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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品推介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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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周彻大夏   更新:2024-05-01 1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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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轰——

人群悉数涌出。

“我也愿意!”

钱红雪回头看去,但见人头攒动。

这帮原先被吓破了胆的老实人,突然就振奋了起来。

士气天差地别。

桀骜的美目中满是惊喜色:“殿下您可真厉害,人心可用了!”

“老实人,只有触碰到他们利益时,才愿意为之拼命。”周彻道:“不过,想要退敌,单凭他们还不够。”

有士气固然是好的,但打仗只有士气还不够。

抛开战斗能力、人数、兵器等等不谈,难道对方就没有士气么?

为了拿下盐厂找回场子,郭镇岳也一定会许给部下重赏!

“他们不够,那还能怎么做?”钱红雪问道。

李鹤去了,但至今未有半点消息。

贼军依旧肆无忌惮,已能充分说明:骑营毫无动作!

周彻眼神一寒:“夺军!”

贼军重整队形完毕。

以推车、大盾、长枪在前,缓缓推进。

如此,单靠百骑根本无作用。

甄武头大时,周彻来了,带着两千余苦力杀回。

这帮人大改之前状态。

随着周彻一声令下,悉数按照之前所规定,投入各自位置。

搬运木石,又愤然举起,往下砸去!

“兄弟们,干死他们!”

“草!扛到天亮,这辈子不用愁了!”

“俺爹饿死了,只要能端住这饭碗,俺娘便饿不死,还能讨个媳妇!”

亢奋的交流,替代平日干活的吆喝,彼此鼓动士气。

贼军变化进军方式,防守更严密了,但速度也更慢了。

而积极反抗的苦力们,搞得山岭上木石如雨打般落下。

有盾牌被砸碎,连人一块轰死。

有人持盾扛住了,身体一沉,试图死死顶住。

轰轰轰——

上方木石不停,接连而至,隔着盾牌将人震的吐血。

望着如打了鸡血般的苦力们,甄武瞠目结舌:“殿下,您给他们吃什么了?”

“没什么,画了个铁饭碗而已。”周彻道。

“铁饭碗?”甄武不解挠头。

“带着他们,坚守到天亮,可能做到?”周彻问。

甄武一咬牙,点头:“可以!”

“好!”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天明之前,我会带大军杀回。”

“让这波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付出代价!”

甄武惊问:“哪有大军?”

周彻冷笑:“抢!”

抢?

大军也能抢?!

河船上,战讯传至。

“左校尉被杀。”

“进攻失利,邙山上那帮苦力投入战斗,以木石抗拒。”

“哦?”

听到这些事,郭镇岳颇为意外,但未曾失态,只是惊讶道:“盐厂初开,苦力也是刚招来的,竟能说服他们积极抵抗。”

“如先生所言,这个六皇子是有手段的。”

贾道捻着胡须,蹙眉道:“自古为人君,能得人心者最强。”

“郭公,若今夜灭他不得,将来河东,恐怕有被他踏破之患!”

郭镇岳目光猛地一缩:“先生此言,未免高看他太多!”

“传令,命两千弩营即刻靠岸,支援邙山。”

“一个时辰之内,破不得邙山,斩营将,由副将接替指挥。”

“再一个时辰,若邙山依旧不破,斩副将,由参军接替指挥!”

如此严苛的命令,惊得传令兵赶紧应答:“喏!”

郭镇岳远视邙山,轻声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周彻,你的挣扎,毫无意义!”

贼在增兵。

而周彻做了一件:秘密突围。

邙山很大,如果所有人一块走,绝对会被郭贼人马咬上。

周彻让甄武在正面大张旗鼓,吸引河东贼注意。

自领盖越并十骑,外面用一件黑袍,裹上皇子的华丽外袍。

从南山小道冲出。

突围后,他直奔骑营驻点!

骑营,深夜。

周彻抵达之前,皇甫兄妹已至。

通报之后,他们见到了皇甫家那位故吏:骑营三校尉之一——陈知兵。


但以一破十,问题还是不大的。

丢到军中,那也是能当做一军尖刀来使的。

甄武又带来了童仆百余人。

说是童仆,其实就是家中护卫。

只不过在雒京卸了刀,放到外面去也是能砍能杀的。

周彻将甲胄战马一并发给众人后,甄武兴奋的抖了抖他那杆泼风大砍刀:“我现在就想砍两个人过过瘾!”

甄氏虽然有钱,但造甲藏甲的事没敢干。

以往,甄武也只能披着皮甲过家家。

“那些贼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吃肉的,要不了多久的事。”

周彻翻身上马,目光森冷:“今天便来找麻烦了,随我同去。”

“是!”

周彻一行百余骑,迅速往邙山盐厂赶去。

盐厂。

为了协调盐厂诸事,骑营中郎将阎成,与大司农卢晃俱在。

郭登林年纪约二十出头,身材颇为高大,一脸邪异张狂。

不过,像他这种人,不张狂也难。

据传,郭贼起家之前,因强奸杀人获罪,沦为囚徒。

本当问斩,借灾情脱身,随后带头抢劫大族,最终一步步做大。

而郭登林这个人,自小书不曾念过,家里穷苦,老爹还被带去蹲大牢。

年少时被人瞧不起,等年纪大了些,很快步入父亲老路——依旧是个瞧不起的混混。

可没多久,他那老爹摇身一变,成了朝廷也奈何不了的起义军首领。

其本人,也号称河东太子。

如此大的人生变化,哪能不狂?

他只领数十骑入盐厂,见了卢晃、阎成二人,也不见礼,只是笑了笑:“你们两个应该是能说上事的?”

卢晃蹙眉,面露不喜。

他贵为九卿,便是天子王公相见,也不会这般无礼的。

作为武人的阎成,面对这名贼太子反是颇为客气,拱了拱手:“郭公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哈哈哈!”郭登林大笑:“阎将军我还是认得的……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带兄弟一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成表情微僵,笑道:“公子还请里面坐,我们慢慢谈。”

“带路!”

郭登林毫无惧色。

他是贼,他怕什么?

该怕的是面前这群官!

他们要是敢动自己一根毫毛,那就是挑衅整个河东!

入座后,卢晃直接道:“以矿易粮,是有益于河东之事,你们为何……”

“别跟我扯这没用的,我没功夫听!”

郭登林一挥手,直接粗暴打断:“朝廷也别拿我们当傻子,下面的人拿矿换了钱粮,谁还给我们卖命?”

“轻而易举,就想把我等根基刨了,你这是在做梦!”

卢晃强压怒气:“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简单,一条路!”

郭登林伸出手指:“今后盐矿我们也占份,所获利润分我们一半。”

“你们这是做梦!”

作为主管财政的大臣,卢晃一听便怒了。

盐矿开动后,每年给府库带来的收益是以千万两计数的。

分贼一半?

你怎么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们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这玩意只要你们开始造了,我们要拿到方法轻而易举。”

“河东境内,此矿最是丰富,日后与朝廷无缘,这是其一。”

“其二,邙山盐厂我们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们拒绝,三天之内,大军便至,将盐厂焚成废墟!”

卢晃须发皆张:“简直猖狂!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脚下!一帮贼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脚下怎么了?”

“猖狂又怎么了?”

郭登林嗤笑一声,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过我们么?”

“朝廷奈何不得我们,是因为朝廷剑不够利了,是我们拳头足够大了。”


“从个屁的军,我没兴趣帮他们卖命!”甄武冷哼一声。

在东海时,他就是太子爷,就是那帮地方官也不敢得罪了甄氏。

可自打跟皇室的人打交道后,甄氏惨遭降维打击,面对周明的威胁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这段时间,他可是憋了一肚子怨气!

至今日,两个皇子上门夺妹,彻底爆发。

周彻眼神一动:“那这样吧,若是我能用此物替甄氏脱罪,你以后在我麾下做个武人,给我卖命。”

不给众人再打断的机会,他捻起那块卤盐矿:“你们想说,此盐有毒,对不对?”

“是!”甄楚河点头。

“若我有方法,能解去其中毒素,使之化为可食用的精盐呢?”周彻反问。

甄楚河呼吸立变:“殿下没说笑?”

“我怎会拿岳丈全家性命说笑?”周彻摇头。

之前还叫我嫂嫂呢……甄婉脸一红。

“这话说的太早了!”甄武道。

周彻也不废话,取出一张纸条交给甄楚河:“让下人立即将这些东西送来。”

甄楚河看了一眼,甩给儿子:“马上去办。”

“父亲……”

“赶紧给老子去!”

甄楚河好脾气到此结束,一脚踹在甄武屁股上,结果——自己被弹回椅子上。

甄武纹丝不动。

拍了拍屁股,嘟囔一声,往外走去。

盖越靠近周彻,低声道:“此人膂力过人,丢到军中披甲冲阵,倒是个极好的。”

不久,甄武带着下人将东西搬了进来。

带来的盐矿不多,因此需要的器皿也少。

周彻按照流程,先将水、卤盐矿倒入锅中,一同煮沸;

再以纱布反复叠上数层,进行粗浅过滤。

等到杂质分离后,又用炭包填入漏斗,将盐水倒入。

反复过滤之后,原本浑浊的盐水,已变得清澈起来。

周彻再将此盐水倒入另一口锅中,用火熬制,使其蒸发浓缩。

剩下浓稠之物,已变得雪白。

周彻停下了所有动作。

“这就好了?”甄武抓了抓脑袋:“卤盐确实变白了,但这稠糊糊的像鼻涕,也不是盐啊。”

“你别吵,滚一边去!”

甄楚河已经来了兴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一手将儿子扒拉开:“盐得晒,慢慢晾干才会结晶。”

“殿下,接下来要等吧?”

周彻含笑点头:“甄家主不愧造盐大家。”

时间流逝……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从早上,到中午……

甄氏下人不敢怠慢,给众人送来了午饭。

周明在另一处歇息用餐,此刻眼中已满是不耐。

屡次想要闯入打断,看在天章剑的面上又压下怒火……

“殿下,都到这种地步了,甄氏还敢晾着您,到时候得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身边随从道。

“他们要不是有把柄在我手里,这条东海野龙,哪会这么听话?”

周明冷哼一声:“待甄婉到手,诞下一二子嗣,再做掉甄武,甄氏我要全数吞下……”

“成了!”

大厅内传出惊声。

等待太长,周彻几人都坐在椅上扶着脑袋睡着了。

唯有甄楚河,聚精会神,像盯情人一样死盯着那摊盐。

直到他发出惊呼,将众人悉数惊醒。

锅底凝结出一层细白结晶体。

“还真成了!?”

甄武惊呼,下意识就要伸手去刮了放嘴里尝。

啪!

甄楚河气急败坏,一巴掌就甩在他脑门上:“你就这么盼着老子绝种!?”

“去,找个徒附上来!”

徒附,依附于大族的人口,介于奴隶和自由农民之间。

他们不属于国家,也不属于自己,而是大族的私人财产。

生杀予夺,不过主人家一句话而已。

叫上来的徒附没有任何疑问,直接就将盐往嘴里塞。


周彻向前一步,阐述己见:“父皇,河东土地贫瘠,连年旱灾、蝗灾之下,民无活路可言。”

“迫于生存,他们只能落草,四处掠夺为生;在这种情况下,贼是讨不尽的。”

“要解决河东问题,必须另开他产,使民有所为、民能自养。”

“河东之民有了活路,谁又愿意去做刀口舔血的贼盗呢?”

闻言,大司农卢晃眼冒惊光,当即俯身:“陛下,六殿下所言直指要害,这才是正理啊!”

“哼!”周汉刮了两人一眼,道:“说的好听,另开他产,但民无不以农为本,他产是随便就能开出来的吗?”

“老二所言甚是。”天子微微点头:“若是拿不出具体措施,只凭‘他产’二字,是没作用的。”

周彻托起手中木盒:“启禀父皇,我手中便有这所谓‘他产’。”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皇准我上诉一事。”

天子笑了笑:“你说吧。”

“五皇子明,勾结廷尉府贺长林,捏造罪名,陷甄氏全族入狱,请父皇明察。”

“老六你贼喊捉贼!”周明冷哼一声,亦对天子道:“父皇,甄氏擅开盐矿,盗取皇室家财,数额巨大,论罪当诛灭其族。”

“六皇弟因贪图甄氏女貌美,欲行包庇之举,请父皇明察!”

“有意思。”天子也不动怒,反而笑了起来:“老五,你原本不是要和甄氏联姻么?怎反倒控告起他来了?”

周明咬牙道:“之前是儿臣眼拙……如此罪孽之族,岂能与我皇室攀亲?”

“父皇,甄氏所产所销盐量,和其所租盐矿差额巨大,廷尉府已掌握账本,证据确凿!”

天子看向周彻:“老六,你要如何替他们开脱呢?”

“甄氏开的是卤盐矿,此矿之前被视为废矿,既非皇室、亦非朝廷,甄氏何罪之有?”周彻道。

“胡言!”天子轻喝一声:“卤盐矿剧毒,你当朕什么都不懂么?”

周明一听乐了。

以为你小子有什么杀招,敢情拿老爹当傻子忽悠啊?

他立即道:“父皇,老六不但包庇甄氏,还意图欺君,请治罪!”

周汉也跳了出来:“必须严惩!”

“你们两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

周彻声音更高一分:“父皇,甄氏有一秘法,可去除卤盐矿之毒,使其变废为宝。”

“什么!?”

殿中众人,一时失声。

哪怕对盐、卤盐一窍不通的,也知道‘变废为宝’四字含义。

但凡涉及到盐铁的,都是巨利!

天子那双眼更是如同着火了一般。

作为当家天下的人,他是最富有,但也最是缺钱的人。

但凡有官员能给他带来巨额收入的,那都是活宝贝!

以至于,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子激动道:“老六,此言当真!?”

“若有虚假,愿自刎殿前!”

“拿上来!”

入殿前,周彻便已解去佩剑。

此刻,托着木盒,一路走到天子面前。

木盒中,放着一小块没用的卤盐矿,还有炼制好的精盐。

当中,还用笔写下了炼制的具体方法。

这东西,周彻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吞。

盐这种东西,是靠走量赚钱的。

你要是开私人作坊,产量有限,而且容易被人盯上。

你要是搞起了规模化,又很难守住炼制方法——毕竟过程并不难。

而且,等你赚到钱后,还是逃不过天子收走。

本朝铁律:所有金、铜、铁、盐诸矿,皆归皇室所有!

你有多大的脑袋,敢跟天子抢饭碗?狗头都捶爆你的!

献出去,捞一笔好处作为资本,这才是最踏实的。

将来自己要是赢了,天下都是自己的,何况这区区制盐法呢?

天子伸出手指,捻起一片细盐:“这便是用卤盐矿炼出的?”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完婚入洞房。”

周彻身材高大,径直向前,颠住她美腿将其抱下。

啊!

这个畜生,当众叫婉儿,你恶心不恶心?

还完婚入洞房,这原本是我的妞啊……呜呜呜!

看着被周彻抱着,粉裙婀娜的身段,周明几乎抓狂。

“你少说大话,甄氏之罪证据确着,廷尉府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出货账本!”

“我说没事就没事。”周彻瞥了他一眼:“不行打个赌?剑你是没了,要不你老婆来赌?”

周明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老六,你言语放荡,这是无德知道不知道?”

周彻嗤笑一声,道:“我在乎这个?”

“无德与否,只不过他人一张嘴罢了。”

“以往我无能,任人欺凌,天下间满是我的坏名声。”

“诸位皇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美名天下传。”

“怎么,你们就个个伟光正,没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过成败论英雄,我若是死在了你脚下,天下人便会冲着我的坟上吐口唾沫:皇子彻弱而无德。”

“但若是我赢了,那帮读书人便会交相称赞:六殿下文韬武略,兼春秋鼎盛,诸美为之倾倒,真风流人物。”

周明冷笑:“伶牙俐齿!”

“你就说赌不赌吧!”周彻不耐烦:“不敢赌就赶紧闭嘴!”

两人一路对骂,直走到大殿台阶下才停。

殿内,气氛沉闷。

除天子外,二皇子周汉也在,还有几个文武官员。

周彻一见天子,便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急事要奏。”

天子看了他一眼。

当望见甄婉立在他身后时,目中异色一闪而逝。

接着,沉稳的声音发出:“先候着。”

周彻没有疑问:“是!”

另一边,盖越赶去廷尉府找徐岩,却得到消息:徐岩今日请假休沐。

其人不敢耽误,赶去徐岩家中。

府中,徐岩心情很糟。

自己在朝中无人,花了大半辈子才捞了个廷尉府五品。

如今一不小心,竟涉入到皇子斗争中。

自己抱了一条大腿,但那大腿跟他几位兄长比,还没有胳膊粗,实在让人头痛。

“若是五皇子不计较,我能否抽身而出?”

“实在不行,辞官回家?”

“可……哎!”

他一脸挣扎。

要说抱负,出身寒门的他能走到今日,心中也是有大志的。

只不过终是屈服于现实罢了。

就在他纠结时,盖越找上门来,转告周彻的意思。

徐岩沉默片刻,问道:“我能拒绝吗?”

盖越立时手扶剑柄,摇头:“不能。”

徐岩苦笑:“足下不要冲动,我毕竟是个朝廷命官。”

“我会替你偿命。”盖越道。

“你这又是何苦?!”徐岩吃惊:“我知道你,凭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任由你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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