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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读全文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以薄荆舟沈晚瓷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淮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7-11 17: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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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以薄荆舟沈晚瓷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淮苼”,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怎么不敢?我又不怕丢面子!”沈晚辞盯着她的目光寒芒刺人,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来——


沈璇以为她又要动手,急忙抱着脑袋退后,大声嚷嚷:“保安,有人出不起价还想强买强卖,赶紧将人轰出去!”

沈晚辞却嗤了一声,摊开手,“我再问一遍,这幅画多少钱?”

她一分钱都不想便宜沈璇,但母亲去世前和沈震安是合法夫妻,那个渣男有一半的继承权,真要闹得鱼死网破,以那几条狗的尿性,估计就是把画毁了也不会给她!

知道现在是沈晚辞有求于她,沈璇又高傲了起来,“我不卖,你给多少我都不卖!”

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环境中,一道温润的男声突然插了进来——

“抱歉,这幅画能卖给我吗?”

两人同时扭头,就见一身休闲装的聂钰诚从人群中走出来。

他刚才从围观人群的窃窃私语中了解到事情的大概,他没有看沈晚辞,而是将含笑的目光落在沈璇身上,“请问,这画你打算多少钱出?”

一个人的家庭条件如何,看气质就知道,气质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沈璇在看到聂钰诚的第一眼,眼睛就亮了!

她来这里就是为了钓金龟婿,聂钰诚无疑是她今天看过的人中,最好的人选。

她撩了撩头发,挡住自己半侧红肿的脸,似嗔似娇的看了他一眼,“这画不是专业画家画的,画工也不算顶尖,十万块就行。”

聂钰诚点头,叫来工作人员办手续,拿到画后,他当着沈璇的面,直接递给沈晚辞,“给你。”

看着递到面前的画,沈晚辞也没有矫情,“我等会儿把钱转你。”

男人笑了笑,“好。”

沈璇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你……你们!”

聂钰诚只是表面看着温润,但不是个脾气好相处的,而且……

薄荆州和顾忱晔就在二楼等他,刚才的事他是恰好碰到,就当随手帮个忙,处理完后没再搭理沈璇,跟沈晚辞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沈晚辞也要走,沈璇却从后面追了上来——

“刚才那人是聂钰诚对不对?这样沈晚辞,只要你介绍我跟他认识,我就说服爸爸把你妈剩下的遗物还给你!”

沈家和聂家以前虽然有过商业上的往来,但沈璇当时玩的圈子跟沈晚辞不是一个,所以以前不认识聂钰诚。

但不认识不代表没在新闻上见过。

她提出这个要求,心中认定沈晚辞肯定会同意的,毕竟只是介绍认识,又不是让她做什么过分的事。

沈晚辞却停住脚步,精致的眉眼挑出轻鄙的冷艳,“你配不上他。”

她这话刚说完,转身就看到了几米开外站着的两个男人——

薄荆州和顾忱晔!

沈晚辞柳眉皱起,他们什么时候在的?

薄荆州冷眼看着她,倒没有动怒,但说出来的话就很难听了:“她配不上,那谁配得上?你吗?”

沈晚辞只当薄荆州又犯病了,翻个白眼径直往前走。

占有欲这东西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怪,只要是归到自己领域的人或东西都不容许别人觊觎,更不允许觊觎别人。

想明白这一点,哪怕薄荆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吃醋,沈晚辞也毫不动容。

可刚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

男人的力气有点大,沈晚辞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给生生捏断了!

她‘嘶’了一声,眉头痛苦的皱起,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松开。”



车里死寂了半晌。

薄荆舟偏头看着她,“因为你蠢,脑子有毛病,眼瞎。”

“我可真是……”沈晚瓷气笑了,“何必浪费时间跟猪交流呢?”

她转身就要去开车门,薄荆舟却一把将她拽住,英俊的脸面沉如水。

外面的黎白见里面始终没有动静,敲窗的动作愈发急切,“挽挽,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晚晚?”男人的眸光里敛着寒凉,“喊的得够亲热的,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红杏出墙?但你挑男人的水平退步得挺厉害啊。”

最后这句,薄荆舟几乎咬牙切齿。

沈晚瓷懒得解释这个名字造成的误会,反正不重要了。

“是啊,我挑男人的水平一向很差,这不就挑了个你结婚吗?我和黎白只是同……朋友,你自己肮脏,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她可以呛他,但不能把无辜的人拖下水。

没说是同事,是不想和薄荆舟继续无限掰扯,而且眼下两人最该聊的话题都不该是这些吧?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

听到她再提离婚,薄荆舟眉心狠狠一跳。

沈晚瓷才不管他什么表情,自顾自说着:“如果你是因为合约没到期的关系,违约金我可以赔你。”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激到了薄荆舟,男人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你的新欢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吗?要是被他看到你和我在车里做,是什么反应?”

沈晚瓷:该死的,他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说话?

但注意到男人眼底的那抹深谙,沈晚瓷的心猛地一颤!

下一刻,薄荆舟就用行动告诉她,他没在开玩笑。

他的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往怀里按,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彼此中间隔着个置物台,但丝毫阻止不了男人的行为。

他一只手摸到下方的座椅按钮,另一只手托着沈晚瓷的腰,座椅被放平,她整个人被他压制在身下。

沈晚瓷第一次看到薄荆舟这么失控的模样,她扭动着身体,“你放开我!”

随着她的挣扎,车子也跟着晃了晃,外面敲窗的声音突然就停了。

这场景……

想不让人想歪都难!

沈晚瓷立刻不敢动了,她瞪着薄荆舟,一双眼睛红红的,被亲吻过的唇瓣泛起红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到她这样,薄荆舟的情绪也缓和下来,他抬手摁了摁眉心,“把他打发了,我不碰你。”

他撤离身子的那一刻,沈晚瓷忙囫囵整理起凌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推开门下车,砰的一声将车门狠狠甩上!

薄荆舟:……

车外的黎白见门开了,急忙让开一步,“挽挽,车里的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在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车里的男人,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

而男人身上那套衣服,黎白曾在杂志上看过,至少七位数。

还有这辆车……

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网约车司机。

沈晚瓷知道黎白的猜想,她只是摇头,“没事,谢谢你,你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再说话,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报了新租的小区地址,车子扬尘而去……

回到家,沈晚瓷去了浴室,洗浴出来后,她给之前帮自己拟离婚协议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陆律师,我这种情况,如果想起诉离婚的话,胜率大吗?”

“如果要按您之前要的那个财产分割……会很难。”陆律师对沈晚瓷的案子特别印象深刻,一是涉及的财产巨大,二是男方的身份。

“如果不计较财产呢?”

沈晚瓷本来就没想过能分到薄荆舟的财产,当初列出来,只是想要恶心他一下。

“那就要看薄总想离婚的意愿有几分了,官司还是能打的,但如果薄总不同意,时间会拖的很长,如果没有家暴或者不可调和的矛盾,法官一般都是主和,第一次没判离,上诉要等三个月。”

沈晚瓷想着,薄荆舟之所以揪着她不放,最大的原因应该是离婚是她先提出来的,伤了他的面子,还有时间太巧,很容易让人误会简唯宁是小三。

但他们只是隐婚,要是闹上法庭,那所有人都会知道两人结婚的事,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彻底摘不掉了!

为了简唯宁,薄荆舟肯定会同意离的。

沈晚瓷抿唇,“陆律师,你先帮我起草一份律师函发给他。”

挂了电话后,她长吁一口气……

陆律师的速度很快,第二天一早,薄荆舟就收到了律师函。

凡是递给薄荆舟的快递,陈栩都要先过目一遍,当时一看到这东西他就觉得不妙。

果然,此刻办公室的气压明显降了好几个度,他看着薄总冷若冰霜的脸色,战战兢兢道:“薄总,沈小姐可能是在跟你闹着玩。”

薄荆舟抬头,冷冷的扫了陈栩一眼:“去查一下沈晚瓷最近在做什么。”

到底是找到什么日入斗金的工作或者攀上了什么人,让她这么有底气,都敢给他寄律师函了!

要查沈晚瓷的行踪并不难,中午的时候陈栩就有了确切的消息:“沈小姐现在在京元工作室上班。”

“京元?”

“专做文物修复的一个工作室,在那个圈子十分出名,承接的都是高难度文物,能进这里的都是顶尖人才,国宝级人物。”

薄荆舟皱眉,印象中从没见过沈晚瓷摆弄过这些,不过她大学好像是什么艺术学院毕业的。

“她还会修复文物?”

“那倒不是,沈小姐在里面……当清洁工。”

对此,陈栩是亲自跑了一趟,亲眼看到沈晚瓷在扫地的,就怕弄错,他还特意找了个人询问,确定了她就是在做清洁工。

“清洁工?”薄荆舟嗤笑,将手里的律师函甩了出去——

“还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做够了,闲得要去体验生活,我这两年就不该惯着她,让她整天为生计奔波也就没心思去作了。”

陈栩:“……”

其实,他觉得沈小姐这两年还挺委屈的,身为薄氏总裁夫人,谁都不知道就算了,还要做端茶倒水打杂的事,就连点的外卖都全被扔进了垃圾桶。

这要换成别人,估计早把外卖盒扣薄总脑门上了!

“出去吧。”挥退了陈栩,薄荆舟拨通沈晚瓷的电话……

这会儿沈晚瓷正在做一个精密的修复活,手机的震动声让她险些出错。

本就情绪不好,再加上看到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心情更加暴躁。

她知道薄荆舟为什么打电话来,这个时间他应该收到了律师函。

接通电话时,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嘲讽的声音就先传来——

“沈晚瓷,你知道京都如今的房价多少吗?”

“什么?”

“就凭你那点扫地的工资,怕连房租都交不起吧?”

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大概觉得敲打的差不多了,薄荆舟的语气缓了缓:“夫妻之间闹一闹是情趣,闹过了就变成无趣,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离婚又复婚的戏码,今晚搬回来,我不计较你这段时间的作。”

沈晚瓷没有细听他的话,更没有去细想他说的‘扫地’是什么意思,就只听到他一口一个嫌弃她工资低,租不起房,还有说她作!

“薄荆舟,你有病吧?我就算工资再低,哪怕睡桥洞啃馒头,也绝对不会搬回去,你要不就痛痛快快跟我去把证办了,要不我们就在法庭上见!”

她直接将电话挂了,并且把这人拉进了黑名单。

本来想把他的微信也一并拉黑,但最后还是忍了,总要留一个能联系方式商量离婚的事。

沈晚瓷发誓,一拿到证,第一时间就将薄荆舟这狗给拉黑,老死不相往来。

这时有两个同事正在旁边聊着八卦:“今早那个来打听赵姐情况的男人好帅啊,不知道结婚了没有。”

沈晚瓷微微一怔,今早来工作室的男人是陈栩,她其实见到他了,但当时她不小心把水打翻,正拿着拖把在拖地,所以看到他时懒得搭理,转身就走了。

而那个时候……

她回忆了一下,赵姐正好在打扫她的工位。

那两个同事还在打趣着:“他问赵姐在我们工作室是做什么职位的?赵姐穿着那么明显的保洁服,又拿着拖把在拖地,这不很明显吗?”

沈晚瓷意识到陈栩来这里的目的,原来如此。

知道薄荆舟误会了,她没有打电话去解释,关于她的这份工作没必要跟他汇报。

本来以为薄荆舟收到律师函后会很快答应她离婚,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薄荆舟那边半点反应都没有。

沈晚瓷有点急躁打,但也只能等。

这天下班,秦悦织约她去最近一家大火的餐厅吃饭,她下班时间比较自由,就先去占位。

刚坐下没多久,餐厅就爆满了,看着外面排起的长队,沈晚瓷庆幸自己来的早。

她正低头给秦悦织发微信说桌号,就听见一道不算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晚瓷,你一个人吗?那能一起拼个桌吗?我来的有些晚,服务员说至少要等两个小时。”

沈晚瓷抬头,就见一身淑女着装的简唯宁站在她面前,化着淡妆,五官不算特别精致,但组合起来很是漂亮,光是往这里一站就吸引了大片目光。

沈晚瓷果断拒绝:“不方便……”

简唯宁却自顾自的坐下来。

她的脸色瞬间泛起冷意,“简小姐听不懂人话?”

简唯宁面露歉意,“你还在恨我吗?你和荆舟结婚那晚,我不是故意要给他打电话的,我也没想到他会……”

沈晚瓷不想再听到过去的事,打断她的话:“谈不上恨,就是单纯的讨厌白莲花而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有些话题再不终止就真的是不要脸了。

简唯宁沉默几秒,眼神复杂的看着沈晚瓷,试探问道:“听说,你最近在和荆舟闹离婚?”

沈晚瓷完全不意外她会知道这事,但想到薄荆舟一边吊着不离婚,一边又迫不及待的和她人分享这件事,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咒骂这对痴男怨女一万遍!

对上简唯宁询问的目光,沈晚瓷放下手机,笑得讽刺:“是啊,但他不同意,还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我,甩都甩不掉,真是烦透了!我还以为提出离婚,他会为了简小姐求之不得呢。”她哼了一声,轻描淡写的抛下一句结论:“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简唯宁的脸色变了又变,越来越难看,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刚做的美甲陷进肉里。

沈晚瓷见她这样,心情好转,轻挑了下唇角:“简小姐能别占着位吗?看着怪倒人胃口的。”

简唯宁忍下了这口气,没有恼羞成怒,而是看着无视她玩起手机的沈晚瓷,不轻不重的问了一句:“你要离婚,是欲擒故纵,还是因为……聂煜城回来了?”

聂煜城……沈晚瓷脸上的神情僵住,这个名字,从结婚后就再也没有听过,如今再听,恍如隔世。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和他虽然不是一个圈子的,但也有几个共同认识的朋友,薄荆舟和他还是好得同穿一条裤子的兄弟,她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见沈晚瓷愣住,简唯宁感觉自己扳回一城,眉眼间的阴郁都散了不少,又故意刺激她:“何必装出这副无辜的模样?你和他这两年一直有联系吧?是不是背地里已经暗度陈仓了?毕竟你当初差点爬上了他的床……”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惊呆了餐厅外等候的人,也打断了简唯宁还没说完的话。

沈晚瓷看着眼前捂着脸,一脸震惊的简唯宁,其实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动手打这一下。

掌心里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清晰的提醒着她,刚才那一巴掌有多用力。

“沈晚瓷!”阴沉的三个字从她身后传来,这声音……

她还没来得及转过身,薄荆舟就走到了简唯宁身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戾气将四周笼罩,“你做什么?”

薄荆舟的到来,让被打得脸疼的简唯宁瞬间红了眼,仿佛终于等来了能给她撑腰的人。

沈晚瓷却丝毫不惧男人的质问,随意甩了甩打疼的手,“你不是看到了吗?打人。”

“荆舟,”简唯宁委屈的贴着男人,一双手抱着他的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我不是故意惹怒沈小姐的,我只是随口提了一下煜城,但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如果我知道沈小姐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他,我一定不会提到他。”

听到缘由,薄荆舟的眉眼阴沉到极点,薄唇勾出嘲弄的弧度,看来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没有忘记那个人。

他盯着沈晚瓷,字字强势:“道歉。”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他连问都不问一句就偏向简唯宁,心里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但沈晚瓷不允许自己的脆弱被薄荆舟看出,她仰着脸对上他的视线,倏然她勾了勾唇,眉目间绽放出某种肆意的妩媚,也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休想。”

要她跟简唯宁道歉,除非世界毁灭!

薄荆舟瞳眸紧缩,唇角下垂,薄唇抿紧成一道不悦的弧度。

“我说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的字里行间,蕴含着怒意,沈晚瓷想能让薄荆舟这么生气,她可真是罪大恶极啊,殊不知男人生气的原因,并不是她打了人,而是……

“我也再说一次,不可能!”

坚定表态后,沈晚瓷早就没了吃饭的胃口,她拿起包转身就要走。

但还没跨出去两步,手臂就被一道狠力抓住,紧跟着响起薄荆舟怒到极点的声音:“搞这么多事不就是想离婚吗?行,我成全你,明早九点,民政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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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她和薄荆州根本不熟,也就因为聂钰诚的关系有过几次短暂的交集,这样疏离的关系,即便再怎么走投无路她都不会向他开口,更何况是跟他上床!


而且像薄荆州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哪那么容易被人设计拿下?

那一晚,她打听到聂钰诚在一家酒吧喝酒,想问他关于协议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虽然早上才说过的事,但她实在是等不及了。

那些穷凶恶极的要债人随时会把她拐走,卖去国外换钱。

于是沈晚辞让酒保帮她做了件事,把一杯酒端给聂钰诚,然后带他来她开好的房间……

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只能酒壮怂人胆,哪晓得人还没等到,就先把自己给喝醉了。

后来有人扶着她,迷迷糊糊中她看到对方手腕上的那块表,是聂钰诚一直戴的。

他的那款表是定制的,全世界只有那一块,所以才发生了后面的事。

“当时我明明都拒绝你了,你为什么还……”

她后来认出是薄荆州后立刻表示自己认错人,可他竟然……

要不是他用强,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会成为他的妻子!

她恶狠狠的瞪着薄荆州,觉得这男人简直恶劣到极点!

薄荆州却故意用玩笑的语气追问:“为什么还怎么?还上你?沈晚辞,你大概是不了解男人,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薄荆州你……”

“虽然我那时对你没兴趣,但你躺在我身下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成功挑起了我的征服欲。”

话落,他突然倾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又狠又凶,那有力的手牢牢扣着女人的后脑勺,束缚着不让她挣脱,恨不得把她生吞入腹!

沈晚辞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吻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开始推拒。

他刚抽过烟,气息里有很浓的烟草味,呛得沈晚辞想咳嗽,却发不出声音。

而她的挣扎反而让薄荆州吻得愈发凶狠,女人在慌乱中抬眼,从他漆黑的眼中看到不加掩饰的欲望……

狭小的车厢仿若被投下一簇火苗,热得人浑身发软。

沈晚辞心一狠,张口就咬!

“嘶……”

薄荆州动作一顿,蓦地松开她。

他用手背蹭了下唇上被咬出的伤口,举手投足间妖邪性感,暧昧横生。

蹭过伤口的那处染着淡淡的红,果然见血了。

而他对面,沈晚辞正用力拿纸巾擦拭着嘴唇,对他不由分说就吻上来的行为表现出十分的嫌弃。

两人从结婚到现在就没有过夫妻情深的时候,此刻这样的行为在沈晚辞看来尤为可笑!

“薄荆州,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究竟想干嘛?”

“狗皮膏药?粘着你?”

“你现在的行为,拖拖拉拉不肯离婚就算了,我上个班你也要纠缠,不是狗皮膏药是什么?”

“你是疯了还是得了臆想症?这种荒谬的念头都敢有。”男人不屑的朝她哼了一声,又舔了下唇,“你毕竟是我花了三个亿买来的妻子,我消费一下不行吗?”

这三个亿还只是表面数据,当年沈家具体欠的钱可比这个还多。

“既然当初做了交易,那你就该表现出别人都没有的优势,不然我总觉得这笔钱让狗给啃了。”

沈晚辞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话,狗嘴里能吐出象牙才怪!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薄荆州施施然道:“比如,怎么取悦我。”



他伸手捏着沈晚瓷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看来你了解的还挺多,看过?还是玩过?”

薄荆舟眼中是无处发泄而又越烧越旺的火光,每个字都带着扎人的嘲讽。

沈晚瓷这会儿早忘了自己在车上赌气说过的话,她翻了个白眼:“有毛病……”

话音未落,薄荆舟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被他吻过的肌肤泛着痛感,明显不是吻而是……

这举动太突然了!

沈晚瓷喝了酒脑子反应慢,等她惊醒时一切都晚了,一声裂锦声传来,身上的衣裙被薄荆舟撕裂开——

她睁大眼睛,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声音大得几乎是吼出来:“薄荆舟你别碰我!滚开……”

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么,男人眼睫半垂,遮住眼底翻腾的暴戾,但眉目依旧冷峻。

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弱势,尤其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状态下,蜷缩在男人身下挣脱不开。

意识到她越挣扎,他就越要征服,沈晚瓷狠狠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薄荆舟再次吻过来时,她偏开头,避开他的唇,声线冷淡:“一次两百万,从那三个亿里扣。”

蓦地,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

薄荆舟心里窜动的火苗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两百万?这个价的女人倒是有,但都是懂情趣技术好的,沈晚瓷,你哪点值得我花这个钱睡你一晚?”

沈晚瓷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唇,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还是被薄荆舟咬的,总之每擦一下,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

“凭你技术烂,凭你不是个男人对女人用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她愤愤说着,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狂犬病疫苗费,两百万已经是夫妻一场的打折价了!”

这一句句控诉,成功让薄荆舟面色愈发阴沉。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看来教训没受够,还敢嘴硬。”

他管这个叫教训?

沈晚瓷怒气冲冲的从沙发上起来,“是啊,我还能嘴硬,有的人是哪里都硬不起来!”

以这三年对薄荆舟的了解,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然她也不用守三年活寡!

曾经为了守住这段婚姻,软硬她都来过,或挑衅或勾引,最后换来的都是男人的不屑冷嗤。

刚才他肯定是被酒精烧糊了脑子,所以才会……现在又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想来是清醒了。

“要走快走,不送!”

撂下这句话,沈晚瓷转身就上了二楼的客房,一番折腾下她的酒意散了大半,强撑着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就听见楼下传来车子驶离的声音。

她知道薄荆舟要去哪里,刚才他压着她时,她不止一次感受到他裤兜里传来的手机震动。

沈晚瓷撩开窗帘,看着玻璃窗上蜿蜒而下的雨水,所有的一切都被笼罩在朦胧的雨雾中。

真是真爱啊,这么大的雨都阻止不了他去见心上人。

……

简唯宁住的酒店是舞团定的,薄荆舟去到的时候,陶清宜正在大厅里等他。

“薄总……”

薄荆舟颔首,径直迈步进了电梯,“怎么回事?”

陶清宜面露为难,只是摇头,“这段时间她在养伤,我忙着处理后续业务,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还是让阿宁跟您说吧。”

等到了1709房门外,薄荆舟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房门微微从里面打开一条缝……


薄荆舟却睨了她一眼,“你领舞的位置,不想要了?”

简唯宁进的舞团是全世界排名前三,领舞的位置更是众人梦寐以求。

一句话,足以让她沉默下来,也明白了他的底线。

薄荆舟觉得无趣,手指不耐烦的敲击着方向盘,“下车。”

“荆舟,我……”

男人扭头,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暗夜里,冷得像一潭能将人冻僵的冰水,“阿宁,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别让我说第二遍。”

二十分钟后,等薄荆舟到夜阑的时候,正好看到几名男公关走进沈晚瓷所在的包间。

从半开的包间门里,能看到女人那张因酒意熏染而格外嫣红动人的脸。

包间里,秦悦织推了推身侧的沈晚瓷,“看什么呢?这么出神,叫你都不应。”

沈晚瓷有点晕,摇了摇头,“我好像看到薄荆舟了……”

“什么?”秦悦织不太相信,抬眼朝门口看去,那里空空如也,没有半个人影,“我看你是喝多了产生幻觉,就算薄荆舟在夜阑,也不可能在这一层。”

她指了指头顶,“那群公子哥资本家,都在俯瞰众生呢!”

沈晚瓷也觉得是看错了,收回目光,又看向面前站了一排各式各样的男人,“你叫来的?”

“对啊,叫来倒杯酒,反正都点酒了,索性让他们拿个提成呗。”

公关是今早定位置的时候她就让安排的,当时是为了庆祝沈晚瓷重回单身,但现在……婚没离成,只能看看不能动了。

沈晚瓷不太热衷这种场合,也不喜欢喝酒,但秦悦织说酒水点了不能退,她只能硬着头皮把两件啤酒给喝了。

喝完的后果就是两人都醉了,不至于人事不省,但走起路来也是东摇西晃的。

两名公关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们,但在到电梯口时,沈晚瓷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对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此刻正色眯眯的看着沈晚瓷:“哟,这不是沈助理吗?我是万晖的冯建辉啊,上次我们在薄氏见过,你还记得吗?”

那次他公司出了点岔子,托关系求到薄荆舟面前,见过沈晚瓷一面,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沈晚瓷清醒了点,将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抽出来,声音淡淡:“冯总。”

“沈助理这是和朋友来喝酒?”旁边两个男人胸口别着夜阑的工牌,一看就是公关,“不如换个包间继续玩?我正好有点事想和沈助理聊聊。”

沈晚瓷脑袋有点晕,直接拒绝:“抱歉,如果是公事的话,我只是个小助理,做不了薄总的主。”

这人一看就来者不善,所以她没有说自己离职的事,有薄荆舟这尊大佛在后面撑腰,就不会有人敢动她。

“不是公事,”见沈晚瓷的脸色沉了下来,冯建辉又道:“但对沈助理来说肯定是好事,我知道你在薄氏不受重用,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跑腿的,你跳槽来给我当助理吧,工资随你开,还是首席助理,整个助理部你就是老大,怎么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去握住沈晚瓷的手,“薄氏虽然是大公司,但你在那里混几辈子都买不起京都的一套房,跟了我,我明天就带你去选一套,直接过户到你名下。”

沈晚瓷往后退了一步,假装听不懂对方的暗示,“抱歉,我不想在京都买房,辜负冯总的好意了。”

冯建辉看上过的女人不少,哪个不是一句话就贴上来的?敢这样当着面毫不留情拒绝他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当即变了脸色:“沈晚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跟我三个月,我给你一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沈晚瓷的脸色也更冷了,“我不……”

但冯建辉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扣住她的手,想将她强行往包间里拖拽。

他敢这么肆无忌惮无所顾忌,是因为清楚三楼是普通区,有点背景家底的人都不会在这一层遇见。

沈晚瓷挣扎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放开我!”

秦悦织见状,忍着晕眩,拦在她面前,抡起包劈头盖脸就往冯建辉脑袋上砸——

“你放开她!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什么癞蛤蟆也敢想天鹅肉?!”

冯建辉没料到秦悦织会动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抵挡,瞬间被砸得眼冒金星!

但也仅仅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男人在体力上天生的优越让他很快占领主导,他一挥手把秦悦织重重推到在墙上,“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踹死你!”

他抬脚就往秦悦织身上踹,根本不顾力道,幸亏长得矮又胖,最多只能踹到秦悦织的大腿。

沈晚瓷一边推攘,一边将秦悦织往身后拉。

扭打间,她的余光扫到后面……只见不远处,薄荆舟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发生,也不知看了多久。

她手上反抗的动作突然顿住,浑身的血液如同冻住一般,从头凉到脚。

三年夫妻,他就这样冷血无情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被人欺负?

这场闹剧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最终冯建辉被夜阑的保安控制住了。

夜阑的经理走过来,先是对沈晚瓷和秦悦织道歉,然后让医生给她们检查,安排好后才看向被束缚住的冯建辉,“冯先生,夜阑的规矩不允许打架斗殴,更不能骚扰女客人。”

冯建辉疼得呲牙咧嘴,但这会儿也没有嘴硬,夜阑的大老板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他清楚自己惹不起。

于是他倒打一耙指着沈晚瓷,“我没有骚扰她,是这个女人想陪我睡,我给的价格不合适,她先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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