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徒》是网络作者“马小虎”创作的都市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初六苏梅,详情概述:我是老千。赌桌上,翻云覆雨的老千但我想用我的经历,告诉你一个最朴素的道理,远离赌博。因为,十赌九诈,十赌十输!...
《全本小说推荐门徒》精彩片段
他看着老黑,有些不满的说道:
“黑哥,我是输了。但这桌上的钱,可还不是你的呢……”
牌桌上的钱,已经有二十三万多了。
李大彪说的对。
桌上的钱,的确不属于老黑。
至少,我们还没赢过来呢。
“那怎么办?你没钱了啊?我总不能坐这儿等你去挣钱吧?”
李大彪闷着头。
狠狠的抽了几口烟。
好一会儿,他转身又问陈晓雪:
“你那还有钱吗?”
陈晓雪两手一摊。
“我哪儿还有了!哎,你也是的。来的时候我就和你说,别玩这么大,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没钱下了……”
李大彪皱着眉头,也不说话。
就坐在那里,翻看着的手机。
我猜,他应该是在想。
给谁打电话,能借来钱呢?
看了一会儿,他又把手机放下。
此时的李大彪。
焦虑,烦躁。
但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也点了支烟。
打火机一响。
李大彪立刻抬头看着我,怒气冲冲的骂说:
“曹尼玛的,就他妈因为你,老子才输这么多钱!”
李大彪这句话。
别人可能会以为,他是埋怨我上来,把他点子压了下去。
但实际,他是骂我把他下了焊的牌,给搞坏了。
我知道,他现在,恨不得生扒了我。
但我毫不在意,心底冷笑。
骂吧!
骂的越狠,死的越快!
听他骂我,老黑很生气。
但我没什么表示,老黑也不会动手。
“到底是明天再玩,还是让人给你送钱,你给个音儿啊?别在这里干坐着……”
老黑催促着。
我本以为,李大彪会给昨天他带着的女生打电话。
但至始至终,他一个电话都没打。
犹豫了好一会儿。
李大彪好像下定决心似的。
转身看着场子里抽水的人,说道:
“去,把放水的给我叫来!”
所说的放水的,也就是专门放高利贷的大耳窟。
叫法很多,各地不同。
其实,我早就猜到。
李大彪会借高利。
这也是我计划中的一部分。
就算他不主动借。
陈晓雪也会劝他。
总之,这一步,他必须走。
只要沾上高利,他还想还清?
难!
而一旦被大耳窟们缠上。
这辈子,他就别想好过。
没多一会儿。
两个专门放高利的人,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笑呵呵的问说:
“是哪位老板要用钱啊?”
“我!”
“多少?”
“十万!”
“得嘞!”
放高利的,答应一声,开始点钱。
看到了钱,李大彪如同看到了希望。
他伸出手,刚要接钱。
放高利的却把手,往后一撤,问道:
“这位老板,咱们得先说好。你知道我们的规矩吗?”
“什么规矩?”
“九出十三归!七天一限,超限翻倍!”
“这么黑?”
李大彪惊讶的说道。
而所说的九出十三归。
是放高利的行话。
比如,借一万,给九千。
而还的时候,要还一万三。
并且,逾期翻倍,是本金和利息一起翻。
放高利的嘿嘿一笑,也不当回事。
“这还黑啊?老板只要赢一把,什么不都有了吗?再说了,我们根本不算黑。有的场子,那可是驴打滚,利滚利。那才叫真的黑……”
2000年之前的场子,北方高利基本都是这个玩法。
而后来,大都改成了百分之五。
一万块钱是五百。
但是一天一算。
也是要拿砍头息。
和九出十三归,几乎一样。
只是感觉上,好像比九出十三归少点儿。
在这里,我必须要说一下。
不要沾赌,也不要碰高利。
这些东西,是吃人都不会吐骨头的。
以现在为例。
濠江那些所谓的正规赌场。
里面常有大耳窟出没。
即使你们初次见面,互不认识。
只要你用钱,他就会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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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两个小子,咱们聊会儿。其他人,都出去吧……”
陈晓雪有些不安的看了我一眼。
郑老板虽然刚刚一直笑眯眯的。
但他笑里藏刀的样子。
却是更让人不寒而栗。
见陈晓雪没动,郑老板立刻看向她,笑眯眯问道:
“你不走,也想和我聊聊?”
“不,不,你们聊……”
陈晓雪立刻摇头。
她看了我一眼,推门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赵哥郑老板我们四人。
老黑也没当回事。
他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冲着郑老板,说道:
“郑叔,刚刚这姓童的是谁啊?以前还砍过你呢?”
郑老板呵呵一笑,反问:
“小黑,在哈北,谁家最牛,你知道吗?”
“邹家啊!”
“还有呢?”
“齐家?”
郑老板点头,慢悠悠说道:
“对,一邹二齐三凤美。在哈北这一亩三分地,凡是走江湖捞偏门儿的。见到这三家的人,都得退避三舍,礼让几分。而这个姓童的,就是齐爷的司机。你可别小看他这司机,那可是齐爷心腹中的心腹……”
郑老板说着,忽然递给我一支烟。
我接了过来。
而他,则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老黑微微点头。
“知道了,郑叔。你要是没别的事儿,我们可就先撤了。改天请你喝酒,再听你摆龙门……”
说着,我和老黑起身。
但我知道。
这个郑老板,绝对不会轻易让我们走的。
果然,郑老板拍了拍他肥胖的肚子,笑眯眯的说道:
“急什么,赢这么多钱,是着急出去分钱啊?”
老黑虽然憨,但他不傻。
郑老板话里有话,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但他马上呵呵一笑,说道:
“当然得分!但是,就不给你郑大厨,哈哈!”
郑老板也同样哈哈笑着。
“哎,不给就不给吧。这钱,就当是我付的定金!”
定金?
老黑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也是一惊。
郑老板这只笑面虎,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老黑故意说道:
“这是我们赢的钱,怎么还就成你的定金了?”
郑老板叼着烟,笑眯眯的也不说话。
“怎么赢的钱,你们不知道吗?”
赵哥忽然说话了。
我回头一看。
就见他坐在一个角落里。
左手拿着一个苹果。
右手拿着砍刀。
正快速的削着。
这个赵哥的刀,玩的特别好。
他削苹果的动作很快。
而削下来的每一片苹果,都只有一张纸的薄厚。
这种功夫,没个三年五载,恐怕是练不下来。
的确够绝的!
但我更知道。
他此时这个动作,是在暗暗威胁我和老黑。
老黑眉头一皱,立刻梗着脖子,冲着赵哥嚷嚷道:
“你说怎么赢的?我们靠本事赢的!咋的,你们还想把钱扣下啊?”
老黑
说话间。
赵哥手中的苹果。
已经只剩下一个核。
就见他把苹果核放到嘴里。
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是凭本事赢的。但是,是出千的本事!”
一句话。
让老黑顿时有些慌乱。
他虽然相信我的千术。
但他不知道,我的千术,能不能躲得过暗灯的DV。
这个时候。
不能再让老黑说话了。
我抬头看着赵哥,淡淡问道:
“谁出千?”
“你!”
赵哥嚼着苹果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证据?”
“如果我拿出证据怎么办?”
赵哥的眼神,透着一丝阴冷。
“你想怎么办?”
“要你这双手,可以吗?”
我看了看我的手,淡淡点头。
“可以。但要是拿不出怎么办?”
“你说!”
“我要你那把刀!”
之所以要他的刀。
是我看到刀刃上,刻着一个“赵”字。
江湖人爱刀。
但刀,尤其是见过血的刀。
却是大凶之物。
能在刀刃上,刻上自己的姓。
千术中。
真正的文千,指的就是我这样的人。
不借助任何道具。
完全就是依靠手法技术出千。
而武千,就像朱哥这样。
手里没活儿,只能依靠道具出千。
这两者,区别很大。
靠道具出千,身上必然留赃。
别说被老千抓。
就是一般的赌客,看热闹的人。
都有很大可能会发现。
接过弹牌器,朱哥放到一旁。又问:
“有这手艺,怎么还在这里做服务生?”
我沉默,没回答。
“昨天你没上场,怎么还能帮花姐赢那么多钱?”
朱哥又问。
从知道是我顺走的弹牌器时。
朱哥就把所有事,都想明白了。
“雕虫小技,登不了大雅之堂,不值一提!”
我淡淡说道。
我的千术技法。
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
这种东西,绝不可能随意透漏给别人。
朱哥也懂,不再追问。
“好,等我电话。有好局,我会找你!”
我微微点头。
这一整天。
我都在等待中度过。
因为晚上的局。
是我出道以来,我最为重视的局。
不为是因为这个局,有多大。
而是因为我要千的人。是对我,像对待野狗一样的表哥,李大彪。
快下班时。
我的手机响了。
是陈晓雪打来的。
接通电话,我并没说话。
而对面,传来陈晓雪的声音。
“初六,想我了吗?”
对于陈晓雪这种调戏,我心里有些厌恶。
我言简意赅的冷冷说道:
“直接说正事儿!”
“真是的,让你说句想我,怎么就这么难。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你交代我的,我都完成了。李大彪同意晚上让我入股了。我俩一把牌,我出两万,他再出十万。和老黑玩把大的……”
“他现在在哪儿?”
“出去买烟了!初六,你怎么不关心一下,我俩睡没睡呢?”
我心里冷笑。
睡与不睡,和我有一毛钱关系?
陈晓雪不是帮我。
我们是合作。
一起搞钱而已。
见我不说话,陈晓雪叹了口气。
“哎,看来你是一点儿都不关心我啊。好了,我俩没睡。不过我说了,今天他让我赢钱,我就给他。这个棒槌,居然还当真了。呵呵,可笑!”
“知道了!没事挂了。记得把通话记录删除!”
说着。
我便挂断电话。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我准备先找地方吃个饭。
安静等着晚上开局就好。
今晚,我一定要让李大彪,迈出走向深渊的第一步。
刚出洗浴大门。
就见门口,站着四五个纹龙画虎的男人。
他们正在抽着烟。
看样子,是在等人。
而站在中间,叼着烟的人。
我,很熟悉。
蜈蚣!
上次他绑了我。
在钱老八的办公室,我给他一茶壶。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见我出门。
蜈蚣就阴阴的斜视了我一眼,冷冷说道:
“八哥找你!”
蜈蚣对我的恨,丝毫未减。
我知道八哥早晚会找我。
并且,八哥身边那位会千术的女人何欢,也和我谈过一次。
要和我合伙千八哥。
只是我没同意。
“带路!”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冷冷说道。
我虽然讨厌钱老八。
可我也知道。
以我的实力,我根本没办法拒绝。
不过,他要是想牵着我鼻子走。
也绝无可能。
一辆黑色的宝马,停在路边。
我跟着蜈蚣走了过去。
蜈蚣打开后门。
就见手里把玩着黄花梨手串儿的钱老八。
正眯着眼睛,靠在车座上。
车门一开,他立刻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马上热情的挥手。
“来,兄弟,快上车……”
如果不知道的,见钱老八这么热情。
一定以为我俩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但实际上。
不成敌人,可能就是我俩最好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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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眼,我就发现不对了。
小平头的手上,带着一枚白金板戒。
我知道。
他低头时,实际看的是戒指。
因为发牌时,只要把牌略微向前一挪。
通过戒指的反光,他可以看到牌的点数。
这种出千手法,是很常见的。
用的工具,也都是五花八门。
有用镀银或者白钢打火机的。
还有用不锈钢水杯的。
也有人,干脆在手指间,夹一个图钉。
总之,只要是反光的东西,都可以用这种方式出千。
但这小平头手法一般,心理素质也不行。
他发牌时,只要有人看他。
他就不敢低头看戒指。
这也导致,他看的牌张数量很有限。
开始我以为。
他是不是和胖子打配合。
用暗号告诉胖子,谁的牌大。
可看了一会儿,发现两人几乎是零沟通。
可以确定,他们两个不是一伙儿的。
但胖子肯定是有问题。
只是他的出千方式,我还没看明白。
可能有人会觉得。
我的千术水平很高。
只要局上有人出千,我一眼就可以看破。
但实际,这是不可能的。
出千的方式,五花八门。
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全通。
尤其随着科技的发展。
一些新型的出千道具,更是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
这把牌是老烟枪朱哥坐庄。
他洗牌时,我特意记了一下牌序。
胖子的牌,是红桃7,方块9,方块10。
一把散牌而已。
而朱哥的牌,是一对2,外加一张8。
陶花的牌是,一对A,和一张J。
另外两家,都是散牌。
开始下注。
朱哥选择闷牌,下了三百。
另外两家看牌直接弃牌。
到了陶花,她看了牌,直接跟注。
胖子也看牌了。
按说他这种散牌,是一文不值。
他不但没有丝毫的犹豫,还直接提注到一千。
我知道,这家伙这把是要出千了。
朱哥继续闷牌下注。
而陶花的对A,也只能跟了。
两轮过后。
朱哥拿起钱摞下面的牌,也看了下。
接着,摁了下钱摞。
选择跟注。
陶花和胖子也跟注。
到了朱哥,他直接弃牌。
牌桌上,只剩下陶花和胖子。
又下了一轮,陶花选择开牌。
她对A。
而胖子本来是7、9、10的散牌。
可在开牌的那一瞬,他的牌变成了9、10、J的顺子。
可以肯定,胖子换牌了。
他换牌的方式,不是靠手法。
而是,靠朱哥。
那张J,就是朱哥的。
从朱哥把牌放到钱摞下面时,我就已经发现不对了。
他的钱摞,外观看着,好像没什么问题。
而实际上,最下面那沓并不是钱。
确切的说,是用钱伪装出的弹射器。
把牌扣在里面。
一摁按钮。
牌就像袖剑一样,直接弹到胖子的钱堆里。
并且速度很快,快到人眼根本捕捉不到。
这也是为什么,朱哥会摁他钱摞的原因。
这种换牌的方式。
其实可以不借助弹牌器。
手法精湛的老千,利用弹牌,完全可以做到。
并且,比弹牌器还要精准。
我暗暗感叹了下。
这个局,一共五个人玩,却有三个人出千。
这种牌局,还想赢钱?
陶花已经输了两万多。
见我迟迟也没动静,便不时的看向我。
我也不看她,依旧装作什么都没看出来的样子。
过了没一会儿,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拿出一看,是老黑打来的。
这个时间,他和李大彪的牌局,应该差不多散了。
我就起身出门,准备接电话。
胖子还故意逗陶花。
“花姐,你不跟着去看看啊?这接电话还背着你,说不定是哪个小姑娘打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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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雪点头。
“还有,今晚这个局,只能输,不能赢。至于输多少,怎么输,老黑会告诉你……”
陈晓雪先是一愣。
但马上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懂,我懂。放长线,钓大鱼嘛……”
她着急的和我显摆着。
好像生怕,这个局我不带她一样。
“不过也不用输太多。到时候,老黑会找借口先撤的。但你不能撤,也不继续玩。你的目的,是勾住一个叫李大彪的男人。并且在明天,或者后天的局上,出钱和他合股,你们俩一把牌。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说的这点,看似有难度。
但陈晓雪在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么久。
这个本事,她肯定有的。
陈晓雪立刻点头。
但还有些疑惑的问我说:
“可万一他像你一样,看不上我怎么办?”
陈晓雪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不可能!”
我回答的很笃定。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观察着李大彪。
他带的女人,长相普通。
并且,他和这个女人之间,很少互动。
这就说明,他对这个女人感觉一般。
我甚至隐隐觉得。
李大彪现在能有点钱,并不是靠他下焊的那点小伎俩。
很有可能,钱就来自于这个女人。
而昨晚分开时,老黑还特意悄悄告诉李大彪。
让他第二天别带女朋友。
打完牌,要可以一起出去找妹子。
李大彪也绝对是个色胚。
昨天在棋牌室时。
但凡过去个有点姿色的女人。
李大彪的眼睛,就像拔不出来一样。
恨不得用眼神,就把她们的衣服扒光。
这样的人,我不相信陈晓雪拿不下他。
“那用不用陪他睡啊?”
陈晓雪问的很直接。
“随便,看你自己。只要这几天把他拴住了就行……”
陈晓雪面露不屑,哼了一声。
“那我可得好好吊着他,不能让他白占我的便宜。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他就不把你当回事儿了……”
可能陈晓雪觉得,这话把我也带进去了。
她马上笑眯眯的冲着我,补充了一句。
“不过我们的初六爷除外……”
我也没理她。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缺钱。
我昨天就和老黑说了。
那辆桑塔纳2000,先找地方抵押。
老黑和那些大耳窟们很熟。
押个十二三万,还是不成问题的。
一切安排妥当。
我就在备品室里,一遍遍的想着自己的计划。
如果哪个环节出现意外,我该如何补救。
甚至,我已经开始设计第二套方案了。
快下班时。
桌上的对讲机,传来休息大厅主管的声音。
他告诉我,大厅备品不足,让我现在过去补一下。
拿着备品,我便朝着休息大厅走去。
大厅里。
除了壁角处,几个射灯发出幽暗的光亮外。
其他地方,一片漆黑。
窗户,更是被厚厚的窗帘遮挡的。
这样能方便客人休息。
而洗浴的休息大厅,是男女混用的。
这也导致,这里经常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有见到美女,故意去撩闲的。
还有喝多了,上错床的。
更有甚者,为了找刺激,在休息大厅就偷偷苟合的。
不过一般这个时间。
休息大厅里,几乎都没什么客人。
今天也差不多。
只有靠墙的位置,一个技师在给一个女人做着“贵妃松腿”。
我把备品换完,还没等走。
忽然,就听那个女人冲我的方向,轻声喊了一句。
“是小处男吧?”
从小到大。
这么叫我的,只有一个人。
而这个称呼,我是一点都不喜欢。
我假装听不见,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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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还没说酬劳!”
苏梅咯咯的笑了。
我是坐在沙发上的。
而她是双手环抱,胳膊托胸,靠在办公桌上。
这么一笑,胳膊上的那一对,便也跟着上下颤动。
我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
而苏梅知道我在看,她也没表现任何的反感。
反而故意挺了挺胸。
这就是苏梅,女人中的极品。
她懂男人,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她不全给你,但又勾着你。
“我找别人,是给二十万。但对你初六,我可以再加十万。三十万,怎么样,不少吧?”
2000年的三十万,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我还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苏梅显然没想到,我会不同意。
她想了下,马上说道:
“这样,初六。只要你能抓住,我可以再给你加十万。四十万,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还是摇头。
苏梅的秀眉,不由的皱了下。
“那你告诉梅姐,你想要多少?”
我抽了口烟,淡淡说道:
“我不要钱,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第一,只要我抓到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爷。见到我必须叫爷,初六爷……”
苏梅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条件。
我能感觉到,她想笑。
但怕惹怒了我,又在强忍。
“可以,但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我可以不叫吗?”
“可以!”
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
苏梅笑了,笑容妩媚,双眼流苏。
盯着我,她故意放慢声音,娇滴滴的说道:
“这个好办啊,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叫。爷,初六爷!只要抓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初六爷!好不好?”
被人称之为爷,本身就很痛快。
被一个美女,尤其像苏梅这样的美女叫爷,那更是舒爽。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
又故意加上娇滴滴的口吻。
这种感觉,蚀骨销魂。
“初六爷,那第二个条件呢?”
苏梅媚笑着,依旧是娇滴滴的撒娇口气。
但我知道,她这口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不过我不在意,我早晚会让她死心塌地的叫我初六爷。
“第二个条件更简单,我要一辆车,不用好车,捷达桑塔纳都可以。只要性能好就行……”
苏梅想都没想,立刻点头。
“没问题!”
的确,这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第三个条件,也是最简单的!”
说话时,我的目光在苏梅身上,肆意游走。
“什么?你说……”
“你,我要你,陪我一晚!”
本来苏梅的脸上,还是妩媚的笑容。
可当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的笑容立刻凝固。
脸上,浮现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而我依旧抽着烟。
也依旧盯着苏梅。
好一会儿,苏梅才冷冷道:
“初六,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有!”
我的回答,冷漠的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能感觉到,我的回答,已经刺激到苏梅了。
她的脸色涨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要是不答应,你就不肯去抓千了?”
“对!”
苏梅犹豫了好久。
才盯着我,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抓不到怎么办?”
“你说……”
“我要你做我的狗,一条我让你跪你就得跪,让你爬你就得爬的狗!”
苏梅怒了。
我的一次次拒绝,加上我刚刚的条件,彻底把她激怒。
她把她能想象到的,最狠毒的报复,当成了和我对赌的条件。
但不得不说,盛怒之下的苏梅,依旧很美。
我把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淡淡说道:
“好,赌了!”
千门一道,高手如云。
牛老说的移花接木,就是我前面说的千术中的栽赃嫁祸。
在牌局上,有时要涉及偷牌藏牌。
而一旦藏牌,就意味着,身上要留赃。
被人搜身,就有暴露的风险。
而移花接木,栽赃嫁祸。
就是把牌神鬼不觉的转藏在别人身上。
等需要用这张牌时,再把牌悄无声息的摸回来。
六爷曾说,这招栽赃嫁祸,就是从荣门盗术上,演变而来。
他多次告诫我,非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因为栽赃嫁祸,一旦出事,往往会牵连无辜。
“现在,是不是该给我朋友一个说法了?”
我依旧冷冷的看着小朵,慢慢说道。
小朵似乎还想说什么,牛老率先开口,他带着几分怒气道:
“跪下,给这位黑兄弟道歉!”
小朵依旧是气呼呼的,她看着我,眼神中满是不服。
但,牛老发话了,她也不敢违背。
瞪了老黑一眼,刚要跪下。
老黑急忙拦住,连连摆手道:
“别,别,别,可别跪,也不用道歉,我原谅你了,没事儿……”
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老黑还是处在困惑发懵的状态。
我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我。
不急,今晚我都会告诉他。
和老黑走时,我把那把小小的,却锋利无比的刀片,放到床上。
再回头看小朵。
她满脸桀骜,依旧不服。
这丫头,真够野的!
回去的路上,老黑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当然,最主要的问题就一个。
我真的是老千吗?
站在昏黄的街灯下,看着老黑,我冷冷的点头。
“对,我是老千!”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我的回答,还是让老黑特别震撼。
他双手抱头,嘴里嘟囔着。
“怪不得,怪不得……”
他终于把所有事情都想明白了。
侯军、蜈蚣,这些或赢或输的事,都想清楚了。
但接下来。
老黑的举动,让我还是不由的暗暗佩服。
他把剩余的一万九千块钱掏了出来,递给我说:
“那这钱是你赢的,应该给你……”
老黑的品质,毋庸置疑。
我没接钱,而是又说道:
“钱你拿着用吧。老黑,你听过千门八将吗?”
老黑点头,说他在电影里看过。
我又问:
“那你愿意做我的火将吗?”
老黑依旧是一脸懵。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火将。
我便把千门八将,分别是做什么的,一一讲给他。
等我讲完,老黑的神情,变得凝重。
好一会儿,他才郑重说道:
“以后,我老黑只认一个爷,就是你,初六爷!”
我微微点头,拍了拍老黑的胳膊,说道:
“是六爷,也是兄弟!”
千门江湖,错综复杂。
各大赌局、赌场上的老千,都是有帮手,组团出千的。
毕竟,独木不成林。
当然,那些外面的小野局,倒是常有一个人出千的。
但这种人,根本称不上千门的人。
…………
接下来的日子,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我依旧上班、下班,睡觉、失眠。
天象地下的赌场,倒是开业了。
当然,赌场开业,不可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宣传。
但能感觉到,赌客不少。
就连洗浴的生意,也带动的火爆了起来。
这赌场我一次没去,更没看到传说中那位美女老板露面。
我倒是见过苏梅两次,她比平时更忙了。
不过每次见她,即使我俩不同路。
她也会有意无意的走到我身边,但不和我说话。
只是和旁边的人说,她现在有多忙,赌场生意有多好。
我知道,她是在向我示威。
暗示我,就算我没去做暗灯。
对赌场也没有丝毫影响,生意依旧红火。
而侯军也不在洗浴工作了。
见苏梅没说话,侯军话锋一转,又说道:
“本来是应该罚八百的。但初六属于连续旷工,性质恶劣。所以对他的罚款,也应更重一些。我建议主管和经理,对初六罚款要翻倍。免得其他员工效仿……”
翻倍?
人群中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感叹。
我们服务生一个月工资一千块。
而侯军说的翻倍,就要扣掉我一个半月的工资。
幸亏之前,我还有些小积蓄。
否则,我这两个月,就要吃土喝风了。
换做别人,可能直接选择辞职不干。
但我依旧沉默,看着窗外。
仿佛现在发生的一切,和我无关。
侯军说完,再次看向梅姐,恭敬问道:
“梅姐,你看可以吗?”
苏梅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我的方向,问说:
“初六,你有意见吗?”
大厅里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我。
所有人都以为,我一定会辩解,或者说点什么。
但我却淡淡摇头,说了两个字:
“没有!”
昨晚是苏梅带我去的赌场,她应该替我解释,但她故意没提。
我知道,她还在生气。
一个地位很高的职业经理。
又生的天香国色,千娇百媚。
多少男人,把她视为女神。
就是这样的女人,却在我面前放下尊严,脱下裙子,和我道歉。
但我却还是拒绝她,让我做暗灯的请求。
所以,她也不阻拦。
任由侯军对我发难。
而对侯军,我更加不在意。
如果把蓝道千门比喻成狼群。
那我,一定是想要成为狼王的孤狼。
既然想成为狼王,又怎么会在意狗崽子的几声犬吠呢?
见我说没意见,侯军以为我怕了,怕丢了工作。
他更加嚣张,用下巴朝我的方向点了点,不屑说道:
“没意见,现在就把罚款交了吧……”
我转头看了侯军一眼,他也正看着我。
目光中有示威,挑衅。
更多的,是一种吃定我的霸道。
我刚要说话。
忽然,人群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替他交!”
一句话,惹的在场所有人大吃一惊。
所有目光,都不由的聚拢了过去。
就连苏梅,也同样看着。
只是她的眼神,有些嫌弃和厌恶。
说话的人,正是陈晓雪。
陈晓雪似乎也很享受这被众人瞩目的感觉。
她拎着手包,踩着高跟鞋。
黑丝长腿,杨柳细腰。
一步三摇的走到侯军的面前。
打开手包,快速的从里面点出一千六,递给侯军。
“我替初六交了,一千六,你点一下……”
看着陈晓雪。
侯军的脸色,由惊诧,慢慢变成愤怒。
虽然两人分了。
但能感觉到,侯军依然对陈晓雪色心不死。
而作为谁都知道的,他侯军的前女友。
竟然当众要给另外一个男人交罚款。
这对他来说,简直奇耻大辱。
“陈晓雪,你什么意思?”
陈晓雪倒是很洒脱,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没什么意思啊,初六赚的少,我帮他交下罚款而已。大家都是同事,互相帮忙嘛……”
陈晓雪的话很聪明。
看热闹的人,肯定会暗赞她的大气。
而对于我来说,等于缓解我当众尴尬,还送我一个不小的人情。
她知道,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
并且只要还,就一定会加倍。
侯军气的嘴唇发抖,脸色泛白。
他回头瞪着我,问道:
“初六,你这是想当小白脸,花女人钱了?”
小白脸指的是靠着脸蛋,专吃软饭的男人。
在哈北,这样的男人一向被人瞧不起。
我没等开口,就听陈晓雪冷哼一声。
“说别人小白脸,花女人钱。侯军,我的钱你少花了吗?”
话音一落。
人群中立刻传出一阵低声哄笑。
两人在一起的事,在洗浴人尽皆知。
陈晓雪表面是技师。
但偶尔也会接几个皮肉单。
她赚的要比侯军多不少。
天象的人背后都说,侯军就是陈晓雪养的小白脸。
本想侮辱我的侯军,却把自己侮辱了。
侯军气的浑身颤抖。
他甚至握着拳头,想给陈晓雪一巴掌。
但这是员工例会,他还没这个胆子。
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一直冷着脸,没说话的苏梅忽然看向我,问说:
“初六,你确定要陈晓雪给你交罚款吗?”
我没说话,而是从队列中走了出来。
路过陈晓雪身边时,我淡淡说道:
“谢了,这钱不用你交!”
接着,我便走到苏梅面前。
“罚款我自己会交,但苏经理您欠我的钱,是不是该还一下?”
我的口吻,听似尊重,实则冷漠。
我话一说完。
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我,一个天象最底层的服务生。
苏梅,除了老板,天象她说了算。
而她居然会欠我钱?
这怎么可能?
就连苏梅都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反问说:
“我欠你什么钱?”
“昨晚那一万块!”
昨天去赌场,是用我的一万块买的筹码。
最后赢的二百万筹码,又给了苏梅。
我们谈崩后,那一万块也没再给我。
虽然,这一万块是之前苏梅给我的喜钱。
但既然给了我,那就是我的。
所以,我必须要。
“呦,记性挺好的嘛?”
苏梅嘲讽的说了一句。
但她还是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递给我,冷冷说道:
“一万块,够了吧?”
看着苏梅,我并没有接过这钱,而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不够!”
我的话,让苏梅一怔。
明明是我说的一万块,怎么我忽然又说不够?
苏梅的脸色,更加冷冽。
她压低声音,口气生硬的说道:
“初六,你不会还想要昨晚你赢的那些吧?我都说了,昨天不过是个试探你的局而已。并且那个局,也是善意的……”
说着,她又狠狠的盯着我,话语间带着些许威胁。
“初六,人心不足蛇吞象。昨晚那个钱,你就别想了。不然,惹出麻烦,你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或许在苏梅眼里。
我不过是个会点千术,但又贪得无厌的人。
我当然不稀罕和她解释。
“不是这个钱!”
我说道。
“那还有什么钱?”
苏梅不解。
我们之间的金钱往来,也不过这两次而已。
苏梅实在想不通,她还欠我什么钱。
“打车钱!从你带我去那个场子回去的打车钱,我花了八十七。这个钱,应该你出……”
苏梅顿时无语。
我的话,让她觉得荒唐的可笑。
我可以用一万筹码,两把牌就赢到两百万。
也可以挥手之间,便拒绝她百万年薪的邀请。
但我却在斤斤计较,和她讨要这不起眼的八十几块钱。
苏梅当然不懂。
千门规矩。
是我的,就是我的。
该金主出的,必须金主出。
这并非是我不懂人情世故。
而是老千这行,必须要懂规矩。
否则,任何一个金主,都不会敬你。
只会把你当成一个会点手艺的工具人罢了。
苏梅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连同之前的一万块。
“啪”的一下,拍在我手里。
“这下够了吧?对了,还剩下十三块呢。不过你不用找了,就当给你的小费……”
说着,苏梅气呼呼的转身上楼。
也不管还在大厅里站着的,一个个面面相觑的员工。
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他们能猜到,我和苏梅一定有一种关系。
确切的说,是一种联系。
但是一种怎样的联系,他们却又想不明白。
我本以为,他不过是输钱之后,发泄愤怒的狠话而已。
可没想到,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看着我,蜈蚣阴森一笑,慢悠悠说道:
“小子,没想到这么快找到你了吧?你蜈蚣爷的钱,是那么容易赢的吗?”
我冷眼看着蜈蚣,口气冰冷的问道:
“你想怎么样?”
“呵!”
蜈蚣冷笑一声。
“你放心,也别害怕。蜈蚣爷我愿赌服输。今天既不打你,也不骂你。找你呢,就是和你继续赌。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赢我多少把?”
虽然那天蜈蚣拿了两把零点。
但从他的话语间能感觉到,他并没怀疑我出千。
不过就算怀疑,我也不在意。
因为,他没有证据。
但我还是不想和他赌。
看他这架势,以及他的牌品。
继续赢他,怕他不会善罢甘休,再闹出事端。
这里多说两句。
这也是许多老千,愿意去赌场做暗灯。
或者,选择和实力强大的金主合作的主要原因。
因为一个人单枪匹马,即使千术高明,也经常会遇到各种问题。
如果对方也是老千还好说。
毕竟千门的规矩,大多数老千,还是遵守的。
但要是遇到无赖混子。
输了钱,不认账不说。
还会千方百计的加倍搞回来。
最常用,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就是两个字,武力。
而和有实力的金主合作。
老千就只负责赢钱就行。
剩余的事,交给金主处理。
我现在,遇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我现在上班,等我下班再说吧……”
我想拖到下班后,把老黑叫来再说。
可没想到,蜈蚣立刻摇晃着食指。
“不行,就现在!”
说着,蜈蚣又回头看向大堂经理,说道:
“我现在要他陪我玩牌,你没意见吧?”
大堂经理看了我一眼,马上点头哈腰的对蜈蚣说道:
“没意见,蜈蚣哥。你们想玩的话,我们楼下就有场子。我现在就让人给你们安排个房间……”
我不由皱了下眉头。
没想到这个蜈蚣,名气居然不小。
就连大堂经理,也认识他。
看来,我是低估他了。
当然,就算他们不认识。
就算蜈蚣的要求,多不合乎洗浴的规矩。
大堂经理也不会因为我这么一个底层的小人物,而去得罪蜈蚣。
这就是江湖。
这也是人性。
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不过经理这么说,我也放心了。
去楼下赌场,赢了蜈蚣,他也不敢闹事。
可没想到,蜈蚣马上摇头。
“不去,今天就在这里玩!我要把之前输的,在这儿都赢回来!”
话一说完。
蜈蚣便大摇大摆的走到桌子前。
随便在架子上拽了条浴巾,铺在桌面上。
把自带的两副扑克,扔到浴巾上。
他还特意假模假式的,对我做了个请的动作,阴笑道:
“来吧,小子!今天咱们继续玩!”
大堂经理见也说不动蜈蚣,他又不想招惹事端。
便看了我一眼,淡淡说道:
“你陪蜈蚣哥玩几把,我还有事,先去忙了……”
说着,他便溜了。
而我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对。
为什么有现成的场子,蜈蚣不去。
却偏要和我在这阴暗、杂乱的备品室里赌?
难道他带的人中有老千。
怕去赌场,被暗灯发现。才选择在这里?
我有些没想明白。
但我知道一点。
今天这个局,我是躲不过去了。
我只能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本以为,蜈蚣带的人,也会上来赌。
可没想到,蜈蚣却一边打开扑克,一边对我说道:
“今天就咱们两个单扣,也不玩拉9了,直接炸金花。底钱200,封顶2000的。谁大谁庄……”
“今晚辛苦了。你去洗浴吧,我让前台给你开间客房。这么晚了,就别回家,在客房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
就是苏梅不说。
我今晚也没打算回去。
我要好好泡个澡,休息一下。
好好想一想,两天后的那场赌局。
钱老八,郑老厨。
我夹在中间。
必须要找到一个最稳妥的自保方式。
我没想到。
苏梅让前台给我开的,是一间商务套房。
房间档次很高。
即使在2000年,一晚也要两千多块。
泡了澡,收拾完。
我刚准备上床。
门铃忽然响了。
开门一看。
就见穿着真丝睡衣,香肩半露的苏梅。
拿着一瓶红酒,两个酒杯。
正笑吟吟的站在门口。
“我今晚住隔壁,睡不着,喝一杯?”
睡不着?
我根本不信。
她这两天累的够呛。
怎么可能睡不着?
当然,她更不可能,是酒兴来了,想和我喝两杯。
我猜,她这么晚来我房间。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吴头儿。
必须要说。
带着几分倦意的苏梅。
身上多了点慵懒的味道。
这种感觉。
倒是挺想让人把她揽进怀中,好好的亲昵一番。
倒了杯酒。
苏梅就慵懒的靠在沙发上。
拿着酒杯。
长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
白皙嫩滑,犹如凝脂。
随意的喝了点酒,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题。
苏梅话锋一转,便看着我,试探的问说:
“初六爷,那位吴老先生,是你师父吗?”
“不是!”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偶然认识的!”
“很熟?”
“还好!”
我俩一问一答,也没有多余的废话。
我能猜到。
真正对老吴头儿感兴趣的,不是苏梅,而是邹晓娴。
我不知道,邹晓娴是不是认定,老吴头儿是个千门高手。
但有一点,她肯定是清楚的。
那就是她的父亲邹万里,似乎也要给老吴头儿几分薄面。
这样的人,一旦为她所用。
她在邹家的地位,和现在就不可同日而语了。
果然,苏梅又问说:
“我们场子呢,想高薪请个顾问。你能不能帮忙引荐一下这位吴老先生?”
我摇了摇头。
别说我和老吴头儿不熟。
就是熟,我也不会管这种闲事。
再有,凭我的了解。
老吴头儿这种游戏人生的方外之人。
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见我没同意。
苏梅明显有些失望。
她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干。
接着,起身说道:
“那算了吧,我回去休息了。哦,对了。下周三我生日。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都有谁?”
“没几个人,都是处的不错的朋友……”
我点头答应。
其实,我不喜欢这种人多的聚会。
但没办法。
我欠苏梅的人情。
这个邀请,我没办法拒绝。
况且,我对她。
还是狼心不死。
送她出门。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闻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
我忽然开口说道:
“我后悔了……”
苏梅回头,不解的反问:
“后悔什么?”
“后悔那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就那么放过了你!”
我神情淡然。
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苏梅魅然一笑。
歪头看着我,轻声说道:
“给过你机会,谁让你不把握呢?过了这山,可就没这庙了。以后,你也就只能想想,慢慢后悔去吧……”
说着,苏梅咯咯一笑,推门走了。
这个苏梅。
有时冷静坚韧。
像个刀枪不入的女强人。
而有时,又风情万种,魅惑如妖。
这一晚。
我几乎没怎么睡。
脑子里想的,都是两天后的赌局。
几个小时的时间。
我的脑海中,终于勾勒出一个破局的方式。
只是这个方式,有些残忍。
上午时,我就让老黑到洗浴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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