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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

拉埃河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讲述主角阮幺幺萧祈之的爱恨纠葛,作者“拉埃河”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关了我去接你。”萧祈之顺从的点头,又道了一句,“知道了。”幺幺看着他和小时候一样乖巧的模样,没忍住,手心一痒,垫起脚摸了摸他的头,笑的见牙不见眼,“真乖,去吧。”上了马车后,萧祈之将香囊放在手心摩挲。然后,摸向自己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头。像,太像了。连这个动作,都是如此的相像。......

主角:阮幺幺萧祈之   更新:2024-05-02 0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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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讲述主角阮幺幺萧祈之的爱恨纠葛,作者“拉埃河”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关了我去接你。”萧祈之顺从的点头,又道了一句,“知道了。”幺幺看着他和小时候一样乖巧的模样,没忍住,手心一痒,垫起脚摸了摸他的头,笑的见牙不见眼,“真乖,去吧。”上了马车后,萧祈之将香囊放在手心摩挲。然后,摸向自己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头。像,太像了。连这个动作,都是如此的相像。......

《短篇小说阅读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精彩片段


萧浮生嘴巴里鼓鼓的,连忙咽下说话,“此次叫他出去是有事情啦。”

幺幺好奇心被提起,“哦?”

萧祈之说,“昨晚父皇叫上三哥四哥我们几个皇子一同探讨,说是太子行为不正,恐会影响我们,所以要安排我们去佛堂静心休养五日来着,但是父皇说我年纪小,便不用去啦。”

幺幺看着埋头吃饭的小孩,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

这回,应当就是皇上准备重新立太子的时候了。

现太子为二皇子,为了夺位,杀了他们的大哥,才站上了这个太子之位。

而萧祈之则把这些信息与其他所犯之事一同以各种方法告诉了皇上。

他们中最不起眼的六皇子,却是一个隐藏在深处蛰伏的野兽。

为了丰富反派角色,她加了一个夺位之事。

而此次佛堂过后,圣上更加看重的人,为三皇子。

除了男女主的主线剧情,反派夺位之事她都是一笔带过,根本不知晓其中会发生什么另外的变数。

幺幺看着萧浮生,叹了口气,笑道,“年纪小,不参与这些是好的,娘亲定会保住你的。”

萧浮生吃的满脸油光,露出几颗白亮的牙齿,笑的见牙不见眼,“浮生也一定会陪着娘亲的!”

幺幺说,“你父皇可说何时去?”

萧浮生:“明日!”

幺幺点点头,知晓该怎么做了。

第二日早晨,萧祈之照旧来给她请安。

但是却在萧祈之开门之时,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幺幺撑着腰,站在门前,冲他笑道,“来啦?”

萧祈之被她笑容闪了一下,眨了眨眼,稳住心神,“您...?”

幺幺向前跨出一步,轻轻带上门,道,“送你,今日不是要去佛堂?”

萧祈之一时有些微愣,反应过来后幺幺已经走了,他也紧随其后。

“母后为何要送我?”

幺幺抬了抬下巴,看向宫门,“其他几位皇子都有送,我送你,合情合理。”

萧祈之看向宫口,又看了看幺幺,轻抿着唇,没有说话。

马车是一人一辆,几位妃子都舍不得自己的儿子离宫去佛堂吃斋受苦这么久,纷纷声泪俱下的握住他们的手叮嘱着些什么。

幺幺和萧祈之在这些人中则显得极为特殊。

她看了看四周尴尬的一幕,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昨夜就准备好的香囊,“给你。”

萧祈之接过,“这是什么?”

幺幺说,“我打听过,进了佛堂需要穿僧衣,毕竟不是去享福,衣裳定然穿的比较少,你身子又差,这香囊里面是干辣椒,吃了身子会热些。”

萧祈之将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转移在香囊,修长的指尖轻捻,放在手心摩挲,“知道了。”

幺幺双手叉腰看着天,语重心长的叹了一句,“天,马上就要变了。”

萧祈之听着这话,莫名有些眼熟,抬眼去看她。

幺幺学着其他嫔妃的动作,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几日应该会下大雨,到时候你出关了我去接你。”

萧祈之顺从的点头,又道了一句,“知道了。”

幺幺看着他和小时候一样乖巧的模样,没忍住,手心一痒,垫起脚摸了摸他的头,笑的见牙不见眼,

“真乖,去吧。”

上了马车后,萧祈之将香囊放在手心摩挲。

然后,摸向自己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头。

像,太像了。

连这个动作,都是如此的相像。

沉思片刻,萧祈之拉开了车帘。

幺幺此刻背对着他,依旧用手扶着腰,在侍女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走着,她似乎还在抱着那位侍女的手撒娇。


“你曾说我像你一个旧相识,所以萧公子,你能告诉我,是谁吗?”

萧涎看她苍白而又虚弱的神情,慢慢垂下了眼。

幺幺见他不说话,从枕头下拿出一块粉色的方巾,这是一开始萧涎交于她擦拭的。

她说,“这个方巾,若是仔细瞧的话,还是不一样的。”

“布料粗糙,色泽也不好,说是方巾,但是更像一块衣裳的碎料子。”

幺幺微微一笑,她已经猜到了,但还是想让萧涎来说。

萧涎在她手中接过,指尖放在上面摩挲。

“你和她很像。”

萧涎自嘲的笑了一声,“明明只是一面之缘,明明我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但我依旧觉得你和她很像。”

“我一直很相信自己身体与情绪的反应,当年她离开的时候,和你在我眼前离开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我和她并未有过交情,只是她救了我一命,后来我又被冉冉救了回去,她的父亲说,若是我的伤口没有处理的话,至少躺个一个月。”

“这和她跟我说的一样。所以冥冥中,我甚至认为她不存在,只是我心中的神佛罢了。”

“只有这一块布料和我身上笨拙缝针的手法在告诉我,她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记了她许久,只是后来,我一直找不到她。”

听完萧涎的话,这和幺幺猜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笑着看向萧涎,静静的听完后,才道,

“真蠢。”

萧涎抬头,有些听不懂。

幺幺摇头,“萍水相逢罢了,只不过救了你的命,你就记了她这么多年。”

萧涎只是淡淡的笑,“其实,在那之前我对世间的一切都充满了报复心,素不相识的人,将我最后的唯一一个家人,平白无故的打死了。”

“而我与她先前从未见过,她却能够救我一命。也因此,保留了我最后的善念。”

幺幺看着他,目光渐渐散发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慈祥。

没想到自己的举动,也能影响他人。

萧涎看着手中的方巾,放在手心握紧,“于我而言,她不止是我心里的明灯,更像是,我的母亲。”

齐皇后善佛,从小便教他心存善念,要对世界充满感激,才培养出萧涎这么一个正道之人。

幺幺听到这话,柔和一笑,她说,

“你也救了很多人,若是她真的存在,亦或是神佛,定会为你高兴的。”

“凡事不要拘泥于过往,人人都要向前看。所以,坚持好你所坚持的一切吧,我想,你的母亲,或者是她,见到现在的你,都会很开心的。”

萧涎目光从方巾上移开,略含感激,“皇后娘娘的一番话,令在下,受益匪浅。”

幺幺不在意的摆摆手,说,“这有什么的,还有,不许再叫我皇后娘娘了!听起来蛮奇怪的。”

“你人很好,若是不介意我年纪大,你我做朋友可好?”

“自然!”萧涎说,“能与皇后娘娘做朋友,是在下的荣幸。”

“嗯?”幺幺瞪着眼睛。

萧涎没忍住一笑,“幺幺。”

“这才对嘛。”

幺幺扶着自己的老腰躺下,看着萧涎,越看越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好大儿。

这次幺幺有仔细观察他和张疏冉的相处,两人并不像相互爱慕的样子,反而萧涎对她,更像是哥哥。

萧涎身世成谜,灭族之事牵扯过大,他不想把张疏冉再牵扯进来,便刻意压抑自己的感情,对张疏冉爱答不理,一直用着哥哥的身份待在她身边。

幺幺叹了口气,她这好大儿哪哪都好,就是太直男了。

幺幺说,“其实,方才让你做想做的事,不止是悬壶济世,闯荡江湖那么简单。”


膳房早已不剩下什么,只有一些零碎的菜叶和剩饭。

幺幺叹了口气,将菜叶揽起洗干净,做了一碗青菜粥。

青菜粥热腾腾的,但是也只剩下了这一碗。

幺幺咽了咽口水,将粥盖好,出了门。

方才在厨房生火一点没注意到外面,没想到居然下起了瓢盆大雨。

雨水给整个皇宫都如同罩了一层薄雾,令人看不清眼前的建筑。

幺幺将粥放在怀里,手臂挡着头,飞快的跑。

只是这雨点打在身上,令她好像觉得隐隐约约忽略了什么东西。

下雨天...

“娘娘说了下雨天必须得跪,你竟然敢忤逆?......”

{靖国三十年,萧祈之儿时身世悲惨,因得罪当朝皇后,被罚入冷宫闭门思过,且每日雨天都需罚跪三个时辰,以此来平息皇后的怒火,以及反省自己的过错。}

嘶。

幺幺倒吸了口冷气,终于明白自己忘了啥了。

刚来第一天就是萧祈之不跪被宫女太监踹的日子,现在下大雨天,应该又被押走了。

幺幺咬咬牙,跑的更加快了。

还未来到冷宫时,她远远的看见了正殿门口,果然跪着一个人。

一个小孩,脊背挺得笔直,双膝跪在冰冷的雨水里,未好全的伤口被雨水重重的捶打,血色在白色的衣衫上面显露,眼前的布条被打透,他的表情时那么的镇定,而又隐忍。

幺幺跑的极快的脚步不自觉的停下了,悄无声息的躲在了转角的墙壁后面。

因为在冷宫门口的,不止萧祈之一人。

还有身穿雍容华服,气质高贵的皇后。

皇后站在萧祈之身前,身边的宫女拿着一把伞盖,遮住了所有想砸在她身上雨点。

幺幺这个位置,恰巧能够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皇后唇角浮起一抹笑,弯下了腰,白若玉的指尖勾起萧祈之湿润的下巴,目光轻扫他的身体,

“伤好的这么快?”

“母后德高望重,身为您的儿子,自然也能得到庇佑。”

“呵。”皇后甩开他的头,将手伸在身边丫鬟跟前,丫鬟自然的掏出一块金丝玉帕,给她擦手。

“把本宫的猫吓走,忤逆本宫,就是这个下场。”

“看好六皇子,没有三个时辰,不许起身。”

“是。”

丫鬟恭敬的说着,随后招手,几位太监也打着伞,站在了萧祈之跟前。

皇后走了。

站在墙角处的幺幺捏紧了拳头。

原来是因为弄丢了皇后的猫,所以才每逢雨天被罚跪。

虽然她都是一笔带过,可是这些小细节,事情的由来,全部都发生在了她的眼前。

为了故事的严谨性,和反派令人可怜的地方,日后的萧祈之会因为小时候淋雨罚跪的事,得风寒。

原本就体弱的他,在日后每逢雨天,身体都会变的犹如针扎般酸痛。

幺幺抬起了头,任雨水打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每一个角落。

怀里的青菜粥还散发着热气,她收紧了臂弯。

其实参与了他萧祈之小时候所发生的过的所有事,有种感觉.....他受的苦难,都是因为她才发生的。

虽然这个想法不能存在于她的脑海,毕竟这只是一个书中世界。

但是此时此刻,幺幺想陪着他。

无关乎任务,无关乎十个亿,无关乎任何。

也许这就是母爱?

幺幺自嘲的笑了一声。

三个时辰,一墙之隔,萧祈之在雨中罚跪,幺幺在墙后陪着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太监才一一离去。

萧祈之撑着地,扶着脆弱的身躯慢慢爬起,可是站起来还没有走动,双腿一麻,又重新失重,跪了下去。

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萧祈之疼的闷哼一声,手臂脱了力,整个身躯都倒在了泥泞的雨水中。

疼痛与寒冷麻痹的萧祈之的理智,他在想,

若是能这样死了就好了。

于是他躺在地上,任由脏污的雨水将他淹没。

除了雨水的冰冷,他无法看见,也无法感知任何东西。

身后好像传来了疾步的声音,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圈住。

幺幺被雨水砸的眼眶通红,将他拉了起来,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道,

“你怎么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说完,她将人拉在身后,把人背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不可以放弃啊,咱们要迎刃而上,这么点挫折就躺下了,一点也不像萧祈之。”

幺幺背着萧祈之在雨中急促的跑着,脚下一滑,又不可避免的摔在了地上。

样子狼狈至极。

手掌被擦破,疼的幺幺眼泪就要出来了。

她胡乱的擦了擦,去看一旁躺在地上的萧祈之,“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

雨中的小孩摇了摇头。

幺幺将他拉了起来,“我脚摔伤了,不能背你,我拉着你,你还能走动吗?”

萧祈之这回没有沉默,而是道了一声,“能。”

幺幺笑了笑,牵起他的小手,“好,那我们这老弱病残就互相扶持吧,回家咯!”

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幺幺在雨中笑着,苦中作乐,怀里的粥在她摔倒之前也被保护的很好,没有碎掉。

她的手和以往不一样,不再温暖,而是被雨水打湿的有些冰冷。

和他的温度一样。

萧祈之无意识的,抓紧了那只手。

走了好一会才回到了萧祈之宫中。

幺幺拿起干净的布料给他擦拭着头发,解开他的外衣,从柜子里熟练的拿出他的衣裳,“你先去换衣服,我去给你烧水沐浴。”

她胡乱的给他擦着头发,把外衣扔在一旁,将那碗已经冷掉的粥放在他跟前,“应该是雨天知道你要罚跪,所以那些奴才才没有来送饭。”

“你没有被任何人抛下,这是我做的青菜粥,”幺幺在他跟前蹲下,把粥放在他手上,“所以,不要多想,好吗?”

幺幺摸摸他的头,“我们沐个浴,睡个觉,这一天就过去了,有我在,以后会陪你的,你不是一个人。”

害怕他放弃生的希望,幺幺语速极快,“你在这等我,我烧个水就回来。”

擦干净萧祈之脸上的水之后,幺幺准备起身,却在转身之际,被人拽住了衣角。

幺幺回头,看见了那只紧攥着自己衣裳的小手,看向萧祈之。

萧祈之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幺幺摸摸他湿润的发丝,“因为心疼你呀。”

小说《穿书:我亲自塑造的反派,还能攻略不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其实幺幺听见了,只是不确定。

只有你?

心中突然狂喜,难道自己的攻略起了作用?这小子动心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此番话的真实性,小说里不都这样写的吗?

还不等幺幺自恋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低呵,“谁在那里!”

吓得幺幺立刻看过去——几位巡逻的太监拿着一纸灯,快步的朝此处走来。

幺幺一惊,迅速从地上连滚带爬的爬起,一脚踩灭铁盆,一手捞起孩子,手忙脚乱,“走走走,来人啦!”

萧祈之手中的纸飞散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幺幺捞着腰茫然的拐走了。

幺幺不知道跑了多久,脚都跑的没有知觉了,抱着孩子体力更加不支。当务之急她找了个墙角蹲下。

“人呢?刚刚还看见有人在!”

“你方才可有看清是谁?”

“这么晚谁能看的清?但左不过好像是个女子,宫里宫女这么多,上哪找去?”

“罢了罢了,方才往那铁盆里看,只是些焦纸屑,恐是些不着调的宫女取火也无碍,天色这么晚,咱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也真是倒了霉,碰上我俩在这冷宫巡视....”

听着一墙之隔的话语,幺幺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和萧祈之的,心跳由于慌乱跳的极快。

萧祈之靠在她胸前,她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很有力的鼓点,和他的心跳声不一样。

此刻,他听得极为清晰,就像是在他脑海跳动,能够清晰感受到生命的鲜活。

听到外面的人走了,幺幺立刻瘫坐在地上,缓缓吐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萧祈之嘴唇被松开,他冷不丁的说,“既然害怕,便知晓有被发现的结果。”

“既如此,为何还要带我来?”

幺幺悄咪咪的往墙外看去,漫不经心的回答,“因为你说想母亲了。”

短短一句话,却是让萧祈之愣了一会儿。

他并未说过想母亲,只是为了刻意和她亲近,提出的要和她一起吃饭而已。

萧祈之唇角抿的很直,巴掌大小的脸本被眼睛上的布条一遮,更加让人捉摸不透神情。

见人都走远,幺幺才重新蹲在萧祈之面前,替他拨弄额角垂下来的发丝,和脸上不知何时沾到的碳灰,“我们走吧,待会他们回来就不好了。”

萧祈之点点头。

当幺幺重新将人抱起来的时候,他们所处的旮沓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响。

屋瓦的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幺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说上面有人?

她几乎就要抱着萧祈之拔腿就跑,可刚迈出去没有几步,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猫叫。

萧祈之心神一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

“猫。”

幺幺步子停下,收紧了怀里的人,转头望去。

在月色微弱的照影下,一只白色的小猫,拖着浑身的脏污在屋顶漫步的走着,一瘸一拐,身下还流着血。

幺幺看的不真切,往前走了几步,看的更加清楚。

这是一只很小很小的布偶猫,应当是没几个月,有着一双异瞳,一蓝一绿,好看极了。

幺幺见它伤的很重,连忙把萧祈之放下,垫起脚,将那只眼眸含泪的猫儿抱了下来。

放在手里掂了掂,幺幺检查了一下它的伤势,后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正在不断的流出血液,伤口也溃烂,不知道伤了多久。

幺幺说:“它受伤了,很严重。”

思极,她还是要问萧祈之的意思,“我们可以把他带回宫里抚养吗?”

萧祈之被她这一问一时竟然没有立马回答他,连说话都有些迟钝,“....自然。”

第一次有人在问他的意见,倒是让人觉得新鲜。

幺幺将布偶猫抱在怀里,它一直在发抖,她牵住萧祈之的小手,“那我们回家吧。”

幺幺由于刚刚跑步的剧烈运动,手掌心很热,将他冰冷的小手握在手中,奇异的温暖令萧祈之指尖颤了颤。

有一些....恶心。

他皱着眉头,倒也没有甩开。

回到冷宫之后,幺幺按部就班,先是帮萧祈之打好了热水洗完澡,转身就把人丢床上,开始照顾那只捡来的布偶猫。

她用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剪刀,先将猫伤口旁的毛发处理掉,猫一直很乖,躺在她怀里呜咽,倒也没有乱动。

萧祈之耳边是剪刀“卡次”的声音,紧接着他又闻到了捣鼓药草的药味,还有药膏的味道。

幺幺不会医术,用的都是当初跟奶奶生活时所学到的土法子。

她将草药混着先前顺过来的药膏混合,覆盖在猫的腿上,然后再用布条轻轻缠绕住。

还好只是皮外伤,并未动其筋骨,幺幺松了口气,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给小猫用温水清洗了一下身上的污渍擦干之后,这只小猫显得更加白净。

毛茸茸的,鼻尖和肉爪都泛着红,幺幺看着自己的成果,嘴角浮起一个笑,“你摸摸,他现在很干净。”

幺幺递给了萧祈之。

腿上突然传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萧祈之僵硬着身体,一时没动,而后才抬起了一只手,慢慢的覆盖在小猫身上。

小猫很听话,眯着眼睛像要睡过去。

幺幺撑着脑袋,“以后就有我和猫猫一起陪你了,你给它取个名字如何?”

萧祈之低着头,手掌在猫的毛发中穿梭,轻柔,放缓了力道。

这只猫如此小,他两只手就能够掐死。

他还未曾听过猫咪惨死时挣扎的声音呢。

那,应该是美妙至极的。

一时没搭理她,幺幺也不觉得意外,只当他在认真想名字。

果不其然,萧祈之突然决定好了,“负涂。”

“负,涂?”幺幺皱着眉,轻声念出这两个字。

好家伙,本以为这小家伙会像平常小孩一样,取个叠字的名字,比如毛毛,馒头,包子之类的。

这负涂,她倒是有些不懂了。

幺幺:“什么意思?”

萧祈之笑而不语。

幺幺耸耸肩,反正他高兴就成。

孩子早熟,也不是什么坏事。

幺幺拍拍手,开始收拾自己。

跑了一会之后,那昏沉的脑袋倒是清醒了很多,但总归还是难受的。

一大一小按照昨夜的姿势睡去,而那只小猫,则伏在萧祈之怀里,睡得乖巧。

第二日早上起来,幺幺的感冒更加严重了。

差点起不来,还是负涂在她身上把她踩醒的。

睁开混沌的双眼,入目的,却是一张紧“盯”着自己的脸。

幺幺差点被吓得爆了国粹,闭了闭眼。

似乎听到了她气息不稳,萧祈之唇角慢慢勾起,“醒了吗?今日,你睡了很久。”

幺幺扶着脑袋坐起,嗓子哑的过分,讲话时就像有沙硕在喉间滚动,她咳嗽了一声,

“几时了?”

“巳时。”

......

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

哦,九点了。

幺幺将掰着手指头的手放下,喉间发痒,又咳嗽了两声,“饿吗?膳房可有拿了吃食过来?”

萧祈之摇了摇头。

幺幺皱眉扶着脑袋下了床,呼出的气息滚烫,“真是越来越讨厌了这些人,饭都懒得送。”

她拖着沉重的身体穿戴好衣裳,“你在这等我,我自己去膳房拿。”

萧祈之坐在床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打开门后,幺幺才发现今天天气不太好,乌云沉沉,似乎要下大雨了。

她晃了晃脑袋,疾步朝膳房走去。


幺幺下意识就想逃离,可是手却被这股不正常的力道给抓住,她丝毫动弹不得。

萧祈之看着她,微微歪头,瞳孔微缩,好像有些不解,

“母后怎么能原谅我呢?”

萧祈之缓缓站起身,将她拉近。

幺幺看着他的模样莫名其妙就有些心慌,有个心里的声音在告诉她,一直潜伏着的野兽,好像要对她张开血盆大口,伸出爪牙了。

这才是萧祈之真正的,不加一点掩饰、诡异而又偏执的模样。

萧祈之拽住她手臂的手,慢慢下滑,扣住了她的十指。

随后,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烫的过分的脸上,

“母后若是不怪我,该怎么在意我呢?”

幺幺感觉浑身发冷,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说点什么,

“我…我在意你,你好像发烧了,我叫刘太医再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

萧祈之埋在她手心笑,笑声低哑,似乎完全听不见她说话,

“你,怎么能把那披风赠与旁人呢?”

“我们明明说过,不能弄脏的。”

“你骗我啊,母后。”

除了她,被旁人碰过的东西,都很脏。

幺幺现在觉得萧祈之不正常。

他的力道不似正常人,她用尽力气都无法将自己的手给抽出,萧祈之拽的太紧了。

“你弄疼我了,萧祈之….”

萧祈之在她掌心抬起头,眼神如沼泽里面的毒蛇,死死得盯着自己的猎物。

忽然,幺幺感觉自己的腰间,附上了一只手。

那手掌也是滚烫的,一寸寸掠过她的腰部,像一条火舌缠绕着她,萧祈之垂眸,

“这里痛吗?”

幺幺不敢动,身体僵直的点了点头。

萧祈之说,“是因为我,所以你才受伤的。”

“这个真的不怪….”讲到一半,幺幺突然闭了嘴。

看着他的模样,听着他之前说的话,幺幺突然转变了说法,

“这个怪你。”

果然,萧祈之的神色逐渐兴奋了起来,

“那你生气吗?”

幺幺:“….生气。”

怎么还有人求着自己生气的呢?

紧张的对视中,萧祈之突然就笑了。

笑的不再诡异,和平时一样明朗,令人如沐春风。

他脸上红的不成样子,眼神也逐渐迷茫,

“那,就一直在意我吧。”

幺幺被他这句话说的摸不着头脑,还没等她想明白,身前的人却突然朝她倒了下来。

幺幺看着那张放大的病态的脸,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可是他倒下的速度太快,幺幺几乎来不及躲避。

稍微一侧身,萧祈之倒在了她的肩头。

在混乱里,他滚烫的唇畔在幺幺脸庞滑过,烫的她一个颤栗。

幺幺张开的双手无措的僵在空中。

萧祈之浑身散发着热气,头侧躺在幺幺的肩膀上,发丝上的水未干,将幺幺的衣裳都给沾湿z了。

幺幺试着去推他,“萧祈之....萧祈之?”

幺幺低头看着他,颤抖着手,慢慢伸向他的鼻子....

有气。

幺幺重重舒了一口气,用尽全力,将人放在床上坐着,然后朝门外大喊,

“传太医!”

——

萧祈之在雨中罚跪,膝盖本就有旧疾,加上身体本就不好,又落了水,这一病,竟然足足昏迷了三天。

幺幺止不住摇头感叹,这一病,一家子全病了。

皇上因为宴会被五阿哥的鸟气的不轻,躺在皇宫内不允许任何人为他求情觐见,就连幺幺也被迫给堵在殿外。

不过也好,省的她假惺惺的演戏。

但是萧祈之病了,幺幺为了凑近萧浮生和他的感情,二人一直待在他的房中给他擦汗喂药。

萧祈之中途醒过几次,嘴里都在喃喃着什么,看见幺幺在身旁,便会抓住她的手,生理性的泪水也会流落几颗,一边流一边喊着“母后”,“冷”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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