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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青衣优质全文阅读

久之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风叶长淑是军事历史《少年青衣》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久之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江风穿越到富庶人家,却没想刚过来就碰上了,突厥人南下!血战匈奴三百里,而后隐姓埋名凯旋而归,做起了富家小公子。什么?!未过门媳妇儿要悔婚?莫欺少年穷啊!江风道:算了,丢了一枝花却拥有一整片花丛,美哉。江风不过想要成为个咸鱼纨绔,花花世界,却总事与愿违。“皇上,我是真不想当官啊!”“公主,我是奉行一夫一妻制的啊!什么?你说你可以做小?!”“诶,不过做点小买卖,怎么就成了姜国首富……”...

主角:江风叶长淑   更新:2024-04-08 04: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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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风叶长淑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年青衣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久之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风叶长淑是军事历史《少年青衣》中出场的关键人物,“久之糖”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江风穿越到富庶人家,却没想刚过来就碰上了,突厥人南下!血战匈奴三百里,而后隐姓埋名凯旋而归,做起了富家小公子。什么?!未过门媳妇儿要悔婚?莫欺少年穷啊!江风道:算了,丢了一枝花却拥有一整片花丛,美哉。江风不过想要成为个咸鱼纨绔,花花世界,却总事与愿违。“皇上,我是真不想当官啊!”“公主,我是奉行一夫一妻制的啊!什么?你说你可以做小?!”“诶,不过做点小买卖,怎么就成了姜国首富……”...

《少年青衣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不……肯定是错觉,江风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凌厉的目光?
这般冷意,只有身经百战的将军才能练就。
即使是云均哥哥也没有!
许是,这《满江红》的曲,动摇了自己的心弦吧。
宋青松轻声问道:“长淑,你在想什么呢?”
叶长淑摇摇头:“临近年末了,云均哥哥大概也要回到京城了吧?”
宋青松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谢云均也是京城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文资武艺皆是上绝!
曾有好事者把叶长淑和谢云均比作绝代双骄,天造地设,而谢府似乎也想与叶府牵一条姻缘,但当初都被叶观海拒绝了。
之后,谢云均便外出游历去了。
宋青松不动声色的笑道:“长淑,今夜我请了青允儿来弹奏满江红,你不是最爱这首词了吗?”
话音刚落,帘幕之后的青允儿就唱出了清音婉转的满江红。
全场皆寂静,所有人都陶醉在青允儿轻柔动听的声音里。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份轻柔宁静。
是叶长淑开口了,她唱和道:“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青允儿的声音停了,静静的抚琴奏曲,为叶长淑伴奏。
“顺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声音铿锵有力,却又不失女声哀婉,唱起这满江红,壮志难酬之处,更是英气十足!
一曲唱毕。
全场无声!
宋青松呆呆的看着叶长淑,心里更是狂热无比,此等奇女子,我必须得到!
“好!
唱得好!
不亏是巾帼女英豪!
不亏是京城奇女子!”
宋青松喝彩道。
周围人也纷纷喝彩附和。
那些受邀宋青松邀请的才子纷纷喝彩道:“好!
叶小姐真是少女英杰!
唱此词,唱出了丧将军之威!”
“叶小姐和宋公子,一文一武,真乃绝世双璧!”
听着周围人的恭维,宋青松满脸受用的笑容,双手微微下压:“诸位谬赞了,在下怎比得上长淑之才?”
但宋青松目光瞥见那无名少年,此刻竟不喝彩,反而还伸手去拿叶秉文桌上的蜜饯和果脯,这家伙是个饭桶吗?
宋青松身边的一才子瞥见他面色不悦,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江风,顿时也是一皱眉,为表忠心,当即大声问罪道:“角落那少年!
别看了,说的就是你!
叶小姐天纵之资,能听叶小姐唱词,已是万分荣幸,你为何不喝彩?
难不成,你觉得叶小姐唱的不好吗?”
江风一愣,原本伸手拿果脯和蜜饯的手,小心的收了回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都这么低调了,还是被发现了。
宋青松对此并未发言,显然是默许了,叶长淑微蹙黛眉,有些不悦,她本就不想听人喝彩,再说这些人,根本不知这词到底有多好!
江风摆摆手:“好好好,唱得好!”
众人皆是皱了皱眉,这可是宋公子的宴会,邀请的都是一些文人墨客,这人如此敷衍,难道是在给宋青松脸色看吗?
宋青松冷声道:“阁下性子冷傲,连半个赞美之词都不愿吐露,难不成,是觉得长淑之风采,入不得你的眼么?”
叶秉文坐在江风身边,心里是后悔极了,早知道,就不带这家伙来了。
江风苦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学识匮乏,说不出别的词来,再说了,人家叶长淑还没意见呢,你这人怎么反而着急起来了?”
宋青松脸色一变,道:“我这是,为长淑不忿!”
“呵呵,你怎么知道人家忿不忿?
一口一个长淑,叫得是真的亲切!”
宋青松被噎得脸色涨红,他怒斥道:“我与长淑乃是世代交好之家,我叫她长淑怎么了?
到是你,无名之辈,安敢放肆!”
江风嗤笑道:“从头到尾,叶小姐都没说过一句话,倒是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皇帝不急呀,太监急!”
这话一出,落针可闻,鸦雀无声。
只有婉儿忍不住轻声窃笑。
所有人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江风,纷纷猜测此人到底是谁,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宋公子。
宋青松气得脸色发青浑身发颤:“你,你这竖子,敢骂我是,太监!!”
江风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宋公公好,我想起个笑话,太监逛青楼,你猜怎么着,有力使不出!
哈哈哈!”
没有人笑,只有江风在笑。
“你们怎么不笑啊?”
江风笑问。
“少爷,不许说荤话!”
婉儿小脸红扑扑的,脆生生道。
江风拍了拍婉儿的脑袋,笑道:“我也觉得笑话不太好笑,但是诸位却十分好笑!”
宋青松脑袋上青筋暴起,沉声道:“粗言鄙语,天下儒生,哪个如你这般?
真是丢尽了我们读书人的脸!
我看,你这人只怕是和那江风一般,不学无术,所以才只能说得出几个好字!
我跟你这种人计较什么?
真是掉价!”
“胡说,我家少爷比你们的文采都高!”
婉儿气呼呼的叫道。
“放肆!”
宋青松拍案而起。
婉儿被吓得小脸一白,躲在了江风身后。
江风的脸当即沉了下来。
眼中杀意迸发一瞬!
骂他可以,吓唬他的小侍女,不行!
叶长淑心中一触,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风。
宋青松怒叱道:“叶秉文,看看你带来的人!”
叶秉文赶忙上前作揖告罪:“对不起宋公子,我这朋友他,他……”叶秉文急的汗都冒出来了:“你快给宋公子道歉啊!”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贱奴!”
宋青松冷哼道:“滚出去,此地不是尔等下贱之人能来的地方!”
江风冷笑道:“在我看来,此地除了果脯和蜜饯味道不错,其他人等,皆是笑话!”
江风牵起婉儿的小手,冷眼扫了一圈众人,“文人才子,不知所谓,只知道附庸风雅,趋炎附势,可笑!
可笑!”
“你!”
江风扭头就走。
少年清朗的声音回荡醉春阁第五层。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此诗一毕,叶长淑惊然而起,泪湿锦绣,脱口而出道:“将军!”
死寂,醉春阁第五层,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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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胤奇怪的问道:“什么什么?
你小子净是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
何为科学?”
江风干咳两声道:“就是格物!
格物而致知!
只有摸索事物的本源,才能创造出更新颖的东西!”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本以为你只是极具诗才文采,没想,你脑子里还装着那么多奇思妙想!”
江风耸了耸肩:“这都是书上说的,孔子说温故而知新,只是,现在的读书人都在读书,谁真的敢于去实践了?
都说君子远庖厨,君子不事农桑,那君子是用来干嘛的?”
江风嗤笑道:“依我看啊,万般无用是书生,最是无用乃君子!”
姜元胤哭笑不得:“你这话,若是让人听了去…那我江家的大门要被京城的儒生才子砸烂了。”
江风接话笑道:“所以姜叔叔肯定不会说出去的对吧?”
姜元胤看向书案上的‘沼气系统’。
“我现在忽然对你的沼气系统很是感兴趣,我已经体会到了你的惊人,你放心大胆的说。”
江风摆摆手:“太冷了,过来一起烤烤火,一会儿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给你解释,谁让您是我的大靠山大金主呢?”
姜元胤叹了口气,有些怜悯的望着江风:“你这孩子身子骨竟真这般孱弱了?
我可以请出宫中的太医,找来给你看看吧?”
江风摆摆手:“不用!
都是小事!”
“身体气血,可不敢轻易小觑!
听我的,我回头让太医来瞧瞧。”
姜元胤说着,又补充道:“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呢!”
……“姜小姐,您吃糖~这是少爷做的。”
婉儿怯生生的,有些拘束。
她方才听到少爷说什么王爷皇室,眼前的姜小姐还是个郡主。
少爷让她带着姜小姐玩儿,但她只是一个婢女而已,怎能与郡主这般高贵的人平起平坐?
姜灵月轻啄了一下糖枣,眼前一亮:“好甜的糖~这糖衣怎还如此晶莹透亮的,我从未见过这么纯净的糖!”
“这是我家少爷做的!”
提起这个,婉儿顿时十分自豪。
少爷做的糖,连王公贵族都没有吃过呢!
“你怎么不吃啊?”
姜灵月十分大大咧咧的拿起一串递给了婉儿。
婉儿连忙摆手,她还是很明白,两人之间的差距的,在姜灵月面前,不同于家中……姜灵月笑道:“吃吧,我们之间没规矩!
我也特别讨厌那些繁文缛节!
江风不是让你陪我嘛?
那你能当我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孩子吗?”
婉儿有些错愕,但是还是点点头,伸手去接那糖葫芦,只是一个没拿稳,糖葫芦掉在了地上。
姜灵月赶忙蹲下捡起,又顺势将手里的这串递给了婉儿。
婉儿拿着糖葫芦不知所措。
姜灵月用袖子擦了擦糖葫芦上的泥渍,便又美美的吃了起来。
女孩儿的身份地位一旦平等,友谊便十分快速的建立了起来。
更何况,在婉儿看来,姜灵月分毫没有一个作为郡主的架子,反倒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孩子。
没有了身份的隔阂,婉儿带着姜灵月在‘生产基地’中逛了起来。
仅仅只是建设初始之中的‘生产基地’,便足以让姜灵月这个温室之中长大的孩子睁着好奇的眼睛问东问西。
而婉儿作为江风的‘管家婆’,自然就像是一个无所不知的百科全书似的。
江风和姜元胤离开暖帐时,正看到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形同认识好久的至交似的。
“这是什么?”
姜元胤也加入了姜灵月的十万个为什么之中。
姜灵月得意洋洋的向自家父皇介绍道:“此乃滑轮!
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动整个地球!”
“什么是支点,什么又是地球?”
“这……我也不知道啊。”
姜灵月看向了婉儿。
婉儿说:“我也是听少爷说的。”
江风大汗,赶忙捂住婉儿的嘴:“瞎说的瞎说的!”
“你这生产基地里的东西都有意思得紧呐,不带我看看?”
“这冷风嗖嗖的,不要了吧?”
“看看,就看一会儿。”
姜元胤可不管那么多,拽着江风就开始逛,一边逛一边还问。
一开始是姜灵月在回答,姜灵月回答不上来的,就让婉儿说,婉儿也说不明白的,三个人一起看向了江风。
如果抛开不计这四个人的身份。
倒是像极了一家子,外出秋游,知识渊博的家长向孩子们科普各种科学知识。
而,此时的江风更是像极了一个知识渊博的小先生。
姜元胤说是看一会儿,但愣是拽着江风逛到了黄昏时分,才意犹未尽的离开生产基地。
临走的时候,江风板着脸要求姜元胤有事没事,以后都不要来了!
姜元胤装作没听到,怀里揣着好几张江风画的图纸。
其中就有名为‘滑轮’的东西。
这些图纸上的工件一旦做出来,将会对姜国的建筑事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非但能剩下不少人力物力,还能将工期缩短!
甚至还能用于军事之上!
这对于姜国来说,可都是宝贝啊!
江风十分嫌弃姜元胤来他这里打秋风。
于是姜元胤便承诺,一旦进宫去领了赏,绝对会给他送来!
回到车架上时…姜灵月吃吃的笑着:“父皇,你把母后亲手给您做的披风送给江公子了?”
姜元胤这才想起来,正想去要,又怜江风辛苦领着他们父女俩逛了大半天!
“算了,就当朕赐给他的吧!”
“父皇把最喜欢的一件披风赐给了江公子,看来父皇对江公子是真的喜爱呀。”
“是啊~可惜他身子太弱了,本来父皇早该出来了,江风却又躲在火盆旁烤了一会儿。”
“听说江公子也是从北凉之乱中逃脱出来的,想必,是那场动荡中,身体气血受到了损伤。”
“明日朕便让太医署最好的御医过来,给江风好好瞧瞧。”
“女儿多谢父皇!”
姜元胤古怪的看了眼自家女儿,“你谢什么?
这本就是朕的意思。”
姜灵月小脸一红,赶忙解释道:“我是替天下才子谢的!
父皇体谅贤才,必得明君美名,天下才子皆归父皇之手!”
姜元胤失笑,忽然心生一想法:“灵月,若是父皇招他做驸马,你意下如何?”
姜灵月脸色一变,脱口而出道:“不,不要!”
“你不喜欢江风吗?”
姜元胤疑惑的问道。
“回父皇,女儿,女儿,喜,喜欢……”姜灵月面红如妆,声音细若蚊蝇,到最后,羞赧得声不可闻了。
“那为何不愿?”
姜灵月目光飘向窗外,看着远去的生产基地,那少年的身影越来越远的。
可他已有婚约,还是我最好的密友,我怎能横刀夺爱?
公主不得下嫁,只能招贤驸马,而驸马只能与公主厮守,那叶长淑,该怎么办呢?
姜灵月心中愁绪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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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您怎么来了?”
王庭坚满脸不高兴的斜视了一眼江风:“我听说,你已经好些天没有读书了。”
江风讪笑道:“有王老出马,必然是十拿九稳!”
“净胡扯!
那是你考,又不是我考!
我前些天给你的那些重点,你都记下了吗?”
“记下了记下了!”
“净胡扯!”
王庭坚呵斥道:“你就在我的监督下看了一眼,你就能记住了?”
“我真记住了!”
江风哭笑不得。
王庭坚从怀里掏出一份纸卷,“你把这个做了!”
江风一看,更哭笑不得了:“好家伙,王老您这是开创了课外补习班的超前模式啊!
咋还有试卷的?”
“我不管,你要是做不完,今天哪也不许去!
你要是敢走,你试试看!”
王庭坚一瞪眼,那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江风只好乖乖坐下。
王庭坚叹了口气,惆怅的看了眼院子里光秃秃的树杈,不由得感觉到悲哀。
枉我王庭坚做了一辈子读书人,更是当朝国子监祭酒,从三品,京城之中,无人不尊我为儒!
无人不想拜我门下求学,但是江风这小子怎么就非得我求着他学呢?
换了旁人,王庭坚直接甩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了,但是江风可不是孺子,也并非不可教,反之,江风还可以教导王庭坚呢。
不多时,江风便做好了,婉儿也端来茶水糕点。
“王老先生,少爷,您二位喝口茶吧。”
王庭坚点点头:“好,江风啊,休息会儿吧,做不完可以翻书找找看。”
“做完了。”
“做完了?”
王庭坚顿时像个小孩一样,完全没了大儒风范,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江风的身边,拿起卷子看了一眼。
这一眼之后,王庭坚看向江风的目光就更奇怪了。
“江风,你是怎么背下来的?
你不会是夜里偷偷复习了吧?”
这话说得,其实王庭坚自己都不相信,王庭坚自认对江风的闲懒有着十分深刻的认知,知道江风绝对不是这种人。
江风笑了笑,“我是天才嘛。”
王庭坚白了江风一眼,道:“好,算你是个天才!
但你也不可过于骄纵!
来日遇到他人文儒,还得谦虚为上!”
江风撇了撇嘴,敷衍的说了声‘是’。
王庭坚十分开心,捧着这卷子,很是欣慰的连连点头。
过眼不忘,阅之即焚,这都是部门里的规矩。
所以即使不抽烟的人,工位上都会准备一个烟灰缸。
江风忽然凑到了王庭坚的身旁,问道:“王老,那位江叔叔不是一般人吧?
他直接就给了我一千两金子,也不打算过来看看?”
“看什么?
你有什么好看的?”
王庭坚斜视了他一眼,道:“有我做担保,难道他还信不过我么?”
说着,王庭坚有些沾沾自喜了起来,能得圣心信任,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殊荣啊?
江风笑道:“看王老的这幅模样,我还要少了?”
王庭坚又是瞪了他一眼:“一万两银子你还嫌少?”
江风摆摆手:“好好好,多了多了!
王老,还有一件事,我知道那位江叔叔绝非商贾,能拿出这么多钱,绝对是权贵,你能不能请他再帮个忙?”
“说吧,你小子又想干什么?”
江风讪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是秦川府道一共八千余人,这八千余人我得找个地方安置他们,最好是在京城外的附近山林中!
这样也适合做为以后我们的生产基地,您看,能不能请江叔叔办张土地证明啊?”
王庭坚放下了卷子,点点头:“这倒不难,我姜朝鼓励农耕,只要能开垦出来,多少都算你的。”
“主要是担心碰到皇家猎场。”
“这事儿简单,我派个人过去协助你就是了。”
“我的人还在选址,到时候请王老拜托江叔叔把证办下来。”
“你放心吧,倒是你,你先把秋闱准备好!”
王庭坚有些无奈:“你这人,天纵之资,却总是不务实!”
江风不在意的笑了笑:“王老,可是在我看来,一个人最务实的事情,就是想想下一顿该吃什么,你说,民以食为天,对于子民来说,难道吃不应该是首要大事吗?
我这可是管着八千多人的吃喝呢!”
王庭坚叹了口气:“我说不过你,你总是有各种歪理。”
“这是真理。”
王庭坚说道:“不日便是秋闱了,如今全京城的学子都在准备,就只有你一人优哉游哉的,那边的事儿你就先放放,准备一下秋闱吧!”
江风摆摆手道:“您老知道劝不动我,又何必劝呢?”
王庭坚噎得不轻。
江风说道:“您老自便吧,我得规划一下房屋建设的事儿。”
“我请姜先生给你找来几个工匠不就完了?
这事儿还得你亲自参与?”
江风惊喜道:“那感情好啊,你能请得动吗?”
“那必然!
我与姜先生,那可是…反正我给你请来就是了。”
江风忽然笑道:“王老,这位江叔叔,其实不与我同姓吧?”
王庭坚一愣,问道:“怎会有此一问?”
“这位江叔叔,姓姜吧?
是我姜国的姜。”
王庭坚看着江风好一会儿,笑骂道:“原来你知道啊?”
江风摸了摸鼻子,笑道:“之前不知道,但是看到江叔叔有这么大的能耐,我就寻思着,若是京城之中有这么大能耐的江姓,我大伯必然会去拜访,毕竟是本家人,我大伯这么知礼守礼的人,不可能会如此无礼!”
王庭坚意味深长的看着江风,“我早前不断暗示你,你小子都无视了,现在却自己开窍了。”
“这位江叔叔,是哪位皇亲国戚?”
王庭坚一愣,哭笑不得,他还以为江风猜出来了,却没想到,江风根本没往哪个方向去想。
王庭坚说道:“你别管了,反正人家厉害着呢!”
“嗯,王老你如此看重此人,也是我判断他乃是国姓的主要原因之一。”
王庭坚无语的望着江风好一会儿:“你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件事,是不是还觉得你非常聪明?”
江风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没想着,您一个当朝大儒能跟皇亲国戚权贵家族扯上关系。”
“天下之人,皆好文,皇亲国戚怎么了?
皇亲国戚就不能好文采诗词了?”
王庭坚小声道:“我说江风老弟,你这话千万不要到外面说去!”
这时候,门外一小厮来到。
王庭坚皱着眉呵斥道:“没规没矩!
不是说了,我在此期间,任何人不许打扰吗?”
“老爷,老爷,请您即刻前往江府正门!”
小厮哆哆嗦嗦的说道。
“什么事?”
王庭坚眉头皱的更深。
“圣,圣旨到了!”
王庭坚赶忙拽着江风也来到正门。
江风还嘀咕着,给你的圣旨,你拽我干什么?
不过来到正门之后,江风的心情就平衡了,因为江家上下,江百顺与其二子,家仆丫鬟都跪在正门呢!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知王卿年事已高,告老在家,但,此事只应由王卿主持!”
“杨师令,宣告天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此言,入天下圣言!”
“令王庭坚,国子监祭酒,太子少傅,今日传于天下学子!”
“令天下学子,皆以此言为镜,正己衣冠!”
“钦此!
仁轩六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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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嘴唇翕动,咬着牙,仿佛置身于无尽的回忆中。
“……无间,行者。”
江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窗外,深沉的夜色。
“兵者,诡道也。”
“无间行者的任务,便是孤身陷入敌营,化身为对立的敌人,无间融入敌国之中,在暗中,收集情报,刺探军情,搅弄风云,人生充斥着谎言与欺骗,你要对所有人报以假面,一旦暴露,便是性命生死!”
“一个无间行者的作用,在于他被投放之处。”
“无间于军营,则可蛊惑军心,迫害军士!
使将无战力,兵无士气!”
“无间于市井,则可上贿官府,欺辱百姓!
使官不履责,民起暴乱!”
“无间于庙堂,则可欺君瞒上,迫害忠良!
使君不成君,臣为不臣!”
江风的目光缓缓收回,低头看着火盆,轻轻转动自己苍白的手:“一双鬼手,搅弄风云!
翻手覆手,皆是千人受灾!
万人流离!”
“法华经中,有无间地狱,也叫阿鼻焦热地狱,此地狱中,皆是极恶之人,永无超脱之日,只能无尽受苦…”话音未落,江风的脸,扎进了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
叶长淑突然抱住了他,让江风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叶长淑嘴里轻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轻灵而婉转,让人心安。
江风愣在当场,双手悬在空中。
片刻后,江风释怀了,双手缓缓垂了下来。
既然上天没有让他死后堕入无间,那他还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前世那些人,那些曾视自己为亲人,朋友,手足的人。
都有死一千次一万次的极恶罪行!
江风也跟着叶长淑嘴里的歌谣轻声哼唱起来。
在静谧的夜色中,缓缓飘荡而上。
叶长淑小脸微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做这种僭越礼数之事。
但是在那一刻,她只看到了一个满身伤痕的江风。
她心里生出强烈的冲动,将他拥入怀中。
而当她真的那么做了,清醒过来后,也没有推开江风,而是轻声哼唱着小时候母亲常常唱的歌谣。
叶长淑毕竟只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哪里与人做过如此亲密之事?
当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不过江风可不是个雏儿了,自然知道怀抱着他的这个女孩,此时多么窘迫。
于是他轻轻推开了叶长淑。
叶长淑的脸早已经红透了,但是方才还倔强的强忍羞意,轻声与江风一起哼唱。
江风说道:“真好听。”
叶长淑更加羞赧了!
江风叹了口气,“真冷啊,如果能有一块烤红薯就好了。”
叶长淑没有纠结‘红薯’是什么,而是故作无事发生一样,扬起通红的小脸,目光撇向窗外。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的!
万一要是让人知道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你就没法做人了。”
江风笑了笑,望着叶长淑的熟透了似的脸颊,轻声道:“嗯,我知道你不会说。”
叶长淑偷眼瞥了下江风干净的笑容,瞬间好像触电般赶紧收回目光。
叶长淑忽然闷闷的问道:“红薯是什么?”
“一个非常好吃的东西,产量还非常高的粮食作物。”
叶长淑十分好奇的问:“能有多高?”
“亩产一百石左右。”
“胡说!
天下最高产的粮食不过一亩六石!”
江风耸了耸肩:“这有什么,红薯的好兄弟土豆还能亩产一百五十石呢。”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天赐之物,那岂不是天下都不会再有饥民了?”
“呵呵,现在全天下的食物也足够所有人吃了,但是可能吗?
如果经济发展不跟上,即使有再大的产能,也还是会有人饿死。”
江风叹息道:“当然了,这些不是我们能想的。”
“可我听我爹说,你大包大揽的把城外灾民的事儿都给揽了下来。”
“消息传得真快啊。”
江风道:“先管管眼前的呗。”
“你有办法能管这一万张嘴?”
“有。”
叶长淑看着江风的眼睛,少年的眼眸如此干净清澈。
“我相信你!”
江风与叶长淑相视一笑,“刚才唱的歌,你从哪学的?”
“这是我娘亲,在我儿时哄我入睡唱的歌谣。”
“我们哄小孩入睡都是讲故事的。”
“你那速写技术能不能教我?”
“可以。”
“你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
江风哭笑不得:“我答应教你速写,你难道不应该先谢谢我吗?
怎么还要求我给你讲故事?”
叶长淑撅起小嘴道:“可是我已经唱过歌谣给你听了,你教我速写应该是谢我的礼。”
江风挠了挠头:“话是这么个理…但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对,那好吧…从前,有一个人叫做阿拉丁……”故事说完,叶长淑已经躺在了江风的床榻上。
江风也不知道怎么这故事,讲着讲着就到了床上。
却不知,叶长淑在这小院外,是一个尚书府的千金,要恪守无数礼仪。
但是到了这小院之中,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似乎在这里,可以放开一切,不顾世俗的目光,轻松自在。
于是,她就自然而然的躺在了江风的床上,似乎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
“江风,我娘好像不太喜欢你。”
“嗯。”
“怎么好像你这人,无论外界对你的评价是好是坏,无论是悲是喜,你总是这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叶长淑有些气恼的质问道。
江风有些捉摸不透,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江风笑道:“毕竟没有哪个母亲会喜欢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风评荒唐的纨绔子弟。”
叶长淑楞了一下。
江风笑问道:“你是跟令堂吵架了吧?”
叶长淑被戳破了心事,抱着双腿蜷缩起来,脑袋埋在双膝之间。
“我娘觉得我应该恪守妇道,不应该舞刀弄枪的,要学习琴棋书画,相夫教子,然后还想让我爹给我换一门亲事。”
江风点点头,笑道:“前面的这些好像都有可探究,但是后面那一点,怎么?
你不想换了?”
叶长淑一愣,好不容易消退绯红的小脸,再次熟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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