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由作者“霏微”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她!...
《精选篇章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我不想听,闭嘴。”
檀容忍不住了,所有的委屈汇聚到这一刻,爆发出来:“就算世子爷您不听,我也要说,您只让我去找人,又不说到底在哪,奴婢从未在外走动,谁都不认识。您就是……故意让奴婢出丑!”
她又气又急,脸涨红,眼眶发潮,倒衬得人如桃花,有种水艳艳的鲜活劲。
韩晏直直地盯着她,忽而一笑,俊容明艳生辉,说出的话却伤人:“对你宽容几分,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你有什么价值让我故意为难你?在我眼里,你就跟路边的小石子一样毫无区别。”
檀容伤心难过,倒不是自己在世子爷眼里地位低微如尘。被人当面这么说,当然是难受的。但作为丫鬟,身为低微这事早就注定。
而是她本来以为自己顺利完成任务,不求有奖赏,也不指望得到什么夸赞,只要不找她麻烦,不挑刺就好。
结果韩晏却这般对待她,突然间翻脸,还让不让人活?!
她杵在那不动,心里已经豁出去,大不了就是被世子爷打死。
只是想到妹妹以后孤苦伶仃,风雨飘摇,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欺负,她这心又瞬间后悔。
要不现在跪下来祈求?也许世子爷还能给她条活路。
檀容已经认定自己不死也剥层皮,正想着如何挽救之际,忽然听见韩晏轻轻一笑,桃花眸柔和起来:“你说得有理,今天你办得不错。”
他起身走到近前,嘴角的笑容似乎有深意:“回去好好赏你。”
说完他转身走。
檀容一下愣住,她张望了左右,发现韩晏向着门口走去,她也只好赶紧跟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他还充满怒意地拿茶水泼自己,现在所有情绪都化作虚无的泡沫般不见了?!
檀容不能理解,离开前下意识地回头看,隐约瞧见有些人的目光也追到门口来,似乎在确认什么情况。
她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对外界稀少的认识,令她不知该如何判断。
回程她仍然跟韩晏同坐马车,这本来不合乎规矩,但韩晏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还在生气啊?”
韩晏笑盈盈的,这次更离谱,他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檀容坐过来。
檀容想到自己之前得罪他,现在是不是顺从点比较好?
要是只她自己,那大不了一死,可想到妹妹她就心软了,不能让妹妹孤苦伶仃地在世上煎熬。
她边想边不情愿地挪过去,坐到韩晏腿上。她被整个搂住,心跳得已经到达嗓子眼,脸皮迅速红热起来。
“即便我没说,你也可以返回来问我,难道为了这么一句话,我还能吃了你?”韩晏悠悠说道。
檀容心里撇嘴,理是这么个理,但你是这么讲理的人吗?
这话她敢想,但不敢说,只能表面唯唯诺诺地应着。
“外面的人心思杂,你不懂当中的缘故,万一被人坑蒙拐骗如何是好?”
“那奴婢是死是活都是命,不用世子爷操心。”檀容闷声说。
她到底没忍住,但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再瞟到韩晏似笑非笑的神色,立马认怂:“世子爷教训得是,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谨记在心。”
她趁机坐到旁边,再被韩晏搂在怀里,她整个人就要像过年时的爆竹般炸开。
韩晏也没再说什么,面无表情,垂眸深思。
这样子让檀容更心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默默祈祷不要再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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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故卖掉家中婢女,对家风严谨的高门大户来说,是非常有损颜面,被人诟病指责的行为。
但缘由这种事,全凭主子东家一张嘴,卖身契掐在他们手里,嘴皮子上下一动,就足以叫卑微如尘的奴仆生不如死。
檀容打心底感到惧怕,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被撵出府。
这事关妹妹的安全,就算要她丢弃所有尊严脸面,跪地哀求也必须要保住。
在被拖进正屋后,她扑通一声跪地,伸手抓住韩晏衣袍哀求:“世子爷,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说我一定改,千万不要把奴婢撵出府啊!”
“我何时说要说赶你出府?”韩晏眉峰微皱,神色不善。
“您无缘无故要奴婢跟去春香楼,还特意问奴婢会不会唱曲儿,这不就是想把奴婢卖掉吗?”
“你这脑袋里都装了点什么?”
眼见韩晏露出嫌弃的神色,檀容顿时心一横,声音低微艰难:“只要世子爷您不把我卖掉,不把我赶走,奴婢愿意为世子爷铺床设榻!”
韩晏眸光一冷,俯身伸手抬起她下颌,嘴角却笑起来:“你就这么急着想爬我的床?就凭你?”
他手上一用力,捏得檀容脸颊痛得轻呼一声。
“这几天的老实模样果然是演戏,你倒挺有优伶气质,不然我做主让你去戏班子如鱼得水?”
韩晏的声音笑意透着寒气,让人心发冷。
檀容慌忙摇头:“不要!求世子爷饶命!”
戏子优伶是下等贱民,若说做奴才还有那么点期盼能赎回卖身契,做回良民。那当了戏子,这辈子都是破鼓万人捶。
韩晏像是特意欣赏檀容窘迫焦急的神情,细细端量片刻才松了手,他转身掏出巾帕擦了擦手,随意一丢。
“紫烟,碧纹。”他扬声喊道。
候在外面的俩人应声进来,行礼道万安。
“把她收拾得能见人,若是在外面被人耻笑,丢得是王府的脸面。”
“是。”
紫烟跟碧纹低头应声,在韩晏面前,她们规矩本分,没有半点造次。
檀容心中不安,恍恍惚惚中跟着紫烟她们到旁边的厢房。
等进去之后,她才慢慢回过神来,发现身处在花团锦簇的房间内,布置陈设都精妙讲究,比起小姐的闺房也不差几分。
乌木案几上还放着青瓷瓶,插着几支香花蒲柳,应着深秋的景儿。
这在下人房里是看不到的,成天忙碌劳累,回来倒头就睡,就这样有时候还困得头晕目眩。
哪里有功夫折柳拈花的空闲?
紫烟看檀容一眼,见她微微出神,心中暗暗得意:“这是我房间,想必你那什么都没有吧?”
檀容点头,羡慕不已。
“既然是世子爷的吩咐,我就勉为其难借给你些衣裳首饰。”紫烟说着拿过梳妆台上的红漆盒:“随便你挑。”
看着盒中满满的首饰,簪钗,檀容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些虽说不是很名贵但造型精致,也都是流行的款式。
不像她攒半天也只有那么一点普通珠花,淘汰过时的银簪。
自卑之情油然而生,令她连看都不想看,转身就要走。
碧纹一把将她推搡回来,柳眉倒竖,杏眼圆瞪:“跑什么跑!你当我们愿意给你啊,还不是世子爷的命令?你休要连累我们!”
紫烟一拽檀容胳膊,粉面怒容:“我好心好意借你,还在这装什么大小姐,下流没脸的东西不识抬举!”
檀容憋着一肚子气,被这么又推搡又骂,一瞬间恼火上头,跟她们对打起来。
紫烟跟碧纹合起伙来欺负,顺手抓起簪子就扎。檀容被刺了两下胳膊,疼得叫唤,一把擒住对方胳膊狠咬一口。
一声惨叫撕破整个梨香院的宁静。
正屋内,韩晏斜靠着罗汉床上的茶几,膝盖上放着只匣子,他一只手搭在上面轻敲。
地上紫烟,碧纹还有檀容跪着,皆低着头,大气不敢喘。
“怎么这时候不说话了?是剪了舌头还是被毒哑了?刚才不是挺热闹吗?”韩晏声线冷淡当中含着丝讽笑。
没人敢接茬。
“我竟不知都城内新潮流是你们这幅尊容,要不我派人给你们挂上牌子,押出去游街?”
“恳请世子爷饶恕啊!”碧纹吓得哆嗦。
檀容虽然害怕,但到这节骨眼上就算怕得满地打滚,痛哭流涕也于事无补。她反而显得冷静许多。
紫烟咬着嘴唇,攥着拳头,一声不吭。
只有碧纹不断呼喊,哀求。
韩晏重重一拍茶几,冷声叱责:“够了!素日里对你们宽容几分,就蹬鼻子上脸,拉出去,每人二十大板!”
屋门外站着七重,听到命令后立即招呼小厮上前,将檀容他们几个拖拽出去。
当庭杖责,这是既然痛苦又羞耻的惩罚方式。
三人趴在三张条凳上,粗壮的婆子们站过来,一个个按头摁脚,免得待会儿打起来挣扎。
韩晏站在门前,负手而立,吩咐七重:“不守规矩的,重重地打!”
“是。”
他走过来接过木板子,站在碧纹旁边。紫烟跟檀容旁边也有持板的小厮就位。
七重一声令下,率先一板子打下去,就听碧纹嘶声裂肺地惨叫,小脸顿时变了颜色。
檀容怕极了,浑身紧绷,板子一落下,疼痛立即袭来。只不过虽然疼,却还在忍耐范围内。
倒是碧纹一声比一声叫得凄惨,眼神都有些涣散,裤子上渗出片片血迹。
檀容听得心惊胆战,一时间也不知道打得到底疼还是不疼,只觉得脑瓜子发懵,根本无法思考。
二十大板告一段落,七重长吐一口气,回禀韩晏:“世子爷,等您发落。”
“这叫得跟杀猪一样,我院里不能有这么丑陋碍眼的东西。”韩晏神色异常冷漠:“拉她出去,找人牙子发卖。”
“是。”
七重领命转身过来,朝旁边小厮使了个眼色。下人登时心领神会,架起已经瘫软如泥的碧纹,拖出梨香院。
檀容心中一凛,这被撵出府找人牙子卖掉,根本也没什么好去处。不是贱卖给老鳏夫,就是扔进花街柳巷。
更糟的是,染上一身脏病死得痛苦又凄惨。
她艰难地抬头看向韩晏,只见他霞姿月韵般的面容扬起残酷的笑意,似乎对碧纹半死不活的状态很满意。
比起被打板子,这笑容让她更害怕!
衣服是有了,难题还在,夜莺竟然一点也不避嫌。
檀容愣了:“你背过身去。”
“这里很黑,我看不到的。”夜莺回答得自然,还悠哉地威胁:“再不快点,天都要亮了。”
檀容心一横,快速扯掉遮体的破布料,充满美好青春气息的躯体在昏暗当中若隐若现。
夜莺就这么看着,她有这种感觉,可现在也顾不得多纠结,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衣裳穿戴上。
“你,你什么都没看见是不是?”她惶然问。
夜莺笃定回答:“什么都没看到。”
檀容也就暂时放了心,她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清白之身,能活命就挺好!
至少他拿衣服给她,也没欺负她,比她那个嫡姐苏婉欣好多了。
檀容挨着墙角坐下,意识有点混沌,她迷迷糊糊地想,肯定风寒发热,到头来还是要病死在这。
忽然她感觉有人靠近,警醒了一下,就听见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低哑嗓音:“是我,这样暖和,还有这个,你吃了。”
随后有什么东西塞她嘴里,檀容这时候已经有些不清醒,迷离恍惚中吃了下去,还无意识地舔了舔喂东西的手指。
“呸呸呸,这萝卜不好吃,有血味……”她哼哼着睁不开眼。
夜莺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压低声音争辩:“你手指才是萝卜!”
随后又叹口气:“你这丫头真是……难道不知道自己这样很勾搭人?”
檀容已经听不见,彻底昏睡过去。
一夜到天明,窄窗外晨鸟叽叽喳喳叫得欢。
檀容慢悠悠醒过来,眨巴着眼分辨了片刻,忽的想起来自己在哪,一骨碌坐起来。
她环顾四周,夜莺已经不见了,什么都没留下。
要不是身上的衣裳没有化作泡影消失,她差点以为昨晚只是自己做的梦,或者遇上了妖精。
她摸了摸自己额头,不烫了,身上的酸软疲倦也消减很多。
虽然已经模模糊糊,但她还记得一点点,昨晚夜莺喂她吃了什么,大概是治风寒的药吧?
她没证据,但觉得事情就是如此。
那他应该不是坏人吧?可不是坏人为何要半夜三更潜入到别人家里来?
若说是偷东西,一般窃贼敢上韩王府来?况且府中晚上是有巡院护卫的,他本事这么大竟然能全避开!
檀容这时候脑袋清醒了,思绪也活跃了不少。
夜莺受了伤,他特意到偏房来,应该是想着偷偷上药然后再走。
檀容也只能想到这里,其余的全不知,心里不由隐隐遗憾:没跟他说声谢谢,以后也不知道是否还能见到。
正想着,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嘈杂的脚步声,还隐约听见春桃的声音。
“我记得东西放这里边了,咱们来都来了,就过来看看呗,说不定能看到什么好玩的。”
除了她,还有别人,似乎有四五个。
他们说话间就到了偏房门外,有人似乎问春桃东西怎么会在这里,春桃特意大声笑道:“在的,在的,肯定在!”
房门咔嚓一声打开,猛地推开。
春桃一马当先冲了进来,随后是几个差不多年纪的丫鬟。
檀容虽然平常不争不抢,但她也不傻,知道春桃这是故意把人带进来的,就是想看她光溜溜出丑,好好羞辱。
但可惜,这盘算落空了。
春桃愣在那,这跟她预想的不一样!
是谁敢给檀容带衣服?院里的这些丫鬟婆子没有跟檀容交好的,还暗中嫌弃,怎么会有人偷偷帮她?!
其他丫鬟质疑:“檀容你怎么在这?是谁把你关进来的?”
“没有,昨晚我进来拿东西,不小心风把门带上了,我出不去。”
檀容不想跟春桃撕破脸,因为春桃的背后是苏婉欣在撑腰。
朝廷重臣家嫡女,世子夫人,无论哪一种身份都能随随便便碾死她。
结果她没想到,春桃在脸色变幻一阵后,突然瞪着眼斥责:“好啊,我说昨天怎么找不到你,原来是跑这躲清闲!”
檀容不想理她,苏婉欣是坏人,她就是坏人的走狗。
可春桃没打算就这么结束,她跑到四处装作寻找的样子,随后趁其他人在门口不注意,悄悄将根金簪子扔在角落里。
“你们看这是什么!”她拿起自己刚扔掉的金簪过来,满脸怒意:“这可是夫人的金簪,怎么在你这?!分明就是你偷的!”
其他丫鬟一见也认出来:“这好像是世子夫人的。”
檀容却知道,这金簪以前确实是苏婉欣的,但前几日她赏赐给了春桃,这事没什么人知道。
春桃又宝贝得紧,连拿出来显摆都不曾。
“你骗人,这金簪是夫人赏赐给你的,我从来没有碰过,肯定是你刚才偷偷扔这,栽赃陷害我!”
“我呸,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栽赃你?这金簪就是我刚才发现的,你就是偷了夫人的首饰,不要脸!”
春桃骂着就要冲上来打人。
檀容当然要不会傻站着,转身就躲,结果其他那些丫鬟也不知道是故意的,光顾着看热闹没闪开。
檀容被她们围住,躲不掉。
春桃上来一巴掌扇到檀容脸上,其实她想过抓点石头,干脆顺势直接划花这张脸。
因为檀容明明不招主子待见,总干粗活,结果人还是水灵灵的,跟含苞待放的花儿似的,看着就心烦!
但最终春桃还是放弃了,她怕主子还有别的打算,自己擅作主张万一坏了计划就不好了。
这事直接闹到了苏婉欣跟前,一众丫鬟跪在院内正屋里,春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不仅讲檀容偷东西,还倒打一耙说自己挨了檀容的打。
而檀容此时被她们绑住双手,红着眼圈,肿着嘴角,还被塞了抹布,根本无法辩解。
苏婉欣坐在黄花梨靠背椅上,端着杯茶盏,捏着茶盖钮轻轻撇着沫子,姣美的面容浮现春风得意的笑容。
她嘴上却说得冠冕堂皇:“这事要是报官给王府抹黑,但我也得主持公道。檀容,这样吧,让这院里的婆子丫鬟轮流打你嘴巴子怎么样?”
她伸出戴着珐琅甲套的指头,笑得阴毒:“一人一百下,这满打满算也就三千,好好受着啊,要是打轻了或者你哼一下,那就得重来!”
“你的目标?”
“对,他们伺机偷人钱财,见到年轻女子或幼童就拐骗抓走,卖到窑子里替他们赚钱。”
听夜莺这么一说,檀容直觉得浑身浸在冰水般,彻骨寒冷,难受至极。
她立即抓住夜莺的胳膊,哀求道:“请你一定救救紫烟,她昏迷不醒,我没法带她逃走,请你救救她!”
夜莺瞟她一眼,笑容微微狡黠:“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什么好处呢?”
檀容认真考虑了一瞬,自己能给予什么报酬?钱财的话,她并不清楚行情,而其他物品,她又没什么特别值钱的。
她认真地回答:“我攒了一笔钱,但不多,我可以全部给你!”
“哦?这么做值得吗?”
“不管值不值,我不能看着紫烟死,之前实在是没办法带着昏迷的她逃跑,所以只能求你帮忙。”
檀容解释得很诚恳。
夜莺一下笑了,抬手略微使劲的揉搓着她头顶:“你倒是有些可爱,报酬我就算你便宜。”
他说着凑近檀容,轻轻地吻了下她脸颊。
这下轮到檀容窘迫不已,她一把捂住脸,言谈间多有懊恼:“你,你,胡闹!”
“不过要追踪到地方,需要点时间,这里是南门郊区,他们倒是会找地方。”夜莺转移了话题。
檀容这下不好再揪着之前的问题不放,只能噘着嘴哼哼:“我在紫烟身上放了我的香囊,那有特殊香气,一时辰内都不散。我能闻着寻找到。”
夜莺闻言诧异不已:“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我只是鼻子灵了点而已!”檀容忽然骄傲起来:“之前第一次见面,我也是闻出药味道不对的,我这鼻子可还救过世子爷呢!”
夜莺侧头望着她,笑容更浓:“是我没见识,侠女大人,开始你的表演吧。”
檀容心情好起来,刚才的疲倦绝望都荡然无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包在我身上!”
原本夜莺是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但檀容十分积极,领着他一路摸索,还真摸到了聚集地。
夜莺对她刮目相看:“你真有些本事,为何我没闻到任何味道?”
“这香其实味不重,最大的优点就是长久不散。我对它非常熟悉,就算很多有味道的东西聚集一起,我也能分辨出来。”
“你还真是够格当只小花狗,关键的时候倒是挺机灵。”
“你才花狗!”檀容颇有微词:“侠盗不是应该不讲报酬,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吗?”
夜莺无声地笑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叮嘱她不要随便乱跑,他去去就来。
此时他们隐藏在一片低矮树木灌木丛里,前方五六丈的位置有三间低矮平房,带个小院。
门口有人守着,共俩人。挂着两盏小灯笼,光线昏暗,只能照亮附近一小片地方。
拉车的回来,竟然还在相互争吵,只不过话题已变:“都是你,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你还能干啥?”
“你还不是一样,别说废话,这不还剩一个,抓紧时间,误了事上头拿咱们开刀!”
他们的对话持续了几句就戛然而止。
檀容知道自己逃跑的事被发现了,不过现在跟夜莺在一起,她一点也不怕。
只见夜莺像是灵巧的猫儿跃上旁边的大树,身形在在枝桠间若隐若现,愣是没有什么太多响动,静悄悄地变换方位。
檀容有点看傻了,她早就知道夜莺能力高超,但没想到这样厉害。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到了那小院顶上。
他像朵轻飘飘的花叶子落下,瞬间手起刀落。守门人反应过来前,就被他手中刀刃划破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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