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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也是实力派作者“青山有辞”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4-30 2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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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也是实力派作者“青山有辞”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全集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柳之恒和段无咎回到小木屋的时候,弟弟柳之升已经到家了,就连碗筷都摆好,只等着姐姐回来。

看到柳之恒回来,柳之升立刻上前讨好地说:“阿姐,明日让表哥送我去书院可好?”

“为什么要让你表哥送?谢听澜不是也要回县学么?你跟他一起去不行么?你们顺路,搭个伴多好啊。”

柳之恒不是很想让段无咎去县城,她也说不准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我若是跟谢听澜一起去,那我得起多早啊……再说了,那谢听澜还是外人呢,表哥跟我们多亲啊,对吧表哥?”

段无咎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笑了笑道,“表弟说的是。”

“再说了,我方才去谢听澜家里送肉的时候,我已经跟他说了,明日不跟他一起去县里,我自己去。”

柳之恒只能看向段无咎,段无咎点点头道:“无碍,你放心吧,我送表弟,定不会让他出事。”

她那是担心弟弟么?

她担心段无咎。

柳之恒无奈,又问弟弟:“那谢秀才什么反应,他怎么说?”

柳之升想了想说:“没什么反应,就哦了一声。”

柳之恒也不知道谢听澜生气没,但想想,应该是没有生气的,谢听澜可以少个麻烦,他应该开心才对。

“那就行,吃饭吧!”

柳之升如愿以偿,开心地大口吃肉。

然而,此刻在家中的谢听澜并不开心,他看着桌上那碗红烧肉,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村子里今天都传遍了,柳家的表哥,一掌就拍死了一只野猪,救了李家的孙子李大宝。

因为柳一鼓的身手也是村子里最好的,出了名的厉害,所以对于段无咎的厉害,大家虽然赞叹,但也不算太吃惊,只觉得柳家果然不同凡响,还有人打听柳家的表哥有没有娶妻,想给他说亲呢。

但谢听澜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村夫,他知道,无论是柳一鼓还是那个什么段雪郎,两人这般的身手,都不会是普通人。

谢听澜怎么越来越不相信那个段雪郎是柳之恒的表哥了呢?

他正思索着段雪郎的事情,那柳家小子就端着肉来了,还开心地表示,以后都不要谢听澜接送了,有他的表哥送他。

柳之升张口闭口就是表哥,真想不到,不过一天而已,那个什么劳什子表哥,就把他给收买了。

谢听澜看着桌上的那碗红烧肉,也是越看越不顺眼,起身端着碗送去给了邻居。

……

第二天一大早,谢听澜还是辰时一刻就来到了柳家门口。

她来的时候,柳之恒还没起,正一个人窝被窝里看书呢,她磨磨蹭蹭起身,披着衣服准备出门看看,没想到,段无咎比她先去开门。

谢听澜见到开门的是段无咎时,脸上的表情差一点绷不住,但他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拧着眉,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语气,质问道:“怎么是你?”

段无咎不卑不亢,含笑看着谢听澜,眼里竟尽是轻蔑之色,道:“这是我家,自然是我来开门。谢公子有何事,可以和我说。”

见到段无咎挡在门口,完全没有要请自己进去的意思,谢听澜冷哼一声道:“让柳之恒出来,我有话和他说。”

“你可以跟我说。”

“我找柳之恒,柳家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姓人管吧?”

柳之恒披着衣服走到门口时,正见着这一幕:段无咎听到谢听澜说他是外姓人,垂眸低头,一副被戳中痛处,尴尬又难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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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升听到会长不高,马上跳下罗汉床,拉着段无咎要一起走。

“表哥,我今天跟你一起住吧!”柳之升笑嘻嘻地说:“我就回来住两天而已,再烧一个屋子的炕多不划算啊,往年冬天我也都是跟我爹一个屋子睡的。”

段无咎微笑着看向柳之恒,挑挑眉,似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柳之恒冲他点点头。

段无咎便也冲着柳之升点点头,“好。”

于是柳之升就这样开开心心地拉着段无咎走了。

第二天早上,柳之恒一走出屋子,就听到弟弟的惊呼声。

她看向主屋那边,只见段无咎和柳之升早早就起来了,两人正并排在窗边写字。

见到姐姐起来,柳之升兴奋地招呼姐姐来看。

“阿姐,你快过来,你看段表哥的字写得多好!”

那不是废话么,人家接受的可是皇室教育,那可是世上这个时代最好的精英教育。

柳之恒凑过去看,果然一个人的字是最能体现他的个性的。

别看段无咎平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怜巴巴的,实际上,他的一手狂草却是雷霆万钧、气势如虹,有一种奔涌之势,笔锋又极为锐利。

看得出,这人是攻击性很强的人。

嗯,藏得还挺深。

段无咎抬眸,温柔地看向柳之恒,还是平时那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眼神也乖巧柔顺。

柳之恒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嗯,果然能装。

不过,还怪可爱的……

“好好跟你表哥学,我先去做早饭。”柳之恒拍拍弟弟的脑袋。

段无咎放下笔,也拍拍柳之升的脑袋:“那你自己写一会儿,我去帮你姐姐做饭。”

段无咎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柳之恒单独相处过了,想趁着这个机会跟柳之恒单独说几句话。

没想到小鸡仔也立刻放下毛笔说:“今天我来做早饭吧。”

“你才多大,你会做么?”段无咎道。

“平时在家里,我也总是做饭的。表哥你来帮我,咱们让姐姐休息好不好?我爹爹说了,女子总是呆在灶房里是会变丑的。我们要保护姐姐。”

段无咎本来有些失望不能跟柳之恒单独相处,但听小鸡仔这么说,又觉得很有道理。

“好,那以后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让你姐姐进灶房,我们一起保护你姐姐,让你姐姐永远都这么好看。”

“嗯!”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就这么决定了,也不给柳之恒反对的机会,就肩并肩去灶房了。

到了灶房里,段无咎和柳之升一大一小一起做早饭。

柳之升说想吃面条,段无咎就在一旁利落地和面。

虽然段无咎之前没做过这些事情,但是这段时间在一旁看着柳之恒做多了,他便也学会了。

“表哥,你做事儿可真利落,而且你还长得这么好看,又会读书,字也写得好,以后谁当你的媳妇儿肯定能享福。”

段无咎不露痕迹地笑了笑,故意试探说:“我不过一介白衣,嫁给我算什么福气,你们村不是有个谢秀才么?你姐姐好像跟他还有婚约,只怕是嫁给他那样的人才是有福气。”

“哼,我就不喜欢那个谢秀才,他跟你比起来差远了,”柳之升一脸不屑道:“就说心胸这一块,表哥你的胸怀就比他宽广。”

“为何这样说?”

“昨日谢听澜送我回来的时候,一路都在跟我说你的坏话,哼,我看就是他心胸狭窄,你这么好的表哥,哪里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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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意识到段无咎抱着自己是要去做什么,虽然身体还没缓过来,但脑子却已经清醒了。

她一把抓住段无咎的衣襟,赶紧拦住他。

可一开口,声音却是又酥又软,听起来很是不对劲,“雪郎,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她声音却沾满了暧昧,哪里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段无咎勾了勾嘴角,着看着一脸红晕的女人,眸色更深。

他低头,亲了亲柳之恒发烫的脸颊,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耳朵,轻声道:“阿恒不像是不愿意。”

柳之恒的身体是滚烫的,她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这个体质是多么的变态,明明就是亲一下抱一下,她就跟吃了药了似的。

天知道她是多么意志力坚定的人,此刻才能坚韧不拔地说出拒绝的话。

“不是的,我的脑子跟身体都是分开的,我的身子有些特别,被人碰一下就容易动情……”

除了她爹和她弟,她只接触过谢听澜和段无咎,都是碰一碰就浑身没了力气,眼里开始含泪,所以她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除了我爹和我弟弟之外,我好像,只要被其他的男子碰,就会……就会有反应……”柳之恒有些羞愧地说,“你不是能闻到谎言的味道么,那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撒谎……”

段无咎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冰水里,沸腾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是这样么?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任何人都可以吗?

段无咎把柳之恒放在床边,眼神暗了暗,敛去了方才的潋滟光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之恒心中也觉得羞耻万分,他一定觉得她是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吧……

柳之恒有些羞愧,更让她羞愧的是,身体的潮热还没有退去,那皮肤上小蚂蚁爬过的感觉还迟迟不肯退去。

她只能咬着牙,死死抓住褥子,克制着难解的情动,垂眸不敢看段无咎。

“我知道了,我不会逼迫阿恒的。”

“嗯……”

“阿恒,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碰,好吗?”段无咎忽然开口说道。

柳之恒抬眼,惊讶地看向段无咎。

“啊?”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不好么?”柳之恒有些惊讶问,“你不觉得我不知廉耻么?”

这个时代的男人应该都这么觉得吧?

段无咎叹息一声,忽然蹲在了柳之恒面前,双手撑着柳之恒两侧的床沿,从下往上看向柳之恒。

“怎么会呢,阿恒怎么样都是好的。阿恒都说了,阿恒的脑子和身体是分开的呀,阿恒又不是谁都可以。”

段无咎的语气那么的温柔、乖顺,他抬头看着柳之恒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纯粹、虔诚……

“我会等阿恒的,等阿恒心里愿意让我碰了,就只给我一人碰,好不好?”

他想完整地占有阿恒,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

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无咎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

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她可以忍!

看到柳之恒这副模样,段无咎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柳之恒的鼻子,可是想到她的特殊体质,还是生生忍住了。

“那我出去,你有事就叫我。”

柳之恒点点头,段无咎这才起身出去扫雪了。

等段无咎一走,柳之恒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开始打滚。

又尴尬、又羞耻、又快乐。

雪郎真是全太温柔了!

段无咎关上身后的门,一出去,他脸上那柔和的神色,就变得阴冷。

刚才阿恒说,只要被其他男子碰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他,还有谁在从前碰过阿恒么?是谁?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开始生气了。除了爹爹和弟弟,他真的想把所有碰过阿恒的手,都剁掉……

谢听澜一大早就离开县学,坐了牛车回家。

他这是做什么,抓奸么?

可牛车都已经走了一半了,要再折回也是不可能。

总之是要回村一趟的。谢听澜想着,就当是去看看柳之恒,县太爷不是让他多照看着柳家姐弟么?

是,他是为了不得罪县太爷,至少在他离开平洲之前,那个孙知县都还有些利用价值。

到了桃花屯,谢听澜先回了一趟家。

毕竟也不好无缘无故去看人,所以他特意拿了一笼子炭火才去的柳家。

柳家在悲崂山的山脚下,本身就在村子的外围,这冬日里山上也没什么能吃的,又刚下过大雪,所以越靠近柳家,遇到的人就越是少。

到了山脚下,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谢听澜忍不住想,她那个家,的确适合偷男人。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谢听澜远远地就看到柳家的院门是打开的,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门口扫雪的人时,他心中还是震惊。

真的有一个男人……

正在院子里扫雪的段无咎早就发现有人靠近。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

等到人又靠近了些,他又闻到了那人的味道,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还混着铁锈的气味。

比起段无咎之前人生里的那些气味,这男人的气味也不算难闻,只是比起阿恒身上清冽的味道还是差远了。

嗯,虽然男人身上并不是讨人厌的味道,但是段无咎也不喜欢。

甚至,男人的气味不讨人厌这一点,竟然让段无咎更讨厌他了。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是来找柳之恒的。

段无咎站直了身,瞧了一眼往这边走的男人。

嗯,长得也还行吧。

更让人讨厌了呢……

于是乎,就在谢听澜朝着柳家的小院走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扫雪的男人进了屋,然后反身关上了院门。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挑了挑眉。

他刚才明明看到自己了,还故意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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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没有撒谎,他虽想要做出悲伤的模样得到柳之恒的同情,但事实上,他的过去的确是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

他看着柳之恒,目光幽深,似乎要透过她看到自己的过去。

“每次我想回忆过去,除了头疼,还会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只有闻到阿恒的气味,我才觉得又能呼吸了。

阿恒,你知道么,我脑中的记忆都没有了,但是却还有很多的气味,可那么多气味没有一种是让我舒服的,绝大部分的味道,都让我恶心,让我痛苦,让我愤怒,让我想毁掉这个世界。”

“除了阿恒的味道,只有阿恒的味道是让我舒心的。”

段无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靠近了柳之恒,他跪坐在床上,脑袋靠在柳之恒的脖颈间,叹息着。

“所以阿恒不要赶走我好吗?”

……

柳之恒的脖颈间能感觉到段无咎温暖的呼吸,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亲密。

忽的,柳之恒感觉似乎是有一股电流从她的脖子一瞬间传到她的全身,一股让她战栗,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紧接着,身体就比意识先一步有了反应。

她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不入流的嘤咛声,然后自己整个人就是一软,竟然是无力地软倒了。

完蛋了,她那酿酿酱酱体质竟然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段无咎很快反应过来,一把就接住了往自己身上倒的柳之恒,只觉得怀中的女子柔弱无骨,腰细得他一只手就能掐断。

段无咎脸上有一丝惊喜的神色,微微睁大了那双漂亮的凤眼,“阿恒……你这是……”

彻底接受他了么?

“不是!”不等段无咎说完,柳之恒就着急忙慌地否认。

柳之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软了,但就是软得那么自然而然,脑子来不及反应,身体就先动作了。

段无咎紧紧抱着她,眼里似乎有些震惊,搞得柳之恒都有点羞愧,她这么没羞没臊的反应,一定是把段无咎给吓着了吧。

柳之恒想支棱起来,可段无咎抓着她胳膊的手是那么的用力,紧紧地箍住她,就算她此刻不是浑身软绵绵得没有力气,只怕她也挣脱不开。

身上被段无咎抓着的地方就像是着火了一样,一下子就把柳之恒给点着了。

她只能咬着嘴唇,想要用疼痛感让自己的意识清楚一点。

她的眼里有朦胧的水汽,泫然欲泣地看着段无咎,似乎随时都要哭出来。

明明是要拒绝,可是她这副表情,落在段无咎眼里,却像是鼓励。

段无咎的表情也有些变了,他的眸色幽深,眼底那被他之前收敛得极好的偏执和霸道再也藏不住了。

“阿恒这是什么意思?”段无咎开口问,那声音都因为压抑而变得有些嘶哑。

“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忽然抽筋,一下子没力气了,你不要误会……”柳之恒的声音软软的,软得跟她整个人都泡过水似的,“雪郎,你要不先把我放开吧……”

明明说得是让他放开,可是语气听起来却是不像。

段无咎没有松手。

他眸色幽深地看着柳之恒,压低了声音道:“我不放,明明是阿恒自己投怀送抱的。”

“我不是要投怀送抱……”柳之恒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哀求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我自己怕是起不来。”

“为何起不来?”

“雪郎抱着太舒服了。”

……

这是段无咎第一次听到阿恒说这样的话,耳尖一下子就红了,但他的神情却没有透露出一丝的不自在,反而是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他不想在阿恒面前显得那么慌张和不经人事。

“阿恒不是说我是你的童养夫么?既然如此,抱一抱又有何事?”段无咎说。

想到这个,柳之恒无奈地说:“我暂时不能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为何?”

柳之恒顿了顿,还是抬眼用那满含水光地眸子看向段无咎,低声道:“其实……我……我跟旁人有婚约的。”

段无咎眼神忽然变得很可怕,幽深如古井,杀意收敛不住。

“不过这婚约不合适,我家是准备退了的,但是暂时还不能退,得过段时间再退,顶多一年吧,就退了。”

段无咎的神色有松了松,语气和风细雨,柔声问:“那等你退了婚约,我再做阿恒的童养夫,可好?”

柳之恒想,过段时间,他恐怕就已经恢复记忆、翻脸不认人了,所以也无所谓现在怎么回答,直接就答应了。

“行,等我退了亲,我就让你当我的童养夫。”

段无咎很开心。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柳之恒红着脸说。

段无咎却忽然把怀抱紧了紧,直接把柳之恒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好,等我做了阿恒名正言顺的童养夫,再抱阿恒。”

不知怎么的,柳之恒觉得段无咎说的抱,和她说的抱,似乎不是一个意思。

……

段无咎喉结滚动,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松开了怀里的人儿。

他不想吓着阿恒,这几日的相处,段无咎已经吃准了柳之恒的性格,她吃软不吃硬,她不愿意的事情若是逼迫她做,她会很不开心。

“我会等阿恒的。”段无咎声音低低地说。

柳之恒松一口气,小声道:“谢谢雪郎。”

段无咎抱着柳之恒,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被子里柳之恒小脸红红,不好意思地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水光潋滟,似是在勾人。

“睡觉吧,”段无咎声音喑哑,“阿恒可别勾我了。”

柳之恒羞得立刻用被子蒙住脸,“睡觉!”

段无咎闷笑一声,看着那用被子捂住脑袋的人,眼神温柔如春风。

他真的很喜欢这山间的小木屋。虽然不过是七日时间而已,他却像是过了一生。

他甚至暗暗祈祷,老天不要让他记得过去。

因为他冥冥中有预感,若是有一天他记起过去,就不得不又一次主动踏入那弥漫着腐烂味道的深渊里。

他喜欢留在阿恒身边,段无咎想,从某种程度来说,她也算得上是他的此生唯一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他只记得阿恒一人。

他只有阿恒。


就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撞开了,柳之恒看过去,竟然是春草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春草看到屋里的情况,立刻冲进来拉住哥哥。

“哥,你做什么,你赶紧跟我回去!”

方家大郎看到自己妹妹跟来,转身就是一巴掌就把春草打倒在地上。

“滚!别坏老子好事!”

春草爬过来,紧紧抱着哥哥的腿。

“不行!哥你不能这样!”春草昂着头,激动地说:“她是秀才未来的娘子,你动她,你也没有好处啊!她爹还认识县太爷,哥,你跟我回去吧!”

可是方家大朗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血翻涌,一脚把春草踹翻,然后操起一旁的椅子就往春草那单薄的身上砸,春草被砸得额头都破了,只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

方家大朗便用衣带把春草捆了,又一块汗巾塞了春草的嘴,然后拍拍春草的脸,猥琐地说道:“我的好妹子,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看着,看你哥哥是怎么威风的。”

方成材起身,又往暖炕边走。柳之恒的手,缓缓地摸到枕头下的剪刀上,只等着方成材靠近。

然而,就在此时,门口出现了一道诡谲的身影。

春草瞪大了眼睛看向门口,想发出声音,奈何嘴巴被堵住,只能看到段无咎悄无声息地接近了方成材……

方成材忽然感到一阵悬空感,下一刻他就被人一只手抵在了墙上。

那么壮实的一个人,在段无咎的手上,却轻飘飘地就像是一个吹了气的球似的。

方成材想喊,可是他刚一张嘴,脖子上那只手便收紧了力气,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段无咎其实一瞬就能了解方成材,可他偏不。

每次方成材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就会松一松手,让他呼吸两口,然后又一次收紧力气,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他。

不消片刻,方成材已经被折磨得满脸的青紫,眼珠子瞪得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直到段无咎听到柳之恒轻轻地唤了一声“雪郎”,他才瞬间收紧了手,只听到咔嚓一声,什么断掉了。

然后就见到段无咎手一松,方成材便顺着墙软倒在地上。

他的眼珠子突出,发紫的舌头耷拉在外面,已经是死了。

段无咎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一眼,转身来到暖炕前,检查柳之恒的情况,只一眼,他就看出来,柳之恒这是中了药。

“阿恒,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回来晚了。”

柳之恒摇摇头,她的呼吸急促,浑身酥软,只能强撑爬起身来。

“我没事,我还可以忍,”柳之恒看了一眼地上死状可怖的方成材道:“你不用管我,先去把尸体处理了。”

“她呢?”段无咎看一眼坐在地上,被绑着、还塞着嘴的春草,神色阴冷的说,“她都看到了,不能再留。”

春草已经吓得满脸的眼泪鼻涕,疯狂地摇着头,惊恐地发出闷哼声。

“她刚才帮了我,没关系的,她先留在这里,我自己回处理。你立刻去把尸体处理了。”柳之恒咬牙道,“把他的衣服脱掉,撕碎,然后把尸体扔到深一点的山上,会有野兽去吃尸体的,记得把他的脸撕烂。”

柳之恒之前用开水泼了他的脸,她担心找到尸体后看到脸上的烫伤会引起怀疑。

段无咎点点头,也不啰嗦,拎着尸体就飞身出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柳之恒和春草。

柳之恒呼着热气,强忍着身上的难耐的灼热,艰难地撑着身子靠在软枕上,看向坐在地上已经吓傻了的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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