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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

木末云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刘滢谢衍,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刘滢谢衍   更新:2024-07-23 20: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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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滢谢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刘滢谢衍,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短篇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精彩片段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年长的嬷嬷走上前去,左右站立便要开弓打起来。

果然还是这般脾气。刘滢目光垂落,心思活动起来。

上一世,姜念瑶跪在地上,紧紧咬着小嘴,两边脸颊红痕清晰可见,柔弱的身子被掌掴之时,便如瑟瑟寒风吹秋叶,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谢衍接到中黄门报信很快便赶了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怼了契太后几句,又狠狠训了她这个“帮凶”,便拉着姜念瑶走了。估摸是这件事,坐实了她跋扈任性的性子。自此,谢衍便能不见她便不见,能不与她开口讲话便不讲。

“太后——”刘滢突然开口:

“我方才与璟宗一块往您这处来了。要不要让璟宗也进来给您请安呀?”

契太后喝茶的手一顿,神色缓了一些:“可。”

好似想起了什么,契太后眼皮都没有掀开瞧上那姜念瑶一眼,只手一抬,那两嬷嬷便退了下去。

姜念瑶垂首抚着脸颊。脸上虽没有火辣辣作痛,但心中却掀起万千仇怨。

谢璟宗奔向契太后,契太后笑颜逐开:“你这小子,几日不见,可有想哀家呀?”

早有那宦者将精致的点心糖果都奉上了。

谢璟宗边应话边吃起来,又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姜念瑶,眼中透着疑惑。

“都坐下吧。”契太后懒懒道。

众嫔妃按着尊卑坐好。那姜念瑶却依然跪着。

“姜美人,地上冷,你来服侍皇子吃果子吧。”刘滢道。

姜念瑶缓缓起身行至谢璟宗处,帮着端茶递水。

谢璟宗只是三岁孩童,还未开蒙,眼中只有那好吃的糕点,并未注意到自己娘亲有何异常。

契太后看了刘滢一眼,又向众人说道:“凡例,正妻过门,妾室都要奉茶。咱们我们宫中,本倒也不时兴外头那一套。但我想着,竟然未央宫不知尊卑,有些规矩还是要照办才是。你们几个今日都在此处,就给皇后奉茶吧。”

姜美人、余良人和蔡良人都应了喏,一一上来跪拜敬茶。

刘滢又给三位嫔妃赏了一些物件,姜美人的尤其丰厚。

“好了,茶也喝了。哀家也赐你们一些物件,好叫你们记得自己的身份。”契太后看了田苏一眼,便有宫女将三个盒子捧了上来,又将小谢璟宗带到外面去玩。

“姜美人上前领赏。”

姜念瑶拜了三拜谢了恩,接过那凤纹描金的檀香木盒,脸上尽是恭敬。

“娘娘,请打开吧。”田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

姜念瑶心中有疑,但仍听命打开。

“啊——”

一声尖叫,姜念瑶竟忍不住双手打颤,将那木盒打翻在地。

一双纤细断手“吧嗒”掉在地上。那手筋骨分明,形状极美,只是颜色早已灰白。

刘滢浑身气血逆流,仿佛看见了自己那双血淋淋的断掌。

姜念瑶浑身剧烈地抖动,嘴唇咬出血来,一双美目布满惊恐。

“大胆姜美人!”田苏喝道:“还不速速将太后赏赐的玉手收好!”

田苏的呵斥让刘滢镇定下来。

虽已活过一世,刘滢也没想到契太后还准备了这一出。上一世,掌掴之后姜念瑶就被带到建章宫去了,谢衍也不准她再来长乐宫请安,自然也没有后面这一出了。

不过,这倒是,很契太后风格。刘滢心中思忖。契太后名唤契梓元,原是丘原县大户人家嫡女,随先皇谢孙打下这北昭江山,又折损了先皇多少嫔妃。有这物件,倒,也不出奇。

看着呆若木鸡的众嫔妃,小刘滢也赶忙惊呼一声,用小手遮住双眼。

契太后走到姜念瑶身旁:“这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如此美丽。”

“你可知是谁的呀?”

姜念瑶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不住地摇头。

契太后勾唇轻笑了一声:“这是刘婉儿的。她不过是一个宫女出身,便借着给先皇奉水洗灌的机会,露出她的手,引诱先皇,爬上龙床。”

“先皇跟哀家说,婉儿的手甚美,纤纤玉质,骨肉匀亭。是他之爱。”

契太后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田苏要过来给她顺气,契太后一把拂开:“你们可知,先皇去后,哀家对刘美人说了什么?”

契太后扫了一眼那满脸都是惊惧之色的众人,才满意地徐徐道:“哀家说,刘美人,先皇曾言甚爱你的手。先皇既去,莫如把你的手给他送上?好让他在天上,也还有个念想。”

“还有你们呐,余良人、蔡良人,也看看哀家赐予你们的物件。”

两位良人瑟瑟发抖,脸色如墙白,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木匣。余良人的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蔡良人的是一个女人尖尖的下巴。

“这眼珠子,是秋良人的,这下巴呀,是吉良人的。”田苏笑道,“两位良人可务必好好保管着。知道这宫中,谁说了才算。”

有了姜念瑶前车之鉴,余蔡两人虽怕得手软腿软,也不敢不咬紧牙关稳稳接着这“赏赐”。

“你们呐,有奴仆出身的,有世家出身的,也有那前朝大臣嫡女的。尊卑位份都有,只是切记,莫要越了皇后去。须知,皇后才是未央宫一宫之主。”

“你们,可听明白了?”

“妾身明白。妾身唯皇后马首是瞻。”余蔡两位良人跪下拜答。

姜念瑶早已止住了颤抖,脸上血色尽褪,长睫微垂之下却是阴霾。她的人,此时应该已经到了。

“姜念瑶,你呢?”契太后眼角余光扫向仍虚弱跪坐在地的姜念瑶。

“太后,臣妾敢问一句。”姜念瑶满脸委屈辛酸:“臣妾做错了什么?只因臣妾是奴仆出身,便要受此等罪过么?”

刘滢一震,姜念瑶要反击了?她一直都是这么柔弱地控诉,让她以及契太后显得狠辣无比。

放下遮住眼睛的小胖手掌,刘滢发现姜念瑶身旁的贴身侍女萝兰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

契太后虽还年富,但早些年战场上受过惊吓,加之今年生过两场大病,头风旧疾复发。一向来便只有她磋磨别人的,哪有人敢质疑她的?

听到姜念瑶如此控诉,太阳穴两边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连着半个后脑竟酸痛起来。

她不怒反笑:“哦,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了你?”

姜念瑶声泪俱下道:“妾身不敢。只是臣妾都是后宫嫔妃,为国朝皇嗣绵延百年之计。若无罪过却动辄打杀折辱,只怕也会影响国本朝纲。”

“先皇众夫人所出,亦皆是皇家血脉,却凋零无几。岂非是宫中杀伐太过?”

“你——”

契太后暴喝一声,将茶几推翻在地。姜念瑶是暗语她打杀后宫嫔妃以至于影响国运。这江山,是她和谢孙打下的。守江山,她契梓元并不比谢孙懈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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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候府中,谢元英怒视着正跪在地上的刘珍。

刘珍年方十四,杏眼樱唇,自有一种天生的媚态。此刻她咬着嘴唇,盯着刘先果蔽膝上的云雷纹。

“珍儿,你糊涂啊。为何要去拿刘滢的嫁妆唆使那贱人干那上不得台面的事?”刘先果痛心疾首。今日他在掖亭被向来就不对付的田英讥讽了半句,让他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皇帝将如何看他信阳侯府?

谢元英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终是不忍自己的女儿跪在地上:“你起来吧。”

“我知你素日心气高,咽不下滢二越过你去。可你要想想,娘亲这么做为的还不是你?”谢元滢开始苦口婆心。

刘珍蓦然抬首,咬着牙道:“娘亲以为的为我好,便是珍儿真心想要的么?”

“珍儿只要那顶凤冠,便是终身守活寡又有何惧?只要我做了皇后,想要过继哪个嫔妃的皇子过来,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只怕娘亲不是因为天下世子之言,而是因为惧怕舅舅罢!”

“你——”谢元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刘珍说不出话来。

“夫人莫气。夫人莫气。”刘先果一边帮着谢元英拍背顺气,一边瞪着刘珍:“珍儿你莫要再说这些胡话。这传到外面去,岂不是要罚你大不敬之罪!”

刘珍发狠道:“她还没册封呢?这就大不敬了?我才是真正的契氏后家,她一个捡来的弃婴,无父无母的,凭——”

话未说完,啪地一声,谢元英的巴掌便直接拍在了刘珍脸上。

刘珍错愕,继而怒火更炽:“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泪水蓄满了眼眶,却偏不让其坠落。刘珍愤恨地看了谢元英一眼,便跑了出去。

谢元英有些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是她第一次打刘珍。

“夫人你这是何苦?”

谢元英颓然坐下,自她诞下刘珍,契太后便曾说过“亲上加亲”,但她也曾听那些江湖术士赤脚医生们说过,舅侄缔婚,诞下孩儿多病残。她不愿珍儿受这种苦。

三年后她又怀孕,胎儿却死于腹中。那晚,信阳候从战场上抱回一个初生的女婴,她便将这女婴认作二女儿。

后来,契太后果然要“亲上加亲了。”但她却不知道亲生女儿竟不理解自己的苦心,哪怕从小她便故意冷落刘滢,刘珍依旧不依不挠。

“珍儿也真是,都跟她说这么多年了,万万不能提刘滢的身世,可她还要提。”刘先果环顾四周,确保没有第四个人在场,“这话若让人听了去,那可是要降大罪的呀!”

“降大罪”这话提醒了谢元英,让她想起刘晔来。刘晔还被掬在钟室里呢!谢衍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三万两黄金!这不是刘滢的聘金都贴进去还要倒陪一万两黄金么!?

想到此处,谢元英冷静下来:“既然是因刘滢而起,那么便让她把珍儿和晔儿的事都抹平了去。”

谢元英想到就做,第二日便进了宫寻刘滢。

刘滢听闻淮阴公主求见,心下便知她所为何事,才要打发了琥珀去回说自己身体不适,正在憩息。

那谢元英便自进了来,后面还跟着十二个嬷嬷。

刘滢从卧房见前厅这阵仗,只得将些白粉抹在脸上,又将头发撩得有些乱,忙迎了上去。

“娘亲。”刘滢笑着便要行礼。

谢元英看了她一眼,见刘滢脸色较往常苍白许多,也没有过问,只是往后退了三四步:“娘娘已是贵重,老身受不起娘娘的拜礼。”

嘴上虽然如此说,却没阻止刘滢,只是居高临下地微微侧身,受了偏礼。

若是往日,看到自己的娘亲对自己这般冷漠,刘滢定然会怅惘伤心。只是,重活一世的她既然知道自己只是益阳侯从战场上捡回来的弃婴,是他们解决“亲上加亲”烦恼的棋子。上一世,因谢元英偏爱刘珍冷落自己而生出的如影随形伴着她终身的苦闷与自卑,便都消散了。

今日谢元英气势汹汹,大有上门问罪之态。她得好好提防,小心周全了才是。

“母亲大人请用茶。”刘滢接过琥珀递过来的茶盏,亲自奉茶与谢元英。

谢元英接过茶拨了拨茶面,指了她对面的座儿:“坐吧。”

刘滢乖巧坐下。

往日在益阳侯府,谢元英极少来她院中,与母亲的见面,多是世家侯府之间宾客相宴之时。谢元英因怕人说刘府二小姐缺了席面,才会让她一起见客。

每当那时,便是小刘滢最开心之时。因那时,作为母亲的谢元英会在宾客面前温柔地抱一下她,跟她轻声说几句话。

后来小刘滢再长大了些,便更懂事了,每每都主动给谢元英奉茶,只有谢元英叫她坐下,她方坐下。有时谢元英忘了,她便一直安静地保持微笑,站在旁边。

谢元英见刘滢依旧是在侯府中奉茶的模样,神色稍松:“今日一来,主要是两件事。”

“一件呢,就是珍儿的事。”谢元英喝了一口茶,柳眉一皱,这是她素来最不喜的毛顶尖。

“那日,那糊涂管事说是珍儿拿了你的陪嫁簪子。”谢元英见刘滢神色不变,继续道:“我已着人打了她二十大板。万不能如此离间你们姊妹感情。”

刘滢闻言低下头不坑声。

谢元英顿了下,又道:“此事定然是素日里与你不相与的祸害于你。你,别冤枉了你姐姐。”

“在府中找个人顶了这罪也就罢了。”

刘滢将头垂得更低了。这件事,明眼人都知道是刘珍嫉妒她入主中宫,想要将失德的帽子扣在她头上,让她不能掌中宫之重。可是,谢元英护短至此,一个顶罪羊推出来便要结了此事?

谢元英见刘滢没有应承,心下不喜:“这事便如此了。只是我怕太后与圣上多想,你日后别忘了替你,姐姐分说几句。免得被有心人说我们侯府阴私,坏了名声。”

刘滢垂下眼睑,眼中不屑尽藏。刘珍为了权势,什么都豁得出去,且又不懂藏奸,后来又做了多少败坏侯府名声之事。只是,侯府既不是她的家,她也懒得去管侯府这些阴私。

“你低着头作甚?长辈说话如此应对?”谢元英终于感觉到刘滢有些不对劲了。许是这次确实刘珍做得过了些。

谢元英放缓了语气:“你如此周全侯府,日后定也有你的好处。”

“但凭母亲做主。”刘滢小声道。

“第二件呢,是晔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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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知他是谁的人?”秀眉微颦,严酽看着卫姑姑。

“奴婢知晓。奴婢与柳丞相,无瓜葛。”

严酽复又看向那莲池。

卫姑姑道:“方才那柳丞相如此说,因这莲花,确实不是此时盛开。”

“哦?”严酽眼中有些许兴趣。

“娘娘未来之前,姜美人独宠。”卫姑姑道,“有一年,姜美人在此处跳绿腰舞,那时圣上夸赞其步步生莲。”

“因此在此处造了莲池,您看,那莲池中还有一莲台。”

目光朝那水池中间寻去,果见一个十几丈之大的莲花形状的水台。严酽眼眸中略暗。

代谈拉了拉卫姑姑的衣袖,卫姑姑不理睬,继续道:“那年莲花初植,姜美人也怀了皇子。圣上为了让美人开怀,便让人往这莲池中注入热水,让莲花感知水温夏意,提早盛开。”

“圣上真是有心了。”严酽喃喃道。

“姑姑何必说这些旧事?”代谈不满,“娘娘,现下圣上不仅初一十五来椒房殿,其他时候也常来看娘娘。姜美人独宠早已不复,这莲台绿腰舞也早已不复了。”

卫姑姑:“天心本是无常。娘娘还是该早日筹谋方是。不可因一时温情便忘了立身之本。”

严酽心中微恙,严酽也会如此么?君心无常,薄情寡恩?上一世,他可是一直都宠着姜念瑶的,这一世,难道是因为没有她的蠢笨木讷衬托,姜念瑶的魅力也没有那么凸显了吗?

正说着,邢敬来了。

邢敬像是不经意路过,走前几步,向严酽叩拜。

严酽受了礼,往前踏出半步,与邢敬擦肩而过之际,声音极低:“大人心中所愿,明年元宵后,可成。”

邢敬心中惊骇。

卫姑姑也走过,一张纸轻飘在地。

邢敬靴尖踏住。

这一系列动作连贯而毫无破绽,在常人眼中,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后妃与臣子间的偶遇与行礼。

“娘娘,邢大人真可信?”代谈犹豫道。

“不是他可信,而是权力可信。”严酽拿卫姑姑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娘娘洞悉人心,真令奴婢叹服。”卫姑姑道。

“这有何难?”严酽看着那莲花台。她已经重生过一次,有些人的人心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是不难,难的是娘娘年纪如此之小,便有如此谋算。卫姑姑心忖道。

“只是邢大人真查不出那舞姬的底细,这倒也是想不到的。”卫姑姑道。

严酽沉思片刻,上一世便是如此,她知道许多事都是姜念瑶在背后主使,但每每线索指向姜念瑶的时候,便断了。因此,她给邢敬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揪出姜念瑶的同党。

“还是姑姑心细,看出太医院有姜念瑶的人。”

卫姑姑微笑:“娘娘说太医院首不知皇子吐出的乃是牛乳,奴婢可信,但一众太医均不知,那定然有问题。”

那第一个上去查探谢璟宗所吐之物的太医,便是姜念瑶的人,定然是他告知众太医,让他们没有关注到牛乳之事。

“哎,小人真是不及姑姑百一,更是不如娘娘万一。”代谈惭愧道。

严酽看着他笑道:“你尚小,不懂也正常。”

见代谈和卫姑姑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严酽甜甜一笑:“今日出来了一日,本宫想着那四色酥糖了。快与本宫回去。”

说完,便快步向前走去。

“娘娘,小心点。别摔跤了。”卫姑姑和代谈追在后头提醒。

姜念瑶与林嬷嬷站在远处,见严酽等人离去。

“嬷嬷,你看那邢敬与严酽,是否有些什么?”眼中透着一抹怀疑,姜念瑶闻了闻手中的一朵紫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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