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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人在七零:她让冷硬军官婚后入爱河》精彩片段
整个下午,王老太太家里的院子里都守满了人。
部队上其他的领导也都过来了,只是来再多人也没什么用,没人能抵抗得了这天灾人祸。
李渊当中倒是醒过来一次,可醒着比昏迷还惨,昏迷着至少他疼得没那么厉害,一醒来简直疼得生不如死。
他大腿上的棍子一直还插着,期间也有人商量着要取出来,可又怕取出来继续流血控制不住,最终没人敢动。
后来李渊疼着疼着,烧得越来越厉害。
渐渐的又烧得睡了过去。
王老太太一会抹眼泪,一会又坚强的拿湿毛巾给李渊擦身子降温。
她就李渊这么一个儿子,丈夫多年前早逝,母子俩相依为命,李渊又没有家室,老太太即使心如刀绞,也得强迫自己撑起来。
和大院里别的军属不一样的是,李渊只是一个班长,这个级别的没有随军名,分不到院子住的。
是霍建国听说了李渊的母亲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才破例给他们批了一间小院子在军属大院安顿下来。
所以王老太太和李渊都对霍建国格外感激,而王老太太也是因此,才会对苏梅格外客气了几分。
唯一的独子生死悬于一线,老太太明明肝胆俱裂,却不得不打起精神陪在儿子身边,这场面看得感性的人几度都忍不住落泪。
霍建国心里更是乱得不行,每次李渊有新的动静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想到苏眉那张胖脸。
只是想法才刚刚浮现,他又会立马压制下去。
他不相信那个女人能看病,可又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她给他把脉,然后郑重其事把雪球扔给他的情景。
也会忍不住的想起,她在厨房里背药方的时候,那流利的语气。
还有说到要给李渊看病的时候,她脸上以前从未见过的自信和执着。
外面天寒地冻,有人在院子里烧了火烤,霍建国却独自站在院门外面,让自己置身于寒冷里。
“清醒点吧!”他在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相信苏眉,那是一条人命,不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可万一她真会呢?霍建国又不能阻止自己心底冒出这样的想法,毕竟他也知道,苏眉的爷爷,确实是十里八村都出了名的一代名医。
苏眉的爷爷叫苏悬壶,他可不是一般的乡下走脚大夫,而是实打实学过的正派中医,早年间他在镇上开过医馆。
后来有相关的政策下来,不允许私人开设店铺,苏悬壶才被迫关掉医馆。
只是医馆虽然关了,苏悬壶的医术和名声还是在外,他回到了乡下做起了走脚郎中,远远近近的人还是会去找他看病。
他看病不收钱,只收一些上山采药的药材钱,可以说苏悬壶是一位实打实的仁医,是附近所有村子都尊崇的老郎中。
当初霍建国的父母,也是碍于苏悬壶在当地的威望,才会劝霍建国娶了苏眉为妻。
虽然霍建国不相信苏眉,可苏眉的爷爷苏悬壶实在是太有名,而且他也隐约听家里提过,说苏眉是她爷爷带大的。
倒不是刻意的提起,只是吐槽,霍建国他娘是这么说的:
“哎,糟心啊,你说苏大夫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养出来的孙女是这样,他这一生光明磊落,唯一的败笔大概就是宠坏了这个丫头。”
“谁说不是呢,我当初想着,这丫头可能也就胖一点刁蛮点,苏大夫带大的孩子怎么也不会太差,哪知道是这么个货色,真是害了咱们建国。”后面这话,是霍建国他爹说的。
无论是从苏眉本人,还是从旁人的嘴里,霍建国得出的结论都是,苏眉确实是跟在苏老大夫身边长大的。
一个人再怎么蠢,跟在老大夫身边十几年的时间,都总会耳濡目染一些医学上的常识。
霍建国的心,其实也在不停的摇摆。
他即觉得打死都不能相信苏眉这种极品。
又担心,苏眉若真的可以,那他拒绝苏眉的治疗,很可能就会延误李渊活下来的机会。
从十八岁参军,到如今从军十年,霍建国觉得他曾经做过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没有今天这么为难过。
时间还在一点点的流逝,院子里烧着一堆大火,火焰明明灭灭,就像霍建国的心一样摇摆不定。
就在所有人都在沉默守着的时候,屋里负责照顾的几个人突然发出了一些急切的声音。
“搞拐咯,怎么流了这么多鼻血!”
“堵都堵不住,嘴里也在冒血,这是咋的了!”
“怎么突然这样子,出气也好像有点出不出来咯!”
“快把人翻一下,让血流出来,莫让血流进嗓子,呛到气管。”
........
屋里响起了一连串焦急的声音。
然后谢立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他哭喊道:
“完了完了,李渊他好像快不行了!”
此话一出,院子里所有的人都站起了身。
霍建国更是浑身一震。
谢立说完话就捂住了自己嘴,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是急了才会说出那话的,可说完才想起王老太太还在屋子里。
众人站在雪夜里,神色哀戚,霍建国吐了一口浊气之后,转过身走进院子,掀开门口的门帘走进了屋子。
他看到赵英正拿着一条毛巾堵李渊的鼻子,白色的毛巾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床上的李渊此时脸色苍白,都没了什么生气。
坚持了一下午的王老太太,此时终于忍不住了,跪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一定要挺住,就算是你瘸了残了,娘也能照顾你,你可不能跟你那死鬼爹一样,说走就走了,连句话都不给我留。
要是你走了,那娘也就拿把刀抹了脖子,跟着你去。”
那悲痛哀嚎的声音,让屋子里陪着一起照顾的女同志,跟着乌泱泱的哭成了一片。
霍建国的眼角也流出了一滴眼泪,他没让人看见,抬手的迅速的擦了去。
然后像是做了某种巨大的决定一般,神色沉重的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谢立。”霍建国刚退出房门大喊了一声。
谢立从早上巡逻到救援,再到照顾李渊,一天就没停下来过。
他瘫着身子坐在雪地里,听到了霍建国的声音却是立马站了起来,大声回应了一个:
“到。”
“去,把苏眉叫过来。”霍建国吩咐道。
谢立闻言不禁皱眉:“师长,你喊那胖.......喊嫂子过来干嘛?”
霍建国只回了四个字:“执行命令。”
她以为是李渊半夜出了状况,出了门才知道是两个战士,把喝醉了的霍建国送了回来。
下午为了让苏眉救人,霍建国软禁了陆镇海,他要给陆镇海赔罪,自然是要在酒桌上让陆镇海喝到痛快。
这是华夏男人特有的一种和解方式,所谓一醉泯恩仇。
只是霍建国平时是个自律的人,除了逢年过节陪着一些重要的人小酌一点,平时几乎的滴酒不沾,所以他没什么酒量。
就他这点酒量,在陆镇海和老首长面前根本就没得看,上了酒桌没多大会就被这两人灌得人事不知。
看着被两个战士架着站在自己门前的大块头,苏眉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跟这个男人住一个屋的,这大半夜的放一个男人进去算是怎么回事?
就在苏眉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安顿霍建国的时候,王婶从隔壁房间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说:
“苏眉,你快赶紧让让啊,霍师长这么大个块头,俩小战士一直这么扶着他得多累。”
听到王婶的话,苏眉这才注意到两个小战士脸上的神色,下意识的赶紧侧开了身体,站到了门后。
然后两个小战士就把霍建国扶到了床上,还非常好心的脱掉了霍建国脚上的皮鞋,将他移到了床内侧。
将霍建国安置好以后,两个小战士跟苏眉打了声招呼,便走了出去。
屋外,王婶看到俩小战士走了以后,探头进门,笑眯眯的看了苏眉一眼,她说道:
“苏眉啊,春宵苦短,早点睡。”
说完话,王婶还贴心的帮苏眉拉上了门。
苏眉:“.......”
她听出了王婶的话里有话,作为邻居,王婶是很清楚的,她并没有和霍建国在一个屋睡。
王婶这是在刻意帮苏眉制造和霍建国独处的机会。
看着床上那个醉得人事不知的霍建国,苏眉简直苦大仇深,她好不容易得以睡上床,现在床居然又被霍建国给占了去。
看着昨晚自己坐了一晚上的冷板凳,苏眉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所谓由奢入俭难,昨晚苏眉明明趴在桌子上睡得挺香的,可今晚她再次趴到冷冰冰的桌子上之后,却是辗转反侧,胳膊都发麻了都没能睡着一点。
她直起身看了一眼霍建国,发现他一直都保持着原来的睡姿。
.......这么一看,苏眉便立马想到,她睡觉也同样老实,那个炕那么宽,她干嘛不能爬上去睡一半呢?
虽然她是南方人,可苏眉记得,前世她在网上刷到过北方的炕,炕上本来就能睡好几个人的。
所以,如果她老老实实的,只是单纯的跟霍建国各睡各的睡一觉,应该不过分吧!
心动不如行动,苏眉立马起身,几步就走到了炕边,蹑手蹑脚的躺了上去。
“哇,有床睡,就是爽啊!”
苏眉本来就困,几乎是沾床就睡。
只是她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她所谓的睡觉不爱乱动,是她以前用的那具身体。
而她现在用的这具身体,又肥又胖,用同一个姿势睡觉根本就不舒服。
所以苏眉才刚睡着没多大会,就换了一个睡觉的姿势。
她横着躺.......
她竖着躺.......
她斜着躺.......
她蹭来蹭去.......
她蹭进了霍建国的怀里.......
霍建国做了一整夜的梦。
梦里他被一条肥硕的大蟒蛇缠住了腰身,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挣脱不开。
“霍建国,别以为你嬉皮笑脸的说两句好话,这件事就算完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向首长检举的。”陆镇海脸色铁青,抱着胳膊坐在一个小板凳上。
灶台里燃着火,显然是陆镇海在里面待的太冷,自己动手烧起来的。
霍建国的长腿跨进了厨房,搬了小凳子坐到了陆镇海对面,依旧努力笑着跟他说话:
“我知道,陆政委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肯定不会为这些小事儿跟我计较的,咱们出去喝杯茶,我好好的给你赔罪。”
“不喝,我还就待在这里不出去了,等明天党委开会来找我,我就说你霍建国把我软禁在这里的。
请神容易送神难,你把我关了进来,又想让我自己走出去,没门。”陆镇海气鼓鼓的,压根不搭理霍建国。
他说着说着拿起火钳,从灶孔里夹出来一个烧熟的土豆,剥开皮就吃。
一副要和霍建国抗争到底的样子。
“您真不出去?”霍建国问道。
陆镇海吃着烫烫的土豆,嘴里唇齿不清:“哪也不去。”
“行,那你不去,我可就去找老首长喝酒了,上次去边寨抓偷猎犯的时候,我从当地老乡那里,买了一坛老乡自己煮的酒。
那个味道啊,简直是醇香入味,哎,我这就去弄两个花生米,找首长喝一杯去,陆政委那你就慢慢吃土豆吧。”说着话,霍建国还真起身就往外面走。
“等等。”陆镇海吞了一口口水,小声的问道:“那老乡煮的酒是什么口味的,玉米酒,米酒,还是奶酒?”
“害,您说您又不去,问那么多做什么。”霍建国说着对陆镇海摆了摆手:“我走了啊,拜拜了您!”
“谁说我不去。”陆镇海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理直气壮的说道:“正好我现在就去老首长那里告你一状。”
霍建国走在前面,闻言挑唇笑了笑,他知道陆镇海这人不坏,就是有点迂腐。
估计他听到人醒了之后,就已经后悔了自己的冲动,霍建国说带他去找老首长喝酒,其实只是找了个借口,给这位老顽固一个台阶下。
出了门,霍建国带着陆镇海,开着车往军区的方向驶去找老首长。
老首长没有家属,所以他并不住在家属院里。
年轻的时候,老首长也有过妻子和孩子,只是都死在了战乱里,后来老首长一生都未再娶,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国家。
........
........
“李渊,你醒一醒,你娘过来看你了,不能再睡了!”苏眉看到王婶儿过来看李渊,便伸出手一边轻轻拍李渊的肩膀,一边喊他。
王婶见状,忙表示:“苏眉,不用喊他,就让他睡, 我就来看看。”
“没事的,王婶儿,也该喊醒他了,这打了麻药,睡太久也不好。”说着,苏眉又喊了李渊几声。
只是李渊始终都没有反应。
听了苏眉的话,王婶儿也站到了床边,跟着苏眉一起喊,可是无论两人怎么喊,李渊就是不醒,就在王婶儿满脸害怕,想问问苏眉是啥情况的时候,床上的李渊忽然打起了鼾。
“这........都打鼾了,说明身体是没事了,他只是睡得太香,兴许是累的。”苏眉有些无奈的笑了两声。
一般患者麻醉之后,都是需要叫醒的,怕出意外,可人都睡得这么香了,苏眉觉得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苏眉,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听苏眉说李渊身体没事以后,王婶儿由衷的跟苏眉说了一声谢谢。
闻言,苏眉笑了笑:“谢什么,今天上午你不是也帮我说话了吗 ,我这是在谢谢你帮我说话呢!”
“那一两句话,哪有一条命重要,不管怎么样,苏眉,以后你和霍师长,就都是我们母子二人的大恩人。”王婶儿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心里却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觉得人确实应该多做好事,要是上午她记恨苏眉以前对她恶语相向,没有站出来帮苏眉说话,那李渊现在可能就已经没了。
“您客气了!”苏眉连连摆手。
作为医生,苏眉救死扶伤的事情都不知道做了多少,她心想要是救一条命就能算恩人,那她的功德箱早就满贯了。
然而,现在是,她做了那么多的好事,却还是被老天爷发配到了这么苦哈哈的地方受罪,而且她很快连这种受罪的日子都过不成了,因为原主的便宜丈夫要跟她离婚。
“哎!”苏眉好累,狠狠的叹了口气。
王婶看苏眉耷拉着眉眼,还以为苏眉是累了,忙说道:“苏眉,你忙了一天也累了,快去睡会,我来看着他吧!”
“不行,晚上还是危险期呢,我得亲自看着,晚上要是再发烧,或是有别的问题,我好随时处理。”
“咕咕咕~~~”苏眉还在说话和,肚子突然传来了几声不合时宜的响声。
听到这个声音,苏眉大囧,她就早上吃了一顿饭,饿到现在,不想还我没感觉,肚子这么一响,苏眉觉得她都要饿得吞口水了。
那咕咕的声音很大,比李渊的呼噜声有过之而无不及,王婶儿听了个清清楚楚,她一拍脑门,说道:
“瞧我这脑子,光记着李渊了,都忘了你还没吃饭,那什么,我现在就去做饭。”
“王婶儿,你随便做点就好,不要浪费,还有李渊,他今天还不能吃饭,你别做他的。”这年头家里都不富裕,尤其是王婶儿和李渊相依为命的,苏眉可不想一顿饭就吃穷了人家。
毕竟她又不是原主。
王婶儿一边走一边跟苏眉说好,到了外面,王婶儿又跟守在外面的蒋伟说了几句话。
谢立已经被霍建国放回去休息了,蒋伟被留在了院子里站岗,以防出现什么突发情况,好让蒋伟及时联络他。
看王婶儿出了门,苏眉继续坐在床边发呆。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手指突然动了一下。
床上的李渊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周围陌生又干净的环境,一度以为自己是死了升天到了天堂.......
李渊连后事都跟王婶儿交代了,他没觉得自己能活,大雪封山,山里没有大夫,他失血过多,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
哎,就这么死了,也不知道娘咋办,李渊有些丧气的偏过了头。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五官胖到挤在一起的大饼脸杵在他的右边,那一瞬,若不是李渊身上的麻药劲儿还没有消失,李渊可能直接就从床上飞起来了。
“醒了!”苏眉随口问候了一句。
她还没有意识到李渊的空气凝滞在了一起。
过了大概三十秒的时间以后,李渊才意识到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坐在他旁边的那张大胖脸是军属院里最让人讨厌的女人苏眉。
“死胖子,这是哪儿,你对我的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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