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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精品选集

寸寸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俭沈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寸寸金”,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还说,是谢俭说漏的嘴,原主嫁给他时有一千两银票的嫁妆。侧头看着熟睡的少年,谢俭在原主心中是个话不多的人,能成为奸相界的头把交椅,沈姮也不信他是个会说漏嘴的人。谢俭是故意这么说的,让那个男人来勾搭原主?我靠,结发妻子再怎么轻视他,甚至诅咒他,这般算计......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什么?沈姮想到谢俭的......

主角:谢俭沈姮   更新:2024-06-04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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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俭沈姮的现代都市小说《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寸寸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谢俭沈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寸寸金”,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还说,是谢俭说漏的嘴,原主嫁给他时有一千两银票的嫁妆。侧头看着熟睡的少年,谢俭在原主心中是个话不多的人,能成为奸相界的头把交椅,沈姮也不信他是个会说漏嘴的人。谢俭是故意这么说的,让那个男人来勾搭原主?我靠,结发妻子再怎么轻视他,甚至诅咒他,这般算计......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什么?沈姮想到谢俭的......

《一睁眼,我成了反派权臣的原配夫人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沈姮很想好好洗个澡,在山里滚过,身心又受到了惊吓,但现在也太晚了,因此也只是洗个脸、脖子,解开领子往里擦个干净些。

下一刻,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袋,打开一看,里面装了两张百两的银票。

这是原主成亲时父母给的。

沈家在南明县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从祖父那辈开始广施善行,几十年如一日,受到老百姓的敬重,朝廷给送了牌匾‘大善之家’,因受百姓信任,开的几间药铺每年盈利也颇为可观。

谁想二女儿成个亲,虽也给了一些嫁妆,现银却只给两百两。

如此抠门,这也是原主心里愤愤不平地一根刺,沈姮却是两眼放光,在大丛朝,两百银子对富贵人家来说虽不算什么,但对老百姓来讲是好几年的收入了。

历史上原主是连个名字也没有的炮灰,奸相现在虽然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郎,但日后是要迎娶白富美,史书说是二十岁娶了王爷之女,还有五年时间。

沈姮将钱袋稳妥的放回胸口,既然她变成了原主,生命可贵,肯定是要好好生活的。

谢俭要是有名的好官,她定抱紧金大腿,可谢俭是个奸臣啊,且是罪大恶极毫无人性的那种,沈姮觉得还是撇清关系自食其力的好,等到她把这个时代、周围环境清楚地摸一摸,到时和离书,嗯,休书也行,她不计较,拿着二百两银子总能活出个好日子来。

目光不经意一瞄,笑脸僵在脸上,谢俭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少年气的清峻面庞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很晚了,睡,睡吧。”沈姮下意识地想礼貌性地微笑,幸亏打住及时,就连这话她都不该说,原主以往直接低下头越过他就睡。

谢俭觉得眼前这个女人跟以往有些变化,但他根本不在乎,拿下属于自己的汗巾开始净脸。

沈姮松了口气,脱了外裳挂在床边的桁架上,将翘头履整齐的放好,这才上了床,不一会,旁边位置凹陷了下来。

幸好没用同一床被子。

入秋已两月,天虽转凉,但一人一床薄夹被也够了。

未来的大奸臣就睡在身边,虽说年仅十五,是个半大的少年人,也不是个孩子了,沈妲以为自己会无法入睡,但身体实在太累,又东想西想的,不胜负荷之下没一会就入睡了。

此时谢俭睁开了眼睛,不悦地瞪着身边这个女人,竟然打鼾?两年来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会打鼾,虽然轻微,也让他无法入睡,看来今天很累啊?

不知睡了多久,沈姮猛地醒来,看着床顶的承尘半晌,她梦到了傍晚发生的事,想到一个问题,原主身上明明只有二百两银子,那男人却说她身上有一千两?

还说,是谢俭说漏的嘴,原主嫁给他时有一千两银票的嫁妆。

侧头看着熟睡的少年,谢俭在原主心中是个话不多的人,能成为奸相界的头把交椅,沈姮也不信他是个会说漏嘴的人。

谢俭是故意这么说的,让那个男人来勾搭原主?

我靠,结发妻子再怎么轻视他,甚至诅咒他,这般算计......这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什么?

沈姮想到谢俭的履历,十七进士,二十八岁位居正一品,照大丛律,年初是院试,八月即是乡试,也就是说他明年就能中秀才和举人,后年开春又中了进士,从此扶摇直上。

谢俭的父亲杀人罪,后代是无法参加科举的,所以夏氏一直想让原主的父亲以大善人的身份去衙门做保人,沈父在原主未出嫁时已经放弃了这个女儿,又怎么可能给谢俭做担保?

但要是原主跟人私通,丢尽了谢沈两家的颜面,为了不让谢家把这事说出去影响到沈家,沈父肯定会做担保为交换,细思极恐啊。

沈姮看着眼前熟睡的少年在昏暗的夜色中如同剪影一般分明的轮廓,倒吸了口气,这小子心思够深,够阴啊。

她以后一定要小心点。

隔天,天气晴好。

沈姮醒来时阳光正透过窗棂细细碎碎的照进来,瞬间清醒,起身来到妆奁前坐下,打开镜匣,镜中的女子虽谈不上貌美,但眉眼鼻的比例恰到好处,非常耐看,而且,牙齿洁白又整齐哟。

沈姮张开嘴,上下左右打量,没蛀牙。

此时,屋门被猛地一拍,夏氏的粗嗓门从门外传来:“真当自己还是闺中娇娃什么也不用干了,都成了亲的人,不知道侍候夫君,勤俭家事,一天到晚只知道窝在屋里,你是打算一辈子都……”

屋门打开,夏氏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个弟媳妇她每天都要骂上一骂,还以为今天又会像以往那样任她骂,没想到出来了。

“大,大嫂,早。”既来之,则安之,这古代社会女儿家一个人很难生存,有自信活出自己是好事,但她怕自信变自负,到时比现在更惨。沈姮决定先适应眼前生活,再找机会离开,就从喊一声大嫂开始。

夏氏愣了下,印象中这个弟媳妇好像没叫过她大嫂,还叫得这么别扭。

“娘,我回来了。”门口,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子背着比他人还要高的竹篓走进来,大黄狗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小男孩虽一身粗布短褐,但五官秀气,模样可爱,眉眼之间和夏氏有些相像,轮廓与谢俭也有几分相似,正是夏氏的儿子,也是谢俭的侄子谢旻(mín)。

“阿婶。”谢旻一脸僵硬地叫了声沈姮,就去后面的羊圈里喂羊去了。

原主不喜欢谢家人,自然也不喜欢这个小侄子,谢旻年纪虽小,也是个有骨气的,知道这个婶子不喜欢他,除了看到的时候唤一声,也从不主动跟她说话。

沈姮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人际关系还得不着痕迹地搞搞好才行啊。

“愣着干什么?把一家子的衣服都晾了。”夏氏拧着眉瞪着沈姮。

依着记忆,沈姮来到屋檐下拿出竹桁放在院子中间,又从方形水井旁拎过放着洗好衣服的木桶,拿出其中一件狠狠甩了下水滴,没想手一滑,那衣服‘xiu——’的一声被甩了出去,刚好丢在从外面回来的谢俭脚前。

额~~~没用洗衣机脱水的衣服好重啊。


谢俭吹灯歇下时,难得的见到沈姮没有睡着,最近这个女人的睡眠挺好的,几乎是沾床就睡,今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无比兴奋的样子。

直到半夜时分,沈姮才有了点睡意,果然睡前不宜想的太多,会引起失眠。

更恼的是,小腹有了尿意,虽然只是一点点,但不想睡着的时候被憋醒,只好去解决掉。

沈姮来这里最不习惯的事就是上厕所,真的是一言难尽。

悄悄起了床,看了眼床旁的那个尿盆,对,没看错,就是尿盆,而且还是浅浅的那种,算了,还是去外面的茅厕吧。

推开门,外面寒风袭袭,太冷了,沈姮又关上,瞄向尿盆,好纠结啊,解?不解?

原主和谢俭成亲两年,有些事情再尴尬彼此也习惯了,反正谁也不喜欢谁,那就各做各的事,可她不习惯啊。

“你到底想怎样?”谢俭不耐的声音传来,他睡觉的时候受不了响动。

沈姮嘴角一抽,打死都不在谢俭醒着的时候用尿盆:“我去茅房。”

谢俭重新闭眸,这个女人最近是晚食吃多了吗?总在晚上去大解。

月光银辉,夜色极冷,冷的沈姮双手抱在胸前,瑟缩着去后面的茅房,余光瞄到墙角堆着的白菜好些掉在了地上,明明今天晒好后她和大嫂夏氏一层层堆上去堆的挺整齐的。

毕竟是吃的东西,落在地上一夜总是不好,沈姮瑟缩着身子前去捡起。

就在她才捡了两颗菜时,听得墙外有声音道:“怕什么?一个寡妇带着个孩子,她敢叫试试?不怕被她孩子看到?”

这是李斗的声音?

“不是还有谢俭跟他媳妇吗?”另一个声音低声说。

“谢俭我一手就能撂倒,至于他媳妇,蠢的跟猪似的。”李斗得意地道:“我哄几下就能跟我走。”

“哟,你能耐了。真没事?”

“你胆也太小了。这家人向来霉运缠身,出了事别人也觉得很正常。这次他们又跟我姨父对着干,好好地让他们搬出城外不肯,非得卖什么房,是他们自找的。”

“那今晚得好好爽几回,嘿嘿,李胜怎么还不出来?”

“急什么?这才进去,夏氏那娘们好歹也要挣扎一下,很快就轮到你了。”

天冷,沈姮此时却是从头冷到脚,她猛地看向夏氏紧闭的居室门,大喊了声:“谢俭。”迅速冲到门前,抬腿朝门一踢,门竟然轻易地被踢开了。

黑暗中,一个男人一手捂住夏氏的嘴,一手正在扯着她的衣服,夏氏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却又不敢动弹。

瞬间的大动静,男人骇然转身。

另一张小床上熟睡中的谢旻也被吵醒,揉着眼睛看着门口,夜色下认出了人:“阿婶?”随即见到娘床上陌生的男人时大喊:“你是谁?”

谁字刚落,暴怒中的沈姮已经从桌上的针线篮里拿过剪刀,三步并作两步,一剪狠狠插在了男人的肩背上。

男人惨叫声响起时,谢俭刚好进入夏氏的房间。

一切都在电光火花之间。

沈姮手中的剪刀再次朝着男人身上刺下去,男人已经回过了神,一脚踢开了她。

‘碰——’的一声,谢俭拿起椅子砸向男人。

男人摸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时,压根来不及反应,又是一声惨叫。

“娘。”小谢旻被吓得大哭起来。

夏氏一把抱起跑过来的儿子,吓得浑身都在颤抖,沉睡中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她拼命挣扎,却被威胁再动就要杀了她儿子,她怕的一动不敢动,任其凌辱,幸好阿姮进来了,要不然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到时她怎么对得起失踪的丈夫?唯有一死了之。

此时,男人的惨叫声又响起。

夏氏见到谢俭使劲朝男人身上砸凳子,男人已经满身是血,惊恐的大喊:“阿俭,住手,住手,再打要出人命了。”要是阿俭手中再背负一条人命,这个家真毁了:“阿俭,住手。”

沈姮扎了人肩背一刀,男人的惨叫,手中的血迹已让她回神,下一刻看见谢俭发了疯似的拿凳子砸男人,男人身上到处都是血,被打的无力还手。

夏氏口中的人命二字让沈姮丢下剪刀抱住了谢俭的腰,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拉开:“阿俭,可以了,可以了。”

“放开我,我要打死他,我要打死他。”谢俭的声音几乎是嘶吼。

沈姮整个人被他推开,腰撞到了桌角,见谢俭拿起了她丢在地上的剪刀,也顾不得疼,再次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拉开他:“大嫂没事,阿俭,大嫂没事。”

“他该死,他该死。”谢俭哪里还听得进,使劲挣开沈姮的双手。

力气之大,沈姮再次被推倒在地上,看着要把剪刀刺入男人身上的谢俭,沈姮厉声道:“你会杀死他的,你要变成像公公那样的杀人犯吗?你让大嫂怎么办,旻儿怎么办?”

杀人犯三个字让谢俭清醒了过来,高举着的双手最终没有刺下去。

月光从门口照进,刚好照在他狰狞的脸上,以及毫不隐藏的杀意。

沈姮第一次见到谢俭如此表情,心里也不由的升起一股子寒气,她艰难地爬起身,走到他身边,颤着手将他手中的剪刀拿下来,正要开口说话时,听到外面的大门被踢开的声音。

“谢俭,出来。”

话音刚落,一名同族的妇人匆匆走进了居室,当看见地上被打得昏死过去的男人时,倒抽口冷气,扫了眼屋里,见到沈姮手中的剪刀时,吓得脸色苍白,哪还敢在屋里待着,匆匆出去说明情况。

很快,又有两名身形健壮的妇人进来,将昏迷中的男人抬了出去。

“娘,我怕。”小谢旻躲在娘的怀里,死死地抱紧着,一脸害怕。

“不怕,不怕。”夏氏轻拍着儿子的背,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想给儿子穿衣,没想手一直抖着,衣裳怎么也穿不进。

“谢俭,族长来了,你先出来说话。”外面的声音又响起。

沈姮看向谢俭,他的表情依然狰狞着,目光森狠,明显还在盛怒之中,这模样要是出去说话,只怕会控制不住情绪,这是极为不利的。

“阿俭?”夏氏无助地看向小叔子,哽咽地问:“怎么办?”这种情形,她已经毫无主张。

看着一脸绝望的大嫂,受到惊吓的侄子,谢俭十指狠狠地掐进了指腹中,这些人都该死,所有的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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