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煜宁之润杜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夫人无罪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没牙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少帅,夫人无罪》是作者““没牙的兔子”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夏煜宁之润杜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雅芝顿了顿,“你这样想也对。”就知道他们会拿阿娘当筹码来威胁我,那正是我的软肋。“这些都是你设计好的吧?雅芝看着我,伸手拂过滑落的发丝,不紧不慢,“你很聪明,确实是我先打听到二太太在江南成衣行,才带你过去的。目的就是让二太太见到你。你生的这样美,我笃定她会看上你。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阿爹。他虽然是市长,......
《少帅,夫人无罪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面包搁在书桌台上。
我倒在稠面蚕丝被上。
冰凉丝柔的被面贴在脸上,轻轻柔柔的就像阿娘的怀抱。
阿爹算是指望不上了,我已经看清他的为人。
无论在哪个角度,他都不会与我站在一起。
今天的事明显就是雅芝设计好的。
佯装带我出去买衣服,实则她知道二太太也江南成衣行。
匆忙赶过去制造偶遇。
让二太太注意到我,她的目的就达成了。
又或者阿爹也是参与进来的。
这一切都是他们共同设计。
督军府那样好的门第,以雅芝的性格,早就把夏浅语推出去了,哪会轮得到我。
少帅的名声不好,她定不会把自己的闺女往火坑里推。
又想跟督军府攀上亲家,我就成了她的最佳人选。
又把我赶出了夏家,同时又攀上督军府这座大靠山,一举两得。
他们真是太会算计了。
那个少帅,能把人喂狗。想想头皮发麻。究竟是怎样的没有人性。
这种人不要说跟他见面,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
若不是阿娘还在医院里,我马上就会收拾包袱走人。
我从床上坐起来,不行得想办法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我不能冒险。
我一边干嚼着面包,边想着该怎么办?
一阵敲门声传来,我打开门。
雅芝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餐盘。
笑盈盈的放在桌子上。
看到桌子上的半个面包,摇摇头,“一天都没吃饭,就吃这个?来趁热把饭吃了。”
我知道她的来意,没有动,“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没有胃口。”
她总是很优雅的笑着,看着我,叹了口气,“你还是个孩子啊!
不知这世上的事有很多是迫不得已的。
不要说你。你阿爹作为一市之长,他也有迫不得已的时候。
督军府的二太太已经看上你了,这个亲你还是要去相的。
再说那位大少爷挑剔的很,那么多的名流千金都不入眼,你怎知他一定会看上你。这不过是走个过场,成不成还是要看天意的。
“我若是不去呢?”
“你不去也行,督军是个性子火爆的人,他肯定会想是我们戏耍他。
他会把怒气撒到你阿爹的头上,他若想把你阿爹从市长的位子上拉下来易如反掌。
又或者督军一气之下就能让我们全家入大狱。
这都是有可能的。
我们你可以不在乎。可你娘还在医院里,没钱就会被从医院赶出来,她该怎么办?宁儿,这事情看起来不大,实则牵扯到方方面面,后果是不可想象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同意,阿娘的病就不能看了?是吗?”
雅芝顿了顿,“你这样想也对。”
就知道他们会拿阿娘当筹码来威胁我,那正是我的软肋。
“这些都是你设计好的吧?
雅芝看着我,伸手拂过滑落的发丝,不紧不慢,“你很聪明,确实是我先打听到二太太在江南成衣行,才带你过去的。
目的就是让二太太见到你。你生的这样美,我笃定她会看上你。
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你阿爹。
他虽然是市长,可是有许多人并不听他的。你阿爹缺少一个大靠山,这个人就是督军。
再说,督军府那么高的门第,你若真能嫁过去,也是你的造化。若不能,我们也没余损失。督军对我们也会有个好印象,一举两得的事。你为何如此抗拒呢?”
我冷笑,或许她说的这些理由都是真的,在她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好的事,夏浅语不是比我更合适么?”
“她太小,否则这么好的事,会轮到你吗?该说的话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做决定。”说完扭着她那如柳的腰肢走了。
我一口气憋在心里无处发放。
只怪自己没有本事赚钱,才会处处受人牵制。
雅芝走后,我陷入沉思。
虽说雅芝的话里有威胁之意,恐吓的意味更多。
但她有一句话说的我也赞同。苏城那么多的名流千金,人家都看不上。似乎我的担心有些多余。
雅芝带我去见二太太,不就是碰运气的吗?
再说,那个孟婉儿不是他的相好吗?画报上的她长得那么美,身材又那么好?再看看自己瘦小的身板,心里好受了不少。
自己实在是担心的有些多余了。
但想赚钱的心思,却冒了出来。
如果依靠阿爹,以后会有更多的迫不得已,我要如何自救。
想起张婶子曾经跟我说过,我的越剧水平混口饭吃是没问题的。
如果自己也去戏院里唱戏。赚钱。
以后就不用依靠阿爹。
等阿娘出院后,我搬出来跟她一起住,赚钱养活她。总好过在那个家里看人脸色。
思及此,心里豁然开朗。觉得生活又有了希望。
心情一好,肚子就饿了。看着面前的饭食,食欲大增,满满的一碗饭被我吃个精光。
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
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我的心情很好。
今日要去学校,我一直散着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
穿着浅蓝色束腰宽摆羊绒裙。配上雅芝昨天给我买的白色宽跟小皮鞋。人顿时精神很多。
我打开门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夏浅语,她惊讶的看着我。
“早,你在等我吗?”我走到她身边停下。
“谁,谁在等你。”被我揭穿,她瞪了我一眼。
“没让你看到好戏,不好意思。”我转身下楼。
“你,你........”
我能想象出夏浅语那副生气的模样。心情更好。
下楼看到阿爹,我也不似往常那般毕恭毕敬的语气,很自然的说:“阿爹,早上好。”
阿爹本来拉着一张脸。
被我这一叫,脸色也有所缓和,“嗯,想通了?”
“我想通了,阿爹。”
阿爹满意的拍拍我的肩,笑容满面的拉着我,“走,吃饭去。”
雅芝已经坐到了桌子边上,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跟阿爹道,“过来坐,吃饭了,”
我在桌边坐下。
夏浅语嘟囔着嘴,满脸的不开心。
吃完了饭。
坐着阿爹的汽车来到学校,之后张副官再载着他去上班。
阿爹说,一辆车不够用,明年再买一辆给家里人用。
夏浅语开心到不行,嚷着要张副官教她学开车。
我们下了车,看着阿爹的车子走远。
我们马上就分开走了。
“夏煜宁”听到后面有人喊我。
阿娘的家在苏城,曾经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懂得读书的重要。若不是跟着阿爹私定终身,娘家与她又断绝了关系。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
听阿娘讲,阿爹当兵后的第二年闹旱灾,没有东西吃,她曾带着还不会走路的我回过娘家。
令她失望的是,家里只剩下残垣断瓦。
打听之下才知道,她跟阿爹走了没有多久,军阀混战便开始了。战火蔓延到了这里。他们为了躲避战乱,便离开了。
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苏城本就是个繁华的地方,即便经历战乱也没有影响到它的繁华。
赢得胜利的一方便再次驻扎下来。不久秩序便恢复了正常。
阿娘带着我在废弃的破宅里,住了下来。她生的漂亮,绣活又好。时不时的可以接到一些绣活,或者去给有钱人家做换洗衣物的女工。来供我们的生活,直到熬过灾年。
阿娘说若不是怕阿爹回去找不到我们,她就留在苏城,在那里过生活,会比村子里过生活容易些。
过了灾年,阿娘带着我揣着还有剩余的钱财回了村子。
我们每日都会盼着阿爹回来,迎接我们的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阿娘从老杨叔家回来的时候,我写完了字,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看着老杨叔家的方向。
我想娘快点回来,急切的想知道这次老杨叔会不会带来好消息。
在我耐心耗尽的时候,阿娘的身影才出现。我跑过去迎接她,满心忐忑,害怕又是令人失望的结果。
阿娘的眼圈红红的,好似哭过。我心生疑惑。阿爹消失了那么久,也打听过很多人,从未见过阿娘这般哭过。神情这般的失落。
“阿娘,你哭了?还没打听到阿爹的消息么?”
“不,宁儿。你阿爹还活着。”阿娘红肿着双眼,强颜欢笑的看着我。
“真的吗?那阿娘为何还哭了?”我更疑惑了。
“阿娘是是高兴。”
“阿娘,阿爹在哪里?离我们这里远吗?阿爹既然活着为何不来找我们?他难道不想我们吗?”我一连串的问题,阿娘只回答了我一个。
“你阿爹就在苏城。青儿,阿娘有些不舒服,要休息一下。”说完便匆匆的进了屋。
我以为阿娘是太高兴了,她需要一个人静静,来接受这件天大的事情。
我与阿娘不同,我想开心的大笑,对村上所有的人说,我阿爹没死,他还活着。
我才不会难过,就连做梦都会笑醒。
半夜时分,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想跟阿娘说话,想把我兴奋到找不到出口的情绪发泄出去。
可是阿娘却是异常的平静。
我说的口干舌燥,她却好似没听到。对我的问题没有回应。
我说累了,情绪也平静下来,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
“宁儿,你很想跟阿爹一同生活吗?”黑暗中一直沉默的娘亲突然问我。
想到我们一直向往的一家团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愿望就要实现,开心的就要笑出声来。
“想啊,阿娘你不知,我做梦都想跟阿爹阿娘生活在一起。那样该有多幸福啊!”
阿娘又沉默了。
她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亲着我的额头,一颗冰凉的水珠滴落在我脸上。
我觉得今天的阿娘跟以前太不一样了。心中有些不安。
我依偎在她怀里,问:“阿娘,找到阿爹你不开心吗?”
“傻孩子,怎么会?阿娘很开心。找到阿爹,宁儿再也不用跟着阿娘吃苦了。你阿爹现在在苏城做官。住着大房子,吃穿不愁。阿娘怎会不开心呢?”
“可是.....,阿娘,宁儿为何觉得您很难过呢?”
阿娘的下巴又在我额头蹭了蹭,声音有些哽咽:“阿娘是舍不得你。”
“我不会离开您的,您在我心里比阿爹还重要。如果阿爹和阿娘我选一个的话,我定会选择阿娘的。所以阿娘,您不用伤心,我们不会分开的。”我安慰阿娘,虽然我没想通阿娘为何会这般失落,说出这般低落的话来。
“宁儿,娘的好孩子。以后不管怎样?阿娘都要和你在一起,哪怕受再多的委屈。”阿娘说的斩钉截铁,语气也不像刚才那般无助。
“宁儿,阿娘明天要坐老杨叔的车去苏城,你留在家里。我会跟张婶子说这两天你住她家。”
“阿娘,是去见我阿爹吗?”
“嗯。”
“阿娘,宁儿也想去。”
“宁儿,阿娘好久没见阿爹了,要想去看看他能不能给我们宁儿好的生活。如果不能给宁儿好的生活,咱们就不去。不见他。你说好不好。”
“不好不好,即便阿爹吃不上饭。我也要阿爹。”我强烈反对。
阿娘语气轻柔的说:“阿娘知道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翌日,阿娘坐着老杨叔的车走的。
她今天穿上了压在箱底好多年的一件衣裳。那是阿爹送她的衣服,她一直收着不舍得穿。今日去见阿爹,穿着正好。阿爹见了想必也很喜欢吧。
阿娘走后,我跟着张婶去了她家。
每次阿娘有事不能带我,张婶子家就是我的去处。
她人很好,家里就她一个人。
听娘说,她也是从外面来的,住在村里比阿娘的时间还久。
她长得很好看,个子很高。脸上生出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生出了许多皱纹。只是她爱打扮,又爱干净。显得并不老。
她喜欢穿着旗袍。她有一箱子的旗袍各式各样的,很好看。
有一些旗袍日子久了,有些坏的,她总会让阿娘给她修补。阿娘绣活好,修补好的旗袍就似没有坏过一样。
别人看不出来,但是我知道。
她跟我说,这是我跟她的秘密,不要我跟别人讲。她不喜欢别人知道她的旗袍是破的。
她不仅会唱戏,还有一身的本事。她的本事我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在乡下单身的女人,一个人生活。会受到不怀好意人的骚扰。
她的光辉事迹是村上妇人在一起时,总是要提一提的。
=
明国初年,冬。
这一年是最艰难的一年。
阿娘的病又犯了,看着她半靠着床头,粗重的喘息声,令人透不过气来。
我又想起了阿爹。
我没见过他,在我刚出生半年的时候,他就跟着一个军队走了。
留下一些钱,从那之后便失去了消息。
阿娘说,阿爹会回来。这是阿爹当初给她的承诺。她也一直坚信,阿爹会回来。
我们带着这个信念,熬过一个个艰难的日月。
战乱逐渐的波及到了我们这个远离城镇的村庄。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平静。
天气开始转冷,后山的野草也早已经枯萎发黄。整座山一片萧条,让人看不到希望。
更令人看不到希望的是母亲的病又犯了,她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令人揪心。
阿娘的绣工很好,哪家娶媳妇需要绣一对枕套,或是一些喜服之类的,都会找阿娘。有时候我也会帮着做。
没活的时候,我们会去后山拾柴,堆放在家备冬。这几天温度太低,后山风大,阿娘着了凉。
我嘱咐阿娘在家休息,我从地窖里拿出一个南瓜,这是我自己在屋子前后自己种的。结了不少。放在地窖里留着过冬。
我把南瓜放在背篓里,去村东头找郎中来给阿娘看病。没有钱,很多人都像我这样,以物换物。
村子依山而建,住户分散。从我家到郎中家要走半个时辰。
为了节省时间,我走的是一条废弃的在半山腰的小路。如今路已被疯长的野草掩盖。
我想尽快的请到郎中,便抄了近道,入了密林。
这里之所以会被遗弃,听老人们村子里曾有个女人回娘家,就在密林里,不知被什么动物给吃了。只剩下零散的骨头。
从那之后,人们自动放弃了那里。重新绕山又走出了另一条路。
密林里到处都是野草枯树枝,我一边扒拉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心里着急,也顾不得害怕,一心想尽快走出这里。
加之心急又有些对未知的恐惧,只故埋头往前急走,也顾不得身上被枯枝划出的口子疼痛。
直累的气喘吁吁浑身冒汗。
马上就要出了林子时,发现不远处有一团黑呼呼的东西,蜷缩在一起。
我停下急速的脚步,不敢继续。
我控制着有些慌乱的喘息声,发现那东西在颤抖,好似受了伤。
我压下心中的恐惧,向前又走了几步,地上的血迹让我确定。那东西受伤了。
看那身上的皮毛,好似是只熊。心头热血直涌。
平时很少见到熊,这里山高林密,熊一般不会出现在村子附近。就是村上的猎人进山,都难觅它们的踪迹。
如果真是头熊,这么大一头,定能卖上不少钱。我就可以带阿娘去城里的洋医院给她瞧病了。
我有些兴奋,站在原地半晌没敢动,确定那东西一动不动,对我没有威胁时,我弯腰从地上拿起一块锋利的石头,抓在手上。
越靠近心里越是不安,我发现那东西在发抖。可能是感觉到有人靠近,那蜷缩在一起的身子慢慢伸展开躺了下来。歪头看向我。
我吓了一跳,四目相对,那根本就不是熊,是个满脸血渍的男人。
身上穿着熊皮裘袄。
看不清他的样貌。
他虚弱的朝我笑了笑,嘴巴张了张,说了什么?我没听清。他太过虚弱了。
我扔掉手里的石头,在他身旁蹲下。
他头上有一道伤口还在往外流血,整张脸都被血染红了。裤子上到处都是血迹,脚上只有一只靴子。另一只不知去了哪里?看情况是从上面滚下来的。
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内脏。
“你受伤了。还能动吗?”我试探着问。
他虚弱的点头,身子紧紧地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
我放下背篓,环顾四周,发现有一处垮塌下来的山体处有一个避风处。
顾不得他身上的血,抓住他的胳膊,对他说:“你能起来么?咱们去那边,那里背风,会暖和一些。”
他点点头,得亏他没伤到骨头,否则以我弱小的身躯,哪里扶的动他。即便如此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到避风处。
安置好面前的男人,看他还在渗血的额头。又看了看被枯枝刮破的衣衫。
毫不犹豫的从我破旧的衣服上撕下布条。绑在他的伤口处。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排雪白整齐的牙齿,声音虚弱无力吐出两个字,“谢谢。”
“不用谢,看你不像本地人,上山做什么?你不知道山里都很危险吗?”我边给他包扎伤口边问。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愣,心想这人的脑子莫非摔坏了,很同情的看着他说:“你没事吧?脑子疼不疼?眼睛花不花?”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道:“我没事,很好。脑子没问题。”
你没事就好,你要是脑子摔坏了,我们家可养不起你。我心说。
“嗯,没事就好。”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他这般执着想要知道我的名字,想想告诉他也无妨,毕竟我救了他。
“夏煜宁。怎么称呼你?”我反问。
他的笑容更甚道:“之润杜。”
“好奇怪的姓氏,从未听过这个姓。名字也好奇怪。”我感叹。
“哈哈,人家都这么说。”疼痛牵扯他笑的嘴巴有些扭曲。
给他包扎完,我在他身边坐下。
“夏煜宁,好独特的名字。”
“你的名字也很独特。”我回他。
他不置可否,目光停留在我背篓里的南瓜上,问:“这么冷的天,你一个小姑娘背着南瓜进山做什么?多危险。”
我才想起去给阿娘抓药的事。
“我要用南瓜去给阿娘抓药,我们这里没钱就用东西换。以物易物。”
我把地上的一些干草枯叶,干树枝堵在石壁口,把他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这样一来不仅挡风保暖,还能阻挡这山里的野物。
他一动不动任由我在那里忙活。很有兴致的看我忙来忙去。
弄完一切,我对他说:“你要时刻保持警惕,听你的声音不是本地人,不了解这山里的情况。最好自己不要乱走,那样会很危险。你在这里呆着,不要睡着了。我很快就会回来。”
一声“好”从里面传来。
我背起南瓜刚走出密林,迎面遇上一伙身穿军装手里拿着枪的士兵,朝着我的方向搜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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