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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撩!冷艳小作精被太子爷宠上天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抬脚猛地踹那房间。
对方大概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连门都没锁。
在林疏棠踹门进来时,两个人登时大惊失色的扯被子去遮赤身裸体。
“你,你谁啊你,给我出去!”
看清对方那张脸,宋文翰慌乱之后,带了点惊艳,想起母亲给他看得照片。
这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这栋别墅的主人。
林疏棠面不改色的用脚踢开地上的女士内衣,在宋文翰稍稍怔愣的眼神中,卷了链条的手一拳落下。
房间里顿时传来杀猪般的哀嚎声。
关琴雪和宋柏东闻声赶来,宋文翰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门牙都掉了一颗。
而他带来的女人拾起衣服,早就趁乱灰溜溜的跑了。
“林疏棠,你住手!”宋柏东把林疏棠推开。
对方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关琴雪泪眼婆娑的给儿子止血。
宋柏东护着母女俩,看林疏棠的眼神凌厉。
“你、你凭什么打他,文翰他刚回国,究竟做什么惹到你了?”
“凭什么?”林疏棠懒懒地靠着墙,抬眼,“就凭这是我家,手长我这儿,看人不顺眼想打就打了,难道下手前还要编理由,选日子?”
宋柏东被她这敷衍的态度气得脸都红了,“你太放肆了!”
林疏棠缓缓直起身体,细看,神色中还有几分昭著的狠,“容我提醒诸位,借宿就要有借宿的觉悟,原本看你们就烦,再做些让我恶心的事儿,就别怪我下次把事儿做绝了。”
被她眼神轻轻一掠,宋文翰就吓得往关琴雪怀里缩。
什么同父异母的姐姐,简直就是个女疯子!
林疏棠嫌恶的走出乌烟瘴气的房间,宋柏东怒气冲冲的跟出来。
“德林的事儿你打算怎么解决?如果对方不续约,董事会那边就会罢免你的总裁职务,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当父亲的不留情面了!”
林疏棠拎包的手垂在身侧,眸色偏落的看他,“用不着你操心。”
她上了三楼,把门关上,隔绝了二楼的吵闹声。
走进洗手间冲澡,才发现手背上的无菌贴,是打点滴留下的。
目光闪了几下,撕了这玩意儿,扔进垃圾桶。
沐浴之后,身上裹了条浴巾坐在沙发上,头发还湿着,随意披散。
本打算从包里摸出手机,结果带出来一包药和几颗糖,掉在脚边。
她弯腰拾起,是退烧药。
不知道谁放进去的。
也让她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拨出秘书的电话,“林金泽先生的行程查的怎么样。”
秘书歉疚的说,“抱歉林总,对方行程太隐秘了,哪怕找了几家私人侦探都查不到……”
林疏棠的指骨抵着眉心,压了压疲倦,“没有不漏风的墙,再多下点功夫,林金泽的行程必须拿到。”
“是……”秘书又说,“不过林总,德林那边又换了个新总裁,您看要不要去拜访一下?”
“又换?”周廷山才上任不过半个月而已。
秘书道,“听说是昨晚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德林那边紧急换了个新任总裁,是周廷山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叫周云亭。”
林疏棠若有所思的道,“能不能联系上新任总裁?”
“我这里有他的联系方式,这就发给您。”
挂断电话,林疏棠拿到了对方的电话,立刻拨了出去。
对方在电话里倒是很好说话的样子。
还约她晚上在一家餐厅见面详谈,林疏棠应下。
晚上到餐厅时,对方已经点了餐。
林家和季家在海市都是小门小户,还没资格参加这样的名流派对。
林疏棠没理会,视线掠过所有人后,锁在顾言卿身上。
他也在看她,目光依旧温柔,又透着几分复杂。
见林疏棠进来,沈肆默默把指尖的烟掐灭,脚也从桌子上放下来,坐得正儿八经了些。
包厢里的公子哥要把人赶出去,他轻抬了下手,就没人敢动了。
林疏棠看向顾言卿,“我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顾言卿轻抿着干涩的唇,没有说话。
他们的事儿,孙筱冉知道。
既然决定联姻,那她怎么可能允许两个人藕断丝连,“我说林疏棠,别自找没趣,你配得上顾言卿吗?”
“顾言卿,你要是劈腿了,就明白的说,别藏着掖着的,我们疏棠离开你又不是活不下去,你至于躲躲藏藏,连面儿都不敢见吗!”
季繁月替好友不甘心。
顾言卿的始终没说话,温润的脸庞苍白。
但沈肆,却留意到他握紧酒杯的指骨在不断的泛白,微微挑了眉。
孙筱冉听不下去了,这俩人完全当她是空气啊。
“林疏棠你还要不要点脸了,这还看不明白吗,你被甩了!还上来自找没趣。”
有人附和,“就是,顾少玩腻你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非要说出来找难堪?”
就连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都笑。
“哪个男人谁喜欢这样脾性的女人啊,怪不得被人甩,一身酒气,脾气还爆……”
几个人正嘲笑着。
沈肆忽然漫不经心的看过去,“嘴巴都连下水道了?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顿时,几个人讪讪的不吭声了。
林疏棠没把这些羞辱放心上,她只盯着顾言卿。
那个待她温柔如风,清风明月般的男人。
“顾言卿,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要和我分手,对吗。”
沈肆让人关了音乐,包厢里一阵死寂。
只有五彩斑斓的灯映射在每个人脸上。
所有人似乎都在等顾言卿的答案。
顾言卿攥着酒杯的手指轻颤。
沉默片刻后,他微哑的开口,“是。”
这一个字,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头。
“疏棠,我们分手吧。”
林疏棠就这么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出‘分手’两个字。
明明已经亲口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种排山倒海而来的钝痛感,还是无法克制。
脑海里电影般的闪过八年来的一幕幕。
“好。”林疏棠突然笑了,眼底氤氲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被她拼命的压制回去。
“顾言卿,这是你说的,但你记住,我林疏棠从来不走回头路。”
她干净利落的离开了包厢,季繁月叫了声‘疏棠!’赶紧追上去。
见顾言卿没有跟出去,孙筱冉稍稍松了一口气。
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沈肆的侧脸隐在明暗交织处,闲适的将一切尽收眼底。
分手是顾言卿提的,他却看到顾言卿的眼泪,在那一刻悄无声息地落入了酒杯中。
沈肆抿了口酒,眸色明灭。
顾晋宇趁机见风使陀,“大哥你也真是的,自己私生活没处理干净,都把小肆爷的兴致搅和没了。”
顾晋宇和顾言卿同父异母,是继母所生。
两人一直都不对付。
“那倒没有。”沈肆长腿舒展,似乎在想什么有意思的事,轻轻笑起来。
“倒是顾少,怎么舍得和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分手?难道真如她所说,另觅新欢?”
孙筱冉不悦,“小肆爷,你该说是我比林疏棠更优秀,所以言卿才会选我,踹了林疏棠。”
顾言卿此刻胸口闷得喘不过气,面上依旧是温润清和的,挑不出错处。
“沈少,我身体不适,先行一步,你们好好玩。”
他起身点头,礼数周到,随后开门离开。
孙筱冉拎着包,也追了出去。
顾晋宇在沈肆身边煽风点火,“小肆爷您别生气,顾言卿他就是这样不识趣儿的人。”
炫目的灯光被剪碎,落在男人肩膀上,沈肆指尖拎着酒杯,似笑非笑地抿了口烈酒。
刚才那两人还在嘀咕,他指尖一松,酒杯掉在地上。
‘啪’的一声碎开。
“小肆爷您没事吧?”
赶紧有人担心的询问。
沈肆抽出几张纸巾擦手,垂眸看地上,“杯子碎了。”
“您没事儿就行,我这就找人来收拾!”
顾晋宇叫来服务生。
沈肆却轻飘飘地指刚才嘴巴最碎的两个人,“你们来收。”
被点到的人不知道哪惹他了。
但谁让他家底儿厚,而他们有求于人呢。
只能蹲下身,闷声闷气的捡碎渣。
沈肆把擦过手的纸巾,甩他们脸上,踩着他们的手背走过去。
明知道沈肆故意的,对方的手指流血,再痛也不敢吭声。
“我的大少爷,你这是要去哪啊你?”
秦聿风左拥右抱的都是美人,朝他的背影问。
沈肆没回头,双手插在口袋里,散漫的往包厢外走,“别跟来。”
林疏棠抬头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神色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好像,沈肆和传说中不大一样。
没那么可怕。
这样的人,真的杀了人,才会出国吗。
林疏棠捧着温水,低头小口的喝。
很快门铃响了,沈肆出去开门,是秦聿风那张脸。
拎着医疗箱,很紧张的样子。
“肆哥,你咋了?!”
“你受伤了!!”
“哪里伤到了?!快让我看看!!!”
俱乐部是他开的,沈肆给他打电话,让他派人送上来。
以为是他伤了,他就拎着箱子一路小跑,电梯都没等。
沈肆把医药从他手里接过来,“谢了,你走吧。”
秦聿风哼哼,不愿意走,“那不行,我得为你的健康负责!”
说着就往房间去。
“用不着你。”沈肆长腿一伸,挡在门框上,“消失。”
秦聿风,“我说——”
下一秒房门无情关上。
秦聿风:“……”
合着是把他堂堂秦少当成跑腿的使唤了?
沈肆拎着医药箱半蹲在林疏棠身前,从里面拿出消毒棉签,伸出手,眼神示意她。
“真不用……”这点伤,两天就结痂。
沈肆强制性拉住她的手,低头,用棉签清理创口,有点刺疼,她缩了缩。
“弄疼你了?”见她抿唇不语,沈肆低声,“我轻点。”
动作更轻的沾了凉凉的碘伏擦。
因为蹲着,浴袍又很宽松,领口敞开很多,林疏棠低头时不经意间看进去。
看到了那个纹身,更清晰和直观。
是风信子和……海棠。
花枝交错,绕在一起,密不可分。
“怎么伤的?”他忽然发问,没抬头。
林疏棠快速收了视线,回,“跟人打架。”
他动作没停,但周身气息有点不同。
沉沉的。
也没多问,就冷声说,“林家连个保镖都没给你配?打架还得亲自动手,这么穷了啊。”
林疏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从小到大,每次她在外惹事,都会换来林琼岚不问缘由,劈头盖脸的责骂。
宋柏东为了讨她欢心,就在一旁附和,甚至担心她惹到家世厉害的人物。
就连温柔如顾言卿那样的男人,也会在她揍人后劝她,“疏棠,以后不要跟人动手”。
他惯用的解决方式是用钱或者人脉。
沈肆倒是不同,怪林家不给她配帮手。
在伤口上贴了创口贴,沈肆叮嘱她这两天不要碰水。
医疗箱收起来后,漫不经心的说,“下次打架可以叫我,我揍人很强。”
林疏棠未笑,扬唇,“在学校里就听说过你的光荣事迹,你经常上通告榜。”
但没过半天,通告就没了。
沈家处理这事的效率很高。
沈肆看她,“为了摆平那些麻烦,后来我家里人把学校买下来了。”
“难怪。”她昧着良心夸,“真厉害。”
可为什么后来还会接二连三的上通告榜?
问题冒出来的那一刻,就被她无情抛之脑后了。
关她什么事。
“那个,那衣服还让我洗吗?”
林疏棠更关心这个。
沈肆起身时伸手弹了下她的脑袋,动作很轻,“就这么喜欢洗衣服?”
他从桌子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在薄唇间咬着,没点,余光从她低头时露出的细长脖颈上划过,烟咬扁了。
“还是,你偏偏喜欢给我洗?”
林疏棠也站起身,刚要矢口否认。
窗外忽然刮进来一阵风,将她散在肩上的头发吹到了脸颊上。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她面前的沈肆站在她身后,将她散乱的发丝拢到掌心中。
“你干什么?”刚转身。
“别动。”沈肆咬着烟蒂,轻飘飘的话制止了林疏棠的动作,“我练习一下。”
“我有个关系很好的妹妹,从小不会扎头发,过几天她要来,正好拿你当练习,别误会,我对你没什么非分之想。”
不能,不能让沈肆带走她。
沈肆原本想把人送到医院去,可余光扫到后边紧跟不舍的卡宴,淡淡一哂。
顿时车头扭转方向,开往沈家。
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保安站在一旁微微躬身致敬,沈肆淡淡留了句话,“后边的车拦住了。”
说完,劳斯莱斯开进庄园里。
顾言卿被强制制停,狠狠砸了下方向盘。
车稳稳停下来,沈肆双手从女孩膝间穿过,把还在熟睡的林疏棠抱进他的卧室里。
偏头吩咐管家,“叫个医生来。”
林疏棠高烧三十九度五,在山里吹那么久的风,又喝酒,起先还有点意识,这会儿彻底昏死了过去,连药都喂不进去。
医生只好挂退烧的点滴,不过要有人一直守着,至少两个小时能挂完。
“我守着,你出去吧。”
听到沈肆的话,医生微微颔首,提着医药箱离开。
房间里寂静无声,病床上的女孩安安静静地在被子里均匀的呼吸,脸颊红扑扑的,被褥上、床上,乃至于房间里都沾染了属于她的气息。
他稍微坐近些,隐约就能闻到甜美的香气。
沈肆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脸颊划过,不轻不重地捏起她的下巴。
用复杂的眼神审视着这张脸蛋。
到底有什么魔力,这么令人念念不忘。
外边有敲门声,沈肆淡声道了句,“进。”
管家进来后站在卧室门外,“少爷,外边那位顾先生要见您。”
沈肆从床上的女孩身上收回眼神,淡淡勾唇,“不见。”
管家颔首退出去,“是。”
沈肆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身上穿了件宽松的浴袍,黑色的头发半湿半干的垂眼前,打开酒柜时,顺便掠了眼点滴,还剩很多,于是取出一瓶蓝色的酒酿,倒入浮雕琉璃杯中。
卧室有个很大的露台,还有个游泳池。
沈肆单手拎着酒杯走上露台,手搭在围栏上,和被拦在庄园外的顾言卿遥遥相对。
微微扯开的浴袍领口,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认真点看,可以看到喉结那里明显的痕迹。
显然,一副事后的样子。
沈肆嘴角噙笑,睥睨的眼神却极淡,指尖轻轻抬了下蓝色酒酿的酒杯。
顾言卿知道是冲他的。
那人仰头喝了口酒,喉结滚动,似笑非笑的样子,懒得去藏那些乖戾。
这才是原本的沈肆。
恶劣、嚣张,肆意妄为。
顾言卿捏住车钥匙的手指发白,温润的轮廓紧绷得厉害,不停地给林疏棠打电话,没想到却是沈肆接听。
“沈肆!”他声线如紧扣的弦。
沈肆眉梢微微挑了下,“嗯?”
“你对疏棠做了什么!”
沈肆抿了口酒,神情散漫的应,“自然,要做该做的。”
意味不明的话,让顾言卿浑身血液逆流似的,几乎克制不住情绪。
可他能做什么呢,冲进沈家,带走林疏棠?
这意味着和沈肆正面宣战。
若是被顾家知道这件事,对他如今的情形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他攥着手机,紧紧盯着远处露台上的某点,胸腔像是被撕开两半,理智和冲动在疯狂对峙,最后握住手机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没错,沈肆说的对。
他现在还没资格代表顾家,而作为独子的沈肆不同,他天生就有家族光环和优势。
顾言卿的顾虑太多。
沈肆喝完了酒,回到卧室,把手机扔在桌子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女人看。
沈家地处核心地段,周围都被买下了,听说是建了私人机场和高尔夫球场。
一直到五公里外的梧桐路尽头才能打到车。
顾言卿抿着唇,强行把她塞进车里,“我送你回林家。”
林疏棠看看时间,不再挣扎。
不远处露台上,沈肆居高临下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脸上惯有的笑意不再,伸手拿起搁置在岛台上的酒杯,仰头灌下。
过刚易折。
他不着急。
总归,时间还长。
车上,顾言卿的脸色很难看,却始终默不作声的开车。
一直缓缓停在林家门口,林疏棠的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下车。
他张了张口,音色十分艰难,“昨天晚上……”
林疏棠恍若什么都没听见一样,从包里拿出两百块钱放在座位上,径直推开车门。
从始至终没看他一眼,好似仅仅搭了辆顺风车而已。
顾言卿盯着她决绝的背影,握住方向盘的手攥得疼。
在她进林家之前,没忍住下了车,用力扼住她的手腕。
“疏棠,你昨天晚上和沈肆……”
林疏棠沉静的看着他的眼,近乎冷漠的打断,“你是想问我和他做了什么?”
那些话到嘴边,他怎么都说不出来,像什么哽住了喉头。
而林疏棠却善良的替他答疑解惑,“没错,如你所想,该做的全做了。”
用力甩开他的手,看着他表情一寸寸龟裂,她依旧淡然,“现在你可以让开了吧。”
顾言卿俊逸的脸上带着清寒之色,“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做了沈肆啊。”她微笑,“没了顾家这棵大树,我找个更厉害的靠山,有什么不对?”
顾言卿脸上有震惊和难以置信,又很快冷静下来,“不要说这些气话。”
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撒谎的蛛丝马迹,可她还是这样冷淡的样子。
林疏棠毫无顾忌的和他对视。
“顾言卿,我自甘堕落也好,我扶摇直上也罢,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分明是燥热的夏天,外头的高温炙烤得人喘不上气。
顾言卿浑身上下却都是冷的,被她眼底的寒意刺穿般,手不知不觉的松开。
林疏棠走进林家,头也没回。
也没有听到身后他温柔的唤她的名字。
客厅里没有人,只有张叔在收拾厨房里的杂物。
“小姐回来了。”张叔迎过去。
林疏棠弯腰换鞋,“张叔,帮我准备一些吃的,我打包带到公司。”
胃里隐隐作痛,她轻轻按了按,塞进嘴里一颗糖,甜味遮了唇腔里的苦味,忍下去了。
“好,您先回房间稍等,我这就去准备。”
张叔在去厨房前欲言又止,似乎有话想说。
林疏棠问,“怎么了?”
张叔迟疑了下,目光忌讳的朝楼上瞟了眼,低声,“文翰少爷,带回来一个女人。”
听到这话,林疏棠陡然笑了,脸色沉沉的。
差点忘了,他们还有个儿子。
据她调查,宋文翰十八岁就被宋柏东送出国深造,林疏棠还没见过对方。
“张叔,记住,这里只有一个林疏棠小姐,以后别叫错人了。”
她换了拖鞋,缓慢地上楼去。
那眼神看得张叔心里有点发慌,还是应下,“是,小姐。”
别墅三层,林殊棠住在顶楼。
二楼就是他们一家三口的房间,不,现在还多了个宋文翰。
她拎着包,还没到二楼,就听到某个房间传来隐晦的暧昧声。
“宝贝就这样。”
“乖宝贝……”
林疏棠看着声源的房间,咀嚼软糖的同时,慢条斯理的将包包的链条,一圈圈的缠在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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