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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辣手毒妃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阳春四月,琉璃烟火,微风和煦,院子里梨树枝头,偶有早莺啼叫!
树荫下,有抹可人的身影。
“碧玉,今日是何时日了?”一身软软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少女,明眸皓齿,粉面桃花,由于未成年,一头墨发只能梳成简单的小髻,小髻上缀一只簪子。
一袭浅绿色长裙将她年轻美丽的脸庞衬托得粉嫩活泼,腰间流苏简单却更显气质。
“小姐,今儿是四月初八了。”被问话的丫鬟垂首立在她身后。
白子衿眯着双眼,四月初八?时间刚刚好!
前世,白子煜在宋安阳的谋划下,一路平步青云,年纪轻轻就封了侯爵,最后取了丞相千金,人生何其圆满。
而白子谦她的哥哥,文韬武略,年华正好,最后却宋安阳生生的毁了,废了武功断了筋脉,连条活路都没有……
白子衿看着远方,似乎在想什么,薄唇轻启,说道:“碧玉,今儿天气好,陪我去趟西街吧。”
“西街?小姐去那种地方干嘛,奴婢陪你去东街吧,哪里热闹繁华,有许多小玩意。”
碧玉想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要去西街那种地方。
西街不同于东街的繁华,哪里生活的只是些普通人家更多的事平穷人家,平日里什么三流九蔻的人经常出现,所以比较乱,一般的达官贵族觉不会踏足哪里。
“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母亲没教过你吗!”白子衿目光柔柔,看着碧玉,却吓碧玉赶紧低下头。
一主一仆出了门,步行至西街。
街上有几个小商贩使劲儿地吆喝着,来往穿行的,都是些穿着粗布麻衣的小老百姓。
“卖花咯,卖花咯,极品兰花。”一个小贩摆了一地的花花草草。
兰花?白子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真是天时地利都齐了。
“碧玉,你过去买一颗盆罢,挑一盆好的。”白子衿不明所意的吩咐,弄得碧玉一头雾水,又不敢问,只好照意思做。
碧玉走过去,那小贩赶紧嬉笑着露出一口黄牙,开口说道:“两位姑娘,看看有满意的没?”小贩说完,四处扫了一眼,拿起几支杏花递给白子衿和碧玉“姑娘你看,这杏花开得不错,女儿家买这个最合适了,花美,姑娘比花还娇。”
那小贩倒真是个会说话的人,张口就奉承着白子衿,若是上一世的自己,听到别人这么夸赞自己,肯定兴奋的买下所有的杏花,重活一世,对于这些夸词,连听都懒得听,开口便问道:“老板,我方才听你吆喝说有兰花?”她根本没理会小贩。
“有有有,有很多品种,姑娘你看看要什么样的。”
白子衿看了一眼,看中一颗君子兰,伸手指着说,“要这个吧!”
“姑娘好眼光这是我这儿最好的一颗兰花,既然姑娘喜欢那就十文钱吧。”
“老板,你确定值十文,是不是太贵了?”碧玉上前,虽说白子衿是白府嫡女,可平日里宋安阳给她的月银少之又少,不如白子吟的一半。
“那就八文吧,”小贩被碧玉冷冷的眼神给盯得有些不自在。
碧玉除了在白子衿面前毕恭毕敬,在其他人面前,清冷的气势总能让人有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五文”
“姑娘,真的不能再少了,家里孩子还等着一口热饭吃呢!”小贩也没办法,他还得维持一家人的嘴呢。
碧玉张口还想说什么,白子衿抬手住址了她,“碧玉,给钱吧。”
白子衿吩咐的事,碧玉也没办法,只好把钱掏给小贩。
碧玉抱着兰花在后跟着,白子衿继续往西街中心又去。
“小姐,你喜欢兰花?”
白子衿笑笑,“你见我什么什么时候喜欢过兰花了。”
“那这兰花……”碧玉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兰花。
“自有它的用处!”
到街中心,果然很混乱,小偷偷钱袋的偷吃的,比如眼前就有一件。
一大群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吵些什么。
“碧玉,我们过去看看。”白子衿看了看前面吵闹的人群,打算上去看看。
“小姐,那种地方小姐你不适合去,咱们还是别去看了,若是被有心人看了去,传在夫人耳朵你,她又要为难你了。”碧玉伸手拉住白子衿,自家小姐还未行成人礼,本就不宜出现在这种人多的地方。
“无妨,去看看罢。”白子衿明白碧玉的担忧,可她有必须要这么做的理由。
没办法,见白子衿态度强硬,碧玉只得上前,走在白子衿的前面。
挤过围观的人群,看见一个妇女怀里抱着一个正在哭的小女孩,对面站着的是一个约摸三十四五岁左右的的一个商贾打扮的男子。
那女子破口大骂,活脱脱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明明是你,见我女儿人小,拿了她的钱你还不承认,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竟干出这等不要脸的勾当。”
男人也是一脸怒意,“哼,无知妇人,尽是胡扯,你何时见我拿你小儿的银子了,这银子明明是我的,方才我在小店买酥油饼的时候被偷了,这会儿我倒成了小偷了。”
“你胡说,我孩子怎么可能偷你的银子,我们家还不缺这点钱,让孩子去偷你的钱,看你穿得衣冠楚楚的,没想到是个伪君子。”
“你……”
那中年男子被气得脸都绿了,他没想到这帮人竟然如此厚颜无耻,竟然明眼说瞎话。
围观的人倒是多,却没有一个愿意帮他说话,甚至有跟着起哄。
“哎,真是世风日下,这大白天的,尽然明着偷了东西不承认尽然还诬赖给小孩子……”
“对啊,对啊,谁让我们是穷人……”
你言我一语,那男子根本没办法解释,也没人愿意帮他说话。
白子衿在一旁看着那男子,心想,这天时地利都有了,看来如今着人也不用她出手了。
这西街,大家都穷,对于外来人,他们大多都不予理会,究竟是谁拿了谁的东西,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得很,不过根本没人愿意出来说话,只要不闹出大事,大多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
“母亲若是认为是子衿害了子吟,大可拿出证据到父亲或是官府去告我,若是拿不出证据,就凭你不顾礼节,私自审问嫡女一条,便足以让父亲休了你。”
白子衿虽然笑着,可宋安阳却觉得那笑容,比冬夜还好冷,盯得她有些不自在,她赶紧将眼睛别开。
“哼,现在我是没证据,不过不代表我找不到证据,总有一天会让你变得跟子吟一样!”宋安阳恶狠狠的瞪着白子衿,却又不能拿她怎么样,本来想趁今日好好教训她一顿的,谁知到被摆了一道。
“子衿身子有些不舒服,母亲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子衿就先回房了,母亲要是有时间,还是多去照看照看子吟吧,免得她知道自己手脚断了,想不开,作出什么过激的事来!”
“你……”宋安阳此刻恨不得起身下来,给白子衿几嘴巴,然后把她的嘴封起来。
只要那软柿子一说话,每一句都像刺一样扎在她的心头,可怜她的子吟,现在还再床上躺着。
东宫内,伏羲孩子仔细的研究着白子衿的那个计策,几天的苦思冥想,总算是有些眉目了,不过还需要更确切的办法。
东宫一点也不金銮殿差,同样是雕漆鎏金,朱红色的巨大的主子立着,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的大门。
那巨大的主子阴影下,立着一个人影,看得不是很清楚,伏羲背对着他,正在专心的抄写着有关如何调节江西洪涝,西北干旱的一些办法。
“如何了?”太子说这话,手却没有闲下来,也并没有转头看一眼那人影。
只见那人影拱手抱拳,开口说道:“启禀主子,二皇子那边暂时还未有什么动静。”
“嗯,知道了,下去吧。”
那人影拱手行了个礼便离开了消失在了房间里。
伏羲停下手中的笔,感到有些疑惑,按往常自己二皇弟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拖到现在还迟迟不见动静,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还是二皇弟已经江郎才尽?
伏羲赶紧摇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这是在想些什么,作为渊国的太子,怎么会有这些不成熟的想法。
忽然又想起被救哪日,少女柔柔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说的那几句话——上天保佑,太子不能死,我愿用我余生寿命来抵,求上天赐太子一命。”
“我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用余生来抵的,可要记得,你欠我一条命呢,以后要还的。”
伏羲想起来,嘴角露出一淡淡的笑容,甚是温柔。
伏婷鬼丫头蹑手蹑脚的进来,又见伏羲在发呆,她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伏羲的背上,吓得伏羲一下惊醒过来。
伏羲佯装发怒,大声的开口道:“伏婷,你这是干什么,女儿家家的怎么如此无礼?”
然而伏婷并没有在意发怒的伏羲,直接无视他的话,打趣道:“皇兄,你在。发什么呆啊,是不是又想起了那白家大小姐啊?”
“胡说,你这小脑袋瓜子里面一天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就知道乱想,”伏羲说着,拿起小案上的笔,一下就给伏婷的脑袋拍上去。
“哎呀皇,皇兄你干嘛打我啊,我又没说错,”伏婷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头,不满意的嘟囔着小嘴:“不是就不是呗。干嘛打我。”
“你这丫头,一天疯起来都不带个脑子的,人家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这样乱说,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到时候该如何是好?”伏羲摇摇头,伏婷自大出身,就是这个如同男儿一样的性子,话是张口就说,也不考虑什么话该不该说的,对此,皇后没少费心。
“是是是,就你讲究多,真是的,哪有这么的多的有心人啊,明明想人家了又不敢说。”伏婷无力的翻给伏羲一个白眼,心想,真够虚伪的。
伏羲嫌伏婷吵闹,自己无法安心看书,将她赶出了东宫太子府,让她到别处去玩。
伏羲重新回到屋子,拿起书继续阅读,这几天,他借着养伤的由头,不去上朝,一是为了避开二皇子,二是为了好方便暗中查探二皇子,再者是为了好静心的研究着江西的水患与西北的干旱之事。
晌午时分,趁着皇上批阅奏折的时间,皇后来到东宫,自从太子手上,她基本是一天来一次,以往为了避嫌——历代皇帝为了防止皇后干预政权,摄政朝野,所以太子幼年时便不得由皇后抚养。
伏羲一出生就被立了太子,皇后明白渊帝的用心良苦,所以只得忍受母子分割的痛苦,并不常来看望太子,现在得了皇上的允许,可以名正言顺的来东宫看望太子。
为了不打扰到太子休息,皇后特意吩咐,不允许人声张,到了门口,才让慧儿前去禀报。
进门,伏羲赶紧起身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皇后双手扶起他,“不是告诉过你,没外人的时候这些虚礼就免了吗,”皇后轻声斥责,语气里却是慢慢的宠溺。
“儿臣知道,可儿臣已经没事了,母后您也不必再日日往我这里跑了,”伏羲扶着皇后的手,到主位上坐下。
“哼,怎么了,我来看看你不行?哎,也是,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也就不再需要我这个母亲了。”皇后说着,故意叹口气摇摇头。
“怎么会,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怕您又要打理后宫大小事务,又要我忘这边跑,身体吃不消,这世上,哪有儿嫌弃娘的,”伏羲给皇后斟了一杯茶,双手托着茶杯递给皇后。
皇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茶,放下,道:“近日你父皇真在烦恼江西一带的水患与西北一带的干旱,大臣们也拿不出个像样的法子。
“嗯,儿臣也听说了,那二皇弟呢,他也没有法子解决吗?”伏羲故意问道,毕竟自己母亲是皇帝的枕边,知道的可能更详细。
白子矜将冒着热气的水凑近嘴边,轻轻喝了一口,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开口问道:“二皇子可走了?”
“回小姐,已经走了,二皇子对二小姐倒是钟情,亲自上门探访。”碧玉不明其中缘由,自然说出了这种话。
白子矜似笑非笑,屋子门轻掩着,光线有些昏暗,看不出她是何种表情。
钟情?二皇子钟情的,不过只是白子吟从自己这里偷去的策划谋划,以及白侯府和宋国府的地位罢了。
如今,她断不可能再会傻傻的为他人做嫁衣,脑子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怎么装都会被戳破的,至于宋国府,从大渊国消失,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子吟这么漂亮,二皇子当然钟情于她,只是若是哪日,二皇子知道子吟有事欺瞒他,还会不会这么钟情于她!”白子矜慢悠悠的开口。
“小姐何出此言?二小姐有何事欺瞒于二皇子。”碧玉不懂白子矜什么意思,反问道。
“没什么,听说祖母去礼佛回来了,我们去松鹤堂看看吧。”
白子矜起身,碧玉在身后跟着,两人一前一后从松鹤堂的方向走去。
松鹤堂在后院,老太太喜安静,前院嘈杂吵闹,她嫌耳朵根子烦。
到松鹤堂门口,的确不似前院那般烦躁。
碧玉上前敲了敲门,有婢子少来开门,见了白子矜行了行礼,道了声:“大小姐。”
“劳烦嬷嬷前去禀报一声,小姐听说老夫人礼佛归来,前来探望。”碧玉上前行了行礼,然后语气礼貌的开口。
毕竟这是老夫人身边的人,老夫人在白府说话还是有些许分量的,就连宋安阳也要敬畏几分。
“请大小姐稍等片刻,婢子这就去禀报。”那婢子垂首行了行礼,便转身进屋禀报。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婢子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大小姐请。”
“嗯,有劳嬷嬷。”那婢子在前面领路,白子矜和碧玉跟在后面。
穿过走廊,来到老太太的房间,白子矜还未进门,便听见了白子吟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想必是来找老太太告状的吧。
老太太对几个子孙,还是挺疼爱的,宋安阳没告诉她老太太回来了,想必就是想让白子吟前来告自己一状。
哼,岂能让她们如意!
白子吟娱乐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抬脚进门去,见了老太太颔首乖巧的行了行了,“祖母,孙儿听说祖母礼佛回来了,特来沾沾佛气。”
老夫人看了白子矜,一脸笑意盈盈的,听了她说得话,笑意更深了,“大丫头也来了,不必这么多礼了。”
碧玉为白子矜搬了凳子,在老夫人的右边。
“哦,二丫头,你刚才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老夫人这才想起白子吟。
白子吟恶狠狠的瞪了白子矜一眼,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这个时候来,娘亲不是已经让人隐瞒了祖母回来了的消息呢么,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白子矜当没看见一样,完全无视白子吟的眼神。
“二丫头,怎么不说话?”老夫人眉头微皱,脸上浮起一丝不愉。
白子吟是白府的小姐,老太太向来比较注重规矩,白子吟摔断了手脚,虽然恢复得不错,可难免让老夫人多虑。
“是二妹妹她一时贪玩,不小心从院子里的秋千上摔下来摔着的,没想到二妹妹这么早也来沾沾祖母的佛气,这样一来,二妹妹的手脚一定会恢复的。”不等白子吟开口,白子矜四抢在她先前开了口。
她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怕白子吟告状,而是怕白子吟不告状,她这样一说,必定激怒白子吟,然后与老夫人说是自己害她的。
“子吟,你大姐姐说的可是当真?”老夫人脸上的不愉又加深了。
“你胡说!”白子吟一听白子矜的话,果然怒了,也不多想,张口就吼了白子矜,然后转过头来,对老夫人说道:“不是这样的祖母,是姐姐,是姐姐她陷害我的。”白子吟说着委屈的两眼泪汪汪的。
“二妹妹,饭可以乱吃,但话可能乱说。”白子矜故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望着白子吟。
“我乱说,分明就是姐姐你命哪个赵轶在秋千上动了手脚,才害我从秋千上摔了下来,祖母若不信,可以问白修文,外孙女摔伤的前一晚,白修文看见曾赵轶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院子里瞎逛,难不成是在赏月不成?赵轶是姐姐带回来的人,除了姐姐你,还有能谁。”
白子吟说得条条是道,条条是礼的,声泪俱下。
“祖母,你可要为孙儿做主啊,”白子吟哭得凄凄惨惨,说着起身欲跪。
老夫人看她手脚还未恢复多少,抬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老夫人转头不愉的看着白子矜,问道:“大丫头,二丫头说的可是真的?那赵轶又是谁?”
白子矜起身,屈膝下跪,白子吟被宋安阳当掌上明珠,宠坏了,自己稍稍一激,便不思所想,说话不经大脑。
“祖母,赵轶是孙儿去郊外庄子上修养时,遇见的一个小乞丐,孙儿见他头脑聪明,便带了回来,至于二妹妹说的,这等莫须有的罪名,关乎孙儿的闺名,实在不敢承认。”
白子矜淡定从容的说这话,白子吟却不淡定了。
“莫须有的罪名?姐姐你别狡辩了,白修文亲自指认赵轶,白修文是你的人,赵轶也是你带回来的,难道他们两陷害你不成?”还好,来之前娘都交她怎么说了,爹爹不在,这样一来,无人替白子矜说话,祖母必定讨厌她。
“妹妹说得不错,白修文是我的人,可她是母亲挑了送给我的,何况当日母亲便审问了赵轶及白修文,还将姐姐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审问了一番,”白子矜顿了顿继续道:“母亲将赵轶打了个半死,他可曾承认了什么?白修文也只是看见他出现在院子里,并没有亲眼看见他动手脚,这种人证物证皆不全,二妹妹如何一口咬定是姐姐要陷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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