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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畅销小说

冰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宋思弦沈云州,作者“冰香”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弦跟胡一出了府,直到上了马车,周围没了人。她垮了肩膀,长长地舒一口气,这才从左侧袖子里,掏出了一小块羊脂玉坠!方才她故作摔倒,其实是拿了两块。她知道国舅不好对付,特意留了后手。能拿到玉佩当然最好,可国舅身上压衣的玉佩雕龙带凤,实在太过扎眼。倒不如这个羊脂玉坠小巧好藏。她轻轻地摩挲着,玉坠虽小,温润瓷白,......

主角:宋思弦沈云州   更新:2024-06-02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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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与虎谋皮,只要皮没到手,都要提防虎口。

与国舅谈判,更甚于与虎谋皮,宋思弦脑海里的弦一直没敢松,可饶是这样,架不住战况太激烈了,一次又一次的沉沦,让她汗流浃背,头昏目眩。

意识最后到底还是抽离,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周围安静异常,几乎是出于对危险的本能,她忽地惊醒,手下意识地挡在了脖前。

不出意外,握住了一双温热的大手。

她几乎第一时间睁眼,便看到沈国舅不知何时早已整装完毕,此时正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倒影着她惶恐的脸。

“国舅大人,您不能杀我——”

“哦?”沈云州并没收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宋思弦反问道:“这世间,还有我不能做的事?”

宋思弦知道沈国舅不耐烦兜圈子,言简意赅道:“大人您宵衣旰食,夙兴夜寐,为了大曦黎民百姓鞠躬尽瘁,小女子无依无靠,可也是大曦的子民,祈求国舅大人救百姓于水火……”

沈云州冷笑了一声,“百姓何时这般伶牙俐齿了?况且,你又从何得知我心系百姓?”

宋思弦脑子飞速运转着,张嘴就道:“大人先前明明中了公主的暗算,却宁可自伤也不愿意低头,何解?只因国舅大人心系百姓,心中有大曦子民,不愿意以私废公,所以小女子斗胆,请求国舅大人救我于水火……小女子无以为报,便是结草携环,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沈国舅饶有兴致地听着,慢慢收回了手,轻轻捻动手指,仿佛真的思考着:“下辈子……”

他倏地一笑:“姑娘有所不知,我沈云州耐性不好,是个急性子,向来讨要利息都是即刻,下辈子太长,可等不了。”

宋思弦闻言,登时一怔。

她马上改口:“不不不,这辈子,小女子无以为报,以身相许,赴汤蹈火,当牛做马,也定要要报答国舅的大恩大德……”妈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她一面诚恳地说着,一面将他的双手拉起,宣誓般,放在自己挺起的胸脯上。

若是她没会错意,沈云州似乎对她昨日的表现很满意。

色诱……会奏效的……吧?

沈云州端坐不动,眼神却在宋思弦身上扫过,她的身上几乎不着寸缕,吹弹可破犹如凝脂般的肌肤,此时青紫交加,都是他情动时留下的痕迹。

半落在地上的床单上,有星星点点的落红,肉眼可见……

没等宋思弦再次想法设法勾引他,但见人影一闪,他再次俯身上来……

晨曦的微光罩在两人交缠的身上,仿佛给镀了一层金光,汗水如珠落地,闪耀着稀碎的光芒。

这次宋思弦不敢睡去,咬牙坚持着,直到骤雨歇尽,大汗淋漓。

她才听到沈国舅的声音:“户部尚书苏明?”

宋思弦点头如捣蒜:“对,就是他。”个吃嫩草的老逼登!

“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确是委屈了你。”

沈云州仰躺在床上,随手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在手指上缠绕了几圈,复又松开。

餍足之后的他仿佛极好说话:“这件事,我知道了。”

既然已经谈妥,这明摆着是要赶人了。

宋思弦不敢多留,立刻穿衣下地。

初次承欢,又接连承了数次,人都散架了。

她脚甫一落地,便觉一阵酸麻,一个趔趄,向前扑倒,拽倒了桌上的桌布,带倒了茶壶茶碗,应声落地,一地狼藉。

“民女告退。”宋思弦含娇带怯,小声道。

“宋小姐。”沈国舅叫住了她,慵懒地问道:“你在家行几?”

宋思弦顺势起身,躬身回道:“民女排行第六。”

国舅了然:“宋六小姐。”他慢坐起身,侧身看着她道:“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人出去吧。”

宋思弦心下咯噔,身子一颤!

到底还是认命般,将右手袖子里藏起的玉佩放在了地毯上。

面带疑惑问道:“国舅大人怎知民女拿了东西?”

之前两个人衣衫纷乱,她不能白赔了身子,要是有国舅身上的东西是极好的。

因此刚才假意摔倒,目标正是他贴身压衣的玉佩,想顺手牵羊……

没曾想这么快被他识破。

“宋六小姐。”沈云州耐心解惑:“寻常女子若是摔倒,起身第一时间便是拍打灰尘,整理裙角,可你起身却第一时间往外走,何故?”

“只因你手中有东西而已……”沈云州看向女子倩影。

他本厌烦女子弯弯绕绕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可奇怪的是,眼前女子这浅显的心思,被他洞穿,却并没引得他反感。

易境而处,倒是也可理解:无非是怕他提裤不认,想要拿他物什要挟罢了。

“在下奉劝宋六小姐一句,不要试图与掌握你性命的上位者,讨价还价。”

不论有没有信物,他若是想翻脸不认,她也奈何不了他。

“民女受教了。”宋思弦低头,面色恭顺,似乎乖巧了不少。

“下去吧。”沈国舅懒懒挥手,宋思弦转身离开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沈国舅才摇了摇头,轻勾了下嘴角,轻嗤道:“小东西。”

宋思弦刚出门,门外的胡一立刻上前给她带路:“宋小姐,这边请——”

他一边卖好,一边说:“昨日小姐一夜未归,侯夫人已经知会了宋夫人,说是看小姐投缘,这才留宿……”

宋思弦点头,不是吹,其实以她在宋家的地位。

便是一宿未归……

也不见得有人在乎。

宋思弦面带感激,笑道:“多谢。”

胡一温声道:“小姐客气。”

宋思弦跟胡一出了府,直到上了马车,周围没了人。

她垮了肩膀,长长地舒一口气,这才从左侧袖子里,掏出了一小块羊脂玉坠!

方才她故作摔倒,其实是拿了两块。

她知道国舅不好对付,特意留了后手。

能拿到玉佩当然最好,可国舅身上压衣的玉佩雕龙带凤,实在太过扎眼。

倒不如这个羊脂玉坠小巧好藏。

她轻轻地摩挲着,玉坠虽小,温润瓷白,仿佛还残留着那人的体温。

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他汗水滴落她眉眼时的温热……

脸不由得烧了起来:男人果然不能长得太妖孽,三观跟着五官跑啊。

她小心将玉坠挂在脖子里,藏好,这才靠着车厢假寐。

这头胡一刚回来,伺候国舅更衣的胡二便直朝着自己使眼色。

胡一不解:“怎么?”

胡二压低声音:“爷贴身佩戴的王小姐所赠的玉坠子,不见了!”

胡一:!

王小姐王瑾之是琅琊王家的嫡女,曾是国舅爷最早定下的未婚妻,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可惜天意弄人,阴差阳错嫁给了海昏侯。

国舅爷嘴上不说,可这么多年,仍是孑然一身……

便是王小姐赠送的坠子,国舅爷也是贴身佩戴,不时便拿出来把玩摩挲。

显然并没忘情。

如今丢了,可如何是好?

胡一立刻问道:“可仔细找了?不是落在花园了?”

胡二急得都带了哭腔:“找了,没有。”

两人愁得唉声叹气,身后忽然响起慵懒声音:“不必找了,东西自不会白白长腿自己跑了。”

国舅爷一身紫袍,面冠如玉,通身气派,贵气凌人。

不过凝思片刻,便胸有成竹,笑意收起,视线微冷,“小东西心思还挺多。罢了,我的东西,也不是谁都能拿到的,暂且放下,如今两个事先去给我查——”

胡一胡二神色一凛:“但请主子吩咐。”

“第一,查昨日宴会上,太子府何人与南诏公主有勾连,第二,查户部尚书苏明贪污的证据……”

“属下遵命!”


“陛下~”贵妃哭得一抽一抽,花枝乱颤,哭倒在仁帝怀里:“堂姐……堂姐的婚事是陛下您点头的……”

“臣妾自幼失祜,是堂叔堂婶将臣妾带大,悉心照顾,当自家孩子养,堂哥堂姐对臣妾照顾有加,堂哥远在边疆……呜呜如今堂姐没了,让臣妾如何有脸跟堂婶交待……呜呜呜呜……”

仁帝一脸无奈,拍着贵妃的肩膀,细声细气地哄。

贵妃背过身子,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敢动本宫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朕知道爱妃你不容易,莫哭,哭得朕心都碎了……”

“陛下,臣妾不活了……”贵妃起身,就要往廊柱上撞,千钧一发之际被金顺眼明手快一把扯住。

“呜呜呜呜,放开我……”

“胡闹!”仁帝脸色黑了下来,贵妃呜呜大哭又变成了轻微啜泣,怯怯地抬眼看着仁帝。

女人的眼泪用在对的地方从来都是杀气。

金顺心里都忍不感慨,这贵妃娘娘将哭学运用的炉火纯青。

无论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还是梨花一枝春带雨,完美切换……惹人疼得样子,他这半个男人都不落忍,又何况是陛下?

仁帝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将心爱女人抱在怀里,抬手轻轻将她脸上的泪珠擦拭干净:“朕决不轻饶!你放心,朕肯定给你出气!”

“嗯,臣妾知道陛下对臣妾的心意。”贵妃破涕而笑。

小黄门匆匆过来,在金顺耳边说了句什么。

金顺硬着头皮转身:“陛下,国舅爷跪在殿前请罪——”

若是以往,仁帝定是起身相迎,他本下意识要起身,怀里女人身子一僵。

君无戏言,他才撂下了狠话,如何自己打脸。

只轻咳了声:“让国舅稍等片刻。”

怀里的贵妃更加得意,忍不住又在仁帝怀中拱了拱,仁帝哪里把持得住,少不得又是干柴烈火,烛灯摇曳,娇声连连。

殿前淫雨霏霏,国舅一动不动地跪着,跪得笔直。

金顺不忍心,上前本想劝,却被国舅爷一个眼神将剩余的话吞了回去。

国舅爷若是急眼了,陛下都要忌惮几分,轮不到自己这个阉人来可怜。

这一跪就是几个时辰,直到天开始蒙蒙亮。

贵妃穿戴整齐从殿里出来,她冷笑着走到国舅面前,国舅却好似并没看到她。

贵妃嘴唇上挑,仰着头上了銮驾回了钟粹宫。

不多会儿,金顺过来宣:“陛下宣见——”

沈云州本想起身,可跪了一夜,浑身上下仿佛滴水一般,走路脚下都是泥泞的脚印。

早上得到消息的太子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眼眶登时红了,刚想开口,又被沈云州一个眼神止住。

两人一前一后进殿,龙椅上的仁帝并没有起身,而是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二人。

帝王便是如此,即便看上去亲如兄弟,只要翻脸便是雷霆之怒,毫不留情。

“罪臣沈云州,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子也跟着行礼。

仁帝木着一张脸:“起吧。”

太子径自起身,可沈云州几乎跪了一宿,起来的时候身子稍微晃了晃。

仁帝忍不住蹙了眉,想到昨夜孟浪,胡子下的脸皮不由得烧得慌。

“京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仁帝开口问出来。

国舅似乎早有准备,语气平静,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最后又从里怀掏出了一封奏折。

“事急从权,微臣当时来不及跟陛下汇报,若是任由水势上涨,万亩良田都被淹没,京畿周遭的百姓都成了流民,到时候先不说赈灾用多少银两,便是一窝蜂涌入京城……”

仁帝只觉得脖子一凉,本想说那你也应该跟朕商议,话到嘴边,忍不住看了眼国舅冷凝漆黑一片的眉眼,忽然脑海里窜出三王五王被其勒死的画面……

是了,这个小舅子做事向来自作主张,勒死三王五王也并没请示自己。

他忍不住抬手看了眼手中的奏折,原本波澜不兴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前朝宝藏?!当真?”

这李家居安一隅,又与朝中权贵交往,还私藏前朝宝藏,所图为何?

“快给爱卿赐座。”仁帝立刻起身,抬手就想牵国舅的手,谁知刚一摸袖子一把水。

国舅神情淡淡:“狼子野心还需要彻查,前朝宝藏之事,更是要细细地查明。”

“爱卿做得好,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做。朕的肱股之臣,非卿莫属。”

他拍了拍国舅的肩膀,仍旧是湿漉漉一片,他一脸关切:“你也是,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早上说,你我之间何必在意这些虚礼,回去赶紧喝点姜汤驱驱寒……”

太子本怕舅舅顶锅被父皇责骂,急切地赶来,想不到不过是三言两语,父皇的怒气就平息了。面色不变,心里到底写满了惊讶。

直到两人从乾清宫大殿里出来,走出宫门,没等上马车,国舅再次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南宫弘眼明手快地将他搀扶住。

两个人缓缓朝着马车走去,太子再也忍不住:“舅舅既做了如此详尽的准备,又何故去殿前跪一宿遭罪……”

“他毕竟是陛下。”国舅神情清冷,眼里也冷得仿佛挂了一层冰。

帝王权术就是如此虚伪,用你时,你是肱骨爱卿。猜忌你时,你是不可雕的朽木。

“贵妃那里——”

“你父皇是仁慈,但并不傻。”不过是女子,再宠爱也不过如猫如狗。

与黎民百姓,前朝宝藏,江山安稳,孰轻孰重,仁帝心里一清二楚。

不过自己的女人,面子还是要给的,气还是要出的,所以他才要在前殿跪上一晚,让陛下的淤气散了。

两人说着话,又细细谈着赈灾的事宜,好不容易到了国舅府,两人刚下车,一个浑身是伤的泥人跪在了国舅的面前:“启禀主人,属下办事不利,半路遇山洪,消息没送出去……卑职罪该万死!”

太子身子一震:“舅舅——”原来国舅到底是派人给了李家传信,只不过消息并没及时传到李家人手里。

“无妨。”国舅咳了咳,“本就是勉力一试而已。你好生下去养伤吧。”

刚说完,走到内堂,被人伺候着更衣,才换上了干净的衣袍。

胡二就跑了过来:“宫里来信,贵妃娘娘打碎了陛下心爱的茶盏,被禁了足……”

坐着品茶的太子不可置信地抬头,就见国舅微微一笑,看着太子认真道:“男人,最重要的还是权势,女人不过是权势锦上添的一朵花而已。”

太子笑意顿收,连连点头。

国舅爷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头问胡二:“苏明案,可有眉目了?”

胡二心里一凛,脸色刷地白了。

他、他、他……忘了。

再抬头时,本该进入内室的主子已经抬脚走出了门:“去地牢。”


“宋小姐。”背对着她的国舅转身:“答应你的事,本人说到做到了。”

“多谢国舅爷大恩大德。”

若不是你,我又如何进了牢门呢?不过做人不用在乎这么多的细节。

所以宋思弦大度不计较。

“有个不情之请,我的婢女,希望国舅爷能将她放出来。”

想到冬虫一脸激动,却对自己摇头,让自己走的样子,宋思弦如何能弃之不顾?

“婢女?”沈云州冷笑道:“若是没记错的话,我只答应救你一人。”

“国舅误会了。”想到夏草刚才的那个不上台面的样子,宋思弦以为他误会了。

“想让您搭救的是冬虫,不是刚才的那个。”

“不救!”国舅爷言简意赅:“人货两讫,宋小姐切莫讨价还价。”

“大人——”宋思弦心里着急,就没注意沈云州的脸色。

沈云州身子稍微晃了晃,手扶着一旁的树干才将将站稳身子。

他这几日连轴转,累得几乎没合眼,又在宫门外跪了一宿,刚才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

只是为了他应的一句诺。

如今人救出来了,他心弦一松,眼前就止不住阵阵发黑。

只他素来强硬惯了,不愿在人前示弱,便想早早离去。

“当初答应救你,本人已经履行了,其余的事情,不关我事。”

“冬虫是为了帮我,才来的苏家,实在是无辜。而且卖身契还在宋家,准确地说,她并不是苏府之人,根本不用受牢狱之苦……”

简直是无妄之灾。

“本人并不关心她的卖身契在哪里,她能在苏府出现,苏府抄家她入大牢,应当应分。”

宋思弦心里恨得咬牙:“大人,您就高抬贵手,不过是举手之劳——”

“举手之劳?”国舅冷哼一声:“便是举手之劳,她有什么值得本人举手的?”

“沈云州——”

宋思弦一时情急,便脱口而出。

“宋六小姐——”沈云州也冷下了脸:“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若是不想好生——”

他咳嗽了下,喘息片刻。

宋思弦一时气结,满脑袋思索如何能救出冬虫,她不在,冬虫一个人在大牢可怎么能行。

沈云州却已经冷着脸走到她面前,抬手捏住了她下巴。

“本人的名讳,不是你能唤的。”

他微微眯眼,视线一凝,似乎看到她纤细脖颈上拴的红绳。

心念一动,他一手扯了出来——

果然,是他先前丢失的玉坠。

“凭你也配?”他眼眸幽深,说起的话如刀子般不留余地,直扎人心。

宋思弦灵光一动,一把回握住他手,沈云州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倏地愣神。

手中的坠子再次落入她手。

她笑得眼睛弯弯,狡黠似狐。

沈云州眯起眼睛,刚欲发作。

却见她莞尔一笑,灿若幽兰:“大人说得对,宋某人微如草芥,的确不配。”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所以,还是要跟大人您做个交易。”宋思弦将手中的玉坠死死攥紧。

“在下知道这个坠子对大人您意义非常,只要您下令救出冬虫,玉坠一定完璧归赵,如何?”

沈云州平静地看着宋思弦,并不表态。

宋思弦心底忍不住划过一丝烦躁:“这个坠子通体雪白,触手温润,显然时时把玩——”

没等她话说完,国舅却转身就走。

留下宋思弦一脸懵逼,“坠子不要了?”

国舅定步:“宋六小姐有所不知,物,永远都是死的。没有任何意义。”

宋思弦有些懵逼,不是说他与王家小姐情深义重,睹物思人么?

眼看他头也不回地走,显然他打定的主意从来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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