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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至荒年,我种草药带领全村致富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趁着小满家完好无损,先勉强清理一下灰尘,大家就在这里歇脚。
最让人满意的是,石壁下也有山泉,小满爷平时都是用石板盖住的,现在打开来清清亮亮没有灰。
几个人立即就烧锅做饭,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
小满奶从土里掏出粮袋子,把家里仅剩不多的白面,全部搅成一锅面糊,放盐放调料,再大方的滴上几滴香油。
大火之后,每个人都又累又饿,这顿面糊糊吃得喷香。
吃过饭,几个人在地上铺被褥,七歪八倒的合眼休息,只一会就睡沉。
外面天快亮了,烟雾缭绕,整个天空都被烟火笼罩,显得灰蒙蒙的。
大家只简单打了个盹就又醒过来,山火是躲过了,但摆在大家面前急需解决的还有两个问题。
一是要搞清楚村里的状况,究竟是流民还是乱兵烧了村子。
若是乱兵,小满爷的建议是白天要禁止生火做饭,也不再随便在显眼处走动引来那些兵匪。
如果是流民问题就不大,烧过房子应该就离开了。
还有跟着一起搬到山上的其他几户人家,是否在山火中幸存?是否还有粮食留下?
虽然是有点捡漏的嫌疑,若真是在火中伤了死了,都是同宗同源的徐姓人,还是需要帮忙收敛骨骸。
还有就是需要将周围那些余火灭了,防止死灰复燃。
事情很多,需要一件一件的来。
江枝决定自己带着二瑞先查看另外几户人家的情况,伤着就要救人。
小满和小满爷就在家附近灭火,也好照顾家里老小,有事就赶紧躲开。
只是之前主动堵住的山路塌方无法再走,下山不能再走原路。
若是在山火肆虐过的山上绕行,时间就浪费得太多,而且不安全。
没想到小满爷封路是留有后手。
趁着天色尚早,他把江枝母子带到一个陡坡上,取出一根打结的绳子。
小满爷道:“二瑞娘,只要把这绳子绑在树上,就可以从陡坡绕过塌方。”
江枝看着绳子,嘴角抽了抽,这可是要飞檐走壁。
徐二瑞捏着绳子为难:“叔公,我能走,我娘……”
他和小天从小跟着父亲在山上烧炭,男人爬上爬下很是容易,娘平时干活是一把好手,到底是个女人,没有在这悬崖边走过。
“没什么,只是下一个坡而已!”江枝接过绳子,先是一头绑在烧过的树上,另外一头再往腰上一缠,抓住绳子就往陡坡下滑。
在现实世界里,她从小就跟着爷爷上山采药,这种情况早就习惯。
坡上长着野草就可以攀岩,连绳子都不要。
只是现在手生,还得顾及别人的感受,她也不想吓着人。
谁都知道江婆子是个爱作的,不让干的事偏要拧着来。
江枝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小满爷和徐二瑞生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下坡。
这个坡度大,几乎就是垂直,没绳子不敢走。
现在有绳结,脚下又能踩着地面,只要心不慌,没想象中难。
两人平稳下坡,垂下来的绳子藏进旁边石缝。
徐二瑞带路,就急急忙忙去其他几户人家住的炭棚。
这两户人家的炭窑位置比自己家低,距离村子相对近,发现起火也早,应该可以逃生。
走在已经被烧过的山林里,虽然偶尔还能看见地上冒着青烟,但总的情况比江枝想象中要好。
在她想来,刚刚才经历过山火,应该到处都有火焰,还有燃烧的树木。
但这里深草已经被村民搭建窝棚割走,还砍了好些杂树。
此时林里除下的都是木质坚硬不易燃烧的青冈树,火焰只能贴地,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连灰烬也不厚。
转过一道山弯,两座炭窑就出现在江枝面前。
走在前面的徐二瑞低呼一声:“哎呀,赵力家的棚子被烧了。”
不用他说,江枝也看见了还在冒着黑烟的草屋。
不止这家,不远处还有一栋草棚也烧了,完全没有救火的痕迹。
徐二瑞停下脚,有些不敢过去,他抬手指指草棚前面:“娘,你看那里……是一个人吗?”
江枝拉住他:“二瑞,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村里的人?”
草棚前面的灰烬里,此时正趴伏着一个人,看不清容貌,只能通过勉强辨认的服饰,认出是一个农人。
两人试探着靠近,徐二瑞用手中捡的木棒拨动他的腿。
哎呀,都硬邦了,死的时间至少在前半夜。
死人没有活人可怕,江枝跟徐二瑞鼓起勇气使劲将这具尸体翻过来,露出一张带着刀伤,虽然烧得焦糊,但依然能认识的脸。
徐二瑞开始呕吐:“这是赵力他爹!”
“快,再找找其他人!”
江枝忍住想跑的冲动,抬眼看向垮塌的草棚。
其实草棚里没什么可以找的,木墙棚子一烧就是一捧灰。
但这里是两家人,大小还是有七八口,只有一具尸体,其他人呢?
徐二瑞和江枝把两家草棚都找了一圈,终于发现端倪。
在草棚烧塌还冒着青烟的木柱下,露出一双瘦瘦小小像是女人的脚。
江枝和徐二瑞抬开木柱,一个几乎就是赤身裸体,被刀整齐砍成两段的女人赫然出现。
“是赵力媳妇!”
“哇!”江枝也吐了, 不是恶心,是强烈恐惧带来的肠胃痉挛。
此时,烧村的是流民也好,是乱兵也罢,都不重要了,江枝只知道自己俩人在这里非常危险。
万一对方没有走,就在这附近守株待兔,自己俩人就是自投罗网。
“快,我们赶快离开!”
她对正蹲在地上吐的徐二瑞踢了一脚,转身就往山上跑。
徐二瑞也吓得不轻,跌跌撞撞的跟着跑。
两人什么都不顾,直接就跑到刚才下山的地方,准备找到绳子爬回山上。
不过在上山之前,江枝多了个心眼,她先找到以前那条上山的路,再顺着路来到塌方堵塞路段。
因为山火,这里已经覆盖一层山灰,她都不用仔细寻找,就看见一些凌乱而新鲜的脚印出现在松散的泥土堆上。
江枝倒吸一口凉气,这是有人想上山,但被塌方的土石阻挡住。
想想燃烧的草棚,还有被砍成两段的女人,她只感觉背脊发凉。
若不是小满爷前些时日撬下山石堵塞山路,昨天晚上肯定自己一家人也不保。
这些人无法上山,就烧了村子,还放火烧山。
现代人工大多选择降雨撒干冰,碘化银,增加凝结核,进而扩大雨量。
古人没有冷凝剂,能用的就是一个大量热空气。
至于影视剧里堆一个柴堆烧一个活人就能求下雨,那就是个笑话。
现代人工降雨都没有百分百成功的。
烧山火同样,要降雨就需要满足几项降雨条件,首先需要周围有含水汽的冷空气。
前面山火烧了两天都没有下雨,大概是降雨的湿度不够。
老天要灭人,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好在现在总算是有雨了。
雨点开始还稀稀拉拉,可渐渐密集,江枝和小满爷赶紧收工。
这些雨点带着黑灰,落在身上脸上就是黑污。
而且雨水冰冷,万一淋雨受凉可就麻烦了。
现在有用的草药都还没有长出来呢!
趁着雨还不大,江枝收工又去收集一些烧过的木柴。
巧云也忙着把磨出来的青冈粉收回屋,又要赶鸡回圈,两人忙得团团转。
山里,小满和徐二瑞还在攀着崖壁扯葛藤。
他们已经挖出一棵几十斤的根茎,现在准备挖第二根。
小满抓住藤条蹬在崖石上,挥舞着柴刀砍藤根,突然感觉有水滴在脸上,紧接着又是几滴。
他抬头看向自己头顶上方的徐二瑞,大叫道:“二瑞哥,你尿了?”
他知道徐二瑞晚上爱起夜,一晚上总要撒几泡尿,白天也是屎尿多,难道现在挂在半空就要尿了!
正挂在藤网上的徐二瑞莫名其妙:“你胡说什么,我是想撒尿,也不可能尿在你头上。”
“不是你尿的,这哪里来的水?”小满扬起自己的手,上面有水渍,赶紧连连甩掉。
徐二瑞只顾自己砍藤,没空跟小满胡扯。
昨天娘挖的可是两百斤的葛根,自己要是少了,回去肯定要挨骂。
终于,徐二瑞也感觉到了冷水,这才反应过来:“小满,是下雨了!”
小满靠着崖壁向下溜:“真的是雨,二瑞哥,要是下雨,小天和村长他们该走到什么地方了?”
徐二瑞将柴刀插进腰带里,扯着藤条也往下滑:“谁知道呢?是他自己要走的!”
这几天在山上安定下来,有吃有喝的日子一过,两人就谈起那些去逃荒的乡亲,尤其是跟两人一起长大的小天。
徐家村这边其实干旱还不算厉害,冬麦在地里依然活着,只要家家挑水去救,一样有收成。
都是流民乱兵惹得人人心慌,说是天灾,还不如说是人祸。
可小天执意跟村长他们走,两个小伙伴心里顿时对他失望。
徐二瑞自是不必说了,觉得聂繁天在自家养了十几年,遇到危难时刻说走就走,实在是绝情。
以前小天偷家里的鸡蛋,自己还替他遮掩过,害得娘骂自己胳膊肘往外拐。
现在娘已经不骂人,一家人都住在山上多好!
小满心里也不舒服。
以前小天被江婶子打骂,自己没少分吃食给他,现在丢下自己就走了。
而且……江婶子也不是他平时说的那样可恶。
两人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感觉小天走了就是不对的,以后肯定要后悔。
雨越下越密,两人也不敢再耽搁,一边手忙脚乱的将挖出来的葛根装进背篓,一边将割下来的葛藤也捆扎好,背着扛着急忙忙就往家里赶。
等小满和徐二瑞到家,雨丝已经从点点滴滴变成细细密密,把两人的头发都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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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倔老头,江枝抿唇微笑。
小满爷跟江枝想到一处去。
那赵力爹和媳妇已经死了几天,就这样摆着不管情理上过不去,这卫生防疫就说不过去。
哪怕隔着两个山湾,还是感觉不适。
可前面说了不能暴露行踪,江枝就打算趁着下雨,先悄悄去看一下情况。
若是现场一直没有人再动过,说明那些流民乱兵早已经离开,她就打算趁着下雨将尸体埋。
没想到小满爷也存着这心思,让小满也过来看,只是小满胆子小就在崖边耽搁住。
“小满,你就跟我们一起去吧!”
人多势大,还带着两个火气重的小伙子当哼哈二将,江枝的胆子也大了。
小满自然是满口答应,他赶紧将自己的干草雨衣重新穿戴好。
于是,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增加成三个,攀着绳子从陡坡滑下。
下了山,江枝三人离开小路进入树林,踩着满地泥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被火烧过的山林里,三个状若无头无臂怪物的黑影晃动,时不时还要因为跌跌撞撞发出几声低沉的怪叫。
这场面若是被其他人看见,肯定要吓出一个好歹。
转过山湾,在赵力家所在的沟底越发黑沉。
江枝三人挤在一起没敢说话,只死死盯着黑暗中的位置。
雨越下越大,地面积水渗入土缝的汩汩声,受伤的动物发出的哼哼叽叽声,越发让人恐惧。
突然,一声怪异的哇~呀~在三人背后响起,顿时惊得江枝心跳都停了!
年纪最小的小满直接扑通坐在地上,徐二瑞身上的草茎簌簌抖个不停:“别吓我啊!”
就在三人慌成一团时,从身后头顶枯树飞出一只乌鸦,呱呱叫着扑进黑夜。
空旷的野外,乌鸦的叫声尖锐刺耳,江枝反而松了一口气。
有乌鸦,就表示附近有死人,毕竟乌鸦不仅要吃鸟类和昆虫,他们最喜欢的还是腐尸。
只要赵力家的两具尸体还在,那就说明这里没有其他人再出现了。
那些流民和乱兵再是心大,也不会呆在两具已经腐败的尸体旁边。
听听四周没有声音,江枝三人壮着胆慢慢靠近过去……
一个时辰后,三人重新出现在陡坡的绳梯边,枯草斗篷早就丢了,照明的炭碗也不见了,三人都是水淋淋的。
扯着绳子爬上坡,连痕迹都顾不上抹,摸着黑回家。
小满爷奶都没有睡,棚屋里火堆明亮,听到外面有声音,小满爷赶紧打开木门:“小满,事情办好了没?”
“长庚伯,事办完了!”江枝插话。
正开门的小满爷顿时僵住:“二瑞娘也在啊?”
他佝偻的腰一塌,以为小满是被江枝抓住了。
江枝三人哆哆嗦嗦进屋。
小满爷想解释:“二瑞娘,那个……赵力他们……”
江枝摇摇头,穿着湿衣服冻得要死,她白着脸伸手在火塘边烤火,哑着嗓子道:“长庚伯,下面没人了,只要雨下一夜,路上就冲没印,你放心吧!”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小满爷神情讪讪。
小满奶端来一碗滚烫的姜汤,喃喃着:“二瑞娘,小满二瑞,你们先喝姜汤驱驱寒再说吧,老天定下的命数在这,该死就死吧!”
不去下山走一遭心里过意不去,老人家看淡生死,最怕的不是死,是不得好死,还不能入土为安。
事已经办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江枝跟徐二瑞此时白着脸可不单为淋雨冷,还因为心中那股难受劲压不住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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