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作者“玉美人”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然而,他与谢煊接触这么多年,心中其实有了一些猜测。
谢煊能做温润能容人的明君,不过是因为世人所盼罢了,披着君子的外衣,做给外人瞧,能够免去许多麻烦,一劳永逸。
这样的帝王,更令人生畏。
况且,他总觉得龙椅上的这位新帝,有些时候颇为诡异。
试问这样大权在握城府极深的帝王,他怎敢造次。
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得谨慎。
他想到书桌上的东西,他垂眸,掩下目中复杂难辨的晦涩思绪。
“姨母回去吧,我如今被责令留府思过,这事我帮不了你。”
冯氏愣了片刻,又开始哭求:
“秦家虽没有大权,但府中男丁皆有官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表弟的事根本不大,就怕万一闹大了,会连累到别人。”
谢复的母族冯家是文臣且已经日薄西山,秦家一向与他交好,他手上总得留些人脉。
这事确实不算大,一场误会罢了,为何会闹成现在这样?
“如果今日你好好招待顾夫人,此事也不至于演变成这种局面。”
冯氏不是不后悔,她刚想狡辩,门外传来一道低低的啜泣声。
“姨母,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表哥如果不是因为救我,他就不会失手伤害了宋姑娘。”
谢复扫了眼进门的两个姑娘,目中淡淡,无甚波澜。
当年他父王没有再娶,身边仅有一位侧妃柯氏和几个侍妾。
柯氏只生了两个女儿。
刚刚说话的这位是大姑娘谢枝,在一旁愤愤不平的是她的妹妹谢梅。
冯氏看见这个造作的小狐狸精就来气。
柯氏那个老的就是个内里藏奸的,这个谢枝比她娘道行还要高明。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蓄意勾引,他的儿子怎会上了心,念念不忘不说这次竟还做下这等错事,为了个狐狸精作践自己的未婚妻。
简直胡闹!
“大姑娘言重,你是王府庶长女,我可不配做你的姨母,我的儿子心善,一时失手救错了人,大姑娘可别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也不嫌臊得慌。”
谢枝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两眼一翻就想晕倒。
谢梅才十五,性子直人也急躁,此时一边尖叫一边嚷嚷:“大哥,有的人都上门来欺负我们了,你管不管!”
谢复状若未闻,他沉思片刻,抬眸直视谢枝。
谢枝眼珠轻轻一转,她哭着说:“大哥,一切都是误会,我可以进宫去解释,陛下性情温和,定会明查,大哥带我进宫吧。”
她在赌。
患难见真情,她要抓住秦江,谢氏旁支嫡女都没有郡主封号,何谈她一个庶女。
她自己如果不谋划,还能指靠谁?
指望从未把她们放在眼里的大哥,还是指望在夹缝里求生存的母亲?
谢枝垂头擦着眼泪,一副识大体的模样。
谢复眼眸里划过一抹深意,他温和一笑,“好,我带你进宫。”
正愁没有靶子,这个女人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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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已经在御书房跪了一个时辰。
大殿内除了宋澈时不时的轻咳声,再无其他声音。
通往暖阁方向的屏风后,宋妧数次躲在那里往外看。
她不明白,陛下在等什么?
她大哥身体不好,虽然没有下跪,但这样熬着人会受不住的。
谢煊把人牵了回去,“把这些都用完。”
宋妧看着桌上的糕点和燕窝,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我娘姐姐堂兄他们还饿着肚子呢。”
谢煊看的好笑,开口哄她:“你娘她们我已经安排了膳食,至于你那个堂兄,身为男人,吃点苦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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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恒的目光似定住片刻,他很快收回视线,侧身避开这个礼。
他沉声开口:“姑娘客气,我也是奉命行事,时辰不早了,我先告辞。”
说完,便利落的跨上马背,带着六个人眨眼间就出了巷子。
刚出了巷口,身侧的暗卫凌风便上前制止季恒的动作。
“你不想要命了?你身上的伤不能再这般骑马!”
“季恒,你这自进了宫就不对劲,昨夜抢着去太极殿,为了救一个姑娘,命都差点没了。”
“主子让你休养你也不听,我说你怎么非要跟着我出宫,原来是为了刚刚那位宋家姑娘....”
季恒是宁家豢养的暗卫,当年只守在暗处保护还是东宫太子的谢煊。
宁家是殿下的母族。
凌云凌风等人也是宁家留在北漠的最后底牌。
如果没有十年前那些事,主子根本不会离开京城,而他也不会遇见宋姀。
季恒如今二十有五,他的面相是众多暗卫中最俊的那一个,肤色较白五官深邃立体,十分俊朗。
他性子沉稳,厉声打断凌风的话:
“你别胡言,宋姑娘她...她快出阁了,莫要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说完,他便想起昨夜的事,他目光冷了下来,手攥紧缰绳,胳膊上的伤口瞬间流出血迹。
他不顾身后凌风的责备,毫无知觉般转身驾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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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姐妹正往锦华堂走去,她瞧着心不在焉的姐姐,又回想起刚刚的那个男人。
她忍不住小声问:“姐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为何心事重重的,你认识刚刚那位大人吗?”
宋姀这才恍然回神,她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摇头否认:
“不认识,阿妧别担心,姐姐没事。”
宋妧不愿逼问她,只小声嘀咕:“反正你从来没有骗过我,所以这次我依旧会相信你。”
宋姀顿住,她欲言又止了许久,两人便已经走到了堂屋外。
还没等她说话,屋内便传来茶盏落地的声音,听到接下来的话,她的面色有些难堪。
她对妹妹的谎言也不攻自破。
“你闹什么!阿姀的婚事那是两府之间的契约,怎可背弃!那我岂不成了失信小人!”
“宋正德!我就要给阿姀退婚!你们宋家那套规矩休想将我的女儿困住!”
宋姀不想让这些事污了妹妹的耳朵,拉着她就想离开院子。
宋妧一向听话,但只要是她在意的人,面对她们的事,她就有着奇异的固执。
她一脸倔强,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她站在堂屋外一动不动,就想把事情都听完。
谁也不能欺负她姐姐。
屋内很快传来顾氏凄厉的声音:“昨夜秦江那个卑鄙小人,他竟敢为了旁的女人,用阿姀来挡剑!”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替阿姀受了一剑,如今躺在床上的就是阿姀!”
“这般厚颜无耻之徒,也配娶我顾晚清的女儿,我就是死也要替阿姀讨公道。”
“勇毅侯府又如何!我不稀罕!我要让秦江名声扫地,退婚一事绝对不能连累到阿姀!”
宋正德气的一甩袖子,陡然沉下了脸。
“妇人之仁!不识大体!一派胡言!”
“阿姀这不也没出事,她都十八了,你究竟还要闹什么!”
“还有阿妧!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留在了宫里,这简直是失了莫大的规矩!”
“况且秦江也就是一时慌乱失了分寸,你何苦揪着这件事不放。”
这一说,话便止不住,心里那许多怨言就这么脱口而出。
“男子三妻四妾有何不妥,也就宋家才有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如此才令你忘了本分失了妇德....”
宋妧姐妹二人再也听不下去,没有人可以欺辱她们的母亲。
宋正德这个爹也不行。
宋妧猛地掀开帘子冲了进去,她站到顾氏面前,一言不发的盯着宋正德看。
那双眼睛清亮平静,干净的一尘不染,被看上一眼,仿佛一切污秽都无处遁形。
宋正德惊愣了片刻,他无端想起十年前的那件事。
这孩子的命格太诡异,都那般了还能安然无恙....
过去那件事他也有些心虚。
所以他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女儿。
他扫了眼垂头不语的长女,再也待不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
堂屋里静谧了须臾,最先开口的是宋妧。
她娇软的声音有些颤抖:“阿娘,退婚,我姐姐不嫁给他。”
她气的语无伦次:“嫁给谁都不嫁给他,我恨他,他凭什么欺负我姐姐。”
宋姀抬头,拉过妹妹坐到椅子上,柔声安抚:“阿妧别气,有娘在,谁也不能欺负我们。”
这门婚事是祖父生前替府中嫡长孙女定下的,但是宋家长房只有一个男丁,她便成了合适的人选。
她的未婚夫是勇毅侯府世子秦江,如果不是三年前两府接连几场白事,她早就应该出阁了。
秦府人丁兴旺,几房人同府而居,关系错综复杂。
嫁给一个不熟悉的人,她不愿,但身为二房嫡长女,有些事她没得选。
两府早已在准备婚事,再有三个月她便要嫁入秦家。
退婚....
哪有那么容易。
但是既已知秦家是火坑,她怎会认命。
这婚事她绝不会妥协。
宋姀掩下落寞的思绪,笑着开口:“娘别担心我,我心里有分寸。”
顾氏简单聊了几句就把两个女儿哄走,自己一个人静坐了许久。
当年他会嫁给宋正德那就是孽缘。
她出身国公府,自幼受宠,娇养着长大性子再天真不过。
当年京城的一场花朝宴,吊在空中的花灯不知怎么坠了下来,危险就在她头顶上。
千钧一发之时正巧路过的宋正德救了她。
众目睽睽之下,又搂又抱,虽事出有因,但也不合规矩。
那时她的父母还在世,本是不同意这门婚事,武将都认为文人迂腐,不通庶务,不是良配。
最后,父兄考核了一番,且宋府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尚算一个慰藉,这婚事便这么成了。
她与宋正德没有多少夫妻情分,相敬如宾罢了。
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个人,感情又能深到哪里去。
多年以前他便有了二心,数年不入后宅,她如何生子,今日的事不过是借机发难。
顾氏望着烛台,回想种种往事,目光渐渐冷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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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明白此时姐姐想要一个人静静。
她表现的很乖,好似真的已经忘了刚刚的事,笑得十分明媚。
等宋姀的身影离开桃安居,她脸上的笑意消散的一干二净。
她坐在床上想起了锁她魂魄的前世母亲,想到了顾氏,最后又想到了谢行之,想到了谢煊....
宋妧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茫然,今夜出现的会是谁....
皇宫。
谢煊蹙眉忍着头疼,正在尽力安抚还在闹腾的谢行之。
他确实喝过她亲手递过来的汤。
只不过,那汤水比迷魂汤的劲还大。
他眉眼间的落寞一闪而过,冷声冷气的反驳:
“我一个连姓氏都没有的暗卫,没有宗族没有祖籍,人家是九天仙女,我是个什么东西?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目中无人的指挥使?”
凌云烦的不得了,这季恒哪哪都硬,骨头硬性子硬,但只要遇到那个叫宋姀的姑娘,瞬间就像没了脑子,没了骨头,迂腐。
“你自己看着办吧,先随我去受罚,算你好人有好报,人家妹妹给你求了情,你也算没白忙活。”
季恒淡定得很,眉头都没皱一下,皮肉伤他不知道受过多少,只要不死,他就还能站起来。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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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做梦也没想到,新帝登基,他第一次有机缘面圣,竟会是这般场景。
这事怎得就闹到了御前?
难不成是顾家做的安排?
他心慌过后,一时又冷静了下来。
事闹得这么大,他爹娘应该收到了消息,定会替他去找表兄。
表兄有身份且一向有计谋,这件事并不大,何必庸人自扰。
他不过是一时失手,解除误会,该如何还如何便是。
只不过,宋姀如此不识趣,他极为不悦,以后成亲,还要费心调教才是。
秦江算计着时辰,只怕他娘应该已经找到了表兄。
他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自我安抚着,心中仍留有一丝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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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
谢复自那晚犯了错,被谢行之冷嘲热讽了一通,紧接着他又被责罚闭门思过。
他此时坐在书房,定定的凝着不远处的三鼎香炉,目光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门外传来轻飘飘的敲门声,他的眸色一厉,沉声问:“何事?”
“王爷,出事了,勇毅侯夫人前来求见。”
谢复去了待客的堂屋,还没走近便听到妇人的啼哭声,他眉头微微皱起。
“姨母,何事如此惊慌。”
“复儿,你救救你表弟,他被金羽卫带走了,这可如何是好!都怪宋家,为何如此咄咄逼人!”勇毅侯夫人冯氏见到他就扑了过去。
谢复生母早逝,冯氏是他母亲的亲妹妹,秦江是他的亲表弟。
他轻轻将人拂开,蹙眉问:“宋家的事?我不是说过,让他前去好好道歉,你们都做了什么?”
冯氏面带愤恨,“今日那顾氏过府来,二话不说就要退婚,态度强势,软硬不吃,我气不过便将她冷落在花厅。”
“午时过后,她自己便离开了,我那时冷静下来就有些后悔,正好你表弟回来,他就说他要亲自前去宋家请罪。”
“谁知,宋家竟端着架子迟迟不开门,听说在府门外便闹开了,不知怎么招惹上金羽卫,最后又被他们带走了,据说是进了宫。”
冯氏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哽咽道:“复儿,你和新帝关系融洽,你进宫瞧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宋家空有虚名,如何能惊动圣上,莫不是顾家在其中掺了一脚,多管闲事!”
谢复眼底闪过一丝戾气,他心中不禁斥骂,一群蠢货。
他已逝的父王谢良,是当年宁太后膝下的养子之一。
谢良识时务,早早投靠废帝,表现的忠心耿耿无所事事,最后才能得以善终。
谢复比他爹更聪明,他不仅知情识趣且极有分寸,废妃郑氏对他颇为和善,因此在废帝面前他很有几分脸面。
凭靠着敏锐的直觉,他猜到风雨欲来,想活命必须尽快做出选择,他及时向谢煊投诚,事实证明,这个决定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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