫌隙?”

说着,还不忘看向宁彦,露出一抹温柔入骨的笑。

宁彦抬眸看着她,被她这抹笑怔住,一时魂游千里,呆呆望着。

周氏更被她的话堵住,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原本精心准备好的晚宴,在这时变得莫名清冷。

就在这时,周氏的女使突然来到房门外禀报:“夫人,三小姐来了。”

周氏在家中排行老二,三小姐是周家的庶女。

周氏回神诧异问:“三小姐?我今日未邀请她来府中,她怎么来了?”

门外的女使不知道瞿绾眉在屋里,如实回道:“夫人,是老爷亲自将她带进府中。”

周氏吃惊地站起身,跟前的茶盏和碗筷被掀翻,茶水和未吃完饭菜洒落满一地,女使们忙低头去收拾。

宁彦立马放下筷子,扶着周氏,朝外唤道:“有什么话进来再说!”

“是,二少爷。”女使应声,推门缓缓走进来,见到瞿绾眉的时候一惊,连忙行礼:“二少奶奶。”

瞿绾眉朝她问:“你方才是说三姨母?”

女使埋着头,不敢再言语。

周氏眸子里透着慌色,大步朝女使问:“三小姐怎么会跟老爷回府?”

女使低头回:“就在方才老爷将三小姐带到老夫人跟前,说三小姐身怀有孕,要收三小姐做侧室。”

周氏听罢,大惊失色,身子微微抖着,要宁彦搀扶才能站稳身子。

这是瞿绾眉进府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周氏这般失态。

宁公爷身为国公爷,一早就纳了数名偏房妾室,但妾终究是妾,把她们死死按在后宅,再怎么扑腾也翻不了身。

可如今,宁公爷提出要收周氏庶妹做侧室。

侧室和偏室偏房那些妾截然不同,妾是婢,侧室是半个主子,不仅月银数额多上数倍,将来要是能生个一男半女,等周氏一去世,说不定还能做个继室填房。

当然,不是所有女子都能做侧室,按规矩只有嫡妻同宗同亲的女子可为侧室。

当初章氏进府时,宁老夫人大可让章氏顶着瞿家宗室女的身份入府为侧室,但宁家瞧不上瞿家,自然也不需要章氏再顶着瞿家的名义进府。

可现在,周家三小姐不同,她是周家正儿八经的小姐。

周氏能如此模样,也在情理之中。

将来,周氏要是万一命陨,周家为了继续笼络宣国公府,大可派人想办法将她这个庶妹提做继室,到时候,庶妹的儿子也是嫡子。

对周氏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威胁。

前世,周家三小姐并未在这个节骨眼让宁公爷带自己入府,而是在有身孕之后的一个月求家中父亲做主,提出要嫁给宁公爷。

周氏的娘,哪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母女合谋,在她进府之前,让她在月圆之夜一尸两命。


他躬着身子,脸朝下,毕恭毕敬地行礼。

男子冷眸打量他,若有所思地念道:“国公府......宁彦......”

他声音非常独特,低沉慵懒,像十里寒池里雾帘里响着一颗颗破开的水泡。

瞿绾眉心中了然,果然是他,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前几日,她还隔着帘子帮他量身。

摄政王身材高大,即便是坐着也比瞿绾眉高一个头,她的手腕还被他抓着。

宽大的手掌指腹接着厚重的茧,磨得她白皙的皮肤微微刺痛。

小小房间的空气变得稀薄,她的呼吸在极力压制下,变得一长一短,心跟此起彼伏地律动,浑身血液涌上头,额心流着少许冷汗,双手僵如寒石,恐惧,不安,忐忑像一把利刃正一点一点凌迟着她。

此时此刻,宁彦离她只有几步之遥,只要他抬头,就能看见她。

到那时,他就会见到自己瞧不上的正房娘子,正倚靠在当今最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身边。

无论是愤怒还是震惊,都会变得无力,他只能咬牙咽下嫉妒和羞辱。

当然,等回到府中,他一定会以私会外男之由,给她定罪,让她无地自容,她瞿绾眉的复仇也会戛然而止。

瞿绾眉垂着眸脸色极为难看,在这等待的数秒里,她变得异常冷静,缓缓抬起右手用力拽住摄政王的衣袖,指尖抠了抠他衣角的绣花。

她在赌,赌摄政王会救她。

摄政王的眸一垂,轻轻落到她捏着自己衣袖的指尖。

眼看宁彦要起身,千钧一发之际,摄政王冷声打断道:“来本王房里是为何事?”

他语调略高,像一堵无形的墙,死死压制着宁彦。

在朝中,回摄政王的话得行礼低头,这是规矩。

宁彦继续躬着身子,将头压得低低的,丝毫不敢抬眸看摄政王:“臣今日在小巷里遇到一名偷窃者,一路追过来没想到闯误王爷的厢房。”

和瞿绾眉不同,摄政王安然自若,丝毫未有任何窘迫之意,他继续紧握着瞿绾眉的手腕,朝宁彦冷声威严道:“这屋里只有本王,难不成宁公子是想说本王是偷窃者?”

宁彦没有怀疑摄政王的话,在大成国任谁也没有胆量敢闯进他的房间,更不会有谁能够让摄政王出言包庇。

他眉头紧皱,生怕自己会得罪摄政王,连连道:“是臣太过莽撞,请摄政王责罚。”

“罚,当然要罚。”他说着,故作深思片刻后,侧眸看向身侧瞿绾眉,道:“你打扰本王与美人相会,害本王兴致全无,去吧,最少得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是重刑,能要人命。

宁彦身为世家公子还未入朝廷,哪见过这般阵仗,急忙磕头道:“臣知道错了,请摄政王饶臣一命。”

瞿绾眉虽侧身对着他,但听他们二人的谈话,已经感受宁彦的害怕和恐慌。

活了两世,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般模样。

果然,权势真是个好东西,位高一层,就能压人一寸。

她已经没有像方才那般紧张,坐好身子,偷偷侧过眸,冷冷看了宁彦一眼。

宁彦将脸贴地,跪得老老实实。

摄政王松开瞿绾眉的手,继续端起手中的茶盏,慢悠悠喝着茶,吩咐道:“不如,你就这样一路三拜九叩离开这茶楼,本王便对今日之事既往不咎。”

今日茶楼的客人虽然不多,但是有不少达官贵人在此处饮茶,宁彦三跪九叩出门,定会惹人围观,命是保住了,这脸皮怕是要丢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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