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小卒牛大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绝世斩天诀》,由网络作家“三青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绝世斩天诀》是“三青色”的小说。内容精选:——三步——大牙人一步步逼近假人,跨出最后一步时猛地跃出,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中长刀狠狠地砍向假人,并封住了所有的逃跑路线。“不好!是陷阱!”他们从树后跃出的瞬间,刀砍了出去,同时视线也落在了假人身上,这才发现是个树枝撑起的假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嗖!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抹寒光在夜幕里一闪而过。三步杀......
《畅读佳作绝世斩天诀》精彩片段
“你听好了,那些大头兵的实力都一般,也就比我强一点点。以你的实力,若隐藏在暗处出其不意地偷袭,应该能瞬间杀死三到五个大头兵。”
“等会你隔远点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切记,千万千万不要靠近,要勾引他们过来找你,如此你才有机会偷袭。”
“你把声音放低沉点,故作老成,让他们感觉到你心虚,在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如此他们就会小瞧于你,从而放松对你的警惕,极可能随便派三五人击杀你。”
“你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无声无息地解决掉第一波敌人,制造神秘氛围让他们猜疑与害怕。每个人对黑暗都存在或多或少的恐惧,所以在无法确定黑暗中是何种程度的危险时,没人愿意以身试险,大牙领队人也不例外,于是大牙领队人就会派出第二波大头兵去杀你,人数肯定比第一波多很多。这一次你必须战力全开,并且要且战且退拉远战场,保全自己的同时,能杀几个杀几个。切记,切记,一定要保留体力,留着逃命用。”
“当你吸引了全部大牙人的注意力时,我会出其不意地上前营救秦家二女。至于接下来的逃跑,嗯,就交给运气吧。记住,出去后你要对秦心如说一句话,你就说‘做你该做的事’,希望这个蠢女人的脑子能聪明一回。”
“说实话,这是一个非常愚蠢的营救计划,连一成的把握也没有。若不是你这个愣头青非要救人,我才懒得管呢。记住,欠我一个人情。”
“若是能营救成功,我一定要让秦如兰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不然就太亏了。”
“去吧。城主府未来的傻女婿!”
张小卒隐在树上,击杀三目天狼王后他的视力变得极好,三十步的距离如视白昼,所以他能清楚地看见步步逼近的大牙士兵。一切都在按照齐蓉儿计划的剧情进展,让他对齐蓉儿佩服得五体投地。
树下,齐蓉儿临时赶制的粗劣假人正靠在树干上,故意露出半截衣袖,吸引大牙人的注意,让他们误以为人躲在树后。
果然,大牙人上当了。
五个人互相打了个手势,然后悄悄地包向假人藏身的大树。
张小卒躲在树上,看着五个大牙人小心翼翼地包向一个假人,心里忍不住发笑,觉得大牙人太好骗了。其实有心算无心,再加上晚上视线差,被骗实属正常,又不是每个人的视力都像他那般敏锐。
五步——四步——三步——
大牙人一步步逼近假人,跨出最后一步时猛地跃出,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中长刀狠狠地砍向假人,并封住了所有的逃跑路线。
“不好!是陷阱!”
他们从树后跃出的瞬间,刀砍了出去,同时视线也落在了假人身上,这才发现是个树枝撑起的假人,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嗖!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抹寒光在夜幕里一闪而过。
三步杀之一字斩!
噗噗噗——
五颗人头滚落地面。
快!
太快了!
剑快,斩人头颅如切豆腐!
人快,一闪而过,如鬼如魅!
张小卒眼前一黑,脑袋里突然一阵一阵眩晕,且四肢乏力,脚下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忙急走两步,扶着树干稳住身体。
这一记一字斩是他融入了寒潭舞姿倾尽全力的一击,其展现出的威力远远超出他的想象,可以说把他自己都吓到了。只不过施展这一记一字斩所消耗的气力,同样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几乎是抽干了他体内所有力气。
突然,恐怖的饥饿感紧随而至,遍布张小卒周身各处,在这恐怖饥饿感的驱使下,他甚至几乎丧失理智,竟然生出啃食地上尸体的冲动。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瞬间就被他的理智吞没,但还是惊出他一身冷汗,因为这种念头实在太荒唐太可怕,这是魔鬼才会有的想法。
咕噜!
张小卒慌忙从囊袋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吞服下去。这瓶丹药是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的,叫灵元丹,可助修炼者快速恢复真元力。
丹药入腹,瞬间化作激荡热流,涌向四肢百骸。
张小卒的饥饿感顿时消除大半,心中大喜,忙又服下一粒。
若是被齐蓉儿看见,恐怕再也不敢拍着胸脯说帮助张小卒修炼的话。要知道这灵元丹市场上可是卖一千五百两一颗,张小卒吃它跟吃糖豆一样,纵是坐拥金山银山也经不住他这样吃啊。
两粒灵元丹入肚,饥饿感尽数消除,并且精神抖擞,气血澎湃,似有无穷之力,张小卒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心说:“难怪之前两次饿的时候,就算肚皮吃鼓了也还觉得差点什么,原来是吃的东西不对,只是这灵元丹怕是价格不菲,得务必省着点用。”
张小卒看向地上的死尸和人头,抑不住心潮澎湃,暗道:“这就是寒潭舞姿的威力!融入步法,可使速度快如鬼魅,融入招式,可让招式威力成倍提升。残缺的舞姿尚且有这般威力,不敢想象完整的舞姿当有何威。只可惜以我目前的能力,连这残缺的舞姿都不能完全驾驭。齐蓉儿说的没错,我该刻苦修炼提升体魄,从而更好的驾驭寒潭舞姿。”
“丁大?”
“丁大,你耳朵聋了吗?!”大牙领队人听见树林里突然没了声音,等了一小会还是没有声音,便忍不住呼喊其中一人,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丁二?”
“张飞?”
“马大强?”
“吕胜旺?”
“都他娘的死了吗?没死的话立刻给老子吭一声!”大牙领队人怒吼道。
嗖嗖嗖——
似是回应大牙领队人的怒吼,五颗血淋淋的脑袋从树林的黑暗中抛了出来,落在大牙人的面前。
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齐蓉儿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给张小卒点了个赞,计划执行的太完美了。同时也暗暗吃惊张小卒的战力,远比她想象的强。
刚刚还活蹦乱跳的五个人,转眼间变成了五颗血淋淋的人头,还摆在了他们面前,大牙人无不心底冒寒气打了个冷颤,再看昏暗的树林,目光就不似先前那般镇定,不由自主地多了一抹恐惧在里面。
大牙领队人怒不可遏,冲着黑暗处怒吼道:“休要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一战,看本大爷不把你看成十八块!滚出来!”
“狗日的,滚出来!”
“孬种!”
“滚出来!”
任大牙领队人如何辱骂,张小卒始终不应一声。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十个去把这狗.娘养的给老子抓出来!”大牙领队人终是忍不住,依次点了十个人,这十人的战力要比刚才那五个人高一个等级。
被点名的十个人尽管心里是拒绝的,但不敢违抗上峰的命令,只能硬着头皮摸进黑暗中。
张小卒依旧躲在树上,想依法炮制刚才的偷袭。然而这十个人的警觉性远高于刚才那五个人,且有前车之鉴,十人的站位很讲究,相互照应,不露破绽。
十人小心翼翼地前进,最终来到先前五人躺尸的树下。张小卒早已蓄势待发,见十人注意力齐聚在无头尸体上,当即抓住机会要发动袭击,可是树下的大牙人却先他一步。
嗖嗖嗖——
一根根弩箭从大牙人的袖口射出,直取树上的张小卒。他们袖里藏着军中常用的微型袖里弩,这种微型弩近距离杀伤力极强。
显然,他们早就发现了张小卒的藏身处,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揭破,是为了杀张小卒一个出其不意。这十人从始至终没有一句言语交流,全靠眼神交流,可见他们之间默契十足。
张小卒偷袭不成反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所幸他反应够快,第一时间闪躲,并挥剑挡下了大部分弩箭。想到齐蓉儿的吩咐,让他且战且退拉远战场,他转身就逃。
“追!”大牙人见到张小卒碰面就逃,胆子一下就壮了起来,呼喝着追了上去。
嗖嗖嗖——
十人不停地朝张小卒发射弩箭,可这种袖里箭因为体型小,只能填装五支箭矢,所以不一会就射完了,可惜并没有伤到张小卒。
张小卒有意放慢了速度,因为他的任务是且战且退勾引大牙人,听着身后逐渐追上的脚步声计算着距离,他猛然间转身回扑,脚下步法融入了寒潭舞姿,速度瞬间提升两倍有余。
“斩!”张小卒怒喝。
紧追其后的两个大牙人首当其冲,但这二人乃久经沙场的老兵,战斗经验何其丰富,见张小卒回身反攻一点也不慌,镇定地挥刀抵挡张小卒的攻击。
刀剑相交,却听咔嚓两声,两个大牙人手中的战刀断成了两截,二人似乎完全没料到这种情况,不由地微微愣神。
张小卒已经不是刚出柳家村的那个稚嫩青年,凭借这段时间积累的一些战斗经验,精准地抓住二人微微愣神的破绽反手回斩,三尺短剑之锋利,斩人如切豆腐,一剑斩掉了二人脑袋。
同伴惨死在面前,剩下的八个大牙人却像是没看见,全都眼睛放光地盯着张小卒手里的三尺短剑,垂涎三尺。
“好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小子,交出宝剑,留你全尸!”
张小卒挽了个剑花,冷笑道:“剑在此,想要,来取便是!”
张小卒微昂着头,嘴里叼着一根芦苇管,芦苇管另一端伸出水面一寸高,藏在一片大水草叶子的底下,呼出的气体和水面上新鲜的空气以芦苇管为通道交替循环。
他整个身体藏在水草下面的水里,猎刀深插在河底的沙子里,两腿盘着猎刀刀柄,以此固定住身体,一动不动。
张小卒抑不住沾沾自喜,为自己聪明的脑瓜子点了个赞,觉得任谁看到他留在芦苇丛的痕迹,都会顺着痕迹往下游追去,谁能想到他会潜水逆流而上,所以他断定红裙少女几人这次不可能寻到他。
况且这一次他非但没有留下逃跑的痕迹,连气味都被水掩盖了,所以就算他们带着最优秀的猎犬,也是无用。
除非他们当中有人有透视眼,能在黑夜里穿透水面上厚厚的水草看到潜藏在水里的他,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一只大个的“萤火虫”落在了张小卒头顶上方一片伸出水面的水草草叶上,蜷缩在水里的张小卒全然不知。但张小卒的心却咯噔一声悬了起来,因为他听见岸边有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知为何突然停了下来,他听得清楚,有两道脚步声就停在他藏身的岸边。
“一定是找不到我的踪迹,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追了。”张小卒心中告诉自己,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
然而,让他不解与紧张的是,脚步就停在岸边不动了,从头到尾一句交谈也没有,他有心想偷瞄岸上什么情况,可又不敢,怕暴露了行踪。
岸上无动静,张小卒也不敢有动静,如此僵持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岸上终于有了动静。又有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张小卒根据脚步声推断来的应该是三个人,可让他心悬的是脚步声和之前的一样,停在了他藏身的岸边。
“主人,人藏在水里。”
“哦。藏了多久了?”
“奴才们追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躲在水下了,到现在又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
“一动未动?”
“没。”
“咯咯,很厉害嘛!”
听着岸上的对话,张小卒一颗心当即凉了,显然第一次脚步声停下时他就被发现了,可笑的是他还一直信心满满,认定别人没有发现他,就好像自己蒙着自己的眼睛站在人家眼皮底下,掩耳盗铃,像足了傻逼。不是像,压根就是。
岸上不是别人,正是红裙少女一行七人。
张小卒听到的第一批脚步声是紧随恋子萤虫追来的四个奴隶,他们一路尾随恋子萤虫精确地找到了张小卒的藏身地,他们的主人说要亲手驯服张小卒,所以他们就没有“打扰”张小卒,而是站在岸边等他们的主人过来。
第二批脚步声便是洗漱一番后才追上来的红裙少女、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他们三人得知张小卒竟然在四个奴隶的眼皮底下藏了一刻钟的时间,全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咯咯,张大毛,出来吧,别躲了,本小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傻的人。”红裙少女对着张小卒藏身的位置讥笑道。
张小卒臊得脸颊发烫,不过他可不会乖乖听话,除非他真是个傻憨憨,他拔出猎刀,身子一拧,在水底翻了个水花,就往河中央的深水区扎去,想故技重施,水遁。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红裙少女冷哼一声,冲戴冠老者和赤面老者欠身道:“劳烦二老请他上岸。”
“我来。”赤面老者应声道。
说罢,纵身一跃,如大鹏展翅,掠向河面。他低呵一声,一脚踩在水面上,只见流动的水面竟以他的脚底为中心整个凹了下去,感觉就像一个重物压在张开的薄膜上,薄膜不堪负重陷了下去。
赤面老者就这样面带微笑,以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立在水面上,也不说话。
咕咕——咕咕——
只见凹陷的水面突然冒起大量水泡。
张小卒魂飞天外,只感觉背上突然压了一座山,把他死死地压在河底,任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山岳一般的重量把他胸腔里的气都挤了出来,河水咕噜噜地往他嘴里直灌。
肚皮快速地胀了起来,胸腔窒息似要爆炸了一般,眼珠子外凸,耳道胀.疼,四肢扒着河底的沙石,逐渐没了力气,眼前阵阵发黑,张小卒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淹死了。
张小卒好难过,因为他死也想不明白红裙少女几人是怎么追上他的,难道是有专门追人的神奇功夫么?就像此刻把他定在河底动弹不得的神奇功夫,简直如变戏法一般神奇。
然而,赤面老者就像掐指算好一般,就在张小卒快要淹死时收了脚,凹陷的水面瞬间恢复正常。
张小卒只觉背上压力忽然消失,忙手脚并用往水面扒拉,咕噜噜,水还在不停地往嘴里灌,但身体已经如离弦之箭冲向水面。
哗啦!
张小卒如鱼跃龙门般窜出水面,张大嘴巴,恨不得全世界的空气都灌进他的嘴巴里,可还未等空气灌进嘴里,就听砰地一声,被河水撑得鼓胀的肚皮狠狠挨了一下,把肚子里的水全都捣了出来,他张着嘴巴,喷着水柱摔向岸边。
砰!
张小卒如死鱼一般摔在岸边的草地上,连滚十余步方才停下,蜷缩着身体如大虾一般,他好想好想喘一口气,可肚子里的水一股劲一股劲的往外喷,让他喘不上气。
“呜——”
过了好大一会儿,张小卒终于缓过一口气来,张着嘴巴,喉咙里发出破旧风箱般的声音,大口大口急促地喘息,生怕少喘一口气就憋死过去。
张小卒双手撑着草地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鼻涕眼泪糊满了脸。有些是呛出来憋出来的,有些是他哭出来的,他在为捡回一条狗命而痛哭。
“张大毛,把你的秘密说出来,然后做我的奴隶,否则——死!”
红裙少女淡漠的声音响起,听在张小卒耳朵里是那样冰冷无情。
“咳咳——”
张小卒一阵急咳,咳出许多鲜血,也不知是咽喉还是肺腑受伤了,咳完他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赤红双目看向红裙少女,咬着牙根一字一句地问道:“我没有秘密,也不愿做你的奴隶!”
说话间他的目光突然被一只大个的“萤火虫”所吸引,这“萤火虫”嗡嗡地绕着他飞,似乎想落在他背上。
盯着“萤火虫”,张小卒目光猛地一颤,他想起来了,之前在河边他见过这只大个的“萤火虫”,当时他以为背后有人所以猛地转身,而这只大个的“萤火虫”正趴在他身后的一片草叶上。
“难道当时这只大个‘萤火虫’并不是在草叶上,而是趴在我的背上,因为我猛地转身才把它惊飞到草叶上的?刚才这只大个‘萤火虫’在哪里,是不是也在我的背上?难道——”
张小卒目光盯着飞舞的萤火虫,脑子里闪过一道光亮,似乎抓到了问题所在。他猛地把手背到身后,抓了抓,可是什么也没抓到。
张小卒不由地困惑,拧着头看向后背,想知道背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缠裹的绷带上,心中猛然一惊,这绷带可不是他的,而是红裙少女一行的。
嗤啦!
张小卒也顾不得伤口有没有愈合,刀尖一挑把绷带挑断,又咬着牙三两下把绷带从身上扯下来。他这一路又是流汗又是泡在水里的,伤口早已和绷带黏在了一起,这一扯直接把几处伤口都扯开了,好在续骨生肌丸药效强大,伤口深处已经愈合,只剩表层较浅的疤口,但还是把他疼得直抽冷气。
啪!
张小卒把血赤糊拉的绷带摔在地上,只见那飞舞的“萤火虫”径直飞向地上的绷带,最后落在上面一动不动。
霎时间,张小卒都明白了,同时内心阵阵发寒。
是这只奇怪该死的‘萤火虫’带着红裙少女一行人找到他的,而红裙少女一行人给他伤口缠绷带的时候就没安好心,也就是说打一开始红裙少女一行人就对他心怀恶念。
张小卒想不通,人究竟得坏到什么程度,才能做到对刚见一面的陌生人心怀恶念?这样的人不早该被老天爷一个雷劈死吗?为什么还能好端端的活着?还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都是骗人的屁话?
这一刻,怒气在张小卒的心里奔涌升腾,老村长教给他的“与人为善”的思想理念正在被一点一点侵蚀。
“这是什么?!”张小卒指着落在绷带上的“萤火虫”问道。
“咯咯,发现了么,也不算太笨,只可惜晚了点。”红裙少女倒也没急着逼张小卒就范,倒给他讲解起来,道:“它叫恋子萤虫,它能在百里之内找到它产的卵,无需视觉无需嗅觉,凭的是天性本能。”
“好神奇的虫子。”张小卒抑不住惊奇,他不怪恋子萤虫,只怪自己见识太短,目光从恋子萤虫身上离开,又看向红裙少女问道:“刚才如何把我定在水底,让我动弹不得?”
“小子,你可看好了,让你开开眼界。”赤面老者呵道,随之右掌对着河面虚空一拍。
张小卒诧异,不明白他在干什么,隔那么远对着河面拍什么?但紧接着他就张着嘴巴呆立当场。
只听轰隆一声,似有一座无形山岳落进了河流,竟将流淌的河水生生截断了,随即断为两截的河水哗啦作响,窜向空中数丈高。
张小卒唇舌发干,内心震惊无比,同时惊悸后怕,若刚才赤面老者也是这么一下,他多半会和流动的河水一样被一斩两截了。
“做我的奴隶,生,反之——死!”红裙少女再次说道。
“死便死,又何妨?”张小卒无惧,他不愿做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死也不愿。
为了苟活,张小卒可以做任何让步,但绝对不可能是出卖自己的自由和灵魂。
“哟呵,还挺有骨气。你不怕死吗?”红裙少女讥笑问道。
“怕死,但不是不敢死!”张小卒道。
“呵呵,你敢死,不知你家中老娘敢不敢死?不知大坝村的乡里乡亲敢不敢死?”红裙少女问道。她还记得张小卒说他是大坝村的村民。
“你敢?!”张小卒赤目如血。虽然大坝村是他胡诌的一个村子,可听在他耳朵里就像是在说柳家村。
“一群贱民,蝼蚁不如,想杀便杀,有何不敢?”红裙少女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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