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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文集阅读

青山有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男女主角柳之恒谢听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青山有辞”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主角:柳之恒谢听澜   更新:2024-04-0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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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谢听澜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男女主角柳之恒谢听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青山有辞”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穿书了,穿进了一本叫做《权臣之路》的男频爽文里,成了书中男主即将过门的糟糠妻、桃花村的村花。幸好,她穿越的节点比较早,还没有成亲,如果再晚几天,她就会嫁去谢家,然后就能触发被悲惨虐爱十年、惨死后院、全家不得好死的结局了。于是,她手撕剧本远离剧情,带领全家改变悲惨的命运……...

《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柳之恒尝试着靠近段无咎一些,她爬到段无咎跟前,歪着头打量着他。

段无咎听到有人靠近,下意识的一颤,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那神情就像是下雨天里找不到屋檐躲雨的流浪狗。

他整张脸都写满了悲伤,眼泪从他充满恐惧和痛苦的双眼里滚落,一颗颗地砸下来,直接砸到了柳之恒的心巴上。

天知道,柳之恒最喜欢的就是哭唧唧的小奶狗了,多哭点,她爱看!

“你哭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方才明明是你掐着我,我都没哭。”

段无咎一双漂亮的手,紧紧地扣着自己的腿,指节发白,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段无咎抬起头,直视着柳之恒的眼睛,眼角微微氤氲出一点红色,用颤抖的声音说:“姐姐,不要把我关进笼子里好不好?我怕那些老鼠,它们会咬我。”

一声姐姐叫得柳之恒心软软。

“你放心吧,没有人会把你关笼子的,有我在这里,谁都不敢欺负你。”柳之恒尝试着向段无咎伸出手,“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你不怕了,好吗?”

段无咎鼓起勇气看向柳之恒,试探着伸出手,抓住了柳之恒的手。

见柳之恒没有松手,没有打开他,段无咎笑了起来,笑容纯真得像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

“姐姐,你是来救我的么?”

“对啊,我是来救你的仙女。”

毫无预兆地,柳之恒感觉怀里多了一个人,段无咎扑到柳之恒怀里,眼泪晕染在柳之恒衣服上,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衣服染湿了。

“姐姐,我好害怕……”

兴许是怀中的人太过悲伤,柳之恒也被那悲伤感染,花痴体质的她,此刻竟然没有那些奇怪的、酥麻的感觉了。

柳之恒也是懵的,她低头,见段无咎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泪水,微微颤动着,叫人看得心都要碎了。

“没有人会伤害你的……我会保护你的……”柳之恒抱着段无咎就是小声地安慰。

很快,怀里的人就安静了下来,一开始她还能听到抽噎的声音,可后来,就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柳之恒再一看,人已经又睡着了。

这么可人疼的小可怜,真的是后来杀人如麻的人间罗刹鬼么?

但转念一想,半刻前,他还差一点掐死自己,她又觉得以后这小可怜又变态了也不是不可能。

柳之恒记得,书里写过,段无咎好像有什么癔症,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病,只是毕竟不是主角,书里对他的事情描述很简单,没有说他发病时候具体的情况,也没说他为什么会得癔症。

想来,现在应该就是段无咎的发病期吧?

怀里的人很安静,柳之恒觉得安静得有些奇怪,又感觉抱着的人很烫,低头摸了摸段无咎的额头,发现他发烧了。

这古代发烧可不是小毛病,一不小心就烧死了。她不能让他出事儿,这可是她的钱袋子,是她未来两年生活的保障!

柳之恒只能一直想办法给段无咎退烧,又是拿冰雪敷脑袋,又是用酒擦身子。

好歹到了后半夜,段无咎的烧退了,就是人没有要再醒来的意思,就一直沉沉地睡着。

柳之恒又给他灌了点水,这才和衣在床边睡下。

……

清晨,段无咎睁开眼,就看到一个少女趴在自己旁边。

少女云鬓乌发,皮肤白得发光,一张鹅蛋脸小巧精致,嘴唇红润如芍药花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在做梦。

她的脸离段无咎很近,近得她那好闻的呼吸都喷在他的脸上,可饶是如此,却依旧看不到一点毛孔,简直就像是一个瓷娃娃。

鼻尖弥漫着好闻的气味,是这个少女身上的味道,竟然是前所未有的让段无咎感觉到熨帖舒适。

可这个少女是谁?

自己这又是在哪里?

段无咎想思考,可是一思考就觉得脑袋一股钻心的疼。

……

柳之恒感觉到床上的动静,她迷迷糊糊坐起来,看到床上的人似乎醒了,正皱着眉很痛苦的模样。

她立刻端了一杯水贴心地凑过去。

“喝点水,你烧了半个晚上,肯定渴了。”

段无咎也感觉到喉咙一阵火烧般的疼痛,撑着手坐起来,把一大杯水喝下,才稍稍缓过来一些。

他转过脸看向给自己喂水的小姑娘,一脸的迷茫。

柳之恒也小心地观察着段无咎。

昨天晚上他还疯疯癫癫的,一会要杀人,一会哭唧唧,也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犯病。

柳之恒观察着段无咎,此刻他的眼神不像昨天晚上那样失焦,想来,他人应该是清醒的。

只不过,这眼神是不是太清澈了一点?

这哪里像是个嗜杀成性的人?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微微抬了抬眉,他双眉如墨,修长灵动,明亮的双眸里此刻尽是迷茫之色。

“你是谁?”

“你不记得了?”

段无咎摇摇头。

“那你还记得什么?”柳之恒又问。

段无咎尝试着回想自己是谁,眼前的少女又是谁,可一想就头疼欲裂。

他还是摇头。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之恒松一口气,太可好了,那她可不就能随便忽悠了么?

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谢听澜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衣服还在不在。

站在床边的柳之恒看到谢听澜的动作,也不惊讶。

她有自知之明,毕竟她有脱人家衣服的前科。

“别担心,我没碰你,我叫了隔壁的李叔过来,是李叔把你搬进来的。”

柳之恒有自知之明,她这个体质,要是碰了谢听澜,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肯定要当场把他给办了,看来以后都得离他远远的才行。

谢听澜有些不适应,这女人竟然没有爬她的床?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谢听澜看向站在一旁的柳之恒,不知怎么的,竟然觉得她变得有些不一样。明明还是那艳若桃李、娇弱无骨的模样,眼神却清明如高山之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柳之恒满眼写着的都是:少来沾边。

刚才她在一旁等着人醒的时候,背诵了十几遍大悲咒,这才把心里那股躁动的热火给压了下去,现在已经是心如磐石了。

“谢公子,大夫来过,也开了药,他说你是这段时间怒火攻心,积累到今日才气病了。现在烧已退,只要你放宽心,好好歇几天就会没事的。”

谢听澜冷眼看着柳之恒,满是不屑。

她来装什么好人?他怒火攻心不就是因为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么?

柳之恒端起药碗,要给谢听澜喂药,可谢听澜却紧抿着嘴唇不肯喝。

好吧,她这是把人家搞得应激障碍了。

她是记得自己之前给谢听澜下过春药来着,幸亏被谢听澜的小青梅及时发现,她才没有得逞。

柳之恒放下药,无奈地说:“不想喝就不喝,反正抓的药我都放在桌上了,你若是不放心,等我走了,你自己重新熬。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

柳之恒的语气实在是冷淡,谢听澜着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见谢听澜不肯跟自己说话,柳之恒就俯身对谢听澜拜了拜。

柳之恒用自己此生全部的演技,做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

“今日我才知道,谢公子竟然被我逼迫到如此境地,是我错了。谢公子放心,逼迫你定下婚约本不是我的原意,我爹爹也已经跟县太爷说好,我们的婚事先推迟一段时间。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我会找个时机让父亲主动来退亲的,定不会叫公子为难。”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的眼神满是讥诮,如果不是被柳之恒缠,他怎么会落到惹上官司,几乎要被毁掉一生的境地?

现在她倒是来装好人了。

“你不想嫁我了?”谢听澜冷声问。

柳之恒也看出谢听澜的心思,无奈道:“谢公子身负举世无双之才,不应该因为我囿于这一方小村庄,之前种种都是我自不量力,妄图去够那天上的明月,我也不奢望谢公子现在就原谅我们父女,只希望你给我一点时间,谢公子一定会看到我的诚意。”

谢听澜若有所思的看着柳之恒,似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什么时候,能说这么长的话了?

谢听澜印象里,柳之恒只会胡言乱语,哼哼唧唧,说一些让人羞臊的话。

柳之恒也不多解释,她也没指望着谢听澜这么快就会相信自己,也不等谢听澜回应,柳之恒转身离开。

谢听澜看着柳之恒离去的背影,眼底尽是漠然,还有些不解。

谢听澜原本已经生了暂时屈服柳家的心思,如今他是潜龙在渊不得不低头,反正等他日跃出这泥潭,狠狠报复就是了。

可现在一时竟然有些意外,这痴缠了他多年的柳之恒,竟然要放过他?

在谢家几乎折腾了半天,出门的时候,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家家户户都已经关门闭户,路上大雪纷飞,寂寥无人。

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柳之恒独自一人往柳家的院子走。

柳家是猎户,所以房子建在悲崂山的山脚下,虽然也在桃花村的范围内,但已经属于桃花屯的外围,非常的偏僻。

越靠近柳家,庄户就越稀少,渐渐的,连一间屋子都看不到了。

独自一人快走到山脚的木屋时,柳之恒忽然被脚下的东西绊倒,整个人摔到了雪里,幸亏雪厚才没有摔着。

她低头一看,自己是被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绊倒的。

对比起周围的白茫茫,这黑黢黢的东西实在是扎眼。柳之恒好奇凑上去,扒拉开那东西身上薄的雪,发现竟然是一个人。

人还没死,还有气。只不过这么冷的天,在外面躺一夜,也一定是会冻死的。

看着男人身上衣服的布料,柳之恒判断,此人应该出身不凡,一个出身不凡的人,却浑身是伤倒在这穷乡僻壤的雪地里,怎么想都不简单。

只怕不是被仇家追杀,就是杀人未遂,总之都是她一个村姑惹不起的。

柳之恒起身就打算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可走了两步,柳之恒又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把男人翻过来,果然在他腰间找到一个雕刻着龙纹的玉牌。

她猜对了!

这个男人是原书里最大的反派、谢听澜亦敌亦友的终身对手、未来整个燕地的扛把子,燕王段无咎!

柳之恒没有犹豫,匆匆跑回家找了根绳子,往男人两个咯吱窝下面一套,拖着男人就往自己家的小木屋去。

原书里,谢听澜救下燕王段无咎后,两人结拜为兄弟。

可失忆的燕王殿下在桃花屯里生活了两个月后,忽然有一天一睡醒就恢复了记忆。

恢复记忆的同时,燕王殿下还把这几月在桃花村的事情都忘记了,就连他和谢听澜的兄弟情也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碍着有救命之恩,燕王还是赏了谢听澜黄金百两,至于什么结拜兄弟,那是提都不准人提,对谢听澜更是充满了不屑。

谢听澜什么人?哪里能受这个气。他当面拒绝了燕王的金银,不甘被这样侮辱,与他割袍断义。

可是柳之恒不觉得侮辱啊,她巴不得被这样侮辱!

有了这笔钱,她这两年还用发愁么?

她和弟弟就算是日日挥霍也花不完这么多钱啊,再等爹爹发财回来,她这一生都不用吃苦了。

她不就可以躺平享受人生了么?

想到这些,快要拖不动男人的柳之恒,一下子又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气。

终于,柳之恒把段无咎拖进了她的小木屋里。

关上院门,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大雪就把一切痕迹掩盖……


春草赶紧闭嘴,红着眼,一副要哭的样子,但也不敢反驳。

“那个人是柳家的表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段时间,你若是没事,就多去找柳之恒,去她家坐坐,陪她说说话。”

“为什么?”春草有些不服气地说:“她又不喜欢我,平时总是欺负我,我还上赶着去,这不是叫我去丢人,叫我去给她欺负么?”

“柳之恒现在不像从前那么蛮横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去就是了,有你时常在那里,就算外人看到他家住着个男人,你也能帮着解释。以后无论谁问起,或者说起,你都要说那是借住在柳家的表哥,你要帮着柳家解释,知道么?”

春草听到谢听澜这样说,整个人都震惊了,这还是她认识的谢哥哥么?

谢哥哥那样多疑的人,竟然就这样信了什么表哥的说法?

春草不相信是因为谢听澜变笨了,她觉得谢哥哥这样,是因为他被柳之恒迷惑了,他开始向着柳之恒了……

“我为什么要帮着她说话?”

“你是帮我。”

春草咬着唇,绞着帕子,满是不甘心。

“你答不答应?”

“我答应……”春草红着眼,委屈地说道:“你无论要我做什么,我总是答应的。”

谢听澜叹息一声,拿出一个小荷包递给春草,春草打开,里面有一些碎银,这些银子对于村里的人来说,已经是很多银子了。

“你拿着给自己买些东西。”说完,谢听澜就转身走了。

春草捏着那个荷包,心中百转千回。

……

春草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先是把银子藏好,然后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小纸包。

小纸包里包着的是春药。

当初柳之恒想要给谢听澜下药,把两人的关系坐实,但是还没来得及下药就被春草发现。春草抢走了她的药,还被柳之恒抓花了脖子,不过也幸亏春草拼命,那一次谢听澜才没有中招。

春草想了想,把那包药粉放进了袖口里。

如果谢哥哥被那个女人迷惑,信了她的鬼话,真信她和那个表哥清清白白,那她让柳之恒跟她表哥把那层关系坐实不就好了么?

反正柳之恒那种会给男人下药的女人,被下一次药也是活该。

春草紧紧捏着那包药,下定了决心……

……

另一边,柳之恒带着段无咎上山。

段无咎穿上爹爹的狩猎服,脚蹬一双长靴,原本在柳一鼓身上平平无奇的衣服,到了段无咎身上却像是变了一件衣服。

柳之恒盯着段无咎看,感叹着,“雪郎要是骑马肯定特别潇洒,只可惜我家只有一头驴……”

段无咎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以后我努力赚钱买马,骑给阿恒看。”

哎,真乖啊。

柳之恒开心地带着段无咎上了山。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身上多少沾染了一点爹爹柳一鼓的锦鲤体质,上山没多久他们就遇上了一窝野兔,没一会儿还抓到了一只大山鸡。

“搞定!走,把东西拎着,咱们回去煮锅子去!”

段无咎拎着猎物跟在柳之恒身后。

他注意到这几只兔子竟然都是一箭射中眼睛,身上的皮毛没有一丝损毁。

“阿恒的箭术竟然这样好。”段无咎轻声感叹。

“我这算什么啊,我爹爹才是真的厉害,他都不需要看,听声都能百步穿杨。”

段无咎心中生出一丝疑惑来,即便他失去记忆,也还是有常识的。柳家父女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里应该都会被百般礼遇,就算埋没得了一时,但只要稍微有一点机会,都能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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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从自己的书堆里翻出了一本《九章算术》给弟弟。

“四书五经什么的咱先别看了,你过几天去了书院,等师父讲,在家里咱先看这个,这个好。”

这个她懂,她能教!

柳之升一脸不耐烦,扔开那边算数,不开心地说:“这个科举又不考,书院里的先生也不教,学了也是白学”

柳之恒不服气了,“科举不考的你就不看了么?看书怎么可以这么功利呢?”

柳之升冷哼,“我以后可是要做官的,没空看这些闲书!”

柳之恒:“那万一你要是当不了官呢,也可以给自己多找点出路吧?你如果研究术算、天文,研究出点名堂来,一样能进朝廷!朝廷不是有个叫华林省的机构么?好像就是专门搞这方面研究的。”

柳之升:“进华林省哪里有做官好!”

柳之恒不屑道:“怎么没有?就算你有一天官至丞相、权倾朝野又如何?咱们大夏朝有几个丞相是平稳落地的?就算平稳落地了,史书上了不起就是一行字、半页纸,还没人看,过个一百年,谁记得你?”

柳之升无言以对,因为大夏开国一百多年,有几个丞相,又都是谁,他还真的不知道。

柳之恒又说:“所谓炙手可热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可你若是能把术算、历法、天文、地理、水利研究出来个成果来,那可是利在千秋的,就是千年后,也有人记得你,明白么?”

柳之恒使劲儿的忽悠,滔滔不绝,就是想让弟弟学点她能教的,有利于她维持自己姐姐的光辉形象。

可说着说着,发现她的乖弟弟眼眶竟然红了。

“哎呀,我又没有骂你,怎么眼睛还红了?”

柳之升忽然抱住姐姐,闷闷地哭了,他闷声道:“姐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教导过我了,也很久没有跟我说这么多话了。”

柳之恒的心像是被人忽然紧紧攥住了。

长姐如母,姐弟俩的感情自是极深,可是两年前柳之恒爱上谢听澜之后,整个人就疯魔了,也不大搭理这个弟弟了。

也难怪柳之升会这么伤感。

“我的姐姐终于回来了。”柳之升抱着姐姐说。

弟弟对自己这样的依恋,柳之升也有点眼眶红红,如果不是弟弟深爱她这个姐姐,他这个术算天才,后来又怎么会甘心为谢听澜所用,最后又被兔死狗烹了呢?

“行了,以后姐姐还是会和以前一样看顾你的,看书吧。有什么不懂的,记得问姐姐,姐姐什么都懂。”

柳之升又露出扭捏的神色。

“怎么了?”

柳之升:“这些我八岁就看过了……姐姐也都跟我讲过一遍了……”

“……”柳之恒:“那就再看一遍!”

柳之升:“可我已经看了好多遍了!”

柳之恒:“光是看看怎么行,只看却不实践,那不就是虚推古人而已?万一书上是错的呢?搞学术,就不能把自己束缚在古人陈腐的结论之中,要亲自进行精密的测量和仔细的推算,明天开始,你就把书上的知识实践一遍,必须亲量圭尺,明白了么?

柳之升暂时被忽悠住,惆怅地点点头……

屋外的段无咎听着柳之升被这样忽悠,忍俊不禁,终于是忍不住推门进去。

见段无咎进来,柳之升一脸的不开心。

“你怎么又来了!”打搅他们姐弟看书。

看到段无咎进来,柳之恒赶紧起身给他让出位置,开心地赶紧把辅导弟弟功课的任务甩给他。

“表哥来得正好!升儿,你不是有文义不通的地方么,问你段表哥啊,他书读得极好,肯定能指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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