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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非常感兴趣,作者“青山有辞”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柳之恒段无咎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她的地理志,在心里感叹着:不行啊,这些地理志都不行啊。还是得她来!……三人在屋子里呆到戌时末,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段无咎的学问就已经彻底把柳之升征服了。看段无咎教了弟弟一晚上,柳之恒觉得,他的耐心也彻底把她给征服了。无论弟弟问多少为什么,无论弟弟提问的角度多么刁钻,无论弟弟的思维多么发散,段无咎都没有......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5-02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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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非常感兴趣,作者“青山有辞”侧重讲述了主人公柳之恒段无咎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她的地理志,在心里感叹着:不行啊,这些地理志都不行啊。还是得她来!……三人在屋子里呆到戌时末,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段无咎的学问就已经彻底把柳之升征服了。看段无咎教了弟弟一晚上,柳之恒觉得,他的耐心也彻底把她给征服了。无论弟弟问多少为什么,无论弟弟提问的角度多么刁钻,无论弟弟的思维多么发散,段无咎都没有......

《全集小说推荐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精彩片段


“真的假的?”柳之升不怎么相信。

“真的假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柳之恒教育弟弟,“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凡事要自己实践,你怎么可以不试试就对你表哥的学问下定论呢?”

柳之恒赶紧给段无咎让位置,拉着他的袖子让他坐到罗汉床上给弟弟补课。

没有什么比辅导孩子作业更让人崩溃的了,能把这事儿甩给别人干,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见段无咎听话地坐到弟弟对面,拿起了书,柳之恒放下心,开心地爬到另一边的暖炕上。

她一边嗑瓜子,一边看她的地理志,在心里感叹着:不行啊,这些地理志都不行啊。

还是得她来!

……

三人在屋子里呆到戌时末,不过一晚上的时间,段无咎的学问就已经彻底把柳之升征服了。

看段无咎教了弟弟一晚上,柳之恒觉得,他的耐心也彻底把她给征服了。

无论弟弟问多少为什么,无论弟弟提问的角度多么刁钻,无论弟弟的思维多么发散,段无咎都没有一点点不耐烦。

有这等耐心,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成的?

“表哥,你的学问真好,比我书院里的夫子还厉害!表哥,你可有参加科考,可考取了功名?你怎么也得是个秀才吧?”

段无咎苦笑着摇摇头,露出落寞的神色。

柳之升惊讶又失望,“表哥,你为何不去考功名,你要是去考,肯定能当官。”

柳之恒在一旁听着,不忍心告诉弟弟残忍的真相:人家可不稀罕当官,那些当官的都是给人段无咎家里打工的。

整个燕地十洲,就没有能大得过段无咎的人去……

柳之恒看向段无咎,想看看他准备怎么说,没想到竟然看到段无咎垂着那长长的睫毛,眼里写满了破碎,露出一副很可怜的表情。

段无咎用哀伤的声音说:“表弟谬赞了,我的父亲犯了事,我只怕这辈子都无缘科考了。”

柳之恒看着段无咎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他平时也是做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流浪小狗的模样来哄她心疼的。他该不会都是装的吧?

好啊,柳之恒暗自咬牙,自己竟是被他给骗了。

男人可都真能装啊!

柳之恒又看向自己那个不太灵光的弟弟,想看看弟弟会不会被段无咎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哄骗。

果然,柳之升对着段无咎,没出息地露出了同情的神色,还激动地一把抓住了段无咎的手。

“表哥,你别难过,我姐姐说了,朝廷还有个华林省,去华林省不用走科考之路,有本事就可以,你努努力,说不定可以的。”

只见段无咎一副被鼓舞的样子,对柳之升拱拱手,道:“我会努力的,只希望表弟以后功名有成,别忘了我这个表哥,表哥还指望着表弟能多多提携呢。”

柳之升才十岁的年纪,哪里受得了这样不留痕迹的吹捧,一下子就飘飘然了。

只见他拍拍自己那小鸡仔一样的胸脯,骄傲地说道:“表哥,你放心,我要是当了县令,我就让你给我当师爷。”

段无咎微笑颔首道:“那就先谢谢表弟了”

“客气客气。”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这么能演,他这个弟弟也是的,说他胖他还真喘上了。

柳之恒清了清嗓子,打断了两人的交谈,用书敲了敲桌子。

“升儿,你是不是应该去睡觉了,熬夜可是会长不高的哦。”


柳之恒意识到段无咎抱着自己是要去做什么,虽然身体还没缓过来,但脑子却已经清醒了。

她一把抓住段无咎的衣襟,赶紧拦住他。

可一开口,声音却是又酥又软,听起来很是不对劲,“雪郎,不要,我还没有准备好……”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她声音却沾满了暧昧,哪里像是拒绝,倒像是欲拒还迎。

段无咎勾了勾嘴角,着看着一脸红晕的女人,眸色更深。

他低头,亲了亲柳之恒发烫的脸颊,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耳朵,轻声道:“阿恒不像是不愿意。”

柳之恒的身体是滚烫的,她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自己这个体质是多么的变态,明明就是亲一下抱一下,她就跟吃了药了似的。

天知道她是多么意志力坚定的人,此刻才能坚韧不拔地说出拒绝的话。

“不是的,我的脑子跟身体都是分开的,我的身子有些特别,被人碰一下就容易动情……”

除了她爹和她弟,她只接触过谢听澜和段无咎,都是碰一碰就浑身没了力气,眼里开始含泪,所以她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除了我爹和我弟弟之外,我好像,只要被其他的男子碰,就会……就会有反应……”柳之恒有些羞愧地说,“你不是能闻到谎言的味道么,那你应该知道我没有撒谎……”

段无咎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来,整个人都像是被扔进了冰水里,沸腾的心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是这样么?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任何人都可以吗?

段无咎把柳之恒放在床边,眼神暗了暗,敛去了方才的潋滟光华,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之恒心中也觉得羞耻万分,他一定觉得她是什么不要脸的女人吧……

柳之恒有些羞愧,更让她羞愧的是,身体的潮热还没有退去,那皮肤上小蚂蚁爬过的感觉还迟迟不肯退去。

她只能咬着牙,死死抓住褥子,克制着难解的情动,垂眸不敢看段无咎。

“我知道了,我不会逼迫阿恒的。”

“嗯……”

“阿恒,以后你只给我一个人碰,好吗?”段无咎忽然开口说道。

柳之恒抬眼,惊讶地看向段无咎。

“啊?”

“你不觉得我这样很不好么?”柳之恒有些惊讶问,“你不觉得我不知廉耻么?”

这个时代的男人应该都这么觉得吧?

段无咎叹息一声,忽然蹲在了柳之恒面前,双手撑着柳之恒两侧的床沿,从下往上看向柳之恒。

“怎么会呢,阿恒怎么样都是好的。阿恒都说了,阿恒的脑子和身体是分开的呀,阿恒又不是谁都可以。”

段无咎的语气那么的温柔、乖顺,他抬头看着柳之恒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纯粹、虔诚……

“我会等阿恒的,等阿恒心里愿意让我碰了,就只给我一人碰,好不好?”

他想完整地占有阿恒,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

柳之恒的心又像是被人撞了一下,撞得七零八落,收拾不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开心啊……

她的雪郎果然和这个时代的其他男子不同,好可爱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段无咎关切地看着柳之恒,又有些尴尬地问:“你……你的身子还好吗?”

柳之恒脸更红了,点点头道:“你要不出去扫扫雪吧,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儿就好了。”

她可以忍!

看到柳之恒这副模样,段无咎笑了笑,伸出手想捏一捏柳之恒的鼻子,可是想到她的特殊体质,还是生生忍住了。

“那我出去,你有事就叫我。”

柳之恒点点头,段无咎这才起身出去扫雪了。

等段无咎一走,柳之恒就扑到床上抱着被子开始打滚。

又尴尬、又羞耻、又快乐。

雪郎真是全太温柔了!

段无咎关上身后的门,一出去,他脸上那柔和的神色,就变得阴冷。

刚才阿恒说,只要被其他男子碰是什么意思?难道除了他,还有谁在从前碰过阿恒么?是谁?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开始生气了。除了爹爹和弟弟,他真的想把所有碰过阿恒的手,都剁掉……

谢听澜一大早就离开县学,坐了牛车回家。

他这是做什么,抓奸么?

可牛车都已经走了一半了,要再折回也是不可能。

总之是要回村一趟的。谢听澜想着,就当是去看看柳之恒,县太爷不是让他多照看着柳家姐弟么?

是,他是为了不得罪县太爷,至少在他离开平洲之前,那个孙知县都还有些利用价值。

到了桃花屯,谢听澜先回了一趟家。

毕竟也不好无缘无故去看人,所以他特意拿了一笼子炭火才去的柳家。

柳家在悲崂山的山脚下,本身就在村子的外围,这冬日里山上也没什么能吃的,又刚下过大雪,所以越靠近柳家,遇到的人就越是少。

到了山脚下,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谢听澜忍不住想,她那个家,的确适合偷男人。

快走到山脚下的时候,谢听澜远远地就看到柳家的院门是打开的,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门口扫雪的人时,他心中还是震惊。

真的有一个男人……

正在院子里扫雪的段无咎早就发现有人靠近。

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

等到人又靠近了些,他又闻到了那人的味道,是一股子泥土的味道,还混着铁锈的气味。

比起段无咎之前人生里的那些气味,这男人的气味也不算难闻,只是比起阿恒身上清冽的味道还是差远了。

嗯,虽然男人身上并不是讨人厌的味道,但是段无咎也不喜欢。

甚至,男人的气味不讨人厌这一点,竟然让段无咎更讨厌他了。因为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男人是来找柳之恒的。

段无咎站直了身,瞧了一眼往这边走的男人。

嗯,长得也还行吧。

更让人讨厌了呢……

于是乎,就在谢听澜朝着柳家的小院走的时候,就看到那个扫雪的男人进了屋,然后反身关上了院门。

谢听澜脚步顿了顿,挑了挑眉。

他刚才明明看到自己了,还故意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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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抱着一笼炭,开开心心地回了柳家的小院,还特意把院门给拴上了。

以后都得注意点,不然被人看到她和雪郎那么亲密,倒不是担心名声什么的,就是怕她和谢听澜之间的事情横生纠葛。

柳之恒开心地回到屋子里,没想到推门进去,就看到段无咎一个人独坐在窗边。

段无咎正垂眸看着前方的虚空之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个人似乎都被笼罩在悲伤的情绪里,一副随时都要碎掉的样子。

他的眼圈也微微发红,泫然欲泣,那模样,谁看了能不心疼?

“雪郎,你这是怎么了?”柳之恒急了。

柳之恒把炭放在地上,匆匆走到段无咎面前,蹲在他身前,抬起头担忧地看向他。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勉强地勾了勾嘴唇,想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阿恒跟他说完了么?”

“说完了!”柳之恒慌张地说:“对不起啊,让你等久了吧。”

段无咎勾勾唇角,自嘲一笑,一滴眼泪适时地掉落,仿佛天上坠落了一颗星,啪嗒一下,砸在柳之恒的手背上。

段无咎用颤抖的声音说:“他是你的未婚夫,他来了,阿恒就不要我了,是么?”

她冤枉啊!

柳之恒是没有想到,自己走了这么一会儿,段无咎就已经脑补了这么多。

“怎么会呢?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可他不过一句话而已,阿恒就立刻扔下我跟他走了,不是么?”

柳之恒无语凝噎,刚才她表现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渣。

“就算是我拉着阿恒的衣角,求阿恒留下,阿恒也还是走了,不是么?”

看着段无咎红红的眼睛,捏得发白的指节,柳之恒就觉得:我可真该死啊!

柳之恒只想赶紧赶紧让段无咎脸上破碎的神情消失,她回忆着网上渣男都是怎么哄人的,立刻把好话不要钱一样地往外倒。

“不是他一句话就能叫走我,我跟他走是因为亲疏有别,我对外人肯定要客气一些啊,我就是把你当自己人了,才会不小心忽略雪郎的感受的,是我不好。”

“我也不是在意他,是现在没办法,我不是还指望着他跟我解除婚约么,所以我不得多哄着他一点么?等婚约解除了,你看我还看不看他一眼!”

“我最喜欢雪郎了,雪郎长得又好看,人又白,个子又高大,腿又长,嘴巴又软,哪哪儿都是最好的,旁人哪里比得上!”

“我只喜欢雪郎,旁的人,我谁都看不上!”

柳之恒不要钱的情话轰炸,终于是让段无咎神色缓和了一些,他伸出手,又一次牵住了柳之恒的衣角。

“阿恒此话当真。”

“我可以发誓!”

柳之恒举起手就要发誓,被段无咎又按了回来。

他抓着柳之恒的衣角,黯然说:“不用阿恒发誓,只要阿恒不要再同刚才那样,无情地把我手中的衣角抽走……”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了!”

“那阿恒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段无咎这患得患失的模样让柳之恒哭笑不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什么时候说要抛弃你了,跟旁人说几句话你就觉得要被抛弃了,也太小心眼了吧。”

“可刚刚阿恒在外面跟那人说,过不了多久我就要走了,这难道不是阿恒要赶我走么?”

“这你也能听到?”柳之恒惊讶问。

段无咎苦笑,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会武功的,所以耳力比平常人好一些,你们在院子外面,隔得又不远,就听到了。我真希望我听不到,也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等到段无咎离开,方才一直在旁边晃的一个中年妇人凑过来,询问:“掌柜的,那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掌柜满不在乎地说:“是平洲城外哪个村子里来赶集的吧,我也是第一次见。”

“这平洲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人……”中年妇人若有所思道。

妇人跟着段无咎走出铺子,看着段无咎又进了一间书铺,她招招手,等在门口的几个男子就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中年女子是个牙婆,刚才在铺子里买东西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段无咎。

她看段无咎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也应该不是哪个府上的仆从,心里就开始有了想法。

这样的品相,抓起来卖到雍州去,转手就是几百两银子呢。

牙婆让几个手下偷偷跟着段无咎……

段无咎先去了一趟书铺,把剩下的银子压在那里,借了两本书,打算回去抄书,这样也能赚点钱,给阿恒买更多的东西。

一出书铺,段无咎就发现有人跟着自己,他故意放慢脚步,很快就从纷杂的气味中,分辨出了那几个不怀好意的气味。

段无咎也不着急,便开始遛着这几人,那几人稍微一靠近,他就加快脚程,一走远他就故意停下来等着。

他就这样一路把这几人带着出了城。

这几人也觉得,乡间小路可能更好下手,便跟着段无咎一路走到了小道上……

柳之恒在家中久等不到段无咎回来,见到天快黑了,还是先去了灶房做饭,想着段无咎回来的时候能吃口热的。

然而,东西炖到了天黑,段无咎还是没有回来。

柳之恒已经有些着急了,回屋打算换身衣服出去找人,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她竟然觉得一阵头晕。

柳之恒撑着走到自己的屋子里坐下,本想缓缓,可是坐下之后,只觉得方才那晕眩感更强烈了,紧接着喉咙也开始发干。

她倒了杯水灌下,可喝水一点帮助都没有,那晕眩和灼烧感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紧接着她浑身的皮肤就像是被蚂蚁爬过似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这感觉,柳之恒非常的熟悉,她这是……又动情了?可她什么人都没碰上啊,今日一直都一个人待在家里,怎么还会犯病?

砰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

柳之恒惊讶地抬起头来,还以为是段无咎回来了。

“表哥?”柳之恒声音嘶哑地说。

可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根本不是段无咎,而是一个高大浑厚,周身散发着一股无赖劲儿的男人。

来人是方家的大朗,春草的哥哥,方成材。

方成材反手关上门走进来,得意地摸了摸鼻子。

“春草那丫头搞的药还真好用啊,”

“药?”柳之恒呼着热气,语气嘶哑地问:“什么药?”

“当然是春药。”

方家大郎知道今天柳家之后柳之恒一人,翻过院墙偷溜进柳家,给柳之恒水缸和茶碗里下了药。

刚才柳之恒在灶房里做饭的时候尝了点咸淡,又有些晕乎,回房后又喝了水,症状便更严重了。

方成材一脸无赖地看向柳之恒,调笑道:“哟,柳家姑娘这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哥哥帮你看看?”

“滚!”

柳之恒的体质生来对这些药物都极为敏感,平时她连酒都不敢喝。现如今喝了药,更是发作得厉害。

可无论她的身子多么的不堪,她都不至于委身于这种人渣。


柳之恒从自己的书堆里翻出了一本《九章算术》给弟弟。

“四书五经什么的咱先别看了,你过几天去了书院,等师父讲,在家里咱先看这个,这个好。”

这个她懂,她能教!

柳之升一脸不耐烦,扔开那边算数,不开心地说:“这个科举又不考,书院里的先生也不教,学了也是白学”

柳之恒不服气了,“科举不考的你就不看了么?看书怎么可以这么功利呢?”

柳之升冷哼,“我以后可是要做官的,没空看这些闲书!”

柳之恒:“那万一你要是当不了官呢,也可以给自己多找点出路吧?你如果研究术算、天文,研究出点名堂来,一样能进朝廷!朝廷不是有个叫华林省的机构么?好像就是专门搞这方面研究的。”

柳之升:“进华林省哪里有做官好!”

柳之恒不屑道:“怎么没有?就算你有一天官至丞相、权倾朝野又如何?咱们大夏朝有几个丞相是平稳落地的?就算平稳落地了,史书上了不起就是一行字、半页纸,还没人看,过个一百年,谁记得你?”

柳之升无言以对,因为大夏开国一百多年,有几个丞相,又都是谁,他还真的不知道。

柳之恒又说:“所谓炙手可热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可你若是能把术算、历法、天文、地理、水利研究出来个成果来,那可是利在千秋的,就是千年后,也有人记得你,明白么?”

柳之恒使劲儿的忽悠,滔滔不绝,就是想让弟弟学点她能教的,有利于她维持自己姐姐的光辉形象。

可说着说着,发现她的乖弟弟眼眶竟然红了。

“哎呀,我又没有骂你,怎么眼睛还红了?”

柳之升忽然抱住姐姐,闷闷地哭了,他闷声道:“姐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教导过我了,也很久没有跟我说这么多话了。”

柳之恒的心像是被人忽然紧紧攥住了。

长姐如母,姐弟俩的感情自是极深,可是两年前柳之恒爱上段无咎之后,整个人就疯魔了,也不大搭理这个弟弟了。

也难怪柳之升会这么伤感。

“我的姐姐终于回来了。”柳之升抱着姐姐说。

弟弟对自己这样的依恋,柳之升也有点眼眶红红,如果不是弟弟深爱她这个姐姐,他这个术算天才,后来又怎么会甘心为段无咎所用,最后又被兔死狗烹了呢?

“行了,以后姐姐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看顾你的,看书吧。有什么不懂的,记得问姐姐,姐姐什么都懂。”

柳之升又露出扭捏的神色。

“怎么了?”

柳之升:“这些我八岁就看过了……姐姐也都跟我讲过一遍了……”

“……”柳之恒:“那就再看一遍!”

柳之升:“可我已经看了好多遍了!”

柳之恒:“光是看看怎么行,只看却不实践,那不就是虚推古人而已?万一书上是错的呢?搞学术,就不能把自己束缚在古人陈腐的结论之中,要亲自进行精密的测量和仔细的推算,明天开始,你就把书上的知识实践一遍,必须亲量圭尺,明白了么?

柳之升暂时被忽悠住,惆怅地点点头……

屋外的段无咎听着柳之升被这样忽悠,忍俊不禁,终于是忍不住推门进去。

见段无咎进来,柳之升一脸的不开心。

“你怎么又来了!”打搅他们姐弟看书。

看到段无咎进来,柳之恒赶紧起身给他让出位置,开心地赶紧把辅导弟弟功课的任务甩给他。

“表哥来得正好!升儿,你不是有文义不通的地方么,问你段表哥啊,他书读得极好,肯定能指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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