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念芙沈修筠的现代都市小说《诱他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半只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诱他》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半只尾”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江念芙沈修筠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诱他》内容介绍:江念芙为了不嫁给几十岁的鮻夫。只能答应去勾引还俗两年,不肯与嫡姐圆房的姐夫。沈修筠,天煞孤星。五年前克死了父母,得了心魔。自此潜心礼佛,压制自己的疯病。然而杨柳细腰的妻妹,总爱夜半三更敲开他的门。浑身溢着奶香,一声声姐夫,将他拉下佛坛,欲孽沉沦。...
《诱他精品文》精彩片段
江念芙深深的看了项华强一眼,道:“项区长,至于吗?”
“至于啊!”项华强颇为神秘的浅笑了,头都向江念芙这边凑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道:“云山县现代农业示范园这个项目,你知道背后收最大干股和最起决定性作用的是谁吗?”
“收干股?”
江念芙眉头一皱,但又马上会意了,“项区长指教,谁呀?”
在这个国度,农业是很有搞头的,不是你老百姓有搞头。
一个项目能做起来,国家的补贴是很多的,但你做项目的人想拿全吗?不可能的。
一层层剥下来,国家补贴你一个亿,你能拿一千万都算是赚了吧?
这一层层的剥,就是一层层收干股份的人,你不答应,每一层都能卡你、弄你,让你分分钟完蛋。
项华强不收干股吗,也不可能的,只是多少的问题。
他声音压得更低,道:“打造国家级的现代农业示范园,必然是全省的龙农龙头项目之一,你说谁收的干股最大?”
“啊?这……”江念芙真的惊着了,“分管农业的副省长李双一???”
项华强点点头,“那还能有谁啊?他拍板同意的事情,我们下面能怎么办?过几天,他儿子就要下阳州来了,以农业公司总监的身份长驻。”
江念芙再次惊着了。
好你个李天江,妈的,在阳州地面上又想捞钱,又想捞女人是吧?
不过,江念芙心里还稳了。
要是给晓雯姐一说,谁还敢动她刘叔和韩姨的坟?
江念芙眼前灵光一闪,点点头,表情还很严肃的样子,道:“项区长,你这个就整大发了啊!我看你的调动,还是跟李大佬家族搭上线了吧?进他家的圈子了吧?”
项华强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但谦逊道:“只是有点缘分,有点缘分啊,呵呵……还谈不上走进李大佬的圈子。”
说完,他在沙发上一靠,慢悠悠的点了支烟,徐徐的吐出烟烟来,那个得瑟的派头,简直不提了。
他想的是,你江念芙算个鸡毛啊?
老子说动你父母的坟,你还不同意。
现在老李家搬出来,你就同意啦?
官场比拼,讲的就是谁的权大,谁的拳就大、就硬!
江念芙暗自冷笑,你装什么装?
你在云山县也是个出了名的吸血鬼,搞项目凶得很,捞钱凶得很,跟你老子当年一样。只不过,你爹平安着陆退休了嘛!
当下,江念芙笑笑,也把头往项华强那边凑一下,正想说啥的时候,项华强也凑过来,“刘主任,你说要是杨主任知道我现在的背景关系,还会拒绝我吗?你杨叔应该也很支持的吧?”
江念芙差点都绷不住,想笑了,但只能认真道:“项区长,那可不巧了,你恐怕很难走进李家的圈子了。”
项华强得意的表情一凝固,粗眉一抬,“哦?刘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主任已经答应了嫁给李天江李公子了,很快就要办证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项区长,你自己领悟一下?”
“啊?这……这……”
项华强大惊失色,内心真的崩溃,眼珠子都惊得要飞出来了,一时间手足无措的感觉。
江念芙倒是很平静,喝了两口茶,便起身告辞。
项华强整个人都很崩溃的样子,站了起来,“哎哎哎,刘主任,别别别走啊,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啊?”
“那是当然的,不信你问我杨叔,问杨小姑?所以项区长还是不要来骚扰杨主任了,万一……是吧?”
江念芙话说的很隐晦,但意思很明确。
项华强一脸的沮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跟半败的公鸡似的,感觉快哭了。
江念芙心头一坏,“哦,对了,你要是能阻止杨主任和李公子的好事,那可能还有戏。”
“我……”项华强哭丧着脸,“刘主任,别取笑我了行吗,我有那胆儿吗?”
“呵呵,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就这样了,项区长,我得回家了,晚了胡妈又要骂人的,唉……”
说完就走,不拖泥带水,留下满腔绝望的项华强坐在那里发呆。
江念芙回家的路上,直接给秦晓雯一封邮件,说了相关的情况就不管了,相信晓雯姐,她很靠谱!
回到家里,刚进院子,啪!
一个啤酒瓶子从楼顶飞下来,砸到他面前,碎了,吓了他一大跳。
抬头一看,楼顶阳光房的窗户开着的,里面灯光透出来。
跟着,第二个空瓶子也飞下来了,吓得他赶紧躲开,然后往楼顶跑去。
听楼顶的哭叫声,这是胡玉莹在发酒疯啊,那还由得了她?
万一老子今晚也有机会弄她呢?
老子就喜欢趁醉之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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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溪阁内的气氛愈发冰凉,江琳琅的后背瞬间汗透。
她扣着涂着丹红颜色的指甲,下意识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一抬头,就对上了郑月容几欲昏厥的惊恐表情。
“你快些解释清楚啊。”
红楠木桌下,江琳琅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狠狠的踢了一脚,看着郑月容挤眉弄眼的作态,瞬间明白了她的未言之语。
江琳琅欲哭无泪,只能伸手抓住沈修筠的衣袍,声音如泣如诉。
“夫君,我并无此意,只是想要和你一起游山玩水,况且我嫁入这镇国公府已经两年有余,外人从未瞧见我们一同出席,若是再这样蹉跎下去,我怕是会被那些坊间流传的闲言碎语给磋磨到死……”
江琳琅略微红肿的眼眶里滚落出两滴晶莹的泪水,情真意切又我见犹怜。
江念芙在一旁冷眼瞧着,如若自己没有被江琳琅威胁过,恐怕此时也会为她而心软几分。
但沈修筠只是默默捻着手里的佛珠,如同一尊慈眉善目的木雕般一言不发。
沈老夫人打量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江琳琅,侧脸对着身边的嬷嬷吩咐道:“去库房里把那对掐丝珐琅耳环取来,送给大夫人。”
自家孙子,她了解的紧,当年自己使出浑身解数才把沈修筠从庙里逼迫出来。
因怕他再偷摸出家,这才紧锣密鼓的草草搜罗了一户清白人家的嫡小姐娶过来。
现在细细想来,确实是委屈人家孩子了。
不多时,嬷嬷拿着一个锦盒走到了江琳琅面前。
锦盒不大,说是木头材质,却散发着奇异的幽香,光看外面包裹着的锦绸,就知道它价值不菲。
果然,这个盒子一经出现,席间就响起淡淡的抽气声。
江琳琅心里得意,面上仍心酸非常,站起身子对着沈老夫人行了个礼,低声说道:“谢谢奶奶。”
郑月容看此情形,连忙紧追着嘱咐了几句场面话:“琅儿啊,这话在家里说说也就算了,千万别被外人听去,告你犯了七出之罪,你本就没子嗣傍身,做母亲的是看的担忧又心酸……”
说着说着还低头从手帕擦泪。
七出之罪,说的是不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疾,多言,窃盗,犯了任何一条,丈夫都能借此机会休妻。
沈老夫人眯着眼瞧着,看出来了这位江家郑月容不是省油的灯。
这话像是在敲打江琳琅,实际上是在暗示沈修筠,妻子本无过,全是他的错。
但这正随了她的意。
沈老夫人的目光落在江念芙的身上,此女美则美矣,但空有皮囊,万一是个狐媚子,自己还需忧心沈修筠被她给勾搭的误入歧途。
现在看着江琳琅和江家郑月容的做派模样,自己也能放下忧心了。
连翘站在江念芙身后奉茶,瞧着沈老夫人的视线,颇有些不忿:“娘子,那沈老夫人是何意,明明是她点头同意,你才被迫和世子……”
江念芙轻轻摇头,连忙让连翘禁言,自己本就浮萍身世,现如今的状况怎么能再求取太多。
这顿饭吃的江念芙是食不知味,好在沈老夫人声称自己年纪大不能久坐便让人撤去了宴席。
江念芙也拉着郑月容自去说话去了,江念芙松了口气。
急匆匆拉着连翘打算回房换身衣服,她胸口缠绕的布条已经隐隐要被浸湿了。
江念芙将头发都拢至胸口前,又不自觉的缩着肩膀。急切的低头拉着连翘疾步,没成想没走两步就一头扎进了一个人怀里。
一双男人的大手揽在江念芙的纤腰上,借助惯性将江念芙抱至凌空。
江念芙唬了一跳,双手紧紧攀住男人胸前的襟口。
摇晃了一下,二人终于稳住了身子。
江念芙连忙想从面前的人怀中退出来,腰上男人的手依旧没有移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死死钳制住她。
江念芙被吓的猛地睁大双眼,面前的人长得和沈修筠长得七分相像。
同样地肤白如雪,丹凤眼,甚至眼尾上挑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
若不是他眼尾没有那颗红痣,江念芙恐怕会将面前的男人错认成沈修筠。
江念芙见沈修筠第一面的时曾暗叹与沈修筠一个男人,竟然身上齐具妖冶摄人与清冷孤高的两种气质。
但是眼前人,有着沈修筠一张极为相像的脸却满身尽是邪气,看着江念芙的眼神,像是在打量审视只待宰的猎物。
江念芙抗拒的推了把面前的男子,男人的手反而越收越紧,像是有意要掐断江念芙的腰。
他俯身在江念芙的脖颈轻嗅了嗅,目光从江念芙身上扫过“你就是江念芙?江家给我大哥送来的?”
男人的气息游走在江念芙的颈边,激起江念芙一阵细小的颤栗。
“你!哪里来的登徒子,你快放开我家娘子!”
江念芙身后的连翘终于反应了过来,想要拉开男人桎梏在江念芙腰上的手。
男人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江念芙直觉不好想来拦下扑过来的连翘。
但男人动作迅疾一把将江念芙甩到一旁,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到了连翘身上。
连翘像一只在疾风中断了线风筝,重重的砸在石头雕刻的长廊栏杆上。
“连翘!”
江念芙连忙扑到连翘身旁查看她的情况。
连翘摔得不清,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净,痛的她蜷缩起身子说不出话。
江念芙身侧的男人却移步走上前来,华贵的靴子对准了连翘的头。
江念芙察觉的男人的动作,浑身发抖的将连翘紧紧护住在自己的怀里。
“二公子,何必赶尽杀绝!”
男人动作顿住。
“你知道我?”
江念芙虽然从小受尽了后院的手段磋磨,但还是第一次眼见着身强力壮的男人对个弱女子动杀手。
她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栗,眼泪也迅速蓄满眼眶。
抱着连翘的手紧了紧,江念芙才勉强稳住声音中的哽咽开口。
“二公子既然知道我,我又为何不能识得二公子。”
刚才与男人打照面的一瞬间,江念芙就猜到他是沈国公府的二公子沈书彦。
沈书彦嘴角勾起,眼中尽是轻蔑的玩味。
“也对,你既然送过来给我大哥的,就没道理不认得我。”
毕竟他们兄弟该死的相像。
夜风凉爽,仍没吹散身上粘腻的触感。
烛心发出噼啪炸响的声音,灯影晃动,在墙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姿。
连翘轻嗅鼻尖,看着江念芙纤薄的脊背,不自觉红了脸。
“小姐,您这是干嘛啊?”
江念芙换了身松快衣裳,放松精神坐在桌旁,这才后知后觉到有些头昏脑涨。
“今日染了风寒,你去烧些热水,今晚好好发发汗,看明儿能不能恢复得快些。”
连翘点点头,抱着江念芙换下的衣物就要出门。
“等等。”江念芙出声喊住了连翘:“以后我的衣服都别送去府内的洗衣房了,留着我自己洗就好。”
如若被那些粗使婆子们知道自己的秘密,指不定怎么蹉跎她们主仆二人。
不多时,沐浴就准备好了。
连翘替江念芙解下遮挡用的珠帘:“小姐,我去门外守着,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江念芙是真的乏了,斜倚着木桶边缘微闭双眼。
细柳楼地处偏僻,没了喧嚣哗闹,只偶尔能听见几声虫鸣。
不等她细想太多,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夫人,小姐她还在里面沐浴,您不能进去。”
“滚开,一个小丫鬟都敢拦我的路。”
竹门被推开,带起的凉风里夹杂着脂粉气。
江念芙抬头就看到了江琳琅只身闯了进来。
连翘半张脸红肿着,唯唯诺诺的站在江琳琅的身后,嘴角上还挂着未曾被擦掉的血丝。
连翘是江念芙的贴身丫鬟,说是好姐妹也不为过,在这偌大的镇国公府,也算是和她相依为命。
江念芙攥紧手掌,对着连翘说道:“你先去里屋收拾换洗衣裳,我和我姐姐单独叙叙旧。”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江琳琅斜眯着眼,白日里端庄温柔的假面被彻底撕下。
“怎么?不允许我进来?”
江念芙连忙把手放下,大半身子沉进了水里,任由花瓣遮挡住女人的视线。
她缓缓开口道:“姐姐说笑了。”
江琳琅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说回了正题。
“我听说今日修筠在佛堂烧了把火,怎么样了?”
“快了。”
江琳琅没想到江念芙居然那么快就能勾搭上沈修筠,顿时心里难受起来。
自己好歹是沈修筠的正妻,一直被他冷落至今。
她扫了眼江念芙细长脆弱的脖颈,眼里沉淀着浓浓的嫉妒。
但现在唯一成功接近沈修筠的人只有江念芙,有再大的火气也只能等她生下嫡子。
江琳琅暂时压下报复的心思,转身坐在了江念芙的对面,不无责怪的看了她一眼。
“你也别怪姐姐心急,这镇国公府在外人眼里光鲜亮丽,实际里面讲究可多,世子一日无后,姐姐我就一天都没安生日子,你也知道,母亲最为疼我,如若你生下了嫡子,就能名正言顺的留在这府中,母凭子贵指日可待啊。”
江念芙身体疲惫,略带沉闷的嗯了一声,权当自己听到了。
“那你赶紧养好病,尽快让修筠破戒,别忘了,你只有六日时间了。”
江琳琅被她敷衍的态度气的不轻,心里想着要端庄得体,嘴上却仍威胁出声。
江念芙听到倒计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忙站起身子叫住了她。
“姐姐,你之前口中的药,到底是什么?”
“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
江琳琅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不在意。
眼看着她就要离开,江念芙心里慌张,顾不得自己未痊愈的病体,简单裹着锦布就要赤脚追出去。
竹门猛地被推开,高大的人影矗立在门前。
“夫,夫君,您怎么在这啊?”
话音未落,便对上沈修筠冰冷如刀的视线,江琳琅一瞬间觉得自己被他看了个透彻。
她腿脚一软坐在地上。
沈修筠一脸漠然,黑亮的眸子落在了江念芙近乎赤裸的身上,毫无波动的移开了目光。
“母亲寻你去吃晚宴。”
江琳琅放下了心,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维持住笑意:“我来和妹妹谈谈心,没料到都这个时辰了。”
她往前走了几步,面前铺满鹅卵石的小路却一片漆黑。
掌灯佣人根本没跟上来!
江琳琅心惊,装作无意的轻唤沈修筠:“夫君,你怎么还不来?”
沈修筠仍旧一动不动:“我突然好奇,夫人和念芙说了什么贴心话,不知能否告知我一二?”
江念芙泛白的嘴唇微动,抬起波澜不惊的眼眸对上沈修筠的目光:“姐姐想念嫡母,才来和我询问一些家中之事,希望姐夫莫怪。”
江琳琅暗暗松口气,抬头吩咐身边的两个丫鬟:“还不赶紧去给念芙披上衣裳,那么冷的天,别落下了病根。”
灯光和人群浩浩荡荡的走远了,被拦在阁楼外的连翘这才被放了进来。
“小姐,刚刚您为什么不告诉世子?”
连翘很不理解,明明世子看样子很关心小姐,为何小姐不去喊冤。
江念芙勉力维持着精神,心里却疲惫异常。
她现在如同世间浮萍,一无落脚处,二无傍身技,更何况身上还带了不明不白的毒,除了听从江琳琅的吩咐,别无他法。
索性热水澡洗去了不少疲惫,江念芙转身想要回阁楼休息。
但一个灰衣小厮不知从哪来冒了出来,毕恭毕敬的向她行了个礼。
“江小姐,老夫人也请您去碧溪阁吃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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