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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五皇子年纪小不知道,他们这些大臣可是知道的,如今五皇子监国,便是许长颐监国。
惹怒了朝中最为记仇的人,这位孙大人就自求多福吧。
就在众人心中暗自思量间,只见许长颐开口道:“孙大人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便在下朝之后跟着本官去拜见皇上一番可好?正巧陛下也许久未见孙大人了,想必定是十分想念孙大人。”
孙大人听到此,只本来满是怒意的脸色缓了缓,目光落在许长颐的脸上,他只暗自思量道:难不成真是陛下嘱托他辅佐五皇子不成?
但依照他对陛下的了解陛下应当不会那么做,毕竟如今朝堂之上谁都能看出来许长颐的权利已经极大,若是让他来辅佐皇子,那便就是引狼入室,跟拱手把皇位让给他们许家差不多。
下朝后,各位大臣便纷纷向着殿外走去,唯有许长颐还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孙大人扯唇道:“孙大人这就随本官一同去拜见陛下吧。”
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孙大人的身子一僵,虽知晓若是去了说不定会有来无回,可他还是想要看看陛下如今是生是死,毕竟他与陛下年少便相识,如今已经六十有三,身子也不比陛下好上多少,若是能在死之前再见陛下一面,也算是全了他们君臣互相扶持三十年之谊。
一路上许长颐不由的出声道:“孙大人,若是本官没有记错的话,你跟陛下的交情匪浅?”
听到此话,孙大人只颇为感慨的叹了一口气道:“在陛下还是亲王的时候,本官便与陛下相识了,曾经的陛下,确实是位难得的明君,只不过明君也会老,老了就难免会眼花,犯些错或者是懈怠了朝政也无可厚非,到了本官这个年纪,”孙大人看着许长颐道,“许大人,实话告诉你,本官早已经就没有了任何斗志,这番过来,也不过是想要知晓,陛下是否还活着?”
听了孙大人这番话,许长颐不由的停住了脚步,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只开口道:“孙大人果真是重情重义之人,只不过,今日本官自是不能让你踏出这皇宫,所以不妨让孙大人死个明白,”他抬头看向头顶的天眯眼道,“陛下已死,即便不是本官也会是各路藩王,这天下,早就该易主了。”
孙大人一怔,半晌之后才反应了过来,只老泪纵横的道:“许大人说的是,若是这般,只希望许大人让本官见见陛下的尸首,待见过陛下之后,本官自会了结,只请许大人放过本官府中家眷。”
许长颐点了点头。
“若是孙大人今日不与本官一同过来,本官便不会杀你,如今你可后悔?”
孙大人开口道:“本官并不后悔,陛下对本官来说,只是年少时的好友,而不是一国君王,所以在本官看来,他固然有错,但功过相抵,在他在位的这些年中,也算是个英明的君王。”
许长颐看了他半晌才道:“皇上有孙大人这样的臣子,真是大幸。”
陛下驾崩的消息传到了平城的时候,春兰正在府中为自己腹中的孩儿做衣裳,自喝了三月的汤药之后,她竟真的怀了身孕。
这个孩子无论是对于她还是对于柳行舟都是一个恩赐,所以不免引起了她的十分重视,自从知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她便不敢在出府,只待在院中养胎,每日的吃食也都是精心准备,唯恐吃错东西影响腹中胎儿。
许锦瑟见自己大哥竟然拿自己取笑,不由的开口道:“是是是,大哥怎知我看书习字不是去考状元,再说府中已经有了大哥这样一位男状元,多一位我这女状元又有何不可。”
许长颐知四妹一向伶牙俐齿,于是不由的道:“难怪爹爹整日里说你没有个女儿家的样子,你把自己关在房中既不绣花,也不抚琴,就整日抱着本书看,以后若是嫁到了别家,又怎么能承担的起当家主母的重任。”
“你不也是没娶亲,京中的小姐那么多,难不成没有一个你看上的?大哥你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连通房丫鬟都没有,难怪母亲整日与我抱怨。”
许锦瑟有些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但到底还是没有出口问他是不是断袖,她知她大哥的性子,平日里调笑两句不妨事,若是触到了他的霉头可就不妙。
许长颐的目光不知怎么的落到了门外,只看到了一抹素白的衣角:“母亲挑的那些个人俱都一无才情,二无品貌。”
许锦瑟不由的翻了个白眼:“给你寻通房丫鬟,自是从那些奴才中选,你若是想要才貌俱佳的,不如趁早从京城里这些贵女中挑个顺眼的,也好叫母亲安心。”
许长颐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入口竟然是凉的,他一愣,随即笑道:“四妹这是不欢迎我,怎么来这里喝口茶还是冷的。”
许锦瑟一听茶冷了,便向着门外叫道:“春兰,拿壶热茶进来给大爷。”
春兰本在外面打着盹,突听见这一声吩咐,人立即便清醒了,她赶忙从小厨房端了一壶热茶过来,进了屋也没空遮掩自己的脸,便拿着茶壶给许长颐重新沏了一杯。
许长颐见茶被沏满,顺着那双纤细白腻的手便往上看去,待看到面前人之后,视线便在她脸上停了半晌。
低垂着的眉眼带着一两丝冷清,而眉虽淡却长的极好,小巧挺翘的鼻子下是紧抿着淡淡的粉,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许长颐竟似感觉到一股冷气顺着眼睛钻到了心里,让他忍不住想伸手按住她颤动的睫毛。
待反应过来时,春兰的眼睛已然和他对上。
触及到面前漆黑到深沉的眉眼,春兰只感觉心中一跳,立即拿着茶壶退了下去。
许锦瑟见自己大哥自刚才便一言不发,有些疑惑的从书上抬眼望过去,见他神情晦涩,不由的开口道:“大哥,你那么晚前来究竟是为什么事?”
许长颐这才回过神来。
出了房门,许长颐下意识的往门边看去,竟只见一个丫鬟守在那里,他步子顿了顿,很快便如常的走了出去。
左右府中的丫鬟那么多,美貌的到底有几个,他自开始到现在岂非不知她的刻意躲避,既然对他无意,那便算了,他自诩正人君子,自不会逼迫于她。
不过一路胸中都似有郁结引而不发,只烧的他在榻上翻来覆去。
年宝在被他唤来添了两次水过后,心中虽了然,面上却还是略带尴尬的问锦帐里的人:“大爷,不若我把夫人前些日子送过来的人唤来服侍您?”
许长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看着锦被上的交颈鸳鸯,半晌后才道:“去把人带来。”
年宝这才敢迈步向别院走去,因为主子一向不近女色,所以夫人送过来的婢女都被安排住进了别院。
他从一排丫鬟中挑了两个看着顺眼的,然后带着便往前院走去。
两个小丫鬟虽不经人事,但也知晓这年侍卫带她们去做什么,毕竟当初被选进府中的时候,管事还特意找了嬷嬷调料了她们一番床上功夫。
迈进前院的拱门,她们便看见了院中的景象,因为是府中大爷的院子,所以处处都被布置的别具一格,院中不禁有精致的游廊,竟还有细心雕琢的小池流水,就连此时无人的亭中也彻夜亮着烛火,从远处看去,影影绰绰,宛如人间仙境。
院中不知焚着什么香,两位丫鬟闻着便已经感觉到面红心跳,毕竟府中的大爷她们也是见过的,当真是面冠如玉,貌似潘安。
年宝出声让她们在门外等着,随后自己便推门迈步走了进去,进来之后,他便对着床榻上躺着的许长颐行礼道:“爷,人带来了。”
许长颐听到声音半晌没说话,他紧蹙着眉眸子微眯着看着头顶的锦帐,手下的动作也没停,正是紧要关头,哪里会出声凭空败坏了兴致。
眼前白光一掠,许长颐竟然在这时候想起了在四妹妹房里见到的那个丫鬟,那样尖尖的下巴,朱唇一点,尝起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一瞬间,一抹怅然划过心头,他又不期妨想起了她低头躲避的模样,难不成他真的竟这样可怕?
下了榻,他捏起盏中的冷茶一饮而尽,扔下手中的杯子之后扭头去看不远处的年宝:“你觉得爷美吗?”
年宝本来镇定的望着他,一听到问话吓得恨不得直接坐在地上,爷这是又发什么疯?平日里不是最忌讳人谈及他的容貌了吗?怎么这样的问话还能落在他身上。
对上主子带有深意的视线,年宝只能硬着头皮道:“大爷这般容貌,自然是人中龙凤。”
许长颐显然是对这回答还算满意,所以便开口问道:“母亲可曾说过这府里的丫头若是我看重,哪一个都能过来伺候?”
年宝内心思量了一阵主子的意思,可依旧不明白他为何会问这个,但还是如实答道:“丞相府的一切不都是夫人做主,夫人又最疼大爷,自然是大爷无论看上了谁,保管都能叫她服服帖帖的过来伺候。”
得了年宝的话,许长颐便再也没有了顾及,只挥手让他出去,年宝见此,不由得暼向门外道:“这两个姑娘……”
许长颐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送回去,爷如今没有这个兴致。”
年宝应了声便往外走,送这两位姑娘回去的路上不免在心里吐槽:明明主子一刻钟之前还急于找人伺候,怎么短短时间便又恢复成了没事人一样,当真怪哉。
春兰在院子里守了一夜,寅时水秀才过来,她今日穿了件青色的褂子,倒衬得皮肤更白了些。
春兰心里暗自想道,水秀虽长得并不十分起眼,但好在身材高挑,五官也挑不出错处,皮肤又白,若不是一直在心里有攀高的心思,还是能嫁与一处不错的人家的。
她在打量着水秀的时候,水秀也尚且在打量着她,平日里没察觉,此刻的水秀才发现,一向寡言少语与她一同伺候四姑娘的春兰竟长得这般端正,她虽说不上来,但也能看出她与往常有些许不同。
思量了半晌她才看出来,原来是今日的春兰比以往苍白的模样都要有气色些。
她不动声色的掩住自己内心的惊讶,只看着春兰微微一笑,上前拉着春兰的手道:“好妹妹,听说昨儿个大爷过来了,你快些与我说说,大爷来寻四姑娘是做什么?”
春兰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随即淡声道:“姐姐问这个是做什么?主子的事岂是我们能打听的,你听我一句劝,待今年凑够钱向主子求个恩典出府去,又岂非不能找个好人家,平日里人经常道,愿为贫家妇,不做贵人妾,你莫不是都忘了不成。”
水秀听的她这样说,只讪讪的松开了她的手道:“你若是真是这样想,又为何会这样打扮,不还是和我一样存着攀高的心思?既然是这般,又怎好意思来说道起我?”
她说着又瞅了春兰一眼,心里越发记恨,没想到平日里并没让她注意到的春兰,打扮起来竟这样扎眼。
春兰被她这话气的心中一梗,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了,只转身离开了院子。
见她离开,水秀这才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对旁边的几位丫鬟问道:“大爷昨日来的仓促,想必院中定是人手不够,四姑娘有没有唤人进去伺候?”
几位丫鬟面面相觑,目光都落在了与春兰一同守夜的秀林身上,秀林身子一僵,迎着水秀灼灼的视线,只如实道:“四姑娘叫春兰姐姐送进去了一壶茶水。”
听得这话水秀的脸色一变,心中想道四姑娘果真是偏心春兰,平日里只要春兰在,一般都不会让她进屋去伺候,如今更是连大爷过来了,都让她进去露脸,顷刻间,她的心里便升起了一丝怨怼,只冷声对秀林道:“你下去吧。”
秀林这才转身出了院子。
春兰回到了住处,见榻上早已经没有了柳娘的身影,便知晓她定是去夫人那里当值去了,她弯腰坐在了榻上,看着屋中的摆设,一时之间不由的有些出神。
来到这里已经许久了,若不是还有着以前的记忆,说不定她就真的成为了一个古代人,她脱了鞋上了榻,合衣躺下,裹着锦被便闭上了眼睛。
午后当值,春兰进了门便看见了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嬷嬷,她缓步走上前行礼:“嬷嬷。”
嬷嬷见是她过来了,便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询问道:“昨日你守了一夜,怎么今儿个也不多休息一会?屋里现在有丫鬟伺候着。”
春兰笑道:“左右已经睡了五六个时辰,若是再贪,恐怕嬷嬷您就得晚上见到我了。”
嬷嬷拉住她的手笑道:“春兰,我就知你是个懂事的,只不过你记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平日里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保全自身最为要紧。”
知嬷嬷是真心为她好,所以春兰也笑着道:“嬷嬷放心,春兰明白。”
水秀从屋子里一出来,便看见了嬷嬷与春兰这和谐的一幕。她低下头拿着水壶向着厨房走去,走了几步却又转头对春兰道:“主子让你进去伺候。”
春兰冲着她微微一笑,随即迈步进了屋子。
许锦瑟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春兰,神色中带着些许复杂,许久之后,她才淡声道:“春兰,你应是跟我一般大,平日里我从没问过你,既已经到了年纪,不知许了人家没有?”
春兰心中一惊,随即低头道:“春兰乃是四姑娘的奴婢,从没想到嫁人,若是可以,我愿一辈子都不嫁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些急迫,似乎要急于证明自己对许锦瑟的忠心,只不过低下头的目光中带着深深的忧色,因为实在不明白,四姑娘的这一问,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许锦瑟见她竟吓的如此,只盯着她低下的头道:“你抬起头来。”
春兰只得把头给抬起来,目光落在了许锦瑟的脸上。
许锦瑟仔细端详了她一番,随即开口道:“平日里怎么没发现,你长得确实不错,既然是我的丫鬟,那必定是要为我做事的,从今日起,我会让嬷嬷教你些女子应当有的规矩姿态,就算你以后做了大哥的妾室,也总归是我院子里出来的人不是。”
春兰听到此话犹如晴天霹雳,被跪的直挺挺的身子晃了晃,脸色竟刹那间白的惊人。
许锦瑟挑了挑眉,随即嗤笑的看着她问道:“怎么,你不愿意?听闻你还有个养母在母亲院子里,要不要我请她……”
她话还没说完,便见春兰急忙磕头道:“多谢四姑娘抬举奴婢,奴婢一定会好好跟着嬷嬷学规矩的,只不过奴婢母亲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还请四姑娘开恩,此事不要惊动她……”
许锦瑟见她竟如此识抬举,也便适可而止了,平心而论,春兰伺候她一向是极为周到的,性子也沉得住气,若不是昨夜见平日里一向不近女色的大哥那般失神,她还当真不舍得让她去做大哥的通房丫鬟。
但既然大哥今日让人来询问了,她自是没有不成人之美的意思,况且不过是个丫鬟,她虽平日里没有注意到春兰生的如此美貌,但如今见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存了一丝妒意,若不打发了她,待以后她议亲出嫁,身边有个美貌丫鬟,到底是不能让人放心。
“若真如他所说,只怕粮草丢失与杭州总督少不了关系。”年宝对着身旁的主子细细分析道,他们所审问的这人乃是押运粮草的一个看守,既打起了粮草的主意,就势必要偷龙换凤,这人正是那贼人的探子。
“他既然不肯吐露半分,想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握在手中,你让人去查查他家里可还有什么人?”许长颐淡声道,他总觉得此事与本地知府脱不了关系。
“是。”年宝应声道,随即目光不由得落在了不远处的花楼上。
他们此次出来穿的是常服,许长颐身形挺拔,长相又俊美,不出意外的吸引了许多花楼女子的目光,如今还没有走到近前,便见楼上的女子已经不住的向他们抛着媚眼,年宝有些狼狈的低下了头,却见自己主子竟然迈步进了楼里,进了楼里!!!
“大......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楼中的女子可不能碰。”年宝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向着一脸淡然的主子劝解道。
还没等许长颐开口,两人便已经被楼里涌上来的姑娘给围住,许长颐丢了一锭银子给楼里的妈妈,随后开口道:“开间上房,把楼中最受欢迎的姑娘给我带过来。”
妈妈一见到银子,当即眉开眼笑,她望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眼神暧昧的道:“请两位爷稍等。”说着便转过身离开了。
与此同时,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走到两人面前道:“两位公子,请跟我来。”
年宝想着自己不能亲眼看着主子误入歧途,于是直到两人进了屋子,他才关上房门道:“大爷,你想要什么样的女子,属下都能为您寻来,只不过这青楼之地的女子,还是不要沾染为妙。”
许长颐坐下喝了口茶,只看着他冷声道:“你整日在想些什么?那么大的杭州城,想要探听消息实在不容易,但烟花之地,向来三教九流众多,恐怕能探听到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年宝回过神来,有些讪讪的住了嘴。正在两人说话间,突然听门外响起女子的声音:“公子,奴家可否进来?”
许长颐的声音淡淡的传了出来:“进来。”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两人先是一愣,随即脸红了红道:“奴家参见两位公子。”
本以为妈妈让她来见的应当是那些长相肥头大脑的富家公子,却没有想到这两位公子长得居然如此俊俏,特别是坐在椅子上的那一位,简直就是众多女子的梦中情人。
两人问了她好些问题,待她一一作答之后本以为应当就可以进入正题,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直接让她出去,这简直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待那青楼女子不情不愿地走了之后,他们两人便打开门走了出来,就在要顺着阶梯下楼的时候,突然听到自楼下传来了一个女子温柔清雅的声音:“这是彩蝶姑娘在铺子里订做的衣服,今日做好便送了过来。”
起先许长颐只是感觉这声音有些耳熟,于是不由得向着楼下望去,只见来人戴着面纱,并看不出样貌。
年宝有些惊奇的也看了那女子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似乎......好像她的身段与春兰姑娘有些像,可转眼他又想,春兰姑娘已经去了两年了,他还是莫要在主子面前提起,免得惹主子不喜,于是两人便下了楼向着门口走去。
就在许长颐即将要迈出门的那一刻,突然看见那位名为彩蝶的青楼女子走了过来,径直的对面前的女子道:“春娘子,衣服做好了我去取就是,何必还要麻烦你送过来。”此话一出,犹如惊雷一般在年宝耳中炸响,这女子竟然也姓春,那名字应当是叫什么?
他还没有什么反应,便见身旁的许长颐早已经把目光死死的定在了不远处的人身上。春兰正在笑间,突然感受到了似乎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于是不由的往目光的来处看过去,直到看到了一张噩梦中出现的脸,她的身子顿时便僵在了原地。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脸上此刻还带着面纱,于是她慌忙低下头去试图遮掩自己的神色,如今却是为时已晚,许长颐看到她这番动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直接便大步走了过去。
察觉到他的动作春兰的手都忍不住颤动起来,她恨不得拔腿就跑,可想着这样做不更加会让他认出自己,只能强装镇定的对面前的彩蝶道:“我突然想起来衣服似乎还有一处要改,不若我下次再来。”彩蝶正欲应答,突然听道一男子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春兰。”
声音虽不大,但就像是从口中咬牙切齿说出一般,莫名让人心生寒意。许长颐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目光如同淬了刀剑一般:“你当真是好手段,竟骗了爷那么久......”
“公子在说什么,迎春听不明白。”春兰直接给自己编造了个名字,面纱遮脸露出的那双眼睛中,带着一丝陌生:“迎春从未见过公子,只怕公子是认错了人。”
许长颐瞬间脸上青筋毕现,只默默的瞧了她半晌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是谁?”春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即便是隔着面纱许长颐也瞧了出来,她是在嘲笑他吗?
果不其然,她的下一句话便毫不留情的道:“我压根就不认识公子,为何要告诉公子我是谁?虽我是个女子,但也不会平白受人污蔑,请公子慎言。”
手心已经握成了拳,许长颐已经许久没有如此暴怒的时候了,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女子道:“你当真要如此对我?”
她的身姿与记忆中一般无二,尽管带着面纱,脸上的神色也与曾经别无二致,尽管伪装的极好,可是许长颐还是能确定面前的女子就是春兰无疑。
春兰并不看他,只冲着彩蝶扶了扶身子便要离开,许长颐怎会让她如此轻易就离开,只拦在了她的面前,一副她不说清楚就不许她走的架势。
“公子这是想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难道想要强抢民女不成?民女并不认识公子,还请公子快快让道。”
她的声音虽柔弱,但语气甚是冷淡,显然是一眼都不想看许长颐的样子,许长颐哪里受到过这般侮辱,只心里想到这春兰果真冷心冷性至极,自己好歹曾经待她不薄,也没有亏待过她,可她不但从他手里骗走身契,然后诈死逃脱,如今被他撞见竟毫无悔改之心,反而装作不认识他。
一旁的年宝也认出了春兰,震惊之后不免心想到,这位春兰姑娘当真是不怕死,竟然是诈死,想着她去了之后主子还特意让人给她立了个衣冠冢,年年去祭拜,如今只怕主子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仅年宝想到了这茬,如今的许长颐也想到了自己为她立冢之事,人既然没死,那他年年祭拜岂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想到这,许长颐当真是怒气上涌,恨不得即刻就把这个佯装不识他的女子带回去。
春兰见他迟迟不让开,也不敢直接冲撞他,只得绕行到旁边,欲绕过他离去。
这样的动作显然是激怒了许长颐,只见他一把拉住春兰的胳膊,把她整个人从屋子里拽了出来,因为动作太大,反而碰翻了一旁的桌椅。
众人都是一阵惊呼,春兰更是猝不及防,又惊又怒的望着他道:“放开,你凭什么抓我?”
许长颐直直的拖着她往外走,只一把把她拽进了门口候着的马车上,厚厚的布帘垂了下来,遮住了马车里的景象。
“事到如今你竟还伶牙俐齿不知悔改,枉我还以为你……”他不再说下去,想着自己曾经还想过自己最开始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收了她进房,可如今他觉得这样的想法十分可笑,这样一个女子,怎么配得上他的怜悯。
“如今没有外人在场,你也不必再装,我知你就是春兰,当日我给了你身契,本是体恤你,却不曾想你竟诈死逃脱,既然你这般不识好歹,那这次便与我一同回京。”
春兰被他压制在马车上动弹不得,可眼睛里却带着怨恨的光:“公子在说什么?迎春与公子素不相识,你口中所说的一切,纯属无稽之谈,还请公子不要再与迎春说这些,迎春只是杭州城里的一个小女子,实在承受不起这样的污蔑,况且世间相似之人如此之多,公子觉得我是春兰,可有证据?若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言乱语的好。”
她话中的意思十分明白,就是抵死不认,许长颐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心肝气的都生疼,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道:“都到这时,你还不认?”
“你让迎春认什么?民女压根就没见过你,何来认不认之说。”春兰依旧咬紧了牙反驳道,尽管她已经觉得脖子上的手已经逐渐施力,窒息的感觉已经迎了上来。
许长颐似是从没有认识过她一般,看了她半晌,他一把扯下她的面纱,看着面前熟悉的冰冷面容道:“好,好,你既然这般要装作与我不识,那我便再纳你一次也无不可,迎春姑娘。”
最后四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带着摄人的寒意。
本来他只是恼怒与她欺骗他诈死一事,可如今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小脸,她莹白的肌肤尽收眼底,他的身体瞬间便起了反应,他有些狼狈的别过了脸,见她红唇微张,因为窒息脸上已经变得苍白,不由的松开了手,唇覆了上去给她渡了一口气。
趁着他松懈的档口,春兰挥手便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颇为狼狈的爬下了马车,只是一瞬便消失在了街上。
年宝听到动静跑了出来,见人已经跑了,慌忙掀开车帘看向里面的主子,见许长颐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许长颐坐在马车上,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可一双眸子确是越发的幽深晦涩,山宝见此不由的出声道:“大人,要不要把人给带回来?”
许长颐似是没听见一般坐了许久,半晌才幽幽的道:“不用,我必让她自己找上门来。”
毕竟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世间的哪个女子都不是难事,既然有职权,就不能荒废不是?
书房——
知府背着手在原地来回走了两圈,随后看着来人道:“此消息当真属实?”
此人低头道:“我们的人说亲眼看到那女子被御史大人给拽进了马车里,随后御史大人再出来时,脸上似带了巴掌印,想来是被那女子所打。”
知府听了之后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唇角,似是没有想到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许长颐竟然也会掺杂到这种风月之事中,于是他又问道:“那女子的身份可查清了?”
“乃是一家衣铺的主家。”
衣铺的主家?竟是个身份如此普通的女子,知府心中不由的一阵讶异,可随后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出口问道:“长相如何?”
这人踟蹰了半晌还是如实道:“甚美。”
怪不得,知府的脸上荡出一丝笑意,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没想到像御史大人这样的人物竟也不能免俗,那这便好办了,原本他还正为许长颐之事忧心,如今既然抓住了他的喜好,投其所好便是,只要办成了这件事,只怕就算被他抓住了把柄也能留条命不是。
想到此,他便挥手让那人走到近前,然后对其耳语了一番,待吩咐完事情之后,便又道:“让人近几日看好莲儿,不要让她靠近东院。”
“是。”此人抱拳行礼退了下去。
知府只坐在椅子上思量了片刻,随后拿出纸笔在书案上写了一封信,塞到信封里让人送了出去。
许长颐的到来想必是已经查到了大人,所以他还是尽快送信给大人才是,免得大人对他生疑。
春兰回了铺子之后,当夜便与柳娘说了此事,两人合计之下,便准备连夜离开,可还没等她们收拾好,便被官府的人冲进来抓走下了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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