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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

华阙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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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裴月凌砚   更新:2024-02-17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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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和死对头奉子成婚了》精彩片段


凤冠霞帔,凌波微摇,裴月隔着一层喜帕,隐约能看到白马上的郎君隽秀而完美的轮廓,长身俊容,多少长安小娘子的春闺梦里人。
却唯独不是裴月的。
两人过去有恩怨,裴月从没肖想过凌砚,更别提嫁他。如今要结为夫妻,还有些恍若梦中、戏如人生之感。
唢呐四起,锣鼓喧天,一行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在长安城内绕上一圈,路边两侧人群熙攘,有不少长安百姓过来凑热闹。
市声鼎沸,议论纷纷,道是草包配了才子,麻雀变了凤凰。
更有多嘴多舌的闲人,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说是裴小娘和凌世子不打不相识,小娘子看上了世子,勾引成事,怀了子嗣,“挟天子以令诸侯”,逼得凌家不得不娶。
有人赞叹,有人嗤鼻,裴月在喧闹声中吵得头疼,拿出两块手帕塞住耳朵。
还好凌家还算周到,在轿子里置了冰鉴,下人们抬得又稳,在丝丝清凉中,裴月掀开喜帕,斜靠着轿壁睡着了。
到了地方,翠丫唤了两声,裴月没应。凌砚下马打开轿帘,见裴月双目紧阖,张着小嘴,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可爱是可爱,但坐没坐相,睡没睡相,新婚当日居然还能在花轿上睡着,真算没心没肺第一人了。
凌砚昨晚也没睡好,明知裴月的性格不适合做凌家宗妇,她明确说过不想嫁他,可他还是在得知她有孕,思虑再三后选择向父母请罪,重金求娶。
可能他还馋她娇软的身子,可能因为她跳脱迥于常人的性子,何况他们还有了孩子。龌龊的心思肯定有,不过都可以冠冕堂皇地掩饰为一句,奉子成婚,不得已而为之。
翠丫赶紧叫醒了裴月,将喜帕严实给她盖上。
凌砚的一只手递过来,翠丫拉着裴月的手放到他掌心,郎才女貌,一对新人并肩踏入安国公府的大门。
世家贵族的规矩就是多,新娘从进门走到正堂,一路要经过重重关卡,需跨马鞍、过炉火、踩瓦片等。
裴月掩着肚子,慢步走着,翠丫跟在身后托起她长长的裙裾。
遇到难过的关卡,裴月借着凌砚的手使力跨过,最多他再多伸出只手,护着她的腰身以防摔倒。
两人一路静默无言,天气燥热,四周喧哗,裴月在盖头下又闷又烦,后背出了一身的汗。
手心里也冒汗,紧紧地被他握着,湿哒哒贴得难受,裴月挣了挣,没挣开。
许是对儿媳妇不太满意,安国公和萧夫人的神情都淡淡的,在正堂里肃然危坐,脸上挂着常见的客套笑容,看不到几分儿子成婚、他们为人父母的喜悦。
裴月只作视若无睹,僵着身子由凌砚拉着,行完三叩九拜之礼,簇拥着被送入洞房。
来的宾客多是凌家的亲朋好友,朝中同僚,对凌砚突然和裴月成婚一事,多少知道些内情,在新房里打着哈哈寒暄几句便散了。
凌砚出去席上敬酒,裴月留翠丫在房中,一场婚事折腾大半天,裴月饿得不行。
好在凌家的下人体贴,提前备了膳食,裴月随便吃了点,准备褪下喜服、卸掉衩环去沐浴。
翠丫上前按住裴月的手,劝道:“娘子,不可,待会儿世子回来,还要挑新娘喜帕,夫妻共饮合窇酒。”
行婚仪习俗自是要衣发齐整,但裴月听了撇嘴冷笑:“凌家成婚这样,跟我小时候在雁门看人家上坟差不多。从主人到宾客,个个皮笑肉不笑,有些人还哭丧着张脸,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们不把我当新妇看,那我何必给他脸?”
翠丫沉默,是有个别亲友不识场面,尤其沈家的小娘子,看着世子拜堂成亲的身影,躲在门外,眼泪都掉了下来。
想想在裴家何氏之前交代的话,不给世子脸面肯定不行,翠丫继续劝说:“娘子,话虽如此,可这新婚之夜……”
“好了!”裴月挥袖打断,斜斜地瞪着翠丫,“再啰嗦你就给我出去,我今天很累了!”
说完吁了口气,捂着小腹坐在床边。
天大地大,孩子最大,翠丫不敢再惹恼主子,低眉敛首地伺候裴月脱衣洗发,去妆沐浴。
凌砚回房时已是月上枝头,寝房中灯已经熄了,翠丫静静地候在门外。
翠丫见凌砚回来,急忙开门请进房中,引火点亮两盏红烛,袅袅的灯花摇曳,晕开一室绯红旖旎。
铺天盖地的喜色,红帐里卧着一道纤细的人影。
小脸莹白,长发乌黑,身上的大红寝衣微微散开,露出胸前一道雪白的沟壑,小巧的足尖不安分地踢着脚下的被子。
裴月没有睡着,闻到酒味蹙起了眉尖,睁着双圆溜溜的眼睛不满地看向来人。
凌砚吃了酒,但并未醉,见裴月提前歇下,心中略有几分扫兴。
他推了席上不少同僚的敬酒,赶着回房行新婚之礼,没想裴月这般不在意,自个说睡就睡,眼里心里根本没意识到,今天大喜之日需等夫君回来的事实。
不懂规矩,不守礼仪,凌砚不咸不淡地扫了她两眼,去浴室洗沐了。
新婚之礼没行,洞房之礼还是要的,凌砚喝了碗醒酒汤,头脑没那么昏沉了,一上榻就揽过裴月的腰肢,手往她衣衫里探。
“你放开,我不想!”裴月在他怀中挣扎。
凌砚的声音平缓而冷静:“我问过太医,满三个月后,可以同床。”
他双手禁锢着她上身,裴月挣不动,拿之前的话刺他,“你不是说睡我恶心?这又是在干什么?”
凌砚纹丝未动,清晰地告知:“男子都需要宣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好!”裴月咬牙,冷声又问,“不是说如我所愿,为什么反悔娶我?”
凌砚答得有条有理:“凌家不会让嫡子的血脉流落在外,而且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给我做妾,奉子成婚,没有办法。”
轻叹一口气,还有丝无奈委屈的意味,“我不知道你回去竟然会不避子。”
裴月气死,说来说去居然怪在她头上,抬脚在他小腿上狠狠踹了下,“滚开,我不想和你睡,技术这么差,弄得我疼死了!”
凌砚压住她乱动的腿,美色当前,他好声好气跟她服了软:“之前我初次,你又给我下了那么烈的药,鲁莽了,对不住。”
他箍紧她细窄腰肢,哄诱般的,“以后不会疼了,只会让你开心,好不好?”
“不好,不好!谁想跟你有以……”裴月话没说完,被他用力拧了下腰肉,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凌砚按住她的后脑勺,直把怀中人亲得泪光点点,娇吁微微。
烛影摇红,衣衫尽褪,他抱着她下了床。
窗前一次次击打,一声声娇吟,直把月亮羞得躲进了云。

裴月一觉睡到晨日映窗,外边花枝上歇着两三小雀,啾啾轻啼。
昨晚累得狠了,裴月还不想起。翠丫进房打开窗户,掀开帐帘,半跪在床边脚踏上唤她起床。
自从有孕,何氏便不准裴月早晨睡懒觉,勒令她每天要准点起床用早膳。
嫁到凌府,这项监管早膳的任务交给了凌砚,翠丫早已被凌砚收买。
裴月睡眼未睁,打了个哈欠:“我还困,不想起呢。”
翠丫面露为难:“娘子,世子说了,您每天早上得起来吃饭。”
“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裴月不悦斥问,一把蒙起被子恨恨抱怨,“昨晚上不要命折腾我,大早上还不让我睡好,真讨厌!”
“娘子吃过再睡吧。”翠丫小声劝。
裴月不情不愿地起了床,翠丫叫她不动,待会院里那个老嬷嬷肯定又要过来啰里吧嗦请她起床。
老嬷嬷是凌家的忠仆,听说年轻时做过凌砚的奶母,极会照料孕妇和婴儿,关键一张嘴厉害,每次说得裴月不得不起。
凌砚把这么一尊瘟神放在院中监督她,也着实“煞费苦心”。
天气闷热,裴月在府里懒了几日无趣至极。
这天乌云蔽日,凉风送爽,听闻翰林院七品编修休沐,裴月暗戳戳起了心思。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她之前跟徐陵告白几次,都被拒绝。沈妙容一出马,徐陵居然臣服在了沈家女的裙下,这叫人如何心服。
论起外貌身段,她裴月哪里比沈妙容差。
倘若徐陵那会从了她,说不定她早就招他为婿,成为一家之主的潇洒女子,哪还用挺着肚子嫁给凌砚,受一堆破规矩和恶婆婆的气。
凌砚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劲,但是他对她的好,除了孩子之外,又有几分是发自真心。
裴月不愿琢磨这些,刻意忽略凌砚带给她的一些柔软而甜蜜的感觉。
左思右想终是意难平,裴月决定寻个法子约见徐陵,问问他为何会拜倒在沈妙容的石榴裙前,自己又哪一点比不上那个表面娴雅、内里娇横的假才女。
徐陵说不定是被沈妙容的外表给骗了。
说干就干,裴月脑瓜一转,想到以沈妙容的名义递信,约徐陵出来喝茶。
男人上过床就是好说话,徐陵收到口信,不疑有他,独自来到裴月定下的一处茶楼包间。
裴月是个俗人,比起风雅茶楼,她更爱热闹饭馆,可想想要掩人耳目,极其难得地做了一回文雅女郎。
室内青瓷茶具,水墨屏风,更兼眉目温婉的小婢在旁奏着二胡琵琶,声慢慢,意迟迟,弄一曲江南烟雨、晓风残月。
裴月听不大懂,觉得没什么意思,为了在徐陵面前显示自己不同往常的格调,勉强忍下。
上好的梨花碧螺春,她慢悠悠喝了一壶后,徐陵终于现身。
二十余岁的年轻郎君,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日青衫,但身姿颀长丝毫不显落拓,清澈的一双眼望过来,犹带皎月之辉,清极、雅极,无端惑人。
男子皮相生得好,很容易使人心生好感,裴月啧啧感叹。
凌砚比他不差,甚至更俊俏几分,但凌砚在刑部待久了,天天板着张脸,气质严肃又冷淡,谁想招惹。
徐陵转过屏风,见到裴月端正地坐在茶几前,面上讶色闪过,退步想出门外看包间名称。
“是渌水茶间,你没走错。”裴月娇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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