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大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品推介》,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军事历史《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周彻大夏,是作者大神“煮小酒”出品的,简介如下:?”“没什么,画了个铁饭碗而已。”周彻道。“铁饭碗?”甄武不解挠头。“带着他们,坚守到天亮,可能做到?”周彻问。甄武一咬牙,点头:“可以!”“好!”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天明之前,我会带大军杀回。”“让这波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付出代价!”甄武惊问:“哪有大军?”周彻......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品推介》精彩片段
轰——
人群悉数涌出。
“我也愿意!”
钱红雪回头看去,但见人头攒动。
这帮原先被吓破了胆的老实人,突然就振奋了起来。
士气天差地别。
桀骜的美目中满是惊喜色:“殿下您可真厉害,人心可用了!”
“老实人,只有触碰到他们利益时,才愿意为之拼命。”周彻道:“不过,想要退敌,单凭他们还不够。”
有士气固然是好的,但打仗只有士气还不够。
抛开战斗能力、人数、兵器等等不谈,难道对方就没有士气么?
为了拿下盐厂找回场子,郭镇岳也一定会许给部下重赏!
“他们不够,那还能怎么做?”钱红雪问道。
李鹤去了,但至今未有半点消息。
贼军依旧肆无忌惮,已能充分说明:骑营毫无动作!
周彻眼神一寒:“夺军!”
贼军重整队形完毕。
以推车、大盾、长枪在前,缓缓推进。
如此,单靠百骑根本无作用。
甄武头大时,周彻来了,带着两千余苦力杀回。
这帮人大改之前状态。
随着周彻一声令下,悉数按照之前所规定,投入各自位置。
搬运木石,又愤然举起,往下砸去!
“兄弟们,干死他们!”
“草!扛到天亮,这辈子不用愁了!”
“俺爹饿死了,只要能端住这饭碗,俺娘便饿不死,还能讨个媳妇!”
亢奋的交流,替代平日干活的吆喝,彼此鼓动士气。
贼军变化进军方式,防守更严密了,但速度也更慢了。
而积极反抗的苦力们,搞得山岭上木石如雨打般落下。
有盾牌被砸碎,连人一块轰死。
有人持盾扛住了,身体一沉,试图死死顶住。
轰轰轰——
上方木石不停,接连而至,隔着盾牌将人震的吐血。
望着如打了鸡血般的苦力们,甄武瞠目结舌:“殿下,您给他们吃什么了?”
“没什么,画了个铁饭碗而已。”周彻道。
“铁饭碗?”甄武不解挠头。
“带着他们,坚守到天亮,可能做到?”周彻问。
甄武一咬牙,点头:“可以!”
“好!”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天明之前,我会带大军杀回。”
“让这波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付出代价!”
甄武惊问:“哪有大军?”
周彻冷笑:“抢!”
抢?
大军也能抢?!
河船上,战讯传至。
“左校尉被杀。”
“进攻失利,邙山上那帮苦力投入战斗,以木石抗拒。”
“哦?”
听到这些事,郭镇岳颇为意外,但未曾失态,只是惊讶道:“盐厂初开,苦力也是刚招来的,竟能说服他们积极抵抗。”
“如先生所言,这个六皇子是有手段的。”
贾道捻着胡须,蹙眉道:“自古为人君,能得人心者最强。”
“郭公,若今夜灭他不得,将来河东,恐怕有被他踏破之患!”
郭镇岳目光猛地一缩:“先生此言,未免高看他太多!”
“传令,命两千弩营即刻靠岸,支援邙山。”
“一个时辰之内,破不得邙山,斩营将,由副将接替指挥。”
“再一个时辰,若邙山依旧不破,斩副将,由参军接替指挥!”
如此严苛的命令,惊得传令兵赶紧应答:“喏!”
郭镇岳远视邙山,轻声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周彻,你的挣扎,毫无意义!”
贼在增兵。
而周彻做了一件:秘密突围。
邙山很大,如果所有人一块走,绝对会被郭贼人马咬上。
周彻让甄武在正面大张旗鼓,吸引河东贼注意。
自领盖越并十骑,外面用一件黑袍,裹上皇子的华丽外袍。
从南山小道冲出。
突围后,他直奔骑营驻点!
骑营,深夜。
周彻抵达之前,皇甫兄妹已至。
通报之后,他们见到了皇甫家那位故吏:骑营三校尉之一——陈知兵。
但以一破十,问题还是不大的。
丢到军中,那也是能当做一军尖刀来使的。
甄武又带来了童仆百余人。
说是童仆,其实就是家中护卫。
只不过在雒京卸了刀,放到外面去也是能砍能杀的。
周彻将甲胄战马一并发给众人后,甄武兴奋的抖了抖他那杆泼风大砍刀:“我现在就想砍两个人过过瘾!”
甄氏虽然有钱,但造甲藏甲的事没敢干。
以往,甄武也只能披着皮甲过家家。
“那些贼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吃肉的,要不了多久的事。”
周彻翻身上马,目光森冷:“今天便来找麻烦了,随我同去。”
“是!”
周彻一行百余骑,迅速往邙山盐厂赶去。
盐厂。
为了协调盐厂诸事,骑营中郎将阎成,与大司农卢晃俱在。
郭登林年纪约二十出头,身材颇为高大,一脸邪异张狂。
不过,像他这种人,不张狂也难。
据传,郭贼起家之前,因强奸杀人获罪,沦为囚徒。
本当问斩,借灾情脱身,随后带头抢劫大族,最终一步步做大。
而郭登林这个人,自小书不曾念过,家里穷苦,老爹还被带去蹲大牢。
年少时被人瞧不起,等年纪大了些,很快步入父亲老路——依旧是个瞧不起的混混。
可没多久,他那老爹摇身一变,成了朝廷也奈何不了的起义军首领。
其本人,也号称河东太子。
如此大的人生变化,哪能不狂?
他只领数十骑入盐厂,见了卢晃、阎成二人,也不见礼,只是笑了笑:“你们两个应该是能说上事的?”
卢晃蹙眉,面露不喜。
他贵为九卿,便是天子王公相见,也不会这般无礼的。
作为武人的阎成,面对这名贼太子反是颇为客气,拱了拱手:“郭公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哈哈哈!”郭登林大笑:“阎将军我还是认得的……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带兄弟一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成表情微僵,笑道:“公子还请里面坐,我们慢慢谈。”
“带路!”
郭登林毫无惧色。
他是贼,他怕什么?
该怕的是面前这群官!
他们要是敢动自己一根毫毛,那就是挑衅整个河东!
入座后,卢晃直接道:“以矿易粮,是有益于河东之事,你们为何……”
“别跟我扯这没用的,我没功夫听!”
郭登林一挥手,直接粗暴打断:“朝廷也别拿我们当傻子,下面的人拿矿换了钱粮,谁还给我们卖命?”
“轻而易举,就想把我等根基刨了,你这是在做梦!”
卢晃强压怒气:“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简单,一条路!”
郭登林伸出手指:“今后盐矿我们也占份,所获利润分我们一半。”
“你们这是做梦!”
作为主管财政的大臣,卢晃一听便怒了。
盐矿开动后,每年给府库带来的收益是以千万两计数的。
分贼一半?
你怎么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们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这玩意只要你们开始造了,我们要拿到方法轻而易举。”
“河东境内,此矿最是丰富,日后与朝廷无缘,这是其一。”
“其二,邙山盐厂我们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们拒绝,三天之内,大军便至,将盐厂焚成废墟!”
卢晃须发皆张:“简直猖狂!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脚下!一帮贼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脚下怎么了?”
“猖狂又怎么了?”
郭登林嗤笑一声,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过我们么?”
“朝廷奈何不得我们,是因为朝廷剑不够利了,是我们拳头足够大了。”
“从个屁的军,我没兴趣帮他们卖命!”甄武冷哼一声。
在东海时,他就是太子爷,就是那帮地方官也不敢得罪了甄氏。
可自打跟皇室的人打交道后,甄氏惨遭降维打击,面对周明的威胁根本没有反击之力。
这段时间,他可是憋了一肚子怨气!
至今日,两个皇子上门夺妹,彻底爆发。
周彻眼神一动:“那这样吧,若是我能用此物替甄氏脱罪,你以后在我麾下做个武人,给我卖命。”
不给众人再打断的机会,他捻起那块卤盐矿:“你们想说,此盐有毒,对不对?”
“是!”甄楚河点头。
“若我有方法,能解去其中毒素,使之化为可食用的精盐呢?”周彻反问。
甄楚河呼吸立变:“殿下没说笑?”
“我怎会拿岳丈全家性命说笑?”周彻摇头。
之前还叫我嫂嫂呢……甄婉脸一红。
“这话说的太早了!”甄武道。
周彻也不废话,取出一张纸条交给甄楚河:“让下人立即将这些东西送来。”
甄楚河看了一眼,甩给儿子:“马上去办。”
“父亲……”
“赶紧给老子去!”
甄楚河好脾气到此结束,一脚踹在甄武屁股上,结果——自己被弹回椅子上。
甄武纹丝不动。
拍了拍屁股,嘟囔一声,往外走去。
盖越靠近周彻,低声道:“此人膂力过人,丢到军中披甲冲阵,倒是个极好的。”
不久,甄武带着下人将东西搬了进来。
带来的盐矿不多,因此需要的器皿也少。
周彻按照流程,先将水、卤盐矿倒入锅中,一同煮沸;
再以纱布反复叠上数层,进行粗浅过滤。
等到杂质分离后,又用炭包填入漏斗,将盐水倒入。
反复过滤之后,原本浑浊的盐水,已变得清澈起来。
周彻再将此盐水倒入另一口锅中,用火熬制,使其蒸发浓缩。
剩下浓稠之物,已变得雪白。
周彻停下了所有动作。
“这就好了?”甄武抓了抓脑袋:“卤盐确实变白了,但这稠糊糊的像鼻涕,也不是盐啊。”
“你别吵,滚一边去!”
甄楚河已经来了兴趣,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一手将儿子扒拉开:“盐得晒,慢慢晾干才会结晶。”
“殿下,接下来要等吧?”
周彻含笑点头:“甄家主不愧造盐大家。”
时间流逝……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从早上,到中午……
甄氏下人不敢怠慢,给众人送来了午饭。
周明在另一处歇息用餐,此刻眼中已满是不耐。
屡次想要闯入打断,看在天章剑的面上又压下怒火……
“殿下,都到这种地步了,甄氏还敢晾着您,到时候得给他们点厉害瞧瞧!”身边随从道。
“他们要不是有把柄在我手里,这条东海野龙,哪会这么听话?”
周明冷哼一声:“待甄婉到手,诞下一二子嗣,再做掉甄武,甄氏我要全数吞下……”
“成了!”
大厅内传出惊声。
等待太长,周彻几人都坐在椅上扶着脑袋睡着了。
唯有甄楚河,聚精会神,像盯情人一样死盯着那摊盐。
直到他发出惊呼,将众人悉数惊醒。
锅底凝结出一层细白结晶体。
“还真成了!?”
甄武惊呼,下意识就要伸手去刮了放嘴里尝。
啪!
甄楚河气急败坏,一巴掌就甩在他脑门上:“你就这么盼着老子绝种!?”
“去,找个徒附上来!”
徒附,依附于大族的人口,介于奴隶和自由农民之间。
他们不属于国家,也不属于自己,而是大族的私人财产。
生杀予夺,不过主人家一句话而已。
叫上来的徒附没有任何疑问,直接就将盐往嘴里塞。
周彻向前一步,阐述己见:“父皇,河东土地贫瘠,连年旱灾、蝗灾之下,民无活路可言。”
“迫于生存,他们只能落草,四处掠夺为生;在这种情况下,贼是讨不尽的。”
“要解决河东问题,必须另开他产,使民有所为、民能自养。”
“河东之民有了活路,谁又愿意去做刀口舔血的贼盗呢?”
闻言,大司农卢晃眼冒惊光,当即俯身:“陛下,六殿下所言直指要害,这才是正理啊!”
“哼!”周汉刮了两人一眼,道:“说的好听,另开他产,但民无不以农为本,他产是随便就能开出来的吗?”
“老二所言甚是。”天子微微点头:“若是拿不出具体措施,只凭‘他产’二字,是没作用的。”
周彻托起手中木盒:“启禀父皇,我手中便有这所谓‘他产’。”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皇准我上诉一事。”
天子笑了笑:“你说吧。”
“五皇子明,勾结廷尉府贺长林,捏造罪名,陷甄氏全族入狱,请父皇明察。”
“老六你贼喊捉贼!”周明冷哼一声,亦对天子道:“父皇,甄氏擅开盐矿,盗取皇室家财,数额巨大,论罪当诛灭其族。”
“六皇弟因贪图甄氏女貌美,欲行包庇之举,请父皇明察!”
“有意思。”天子也不动怒,反而笑了起来:“老五,你原本不是要和甄氏联姻么?怎反倒控告起他来了?”
周明咬牙道:“之前是儿臣眼拙……如此罪孽之族,岂能与我皇室攀亲?”
“父皇,甄氏所产所销盐量,和其所租盐矿差额巨大,廷尉府已掌握账本,证据确凿!”
天子看向周彻:“老六,你要如何替他们开脱呢?”
“甄氏开的是卤盐矿,此矿之前被视为废矿,既非皇室、亦非朝廷,甄氏何罪之有?”周彻道。
“胡言!”天子轻喝一声:“卤盐矿剧毒,你当朕什么都不懂么?”
周明一听乐了。
以为你小子有什么杀招,敢情拿老爹当傻子忽悠啊?
他立即道:“父皇,老六不但包庇甄氏,还意图欺君,请治罪!”
周汉也跳了出来:“必须严惩!”
“你们两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
周彻声音更高一分:“父皇,甄氏有一秘法,可去除卤盐矿之毒,使其变废为宝。”
“什么!?”
殿中众人,一时失声。
哪怕对盐、卤盐一窍不通的,也知道‘变废为宝’四字含义。
但凡涉及到盐铁的,都是巨利!
天子那双眼更是如同着火了一般。
作为当家天下的人,他是最富有,但也最是缺钱的人。
但凡有官员能给他带来巨额收入的,那都是活宝贝!
以至于,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子激动道:“老六,此言当真!?”
“若有虚假,愿自刎殿前!”
“拿上来!”
入殿前,周彻便已解去佩剑。
此刻,托着木盒,一路走到天子面前。
木盒中,放着一小块没用的卤盐矿,还有炼制好的精盐。
当中,还用笔写下了炼制的具体方法。
这东西,周彻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吞。
盐这种东西,是靠走量赚钱的。
你要是开私人作坊,产量有限,而且容易被人盯上。
你要是搞起了规模化,又很难守住炼制方法——毕竟过程并不难。
而且,等你赚到钱后,还是逃不过天子收走。
本朝铁律:所有金、铜、铁、盐诸矿,皆归皇室所有!
你有多大的脑袋,敢跟天子抢饭碗?狗头都捶爆你的!
献出去,捞一笔好处作为资本,这才是最踏实的。
将来自己要是赢了,天下都是自己的,何况这区区制盐法呢?
天子伸出手指,捻起一片细盐:“这便是用卤盐矿炼出的?”
“我明白了!”盖越抱拳而去。
“我们进宫面圣。”
“嗯~”
甄婉不会骑马,将她一人留在这又不安全。
只能勉为其难,两人共乘一骑。
周彻翻身即上,两人便贴在了一块。
舒服的周彻一时心猿意马:哦~真软真大!
一路颠簸。
很快,抵达宫门口。
“老六!你果然来了!”
周明在这等着。
刚说完,见两人共乘一骑,又怒道:“光天化日,你身为皇子,简直伤风败俗。”
“你管的真宽。”周彻满面不屑:“我搂自己婆娘,跟你有屁关系?我又没搂你老婆。”
“你!”
周明发现,自己每次碰上这小子,所谓风度便一扫而光。
没办法,这狗老六太不要脸了,说话专门占往心窝子里戳。
他挥了挥袖子,冷笑道:“你来找父皇也没用,甄氏全族死定了,我说的!”
周彻已下马,正伸手牵甄婉。
甄婉小心挪着美腿,听到这话酡红的脸刹时一白。
“婉儿别听他胡扯,甄氏绝对没事。”
“过不了几天,咱们就完婚入洞房。”
周彻身材高大,径直向前,颠住她美腿将其抱下。
啊!
这个畜生,当众叫婉儿,你恶心不恶心?
还完婚入洞房,这原本是我的妞啊……呜呜呜!
看着被周彻抱着,粉裙婀娜的身段,周明几乎抓狂。
“你少说大话,甄氏之罪证据确着,廷尉府已经拿到了他们的出货账本!”
“我说没事就没事。”周彻瞥了他一眼:“不行打个赌?剑你是没了,要不你老婆来赌?”
周明深吸一口气,压住怒火:“老六,你言语放荡,这是无德知道不知道?”
周彻嗤笑一声,道:“我在乎这个?”
“无德与否,只不过他人一张嘴罢了。”
“以往我无能,任人欺凌,天下间满是我的坏名声。”
“诸位皇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美名天下传。”
“怎么,你们就个个伟光正,没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
“只不过成败论英雄,我若是死在了你脚下,天下人便会冲着我的坟上吐口唾沫:皇子彻弱而无德。”
“但若是我赢了,那帮读书人便会交相称赞:六殿下文韬武略,兼春秋鼎盛,诸美为之倾倒,真风流人物。”
周明冷笑:“伶牙俐齿!”
“你就说赌不赌吧!”周彻不耐烦:“不敢赌就赶紧闭嘴!”
两人一路对骂,直走到大殿台阶下才停。
殿内,气氛沉闷。
除天子外,二皇子周汉也在,还有几个文武官员。
周彻一见天子,便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急事要奏。”
天子看了他一眼。
当望见甄婉立在他身后时,目中异色一闪而逝。
接着,沉稳的声音发出:“先候着。”
周彻没有疑问:“是!”
另一边,盖越赶去廷尉府找徐岩,却得到消息:徐岩今日请假休沐。
其人不敢耽误,赶去徐岩家中。
府中,徐岩心情很糟。
自己在朝中无人,花了大半辈子才捞了个廷尉府五品。
如今一不小心,竟涉入到皇子斗争中。
自己抱了一条大腿,但那大腿跟他几位兄长比,还没有胳膊粗,实在让人头痛。
“若是五皇子不计较,我能否抽身而出?”
“实在不行,辞官回家?”
“可……哎!”
他一脸挣扎。
要说抱负,出身寒门的他能走到今日,心中也是有大志的。
只不过终是屈服于现实罢了。
就在他纠结时,盖越找上门来,转告周彻的意思。
徐岩沉默片刻,问道:“我能拒绝吗?”
盖越立时手扶剑柄,摇头:“不能。”
徐岩苦笑:“足下不要冲动,我毕竟是个朝廷命官。”
“我会替你偿命。”盖越道。
“你这又是何苦?!”徐岩吃惊:“我知道你,凭你的本事,天下之大,任由你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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