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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品

雾里看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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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李新年顾红   更新:2024-08-22 0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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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品》,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是“雾里看花”的小说。内容精选:构打过交道?我说的是非银行类、非政策性的金融机构。”李新年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以前那点生意也没必要融资,手头紧的时候也就是通过你从银行小打小闹弄点周转资金。”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你说的这位大财主难道是来自金融机构?”顾雪点点头说道:“不错,她是省城一家金融租赁公司的总经理。”李新年笑道:“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专门玩钱的主。......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精品》精彩片段


李新年好像不问个究竟不罢休,追问道:“究竟怎么丢人了?”

顾雪摇摇头,一副难以言说的神情,撇撇嘴说道:“简直都没有人形了,差点连大便都拉在地毯上了。”

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胀红了脸恼羞成怒道:“你胡说,我可从来没有干过这种事。”

顾雪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觉得心灵备受打击啊。”

李新年一听,稍稍松了一口气,明白是大姨子故意在夸大其词,于是狠狠瞪了她一眼,摸出一支烟点上。

顾雪警告道:“既然知道丢人,今后就少喝点酒。”

顿了一下,疑惑道:“你最近是怎么了?我总觉得好像心事重重的,从来没有见你这么喝酒的,连郑建江都觉得你昨晚有点不对劲。”

李新年掩饰道:“也许时间长没喝了,想放松一下。”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问道:“现在可以透露一下那位大财主的底细了吧?”

顾雪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对金融机构了解多少?”

李新年楞了一下,笑道:“我大学的专业就是金融,难道你还想考考我?”

顾雪迟疑道:“那你这些年有没有和金融机构打过交道?我说的是非银行类、非政策性的金融机构。”

李新年摇摇头说道:“那倒没有,我以前那点生意也没必要融资,手头紧的时候也就是通过你从银行小打小闹弄点周转资金。”

顿了一下,问道:“怎么?你说的这位大财主难道是来自金融机构?”

顾雪点点头说道:“不错,她是省城一家金融租赁公司的总经理。”

李新年笑道:“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是专门玩钱的主。叫什么名字?”

顾雪说道:“叫邓萍,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说完,扭头盯着李新年。

李新年想了一会儿,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没听说过,怎么?很有名吗?还是个女人?”

顾雪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有名倒未必,这人很低调,不过生意做的很大。”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顾雪犹豫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道:“实际上她就是本市人,以前在银行工作过,后来去省城创办了这家金融租赁公司,我们早认识了。”

沉默了一会儿,李新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有点酸溜溜地问道:“对了,你昨晚是和郑建江一起离开我家的?”

顾雪落落大方地说道:“我们一起去喝茶了,顺便谈谈跟泰源集团合作的事情。”

李新年急忙问道:“怎么样?有谱吗?”

顾雪嗔道:“你还好意思问?本来应该你自己跟他谈,毕竟你们是同学。”

李新年笑道:“咱们两个人的面子加起来可能更有效。”

顾雪犹豫道:“郑建江这边应该问题不大,可他毕竟是副总,小生意做得了主,可牵扯到供应商招标的问题,一个人说了也不算,也只能是把我们引进门,最终做决策的还是泰源集团的董事长、总经理赵源。”

李新年忧虑道:“我知道这个人,好像不太好打交道,眼光挺高的,应该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顾雪叹口气道:“也不要先下结论,你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难道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只要是双赢的合作,傻子才会拒绝。”

李新年犹豫道:“可想跟他合作并且有实力的公司多得是,我看不出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优势。”

顾雪瞥了李新年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起码有一个优势别人没有。”


凑巧的是,现在王涛又和顾红一起出国考察,而顾红又偷偷带走了一条丁字裤,这背后难道没有文章吗?

外经贸委副局长?多大的官?不过是副处。

一个拿工资的副处能比自己强哪儿去?

如果他没有灰色收入的话,自己一个月赚的钱够他忙活一年了。

可除了钱之外,顾红还图他什么呢?不可能比自己长得帅吧。

李新年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

他知道顾红还真有点外貌协会,当年之所以一见钟情多半还是被他一米八的个头以及英俊的相貌所吸引,产生感情那是后来的事情。

妈的,会不会是同名同姓呢?毕竟王涛这个名字比世上的蚂蚁还要多。

李新年渐渐冷静下来之后忽然意识到了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等一支烟抽完之后,李新年把烟头扔出了窗外,心里一边发狠一边拿出了手机,他马上就想知道结果。

顾红手机通讯录的那个王涛的手机号码李新年早就烂熟于心了,不一会儿,电话打通了,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哪位?”

李新年憋着嗓子问道:“请问是王涛吗?”

“对,是我。”

“我是快递公司的,这里有你一个包裹,你在家吗?”

男人奇怪道:“包裹?我最近没有买什么啊。”

李新年急忙说道:“这我不管,反正包裹上是你的地址和手机号码。”

男人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现在不在家啊。”

“那你什么时候在家?”李新年问道,心里却一阵紧张。

然而,男人给了一个令他失望的回答。“我最近都不在家,你先放着吧,我回来之后再跟你联系。”

手机挂断了。

最近都不在家,那还能在哪儿?

此刻恐怕就坐在顾红这个贼婆娘身边开心地浏览北欧的风光呢。

妈的,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就算绕过顾红,也绝对饶不了这个混蛋。

忽然,又一个可怕的念头闪现在李新年的脑海里,既然顾红对自己撒谎,那怎么能相信她和王涛是在茶楼见面呢?

“他们在今朝酒店订了一个包间。”

李新年的脑子里回想起那天顾红出去见同学之后打回来的电话。他们订的包间?据张君的说法,那天是顾红邀请的同学,包间应该是她自己订的。

难道他们当时就在今朝大酒店的客房?

李新年闭上眼睛极力回想着那天自己打通顾红电话时的情形:不太自然的声音,慵懒的语气,明显的鼻音,寂静的背景,还有最后男人的那句“你的包。”

他的眼前渐渐出现了幻觉,仿佛看见老婆完事之后衣衫不整地坐在宾馆的床边有点紧张地接电话,而旁边则坐着屏声静气不敢弄出一点响动的男人。

在今朝酒店偷情,然后在餐厅聚会?

李新年正自痛不欲生地苦思冥想,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说实话,如果此刻打电话来的是顾红的话,他可能不会像早晨刚起床的时候那么有涵养。

电话虽然不是顾红打来的,可李新年此刻也不想跟这个人说话,坐在那里闭着眼睛不接电话,等着对方自己挂机。

可对方却非常执着,等到电话铃声自动断掉之后,又打了过来。

李新年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接的话,还不知道会打多少遍呢。

“怎么回事?耳朵聋了?”电话刚接通,顾雪就质问道。

“撒尿呢,什么事?”李新年气哼哼地说道。


良久,潘凤终于松开了李新年的手腕,然后拿起身边的一块纸巾擦擦手,好像生怕李新年的手腕上有细菌似的。

“结婚了吗?”潘凤问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结了。”

“几年了?”潘凤又问道。

“五年了。”

潘凤皱皱眉头,似乎对五年这个数字有点疑惑。

“有孩子吗?”潘凤问道。

李新年不明白这些问题跟自己的病情有什么关系,不过,还是说道:“还没有。”

潘凤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出了问题?”

李新年扭头看看站在一边的如兰,觉得当着一个年轻女人的面谈论这个问题有点难为情,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潘大夫,我们能不能单独谈?”

潘凤哼了一声道:“怎么?还不还意思?我孙女也是医生,也是我的助手,你没必要有什么顾忌,有病就要治病,在这里不存在性别问题。”

李新年犹豫了一会儿,只好说道:“也就是三四天的时间。”

“完全不能人道吗?”潘凤问道。

李新年没听懂“人道”是什么意思,不解道:“什么人道?”

如兰嗔道:“我奶奶问你”

李新年胀红了脸,嘟囔道:“也不是。”

如兰有点着急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说,你不说清楚,我奶奶怎么给你诊断?”

李新年红着脸哼哼道:“以前都很正常,可那天突然就了。”

潘凤沉吟了一会儿,冲如兰说道:“先你帮他检查一下吧。”

李新年胀红着脸,只能坐在那里不动,

如兰显然早就司空见惯了,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戴上手套,然后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支牙膏状的东西,然后走过来说道:“把裤子脱掉。”

李新年毕竟是来求人看病的,也不好过于抗拒,只好慢慢把裤子退到腿上,眼睛不敢看如兰。

只觉得如兰戴着手套的手,然后就传来凉丝丝的感觉,忍不住低头瞥了一眼,只见女人正把一些白色的粘稠物挤出来,并且用一根手指涂抹在上面。

说实话,如兰算得上是个中年美妇,虽然年纪比李新年大一些,可如果在一个私密环境里被这样撩拨,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持的住。

好在身边坐着潘凤,他也不敢胡思乱想,万幸没有产生丢人的反应。

不过,凉飕飕的感觉慢慢消失,一分钟之后,渐渐热起来,并且有种瘙痒的感觉,尽管极力克制,可终究还是失败了。

潘凤盯着直愣愣的注视了一会儿,冲孙女摆摆手说道:“好了。”

如兰把一块小毛巾递给李新年说道:“自己擦擦,裤子可以穿起来了。”

潘凤摆摆手冲孙女说道:“你先出去吧。”

如兰出去之后,李新年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虽然潘凤也是女人,可一个九十岁的老女人几乎已经可以忽略她的性别了。

潘凤拿起一副老花镜戴上,仿佛想把李新年看的仔细一点,然后说道:“你没什么问题,起码生理上很正常,多半是心理上的原因,你和你老婆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李新年诺诺着不知该怎么说,不禁想起戴山刚才说的话,必须要向老太太忏悔一切,自己虽然没什么可忏悔的,但起码要说实话吧。

可自己的病根自己心里很清楚,相信老太太恐怕多少也猜到了一点,否则她也不会问自己和顾红之间是否出现了什么问题。

现在的问题是,找到自己的病根很容易,难的是潘凤会怎么治,她除了那些药丸之外,难道还有心药?


“什么优势?”李新年疑惑道。

顾雪好一阵没出声,眼看到了今朝大酒店停车场,这才小声说道:“你有一个当行长的老婆啊。”

李新年顿时就明白了大姨子的意思了,急忙申明道:“我可把话说前头,如果赵源对我们的合作设定什么条件的话,那我宁可单干。”

顾雪白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怎么?难道赵源还会让你干违法的事?条件当然有,就看我们能不能接受了。

你也不着急,慢慢来吧,反正无非是逢山修路,遇河架桥,有人有钱就好办事,办法总会有的,先把正事办了吧。”

看见今朝大酒店,李新年的心病也马上就犯了。

因为他现在怀疑顾红那天有可能先在今朝大酒店的客房见了王涛,然后在这里订了一个包间宴请同学,其目的应该是遮人耳目,或者是给自己释放烟幕弹。

“对了,姐,你认识的人多,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李新年忽然想从大姨子这里打探点消息。

“什么人?这座城市上千万人呢,我也不可能每个都认识。”说完,打开车门钻了出去。

李新年急忙追上大姨子,笑道:“万一认识呢?”

“究竟什么人?”顾雪问道。

李新年犹豫了一下说道:“本市金融监督管理局有个叫王涛的你认不认识?他还是副局长。”

顾雪疑惑道:“金融监督管理局是个什么东东,我都没有听说过。”

李新年有点失望,敷衍道:“是个监督职能部门,管的事情多,凡是跟金融有点关系的单位都插得上手。”

“这么说也管着银行了?”顾雪问道。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有点关系吧。”

顾雪嗔道:“你这不是骑驴找驴吗?既然跟银行有关系,问问你老婆不就得了?真是的。”说完,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李新年原来以为这个名叫邓萍的金主应该是大姨子的同龄人呢,没想到居然是个四五十岁的女人,看上去倒像是和丈母娘是同辈人。

果然,顾雪却叫她“萍姨”。

“萍姨,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夫李新年。”顾雪给李新年介绍道。

随即又说道:“老旦,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邓总。”

李新年虽然先前已经知道自己的金主叫邓萍,可现在听顾雪说到邓总,心中一动,立马想到了顾红手机通讯录的上的那邓总,并且也是个女人。

不过,他倒没有把眼前这个邓总和那个邓总联系起来,毕竟天下姓邓的人多了去了。

“邓总,幸会,幸会。”李新年和邓萍握握手,一边寒暄道。

邓萍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地把李新年打量了几眼,说道:“李总真是一表人才啊,小雪跟我说你是白手起家的,并且干的还不错,我就是愿意跟你们这种白手起家的人合作。”

李新年笑道:“邓总的加盟肯定会给公司带来更大的发展潜力,我期待着跟邓总合作。”

邓萍说道:“不用期待了,我是个讲究效率的人,来一趟就必须解决问题,只要我们今天谈好协议的框架内容,剩下的事情我的助手都能办理。”

顿了一下,又说道:“但有一点我要提前声明,我投资你的公司,并且借钱给你,并不是做慈善,而是希望得到应有的回报。”

李新年笑道:“那当然,我们合作的目的就是为了共赢嘛,请邓总相信我们公司的盈利能力。”

邓萍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就抓紧时间谈谈协议的内容吧。”


终于,李新年赶到今朝大酒店前面的停车场,他找了一个便于观察而又比较隐蔽的车位停下来,看看手表,原本十几分钟的路程用了二十多分钟。

不过,他相信顾红从茶楼来酒店的路上肯定也堵车,自己应该还是抢在了他们的前头。

妈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为一名“私家侦探”,并且还是针对自己的老婆,万一让顾红知道的话,很难求证心理上会产生多大的阴影面积。

互相信任是维系夫妻关系的最基本上因素。

李新年记得顾红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

而实际上他也确实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对自己老婆疑神疑鬼过。

虽然顾红当上了副行长之后,就结束了朝九晚五的上下班状态,基本上很少按时回家,更不要说没完没了的饭局应酬。

即便晚上十一二点回家也是常事,就算周末难得在家里休息,手机也是从早响到晚,对此,李新年的潜意识中也不是没有产生过危机感。

但他凭着一个检验标准就能打消自己的所有疑虑,那就是老婆在床上的表现,那种投入、渴求和激情绝对不是一个外面有男人的女人所能装出来的。

所以,久而久之,他渐渐习惯了老婆这种“忙碌”的工作状态,并且把这种习惯当成了信任,只是没想到今天洗衣机里的一块小布片就像是一块石头打破了平静的水面,荡漾起阵阵涟漪。

七点半了,一般情况下,饭局差不多已经开始了,可李新年并没有发现顾红的车出现,也没有看见他认识的那个张君来赴宴。

难道自己来晚了?顾红赶在自己前头到了酒店?

李新年拿出手机打开了高德地图,在上面搜索了一番,发现距离酒店最近的茶楼也在好几条街区之外,算算时间,顾红不大可能比他早到酒店。

难道顾红并不在酒店?难道这个饭局根本就不存在?

如果顾红确实在酒店的话,那她的车肯定在这里。

夜幕已经降临,李新年决定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他扔到手里的烟头,打开车门钻了出来。

酒店前面的停车场基本上已经没有车位了,不过,大概也就是三四十辆车。

李新年就像是检查违规停车的工作人员一样,在一排排车之间寻找顾红的那辆奥迪车,最后在西北角的一个停车位终于找到了那块熟悉的车牌。

一个疑团解开了,饭局确实安排在了今朝酒店,但另一个疑团又出现了。

给顾红打通电话是在六点半,据她说正准备离开茶楼,而六点半以后正是酒店客流量最大的时候,根据经验,这个时候靠里面的停车位基本上应该没有了。

那顾红的车是什么时候停在这里的呢?

李新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难道她的车从中午就一直停在这里?难道她和那个同学并不是在茶楼,而是就在今朝酒店?

背景静悄悄的,没有一丝杂音,肯定不是在大厅,难道是在客房?她和一个男人在客房里待了四个钟头?

李新年站在顾红的车旁呼哧呼哧喘息了一会儿,又趴在车窗上朝里面张望了一会儿,仿佛想找到什么证据,只是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

妈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干脆直接闯进去算了,倒要看看这个“外来的同学”究竟是何方神圣。

刚才顾红在电话里不是说可以让自己以家属的身份参加饭局吗?虽然自己已经拒绝了,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也许自己的突然袭击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操,自己究竟想收获什么?

李新年知道自己如果突然出现在饭局的话,有可能会造成尴尬的场面,顾红也会不高兴,但绿帽子都有可能扣在头上了,尴尬算个屁啊。

这么一想,李新年什么都不顾了,转身就朝酒店的大门走去。

刚走到门口,忽然响起一阵仓促的手机铃声,不禁吓了一跳,怀疑自己鬼鬼祟祟的行踪是不是被顾红发现了。

看看来电显示,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电话是他的同学也是公司的合伙人徐世军打来的,这个电话似乎让他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点。

“老旦,赶紧来一趟公司,出事了。”只听徐世军有点焦急地说道。

老旦是李新年以前的小名,他是元旦出生的,父母可能也不想多动脑筋,直接给他起名叫李元旦,并且这个名字一直用到大学毕业。

顾红对自己男朋友各方面都满意,就是觉得他这个名字太土了,于是在大学毕业之后百般怂恿让他改名。

可李新年的母亲章梅说什么也不同意儿子改名,毕竟,儿子这个名字是她已经过世的丈夫亲自起的,怎么说改就改了呢?

为了这件事,章梅和顾红还闹得不太愉快,甚至对这个准儿媳妇霸道的行为颇有不满。

只是眼看着儿子跟顾红已经难舍难分了,最后也只能妥协。

不过,她最终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名字可以改,但寓意着儿子出生的黄道吉日坚决不能改。

既然李元旦这个名字太土,干脆就叫李新年算了。

顾红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考虑到今后跟婆婆还要朝夕相处,没必要为了丈夫的名字搞得婆媳不和,所以最终也只能默认了。

可不管李元旦还是李新年,反正名字最终还是改掉了。

按照章梅的说法,儿子在和老婆的第一次交锋中就败下阵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失败。

堂堂男子汉居然让老婆把名字都改了,今后在老婆面前还能抬得起头来?

好在李新年在这件事上表现的很大度,并没有觉得受到了老婆的压制,相反,他自己也觉得李新年这个名字比李元旦好多了。

关键是他爱顾红,即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又如何呢?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跟自己的老婆争高低论输赢。

“出什么事了?”李新年听了徐世军焦急的语气急忙问道。


一个人腻味了,另一个人可能正在流口水呢,就像顾红,每天和她打交道的男人形形色色,难道就没有人产生觊觎之心?

不过,流口水的男人多的是,最终还是取决于女人的裤腰带紧不紧了。

“小曼,对不起啊,昨晚本来是胖子交公粮的日子,谁曾想偏偏公司出了点事呢?让他今晚补上。”

李新年自己都感到奇怪,心病未了,自己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余小曼转过身来,一双多情的眼睛瞥了李新年一眼,晕着脸嗔道:“你不也一样吗?难道昨晚有人替你给顾红交公粮?”

徐世军一阵幸灾乐祸地大笑,他可没想到余小曼的话恰恰戳中了李新年的心病。

虽然李新年知道余小曼的玩笑话并没有什么恶意,可神情还是有点不太自然,勉强笑道:“我们可没有法定日子,不像胖子,每个星期天晚上必须待在家里。”

余小曼红了脸,瞪了徐世军一眼,骂道:“哎呀,你这个死人,什么话都要跟他说啊。”

徐世军一脸冤枉道:“我说什么了?”

李新年站起身来说道:“你们赶紧去吃饭吧,我回去睡一会儿。”

余小曼奇怪道:“顾红又不在家,总要吃了饭再回去睡,一起去吧。”

李新年拿起手机,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说道:“我不去了,回家随便吃点,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新年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面,顾红自然上班去了,家里静悄悄的,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打开洗衣机,里面是空的。

没有丁字裤。难道昨晚没有换下来?

犹豫了一会儿,李新年又冲进了卧室,急忙打开衣柜里存放顾红内衣的抽屉,迅速翻检了一会儿。

结果,四条丁字裤全部都在抽屉里,而那条淡黄色的正是昨天中午失踪的那条。

昨晚回来不但换下来了,而且还洗干净晾干了。

李新年昨晚一夜没睡,脑子有点晕,盯着四根手指上挂着的几条花花绿绿的布片,心病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

因为,他觉得老婆的行为有点做贼心虚的嫌疑。

也许,她以为自己不可能发现少了一条丁字裤,毕竟,有几个丈夫会细致到查看老婆内衣数目的变化呢?

可仔细想想,却又找不到破绽,一个女人晚上回来换掉内衣,并且随手洗干净也很正常,只有懒婆娘才扔在洗衣机里好几天不洗呢。

可他为什么偏偏非要穿着丁字裤去见同学呢?

枕头上散发着顾红洗发水的香味,被子上也残留着老婆独有的气息,鼻子里嗅着熟悉的味道,李新年似乎得到了某种安慰。

他又忍不住开始找各种理由来为顾红开脱。

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也许什么事情都没有,老婆只不过出去见了一个同学,就算单独在茶楼叙叙旧又能说明什么呢?

如此狐性多疑的话,今后也只有把老婆拴在裤腰带上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这么一想,李新年急着见顾红的焦急心情稍稍缓解了不少,他甚至决定晚上顾红回来之后暂时不提这件事,干脆先冷处理,同时也好让自己先冷静冷静。

不过,不问不等于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接下来必须做两件事情。

一是想办法搞清楚和顾红会面的那个同学的背景材料,了解昨天晚上聚餐的情形。

二是从今以后要暗中密切关注顾红的一举一动,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就不信一个出轨的女人真能做到瞒天过海而不暴露一点点破绽。

不过,李新年最终面临一个让他难以抉择的问题,那就是顾红如果真的出轨了,他该怎么办呢?

可能是因为这个问题眼下过于复杂,并且考虑这个问题也为时尚早,所以,还没等他想明白

心力交瘁的李新年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期间还伴随着奇奇怪怪的梦境,全部和女人有关。

在朦胧中,他看见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朝着他走过来,上身的穿戴正式的就像是去参加某个严肃的会议,可随即就让他大吃一惊。

没想到女人的下面却穿着那条失踪了的彩色布片。

再仔细看看女人的脸,隐约像是顾红,只见她似笑非笑地俯下身来。

李新年觉得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等到那张脸慢慢凑近,这才发现并不是顾红,竟然是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嘴巴就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余小曼的俏脸越来越清晰,可忽然就像是川剧中的变脸似的,那张脸忽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大姨子顾雪。

只听大姨子带着鼻音腻声道:“你怎么感谢我啊?”

李新年根本没法张嘴,正自焦急,忽然那张脸又是一变。

这一次,他终于发出了一声惊呼,没想到那张脸竟然变成了丈母娘谭冰。

这一刺激非同小可,李新年觉得自己顿时就要爆炸了。

“老旦,老旦。”

就在这“危机”时刻,耳边听到一个女人在呼唤他,并且还在不停地摇晃他的肩膀。

终于,李新年气喘吁吁地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果然是一张女人的脸,不过,不是丈母娘,而是老婆顾红。

“大喊大叫的,做什么梦呢?”顾红见李新年张开眼睛,一脸狐疑地问道。

李新年心中一阵狂跳。难道自己喊出什么梦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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