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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全章节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是作者“煮小酒”的倾心著作,周彻大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周汉决定帮老五一把:“父皇,便是此方真属甄氏所有,甄氏暗据宝方,不献朝廷,反而自家开采,直到走投无路才献出此方,也应治罪!”“笑话!”周彻怒斥,道:“二皇兄,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叫法无禁止即可为?”“在甄氏此方之前,卤盐矿被天下视为废矿,皇室亦不禁开采。”“人家用自有之方,开国家未禁之矿,你凭什么治人家的罪?”“若依你言,民献重宝,非但......

主角:周彻大夏   更新:2024-01-26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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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大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全章节》,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是作者“煮小酒”的倾心著作,周彻大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周汉决定帮老五一把:“父皇,便是此方真属甄氏所有,甄氏暗据宝方,不献朝廷,反而自家开采,直到走投无路才献出此方,也应治罪!”“笑话!”周彻怒斥,道:“二皇兄,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叫法无禁止即可为?”“在甄氏此方之前,卤盐矿被天下视为废矿,皇室亦不禁开采。”“人家用自有之方,开国家未禁之矿,你凭什么治人家的罪?”“若依你言,民献重宝,非但......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全章节》精彩片段


“是。”周彻点头:“父皇可让宫人依此法进行炼制,绝无半分虚假。”

天子望着他,难得浮现笑意,点头:“朕相信你不会骗朕。”

要不然,甄氏保不住,还得把自己搭进去,周彻何苦呢?

卢晃踮脚伸脖,兴奋大呼:“陛下,若此方为真,那将为我大夏每年平添一笔巨款。”

“献此方之人,便是给他造个生祠都不为过啊。”

北蛮、西域、南疆、东岛一带,每年都需从大夏进口精盐。

奈何精盐产量有限,供不应求。

天子听到这话,脸都要笑烂了,第一时间安排人将方法拿去实践。

“不对,不可能。”

周明连连摇头,眼中满是不甘。

甄氏要有这方子,会被自己逼到这一步?

再想到上午周彻将自己驱出的场面,周明即刻明白——这方子是周彻拿出来的!

不管周彻怎么得到的炼盐法,周明现在的目标是先咬死甄氏再说!

“甄氏不可能拥有这炼盐法!”

“哦?”周彻转过头,讶异问道:“你怎么知道?莫非他们炼给你看过?”

周明冷笑:“此法是今日上午你传他们的,在此之前甄氏根本不通此法,盗的依旧是皇家盐矿。”

“你看见我炼给他们看了?”

周彻立即倒打,对天子拱手:“父皇,据甄氏口述,正是皇子明伙同廷尉府贺长林,以出盐产量为要挟,逼迫甄氏就范。”

“甄氏知其恶而无德,担心献方后被皇子明所贪,反将甄氏卸磨杀驴。”

“无奈之下,只能找到儿臣,让臣今日登门,当面授以此方,好上呈父皇。”

周明恼怒:“老六,你扯谎的反应可真快啊!”

周彻不为所动,依旧一脸正色:“父皇,我大夏讲究商贸自由,国同民共富。”

“若人人如皇子明,借权挟商,则天下富户人人自危;若人人如皇子明,依势夺女,则天下为人父母者无不切齿!”

“父皇,皇子明此举,一践大夏之法度,二失皇室之颜面,三有背儒家之厚德,请父皇严惩!”

大殿中众人,都让周彻说的一愣一愣的。

好家伙,上来就疯狂扣大帽。

知道的晓得你是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哪个官斗老狗呢。

周明本人都让喷呆了。

周汉决定帮老五一把:“父皇,便是此方真属甄氏所有,甄氏暗据宝方,不献朝廷,反而自家开采,直到走投无路才献出此方,也应治罪!”

“笑话!”周彻怒斥,道:“二皇兄,你可听说过一句话叫法无禁止即可为?”

“在甄氏此方之前,卤盐矿被天下视为废矿,皇室亦不禁开采。”

“人家用自有之方,开国家未禁之矿,你凭什么治人家的罪?”

“若依你言,民献重宝,非但无功,反而有罪,将来谁敢献宝?”

“因功获罪,此行古来少有,天下人又将如何议论父皇?”

“二皇兄,你到底是想构陷甄氏,还是想坏父皇名声?不妨直说!”

“住口!你住口!”

这大帽子一扣下来,周汉马上就急眼了:“老六,你少在这危言耸听……父皇,这都是没有的事,儿臣绝无此意。”

“好了,都别争了!”

天子大袖一摆:“朕还没老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既然献宝,那便是有功,何来有罪一说?”

他稍作沉吟,便道:“甄氏进献炼盐之法,以富国家,功莫大焉,授邳乡侯爵,食两千户,世袭罔替。”

殿上众人,皆神情一变。

直接授爵,天子够阔气!

不过此方确实价值无量,惠及天下,值这个价!

甄婉喜不自胜,赶忙谢恩。

天子接着道:“贺长林知法犯法,善用职权,威胁良商大户,企图谋利其中,即刻打入天牢,听侯发落。”


“甚是!”


郭镇岳颔首,又与他谈了一些事:“周彻在箕关之外按兵不动,这我是知晓的。”

“郡城内,虽有我那二子坐镇,但他毕竟稚嫩……李公自东北来,近来内部可还太平?”

李青眼神有片刻闪躲,很快又极自然地笑道:“托郭公之福,一切太平。便有肖小生事,也不足为道。”

“那就好!”

两人谈了一阵,郭镇岳便命人带李青先下去歇着了。

“先生。”

李青刚走,郭镇岳便收起笑意,语气严肃:“依先生看,李氏还可靠么?”

“他亲自来,便是可靠的。”贾道捋须而笑:“得胜之前,郭公先将他留在营中便是,他哪敢将我们卖给朝廷呢?”

“有理!”郭镇岳点头,又问:“破周汉之计,想来先生已经有了?”

“然。”贾道阴恻一笑:“将计就计耳……”

次日。

周汉得讯:郭镇岳分兵五万,赶往北阳城方向。

周汉大喜:“郭贼中我计!”

当下不再犹豫,带兵进入东侧山谷。

临行前,他对皇甫龙庭道:“大营存亡,干系重大,皇甫将军应知轻重。”

皇甫龙庭平静颔首:“若贼来攻,末将必竭力死守。”

“说得好!”周汉朗声一笑,语气却陡然凌厉起来:“将军应死守,若是守不住……你也要死!”

山道不算很长,却崎岖难行。

大军行进,又要尽量遮掩行踪,以免暴露。

入山道第二日,皇甫龙庭向周汉传来消息:郭镇岳再度出兵,向大营靠近,有试探进攻之意。

“太好了!”周汉闻言,愈发欣喜:“郭镇岳共十万兵,分兵五万去了北阳城;如今又再度分兵,大营内还剩多少人?”

“便是留下个两三万残贼,我等也能以攻破守!”

至于皇甫龙庭那边,他根本不担心。

郭镇岳手上只剩五万人,如果进攻皇甫龙庭的人太多,则大营愈发空虚,一鼓可破。

若是分兵较少,皇甫龙庭宿将出身,手下又是朝廷精锐战卒,凭营防守,挡个四五倍的贼寇会是难事么?

无论如何,自己都能抢在皇甫龙庭被破前击破贼营!

这股信心,来自于他多年征战的强横武勇,以及手下大夏勇士的猛烈善战!

“传我令,全军加速行进!”

“是!”

夜——

终于,周汉穿过了难行的山道。

“殿下!”

前线领队的唐继业快步跑来。

左右护卫举着火把,映照出他脸上的兴奋:“已看到敌营了,靠近山岭的这一侧空荡荡的,似乎无人。”

黑暗中,周汉眼中射出犀利的光:“带路!”

“是!”

河东贼军的大营依山势而建,靠山道出口附近,立着数道木制的高大栅栏。

在栅栏内部,借着零星火光,可以看见未完全撤干净的帐篷。

咔——

黑暗中一声惊响,是翻入营盘的军士拔开营门的声音。

“谁!?”

蛰伏的暗哨听到动静,于黑夜中发出惊喝声。

睡意在刹那消失,他们迅速将手摸向随身携带的弓弩。

嗖嗖嗖——

早有数支箭胡乱飞来,将他们笼罩在内。

军中拔哨,总是会挑能者当先。

如擅潜行刺杀者,负责解决明哨;如擅听声盲射者,负责解决暗哨。

等到外哨拔除、营门打开,侯在门口的骑兵便已极速奔入!

“敌袭!!!”

空旷的营中,传出惊呼大喝。

——这是巡查哨队!

“随我堵住营……撤!”

哨队队率拔刀在手,正想带着人冲来,下一刻却被震住了——

营门开处,密密麻麻的敌人涌入眼中。

黑暗中,就像是被风扬起的波涛,起起伏伏、压将而来!

这等规模的人马突营,根本不是他们能挡住的!



“我听不懂甄家主什么意思。”贺长林摇头:“我可是一片好心呐。”

“我呸!”

甄武是个暴脾气,直接一口唾沫喷了出去:“酒里要是没毒,你先喝个看看!”

“甄公子可真是性情中人。”贺长林发笑,道:“此酒是他人特意为你父子准备的,我又怎好夺了美意呢?”

“甄家主,听我一句劝,将酒喝了,走的更舒服一些。”

“要不然,盗矿是灭族之罪,你还得眼睁睁瞧着你的家人走在前头呢!”

甄楚河袖一扬:“我死不了,甄氏也灭不了。”

贺长林嗤笑:“如此大罪,你还担心你死不了?甄家主,你多虑了!”

“既然我必死无疑,你又何必急着下手?”甄楚河反问道

贺长林也不理解啊。

在他看来,甄氏是死定了得。

但,周明近来已经被周彻搞出阴影来了。

为了避免周彻有任何翻盘的可能,他还是决定把事做的更稳妥一些。

见父子两始终不配合,贺长林也失去了耐心,袖子一挥:“给我直接灌!”

“是!”

他的心腹打开铁牢,一手抓住甄楚河,一手捏着酒杯,就要往他嘴里倒。

“滚开!”

甄武见状大怒,一脚踹出,将那人蹬飞出去。

“好胆!竟敢反抗?”

贺长林不惊反喜,笑着一挥手:“来人啊,甄氏自知死罪,试图越狱,格杀勿论!”

“是!”

牢房两侧,脚步声响起,提刀的衙役快速逼近。

甄楚河面色一紧:“阿武别冲动!”

砰!

甄武抬脚又将一人踹飞,道:“不冲动没用啊,不冲动他就给咱们灌酒,怎么办?!”

甄楚河被直接问愣住了。

不反抗,灌酒,死。

反抗说你越狱,乱刀砍下,还是死。

这该怎么办?

甄武人高马大,家里有钱,自小伙食就好。

因他好刀枪,又花钱找了许多名师传他武艺。

天资加上后天学习,其人战斗力相当不弱。

守住铁牢门口,一脚又一脚连续踹飞多人。

“混账!一起上!”贺长林喝道。

四五个衙役簇拥上前,刀锋整齐斩下。

甄武后退两步,将套在手上的铁链向前一丢,环住数口刀,用力一拽。

几人止不住身子,刀锋脱手,身体亦往前栽去。

甄武一脚勾住铁门,猛地踹回。

砰!

五人结结实实,撞在铁门上,痛的捂脸哀嚎。

衙役虽多,奈何铁门就那么大,一次性根本进不去几个。

甄武占据铁牢门,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姿。

贺长林恼了:“后面的人换上长弓!”

“是!”

衙役们齐声应喏。

“父亲您卧倒!”

甄武手依旧被铁链捆着,但捉刀一口在手,目露凶光,在人群中探寻、最终锁定贺长林的身影。

过道旁,弓手出现的同一时间,甄武怒吼扑出。

贺长林神情一变,大吼道:“拦住他!”

甄武身似蛮牛,将几个拦路的衙役撞开。

贺长林后退不及,跌倒在地。

甄武一刀压了下去!

同时,过道旁弓箭手已就位。

嗖嗖嗖——

箭矢连发而至。

“阿武当心!”甄楚河心都要蹦了出来。

甄武顾不得贺长林,只能挥刀遮挡。

噗!

一箭中腿,甄武正在后退,登时脚下力道一松,人便倒了下去。

弓手调整方位,瞄准了倒地的甄武。

这一次,甄武难以遮拦。

“阿武!”

甄楚河疯了一般,往铁牢外扑却,可也已来不及了。

嗖——

关键时刻,一剑飞来。

只听到几声脆响,箭矢铁头被瞬间抹掉。

弓手同时松弦,射出去的只有空头箭杆而已。

砰!

长剑入墙一尺,剑柄纹丝不动。

“谁!?”

贺长林猛然回头。

过道另一端,两道人影快步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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