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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

不冷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顾时矜裴晏的古代言情《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不冷”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方才是谁报官了?”这时,两名官差踏进了商铺。......

主角:顾时矜裴晏   更新:2024-03-16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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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宠妾灭妻夺嫁妆?灭你满门嫁权臣》精彩片段


掌柜这才放心地收下银两,将布料打包好。

看着手中的两匹布,萧媚掩不住眼中的得意之色,心情愉悦。

纵使顾时矜是顾家嫡女又如何,布料抢不过她,男人也抢不过她。

顾时矜再度出声:“现在这一瞧,那块江南运来的布料成色质地都不怎么样,布料上的花还绣歪了。”

萧媚面上的笑容僵住了,垂眸望向布。

手中的这匹布,色泽鲜艳,布料上绣着朵灿烂的海棠花,定眼一瞧海棠花绣得歪七扭八,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萧媚捏着布料的手微微一颤,手中的两匹布花了六十两银子,却没一块是让人称心的。

“你是故意的?”

她有些压不住心中的怒火,眸子锁向顾时矜:“等我付完银两,你才开始挑剔布料,我没付银两的时候你怎么不早点说?”

顾时矜有些诧异地望向她:“这位姑娘,你在同我说话?”

“不然呢?”

萧媚烦躁地挑着眉,挑衅地迎上她的视线:“依我之见你就是存心想让我多花点冤枉钱!”

秋冬步伐一迈,挡在了顾时矜身前:“姑娘慎言,抢布料的是你,决定是否要购买的也是你,现在不想要了,还想将黑锅推到我家夫人身上?”

“就是!”

春夏毫不掩饰眼中的鄙夷,视线睥睨而下,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遍:“哪来的乡野村姑,这般粗鄙无理。”

眼前这一幕看得席靖修心急如焚。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端端的怎么就杠上了?

若是这个节骨眼上被顾时矜发现端倪,可就完了!

“罢了。”

顾时矜也在此刻出声:“我们还有事要处理,不宜在此处多待,先走吧。”

两个丫鬟这才闭上了嘴,跟着她一并离去。

萧媚则骂骂咧咧着:“穿着人模有样,心眼子却如此多,竟敢算计到本姑奶奶身上?”

哐当——

一个精致的钱袋从顾时矜身上滑落掉在地面。

沉甸甸的钱袋异常的鼓,一看就知这里头塞了不少银子。

萧媚的谩骂声戛然而止,健步朝前迈去,三两下就将钱袋揣至兜里。

“人走了?”

躲在货架后方的席靖修迅速走了出来,神经兮兮地探着脑袋张望着。

萧媚眉眼含笑,兴致勃勃地将刚捡着的荷包掏出:“这是顾时矜掉的荷包,看起来沉甸甸的应该有不少银子。

我正愁着没钱花,后脚就有人将银两送上,就连老天爷都站在我这一边。”

席靖修瞥了眼荷包,不像她喜悦兴致,只想尽快离开此处:“得了好处就赶紧走的,以免节外生枝。”

两人这才踏步,刚离开铺子的顾时矜火急火燎闯进铺子:“不好了,我的钱袋丢了!这里头可装了不少银子,绝不能弄丢。”

一听此话,萧媚将钱袋捂得更紧了,拉着席靖修的手想要尽快离开铺子。

两道身影却拦住了他们。

春夏眯着眸,狐疑地将面前两人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你们两个看起来就鬼鬼祟祟,钱袋该不会被你们拿走了吧?”

“尤其是他!”

秋冬伸手指向头戴斗笠,脸颊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席靖修:“大白天的将脸遮挡成这幅模样,一看就有鬼!”

席靖修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下意识回头朝着顾时矜所在的方向望去。

正在四处寻找钱袋的顾时矜同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着他靠近。

这回就连萧媚也慌了,步伐一抬就想离开:“我们没看到钱袋,你们自己弄丢了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席靖修不敢开口,生怕这一张嘴就会暴露身份。

“你们不能走。”

春夏双手叉腰:“必须得让我们搜查,确认你们身上没有夫人丢的钱袋才能离去。”

萧媚慌乱地吞咽着口水,尽量保持镇定,神色却已暴露了她的心事:“无凭无据的,凭什么你们说搜查就搜查?”

“丢了钱袋我的丫鬟有些着急,若有失礼之处,还望两位见谅。”

一道清脆沉稳的女声从后方缓缓响起。

顾时矜大踏步来到他们面前。

萧媚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既然你也知道失礼那就别挡路,赶紧让我们离开,今日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我倒是有个更好的计策,不如我们去衙门,让官差搜查。”

顾时矜稍做思索后,低声提议:“让官差搜查是最合适的,既能证明你们的清白,也能解除我心中的疑虑。”

此话一出,立马遭到了反驳。

“不行!不能去衙门!”

席靖修斗笠下的那张脸被吓得惨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特地遮挡至此,就是不愿被人发现身份。

一旦去了衙门,他的身份定会被揭露,想藏也藏不住了。

“哦?”

顾时矜诧异地挑眉,故作不解:“为何不能去衙门?难道我的钱袋子当真在你们身上,你们内心有鬼,不敢随我去衙门?”

席靖修方才意识到失态,暗咬唇瓣,尽量将声音压低不让人听出异样:“家中还有病重的老母亲等着我去照顾,不能回去太迟。”

顾时矜忍不住在心中低笑。

若是这句话传到老夫人耳中,定会暴跳如雷痛打这个诅咒老母亲病重的不孝子。

她有些玩味的回过头,望向了身边的两个丫鬟:“这话说的有理,家中有病重的老母亲等着他去照顾,我们的确不宜耽搁他太多时间。”

席靖修暗暗在心里捏了把汗,继续演下去:“夫人是明事理的人,想必也不会为难我们,我们就先行一步……”

“那可不行。”

顾时矜打断了他的话,侧着头望向面前心虚的两人:“钱袋里装着不少银子,这些银子对我而言很重要,是一大家子的伙食费,不论如何,我都得将钱袋找到。”

席靖修只觉得脑壳疼,轻轻拽了拽萧媚的衣袖,暗示她将钱袋交出。

拖得越久越有暴露的风险。

这般不依不饶下去,对他没好处。

银子尚未捂热,萧媚自然不肯交出,酝酿着该如何应付。

“方才是谁报官了?”

这时,两名官差踏进了商铺。


院中。

许嬷嬷正在等候。

吹了一宿的寒风,她的面色略显沧桑,眼下两抹淤青堪比熊猫。

顾时矜有意晾着她,直至许嬷嬷等得腿麻方才出现。

“夫人,你怎么这么慢?”

许嬷嬷有些埋怨,伸手揉了揉发麻的腿部:“老夫人已等待许久,我们速去梧桐院切莫耽搁了时辰。”

顾时矜淡淡地扫了眼她。

许嬷嬷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仗着得宠没少狐假虎威,常常以会在老夫人面前帮忙说话为由从她身上捞油水。

上一世,为了收买许嬷嬷,她没少花银子,可到头来许嬷嬷还狠狠坑了把她。

靖安侯府上下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仗势欺人的玩意,与许嬷嬷之间的账,她很快就会算清。

“夫人,前两日侯爷从您院子愤怒离去后便离开府邸至今未归,老夫人知道后很是生气。”

许嬷嬷有意靠近她,压低声线提醒着:“您膝下无子,不收嫡子也就算了,还将侯爷气得有家不归。老夫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若没人在她跟前说好话,这事恐怕……”

许嬷嬷皱着眉,一脸难为情的模样。

顾时矜一眼便瞧出了她的心事。

这是想从她身上捞银子。

她故作常态:“许嬷嬷,天转凉风又大难免伤肌肤,我那有几盒上好的粉膏,美容养颜对肌肤极好。”

许嬷嬷喜了,笑逐颜开连连道谢:“夫人有心了,老奴就先谢过夫人!待会见了老夫人,老奴定会在老夫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粉膏是顾家特地派人送来的,价值昂贵来自西域。

许嬷嬷曾偷偷抹过老夫人的那份粉膏,涂上去效果立竿见影,肌肤柔嫩瞬间年轻了不少。

她早就盯上粉膏,只是碍于粉膏珍贵,就连老夫人也只分到两盒,她当下人的自然不好讨要。

如今顾时矜主动开这个口,她自然是顺杆就爬,赶忙应下这肥差。

顾时矜的下一句话,却呛得她面色铁青。

“春夏秋冬,我那还有最后两盒粉膏,待会回了梅院你们各拿一盒。”

两人愣了愣:“这……”

“粉膏珍贵,奴婢们担不起!”

顾时矜笑了笑:“你们跟随我多年,我早已将你们当成自家人,我既给了你们收着便是。”

春夏秋冬相视一眼,神色动容,异口同声:“多谢夫人赏赐!”

“不可!”

许嬷嬷迫不及待跳出,到嘴的肥羊跑了,她恨不得给这两个不识趣的丫鬟抽几个嘴巴子:“就连老夫人也只得了两盒,凭什么给这两个丫鬟粉膏?”

明明她更需要粉膏。

这两个丫鬟细皮嫩肉的哪有她为侯府奔波辛苦,根本配不上享用这种昂贵的东西。

顾时矜挑眉,冷眼扫了眼她:“嬷嬷这是想对我的东西指手画脚?”

“自然不是,老奴只是觉得……”

“行了,既然不是那就闭嘴。”

捞不到油水,许嬷嬷咬着牙,怨恨袭上心头。

待见到老夫人,她定要老夫人好好责罚夫人!

顾时矜将许嬷嬷面上的神色尽数敛至眸底,红唇轻扬,眼中寒意乍起。

嫁入侯府后,为得老夫人和侯爷喜爱,她敛起性子待人和善,拿出大家闺秀那一套将贤妻表演的淋漓尽致,对靖安侯府有求必应。

她温顺到这些下人没有分界感,忘了她曾是顾家捧在掌心的嫡女。

人人以为她嫁入侯府五年无子,不受侯爷宠爱,注定要被侯府拿捏。

她也该让侯府见见‘真正’的顾氏嫡女是什么性子。

*

梧桐院。

老夫人正倚靠在软榻上休憩,双目紧闭,睡得正香。

“母亲。”

顾时矜来到她跟前,轻声开口。

这声叫唤并未唤醒老夫人。

许嬷嬷仰着头姿态傲慢:“老夫人这两人日为侯爷和夫人的事烦心,整宿失眠,这会刚睡下。夫人还是先别打搅老夫人,在此等候片刻等她醒了再说。”

顾时矜留意到了老夫人微颤的睫毛,眼皮子还时而抖动几下。

老夫人是在装睡,想要下马威。

她不紧不慢一笑:“既然母亲刚睡下,那我就先回梅院,待母亲醒了再派人找我。”

“夫人说的这是什么话?”

许嬷嬷站在老夫人身侧不满道:“老夫人是因夫人这才失眠,现在好不容易睡着,您就不能在这稍等片刻?怎前脚刚来后脚就想着走?”

顾时矜闷声一哼,凤眸轻挑,猛地扬手朝她脸颊上狠狠一掌。

啪嗒!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屋子。

这一掌用了十足的力道。

许嬷嬷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她难以置信地伸手捂着脸:“夫人,平白无故的你打我作甚!”

佯装睡觉的老夫人吓得急忙睁开眼,险些从软塌上摔下:“时矜,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时矜散漫地转动着手腕,平静的眸底古井无波:“许嬷嬷忤逆犯上,母亲都尚未放话一个奴仆竟敢冲撞主子指责我的不是,这一巴掌给的还是轻的。”

在许嬷嬷眼中,明面上顾时矜是靖安侯府主母,实际上只是个不受宠也不会下蛋母鸡,失了丈夫的心又得罪婆母,这样的人竟也敢打她?

她可是夫人身边最得宠的人!放眼靖安侯府上下谁敢招惹她?

“老奴说的都是实话!”

许嬷嬷气得吹鼻子瞪眼,不甘心挨了一掌:“夫人您心不诚,哪有刚到就想着走……”

话未完,又是一掌落下。

顾时矜睨向她,颇有审问的意味:“许嬷嬷还没吃够教训吗?身为下人尖牙利嘴,编排非议夫人,我就算赏你一百个巴掌,你都得给我受着!

要不是看在你是母亲的人理应由母亲处置,这会早被逐出府邸发卖出去了。”

春夏和秋冬丢魂般呆滞地站在原地。

面前的人和她们记忆中循规蹈矩、忍气吞声的夫人有了偏差,现在的顾时矜明艳嚣张却又不失端庄。

许嬷嬷自知理亏,噙着泪水,顶着红肿的脸来到老夫人身侧,轻声哭诉着:“还请老夫人替老奴做主,老奴也是为了靖安侯府着想一时嘴快,并无恶意,却没想夫人不领情还掌老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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