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安锦舒顾卿辰,也是实力派作者“岚风听雪”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气又恨。每次瞧着曲氏那清冷不谙世事的模样她都嫉妒的发狂,凭什么同是女人,而曲氏就能得到夫君的宠爱与尊敬活得那般潇洒。而她费尽心机都只能在泥潭中挣扎。以前她还能从安锦舒入手,如今看情况对方也不好糊弄了,她得另寻法子才是。她心头有了计较,便也没在多停留,带着安念快快走了。“兄长。”安锦舒追出来后叫住了前方的......
《全集小说推荐重生攻略:拿下前世成皇的阿弟》精彩片段
“娘,父亲,我突然记起军中还有些事情未处理,便不留了。”
安锦然不喜李姨娘,以前未出征时不喜,现在归来亦不喜。
他早就想走,可碍于礼节又不好动身,这会子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拱手要走,实在不愿再与其呆在一个屋子,他觉晦气。
安老太太忙叮嘱他别忘了午膳回府,安锦然应下,向安锦舒挑了挑眉大步出了屋子。
她前脚刚走,后脚安锦舒便说要去送送,于是也跟了出去。
她二人一走屋中更是沉默,没多久安老太太便说有些乏了打发了她们离开。
曲氏与安如鹤并肩走到屋外,李姨娘带着安念也跟了出来,一出来李姨娘便连忙把安念推到了安如鹤身前,双眼含泪道。
“念儿快叫父亲。”
与安锦舒不一样,安念小时候是见过安如鹤的,只是她的印象里她这位父亲对她一直很冷淡,不苟言笑,每次看她毫无父亲对女儿的温情,有的只是冷默。
所以从小安念就害怕他,如今再见哪有亲切,只有生疏与抗拒。
“父亲”
安如鹤只淡淡应了一声嗯,无关切也无问候。
对安念他是有愧的,可她是李姨娘的孩子,他实在喜爱不起来。
他可以给她锦衣玉食的生活,也能给她安家小姐的身份,唯独给不了亲情。
与曲氏交代两句他就大步流星离开了,从始至终未与李姨娘母子说过一句话。
他走后曲氏莞尔一笑关切几句也走了,曲氏出身高,父亲母亲也非斤斤计较之人,所以养成了她豁达的性子。
对曲氏来说日子过的舒坦了便什么都舒坦了,哪怕是有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只要她想开点便也痛快了。
所以她自始至终没把李姨娘放在眼里,也没空与她玩勾心斗角的阴谋算计,只要她一日坐着安家大夫人的位置,对方便翻不起浪花来。
见自己的所作所为皆如拳头打在棉花上连个波澜都击不起来李姨娘是又气又恨。
每次瞧着曲氏那清冷不谙世事的模样她都嫉妒的发狂,凭什么同是女人,而曲氏就能得到夫君的宠爱与尊敬活得那般潇洒。
而她费尽心机都只能在泥潭中挣扎。
以前她还能从安锦舒入手,如今看情况对方也不好糊弄了,她得另寻法子才是。
她心头有了计较,便也没在多停留,带着安念快快走了。
“兄长。”
安锦舒追出来后叫住了前方的人。
安锦然止步回头就见自己那娇软的小妹提着裙摆向自己奔来,他眉开眼笑转身。
“怎么,小妹可是舍不得我走。”
“烟烟十几载不曾见兄长,自然是舍不得的。”
安锦然爽朗大笑起来,一把抱起她:“小嘴如此甜,说吧是不是偷偷吃糖了。”
“才不是。”
安锦舒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大眼睛一眨又道:“兄长带部下是不是很辛苦啊。”
安锦然抿唇想了想:“与爹爹相比,倒也不算辛苦。”
“那兄长还缺部下吗?”
安锦然回过味来,探究的盯着怀中的人:“烟烟可别告诉我,你想学武。”
安锦舒赶紧点了点头:“我想学点武艺傍身,可以吗兄长。”
几乎没有多加思考安锦然就回绝了:“不行不行不行,若是让爹爹知晓了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安锦舒不死心的拉住自家兄长袖摆开始撒娇:“兄长最好了,兄长就答应烟烟吧,烟烟只学一些简单的,不叫爹爹知道不就行了。”
安锦然还是一个劲的摇头,突然他想到什么严肃的看向自家小妹。
“小妹想学武是为什么?有人欺负你了?是谁!”
“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瞧着自家兄长那恨不能吃人的表情安锦舒赶紧解释,生怕晚一点他就拿着刀冲出去了。
“就是想学点简单的招式,一来强身健体,二来若是遇到登徒子还能对付一招两式的不是一举双得,你说对吧兄长。”
安锦然一想确实在理,自家小妹长得如此讨喜,万一有那生了歹念的他们也不一定能护的周全,何况也只是些简单的招式也不会太吃苦。
见自己兄长有松动,安锦舒赶紧趁热打铁又是好一通撒娇。
最终安锦然败下阵来同意了,但还是怕吃安如鹤的鞭子只约定了每日傍晚交个一招半式。
安锦舒本也只想学些简单的,头如捣蒜应了,生怕自家兄长反悔。
她学武的目的很简单,为以后打算。
今后要走的路注定是崎岖不平的,她不得不早些打算。
与自家兄长告别后安锦舒一路心思重重,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府中后院的烟雨亭。
昨夜的一场雪使得今日的湖面泛着一股冷烟,烟雨亭在湖中央更显神秘幽静。
这湖,这亭都是她爹爹出征前为她修缮的。
曾经一场血战,她爹以三千精兵扫退蛮夷两万铁骑,保住边塞数千小城,拯救黎民百姓上万。
后又在叛军围城时救驾有功,特被皇上亲封为杨远大都护,赏扬州封地,良田百亩,珠器无数,亲笔题名杨远大都护府相赠。
这是无上殊荣,至此她家也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名门望族,地位虽无法与皇亲国戚比肩,但也非平常世家可及。
本日子这般过着也挺好,可恰巧她出生那一年遇大旱,各处大旱望云,赤地千里。
皇帝下旨所有权臣家中湖泊不允许储水,外面寸草不生,引水入湖观赏本就为奢靡浪费,被抓住杀无赦。
可不巧的是曲氏生她时遭遇血崩,碰巧一位老和尚路过,喂与她娘一粒丹药才使她娘与她活了下来。
老和尚走时告知她爹她命中与水有缘,乃是水做的童子,需水养续命,最好在家修缮一潭胡,以水灵气养之否则必夭折。
所有人都劝她爹那就是个居心否测的骗子不能信。
可爱子如命的他爹却不管不顾的找了工匠连夜建湖,甚至不惜引入地下水填湖。
此举动也彻底惹怒了元崇帝,扬言要抄安府满门,最后还是在群臣附议下饶了他爹与安府,可也表示死罪难免活罪难逃。
天降大旱,蛮夷暴动,他爹为了保住安家殊荣,特请旨前去镇守边塞。
元崇帝欣然应允,她爹与她兄长即日启程赶往边塞,而彼时她不过刚出生三日,她兄长不过六岁。
一别就是十一年.....
而就在三月前,前线传来捷报,蛮夷因族内可汗暴毙,新任可汗不欲与元宏为敌,写了降书退兵了。
这场打了十一年的仗终于以元宏大获全胜落下帷幕。
安念似有些难受与愧疚,眼中含了泪珠:“昨日的事是我不对,许是病症又犯了吓着了妹妹,妹妹不要往心里去,这个麒麟是我送给妹妹的歉礼,妹妹莫要拒绝我。”
安锦舒自然不会拒绝,有礼不拿是傻子。
对方这番表现有几分真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十分的假,对方想拿这物件堵住她的嘴又全了自个温柔淑慧的名声,不得不说李姨娘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安念有没有病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别庄秘事那可是生艳的很,怕养病是假,勾搭皇子是真吧。
但她走了也有好处,两个字:清净!
安锦舒表面担忧,内心却毫无表情,与之客套了几句把人恭恭敬敬送走了。
待安念走远红鲤才凑上前:“小姐,这马上过年了,李姨娘与二小姐这个节骨眼上走夫人能同意吗?”
安锦舒摸了摸那触感极好的麒麟,神情唏嘘道:“阿娘就算不同意也是留不住她二人的,走了也好,又不是不回来了。”
安锦舒说的玄乎,红鲤听不太懂,可她想起安锦舒说的上辈子的事便知道自家小姐意有所指。
而出乎安锦舒意料的是,她以为安念与李姨娘顶多过了年便会回来,却不想她们这一去便是整整一年时间。
清风堂的屋子不大,后院却是大的离谱。
供客人看病的屋子满共就五张桌子,五张长凳,一个案台,一排药柜子,平日里忙的时候小小的屋子里那是人挤人。
可这一门之隔的院子却是整整齐齐的四合院,空旷幽雅,中间还极为讲究的放着生财的风水轮,风水轮后一整块招财石,布置的极为雅致。
张财看着这别有洞天的庭院暗自咋舌,心道看门头那样小,客人进来都没地方坐,原来这主人家把好东西都藏着自己享受呢。
顾卿辰倒无甚表情,手上的伤口已经没有流血,血痂结了厚厚一层,尽管如此那整条胳膊也处于扭曲状态,叫人看了都心惊胆战,可其主人却表现的云淡风轻,不由让人怀疑那到底是不是他的胳膊。
到了四合院主屋门口,老大夫停住脚步,看了眼张财:“你在外面等着。”
接着又看向顾卿辰:“你与老朽进来。”
张财不放心,顾卿辰眼神示意他在外等着,然后便与那老大夫进了屋。
不多时就听屋里一声痛呼之声,张财听出是自家少爷的声音,一急就要推门那小药童忙挡住他:“哎,你不能进去,我家先生施针治病时最忌讳有人打搅,你就在外等着。”
张财无奈的哎呀一声缩回了手,有些后怕,少爷吩咐他在外等着他若是刚才推门进去了少爷定少不了责罚于他。
张财抱拳向那小药童道谢:“谢小先生提醒,是我莽撞了,放心,我就在外等着,再不会推门。”
那小药童瞧他神色不似作假便收手继续安静立于门前。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张财快冻成冰雕时门终于开了。
顾卿辰的断臂已然接好,只是为了让其治愈,手臂之上被固定了一圈夹板让其无法来回活动。
张财见此依旧不放心,来来回回把顾卿辰的手臂看了又看,说实话他对这清风堂的大夫始终抱着怀疑,不明白自家少爷为何非要费劲出府来此小药堂接骨。
张财立马收回视线:“小的不去,小的绝不会丢少爷一人在此。”
他不去那车夫自是不会去,见他二人无意,顾卿辰便未再说话,叫张财搁了铜板就准备回马车。
提脚刚走了没两步,一道香风扑来,伴随着少女银铃笑声,顾卿辰被人撞了个趔趄,还被对方狠狠踩了一脚。
“呀,你走路没长眼睛啊!”一个小丫鬟重重推开顾卿辰,把那少女护在身后,接着就见她横眉竖眼指着顾卿辰鼻子冷嘲热讽道:“好你个登徒子,青天白日之下敢轻薄我家郡主,你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你姓甚名谁,我回去叫我家老爷绑了你扒了你的皮,免得出去祸害她人。”
“你这泼皮丫头好生无礼,是你家主子踩到我家少爷,还偏偏睁眼瞎说我家少爷轻薄你家主子,这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到了吧,是谁撞得谁。”
张财声音大,嗓子粗,他一吼这人立马就围了上来,他二人刚才相撞时有很多人都瞧到了,这会子都嚷嚷着是女子撞了顾卿辰。
“你们闭嘴,你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吗你们就敢乱说话。”那小丫鬟双手一叉腰,趾高气昂怒视众人。
顾卿辰看着她在看看她身后的女子,并不想与之纠缠,他今日有事在身,并不想因为此耽误了事情。
“张财,走吧。”
“你走什么走你!今天你不给个交代谁也别想走!”哪知顾卿辰有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方却不愿意。
那小丫鬟一张口,她们随行的侍卫便挡住了顾卿辰的去路,一个个凶神恶煞盯着顾卿辰,只要他敢在往前一步就动手的凶狠模样。
“嘿,你这丫头还要交代,我家少爷还受着伤呢,你撞我家少爷一句赔礼道歉都没有,还尽胡搅蛮缠,你倒是说说你是谁家的,说出来叫我们瞧瞧啊!说啊!”
见对方这般蛮横,张财也气性上来了,他以前可是在那些穷凶极恶的江湖汉子手下讨生活的人,见多了泼皮无赖,也不怕这等装腔作势之人,事实摆在眼前,不怕对方以身份压人。
那小丫鬟气的头发都炸了起来,正要说话她身后的女子一把拉住了她,只听如黄鹂婉转空灵的声音响起。
“葵香莫要无礼。”
那名叫葵香的小丫鬟瞬间如霜打的茄子蔫吧了下来,收回了蛮横劲头。
只见那撞了顾卿辰且从头至尾没有出头的女子款步自葵香身后走出,也就十来岁的年纪,一身绫罗绸缎贵气无比,头顶宝珠金簪,脖子上还挂了一个明晃晃的宝玉长命锁。
女子生的肤白貌美,丹凤眼,左下眼角处还有一颗泪痣,硬把她这无甚特点的容貌平添了七分姿色,年纪虽小可已出落得楚楚动人,她这一出面顿时引来围观众人的惊叹之声,纷纷交头接耳猜测她是何许人家的千金。
顾卿辰面不改色瞧她,除了刚瞧见此人的诧异,眼中根本没有任何波动。
顾瑶一开始本对撞到一个男子的事有些嫌恶与羞恼,可当她刚才看见顾卿辰容貌后她一双眼睛便再也无法从对方身上挪开,哪怕是在京都,她也不曾见过这般俊俏的少年郎。
对方虽手臂负伤,脸上还有淡淡疤痕未褪,可这根本无法掩盖对方的容颜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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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烟烟好疼啊。”
“我的儿,你哪里疼啊,给娘亲说,娘给你揉揉。”
“烟烟肚子.....”
疼!
呢喃之声戛然而止,安锦舒猛地睁开了眼睛,如诈尸一般直挺挺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直接吓坏了当场得一众人,一旁一个小丫鬟甚至尖叫出声。
“烟......烟?”
曲氏惊疑不定得喊了一声,刚才还昏迷不醒的人突然这般直挺挺坐起来实在叫人犯怵。
铜铃大眼在现场得人面上快速得闪过,安锦舒眼里满是惊惧。
她娘,她祖母,她得贴身丫鬟红鲤,李妈妈......
这些本死在流放途中与铡刀下得人此时此刻却活生生得伫立在她眼前。
这是她临死前得幻想吗?
安锦舒觉得一定是的,可这个幻境好真实。
她缓缓伸出手去,握住了自己面前人的手,有温度,很暖和。
霎那间,她的表情从呆滞变成了惊喜,眼泪如线珠子般落了下来。
牢狱中的两年光景,这个场景她幻想了无数遍,却不想临死却实现了她最后的遗愿。
她不敢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机会,一头扎进对方怀中,嘶声痛哭,把来不及开口的委屈与抱歉一股脑全部吐了出来。
“对不起娘亲,都怪烟烟,是烟烟害了你,害了祖母与家人,可是烟烟好想你啊!好想好想!”
曲氏身子僵硬,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及话语搞得不知所措。
很快她反应过来,担忧之中又带了些惊喜。
怕说错了话刺激到怀里之人,只能边安抚她边顺着话头告诉她没事的。
紧接着她便看向了一旁的大夫,眼神询问他可行否。
大夫朝她点点头,示意她此法稳妥,可行。
小姐这样子明显是靥着了,顺着她的话安抚她待她重新睡下醒来便好了,若是刺激到她反倒不妥。
怀中的小人儿哭了好一阵,边哭还边说胡话,滔滔不绝什么抄家什么流放听的曲氏一头冷汗,但又不敢打断她只由着她哭她说。
最后许是哭累了体力不支竟无声无息搂着她的腰沉沉睡了过去。
把人轻轻放置在床上后曲氏迫不及待唤来大夫,面上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烟烟的身子,喜的是那突如其来的亲近。
“张大夫,你快给瞧瞧这人是怎么了,这怎么开始说胡话了呢。”
张大夫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诊脉,半炷香后才擦了擦额头汗渍回道。
“夫人稍安勿躁,小姐脉象虚浮,时快时慢,像是梦靥之症,脾胃也不太好,许是夜间吃多了,导致胃中积食产生腹痛,小孩子心性薄弱,生了病体弱被梦靥也是正常,待小的开上一副药煎了给小姐喂下,吐出来便好了。”
一边的老太太催促着:“那赶紧的啊,还等什么呢。”
张大夫又赶紧擦了一下汗,马不停蹄开药方去了。
下人动作很快,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药便煎好冷却后端了过来,曲氏忙扶着人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药喂进对方口中。
喂完后众人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盯着床上的小人儿生怕她没反应。
半炷香过去.....
一炷香过去......
床上的人毫无动静。
就在曲氏火冒三丈要找张大夫的事时,床上的人终于动了,并且动静还不小,小小的身子甚至都抽了两下。
红鲤第一个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去取了痰盂来,刚一走近床上小人便拉过痰盂昏天黑地的吐了起来。
这一吐几乎吐完了安锦舒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待她抬头后她只觉口中苦涩难忍,嗓子生疼,头脑却清明不少。
看着眼前一个个关切的面容安锦舒终是朝她们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一抹笑仿佛挪走了身上沉重的大石头,曲氏一众人眼见的舒了口气。
“可好些了?”曲氏满眼担忧心疼之色。
可刚才还朝她们笑的小人儿此刻又宛若不认识她们一般沉了脸死死的盯着她,如木头桩子一般只一瞬间就一动不动了。
曲氏都快急哭了,这人怎么了又。
“烟烟可是吐完饿了?娘亲叫小厨房做些烟烟最爱的桃花酪好不好?”
她温声细语哄着,边说边观察着面前人的神色,生怕漏了重要的东西,也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回应。
良久安锦舒似是反应过来,看向她时小声糯糯道:“母亲烟烟想吃汤圆。”
“哎,好!”得到回应的曲氏惊喜的连连点头,摸摸她的头吩咐下人赶紧去做汤圆。
看着屋中一个个熟悉又急切的身影安锦舒总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刚才她以为这些都是她临死前的幻想可吐完后她清醒不少,也反应过来幻想不会如此真实。
她木楞的转头看着在一旁拧帕子的红鲤,在转头看看满眼关爱之色的自家母亲。
“阿娘,爹爹呢,我想见爹爹。”
她突然开口还叫曲氏怔了一下,待听到她要找爹爹时曲氏却是红了眼眶,轻柔的把人搂入怀中声音温柔而又慈爱。
“烟烟乖,你爹爹下月就会回来了。”
下月?
安锦舒愣住,挣脱曲氏怀抱就拉着她急问:“阿娘如今可是元宏二十五年,圣上可是元崇帝,爹爹来信可有说要带人回来!”
她的这番问话着实有些叫人害怕,曲氏忙拉着她手再也忍不住担忧道:“烟烟你这是怎么了?这怎么总是说胡话?你别吓娘!”
安锦舒虽未曾从曲氏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可环顾四周根本没有她爹与他阿兄的身影,如果他们已归家不可能不来看她。
若还未归家,那一切便还未开始,一切都来得及挽回。
一阵剧烈到晕厥的头痛突然袭来,安锦舒小小的身子猛的蜷缩成一团。
一刹那间耳边的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只有滋滋的耳鸣之声,那种疼痛就宛若有人拿着刀剥着她的头骨,剧痛席卷全身。
晕过去前安锦舒看到曲氏吓到腿软,她的祖母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要过来拉她,红鲤拼命抱着她因疼痛抽搐的身子,屋中兵荒马乱,一片狼藉。
她想告诉她们她没事,可下一刻她已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在醒来已是半月之后,这昏迷的半月期间她没有做梦没有不适。
醒来后甚至没有任何昏迷中的记忆,仿佛这次昏迷就只是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
可她不知她的昏迷让整个安家乱成了一锅粥,曲氏日日守在她床边,一刻都不敢离开,半月下来曾经雍容华贵的贵夫人竟沧桑了不少。
安锦舒醒来后看到自家母亲鬓角的白丝心疼的掉下了眼泪。
老太太本就身子不好,被如此一吓差点一口气过去了,见到安锦舒醒来激动的老泪纵横,一直念叨就算明天走了也算安心了。
安锦舒连忙打断她,宽慰着:“祖母定能长命百岁。”
笼罩在安家的乌云随着安锦舒的醒来彻底散开。
一开始曲氏还担心安锦舒睡得久身子出问题,每日都要叫张大夫上门把脉。
后见安锦舒吃的好睡得好完全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这才放下了心。
而这一病过后安锦舒彻底反应过来,她的一生确确实实是重来了。
她所经历的那一切有可能是她上辈子所经历之事,虽不知为何老天爷又给她机会让她重来一世,可她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坦然接受了重生的事实并告诫自己这一次在不许行荒唐之事。
她需偿还她上一辈子对亲人的亏欠,陪着他们平安顺遂走完余生,她也要护着安家护着她所疼惜之人远离那人的利用。
府外传来悠悠锣鼓声,一阵急促脚步声快速而来,下一刻红鲤捞了门帘雀跃道:“小姐!老爷跟公子回来啦!”
青葱白指猛然放下木梳,一位乃如瓷娃娃般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站起身来,同样雀跃。
“真的!爹爹与兄长回来啦!”
“真的,已经到府门口啦!”
一道娇影冲出门外,寒风扬起少女满头青丝飘飘洒洒,雪白锦绸铺道少女宛若雪中精灵灵动而夺目。
不论如何!这一次她要带安家走一条繁花锦道,绝不重蹈覆辙。
手握精兵几十万,身肩重职,若非皇帝有意扶持,岂能再让安家多一员大将?
当初猜测安家要被皇上打压的那些个皇亲贵胄此刻是毁的肠子都要青了,本以为安如鹤在外打仗十几载,此番回朝必要被陛下猜忌架空其权利,哪知陛下竟剑走偏锋大力扶持,这一举动几乎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扬州城内的世家大族闻风而动,当消息散开后,每天天还没亮都护府大门口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这加官进爵本是好事,可如今大门都被堵这好事也成糟心事了。
曲氏作为尚书之女,自小便学习掌家逢迎之事。
知晓越是这种时候越要低调行事,家中能主持大局的人还在千里迢迢的外的京都,未见到圣旨前,这客不能见。
所以哪怕那些世家再如何殷勤,就算每日从清晨等到夜暮,再从夜暮等到白昼,坚持不懈的叫人动容,曲氏也铁了心闭门谢客。
对外只道家中不便,并扬言待日后方便了定广开大门,邀四方宾客,备美酒佳肴,以赔今日闭门之过。
有的世家心气高,被拒之门外当即就黑脸走了,有的世家呢耐心多,也不在乎被拒,于是便多等了几日。
更甚者直接在安家大门口寸步不离守了足足半月,直到小年前三天才不情愿的离去。
经过一月有余大门口的人终于走光了,得此消息的曲氏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终于走完了,否则这马上过年了,她再把人晾在门外就难免落人口舌了。
在安家憋了一个月的安锦舒在得知终于可以出门的那一刹那激动的蹦了八尺高。
那些人终于想起来要过年了?
成天不去备年货就守着她家大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大门是镶金都想偷呢,只求爹爹与兄长早些回来,来年这些人也不必堵她家大门了。
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街道之上,绿萝捞了帘子探头探脑,对沿路的周遭都好奇的不行。
红鲤敲了她的脑袋提醒:“冷风灌进来当心冻着小姐。”
绿萝立马缩了脖子进来,心虚的看了眼坐在她对面的安锦舒,怕对方不愉快。
安锦舒看着手中话本头也未抬道:“距离目的地还有一阵子你就让她瞧瞧吧,在家关了月余难得出门,我穿得厚无妨。”
“谢谢小姐。”绿萝顿时眉开眼笑,捞了帘子继续探头探脑。
红鲤见此无奈摇头,没有在反驳只是小声提醒绿萝把帘子朝反方向捞着,免得冷风吹着小姐。
“站住!你这个死崽子!站住!”
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上一个蓬头垢面的孩子自人群中冲出,他衣衫褴褛赤脚奔跑在雪地之上,哪怕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伤痕可依旧挡不住他往前奔逃的脚步。
他的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正奋力追赶,手中弯刀发出冰冷寒芒。
与他们相比,奔逃的少年肉眼可见的凄惨,饥饿交加,天寒地冻之下他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还能坚持奔逃不过是求生的本能驱使他让他不敢停下。
他所奔逃之处,人们无不是避之不及,掩鼻嫌恶。
地上的尖锐石子刺进少年脚心,少年吃痛不稳撞倒摊位之上,那摊主立马凶神恶煞把人推到一边,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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