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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美人不正经,陛下他惯的!》精彩片段
其他人还以为他们好着呢。
这就是没有当众吵架的坏处。
不过这事儿也容易,只要她去西市吃饭时宣扬几次,就人尽皆知了。哪知叶娇刚跟店小二搭讪道:“你听说了没……”
店小二便叫起来:“小姐也听说了啊?小的可跑去看了,那玉琼楼下挖出的枯骨,腰里还挂着鱼符呢。现下谁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但这个符是右符,等京兆府比对出左符,就知道死人的身份了。”
鱼符分左、右两半,中间有“同”字形榫卯可相契合。左符放在内庭,是“底根”,右符由持有人随身携带,是身份证明。
两符核对,便知道当初这符给了谁。
玉琼楼距离叶娇家很近,因为楼有三层高,若站在国公府西北角,还能看到楼内人影走动。
为了遮蔽,国公府西北角种满大树。
如今听说玉琼楼出了命案,叶娇瞬间忘了自己要宣扬的事。
“真的是枯骨?想必衣服也都烂完了。”
店小二把抹布甩回肩头,抱着酒壶道:“那可不是,小的亲眼看到,衣服虽然破烂了些,但能看出是一件大袖鹤氅,系腰的黑带子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但鹤氅上用银丝线绣着仙鹤,还好好的呢。”
氅是鹙鸟羽毛拈绒编织的外衣,求道者喜穿。
叶娇端起茶盏摇了摇,笑道:“既是鹤氅,死的是一位道士咯?真是开了眼,哪个道士能有本事携带鱼符呢?”
“那谁知道?”店小二笑道,“说不定是哪位一心求道的贵人呢。听说京兆府的仵作已经验过,依据骨骼推算,死者大约三十来岁。”
店小二忙着去招呼别的客人,叶娇手里的茶盏在送往唇边时凝滞,她扭头看看窗外。
日光刺目,似不忍让她发觉什么真相。
只不过是这一瞬间的惊怔,叶娇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跟着凝固。她自言自语道:“一心求道的贵人,腰系鱼符的贵人?不可能,父亲每年都差人从家里支银子的。”
但都是差人,父亲从没有回来过,不是吗?
叶娇的语速越来越慢,心似被鱼钩勾住,一点点上提。胸口揪起来,伴随着刻入骨中的担忧恐惧。
叶娇推开椅子起身,对身边的水雯道:“咱们回家。”
水雯不明所以:“小姐,您不是要宣扬同楚王分开的事吗?”
“不必宣扬了,有别的要紧事。”
叶娇走得快,甚至把手帕落在桌案上,水雯连忙捡起。
俏丽的身影离去,刚刚还在大厅内忙活的店小二拐进一个包厢。包厢内的男人站在窗前,看到叶娇走出茶楼爬进马车,才悠然问道:“你说过了?”
这声音松弛得像躺在棉花上,却莫名让人觉得棉花里藏着暗针。
“一字不差,说过了。”店小二躬身道。
一包银子向店小二丢过去,那人转身,腰间坠着的玉蟾碰撞到桌案。
他离开包厢出门,几个在大厅吃茶的人立刻起身,跟随男人出去。他们彼此之间不说话,却默契得仿佛是同一个人。其中一个手握锉刀,一直在摩擦手指甲。
“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出了茶楼,有人问道。
领头的男人抬脚步入马车。
“我们什么都不做,”他开口道,“我们等她做事。”
“她会怎么做?”
“她会找李策求助。”男人笑起来。他抬手遮住天空的太阳,钻入马车。
叶娇回到安国公府,先去寻找冯劫。
冯劫是叶娇祖父的部下,一直在安国公府生活。叶娇和叶长庚的箭术,都由他耐心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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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皇帝吗?皇帝恩准叶长庚以“百步穿杨”自证箭术,并未有别的旨意。
钱家?
微末官宦,没有这个本事。
御街归禁军十六卫管辖,禁军统领阎季德负责今日演箭筹备以及防卫工作。那个把假柳枝捆绑在箭靶上的军将,要么是兵部的,要么就是阎季德的人。
阎季德,为什么?
他应该只效忠皇帝,不会参与勾连和党争。
不……
李策挤过人群,在奔跑中心慌意乱。没时间了,他一定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皇帝只看结果,没有人会禀报柳枝的问题。百姓们就算发现,也只会以为原本就是这么安排的。
没有人敢质疑朝廷的部署。
距离太远,铁制的箭头碰到铁制的柳叶,最大的可能是箭矢撞歪柳叶,力竭落地。
就像轻擦而过,射偏了一般。
李策向射台快步走去,他要拦下叶长庚。
朝廷不该痛失忠臣良将,安国公府的后人,也不该落得流放三千里的结局。
箭靶距离箭台一百步,李策却跑得无比艰难,他咳嗽着,喘息着,感觉拥挤的人群像是化开的糖人,黏住他的脚,把他向下拽去。
李策差点倒在人群中,忽然有清脆的声音询问道:“你要死了吗?”
人群中有一只手拎起李策的衣领,将他拉起扶正。
是叶娇。
她站在箭台下,距离她兄长最近的地方。
李策脸色惨白,急促道:“快!拦住你哥哥,柳叶是铁的。”
叶娇的神情瞬时改变。
她看一眼远处,那根柳枝已经被绑在箭靶上。今日无风,柳叶低垂,翠绿单薄,根本看不出真假。
然而叶娇没有半点质疑。
“是皇帝的决定吗?”她问。
李策原本以为不是,但叶娇这么问,他一时又无法确定。万一是皇帝临时起意呢。
“你叫停他们,我去求见陛下。”李策道。
今日戒备森严,但他这个皇帝的亲儿子,还是能够登上丹凤楼的。只是,如果这的确是皇帝的决定,叶家该怎么办?
叶娇已恢复镇定,她第一次看到李策慌乱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头顶。
“别怕。”叶娇的眼神刹那间坚定无畏,“看我的。”
李策怔在原地,不久前还惨白如纸的脸,突然红成甜柿。
她刚刚……是在哄自己吗?
摸头?
一袭红衣的女子跃上箭台。
“什么人?”禁军立刻驱逐,叶娇指着已经拉开弓弦的叶长庚,“那是我哥,我有话跟他说。”
叶长庚听到动静转过头。
“娇娇?”他含笑道,“去旁边等着哥,待会儿哥带你吃好吃的。”
叶娇拎裙而立,在丈余高的箭台上,对叶长庚发号施令。
“哥,去换四石弓,换无羽箭。”
弓以“石”数多少划分拉力,数越大则拉开一张弓需要的力量越大。叶长庚虽勤于锻炼,平时也只是用两石或三石的弓箭。
禁军的箭头都是统一的,但箭羽却分无羽、双羽、三羽和四羽。箭羽越多,箭的稳定性越好,箭速却越慢。
叶长庚拿着两石弓和三羽箭,略微自负地笑笑:“不用!”
“用。”叶娇道,“必须去换!”
她清澈的眼眸看着叶长庚,往日剪瞳似桃花,此时眉下如燃火。叶娇没有说为什么,但她的神情和语气,都表明这件事无比重要。
叶长庚不明白为什么。
四石弓和无羽箭只是速度快而已,可射中百步外的柳叶,更需要准确。
叶长庚纠结地握紧弓箭,对叶娇蹙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皇帝、朝臣和百姓都看着呢,他就这么去换弓,乖巧地听一个女人指挥吗?
他犹豫着,禁军在身后催促:“你到底射不射了?圣上已经驾临丹凤门,你要抗旨吗?”
叶长庚长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对禁军道:“劳烦将军稍等,我换把弓。”
弓架就在身后,有十多把弓可以选择。箭矢三筒,想用哪支都可以。
叶长庚认真挑选后重新站回去。
罢了罢了,听女人指挥又如何?他自己的妹妹,生气了谁哄?
禁军手持令旗,在箭台上挥动。
战鼓擂响。
丹凤门城楼上,禁军统领阎季德请皇帝起身,带着朝臣和觐见大唐的各国使节,走到栏杆前。
皇帝颔首,城楼上令旗摇摆,箭台上的禁军看到,同样举起令旗回应。
“开始吧。”禁军对叶长庚道。
闹哄哄的百姓顿时噤声不语,箭台下,叶娇紧盯叶长庚的动作。四石弓很重,叶长庚拉开弓,瞄准远处的柳叶。
他屏气凝神,箭头在日光下闪着寒光。
城楼上的皇帝同样看看叶长庚,看看御街,看看群情激动的百姓。
这是他的子民,他的长安城。
能见一见百姓,真好。
箭矢离弦。
四石弓,加之无羽箭,离弦快如闪电,众人几乎来不及反应,便听到铁器相击的锐声在御街响起。
那声音尖利刺耳,不过只是刹那间,便戛然而止。
数万目光在箭靶上聚集。
那里停着一根箭,箭头穿过柳叶,静止不动。
“射中了!”
叶娇高举双手,同欢声雷动的百姓一起,重重鼓掌,大声欢呼。
李策站在叶娇身边,听欢声悦耳,心中激动难当。
四石弓,无羽箭,纵有青铜硬铁,唯快不破!
谁说叶娇冒失草率?她对弓箭了解,对兄长有信心。
叶长庚也厉害,是怎么克服无羽箭的波动,百步穿杨的呢?
李策静静地站着,虽然面色平静,心中却如惊涛拍岸。
“射中了!”
百姓激动万分,却又隐隐觉得不对。
“怎么没有掉下来?”
“柳叶怎么能挂住箭矢?”
“快看看!”
很快有禁军上前查看,疑惑地看看柳枝,又看向远处的丹凤楼,满头雾水地小心取下柳枝。
“清道!清道!”禁军手捧柳枝和箭矢,向丹凤楼跑去。
按照之前的安排,是要把柳枝送去陛下那里过目的,如今只能把箭矢一起送去。
皇帝早就等得有些着急。
“快让朕看看!”
他的目光落在禁军手上,快速凝固,薄唇紧抿。
那片柳叶被箭矢从中洞穿,箭头很小,得以刺破叶心。但翻卷的碎叶裹着箭杆,能看出这柳叶的质地不同寻常。
铁的?青铜?怎么会这样?
但如今大臣在列,使节环绕,皇帝的神情很快又恢复如常,笑道:“铁叶亦可穿过,又何惧战甲盾牌?这是瑞兆!是我大唐不惧兵戈的瑞兆!”
朝臣呼呼啦啦跪倒一地,大呼万岁。
观看箭刺柳叶的各国使节更是啧啧称奇,他们触摸着,惊叹着,称颂大唐天降神将。
皇帝扬声道:“传叶家那小子过来吧。”
叶长庚正呆呆地站在箭台上,百姓在欢呼,他不好发作,但时不时看向叶娇的眼神,都在问着:“谁干的?谁要坑害老子?”
好在皇帝的旨意到了,召他登上丹凤楼见驾。
禁军涌过来,接走他的兵器,又搜干净他全身,才把他引到皇帝面前。
叶长庚老实跪下,皇帝含笑道:“如今刘卿该信你的确无心。”
“回禀圣上,草民真的是无心。”叶长庚垂头答道。
皇帝看一眼闷声不语的刘砚,又道:“别再自称‘草民’了,国无将不安,朕听说你已经到兵部挂名,你是真心想去军中效力吗?”
“真心!”叶长庚答得简单。
皇帝沉声道:“好,朕命你跟随李珑,从翊麾校尉做起,到军中为国尽忠,如何?”
叶长庚这才敢抬起头。
“圣上,”他挠头道,“这是散官吧?几品啊?”
言官厉声斥责叶长庚,当场便道:“微臣要弹劾叶长庚大不敬之罪。”
叶长庚的头立刻缩回去,神情如同见鬼般惊恐。
皇帝哈哈大笑,带着一众人等离开。
御街上的百姓也渐渐散去。
众人议论着叶长庚箭穿铁柳叶的箭术,意犹未尽地一步三回头。叶娇等不到哥哥回来,转身对李策浅笑。
“走吧,”她开心道,“为谢你的消息,我请你去吃烤羊腿。”
李策含笑点头,叶娇却猛然上前一步,手指去触碰李策的嘴唇。
“你流鼻血了。”她的手指上有一滴血。
很快,李策的鼻血汹涌而出,他连忙用手帕捂住,一只手抬起来,避免叶娇再接近。
“我没事的,没事。”
他这么说着,带着一丝慌乱,人却渐渐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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