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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精彩片段
第二天,武士彟带着武珝再一次来到了李秋的小馆。
李秋自然是热情相迎。
今天的武珝,没有了往日的甜甜微笑。
外表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则是充斥着浓浓的伤感。
在被问及今天想吃些什么时,武士彟直接告诉李秋,将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来一遍。
李秋欣然领命。
等到酒菜都已经上齐,李秋微笑着再一次走入他们的包间。
“国公,武珝姑娘,如果你们近期不来,小子还想着到府上前去拜访呢。”
听到他的话,武士彟,尤其是武珝一愣,抬起头来用一双大眼睛仔细盯着李秋。
这时候,李秋接着说道:“小子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可能都不会在这长安城中了。”
“这家小馆,也将闭门歇业。”
“等回头啊,小子会送几坛好酒,去国公的府上。”
“而武珝姑娘,如果想吃,想看圣女果了,就随时遣人过来。”
“这边我的老管家王中,会留在老宅这里,他是认得武珝姑娘的。”
武珝这时候,心中别离的情绪就更加浓重了。
“难道,你也要彻底的离开这长安了吗?”
可能是由于心中的情绪影响,武珝说出这句话时,有些没挂上喉咙,声音听起来略有些沙哑。
就连武士彟,也是轻叹了一口气。
“唉,其实啊,对于你来说,离开这长安不一定就是什么坏事。”
“至少今后就不用担心蜀王或是其他人,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李秋这时候笑着解释道:“国公和武珝姑娘可能是误会了。”
“小子并不是要搬离长安,只是过阵子小子准备去幽州提亲,怕是要耽搁两三个月的时间。”
听到李秋竟然也要去提亲,要去娶别人家的女孩子了。
武珝只感觉胸口很闷,幽幽的叹口气后,缓缓低下了头。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而武士彟,此时则是恍然大悟,然后好奇的问道:“幽州?”
“那可是着实不近啊。”
“以你的才华和条件,就算要娶亲也犯不着跑这么远吧?”
“那幽州城的北平王,罗森老王爷,同我是有些交情的。”
“等回头啊,我给你写一封信带过去,到时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听到此,李秋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
“多谢国公的关照,说来也巧,小子这次去幽州提亲的对象,正是北平王的孙女,已故的越国公的女儿。”
听到他的这句话,武士彟连同武珝,两个人同时猛地抬起头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李秋啊,你说你这次去幽州,是要娶北平王的嫡亲孙女,越国公罗成的女儿?”
“这,这……”
“可是入赘?”
若不是李秋亲口说出,这种事情就是打死武士彟,武士彟也是不会相信的。
那幽州罗家,何等的身份和地位?!
又怎么可能把嫡亲的女儿,嫁给一个小小商贾?
怕就是入赘,也是完全说不过去的。
他们的神色震惊,也在李秋的意料之内。
所以也就把之前同魏征他们说的话,又给武士彟解释了一遍。
说自己并不是入赘,而是早些年已故家父同罗成之间定下来的这桩亲事。
在听到了李秋的这番话之后,武珝眼睛中又再一次萌发出了希望的神情,一直没有丝毫情绪的脸上,也再次展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她的这种变化,自然是逃不过武士彟的眼底。
知女莫若父,他自然是知道武珝心中所想的,然后在心底默默的叹息一声。
之前自己不敢将她许给李秋,主要是担心一个面子问题。
可是如今李秋若是娶了北平王的孙女,已故越国公之女的话,这些问题就完全不是问题了。
人家幽州罗家,都已经把嫡亲女儿嫁给李秋了,我武士彟的一个庶出女儿也嫁给李秋,这又怎么了?
而且,若是有了幽州罗家作为李秋的背景,当年越国公罗成留下来的那些关系和福荫,自然也就落到了李秋身上。
到时候,李秋就算是一介商贾,但自保是绝对无虞了。
这也就是武珝心中感到开心的一个契机。
在听到了这件事后,武士彟心中可谓是极其的震撼,但表面上还要装作镇定自若的同李秋闲谈。
“听说那越国公除了一位女儿之外,还有一个遗腹子,名为罗通,武艺超凡,大有他父亲的风采?”
李秋点点头,“小子听说也是这样。”
“不过那幽州,小子也是从未去过,具体的事情,小子也是未知。”
随后,在闲聊了几句话之后,李秋就退了出去。
这时候,武士彟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女儿。
“武珝啊,你的想法,爹明白。”
“可是,若让你嫁去一个商贾家,岂不是太过委屈了?”
武珝坚定的摇摇头,“爹,我娘亲就是嫁给了爹爹为妾。”
“可是你却最疼爱娘亲和我了。”
“我们一样不是过的很幸福?”
“如果说,要是许给李秋是委屈的话,那么嫁去郑家,对于女儿来讲就是世间最大的磨难。”
“那时候,女儿能够活多久,怕都是未知的。”
“对于女儿来说,与其嫁给郑家,死去倒是一种更好的选择。”
武珝的骨子中的坚毅和倔强,武士彟是深以为然的。
既然女儿今天都说出了这番话,说明在武珝的心中并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她的这句话,也是让武士彟既感到生气,又感到心疼。
“你这个死丫头,一天不把你爹给气死,你就满意是不是?”
在狠狠瞪了武珝一眼后,武士彟又瞧着女儿眼里泪汪汪的感到心疼。
于是说话也就软了下来,“唉,既然你这么不喜欢那个郑家。”
“那爹爹就不答应他们的提亲就是了。”
“你的亲事,那就等等再说!”
见到父亲妥协,刚才还装作楚楚可怜、以死相逼的武珝当即又变成了甜蜜小棉袄,拉着父亲的胳膊不断的撒娇。
“爹爹,就知道你最疼爱女儿了。”
“这菜貌似都有些凉了,我去唤李秋来热一下。”
“爹,女儿给你斟酒……”
—旦到了那时,她再想要自由、随意的出门,就太难了。
今年这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时间,或许是她最后的幸福、自由时光。
她每—天,每—刻,都不想浪费。
于是,她便总是以去李秋那摘圣女果为由,跟父亲撒娇,央求父亲带她出来玩。
可是武士彟身为工部尚书,每天的琐事太多了。
但又太过宠溺女儿,不忍心拒绝女儿的央求,于是也就大手—挥,给了武珝不少银两,让府中的侍卫和丫鬟陪着武珝去李秋那吃饭,散散心。
当听到程咬金那极大嗓门,语气不善的叫嚷。
李秋不由得皱眉,在跟武珝交待了—声后现身出来。
这时,也有伙计悄悄的跟李秋耳语了两句,告诉他门口处的正是卢国公,程咬金。
—听到是程咬金,李秋的眼睛也不由得睁大了—些。
在他的脑海里,程咬金的熟识度可是非常之高的。
只不过看着眼下程咬金这顶盔掼甲,杀气腾腾的模样,貌似是来者不善啊。
“小子李秋拜见国公爷。”
程咬金瞥了他—眼,冷哼—声,“哼,我问你,你这里的酒,多钱—斗?”
李秋恭敬回话,“回国公爷,小子店中的射天狼,斗酒十千。”
“呵,好啊!”
“好—个斗酒十千!”
“去把你这里的酒和菜给我来—份。”
“今天我倒是要尝尝,你这万文钱—斗的酒,到底有多好喝?”
“要是与寻常的酒—样,我定饶不了你!”
见他这样,明显是带着怨气来的,李秋心中不由得轻叹—口气。
然后恭敬施礼,“国公爷,小店之内—共只有四张桌位,不巧此时都已经满座了。”
“要不小子遣人将酒菜送至国公爷府上,不取分文,只当是小子的—点心意和补偿。”
“不知道国公爷……”
还没等李秋的话说完,程咬金怒斥—声。
“呸,难道我是那贪图你这小便宜之人?”
“就你这狗屁—般的粗鄙小店,卖如此的黑心价钱,还已经满座?!”
“你这商贾,休要来唬我!”
“今日这饭,我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就算是真没有座位,老子就把这些蠢货—般的东西们—个个亲手丢出去,把桌子腾出来!”
—边气势汹汹的说着,程咬金—边蛮不讲理的往里闯。
可是在经过前面三个隔间时,里面的每—张桌子上还真的都有人在用餐。
只不过,此时经他—闹,大家也都面色阴沉,皱眉不语,早就停下了碗筷。
仅仅是—打眼,—走—过的功夫,程咬金的心中就不由得有些叫苦。
同时将李秋骂了—万八千遍。
刚刚就那—打眼的功夫,他就从那三个隔断中看见了不少的皇亲国戚和豪门大户。
基本上都是长安城中有头有脸,有份量的人物。
这简直是太出乎他之前的意料了。
刚才他那大嗓门的—句‘蠢货—般的东西们’,可是将这些人都涵盖在其中的。
这特么的得罪了多少人啊?
别看程咬金脾气火爆,直性子,外观上五大三粗的,但是内心中却是精明着呢。
—点都不傻。
这也是他匆匆而过,没有闯进任何—个包厢的原因。
若是不见面,事后大家装作不知道,他再从其他方面找补—下,维护—下关系,这事也就揭过了。
但若是他就这样直接闯进去,哪怕是进去道歉,这件事的影响都会给闹大。
大家都是这大唐,这长安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谁还不在乎—个面子呢?
面对着长孙皇后和李世民的关切和嘱咐,李秋嘴上答应的很好。
说自己一定会慎重考虑,注意安全的。
不过心里面却完全没有当回事。
眼看着天色将黑,纵使有千言万语,再多的不舍,长孙皇后和李世民也只能先将李秋送回府上。
这边李秋刚刚离开,长孙皇后就一脸担忧的对李世民说道:“二郎,秋儿他如此冒失的北上幽州,我不放心。”
李世民此时也是微微蹙眉,“他这样去肯定是不行的。”
“太危险了。”
“等明天我把长孙无忌叫来,再好好合计一下,想一个万全之策。”
……
第二天中午,早已经关闭了小馆的李秋正处在自己家里收拾行囊。
不料冯立,一脸兴奋的直接闯了进来。
“李秋,李秋!”
“你在哪呢?”
这时候,李秋笑着迎了上去。
“冯将军,这是遇到了什么喜事啊,把你给激动成这样?”
冯立这时大笑,“还别说,真是一件大喜事。”
“而且啊,还与你有关!”
听到他的话,李秋更加诧异了,冯立这才告诉他,“今天上午,朝中下旨,命我从神武军中抽调五百兵士,前往幽州送一道密旨。”
“准备完毕即可启程。”
“你小子不是正要前往幽州去提亲吗?”
“如今倒好,我们恰好顺路,也算是有了伴儿!”
“这一下,王珪、魏征他们就再也不用替你的安危犯愁了。”
听到了他的话,李秋也是一愣,“幽州?”
“冯将军,怎么上面突然间想起来把你调去幽州了?”
这时候,冯立黯然一笑。
“这里面的情况,还是有些复杂的。”
“当年当今圣上还是秦王之时,我就替太子掌管着左右神武军。”
“后来经历了那次变故,我虽然也被陛下赦免,但就此就调去了闲职。”
“这也可以理解,毕竟武将和文官不同。”
“这神武军啊,身为长安城六卫之一,其作用是非常重要的。”
“这里面的无论兵士,还是将领,都与我一样,乃是当年隐太子的心腹旧部。”
“眼下呢,眼看着同突厥的一场大战无法避免,朝廷也终于到了整合神武军,收拢战力的时候了。”
“不然一旦到了战事攸关之时,这神武军无法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所以,才有了我这一次北上幽州的任务。”
“那抽调的五百精锐,也是为了将神武军的原有骨干抽离,以增强朝廷对这支军队的掌控。”
“不过不管怎么样,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
“这长安城,我是真的待腻了。”
“此次北上去幽州放放风,最好再能杀几支突厥散骑,岂不是美哉?”
“反正你小子准备好,这两天内等我的消息,我们随时出发。”
“对了,别忘了多带点射天狼啊,咱们路上慢慢喝!”
冯立的此次北上之行,别看他自己分析的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但是完全错误。
这也正是长孙无忌的高明之处。
明知道冯立和李秋关系好,若是派冯立执行此次任务,必定能维护李秋周全。
而且无论从哪方面去看,都是滴水不漏,不着痕迹。
对于李秋来说,此行有冯立相伴,自然也是好事。
就算他自己战力值天下无双,但他也不是自虐狂,能少很多麻烦,他也犯不着挨累不是?
在又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冯立就迫不及待的跑去追右神武军,心想着非一口气把自己曾经最靠谱、最精锐的兄弟都调出来不可。
反正朝廷嫌他们碍眼,碍事,那就让自己带出去好了,一路上还能叙叙旧。
在当天下午,即将宵禁之前,一个意外的贵客,叫开了李秋的家门。
来人,正是大唐的军神,尚书右仆射,卫国公李靖!
这可是太出乎李秋的意料了,急忙恭敬的相迎。
这时,李靖摆摆手,让他不必拘谨。
“李秋啊,此番前来,是我有些冒昧了。”
“这两日,本帅就要率军再次离开长安。”
“总听说你这里的射天狼酒好,也就想着来喝上一口,尝尝味道。”
“但不料你那小馆已经闭店,仓促之下,也就只好找到了你这里。”
听到此,李秋急忙将李靖请进屋去,命人拿来了上好的射天狼。
同时还想着给李靖准备一些炒菜,却被李靖给拒绝了。
在喝过了一碗射天狼后,李靖满意的点点头,悠然长叹一声。
“老夫今年近六十二,此次西北之行,能否再归来看这一眼长安,都是未知。”
“能够喝上这一碗射天狼,也是无憾矣!”
李靖,大唐军队的真正脊梁骨。
老骥伏枥,一生不知打下来多少硬仗。
绝对的一个磅礴时代,最伟大的军神。
此时听他语气中透着淡淡哀愁之意,想必是李靖自己最清楚,此时的大唐兵力在面对兵强马壮,强大的突厥时,胜算真的是微乎其微。
这时候,李秋躬身施礼,“小子回头会将上好的射天狼送至大人府上。”
“这也是小子身为大唐百姓,对大帅的一点心意。”
“只求大帅能无往不利,得胜归来!”
李靖此时笑着点点头,“好啊,你的心意,这些酒,我领了!”
“不过你生存也是不易,该给的酒钱,我还是要给的。”
“除此之外,我此番前来,还有一件事情想要找你。”
李秋躬身,“大帅请讲!”
李靖点点头,直接吟出李秋做的一句诗来。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你曾经做下的这句诗,我甚是喜爱。”
“不知今日,你可否将这首诗补全,不留遗憾?”
听见了李靖的这个小小的请求,李秋没有任何的犹豫。
当即命人拿来笔墨纸砚,然后在李靖的注目下,一边吟唱,一边将这首完整的诗写了出来。
《送大帅征西北》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一边听着李秋的吟诗,另一边的李靖就跟着默念。
“老夫聊发少年狂……鬓微霜,又何妨……”
念着念着,李靖深吸一口气,眼中竟是有老泪纵横。
李秋的这首词,简直是太符合自己此时的意境,果真是专为了已经年迈的自己,此番征西而做的诗啊!
这个李秋,真的好诗才啊!
说着,大帅李靖竟然对着李秋一礼,以表达这赠诗和懂自己的知己之情。
这样的一礼,李秋哪里肯受,急忙的将自己写下的那首诗恭敬的举过头顶,赠给李靖。
不过,李靖在看见李秋写的这首诗后,竟然愣在了当场。
直过了好半天,李靖的口里才吐出了一句评价:“你小子果真如传言所说,真乃奇人尔!”
长孙无忌摇摇头,“好在臣赶去的及时,现场并没有人受伤和损失。”
听见了李秋无事,李世民整个人的气息又瞬间隐匿了下去。
刚才的暴怒,是出于本能。
如今的情绪收敛,是因为他强大的自控力。
大概又过了几秒钟之后,李世民的情绪归于平常,看着眼下的程咬金,他也是有些犯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再说另一边的当事人程咬金,方才李世民的那种变化,可是真的让他心中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感到敬畏的人,李世民绝对要算首位。
而随后,当看见李世民情绪内敛,恢复如初之后,他才彻底的放下了心。
审时度势的开始了自己的申诉和不满。
“陛下!”
“还有你们这些人。”
“我老程一辈子跟着陛下出生入死,为这大唐的江山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如今,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商贾反过来对我反目,对我怨恨?”
“我程知节,寒心呐!”
说着,程咬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更是悲呼喊冤。
“你们说,我做什么了我?”
“我不就是围了那家小馆吗?”
“可是那可恶的小子,就因为我掀翻了他一张桌子,他就把我从店里给丢了出来。”
“我可是堂堂国公啊,他区区一介小商贾,竟然敢一只手拎着我的脖领,就这样把我丢到了大街之上。”
“如今陛下,还有长孙无忌和那该死的京兆府,你们不去治那个商贾的罪,反过来怒视于我。”
“我程知节气不过啊!我心寒啊!”
程咬金的这番话,直接把李世民给气乐了。
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程知节,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好不好?”
“那李秋朕也亲眼见过,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孩子一个。”
“你说的这些话,你觉得谁会信?”
听到李世民如此评价李秋,程咬金也是急了,当场就啐了一口。
“啥?”
“就那小子,体弱多病?还弱不禁风?”
“他那手力气大的,就跟铁钳一样,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
“陛下你竟然说他体弱?”
“要是他都算是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话,怕是这整个大唐的兵士将领,都成了娘们了!”
李世民只当是这程咬金又开始犯浑了,也就无奈的一指站在一旁的秦琼。
“叔宝啊,你是出了名的力大,勇冠三军。”
“来,朕现在命你,你现在就用一只手拎着程知节的脖领,把他给朕丢出殿去。”
这时候,秦琼出列,苦笑着摇头施礼。
“启禀陛下,臣这身上旧伤太多,怕是完不成陛下的旨意。”
说着他又看了看身旁一脸怨气,五大三粗,顶盔掼甲的程咬金。
“还有陛下,不要说臣现在了。”
“怕就是臣正值壮年之际,也是无法单手拎着穿戴着盔甲的程知节走出这么远的距离啊!”
秦琼的这一席话,差点没把程咬金给噎死。
就连一旁的已经近六旬年纪的大帅李靖,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候,端坐在龙案后面的李世民没好气的看了程咬金一眼。
“程知节,叔宝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你总不能告诉朕说,这长安城内随便一家小店的伙计,都是有着超越巅峰时秦琼的武艺吧?”
“若是那样的话,朕这大唐早就扫平寰宇了!”
“行了,你现在来给朕说说,你是为何要去掀人家的桌子,围人家的店?”
事已至此,继续围绕李秋丢自己这件事说下去吧,也没人会信。
程咬金于是也就翻了篇,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缓缓说道。
“臣今日回到府中,就听说了这长安城中出了一个有名的黑心奸商。”
“他那里一斗酒卖万文钱,一道菜最便宜的都要数百文。”
“更有甚者,臣曾经的一位部下,因为要喝他那的酒,竟然把自家的祖屋都给卖掉了。”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人受他蒙蔽,昧着良心,花着高价去他那吃饭喝酒。”
“就这种败坏民风的黑心奸商,你们不肯管,我老程敢管,我……”
还没等程咬金的话说完,一旁的早已经气得脸色发白的魏征再也忍不住了。
当即站了出来,指着程咬金就破口大骂。
“好你个程知节,你混淆黑白,搬弄是非,打了人、砸了人家的店不说,如今还要污蔑人家,反咬人一口。”
“真是荒唐、可笑!”
在刚才,当听到程咬金围了李秋那里,险些伤了人时,魏征心中的怒火可是丝毫不比李世民和长孙无忌轻。
他是今早回到长安的,当时就听说了之前蜀王李恪险些害了李秋性命一事。
在他的心中就已经憋了气了。
如今见程咬金如此污蔑李秋,他自然是再也忍无可忍。
程咬金和魏征,由于历史上的过节,向来是非常不对付的。
谁看谁都不顺眼。
如今见魏征跳出来指责自己,程咬金又怎么肯干。
“哼,好啊,那黑心商贾就是靠着你们这群人包庇,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败坏民风的。”
“魏征,我跟你说,今日在陛下面前我所说的话,都是证据确凿,有理有据的。”
“倒是你,身为朝中重臣,竟然如此包庇一个商贾,你怕是收了那商贾的好处了吧?!”
听到了程咬金的话后,魏征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当即是嗤笑一声。
“呵,好一个证据确凿,有理有据!”
“程知节,在说这话之前,你也不到长安城大街上随意的打听打听。”
“除了你,还有哪个人会说李秋那个孩子的黑心话不是?”
“好,既然你如此的不服气,我魏征今天就与你赌命。”
“倘若那李秋真如你所说,败坏民风,是一个黑心奸商,我魏征就撞死在这龙柱之上。”
“而李秋若不是如你说的那般,你敢同我一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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