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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爆撩!冷艳小作精被太子爷宠上天》精彩片段
车子缓缓停在一家高奢私人订制的餐厅外。
林疏棠下车抬头看了眼招牌,想起秘书发给她关于周廷山的行程。
巧了,也是在这家餐厅。
“棠棠。”顾言卿下车快步朝她走来。
林疏棠抬头对视,疏离而生冷,“顾先生还有尾随的习惯?”
“棠棠。”他看她的目光始终透着哀伤,“你能不能不要自甘堕落。”
“顾先生。”他的提醒她一点也不领情,林疏棠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容我再说一次,我变成什么样都跟你没关系,而你,最好也将你多余的心思用到你的未婚妻身上,我可不想被人说第三者插足。”
她面无表情的越过顾言卿往餐厅走。
顾言卿看她的背影,紧紧的抿住了唇瓣。
抬步走进餐厅时,沈肆慢条斯理的迈开长腿,拦到他面前,“顾少在圈里向来是温文尔雅的典范,这么纠缠前女友可不太好吧。”
顾言卿温凉的开口,“我来这用餐。”
沈肆扬唇,“这么巧,顾少也喜欢这家店。”
顾言卿保持着很好的距离感,“我的口味一直如此,倒是小肆爷的口味不比寻常。”
沈肆,“巧了,我的口味也一向如此,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
若有所指的话,让顾言卿微微皱眉,清贵俊美的面容添了几分冷意,“沈少出国八年,大概还不清楚,国内的人和事,都已经和八年前大不相同了。”
“可是再怎么变,我也照样喜欢呐。”沈肆始终保持着玩世不恭的笑意,顾言卿的话就跟打在棉花上似的。
林疏棠的身影已经不见了,沈肆抬步跟上去。
顾言卿拦住他,“沈少,林疏棠和你玩弄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我希望你别伤害她。”
沈肆不动声色的瞟他一眼,“你以什么身份说这话?”他笑得恶劣,“前男友?”
然后若有所思的问他,语气很欠揍,“可是什么时候前男友还有资格插手前女友的私生活了?这也是国内行情吗?”
顾言卿的手指攥得发白,面上情绪稳定,“我们只是暂时分开而已。”
“暂时分开?”沈肆意味不明,“哦,那这话,你不跟孙家和顾家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越过他时,拍了拍顾言卿的肩膀,笑容带几分野,“顾少,人生本就要做各种各样的选择,既然选择放弃,那就别谈后悔。”
“让女伴等太久,可不礼貌,顾少还想晒太阳那就继续,我先走了。”
沈肆慢条斯理的走进餐厅。
顾言卿看他的背影,神色讳莫。
林疏棠径直走到餐厅前台。
这里布景偏古色古香,灯光调得幽暗,管弦丝竹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
海市的销魂窟不少,大多浮华奢侈,这里倒是清新雅致。
“请问周廷山周先生在哪个包厢?”
林疏棠询问穿着旗袍的前台。
“在青云阁。”服务生询问,“不过小姐,请问您是周先生的客人?可周先生似乎没说要宴请客人。”
那看来是私人行程。
林疏棠若有所思,微笑,“麻烦订一下青云阁旁边的包厢。”
“小姐,我们这里都是会员制,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林疏棠并没有这里的会员卡,“那我办一张吧。”
她把银行卡递给对方,对方却摇头,“抱歉小姐,我们这里的会员卡并不是花钱就能办的,需要特定邀约。”
没想到这家店的门槛这么高。
林疏棠抿了抿唇角,把卡收回去。
这时,一张黑金卡丢在前台。
沈肆慢吞吞的出现在她身后。
前台小姐恭谨的双手拾起那张卡,“请您稍等。”核对之后,态度更加恭敬,“沈先生,您的专属包厢在秋水阁。”
沈肆,“给我换到青云阁旁边。”
林疏棠闻言不由得偏头看他,幽暗的光线里他侧脸棱角分明,沈肆似察觉她的视线,略微垂眼看她,“小爷知道自己长得好,你也不至于一直盯着瞧吧。”
林疏棠收回视线,“谢了。”
“你换到青云阁旁边,是为了方便见周廷山?”虽然不知道周廷山又是个什么玩意。
“你都听见了还问干什么。”林疏棠顿了顿,补充,“放心,我不会耽误你安排的事,我会在跟伯父伯母解释后,再去找周廷山。”
前台小姐把会员卡恭谨的还给沈肆,“沈先生,已经换好了。”
有专门的侍从引着他们进入包厢。
内饰非常精贵,袅袅熏香飘散,里面有扇细纱山水屏风,影影绰绰的倒映着一个旗袍女子曼妙身姿。
“请问,先生和小姐想听什么乐器和曲子?”
女子的声音也是极为动听的。
难怪男人都喜欢这地方。
沈肆坐在沙发上,看都没看,只是挥了下手。
旗袍女子见状,便抱着乐器离开了包厢。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菜已经开始上了。
林疏棠抿了口茶水,询问,“伯父伯母什么时候来?”
沈肆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一个茶杯,浅笑,“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家长?”
林疏棠一噎,“不是你说要向他们解释新闻的事吗。”
“哦,我是说了。”沈肆遗憾,“可是不巧,他们今天太忙,没空过来,这件事怕是要改天了。”
“那你怎么不早说。”林疏棠皱眉。
沈肆,“我也才接到信息。”
听起来像是耍她的意思,林疏棠脸上维持着礼貌的笑,拎起包要走,“既然如此,那就不耽误小肆爷的时间了。”
沈肆没起身,在她经过时,指尖拽住她的包包,“菜都上了,吃完再走也不迟,这家菜应该对你口味。”
林疏棠婉拒,“小肆爷,我还有工作要忙。”
沈肆松手,轻叹一声,“八年了,果真是物是人非,我这面子连顿饭都拿不下,林小姐你说说,这海市将来还有我的用武之地吗。”
“……”这是威胁她?
可沈肆的笑容却又看不出什么恶意。
林疏棠垂眼,略微思忖了片刻。
沈家,她得罪不起;沈肆,她也不想交恶。
一顿饭而已,吃完顺便去找周廷山,一举两得的事。
她坐回原来的位置,低头默不作声的吃东西。
沈肆手肘撑在桌子上看她,“林小姐,饭菜好吃吗。”
林疏棠抽出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小肆爷,这顿饭该我请你的,算我为昨天的事赔礼道歉。”
“好说好说。”沈肆微笑,“你瞧,我们初中高中都在一个学校,回国后我第一个见到的熟人就是你,现在又坐在同一家餐厅吃饭,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莫逆之交。”
林疏棠嘴角微抽,“这成语不是这么用的,咱们顶多算是有点缘分。”
说完她就后悔了。
什么狗屁缘分。
“你谁啊你,给我松手!”
宋柏东手腕太疼,剧烈挣扎。
警员赶紧上来劝时,沈肆把人垃圾似的丢开,往桌子边上松弛的一靠。
宋柏东不认识这人,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只当他是林疏棠的狐朋狗友,“你看看你这都交的什么朋友,难怪顾家看不上你,你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
林疏棠紧绷着唇角,手指攥得死死的,沈肆不动声色的看她,眸色深了些许。
双方都不肯退让,警察只能在其中打圆场。
经过调解,这边不告诽谤,宋诗蕊挨打的事也算了。
走出警署,林疏棠的闺蜜季繁月正靠在车边等她。
见她出来,迎上去检查她周身,“你没事吧?”
林疏棠双手插兜,摇头。
季繁月松了口气,也是,这种事儿上,不担心她吃亏。
只是余光瞥那一家人,就忍不住阴阳怪气,“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不,我都看见白莲花能生出绿茶婊了,也不知道是白莲出了轨,还是绿茶成了精啊。”
“季繁月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
惹不起林疏棠,宋诗蕊可不想忍只是个小记者的季繁月。
季繁月白眼,“谁接话说谁喽。”
“你!”宋诗蕊还想骂回去,就被关琴雪按住了。
柔弱的看向林疏棠,“疏棠,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吧,你放心,这件事我和诗蕊都不会计较的,今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这母女俩比忍者神龟都能忍。
林疏棠神情松倦的站那,弯着唇角,“放心,那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回去,只不过寄人篱下的关阿姨和宋小姐可要小心了,万一哪天我玩腻了这角色扮演的游戏,把你们轰出去也不一定。”
关琴雪脸上表情顿时僵硬。
而林疏棠已经拉开车门,坐进了进去。
随后落下车窗,朝着宋诗蕊笑。
“对了,我劝你最近最好不要接吻戏,要是被对手男演员闻到你嘴里的马桶味吐了怎么办,咱们不为自己着想,也不能祸害别人不是。”
说完不管宋诗蕊五颜六色的神情,升起车窗。
留给他们一脸的汽车尾气。
“妈,林疏棠强迫我喝的竟然是马桶水!”
宋诗蕊险些崩溃。
关琴雪的手指攥紧。
林疏棠的话提醒了她。
房子写的是林疏棠的名字,要把她们赶出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时候,她们只能隐忍。
更别说在宋柏东面前。
于是抱着女儿,轻声啜泣,“对不起诗蕊,是妈妈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可千万别记恨你姐姐和你爸爸,他已经尽力了。”
宋柏东越发内疚地搂住妻女,瞧着林疏棠离开的方向,眼神晦暗了很多。
“疏棠被惯坏了,再加上又失恋,心情不好,这次的事情让你们受苦了。”
宋诗蕊恨恨的说,“就她这种性格,顾少抛弃她也情有可原啊!”
“不能这么说。”宋柏东板着脸,“她和言卿那孩子在一起八年,两个人好得跟一条命似的,现在分手了,情绪不稳定也正常,你们以后也最好别在她面前提顾言卿。”
到现在,宋柏东还袒护林疏棠,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关琴雪眼神动了动,用纸巾擦他身上弄湿的地方。
“东哥你说得对,疏棠就是被惯坏了,但如果是诗蕊就一定不会那么做,也不会把你的衣服弄湿。”
宋柏东闻言缓了缓语气,看向小女儿。
“诗蕊,爸爸会补偿你的,你不是喜欢‘青青子衿’那个剧本吗,爸爸给你安排。”
关琴雪和宋诗蕊对视一眼,心里这才舒坦一点。
林家的人走后,秦聿风和萧鹤川,以及沈肆,才从警署里慢吞吞地并肩晃出来。
“林家这是又闹到警署了?这一家人,家底儿还没芝麻大,天天儿的,比过年都热闹。”
秦聿风吹了个口哨,“鹤川,你整天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不累?”
“习惯了。”萧鹤川已经换掉制服,只穿了件松散的黑色衬衫。
由于家里从政的,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排到这里体验生活。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人穿上制服人模狗样,脱下制服斯文败类。
秦聿风见他无趣,就和身边男人八卦,“肆哥,你刚回国还不知道吧,顾言卿和林疏棠分手了,你还记得他们两个吗?高中的时候就开始谈的,当时动静挺大,后来顾言卿为了林疏棠放弃出国留学,留在了北海大学,两个人在大学里也是风云人物。”
男人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摸出车钥匙,“分手,挺好的。”
“合着你就抓住了这一个重点啊。”秦聿风笑,“那你觉得林疏棠长得怎么样?”
皎洁的月光在他脸上镀了一层淡淡的光釉。
沈肆余光掠过林疏棠消失的街道,随便的应了一声,“人漂亮,关你什么事。”
秦聿风啧了声,“怎么不关我的事了,她现在单身,又是分手受伤期,我要是趁虚而入也不是没希望。”
林家是看不入眼,可谁让林疏棠是圈内公认的大美女呢。
人漂亮,带出去玩也有面子。
沈肆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分明没什么情绪,语气甚至有些风轻云淡的。
“你趁虚而入也没希望。”说出的话却刺儿得要命,“小姑娘脾气大性格傲,训狗有一套,更别说训你这种玩意儿了。”
人撂完话就坐车上了。
“操!”秦聿风把手搭在萧鹤川肩膀上,在后边跟他笑骂沈肆,“瞧瞧,咱们小肆爷八年不见,丫的嘴是越来越损了,骂谁狗呢,亏本少爷还专门给他搞了个接风宴,是一点良心都没有啊!”
萧鹤川把他的手挥开,“他说得也没错,你脑子里整天除了女人,还能有什么。”
“哎?我怎么着你们了我!”
秦聿风满头雾水的抓了抓头发。
合着他忙前跑后的张罗,还不受待见了?
两人都坐车上,准备要走了,这才赶紧追上去。
回到林家,她拾起桌子上的一颗软糖,塞进嘴里。
扶着墙壁进了浴室,打开喷头,麻木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
镜子里肌肤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十分刺眼!
清洗完一身的粘汗,换上衣服,面无表情地去找医疗箱。
从里面翻出来针管,用马桶水拌大剂量肠溶片,吸足一针管,抬脚踹开宋诗蕊的房间。
“你干什么!”
宋诗蕊似乎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噌的一声从化妆台前站起来。
看到她拿着针管逼近,不断畏惧的后退,“林疏棠,你、你、你疯了?”
林疏棠嚼着软糖,柚子味的,轻笑,“我是疯了。”弹了弹针管,笑容更妖冶,“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宋诗蕊跌坐在床上,针管里面浑浊的液体,让她的表情很恐惧。
“你混娱乐圈的难道还不知道这东西?有些经纪公司,为了控制不听话的女明星,只要吃下去这东西,让她做什么都会乖乖的做。”
宋诗蕊的脸色瞬间苍白。
“林疏棠你冷静一些,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现在知道怕了?”
林疏棠拍拍她惊悚的脸颊,“宋诗蕊,我说你有几个妈啊敢给我下药,下药的时候就没用你这猪脑子好好想想我会怎么反击?”
捏住她的下巴,就把针管里的水往她嘴里灌!
宋诗蕊向来娇弱无力的,此刻没了命的剧烈挣扎,可又怎么能挣脱跆拳道黑带的林疏棠。
一针管的东西灌进咽喉里。
林疏棠一滴都不让她吐,随后把人丢到地上。
看着宋诗蕊疯狂掏自己的喉咙,企图吐出来。
液体已经流进去,宋诗蕊就是把肠子掏出来也没用!
可这怎么能够,一想到刚才车上的事,林疏棠觉得这一管子马桶水简直便宜她了。
抓住她的头发,抡圆了手臂,就是几耳光下去。
打得宋诗蕊脸颊迅速红肿!
直到宋柏东和关琴雪听到动静上来,才大惊失色的拉开林疏棠。
“林疏棠你是要造反啊!”
关琴雪扑到宋诗蕊面前护着女儿,泣不成声,“这到底怎么回事儿,乖女儿,你怎么被她打成这样啊?!”
宋诗蕊捂住肿成包子的脸,疯狂求救,“妈快送我去医院!林疏棠给我喂毒品,她这是要害死我啊!”
“什么?!”关琴雪和宋柏东同时大惊失色。
毒品那玩意一旦沾上就戒不掉了,毁掉一辈子不说,宋诗蕊的演艺生涯更没戏。
宋柏东扬起巴掌就往林疏棠脸上抽。
林疏棠一把握住他的手,冷笑,“你想干什么?你这是要打我?”
“我怎么有你这么心肠歹毒的女儿,你这是要害死你妹妹!”
可这巴掌根本落不下去,反而被林疏棠厌弃地甩得后退两三步。
她笑容很妖,“没错,我就是要弄死她这个贱人,等她死了,再弄死你的小三,最好再把你这个凤凰男顺便给气死,你们一家三口全死了,我就放烟花庆祝三天三夜!最后风光继承林家,再把你们的骨灰撒海里喂鱼吃!”
林疏棠这番话直接把宋柏东说愣了。
大概没想到她会那么直接。
气得浑身颤抖地盯着她。
指着她半天说不出来话,到最后怒了句,“不孝女,你这个不孝女!”
宋柏东推开林疏棠,开车带着关琴雪和宋诗蕊飞奔到医院。
房间里一片安静,林疏棠抽出纸巾,长睫微垂。
一根根擦拭干净细白的指尖,丢进垃圾桶里。
余光扫了眼外边偷看的佣人。
她笑得明媚,软糖已经在她唇腔里尽数化开了,残留淡淡的柚子甜味。
“吓到你们了吧,不过别怕,我这双手只捶贱人,对别人一向很友好的。”
明明是天使般的微笑。
这会儿看热闹的佣人吓得一哄而散。
除了在医院几乎成植物人的林老爷子,林家只剩下林疏棠一个女孩子了。
按道理说,该被宋柏东这个赘婿拿捏得死死的。
可这大小姐打小就不是个善茬。
宋柏东趁林疏棠在医院照顾林老爷子的空档,把外头养的小三和私生女带回林家。
林疏棠不哭不闹,那天笑着把人迎进来后,转眼关门放狗。
咬伤了关琴雪的腿和宋诗蕊的胳膊。
这件事当时在街坊四邻里闹得沸沸扬扬的。
后来还是顾言卿少爷出面去警署摆平的。
原本以为这件事后,林疏棠会把人赶出林家。
可她什么都没做,任由关琴雪和宋诗蕊大摇大摆地住进林家。
究竟是怎么想的,谁都不知道。
但从那以后,但凡林疏棠气不顺了,直接踹门开揍。
关琴雪和宋诗蕊这对母女,即便是住进林家,在林疏棠面前也总是战战兢兢的。
所以今天这一幕,佣人们尽管心惊胆颤的,但也已经习以为常。
心里不知道该可怜林疏棠孤苦无依,还是该感叹关琴雪和宋诗蕊母女扛揍了。
一个小时后,警署来人,以强迫她人吸毒的罪名带走林疏棠。
要等到宋诗蕊的检查报告出来,证明她体内没有毒品残留,才可以把她放走。
林疏棠走进警署的时候,几个警员低声议论。
“那姑娘怎么又来了,一个月能进来四次,次次理由不重样的。”
“林家那档子事儿周围谁不知道啊,唯一的爷爷住院,亲爹把小三和私生女带回家了,搁谁谁受得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说,那对母女也挺能忍,闹到这份上,还能在林家待下去呢。”
“不过这姑娘真漂亮,每次来都不像是蹲局子的,那气质倒像是来走秀的,好多警员都在偷偷看,就是浑身带刺儿,只能远远的看。”
“从前都是顾家那少爷来处理这姑娘的烂摊子,今个儿到现在了,怎么还不没来?”
角落里,脸颊盖着报纸的男人,匀称修长的手指动了动,略显不耐地扯掉脸上的报纸。
“小肆爷,我们把您吵醒了?”
警员听到动静转身,小心询问,“真不好意思,要不然我带您去贵宾室等秦少和萧哥怎么样?”
对方睡眼惺忪的样子,垂在额前的发丝凌乱,心情不怎么舒坦的感觉。
几个警员顿时敛声,生怕惹他不痛快。
沈肆懒洋洋地摸出手机看完时间,才懒怠地抬起头,唇瓣薄而有型,眼眸是墨色的黑,一双桃花眼太过招摇,稍稍掀开,浑身就透出一股子玩世不恭的野劲儿。
他眯着眼,拨出秦聿风的电话,不经意间抬头看到站着的女孩,微微一滞。
林疏棠一条细长的腿微微曲着,靠在墙边上。
左手拎着盛了水的纸杯,懒懒地垂在身侧。
她半低头,嘴里嚼着什么,右手玩手机。
漂亮的眉眼惹得不少警署里年轻的小伙子在看。
林疏棠隐约觉得一股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抬头,正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
两人的眉心齐齐跳了下。
三个小时前,两个人在车里颠鸾挡风缠绵悱恻;
三个小时后,两个人在警局穿戴整齐人模狗样。
真巧。
沈肆缓缓放下搭在桌子上交叠的腿,单手撑着躺椅边侧站起来,随手抚平衬衫上的褶皱后,双手插在口袋里,漫不经心的往林疏棠那边走。
林疏棠移开视线,低头看手机。
直到沈肆在她跟前站定,闻到淡淡的柚子甜味,问,“怎么着啊,这是来警署投案自首的?”
刚醒过来,声音还有点沙哑,又带着笑。
很坏的样子。
林疏棠熄了手机屏幕,抬头看他,“您是哪位?”
沈肆完美的笑容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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