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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锦堂归燕

风光霁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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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寒秦慧宁   更新:2024-06-17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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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锦堂归燕》精彩片段

“四姑娘说的哪里话。”

秦嬷嬷笑容满面,恭敬的给秦宜宁行了礼,随后拉过身后跟着的人来。

“老太君心中记挂着姑娘,听说老爷吩咐不准您身边的人跟着来宗祠,就特地吩咐老奴带两个人过来,这是葛家的,这是小玲,这几日就在这里伺候姑娘。”

葛家的和小玲都恭顺的行了礼。

秦宜宁笑着对秦嬷嬷道:“难为老太君记挂我。”

“四姑娘说的哪里话,老太君是您的亲祖母,哪里有不记挂您的道理?”

秦嬷嬷回头吩咐葛家的和小玲带着人去给秦宜宁打理这两日起居的厢房,又道:“这几日的食盒就命他们提过来,姑娘只管安心便是。”

“有老太君和秦嬷嬷照顾,我哪里还有不安心的?

正好这里清静,我也可以好生专心读书。”

见秦宜宁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被罚的怨怼,秦嬷嬷只觉得她行事颇为大气,果真与当年的秦槐远是一路性子。

秦嬷嬷仔细嘱咐了葛家的和小玲好生伺候,又吩咐了看门的粗使婆子,“别只顾着看门不叫姑娘出去就算办好差事了,好生伺候姑娘才是要紧的,姑娘就算被相爷吩咐来背书,那也照旧是相爷的心尖子!”

粗使婆子原本见秦嬷嬷特地赶来,就已肃然,如今更如醍醐灌顶一般连连保证:“您就放心吧!”

见一切都安排的妥当,再无错漏,秦嬷嬷就给秦宜宁行了礼,“老奴还要回去伺候老太君,天色不早,姑娘早些歇息吧。”

秦宜宁忙还礼,感激的道:“多谢秦嬷嬷走这一趟。”

“这都是奴婢的本分。”

…… 二人寒暄着,秦宜宁客气的将人送到了宗祠院门前,这才回了自己的厢房。

秦嬷嬷这厢回了慈孝园,径直进了正屋去查看值夜安排的情况。

暖阁里,秦慧宁跪在窗畔的贵妃榻上将窗子撑出个小缝来往外看,正看了个清清楚楚。

“老太君还真是慈祥,果真对待亲生孙女就是不一般啊。”

缓缓关了窗,秦慧宁面带冷笑的走向内室。

蔡妈妈道:“姑娘不必放在心上,老太君毕竟也要做出个样子来的,她老人家还得要贤德的名声呢,毕竟这么大的事儿,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瞧着呢。”

秦慧宁冷笑:“连乳娘都知道野蹄子的事多少人看着,可老太君和我爹怎么就不知道呢!

胆敢私自去王府见外男,她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生成那个狐媚样,谁知道她去做了什么下贱龌龊事!”

“自从她回来就压我一头,打了我,老太君不重罚,犯了错,也只是罚背书!

就连外祖母都将昭韵司送给她,养了我十四年也没见送给我什么啊!”

“现在全家人都偏心她,若不趁着现在她被关起来动手,怕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秦慧宁眼神阴森。

“姑娘,如今老爷在气头上,您要不要暂且等等?”

蔡妈妈有些担忧。

“等等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难道就任由那个野蹄子将我踩在脚下吗!”

秦慧宁哽咽了一声,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乳娘是最知道我的苦的,这几日受的屈辱比我一辈子加起来所受还要多,您叫我怎么等!”

蔡妈妈见秦慧宁这般模样,心里一阵揪疼,抿着唇想了片刻,就道:“姑娘安心,其实要对付她也容易,她现在被关在宗祠,咱们无法动她,且剪掉她的羽翼让她没有可用之人便可。”

秦慧宁闻言眼睛一亮:“乳娘有办法了?”

蔡妈妈点头,道:“这还不容易么?

姑娘想,她才回府,身边本就没有什么亲信之人,如果咱们将她最得力的人剪去,她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护不住,往后还有谁敢去对她尽心?

在这么大的宅子里,若是没有了心腹之人的支撑,我看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乳娘说的极是。

没有了身边得力的人,她也翻不出浪花来了。

以后还不是凭咱们拿捏?”

秦慧宁撒娇的靠在蔡妈妈身侧,感叹道:“多亏了我身边有你在,否则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蔡妈妈也十分动容,道:“姑娘是奴婢奶大的,奴婢不对姑娘尽心,又对谁尽心呢?”

想起金妈妈的事情,蔡妈妈又借机道:“就如同我对您尽心,我姨妈也是对大夫人尽心的,她做什么都是听吩咐罢了,姑娘还请别怪罪她。”

秦慧宁自然知道蔡妈妈的担忧,金妈妈那个老虔婆变脸太快,可何尝又不是因为孙氏的态度转变了呢?

秦慧宁心里有怨怼,怪蔡妈妈没将自家姨妈的事情打理好,可又不好说出来,只笑着安慰了蔡妈妈,又转而细细的斟酌起如何动手的事。

** 宗祠里罚背书的日子秦宜宁过的有滋有味。

首先,此处吃住不曾亏待她。

其次,她有过目不忘之能。

不说薄薄的《女诫》和《内训》,就是将女四书都背了对她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唯一的不好,是外界的消息不灵通。

就是孙氏回了娘家的事,还是三天之后听葛家的和小玲低声闲聊才知道的。

她觉得孙氏的处事方法并不好,一吵架就大张旗鼓的回娘家,只她回家这么几天就见过两次了,莫说婆家人多反感,就是娘家人都要腻味了她。

孙氏完全是依仗着自己的出身,在肆意挥霍定国公给秦槐远积累下的好处。

秦宜宁觉得自己也算得上有个好出身,将来若真成婚,可要引以为戒,绝对不能学孙氏这般惹人厌烦。

不知道雪梨院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父亲吩咐了雪梨院的婢女都要闭门思过,想来也是一种保护吧,不见人,自然就没有危险了。

如此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三天,期间,秦佳宁行了及笄礼,与建安伯府二爷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这消息依旧是听葛家的和小玲说话才知道的。

今日是秦宜宁被关在宗祠的第七天。

秦宜宁刚用罢了早饭,正接过小玲端来的热茶漱口,忽然就听见院门前一声尖锐的叫喊: “四小姐!

您救救瑞兰啊!”

秦宜宁听的心里咯噔一跳,她认出这是秋露的声音,急忙奔了出去。

雪梨院的人不是在闭门思过吗?

怎么会出事了!


“四姑娘!

您慢些,仔细磕碰了!”

葛家的和小玲也连忙追着出来。

一把推开宗祠的院门,秦宜宁正看到两个粗壮的嬷嬷一左一右架着秋露,秋露已是鬓发散乱,满脸泪痕,原本那么稳重木讷的人,今日却哭成了泪人儿。

见了秦宜宁,秋露刚要开口说话,却被粗使嬷嬷捂住了嘴,她急的双眼赤红,口中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叫声,眼泪落的更凶了。

秋露一定是冒死跑来报讯的!

“住手。”

秦宜宁甩开葛家的和小玲,两步上前去,抓住粗壮婆子的手腕一用力,立即将那婆子疼的“妈呀!”

一声大叫。

两个粗壮婆子,再也不敢去拉扯秋露。

“秋露,怎么回事?

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你说瑞兰怎么了?”

“姑娘,昨晚上慧宁姑娘身边的碧桐来了,叫了瑞兰姐姐出去,瑞兰姐姐起初不去,可碧桐也不知都说了什么,最后也只得跟着去了,结果瑞兰姐姐一夜都没回来。”

“今天一早,老太君那里就传出消息,说是慈孝园抓住一个贼,要偷老太君的东西,被慧宁姑娘身边的人拿住了,说那个贼就是瑞兰,老太君大怒,吩咐将瑞兰姐姐打四十板子,打完了丢出府去!”

“姑娘,瑞兰姐姐一定是被冤枉的,四十板子是会要命的啊!”

“瑞兰姐姐家里还有老母亲和弟弟妹妹,她要是有个万一,他们家就完了!

求姑娘救救她!”

秋露心地善良,又实诚,也不知道避开人,竟哭哭啼啼的将话都说了。

一旁的粗壮婆子、葛家的和小玲听了,心里早就有了一番猜测。

秦宜宁心里也了然,必定是秦慧宁趁着她不在雪梨院,就拿了她的下人作伐子,不但要除掉她的左膀右臂,还要让老太君觉得她上梁不正瑞兰这个下梁才会歪。

瑞兰若是真的被秦慧宁拿下了,她前一阵子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

自己身边的人都不能护,以后她还怎么驭下?

她好容易才有了心腹之人,往后难道又要单枪匹马?

不行!

瑞兰必须救!

秦宜宁虽是在禁足背书,可是心里焦急救人,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拔腿便要走。

正当这时,巷子口处传来一声:“姑娘留步。”

秦宜宁转眼看去,来人正是秦嬷嬷,也不知道她来了多久,听了多少去。

“秦嬷嬷。”

秦宜宁压着焦急,转而客气的与秦嬷嬷打招呼。

秦嬷嬷行了礼,郑重的道:“姑娘您别忘了,您在此处禁足可是相爷亲自吩咐的,不通过相爷的考较,您不能离开宗祠。

况且您就是去了,红口白牙的,又怎么能救人?

那边瑞兰姑娘偷了老太君的翡翠镯子可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的。”

秦宜宁闻言,只觉得一瓢冷水兜头浇下。

无凭无据,她能怎么救人?


然而一行人到了宁王府角门前却犯了愁。

秦宜宁没下帖子,又是独个儿前来,根本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且以她秦丞相嫡女的身份,在宁王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见与不见全看宁王的心情。

门子面对钟掌柜和笑颜如花的大丫鬟的劝说,有些招架不住,盯着那朱轮的油壁车看了半晌,就怕放进去个什么做乱的人带累自己丢了性命。

他想了想,就告诉面前二人:“你们稍候,我去回了大管家。”

说完就跑了。

瑞兰和钟掌柜到秦宜宁的马车旁回了话。

秦宜宁思索半晌,叹息了一声,“拿帷帽来,还是我亲自去说吧。”

“东家不如等等,看看他们怎么说。”

钟掌柜有些犹豫。

“不必等了,咱们没有帖子,若是不让他们看到我,怕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见到宁王。”

瑞兰和秋露不大明白秦宜宁这句话的意思。

难道看到她就立即能让进去?

钟掌柜却是个老油条了,想想昨日看到的秦宜宁的容貌,在想想宁王的喜好,他就明白了。

秦宜宁虽不至于对宁王用美人计,却是要以美貌为敲门砖的,门子看到个美貌的姑娘来求见,十有八九会有猜想,必定会去回禀。

东家竟能够为了救他们全家而做到这种地步!

钟掌柜更加动容,声音有些颤抖的道:“东家受委屈了。

东家的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秦宜宁摇头轻叹,“事已至此,钟掌柜不必客气了。”

此时她已戴好了帷帽,扶着瑞兰的手踩着垫脚用的红漆木凳子下了马车。

她今日穿了一身蜜合色素缎妆花收腰褙子,下着牙白色素纱长裙,披一件镶白兔风毛的猩猩红斗篷,头戴白纱帷帽,虽看不清容貌,可是从她端庄的站姿便可看出是教养良好的大家闺秀。

门子这时已叫了大管家出来,二人一出角门,正瞧见了马车旁俏生生的姑娘,心里果真都有了一丝了然。

管家已有四十出头,胖墩墩的身上裹着件暗青色的锦缎袍子,头戴六合帽,笑起来时双眼眯缝的都快看不见,“这位姑娘安好,就是您要求见我们王爷。”

“是,还劳烦管家通传,就说秦丞相之女有要紧事与王爷说。”

秦宜宁微笑,声音温柔。

帷帽只有短短的一圈轻薄的白纱,一阵风吹来,正露出她精巧的下巴和带笑的唇角。

管家看的一愣,暗想这姑娘生的到底是什么样儿?

如今遮着藏着都够勾人了,王爷想来应该会有兴趣一见。

正当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众人回头看去,就见一辆朱轮华盖八宝流苏车慢慢的停在几步远处。

那马车极为华贵,车身为藏蓝色的锦缎,在阳光下反射光芒,珍珠串成的流苏随车子行进而摆动,煞是好看。

驭夫跳下车辕,下人撩起车帘,就见一高瘦的青年探身下车来。

那青年玉冠束发,容长脸,容貌称不上顶顶的英俊,却从书卷气之中透出一股子凌人意气,他眉毛浓长,眉心有一道淡淡的川字纹,皮肤偏白,肩上雪白的狐腋毛领子被风吹动时拂到他的脸上,显得很是贵气。

大管家一见这人,立即堆笑上前去行礼,刚要开口,却被那青年抬手制止了。

“这位姑娘是?”

青年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一直落在秦宜宁身上。

大管家恭敬的回道:“是秦丞相家的小姐,要来求见王爷的。”

青年一手把玩腰间的荷包穗子,随即笑了一下,遥遥拱手致意:“秦小姐好。”

“这位公子好。”

秦宜宁还礼。

青年道:“姑娘要求见宁王?

那就随我进来吧。”

秦宜宁惊讶的抬眸,隔着帷帽的一层白纱,就见那青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一旁大管家也并无反对之意。

这位应该是宁王府的主子。

看这个年龄,许是宁王的儿子?

可是他称呼宁王不是叫“父王”,而是直呼“宁王”。

秦宜宁很快就联想到了当年被过继给皇帝,做了皇子不到一年,又因为皇帝的妃子诞下皇子而被还给王府的那位殿下。

这位殿下,说是皇子又不是皇帝亲生,说是世子,偏又被皇帝过继了,在宁王府的地位很是尴尬。

秦宜宁带着瑞兰、秋露和钟掌柜跟随在那青年身后进了王府,过仪门,绕过一个面积极大的人工湖,穿过假山嶙峋来到一处院落。

进了正厅,正当中高悬匾额,上书“仁心”,匾额下是一幅“八骏图”,再往下看是一张黄花梨木长几,上头一左一右各放一琉璃花樽,里头插着时新的鲜花,当中黄铜镂雕香炉里燃着不知道是什么香,闻着有些淡淡松油和檀香混合的味道。

那青年率先踏过光可鉴人的黑色大理石地面,径直端坐在首位,笑道:“姑娘请坐。”

见他大大方方所坐的位置,秦宜宁就更加肯定了方才自己的猜测。

微笑道谢后摘了帷帽,坐在下手位,瑞兰、秋露和钟大掌柜都垂首站在了秦宜宁的身后。

青年看到秦宜宁真容,先是愣了一下,立即垂下眼轻咳了一声,道:“姑娘是秦丞相才刚寻回的千金吧?”

“正是小女子。”

秦宜宁有些紧张。

她怕青年会当面问起她今日前来的目的。

毕竟宁王抢人这种事,当面与之商量是一回事,背后与人说起很容易被人误会成编排宁王的错处。

是以秦宜宁就故意不去看那青年,抬眸看了自己对面挂着的一副字,随即又看向首座上方挂着的八骏图。

画上是八匹神骏的野马在一片草原上奔驰,并无落款,也无印章。

青年总是忍不住想去看秦宜宁的脸,此时见她似对八骏图感兴趣,就笑着问:“姑娘觉得这幅画如何?”

秦宜宁一下子被难住了。

她对书画着实没有什么研究,就只能干笑道:“画的很好。”

原以为她是对画有研究,谁承想竟听到这么干巴巴的一句,青年有些意外。

秦宜宁见青年神色,也觉得自己只说这么一句太没诚意,就咳嗽了一声道:“这马儿画的极有神韵,只是,我敢肯定这作画之人必没见过真正的马群。”

青年很是意外,蹭的站起身来负手去看那幅画,又有些好奇的追问秦宜宁:“你为何这样说?

我觉得这幅画倒是没什么问题啊。”

秦宜宁见青年如此认真,疑惑的眨眨眼,轻声道:“我从前长在山野,曾被这样成群的野马救过一命,是以对马群的样子有些了解。”

早听说秦丞相的亲生女儿被人换走,在外头流落了十四年,青年此时已经完全被秦宜宁勾起了兴趣,继续追问道:“若姑娘不介意,还请你详细说说,那野马群到底是什么样的?”

秦宜宁莞尔道:“我当年被野狼攻击,慌不择路逃出树林,在一大片草地上见到了正在吃草的野马群,因为无人可以救我,也着实太害怕了,便没多想的径直冲向了马群,当时是一匹头马救了我。”

回忆起过去,秦宜宁仿佛还能看到那匹神骏的枣红野马,笑容渐渐扩大。

“马群的头马,就如同这幅画跑在中间的那匹头马一样,生的比其他的马匹都高大,鬃毛很长,十分健硕,头马神骏又勇猛,在危急时刻能够保护马群,甚至野狼都能斗得过。

当时就是因为我冲向了马群,将野狼引了过去,头马发了飚将狼群赶走,我才能活下来。”

说到此处,秦宜宁起身走到青年身后三步远处,仰头去看那副八骏图。

“这幅画马儿神骏,画的也传神,可是作画之人或许为了突出头马的俊俏,将它画在了中间,要知道在野马群里,头马是带队的,这就完全错了位置。

所以我才说作画之人一定没有见过真正的野马群。”

青年连连点头,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望着秦宜宁,眼神落在她的明亮的双眼,随即极快的别开了眼,耳根子却红了:“姑娘原来还有这等丰富的经历。

此番是我受教了。”

秦宜宁连忙摇头:“公子言重了。

我于书画上着实没有研究,只能看出这幅画画的好罢了,其余的也是胡说,还请公子见谅。”

“姑娘说的哪里话。”

二人正客套着,却听有人回道:“王爷来了。”

随即便是一阵错杂的脚步声。

循声望去,只见后堂里走出一年约五旬的男子。

这人身材极为高大,穿着酱紫色锦袍,头戴紫金冠,留着络腮胡子根本看不清长相,行走之间龙行虎步,怀里竟然还搂着一个穿了浅绿纱衣的妖娆女子。

宁王进了前厅,看到秦宜宁时眼睛就是一亮。

随即看到一旁的青年,哈哈笑着拱了拱手。

青年还了礼,就道:“姑娘你与王爷还有话说,我就先不打扰了。”

说着文质彬彬的行了礼,就走向了落地罩拐入了后头。

宁王则是搂着那巧笑倩兮的妖娆女子坐在了首位,让女子坐上他大腿,随即低沉洪亮的声音道:“你是秦蒙之女?

找本王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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