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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家养四个土匪,我狂亿点怎么了?》精彩片段
苏清雅想着,眼睛不禁亮了亮。
一颗心狂跳不止,她努力挤出一抹和善的笑,缓缓走向辰辰。
“思寒,我……”
“哇……”
原本泫然欲泣的小家伙,扭头埋进顾战骁的怀里,扯着嗓子大哭。
“爹,我娘都回来了,你怎么还要给我找后娘?苏姨还说娘不喜欢我,爹,我不好吗?不聪明吗?不可爱吗?爹,我不要后娘好不好?爹你告诉娘,我是个好孩子,我长得好,还聪明,会读书会练武,我什么都好,你让她别不要我。”
辰辰把从轩轩那学的本事,全都用上了。他声音很大,哭的撕心裂肺的,恨不能让整个靖安侯府的人都听见。
苏清雅直接僵在了原地,她脸上的笑尽数龟裂。
小崽子,找死!
苏清雅心里气,表情也有些狰狞。
顾战骁抬头看了个正着,他抱着辰辰,剜了苏清雅一眼。
明知道小家伙是装的,顾战骁还是耐着性子哄他,“乖,你娘好好的,找后娘干什么?你也别听别人瞎说,思寒最好了,你娘见到你,一定特别喜欢。”
辰辰听着,小脑袋在顾战骁怀里蹭了蹭。
“爹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你爹我是大将军,言出必行,不然如何领兵?不信,你问你祖母?”
听着顾战骁的话,辰辰抬头看向洛氏。
辰辰小脸上泪痕斑驳,那样子,让洛氏心疼的不行。
洛氏伸手把辰辰抱过来,拿着帕子给他擦眼泪,“思寒不哭,你爹说的对,没人要给你找后娘。思寒聪明又好学,长得好性子也好,书读的棒练武也厉害,你娘肯定喜欢你。而且,你可是她的亲儿子,她怀胎十月才生下下你,吃了很多苦的,她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那娘怎么不回来?是不是娘也知道,家里有坏人?”
“思寒,我……”
苏清雅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只是,她才一开口,辰辰就又往洛氏怀里缩了缩,那害怕不喜的小模样,辰辰演的入木三分。
虽然洛氏觉得,苏清雅应该还不至于伤害孩子,可到底孙子更亲。
洛氏抱紧辰辰,这才看向苏清雅。
“清雅,你也累了,先回去歇着吧。还有,以后在思寒面前,别什么都说,记住了吗?”
“伯母,我没有,我……”
“下去歇着吧。”
打断苏清雅的话,洛氏垂眸不再看她,也不再听她的话。
苏清雅心里气的要死,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被一个小崽子摆了一道。果然是小贱人生的贱种,怎么喂也喂不熟,白瞎了她之前对他的好。
苏清雅心里咒骂不断,她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碍眼的人走了,顾战骁就把辰辰,重新抱回到了自己怀里。
“娘,我和思寒也先回去了。”
“思寒还没吃早膳。”
“我带他去玉福楼吃,”顾战骁起身,他声音淡淡的,“娘,视如己出,可到底不是你生的。明知道她的心思,还纵着她,怕是容易养虎为患。以后,我会让思寒少回侯府,你要是想他,就去将军府吧。”
洛氏明白顾战骁的意思,这是要她赶苏清雅走。
可苏清雅娘没了,爹又是嗜赌成性,不成气候,真让她回苏家,怕是用不了几日,她就得被卖进青楼。
洛氏本就心软,她又养了苏清雅几年,日日相伴,感情还是有的。
就算赶人,她也得为苏清雅打算打算。
心里想着,洛氏不禁看向顾战骁,早先的时候,洛氏也不是没想过,若是顾战骁喜欢苏清雅,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也是件好事。
可现在来看,她一开始就错了。
“战骁,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尽快安排的,给我点时间。”
“嗯。”
顾战骁抱着辰辰,转身离开了。
马车上。
一直到上来,顾战骁才拍了拍辰辰的背,“臭小子,还不下来?还想演?”
“爹,人家哪是演,是真情实感。”
“还人家……一个男子汉大老粗,这么说话羞不羞?看在你刚刚表现好,知道维护你娘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以后给我好好说话,有点爷们样。以后,咱爷俩可是得一起保护你娘的,你太弱拖后腿,看我怎么收拾你。”
辰辰踩着顾战骁的腿,站直了跟他面对面。
一双小手扳着顾战骁的脸,辰辰盯着他,仔细的看了又看。
“爹,咱们俩长得不像,你说话也不好听,对我也不好,我严重怀疑你不是我亲爹。爹,要不咱们两个滴血验个亲吧?”
顾战骁听着这话,直接气笑了。
不愧是佟婳生出来的,这一张嘴,真能气死人。
扯着辰辰的后衣领,顾战骁把他拽下来,“刚刚不挺机灵的,这么快就变蠢了?还滴血验亲,咱俩这脸,还需要验?”
“长得像也不一定是父子,万一我是祖父生的,我是你弟,你是我哥呢?”
“臭小子,还学会给自己长辈分了,能耐啊。”
顾战骁伸手,在辰辰的身上挠了挠。
辰辰怕痒,被顾战骁挠的直笑,马车里全是辰辰的笑声。
那样子,顾战骁都有些意外。
这几年,顾战骁自认对顾思寒也还算不错,可他军务繁重,没办法时时刻刻陪在顾思寒身边,他也不算是个柔情的人,不会说什么软话。顾思寒懂事,但性子也冷,比同龄的小孩子要稳重,却也显得孤寂,少了几分天真。
他们父子关系不错,可像现在这样亲密欢乐,似乎从来没有过。
是因为佟婳回来了,他们有了共同在意的人吗?
想着佟婳,顾战骁眼神温柔。
“爹,你给我讲讲我娘吧,是昨日你从如善堂带走的那个人吧?”
“没工夫,以后再给你讲。”
“爹……”
“听话,”拍了拍辰辰的小肩膀,下一瞬,顾战骁便掀开车帘子,看向一朝,“你带着思寒去玉福楼吃饭,另外,派人去小院传个话,告诉她我在饕餮楼等她,只要她来,我就给她药材。”
药材……
一听这话,辰辰的眼神都亮了亮,是九心莲吧?顾战骁要去见他娘?
他也想去。
不过,要是能叫上顾思寒和轩轩,偷偷的去,应该能打探到不少消息吧?
辰辰小心思乱转,顾战骁离开,他也没拦着。
……
小院。
佟婳一早起来,带着轩轩和顾思寒练了功,就去小厨房里给他们做吃的。
一边忙,佟婳也一边寻思,要如何拿到九心莲?
九心莲难寻。
这么久了,也就只有严邵诚打探到如善堂有拍卖九心莲,没有其他的消息。想要另外寻一株,短时间内,怕是不现实。
可想要拿到这株九心莲,不可避免的要再跟顾战骁打交道。
顾战骁……
一想到他,佟婳脑子里都是昨夜的事。
就没见过那么难缠的男人。
去找顾战骁的话,还不知道他要折腾出多少事呢?想想,佟婳就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佟婳正寻思着,就听到有敲门声传过来……
“放心吧,娘的药水都是最好的,不会伤到你娇嫩的小脸蛋,只要在脸上涂一涂,再用笔稍稍画画,就可以了,比那种戴着人皮面具的要简单多了。从药王山出来,娘给我和我大哥画过许多次,我早就学会了。而且,我本也能写会画,技术一定不会差。”
“你确定?”
“放心,我可从来不吹牛,我保证,给你易完容之后,你还是一个小可爱。”
顾思寒将信将疑。
半个时辰后,辰辰从将军府后门溜出来,正好撞上轩轩和顾思寒。
看着两个人脸上黑乎乎的,还点了满脸的红疙瘩,两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的,跟逃难的似的,辰辰差点没吓栽了。
“轩轩?思寒?你们这……还能把自己弄的更丑一点吗?”
佟婳过来怕是也认不出来吧?
辰辰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好的脸,被糟践成这样,也太可怕了。
不过,他心里倒是平衡了。
他下药把自己迷晕了,那是佟婳太强太厉害,制出来的药太好了。轩轩和顾思寒把自己整成这德行,纯粹是笨。
算起来,他这个当大哥的,比两个傻弟弟,还是厉害那么一丢丢的。
“大哥,你怎么笑的那么傻?”
“就是就是,对了,滴血验亲验成了吗?那么多药,你搞定我爹没有?”
轩轩和顾思寒围着辰辰问。
辰辰脸上的笑瞬间僵了,他尴尬的咽了咽口水。
这事能不说吗?
……
佟家。
马车停下来的时候,佟婳觉得,自己的唇都有些发肿发烫。反倒是顾战骁,一副偷腥的猫儿似的,一脸餍足。他坐在旁边,直勾勾的盯着她,时不时的还偷笑。
那样子,让佟婳来气,却没有一点办法。
“将军,到了。”
一朝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佟婳听着,简直觉得这声音,美妙的像是一种救赎。
她瞪了顾战骁一眼,拍了拍他揽着自己的手。
“松开。”
“婳婳,我现在可是你的战友,对我好一点,我能回报给你更多惊喜,保证能让你满意。”
“不用,报仇这种事,得亲自动手才痛快,顾将军旁观就行。”
佟婳说着,快速下了马车。
佟家还是原来那个佟家,哪怕近几年,佟肃年早已不复当初荣光,可在锦城这一片地界上,佟家倒也还有几分底蕴。宅子还是从前的那座,高墙深宅,佟婳仰头瞧着,外面人流涌动,接了请帖来贺寿的人不少,热热闹闹的。
可佟婳脑子里闪过的,全都是血腥的画面。
是那间漏风的柴房,是绳索和铁链,是被粗使婆子压着,被人用刀一次次划伤胳膊,一滴滴的往外放血,是那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接血的碗……
她不是原主,可她身上,还有曾经的伤疤。
疼,似乎也还在。
佟婳瞧着佟家大宅,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冷笑,当初那一把火,放的终究小了点。
“婳婳……”
感觉到佟婳情绪不对,顾战骁到她身边,轻声唤她。
佟婳回过神来,冲他笑笑。
明媚的笑灿烂的像是一片春光,可是,顾战骁感觉得到,那笑里全是冷意。
“顾将军,在我家,我说话太难听了,冲撞了顾将军,是我的不是。作为赔礼,今儿我请顾将军好好的看一场戏,一场大戏。顾将军,请吧……”
听着佟婳的话,顾战骁唇角微扬,他倒是越来越期待了。
“那走吧,希望这出戏够精彩,”一边说着,顾战骁一边冲着佟婳伸手,“不用有后顾之忧,一切有我。”
他的人,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出了事他担着。
佟婳带着人,直接到了佟肃年跟前。
“当初,你许诺我娘平妻,你没做到,你说要她走的风光,你也没做到。
那现在就一样一样的补回来。
放心,棺材里没尸体,只有几件旧衣,牌位也不入你佟家祠堂,连名字都不必写,就这么停灵七日,你们好生上香就成。
七日之后,这笔账就算了了。”
佟婳的话说的轻描淡写的,仿佛这只是无足轻重、无关痛痒的小事。
可佟肃年脸上,却黑云压城。
“婳婳,一定要这样吗?”
好好的寿辰,又是棺材又是纸钱,还停灵七日……若真如此由着佟婳胡来,佟家在锦城还怎么抬得起头?
佟婳知道佟肃年在担心什么。
她也承认,这一招是损了一点,可比起佟家人对他们母女做的……
这还不足十之一二。
佟婳缓缓对上佟肃年的眸子,笑盈盈的回应。
“佟大人若是不乐意,咱们可以去官府慢慢谈。不过,有句话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清清白白,从不曾做恶事,我行的端做得正,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被翻出来,佟家满院腌臜尽数被扒,到时候……你们丢不丢的起这个人?”
“你……”
“还有,佟婉还想相看亲事呢吧?”
不给佟肃年开口的机会,佟婳掐着他的软肋,一点点加码。
“事情闹的越大,佟婉的婚事,应该就越困难吧?要喝人血的怪病,说出去真的好吓人呢。更何况,她还断了手筋,是个半残……若是佟家名声垮了,就此没落,那没了佟家庇佑,她大约屁都不是吧?佟大人如此宝贝她,为她甚至不惜给无辜的人放血,你舍得她吃苦吗?”
“……”
“佟大人,人有软肋,就注定要被拿捏,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就像当初,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被你们放血一样。”
“婳婳……”
“什么都别说,乖乖按我说的做,给我娘补上她该有的风光,让我消了心头这把火,说不准我兴致好,我可以让你们见见画江湖。佟大人,你这把年岁,纵然拼了命去争,还能有几日风光?用你的脸面,换佟婉的一份希望……你换,还是不换?”
说到最后,佟婳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邪气的笑,那样子,像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她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佟肃年。
可实际上,佟肃年哪有什么选择?他的心,被佟婳抓的死死的。
“婳婳,你真的认识画江湖?”
“熟。”
佟肃年闻言,定定的看着佟婳,他不知道佟婳说的是真是假。可他心里明白,佟婳就是回来报仇的。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份上,佟婳无所顾忌,而他们佟家,的确有太多事经不住细查,不得不投鼠忌器。
这口气他们必须得忍。
“来人,”佟肃年脸色沉沉的喊了一声,“按照小姐吩咐,搭灵棚,停棺。”
“是。”
应声过后,下人们即刻去办。
来参加寿宴的宾客看着这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倒是顾战骁,优哉游哉的坐下,“虽是办丧事,可也算佟大人平妻入府,不乏喜气。更何况,今儿还是佟大人寿辰,大家伙都别拘着,他们该搭灵棚的搭灵棚,该去安置棺材的去安置棺材,其余人开宴。宴席过后,正好也可以去给佟夫人上一炷香。”
平妻入府,不乏喜气,给佟夫人上一炷香……
顾战骁一字一句都在恶心魏氏。
之前,魏氏骂佟婳的话,顾战骁还记着呢,有仇,他当然要尽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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