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乡下的时候每天都帮冯父冯母干活,没怎么锻炼的身体突然还有些受不了。
以后还是得早期跑步锻炼一下身体。
别还没出国身体先垮了。
我胡思乱想着。
这时,冯玲拿着一支药膏进来。
“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我以为你是要打孩子。”
“抱歉。”
我拿书的手一顿。
她在和我道歉。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惊讶,但情绪也只是有惊讶而已。
前世的冯玲张扬跋扈,她从来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反而还以照顾故去闺蜜的丈夫儿子为荣。
她觉得她自己是个忠信的大好人。
可每次她都以牺牲我的利益来成全她的好人。
“爸妈都还好吗?”
气氛一度尴尬,冯玲主动搭腔。
“还好。”
我简单回了一句,无视她想要给我上药的举动。
她又贴过来问我婚事。
“等我毕业我们两个就去领证。”
“不用想这么多,你先顾好眼前的事吧。”
她还想再说什么,外面又响起了周泽的哭声。
“我要冯阿姨!我要冯阿姨!”
“周泽,你要是再闹我就不要你了!”
周迟嘴上这么说着,可眼睛却一直往我这里看。
直到冯玲出去哄孩子,他才露出一丝满意又得意的笑。
7.
客厅嬉闹不止,我看着床铺间的杂乱也心烦意乱。
但唯一能安抚我的就是自己存放起来的钱。
只要有它在,这里似乎也没那么难呆了。
再想到后天自己就要走了,心情瞬间又变得轻快了许多。
我是打算自己临走的时候再跟冯玲坦白一切。
冯父冯母也支持我,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