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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精彩片段
檀木香的气味柔和清雅,尾香略有一丝辛辣,透着一种凛冽质感。
陪嫁来的几幅字画出自名家之手,甚至其中有一幅是孤品。每一幅字画都是用老山檀做轴身,不仅能辟湿气,还又能辟蛀虫。再用鎏金做装饰,显得十分雅致华贵。
沈青檀取出一卷画轴,没有那种老山檀温暖细腻的清香,散发出一种涩苦的气味,装饰用的鎏金锃光瓦亮,像是新镀上去的。
字画是从祖上传下来的,鎏金自有一种岁月沉淀的哑光,古朴而自然。
毫无疑问,东西被掉包了。
沈青檀展开画轴,仔细分辨后方才瞧出是赝品。
眼前这幅画气韵生动,画技精湛,几可乱真。
若非沈青檀自小便是看着这几幅名家字画长大,也认不出来会是假的。
她把画放回箱笼,又一一打开其他箱子,金银首饰,玉器宝石全是一比一制的假。
刘妈妈觉察出不对劲:“二少夫人,这些个嫁妆有问题?”
沈青檀睨向站在屋檐下的秋蝉和春娇,身边人多口杂,不便多说。
“这些字画是名家大儒的真迹,皆是无价之宝。方才我瞧见有些潮气,忧心会坏了字画。”她解释一通,指使秋蝉与春娇:“你们领着人,将嫁妆全都入库。”
秋蝉与春娇在沈明珠那儿挨了训,将她们俩塞进沈青檀院里伺候。
沈青檀并不信任她们,院里管事权交给赵颐的乳母,有差事也是交由刘妈妈做,显然是不打算重用她们,往后她们在国公府的日子会愈发艰难。
二人暂时不敢有半点小心思,连忙殷勤的帮着下人一块搬嫁妆。
“刘妈妈,你随我来。”沈青檀进了屋,示意刘妈妈关上门:“你去要嫁妆,二房可有为难你?”
“二夫人推脱不肯还,后来老奴要报官,她才让我们抬回来。”刘妈妈意识到嫁妆有问题,不敢有任何欺瞒,将在二房发生的事儿,学舌说给沈青檀听。她忐忑不安道:“二少夫人,这嫁妆有猫腻?”
“猫腻大着呢。”
沈青檀面冷如霜,能将这笔嫁妆掉包,只有沈家与二房。
沈家要脸面,只会以各种名目将嫁妆拿回去给沈明珠,也不会送假的过来。
掉包的只会是二房。
前世她新婚缠绵病榻,赵珏领了一份买军粮的差事,少了几万两银子的缺口,问她借了嫁妆。
她当时寻思夫妻一体,荣辱与共。
赵珏差事办成,立了功绩,若是升官,她也跟着多一份体面,便将嫁妆给了他。
若是假的话,赵珏必定会告诉她。
大抵怕妨碍到赵珏的差事,二房将真的嫁妆给了赵珏。
这一世,她嫁给赵颐,二房拿这份造假的嫁妆应付她。
“嫁妆里值钱的物件,全都被换走了。压箱底的银票,怕是也不能去钱庄兑银子。如今只剩下田产商铺,这些东西是在明面上,他们不敢动。”沈青檀眼底透着冷意:“二房刻意与你争执,不过是降低我们的警惕,不会怀疑东西是赝品。”
“您确定是二房?”刘妈妈问。
沈青檀说:“沈家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嫁女儿,若是拿假的嫁妆充数,传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与国公府也会结仇。”
刘妈妈愤怒道:“老奴这便去找二夫人……”
沈青檀打断她的话:“你即便是去找了,二房也不会认账,反倒会怪我诬陷他们。”
“都怨老奴办事不力。”刘妈妈一脸自责,随即又心生疑惑:“您昨日才进门,二房如何比对着您的嫁妆造假?”
“走了旁的路子打听到了吧。”沈青檀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二房的人从沈明珠那儿知道的消息。
赵珏应该不知情,否则前世不会问她借嫁妆。
二老爷也不会插手这些后宅的事务。
二夫人眼皮子浅薄,贪婪成性,怕是她一手操办的。
嫁妆是儿媳妇的私房,二夫人不能明面要去,便偷偷换了。
刘妈妈心中不平:“二少夫人,难道咱们吃了这个闷亏?”
“我这人什么都吃,便是吃不了亏。”沈青檀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冷声说道:“我会让他们把嫁妆全都吐出来。”
并且是连本带利的吐出来!
敢私吞她的东西,便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刘妈妈怔然地看着眉眼冷锐的沈青檀,心中凛然。
之前以为沈青檀是很和善的人,如今看来倒是个有城府手段的人。
寻常人摊上嫁妆被掉包的事,哪里还能这般冷静自持?
甚至连对应之策,她都想好了?
“刘妈妈,你便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沈青檀叮嘱道:“你待会领着人去吃酒,酒钱不必为我省着。”
刘妈妈是个精明的人,猜出沈青檀是要装作不知道嫁妆被换的事儿,再出其不意的摆二房一道。
她连忙应道:“老奴大张旗鼓的带着他们去吃酒,让府里的人都知道。”
沈青檀提点一句:“二爷身子骨不好,又在为天家办事,后院里这些个小事,不必闹到他跟前去。”
“老奴记下了。”
刘妈妈去内室取银子。
沈青檀望着刘妈妈的背影,回忆起前世的事情。
大周有四大粮仓,原本该是粮食储备充足,但是去年气候极不正常,天灾连连。
梅雨季节江南出现洪灾,夏季又极为炎热闹了旱灾,紧接着出现蝗灾,百姓颗粒无收,粮仓里的粮食调用去赈灾。
如今才四月,新粮还没有收成,各布政司及都司卫所还未收粮填充粮仓,各大门阀世家去年便已经给了粮赈灾。
这一次军粮短缺,又是临时要粮食,情况紧急。再要从门阀世家口袋里掏粮食,恐怕也是杯水抽薪。
民间筹集粮食太慢了,何况百姓又经历天灾不久,家里未必拿得出余粮。
老国公这才为粮食发愁,交由给赵珏去筹集粮食。
前世赵珏联系秦老板买了军粮,将国公爷交代的差事办妥了,不久便被请封为世子。
秦老板还是她牵的线,赵珏方才认识的。
沈青檀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这一世倒要看看赵珏还能否踩着她,成为国公府的世子。
“二少夫人。”刘妈妈从内室取了三两银子从出来,办砸了差事,想将功补过:“您可还有别的吩咐?”
“我正好有一桩事要你去办。”
沈青檀记起她出嫁之前,秦窈来为她添妆,提过一嘴,秦老板去了一趟江南,得半个月才能进京,算一算日子,便是她回门的时候。
她说:“我母亲喜欢吃百香斋的翠玉豆糕,你以我的名义去一趟,让他们的东家亲手做。回门那一日早上,我便要去取。”
秦老板是百香斋背后的东家,这是他们之间要会面时的暗号。
老夫人见赵珏毫无担当,到这个时候还想把责任推到沈青檀身上。
她气得胸闷,冷笑一声:“虽然青檀上错了喜轿,但是她嫁对了郎君。今后,她是咱们国公府的嫡长媳。”
老夫人直接拍板定案,安慰地拍一拍赵颐的手臂,便拄着拐杖离开书房。
二老爷变了脸色,能做国公府的老夫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老夫人说出这句话,恐怕是看穿了他们的伎俩。
赵珏没有错过老夫人失望的眼神,可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别无选择。
他目光隐晦地看了赵颐一眼,推门离开书房。
二老爷紧跟着赵珏离开。
书房只剩下大老爷和赵颐。
大老爷怎么也想不到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
他想说几句宽慰的话,可是大半辈子没有安慰过人,半天没想出一字半句,最后干巴巴地说:“颐儿,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儿子倒是因祸得福。”赵颐庆幸没有将不安分的沈明珠娶进门,想到自己母亲的性子,忧心她会迁怒沈青檀,刻意说道:“您将这件事告诉母亲,她是我心悦之人。”
大老爷眼睛直直地瞪着,他的好大儿居然觊觎自己的弟媳妇,难怪说是因祸得福呢。
他的心情复杂,一时不知道是该心疼儿子,还是该庆幸他走狗屎运得偿所愿了。
——
赵颐的身子骨不好,家里其他兄弟代他招待宾客,他只需走一个过场便好。
老夫人有多恼怒二房做的蠢事,便有多心疼大房。
防止被宾客看了笑话,她以赵颐身体不好为由,取消了闹洞房这一环节。
赵颐从宴席下来,径自回到新房。
他瞧见沈青檀端庄地坐在喜床上,厚重的妆容卸下,白莹莹的脸似一枝秾艳露凝的牡丹,娇媚动人。
沈青檀起身:“二爷。”
她不知道赵颐怎么处理的,他又会做出怎样的打算。
赵颐挥退伺候沈青檀的婢女,关上房门:“二房顾念你们姐妹俩的名声,决定将错就错。”
沈青檀垂下眼帘,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二房如果肯换,那才稀奇。
赵颐温声道:“你原来要嫁的良人不是我,我的身体病弱,寿命不长。你有其他的打算,可以告诉我,我会给你安排好。”
“我之前与赵珏的婚事,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与二爷拜堂成亲,今后便是您的妻子。”沈青檀说话间抬眸,目光盈盈地看向他:“还是说……二爷不愿意?”
赵颐捕捉到她水眸里闪过不安,她维持了一晚上的冷静,在此刻有了一丝裂痕,似乎担忧他不愿意认下这一门亲事。
她离开赵国公府,可以预见她的下场。
赵颐轻叹一声,无奈道:“没有,你去洗漱安歇吧。”
沈青檀没有动弹,目光瞟向桌子上的两只酒杯。
赵颐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反应过来漏了喝合卺酒的环节。
他信步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沈青檀。
沈青檀素手接过酒杯,与赵颐挽着手,感受到他的手臂僵硬,似乎不喜欢别人的碰触。
她迟疑着,正要松开。
赵颐先喝了合卺酒。
沈青檀一怔,抿了一下红唇,跟着仰头喝了。
赵颐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放下酒杯:“我去书房洗漱。”
沈青檀微微颔首:“好。”
临走之前,赵颐怕她多想:“今日之事,祖母已经知道了。她认定你是我的妻子,你不必担心。”
沈青檀一怔,诧异地看向赵颐,只见他颀长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虽然赵颐体弱多病,但是京城里不少千金愿意嫁给他,只是他无意娶妻。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松口愿意娶妻,却没有与沈明珠相看过。
沈明珠认祖归宗,侯府请了嬷嬷教礼仪与规矩,在大婚之前,沈明珠没有在外露过面。
赵颐没有认出新娘很正常,他就算在迎亲回来的时候觉察到有古怪的地方,也猜不到赵珏那么大胆,居然会换新娘子。
面对这一变故,赵颐坦然接受了,并且在老夫人那儿维护了她吗?
沈青檀想起刚才两个人的碰触,赵颐的本能反应,应该是排斥她。
她思绪杂乱,在秋蝉的伺候下沐浴,换上一身大红中衣。
春娇将床上的桂圆、红枣、花生收拾干净。
沈青檀坐在喜床上,发话道:“你们是二妹妹的陪嫁,现在可以回到她身边去。”
秋蝉和春娇心中一喜,没想到沈青檀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们。
二人随即行一个礼,匆匆离开了大房,去找自个的主子。
沈青檀掀开百子被躺在喜床内侧,抚平被面上的褶痕,便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门口,只见赵颐穿着红色广袖锦袍,衬得他眉眼如画,高贵雅致。
大约是病弱的缘故,他的身子清癯,饶是一双眼眸平静温和,却透着一股子难以亲近的冷淡疏离。
沈青檀想起之前赵颐抗拒她的靠近,便没有下床为他宽衣。
赵颐看了一眼躺在被窝里的沈青檀,艳红如火的百子被衬得她明媚的面容透着一丝妩媚。
大约是他的视线太直白,看的她有些紧张,她的脑袋往后缩了一下。
他的目光一顿,垂下眼帘,脱去外袍挂在衣桁上,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床外侧。
沈青檀闻到他衣裳上熏染的冷梅香,掩不住那一缕淡淡的清苦药味。
她身体瞬间紧绷,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动。
前世她死的时候,还不满十八岁。
她和赵珏有名无实,从未与一个男子这般亲近过,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睡吧。”赵颐觉察到沈青檀的情绪起伏,语气清淡的解释:“我的身体不能行房,府里的长辈都知道。”
沈青檀拉着被子盖住半张红透的脸:“……哦。”
在母亲心里,二哥才是最重要的。
她想装作不在意,可仍旧是受到一点影响。
因为她是二哥平步青云的垫脚石。
“我没有生病,只是在调理身子骨。”沈明珠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亲昵地去挽沈青檀的手臂:“大姐姐,我们先进府吧。”
“走吧。”沈青檀不动声色的将手臂搭在听雪手里,避开了沈明珠的手。
沈明珠的手落了空,望着沈青檀的背影,她的手慢慢握成拳头。
一行人去往前厅,沈老夫人、承恩侯、沈夫人、沈少恒与沈少淮已经到了,另外还有两位头戴方巾,身穿交领道袍的老者。
除此之外,其他一干人等,并未来前厅。
两个人一一行礼后,便各自落座。
沈青檀与沈少恒对视一眼,见他摸着下巴笑的有些自得,心里明白今日唱的是哪一出戏。
沈明珠看到两位儒雅的老者,猜测是母亲在信里提到的族亲,他们是为了商议请封世子一事而来。
沈夫人见到沈青檀时,微微皱了一下眉心,尤其是看到她身后一左一右,似两尊门神的江暮与江朝,顿时眉眼冷沉几分。
沈夫人的视线转向一旁的沈明珠,她身边只有一位婢女,显得她有些孤零零的,瞧着便知道在夫家受到冷落。
沈夫人唇角往下一压,第一次生出一个念头,这门亲事换的对不对?
如果沈明珠嫁给赵颐,即便赵颐是个短命鬼,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可以从宗族过继一个子嗣,培养成爵位继承人。
老国公与赵老夫人、赵大夫人与赵大老爷,甚至是宫里的贵人,都会因为赵颐命不久矣,而心生愧疚,多加疼爱沈明珠。
如今倒让沈青檀嫁给赵颐在享福。
“人全都已经到齐了,我们便来说说正事。”沈老夫人开了腔,从婢女手里接过一个木匣子,而后对两位族亲说道:“今日特地请二位族老来一趟,便是为了旧年一桩约定。”
两位族老面容严肃道:“当年子彦逝世,少恒年岁尚小,不能承袭侯府爵位。
你们请我们来做个见证,侯府爵位由如今的侯爷承袭爵位。
待少恒长大成人之后,再请封他为世子,成为下一任爵位继承人。”
“当时我们立了字据为证,一共分为三份。”沈老夫人打开木匣子,取出字据放在一旁的茶几,语气平和地说道:“我这里一份,族内一份,侯爷手里一份。”
其中一位族老取出字据,放在沈老夫人的字据旁边。
“当年的确是有这个约定,我们二房没有争夺爵位的心思,所以我们愿意立下字据。”
沈夫人不紧不慢地说道:“大哥与大嫂逝世时,少恒尚在襁褓当中,如何能继承爵位?按照正常的继承制度,也该是我们侯爷继承,我们完全可以不签字据。”
沈老夫人脸色一沉:“你们这是想要翻脸不认账?”
“母亲,您这话说的着实伤我们的心。大哥是您的儿子,侯爷也是您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您未免太偏向大哥那一房,对侯爷的付出视而不见?”
沈夫人说到伤心处,潸然泪下道:“侯爷继承爵位的时候,侯府究竟是什么个情况,您心里没有数吗?是侯爷兢兢业业,打下了如今这偌大的家业。”
她喉口哽咽,继续说道:“若是少恒能像大哥一般有出息,我们二话不说把爵位拱手让给他。可他不务正业,与京城里各家纨绔混作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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