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舒蕙建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由网络作家“舒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是作者“舒甯”写的小说,主角是舒蕙建安。本书精彩片段:?”两个妹妹一起问。楚榆视线扫过她们,缓声道:“这次离婚,爸妈要分孩子,想挑两个孩子出来留在爸身边。你们也知道,爸如今是大学生了,攀上了京城的高枝,今非昔比了。”楚湘蹙眉道:“大姐,你说什么呢?爸忘恩负义,对不起妈!他再有钱我也不跟他!”“我也不跟!我要跟妈,跟姐姐们在一起!”楚楚抱住楚榆的腰不放。楚榆挑眉道:“不出意......
《全文八零娇娇小甜妻,从另起炉灶开始》精彩片段
楚榆妈妈刚离婚时也很迷茫,可是女人为母则强,为了女儿,妈妈很快振作了起来,楚榆相信舒蕙也会振作。
听着女儿坚定暖心的话语,舒蕙忽然觉得前路未卜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至少她还有贴心的女儿啊。
只是结婚十九年,娘家早已不是她的家,如今婆家也不是她的家了,她还能去哪里呢?
舒蕙满心迷茫地收拾包裹,她的钱都攒起来寄给周建安了,只有几件寒酸的粗布衣裳,首饰都没有一件。
楚榆没想到她把日子过成这样,女人为了男人付出自己的一切,熬坏了眼睛,熬坏了脸,熬成了人见人烦的黄脸婆。
当她再没什么可付出的东西时,也是男人要抛弃她的时候了。
任何时候都不能失去自我,希望舒蕙能明白这一点。
周家人还没回来,楚榆嫌屋里闷,就去门外走了一圈,走到门口小树林,迎面跑来两个女孩。
“大姐,妈怎么样了?”这是老二楚湘,今年十六岁,比楚榆矮半个头。
“大姐,我妈呢?”这是老三楚楚,今年十三,因为营养不良的关系,个头小小的,像个瘦巴巴的小男孩。
她们是原主的妹妹。
印象中这家里是有阶级的。
处于统治阶级的是蒋美凤、周建安和周慧兰。
他们奴役着舒蕙和楚榆姐妹三人,对她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动辄呼来唤去,就连最小的周楚飞都不把姐姐放在眼里。
姐妹三人处境相同,关系比寻常姐妹更为亲近。
“爸要离婚,我已经让妈收拾行李了,不过有件事我要跟你们说一声。”
“什么事?”两个妹妹一起问。
楚榆视线扫过她们,缓声道:“这次离婚,爸妈要分孩子,想挑两个孩子出来留在爸身边。你们也知道,爸如今是大学生了,攀上了京城的高枝,今非昔比了。”
楚湘蹙眉道:
“大姐,你说什么呢?爸忘恩负义,对不起妈!他再有钱我也不跟他!”
“我也不跟!我要跟妈,跟姐姐们在一起!”楚楚抱住楚榆的腰不放。
楚榆挑眉道:“不出意外,爸以后会高升会有很多钱,跟了有钱有势的爸,以后你们读书、工作、嫁人都有好处,反之,跟了一无所有的妈,一辈子都会受到连累。这不是一件小事,你们自己考虑好。”
楚湘满脸厌恶,“谁要跟他?宁要讨饭妈,不要做官爸,我要跟妈!”
楚楚不像二姐会说这么有哲理的话,只能抱住大姐的细腰不放。
楚榆能看出来这两人是真的看不惯亲爸所作所为,算是有良心的,舒蕙也没白疼她们一场。
“你们想清楚了,跟着妈,前途未卜,可能穷到饭都吃不上,你们真的愿意跟妈一起过这种苦日子?”
当然,她是不会让妹妹们过苦日子的。前世她的外贸公司经营的不错,音乐版权公司也算业界顶尖,三十岁不到就手握不菲身家退休了,也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不至于回到遍地黄金的八十年代,却连饭都吃不饱。
对她而言,养活妈妈和妹妹不算难事。
可是丑话得说在前头,她不能阻止妹妹发达不是?
谁要是想跟着周建安和老三后妈,她绝不阻拦。
俩人同时点头,楚湘坚定道:“再苦再穷我都要跟妈在一起,跟姐姐在一起。”
楚榆拍拍她们的肩膀,又往前走了几步,在河边遇见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这小孩满脸横肉,腰比水桶粗,一脸霸道样,一看就是个被宠坏的熊孩子。
“楚飞。”楚榆试探性唤了一声。
这就是原主最小的弟弟,周家唯一的男孩周楚飞。
周楚飞今年十二岁,是周家人捧在掌心的金疙瘩,蒋美凤这个奶奶不疼三个孙女,却很疼爱这个大孙子,周楚飞从小被偏爱到大,也算被养歪了。
平日顽劣不堪,不是烧人家狗尾巴,就是把炮仗扔进猪圈,经常被人揪着耳朵找上门。
周楚飞看到楚榆,也没太搭理,拿着碎瓦片打水漂。
“找我干嘛?”
原主很疼爱这个弟弟,可惜周楚飞对原主一直没好态度,在蒋美凤的撺掇下,周楚飞十分瞧不起舒蕙和原主。
毕竟刚穿越来,楚榆对周楚飞这个便宜弟弟没有太多感情,哪怕对方一脸不耐,楚榆也没有太过生气。
楚榆缓缓开口:“楚飞,爸妈要离婚了……”
她把对楚湘和楚云说的话复述了一次,周楚飞没想到爸妈真要离婚了。
不过大姑说得对,妈穿的破破烂烂,脸也皱巴巴,一点都不漂亮,真的配不上大学生的爸。而戴阿姨温柔贤惠,一身书卷气,跟爸站在一起很登对,戴阿姨的女儿许依依也温柔可爱,跟农村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她们都把他当亲人看待,还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自己跟了爸,就能去北京读书,住楼房,坐小汽车,跟他姐姐就不是一路人了。
一想到能去大城市生活,不用在农村受苦,周楚飞得意扬起下巴。
“我当然跟爸了!”
“哦?”楚榆眯着眼。
“阿奶说爸是咱们村唯一的大学生!很了不起!咱妈却连小学都没读完,一点文化没有,长得还不好看。是人都知道怎么选!”
都说子不嫌母丑,周楚飞可是用实际行动告诉楚榆这句话是错的。
她不生气,楚湘却气得不轻,“有后妈就有后爸,你真以为后妈会对你好?那坏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胡说!你们什么都不懂,我有眼可以看,戴阿姨说话很温柔,对我可好了!她前天给我买衣服,昨天给我买糖,今天还说要带我去京市过好日子!她比妈对我好多了!妈每次不是训我就是打我,对我一点都不好。”周楚飞气势汹汹道。
楚楚都看不下去了。
“妈难道白养你了吗?你这样太伤妈的心了。”
周楚飞并不在乎,他妈就是个唯唯诺诺的乡下女人,只会讨好他,就算他跟了爸,妈也放不下他。
“我奶说我是周家的金疙瘩,我就要跟着爸,等我飞黄腾达了,你们来求我我都不睬你们!”周楚飞哼道。
媳妇说的这般笃定,舒建党也就放心了。
兄弟俩没成家前关系还算不错,成家后为了维护各自利益,就渐渐有了嫌隙,盖房时他占了舒爱国的宅基地,也没觉得愧疚啥的,他媳妇说得对,舒爱国穷成那样,这辈子恐怕都盖不起房,要那么大宅地基干啥?
自己这个当哥哥的占他那点宅基地怎么了?
不过闹成这样,就再无和好的可能,舒建党自然不希望舒爱国家过得好,最好永远被自己压在头上。
次日一早,没有闹钟也没有手表,全靠村里的鸡帮忙,楚榆四点半就醒了。
天还没亮,夜色朦胧,空气黏糊糊的。
荣泰县城离德阳市区有两个小时车程,山关村在荣泰县城西边,去德阳市区反而要近些,坐公交车要坐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至少五十里地吧?谁知真正走起来,直线距离并不远,只是石子路颠簸,汽车又总是等客绕路,拖拖拉拉,才给村民留下了去市区不容易的印象。
到市区时,天已经亮了,楚榆找人问了路,中药收购站在老城区,但听说要搬了去北郊了,路人也不确定有没有搬。
德阳市不是荣泰这个县城能比的,八三年,城市规划颇具雏形,德阳市刚划分了南北郊。
南郊偏远被划分为重工业区,本市的机械厂、配件厂、鼓风机厂都在南郊。
北郊则是轻工业区,制药厂、搪瓷厂、胶鞋厂、日化厂都在北边。
今年中药收购站也要搬过去,不过消息传出来后一直没个动静,楚榆寻思着搬迁这种事吃力不讨好,政策从颁布到执行总要拖个一年半载,收购站十有八九还在老地方。
果不其然,到那时,看日头也才八点多,就已经排着长队了。
楚榆推着自行车站在队伍最后面,刚站定,就有个阿姨拿着一根竹竿过来。
竹竿上挂着太阳帽、头绳、丝巾、墨镜啥的,款式算不上新颖,可这种售卖形式却叫楚榆开了眼界,没想到八十年代初,德阳市就有这种形式的叫卖了,果然,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
“小姑娘,太阳帽买吗?别看你年轻皮肤好,不戴帽子过几年就老了!”
阿姨简直营销鬼才,知道利用顾客的焦虑来赚钱,楚榆笑笑:“多少钱一顶?”
“这是南方来的太阳帽,两块钱一顶,最新款的,戴上可时髦了!你要是喜欢,阿姨拿一个给你试戴。”
两块钱可真不便宜,县城很少有人花钱买这个,但德阳市人均收入水平高,市里的制药厂和胶鞋厂是出了名的效益好。
全国青年穿的胶鞋九成出自胶鞋厂,制药厂更是了不得,里头分南厂宿舍和北厂宿舍,光是宿舍区就有五十多栋楼,更别提生产区、生活区、科室之类的,除此外托儿所、幼儿园、技校啥都有,毕业后包分配,死后还有厂职工医院的落气亭等着收留。
要么德阳市流传着一句玩笑话,说制药厂是封闭的独立王国,从出生到死都出不了这个厂。
玩笑归玩笑,也从侧面反映,德阳市几个大厂的情况,收益好的厂矿职工和子弟,不愁吃不愁穿,花个两块钱买顶太阳帽还真不算什么。
太阳帽本钱不高,撑死了几毛钱一顶,可本地没有太阳帽,从外地运回来赚个信息差就是阿姨的本事了。
楚榆思考着卖小商品的可能性,语气真诚:
“阿姨,太贵了,我没钱买太阳帽。”
“没钱也没事,”阿姨笑着给她打气,“好好赚钱,总有一天你会买得起阿姨家的太阳帽!”
楚榆被喂了一嘴心里鸡汤,正笑着,前头传来老大爷的嚷嚷声:
“我这明明是八十斤,怎么就算七十五斤了?”
大爷卖的是陈皮,陈皮价格不算贵,可是年份好的陈皮也不便宜,八十斤算七十五斤,以小黑板上的收购价来看,至少有两块差价,又不是小钱,大爷当然要计较。
“我这陈皮有年份了,怎么着也能卖个四五毛,怎么你们开价才三毛钱?”
收购站工作人员打着哈欠,“麻袋不压秤?水分不压秤?我们操作没有任何问题,就是七五十斤,三毛钱一斤,你不愿意卖就到一边去,让下面的人过秤。”
老大爷脸都黑了,可是来卖东西的人都等钱用,市区收购站价格是低了点,可你不卖就得拖去别的收购站?县城的收购站给不起价,去别的城市远不说又怕再次遇上这事。
到了这种地方,就得低着头做人,不卖也得卖。
楚榆就担心起自己的夜明砂来了,夜明砂虽然晒干了,可她足足拖了三百斤来,真要有心卡她,她这趟来可不划算的。
轮到她时,也是一样的检查、过秤、开单。
“谁的夜明砂?”
“我的。”楚榆站出来。
工作人员一抬头对上一位凝脂美人,脸一红,有些不自然,“夜明砂是吧?两百八十斤,收购价三分。”
少了二十斤但是收购价给的足,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楚榆知道这是占了外貌的便宜,就赶紧跟工作人员搭了句话,想混个熟脸。
“谢谢同志,我全部卖掉。”
她声音轻柔悦耳,像浸了蜜似的,工作人员顿时觉得暑热都没那么难捱了,就火速给她开单结账,一点都没耽误。
虽然被克扣了二十斤,但也赚了八块四,比县城足足多了两块四毛钱,这一趟还是值得的。
楚榆又跟工作人员打听市立医院怎么走,工作人员很热情:
“沿着这条路直走,约两里路,到马市巷左拐再走五百米就到了。”
楚榆到市立医院时打听了好久,才找到眼科医院的病房,原先德阳市立医院的眼科并不出名,自从返聘了回乡养老的朱教授后,眼科病房就人满为患。
“是阿姐!”楚楚激动道。
楚榆拍拍她的脑袋,看向舒蕙,“不是下周手术吗?怎么提前了?”
“说是有位置,就叫我们住进来了,刚才护士还叫我去交钱。”
舒蕙一辈子没出过远门,遇到这种事有些局促,楚榆顺手接过单据,接过钱就下去交住院费了。
天气炎热,医院大厅吵吵嚷嚷的,一股子怪味。
楚榆刚站定,就听到后头传来一个声音:
“哥,这拐哪能配得上你的身份!你等着,我去给你搞个轮椅来!”
排队的人齐刷刷望向楚榆身后,楚榆侧头看去,身后站着一个高个男人。
楚榆够高了,对方比她还高一个头,面部线条流畅,鼻高唇薄,眼神沉而深,看人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都说这年头分为三种子弟,农家子弟、厂矿子弟、大院子弟。
这男人一看就是不能得罪的,楚榆猜测他是德阳的大厂子弟,父母至少也是当官的,可德阳的水土又养不出这种野性难驯的气质。
可惜了,这么帅的男人左胳膊下竟然拄着拐。
戴东林与她四目相对,也在打量着她。
她穿的格外严实,短袖衬衫露出一截手臂,肤若凝脂,柔腻白皙,脸上干干净净,头发散落了两绺贴在脸侧,风一吹,清纯又娇媚。
戴东林挑眉,他千里迢迢从京市大院翻墙跑来德阳,还崴了一条腿,也不算白来一趟,至少在德阳见着了这么个凝脂美人。
他一直盯着自己,眼神怪有压力的,楚榆足够有理由怀疑对方在阴阳自己,她默默退了两步,把位置让给他。
戴东林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拐上,要笑不笑的,“几个意思啊?”
楚榆默默指着前面“关爱残疾人”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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