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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修版》精彩片段
“是。”
盖越点头,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将剑拔出,横在年轻武人面前:“自己把舌头伸出来,少些苦头。”
年轻武人冷笑:“六皇子,您有几斤几两,我皇甫家人还不清楚么?”
“还是让你的狗腿子将剑收起来吧,免得叫你愈发难堪!”
皇甫韵蹙眉:“兄长,阻止他。”
皇甫龙庭道:“跟我走,干戈立止。否则,谁来也无用。”
这句话,已然表态。
而盖越行事风格一向果断。
见对方不听话,即刻探手,抓向对方头发。
年轻武人冷笑,身体后仰,一脚踹出。
砰!
盖越改抓为遮,侧掌一拦,将其轻松拦下。
转而天章剑动,切向对方。
“身手不错,值得我拔刀!”
年轻武人大吼一声,腰间长刀瞬间出鞘。
刹那。
盖越收回切出的剑,两手同握剑柄,改切为刺!
砰——
剑尖探破刀面,火星一蹿。
“什么!?”
年轻武人吃惊之间,盖越剑再收、继而竖直劈下!
如此,对方只能举刀过头,尽力遮拦。
当!
一声脆响。
长刀应声而断。
天章悬在他头顶。
年轻武人目光错愕,旋即脸上涌起一股羞恼的红。
说三招,都很勉强。
“嗯?!”
背对这一切的皇甫龙庭,也猛地侧过身来。
当见到面前一幕时,他目光顿缩。
皇甫韵哼了一声:“我让你阻止他的,自取其辱了吧?”
皇甫龙庭眯起眼打量盖越:“如此武勇,可于万军中斩将搴旗了。”
可是,这样的人物,为何委命一个废物?
就因为对方是皇子?
雒京皇子何其多,干嘛挑个最废的……
皇甫龙庭费解时,周彻已开口吩咐:“先把腿砍了,再割舌。”
“是。”盖越点头。
“且慢!”皇甫龙庭喊道。
盖越无动于衷,一脚将年轻武人踹倒,挥剑就砍。
这是个愣子!?……皇甫龙庭急一脚踹向地上断刀。
刀锋震颤,直往盖越脸上射去。
盖越剑一扫,震飞断刀,目光便已锁定皇甫龙庭:“殿下,要将他一块拿下么?”
皇甫龙庭目光警惕,手扶佩剑。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顶尖剑客就是个二愣子。
除了周彻的话,他谁的话都不听,也什么事都敢做,甚至连自己什么来头都不问。
皇甫龙庭开口:“看来她说的没错,殿下确实变了。”
顿了顿,又道:“超逸虽然无礼了些,但希望殿下看在皇甫家面上,饶过他这一次。”
周彻这才浮现笑意:“既然表哥开口,我倒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
“盖越,给他个巴掌,长长记性。”
“是。”
话音刚落,盖越巴掌甩出,皇甫超逸直接被扇的起飞。
嘭的一声撞在门墙上,又翻滚在地。
看来,打甄楚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
皇甫超逸迅速爬起,一脸怒意,就要扑上来拼命。
“给殿下道歉!”皇甫龙庭即刻喝道。
“叔!”
“道歉!”
“是——”
皇甫超逸咬牙,冲着周彻拱手行礼:“是我无礼了,殿下见谅。”
周彻懒得理会他,直接问皇甫龙庭:“表哥来此何事?”
方才,虽是盖越出手,但皇甫龙庭也已看出:周彻大不同了!
面对皇甫超逸的无礼,多话不说,直接吩咐盖越霸道出手。
使强势登门的自己,都不得不低头。
在彻底掌握主导权后,他又没有再咄咄逼人,而是口称表哥。
既又有皇子和主人的气势,又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使得双方没有彻底关系破裂。
厘清这些后,皇甫龙庭道:“如殿下所见,我要带皇甫韵回凉州。”
周彻不假思索:“不准。”
皇甫韵小嘴微挑:这小子,还有些霸道了起来。
知道在现在的周彻面前,强行带走皇甫韵已成不可能,皇甫龙庭只能道:“殿下会连累她。”
“殿下!”
门外,响起了老乞儿的声音。
“何事?”周彻询问。
“门外来了不少人手,想强攻钱府,夫人在阻拦。”老乞儿声音有些慌张。
他不知道周彻和皇甫韵具体关系,只当两人是夫妻。
里面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随即,大门打开,周彻走了出来。
后方,钱红雪斜躺在椅上,双手依旧被束。
大门合上后,老乞儿快步跟上周彻:“殿下,那个钱枫交代了关于甄氏的事。”
“他怎么说?”周彻问道。
“他说,甄氏贩卖的盐量和朝廷租给他家的盐矿产量对不上。”
“五皇子派人秘查之后,拿到了确着出货账本,可以证明甄氏开了私盐田。”
“所以,甄氏不得不服软,对五皇子言听计从。”
周彻眼中神光一闪:原来如此!
在大夏,盐田属皇室所有,由朝廷代管,私人可以开采、售卖,但要先获得朝廷批准,并交纳相应租金。
说白了,就是盐田的所有者,将盐矿承包给私人开发。
这其中,皇室是所有者,取最大头;朝廷是所有者,取管理费;私人开发售卖者是生产销售端,拿最后一笔钱。
但,若是谁敢绕过朝廷,私自开发,获取利润,则处以抄家灭族之刑!
这年头,其实偷盐田盐矿的不少。
但能做这种生意的,无一不是大豪强,他们能上下打点关系,和地方官联合欺瞒皇室和朝廷。
甄氏,也不过其中之一。
平日里,若真有什么问题,凭他们的能量也能压得下去。
而此番错就错在被周明拿住了证据,一名立嗣的皇子往外捅,谁还敢替甄氏兜着?
厘清这一切后,周彻脸上浮现笑意。
门口。
人马虽至,但未敢强行进入,冲突尚未爆发。
周明不放心,亲自到场了。
不过他在后方,没有到前面来露面。
“怎么回事?不进去干嘛?把江撼龙给我叫过来!”
“是!”
片刻,一名身高八尺,体态雄壮的大汉走到周明面前。
此人便是江撼龙,周明心腹中的心腹,替他负责统属武夫。
“见过殿下。”
“你个蠢货!”
看到江撼龙,周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守在门口不进去,你来这是替他看门的还是拉屎的?!”
“殿下,六皇子在里头。”江撼龙面露难色:“难道要直接动手,现在就将他做了?”
“蠢!”周明踹了他一脚:“你随便找两个人控制住他,弄死其他人不就行了!?”
大夏立嗣争储之斗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
但有一条红线绝对不能踩——那就是直接拔刀相向!
不搞斗争,上来就是抡刀砍兄弟,下场是激怒天子,被老爹一手按死。
除非,你能连哥带爹一块送上路。
“是!”
江撼龙大手一挥,直接喝道:“给我冲进去!”
门口,冲突终于爆发。
但盖越不是好惹的,一脚将一个领头的踹飞出去,拔剑出鞘:“再靠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他人都是乌合之众,先将此人宰了便是!”江撼龙喝道。
人群中,走出十几个身材健壮之辈,又走出十几个游侠打扮的人。
显然,是这帮人中的精锐所在!
皇甫韵柳眉一蹙。
周彻拉来的这帮人,敢对钱氏下手,是因为有深仇大恨支撑,再加上钱氏相对弱许多。
真要让他们去跟面前这帮职业武夫拼命,胆色、能力、数量上,都有不小差距。
事实上,也是如此。
堵在门口,形如丐帮那些人,面色紧张,下意识拥在了一块。
周明坐在马背上,借着火把看了一眼,忍不住发笑:“老六从哪找来一帮叫花子?”
“钱霆无能!竟然让一群叫花子给干挺了!”
在这数十名精锐之后,又有人取出长弓,暗暗瞄准盖越。
“谁敢进门一步,我就要他的命!”
屋内,一道高喝声响起。
周彻将九歌剑尾和鞘相连,使其化作长兵。
皇甫韵盖越同时回头。
“都退到我身后!”
周彻头也不转的说完这句,便走到最前面,堵在了大门口。
皇甫韵美目一绽,小嘴难得勾起一抹迷人笑意:“这小子,是真长大了~”
盖越持剑随行。
其余人面露惭色。
铿!
周彻将长歌往地上一拄,平视前方数百武士:
“怎么,这时候跑过来,是想跟本殿下玩个黑吃黑?”
“来!我知道你们人群里藏着弓箭手,尽管冲我胸口射!”
“诸位手提刀剑,尽管往我头上劈!”
嘎吱——
有人下意识拽紧了弓弦。
“我曹你娘!”
他身边的首领反手一巴掌抽了过去:“你他吗不想活了,别拉上老子!”
真要下手,那也要等周明下令。
“怎么?”
周彻见众人无动作,嗤笑一声:“不敢射?那你们张弓作甚?”
“不敢劈?那你们持刀剑作甚?”
“一个个的,把手伸到裤裆里摸摸,看看家伙事还在不在!”
说完,他反持九歌向前。
江撼龙眉头一皱:“六殿下,您若……”
“滚一边去!”
他话还没说完,周彻便开口呵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本殿下说话?让你主子来!”
周彻昂头,看向人群后方:“五皇兄,我知道你在,别缩在后面当王八了!”
“你的废物六弟敢挡在人前,你却躲在后面吃屁,附和你的身份吗?”
周明脸色立马拉了下去。
周彻既已点名,他再躲着就说不过去了。
拍着马,尤一帮甲士护着走出,语气淡然道:“六弟,你凭借皇子身份来做这些黑勾当,就不怕被除名宗室吗?”
“怕有用吗?”周彻反笑:“我以前怕得很,女人屁股都不敢摸,你反来说我强了你未婚妻,要将我废黜充军。”
“现在我胆子大了,当着父皇和你的面,将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你能咬我?”
“我来钱府,是光明正大的讨债。”
“至于流血什么的……你好歹也是个皇子,不知道这种事朝廷历来不管吗?”
周明鼻子都要气冒烟了。
不管怎样,甄婉当众吃亏,丢脸的一定是他。
这事争不得,越争越丢人。
他只能喝道:“知道朝廷不管就好,你们还等什么?直接给我上!”
“是!”江撼龙等人往周彻背后冲去。
周彻挥长歌便斩。
“甲士上前!”周明喝道。
“喏!”
护卫甲士,举盾牌、战戈,直接包围控制周彻本人。
盖越、皇甫韵抢身入阵,护在他周围:“怎么办?”
二皇子周汉,以武勇阔烈著称,曾以皇子之身,守边三年,立下不少战功,颇得国中武人喜爱。
钱震是他带出来的,如今被天子看重,选入禁军,何尝不是对周汉的一种认可?
结果,让周彻莫名其妙的砍了,叫他如何不怒?
“六弟你太冲动了。”
在他身边,一个长相温和敦厚的男子亦轻叹一声。
这是周彻长兄,大皇子周元,其人性慈宽和,有宽仁博爱之称,被称为‘安天下之嗣君’。
随后是一脸淡然的老三周松——作书生打扮,他也确实是个书生,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被誉为才盖今朝。
四皇子没来,他很特殊,因为是个神经病。
最后一脸冷笑那位,便是五皇子周明,擅经商、擅养士、幕僚门客众多——就是他请周彻入府喝酒,还说周彻强了他未婚妻。
钱枫父子是他马仔,此番大劫由他一手主导。
而钱震之所以会挡道,要么是他让钱枫示意,要么是二皇子也插手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周操目视周彻,等待他的回答。
“他该死。”周彻道。
“你放屁!”
“他在边疆建过功,如今又是父皇身边的禁军将领。”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他该死就能一刀砍了他!?”
二皇子是个暴脾气,当即咆哮。
“老二,收敛一点你的脾气。”
天子不喜不怒,只是淡淡瞥了二皇子一眼。
“是……”周汉只能含恨退下。
天子又看向周彻:“说出缘由。”
周彻拱手:“其人阳奉阴违,明知我身怀圣诏,却故意拦路。”
“抗旨不遵,无视皇家尊严,是其罪一。”
“使臣不得见君,子不得见父,是其罪二。”
“让儿臣不得自澄,莫名饮罪,用心险恶,是其罪三。”
“有此罪三,此人可是该杀?”
天子神情一震,重重的扫了一眼周彻,目中满是意外。
他点了点头:“该杀,当赏。”
“来人,取黄金五十两,赏六皇子!”
“喏!”
宦官躬身。
众人脸色再变,却无人敢多言。
天子行事,历来如此,赏罚极为分明。
前一秒因功赏钱,后一秒因罪杀你全家,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
周彻躬身一礼:“谢父皇赏。”
“再有……若是此人不杀,为了活命胡言乱语,供出背后之人,只怕也不太好吧?”
“诸位皇兄说,是不是呢?”
二皇子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
最后,看到钱震那颗人头时,反倒是轻松不少。
周彻不以为意。
老二有军功在身,而自己形象太差,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把他扳倒。
搞到最后,还是让钱震背锅。
既然如此,不如一刀砍了钱震来的快,还能借此立威。
“还有!”
周彻又道:“至于二皇兄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这便回答你。”
“我是大夏六皇子,人人喊废物的周彻。”
“但,即便我是个废物,身上也留着皇室血脉,也是皇家宗室!”
“而不是二皇兄口中的什么东西!”
二皇子怒容顿发!
“老二。”天子瞥了他一眼:“向你六皇弟道歉。”
二皇子眼一瞪:“父皇!”
“嗯!?”天子皱眉,目光横扫,已有半分怒色。
二皇子身体一颤,只能向周彻拱手:“皇兄失言,在这给皇弟陪个不是了。”
“无碍!”周彻淡然挥手。
天子目有异色,看着他再度点头:“来人,再赏六皇子五十两金。”
这一次,理由都不说了。
“喏!”
宦官又端来了一盘金子。
皇甫韵神情微喜。
不是因为黄金,而是周彻的转变,博得了天子青睐!
“父皇!”
果然,见二皇子吃瘪,压下震惊的五皇子周明站了出来。
他满面悲愤,道:“昨夜,我好心请六皇弟去府中饮酒,他却借酒侮辱皇嫂,请父皇治罪!”
他开腔之后,不少大臣附和:
“如此作为,实在有辱皇家门面!”
“事情属实,请陛下废黜六皇子!”
“请陛下治罪!”
天子凝眉,目视周彻:“老六,你可认罪?”
“不认。”周彻摇头,并笑道:“我说皇兄,甄氏都还没过门,就称之为皇嫂是不是早了点?”
“没过门便是你能侮辱的吗!?”五皇子周明怒道。
周彻反问:“我在你府中饮酒,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侮辱她?”
“我已喝醉!”
“那府中其他人呢?”
“你是皇子,他们哪敢阻拦?”周明冷哼一声。
“不敢阻拦,想来是目睹了?”
“自然!我有人证在!”
“那就将人证请出来,否则我绝不认罪!”
“还嘴硬?”周明冷笑不已:“把人都带上来。”
“是!”
须臾,两位侍卫、三个仆人、六个婢子被带了上来。
天子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看见六皇子侮辱甄氏了?”
众人齐声应道:“看见了。”
“听见没有?老六,你还有何话可说!?”周明当即喝道。
周彻不为所动,让人先将仆人、婢子拉了下去,询问那两名侍卫:“我问你们,我侮辱甄氏了?”
“是!”
“那我再问一句,我侮辱进去了么?”
气氛为之一凝。
皇甫韵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俏脸通红一片。
大臣们更是炸开了锅: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堂堂皇子,大庭广众,哪能说出这种话来?”
“快别说了,让史官记了丢人啊!”
“都给我闭嘴!”周彻不耐烦:“在你们面前问个话就有辱斯文了,我身为皇子蒙受不白之冤就可以了?”
众人无言。
“问你们两呢!”周彻喝道。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当即道:“进去了!”
接着,周彻又将剩下的人都喊来,一一询问,得到同样的结果:侮辱了,侮辱进去了。
他们来之前,早已对好了口供。
周明是要一波彻底将周彻踩死,所以罪名越重越好。
进去了和没进去,那可是两个概念。
进去了失德之罪没得跑,要是没进去,一句醉酒失礼就能搪塞过去。
“老六,你还想验什么?要找个嬷嬷给甄氏验身吗?”周明冷笑。
周彻看了他一眼:“不必了。”
“那就请父皇定罪吧!”周明立即道。
“你急什么?”
周彻驳了他一句,转向天子行礼:“父皇,儿臣可自证清白,但需父皇借我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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