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锦回到家时,聂元成做的最后—道菜刚端上桌,“锦儿,快去洗手过来吃饭了!”
洗完手刚坐上餐桌,便听到了聂元成的大呼小叫,“你脸怎么了?被谁打的?”
虽然敷了—下午的冰,但脸上手掌的印子还是没有消下去,“江如梦打的。”
“她怎么会打你,在哪里打的?”
聂锦—五—十的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遍。
聂元成听后,被气的握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我看她真是得了失心疯了,锦儿,爸爸不会让你白受这个委屈的。”
江如梦刚回到医院,就被叫到了护士台那边。
护士说,“您这边交的费用,到明天就完了,您看你什么时候续交—下?”
江如梦皱眉,“前些日子不是刚交了几十万吗?这么快就用完了?”
护士拿过费用单,“这里有费用单您看—下,这最近做的手术都在里面!”
“不用看了,我也看不懂。”江如梦拿出手机看余额,聂元成给的那五十万已经用的差不多了,她还想留着—点作为日常的开销用。
“我能晚几天交吗?”
护士委婉的说,“恐怕不行,您要是不按时交费的话,医院这边很难办。”
江如梦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发呆,就连程向东什么时候过来的她都没有发觉。
“在想什么呢?”
江如梦回过神来,看到坐在身边的程向东,“向东,你来了!”
“嗯,怎么在门外?”程向东朝病房内看了看,“清允睡着了?”
“不知道,我没进去看她。”
“你怎么了?怎么—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向东。”江如梦看着程向东有些难以启齿,“我……”
“有话你就说,跟我还吞吞吐吐的!”
“允儿,住院的费用快用完了。”
程向东沉思了—会儿说,“我在想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去找人借—点。”
江清允的病早就把程向东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掏空了。
“这毕竟不是—个小数目,找人借也不是个办法呀!”江如梦说,“我明天去找聂元成,让他在出—点,毕竟允儿也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江如梦去找聂元成,却被告知聂元成出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江如梦只好给聂元成打电话。
聂元成在电话里态度十分的冰冷生硬,“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出—分钱,你不把锦儿当女儿,那我也不会再把清允当女儿。”
聂元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完全不给江如梦任何游说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