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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主角安檀容宴西,是小说写手“月小弯”所写。精彩内容:“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我不但讲道理,我还可以给他们讲讲法律,我在自己家听音乐,不犯法哦,他们去警局告,去法院告,都随便,警z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顾云翰见势不妙,赶紧分开两人:“好了好了,别一大早就吵架,你们两个以前不是好的很么,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怎么开始吵架了呢。”安昙没好气地说:“归根结底,都......

主角:安檀容宴西   更新:2024-08-23 21: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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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檀容宴西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主角安檀容宴西,是小说写手“月小弯”所写。精彩内容:“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我不但讲道理,我还可以给他们讲讲法律,我在自己家听音乐,不犯法哦,他们去警局告,去法院告,都随便,警z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顾云翰见势不妙,赶紧分开两人:“好了好了,别一大早就吵架,你们两个以前不是好的很么,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怎么开始吵架了呢。”安昙没好气地说:“归根结底,都......

《完整文本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精彩片段


安昙翻了个白眼:“我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

“从法律上来说,安檀才是。”

“那还不是因为她拖着不肯离婚!要不然我们早就去扯证了!”

容宴西道:“我问你,除了这些个人物品之外,她留下的那些书呢?”

“哦,你说书架上的那些书吗?我卖废品了。”

“……什么?!”

“那些书又重又占地方,本来想跟这些东西一起扔了的,但是还得自己搬下去,所以我就叫了收废品的来家里,全都卖掉了。”

容宴西气笑了:“你问都不问我一句,自己就做主卖掉了?”

“我问你什么?”安昙嗤笑一声:“从小到大,你不都是听我的?”

“安昙!!!”

叮咚——

门铃响了。

容宴西咬着牙,走过去开了门。

是顾云翰。

“早上好啊容哥昙姐!”

容宴西皱眉:“你来干什么?”

“给昙姐送音响啊!”

容宴西回头看了看安昙,“音响?”

安昙点头:“嗯啊,我听胎教音乐。”

顾云翰扑哧一声笑了:“昙姐,你用摇滚音响给孩子胎教啊?这孩子怕不是在肚子里就开始打架子鼓了。”

安昙嗤他:“你少废话,赶紧搬进来。”

“得嘞!”

“等等,”容宴西拦住了他:“拿走。”

“为什么呀?”

容宴西道:“这里是公寓,楼上楼下都有住户的,又不是别墅,用摇滚音响会扰民。”

顾云翰有些犹豫。

说话间,安昙已经走了过来,无所谓道:“有什么扰民的,我在家听个音乐而已,这都不行?”

容宴西说:“低音音响的共振很大,会影响上下楼的邻居的。”

“嫌吵他们就搬走啊。”

“你能不能讲讲道理?”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我不但讲道理,我还可以给他们讲讲法律,我在自己家听音乐,不犯法哦,他们去警局告,去法院告,都随便,警z察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你……”

顾云翰见势不妙,赶紧分开两人:“好了好了,别一大早就吵架,你们两个以前不是好的很么,现在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怎么开始吵架了呢。”

安昙没好气地说:“归根结底,都怪他那个前妻。”

“她来搅和你们了?是不是钱没给到位?”

安昙冷哼:“谁知道她,明明自己想要钱,却还装作一副白莲花的样子,我最烦这种人。”

顾云翰一听,立马拍着胸脯道:“行了,这件事你们别管了,我来搞定。容哥你也别出面,要不人家说你容家欺负普通人,交给我来解决吧。”

容宴西挑眉:“你想怎么解决?”

“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安昙开心道:“云翰,还是你靠得住,等她办完离婚证的那天,昙姐请你吃饭。”

“吃饭就算了,让我当宝宝的干爹就行。”

“行啊。”

顾云翰啧啧有声,轻轻抚摸着安昙圆滚滚的肚子:“小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干爸,你爸和你妈都同意了啊,以后出来了可不许翻脸不认账。”

容宴西冷着脸道:“云翰。”

“啊,怎么了容哥?你吩咐。”



送了母亲和陈妈上去休息,容宴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知道这一个月里面,这个房间已经住过了好多个客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安檀曾经在这里住过,他就觉得心上仿佛空了一块。

尤其是……

一想到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做了要拿掉孩子彻底离开他的决定,他就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手上拿着的这本宝贝日记,他从来没见过。

他跟安檀朝夕相处近三年,同吃同睡,但他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笔记本。

天色已经渐暗,手机的屏幕依然亮着,安昙还在孜孜不倦的打电话,而他已经设置了静音。

容宴西不禁苦笑,两个人都叫安tan,但是性格好像天差地别。

安檀有多温柔成熟,安昙就有多极端。

他不禁微微蹙眉。

之前二十多年的相处,他真的没觉得安昙的本性居然是这样的。

以前他只是觉得,安昙就是外向一些,霸道一些,但为什么真的在一起了之后,却是现在这个局面?

手机的屏幕终于黑了下去——

没电了。

容宴西只感觉到如释重负,仿佛勒在颈间的套索终于被松开。

他沉沉吐出了一口气,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靠在床头静静地翻看着这本宝贝日记。

翻开第一页,就是安檀娟秀的簪花小楷——

【愿上苍为你指引平坦的道路

愿命运让你遇见善良的人们

愿远方的阳光和璀璨的灯火

为你照亮每一片未来的天空

——给我的宝贝】

她的字很好看,娟秀中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

怪不得别人说字如其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看起来温柔可人,但却有着极其强大的内在。

只可惜,后面这一点,他一直没能看明白。

翻开第一页,她的文字还有些迷茫:

【今天我自己去做了检查,是真的有宝宝了。我该怎么告诉他?正式一点,还是随意一些?我得再好好想一想。】

往后翻。

【当了好多年的妇产科医生,第一次亲自体验怀孕的感觉,真的好奇妙。这两天总是下意识的护住肚子,他还问我是不是肚子疼。哈哈,三十一岁的容先生,你有点幼稚。我得记录下来,以后让你的崽好好笑话你。】

【尽管知道你还只是个小细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都充满了爱意,忍不住想要隔着肚子摸摸你。怎么样?妈妈的这个房子你还喜欢吗?虽然只是个单间,但是妈妈会好好保护你的,我的小朋友。】

【宝宝,妈妈决定了,等你爸爸过生日的时候就告诉他你的存在。你就是上天送给妈妈最珍贵的礼物,相信对于你爸爸也是一样的。】

这几篇日记都还算正常,初为人母,即便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可她终究也只是个第一个怀孕的新手。

慌张,不安,喜悦,忐忑。

该有的情绪,她都经历了一遍。

容宴西用手指摩挲着纸张,在“我的小朋友”几个字上,来回摩擦了好几遍,闭了闭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缓过神来,继续往后翻。

【宝宝,你爸爸……好像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理。他最好的朋友出了车祸,还怀着一个小哥哥,他最近都在照顾那个阿姨,妈妈晚一点再告诉他吧,你要乖乖成长,好吗?】

容宴西心里一刺,急急往后翻去。



段艾晴什么都没说,只发来了一个地址。

段艾晴这人,估计是因为断情绝爱的缘故,说话办事都稳如老狗,情绪异常稳定。

能让她慌不择路的求助,估计是真的出了大事。

安檀也顾不上细问,直接跟司机师傅说道:“去天街大厦。”

她急吼吼赶到的时候,推开车门下车,并没有看到周围有人员聚集,一切都很正常。

她给段艾晴打了个电话:“薇薇,你在哪儿?”

“星巴克,进门之后左手边第一张桌子!”

天街大厦一楼就是星巴克,她加快了脚步走了过去。

刚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段艾晴——还有一个年轻男人。

“薇薇?”

段艾晴一看到她,眼睛立刻放光,一把把她拉了过来,然后亲昵得圈住了她的腰,对那个年轻男人说:“看到了吗?我没骗你吧。”

安檀仍旧有些云里雾里:“怎么回事?”

段艾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大手一挥,对那个男人说道:“你回去之后就这么说,一切都推到我头上就行。”

年轻男人嘴角微微含着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段艾晴,突然哼笑了一声:“段小姐,你玩我?”

安檀废了好大力气,才把段艾晴的爪子从自己的腰上扯下来:“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檀,我……”

“我来说吧,”年轻男人站了起来,仍旧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家里介绍我跟段小姐相亲,但是她说她是个同性恋,只喜欢女人,我不相信,她就说要把她的女朋友叫来给我看看。”

安檀听得人都晕了,她知道段艾晴不想谈恋爱更不想结婚,但是……直接拒绝就好了,有必要编这么个离谱的理由?

段艾晴仍旧在嘴硬:“反正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感情好得很,我们不可能。”

年轻男人抱着臂,轻声道:“我看,是你们两个不可能才对。”

“我们两个怎么不可能?”

“段小姐你是不是同性恋我不太了解,但是这位小姐,肯定不是。”

段艾晴瞬间警惕起来:“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就是!”

年轻男人忽而笑了,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安檀:“容太太,宴西知道你是同性恋的事情么?”

这话一出,安檀和段艾晴都震惊了。

段艾晴眨了眨眼:“……你认识她?”

年轻男人说了两个关键词:“清吧,同学聚会。”

安檀突然也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你是容宴西的同学?”

“你手机掉了,还是我帮你捡起来的,也是你亲口告诉我,你是宴西的太太。”

安檀大囧。

连带着段艾晴也尴尬地不行,怎么就这么命背,相亲遇到了容宴西的同学?

突然间,安檀小腹抽痛了一下,她捂着肚子微微弯下腰。

段艾晴察觉到了,关切问道:“怎么了?”

“突然肚子疼,可能是刚刚跑过来的时候太急了。”

“是不是还没休养好啊?孩子打了还没多久,你跑什么呀……”

年轻男人此时也愣住了:“孩子打了?没听容哥说过啊,你打胎的事情他知道吗?”

安檀惨白着脸,睫毛垂着,低声道:“他知道。”

“那他……”

“我们离婚了。”安檀笑:“以后别叫我容太太了,叫我安女士或者安医生都可以。”


老实说,是有一点。


“安昙,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生活,跟我预计的,相去甚远。”容宴西道:“这阵子妈不舒服,我先回老宅陪妈住一阵子,我们也都各自冷静一下,想一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所以,你现在在老宅?”

“嗯。”

“带着安医生?”

“我一个人。”

安昙满意了:“那你刚刚骗我干嘛?故意想看我吃醋啊?”

容宴西嗤笑,“随你怎么想。”

“也是,吃醋也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嘛。不过容宴西我可警告你,你不许再跟任何女人有其他牵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已经把我身边的女秘书、女员工都换了一遍,我还能跟谁有牵扯?”

“你前妻啊,”安昙道:“你们一天没领离婚证,我就一天心里不踏实。宴西,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的,你现在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管是谁,都休想把你抢走。”

容宴西顿时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怕什么,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她,否则,我让她身败名裂!”

“她没做错任何事,安昙,你讲讲道理!”

“我现在就是在跟你讲道理啊。对了,我一会儿联系小磊过来接我,我现在也算是白阿姨的儿媳了,亲上加亲的,她身体不舒服,于情于理我都得看看她……”

容宴西立刻阻止:“妈睡眠不好,你别过来了。”

“那不行,丑媳妇总要见婆婆的嘛,我今天是一定要去的。”

“安昙!!你能不能听一听别人的诉求?妈现在身体不好,她需要静养,你又不是医生,你来了什么都做不了,还会打扰她休息。”

“我不会打扰她的,她那么疼我,看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她以后的大孙子,说不定一高兴身体就好了呢?”

“但是你……”

“行了你别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我现在就给小磊打电话,就这样。”

“喂……”

嘟——嘟——嘟——

安昙直接挂断了电话。

容宴西烦躁地猛地抓了抓了头发,气愤不已。

“是她要来吧?”

容宴西一回头,看到母亲已经不知何时已经出了书房,就站在不远处。

容宴西神色凄楚:“妈,对不起。”

白琴书也不应,直接扬声叫了一声:“陈妈——”

陈妈快速跑了过来:“怎么了太太?”

“帮我收拾东西,我去酒店住几天。”

“啊?现在吗?”陈妈腰上还围着围裙:“我想着今天少爷回来,厨房里还蹲着汤呢。”

“倒了吧,他现在有情饮水饱,不需要你的汤了。”

陈妈看了看白琴书,又看了看容宴西,神色有些尴尬:“太太,都这么晚了,真的要出去住吗?”

“陈妈啊,”白琴书沉沉叹了口气:“小昙一会儿要来。”

一听到“小昙”两个字,陈妈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顿时慌张起来:“安小姐要来?哎呀,那我得赶紧收拾东西去,太太您先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很快的。”

白琴书点头:“不用带太多东西,带点换洗衣服就行了,尽快。”

“好的好的。”



可是后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全都是空白页。


他确认了好几遍,最后发现后面的纸是被撕掉了,在根脚处还留下了一些纸张被撕开的痕迹,很潦草,很狂乱,一看就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胡乱撕去的,根本没有章法。

容宴西迫切地想要知道,安檀都写过些什么。

他把笔记本拿起来凑近灯光,透过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隐隐约约能看到后面的空白纸张上,有浅浅的划痕。

那是笔迹留下的划痕!

他立刻抓起酒店的电话,给前台打了一个:“送一根铅笔上来,立刻!”

员工不敢怠慢,很快就送来了。

容宴西把铅笔放倒,轻轻在纸张上一下一下扫过,上面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文字。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写满了一整张纸。

巨大的无力感和痛楚感攫住了他。

这应该是她下了决心,准备要拿掉孩子那一天吧?

她在阳台上,听到了安昙跟他的对话,就如同她说的那样,从安昙出现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些三个人一起的日子里,她是名义上的容太太,却亲眼看着安昙在朋友的边缘反复试探,强势的侵入她的生活,反复告诉她:在他们三个人的世界里,安檀才是那个外人。

她也曾经试图想要争取过,直到那一天,她亲耳听到安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那一晚,她是怎么样度过的?

失魂落魄地枯坐到天明,还是内心反复煎熬着,做思想斗争?

她当是就躺在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

容宴西合上了日记本,用手捂住脸。

叮铃铃——

内线电话响起。

他接起,是度假酒店前台:“容先生,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问您在不在这里。”

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安小姐?”

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立刻改了口:“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太太。”

容宴西反应过来,是安昙。

“她不是太太,”容宴西道:“你怎么回答的?”

前台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劲,声音都弱了几分:“她很生气,我也不敢说假话,就告诉她了。”

“那她怎么说?”

“她让我转告您,她很快就到了,到时候让您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没完。”

容宴西冷笑:“她想要什么解释?”

“她没说,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接她的电话吧。”

容宴西听出来了一点异样:“你哭了?”

“没、没有,”前台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真的没有。”

“她骂你了?”

“……”

容宴西皱着眉坐了起来:“她还说了什么?”

“容总……”小姑娘没忍住,彻底哭了出来:“求求您给她回一个电话吧,她说如果您三分钟之内不给她回电话的话,就……就要开除我。”

容宴西听完只觉得愤怒:“你是容氏的员工,我没发话,她凭什么开除你?”

“可是您事事都听她的呀!她是您的太太,而我只是个打工的,她如果闹着一定要开除我,您也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员工去跟自己太太吵架吧……”

容宴西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

“容总,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妹妹还在上大学,我得供她呀……”

“好了,你放心,容氏现在还是我说了算,没人会开除你,你好好工作就是。”

“……是,容总。”

话音刚落,听筒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容宴西人呢!怎么还没给我回电话?他来了这里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你们记住了,下次如果看到容总来这里,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开了!”

前台小姑娘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容总,安、安小姐来了。”

“我听见了。”

“那我……要带她上去吗?”

容宴西道:“你把电话给她。”



容宴西的手僵在半空中,顿了好久,才无力地收了回来:“……我只是想看看你受没受伤。”


“问题不大,”安檀说:“你去看安昙吧,我有朋友来。”

说话间,段艾晴和顾云霆也赶到了。

段艾晴上前扶住她,先看了看地面上,确定没有血迹,才微微放心。

她上下检查了她一下:“有没有哪里受伤?”

安檀摇了摇头:“艾晴,这顿饭看来是吃不成了。”

“吃不成就不吃了,今天我就该听你的不来凑这个热闹,不然也不会遇到这种恶心事。”

“嗯。”

“还能走吗?”

“……有点困难。”

顾云霆闻言,立刻蹲下去检查她的腿。

她今天穿的及踝连衣裙,裙子落下来的时候,把腿遮盖的严严实实,压根看不到里面的伤情。

顾云霆轻声说了一句“抱歉”,然后伸手将她的裙摆轻轻撩起。

“别,”安檀制止了他:“我们先走吧,别挡着这里的路造成交通不便。”

顾云霆站起身来,深深看了她一眼,直接打横抱起了她,大步流星地回到了人行道上,段艾晴跟在他们身后,小跑着跟上。

容宴西看到,回到人行道上的顾云霆并没有要把安檀放下来的意思,而是低声嘱咐了段艾晴一句什么。

只见段艾晴微微点头,然后快速往停车场的方向跑,很快,就开着她那辆大红色的小轿车回来了。

顾云霆抱着安檀,小心翼翼地把她放进了后座,然后自己才拉开车门跟着坐了上去。

红色小轿车快速离开了现场。

“你好先生。”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女孩子跑了过来:“你太太让我过来叫你,她说她肚子疼。”

容宴西回过神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被好几个服务生围着照顾的安昙。

她捧着肚子,手里握着一杯水,丝毫看不出疼痛的样子。

他又转头看了看路,红色小轿车早已经消失在了视野里。

“哥们,我们的赔偿怎么办啊?”

容宴西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这是我的名片,你们先修车,费用单子直接寄到这个地址就好,我会负责。”

司机见他态度不错,看了看名片:“容氏集团的总裁?!”

“……嗯。”

“怪不得左拥右抱的呢,有钱人啊。”

旁边另一个司机突然“咦”了一声:“我怎么好像记得,前几天新闻上报道过,有个人酒后驾车把交警撞死的,好像就是容氏集团的总裁……”

“那不是应该正在监狱里服刑嘛!怎么出来了?”

“特权阶级呗……”

“那这个可不行啊,我得拍下来,找个媒体曝光。”

事情越来越混乱,一团乱麻。

容宴西草草应付了一下,承诺赔偿所有的修车费用和一部分“封口”费之后,几个司机才勉强答应离开。

交通重新恢复通畅。

一些人也重新回到了餐厅里继续用餐。

拿着号码牌的人接着排队等位。

服务生继续忙碌——除了负责照顾安昙的那几个。

容宴西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的就是几个服务生带着哭腔的哀求:

“……求求你了女士,我现在就去给您额外加个桌行吗?”

“对对对,最豪华的大圆桌,楼上的包厢也腾出来给您。”

“您随便点,今天给您免单。”

“这样,以后您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就能立刻进来用餐,不用排队,而且每次都给您安排包厢,这样可以吗?”



安檀再次听到容宴西和安昙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段艾晴特地跑来医院挂了个号,安檀看到走进门的“患者”是她的时候,着实吓一了一大跳:“你怀孕了?”

段艾晴反手就把门关上了,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眯眯地看着她。

安檀更慌了:“……真怀孕了?”

“哈哈,别害怕,我肚子里的不是孩子,是瓜。”

段艾晴坐在她对面,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跟她说着:“容宴西的公司出大问题了!”

安檀的反应淡淡的:“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也不懂商业上的事。”

“你知道是为什么出问题的么?”

“……”

“那个安昙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跑去公司里大闹了一场,说容宴西的秘书勾z引容宴西,弄的满城风雨。”

安檀回忆了一下:“张秘书?”

“我不记得姓什么了,只知道那个秘书是个女的。”段艾晴说:“你说,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张秘书有样学样,想跟容宴西‘做朋友’吧?”

安檀摇了摇头:“张秘书结过婚了,都有孩子,她当时三胎的时候,还是找我看的。而且张秘书为人挺正派的,夫妻关系也挺好,她老公很紧张她。”

“我就知道,”段艾晴一副早就料到了的表情:“那个安昙这是草木皆兵呀,自己是这样上位的,就怕别的女人也是这样上位,所以严防死守的,连一个已婚已育的秘书都不放过。”

“……后来呢?”

段艾晴两手一摊:“她怀着孕,在公司又哭又闹的,谁也不敢去扶她,怕摊上事儿。最后那个张秘书自己递了辞呈,一个月前离职了。”

安檀见过张秘书,只觉得对方是个很沉稳干练的女人,而且她似乎跟了容宴西好多年了,她跟容宴西结婚的时候,张秘书就已经是容宴西的秘书了。

原本好好的工作,被安昙搅黄了,安檀为张秘书觉得可惜。

“然后重点来了,张秘书已经走了,这件事就算是落下帷幕了,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也就罢了,安昙偏偏还不乐意,让自己的表弟去给容宴西当秘书。”

“她表弟?也是学文秘专业的么?”

“狗屁!”段艾晴道:“那个表弟,就是个不学无术的浪子,听说初中都没毕业,能当什么秘书呀,才去几天把整个公司搅得一团乱糟,还丢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导致原本谈好的合作没办法签约了,容氏直接损失了一个好几个亿的大单子!”

安檀一直默默地听着,时不时的翻阅一下手边的病历。

其实这段时间过去,她并没有经常想起容宴西了。

自从离开他之后,安檀的日子过得很充实,每天上班虽然忙碌,但是看着孩子健康平安的出生,新手妈妈和新手爸爸小心翼翼但喜笑颜开的脸庞,她觉得自己这份工作格外有意义。

下了班,她会去健身房健身,然后再去超市买点食材。

每天自己做饭,自己带饭,吃的健康又营养。

她也有意识的开始调整自己的作息,早睡早起,整个人都觉得焕然一新,那段婚姻生活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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