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漱房俊的现代都市小说《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青烟渺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李漱房俊,故事精彩剧情为:“这是....怎么回事?”交手中的房俊,眼神明显顿了一下。或许是自己适应了这种杀戮,心中不再恐惧,精力一下变得集中起来,这让他发现……敌人,好像变慢了!他可以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膻味,还可以,轻易捕捉到对方的动作轨迹。“难道说,这也是穿越带来的福利?”“卧槽!这具身体本来......
《一首古诗震天下,公主要出嫁!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这不对劲啊?
房俊望着一脸坚定的永嘉公主,愣在了原地。
历史记载,这位大唐公主风流成性,私生活混乱放荡,为了追求刺激,还和自己的侄女婿搞在了一起。
看这样子,怎么感觉不像呢?
“杀!”
一声暴喝,打断了短暂的平静。
对面的刺客高举弯刀,冲着房俊扑去,血红的眼睛嗜杀残暴,好像草原上的野兽一般。
然而。
房俊的眼中,却燃起了熊熊战火。
男人什么时候最有力量?
不是在掌控权利的之时,也不是荣登财富榜的时候,而是马上要去拼搏时,身后站着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打赢了,她洗干净了等你。
打输了,她陪你一起赴死。
再想想上一世的前女友,彩礼一百万,全款宝马车,房产证上还要加名字……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下一刻。
房俊和对面的刺客已经短兵相接!
“这是....怎么回事?”
交手中的房俊,眼神明显顿了一下。
或许是自己适应了这种杀戮,心中不再恐惧,精力一下变得集中起来,这让他发现……
敌人,好像变慢了!
他可以听到对方沉重的呼吸,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浓重的膻味,还可以,轻易捕捉到对方的动作轨迹。
“难道说,这也是穿越带来的福利?”
“卧槽!这具身体本来就力大无穷,在加上这样变态的能力,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房俊心中大喜。
他找准时机,手中弯刀递出,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抹向了对方的脖颈。
“刺——”
一声轻响。
刺客的动脉破裂。
在压力的作用下,殷红的鲜血,如喷泉一样四处溅射,与晚霞交映出一片血红。
“这不可能……”
刺客捂着自己的脖子,感到温热的鲜血汩汩冒出,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名唐人,明明已经受伤。
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如此神勇,轻描淡写的便击败了我?难道有神灵在保佑他……
带着深深的疑惑。
他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此时。
魏王府的侍卫们,终于硬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房俊两人面前。
“公主殿下,我等奉魏王之命,前来接您回去。”
侍卫们见永嘉公主无恙,纷纷松了一口气。
“本宫无碍,速速将房二郎带回!”
在外人面前,永嘉公主恢复了皇室独有的高贵,命令侍卫们保护房俊回撤。
等他们赶回来的时候,几十名刺客,已经被斩杀殆尽。
诗会,自然是无法继续了。
众多才子小姐们,宛如惊弓之鸟,纷纷告别李泰,急匆匆的各回各家。
长孙冲还在装死,被人拖上了马车,渐行渐远。
房俊却没放过鞭尸的机会,朝着马车的背影,朗声道:“长孙公子…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大家面面相觑。
纷纷以怜悯的眼神,目送故友远去。
恍惚间,人们好似看到,马车内的长孙冲抽搐了一下……
“咳咳!”
魏王李泰轻咳一声,打破了尴尬。
他歉意的对永嘉公主说道:“今日诗会,都怪小侄防卫不周,害的姑姑受惊了。”
“本宫倒是无妨。”
永嘉公主瞟了一眼房俊,柔声说道:“如果不是房家二郎,本宫恐怕已经遭了贼子的毒手。”
“没错!遗爱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李泰称赞道:“先前在诗会上,他诗乐双绝,已是震惊四座,却未想到,武力也如此神勇!”
“我大唐有贤弟这般大才,何愁不兴!”
“魏王殿下,过奖了……”
房俊咧嘴笑了笑。
他深知,眼前这位魏王,并不是表面这样人畜无害,既然对方在做戏,自己也乐的和他维持表面的融洽。
……
河东狮吼下。
一名斑白长须的文士,身穿灰色长衫,涨红着脸,坐在饭桌前,拧着脑袋一言不发。
看着这一幕。
房俊眼珠子瞪的溜圆。
眼前这位火力全开的贵妇,就是房家主母,自己的老妈卢氏了,而她的对面,赫然便是大唐首辅房玄龄!
可这画风……
怎么看,都像是霸道女总裁在训斥部门经理。
房俊扭过头,迟疑的问道:“冬儿,你确定,他们这是在……吵架?”
“媳妇来啦?快过来吃饭。”
卢氏见到四人,神色秒变,笑眯眯的招呼儿媳妇。
房俊几人落座。
卢氏目光落在了房俊身上,眼神中全是慈爱:“二郎,伤口还疼吗?”
“娘,不疼了。”
房俊自然而然的叫着娘,竟一点都不生疏。
他知道,这是身体带来的天然融洽,是一种下意识的大脑行为,就像是吃饭睡觉这么自然。
“怎么会不疼?”
卢氏眼圈一红,颤声道:“听魏王府的郎中说,二郎的伤口深可见骨,我的儿,真是受苦了……”
说着。
她转头怒向房玄龄:“你这老货!妄为大唐首辅,到现在连凶手都抓不到!”
房玄龄刚刚端起饭碗,还没来得及吃就无辜躺枪,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你以为老夫不急吗?”
房玄龄放下饭碗,沉声说道:“皇上已经派遣了刑部和京兆尹联合办案,我们等待结果便是。”
“等待结果?”卢氏怒声道:“说的倒好听,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案子破了吗?”
“这个……”房玄龄顿时语塞。
卢氏越说越气:“若不是我家二郎神勇,力劈数名突厥蛮子,这条命恐怕都在交待在那里!”
房玄龄见夫人越说越火大,赶紧将目光转向了房俊。
“说起这个....二郎,你的功夫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还有,最让老夫好奇的是,平素也未见你读书,怎么就突然会作诗了呢?”
闻言。
房遗直和杜氏目光一亮。
他们夫妻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自然知晓那两首诗的厉害,如此惊艳的诗句,房俊怎么会作?
卢氏也默默的没有说话。
自家儿子几斤几两,她心里还是有数的,刚才和房玄龄争执,完全是因为作为母亲护犊子的本性。
面对一桌子人的疑惑。
房俊笑了下,说道:“爹,娘,其实儿子前日做了一个梦,去了一个未知的世界……”
房玄龄立刻呵斥道:“休得胡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闭嘴!”
话未说完,就遭到卢氏河东狮吼。
“哼!”房玄龄不满的将头扭到一边,耳朵却竖起老高。
“那是一个拥有璀璨文明的地方,诗人如繁星般灿烂,武将如过江之卿……在那里,人们可以乘坐巨大的飞鸟上天,也可以也可以坐着钢铁巨轮下海……”
随着房俊的描述。
一大家子全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的缘故,竟然只是一个梦。
而且在那里,人们可上天登月,可下海遨游……这可是仙人才有的手段啊!
二郎南柯一梦,竟梦游仙境?
如此一来,房俊会作诗,倒也说的过去了。
一家子心里虽有了答案,但因为过于震撼,一时间全都沉浸在房俊的诉说中,久久不语。
“夫人!夫人……”
冬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打断了沉默的空气。
“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卢氏瞥了一眼冬儿,话说的严厉,语气却透着一股子亲切。
“夫人赎罪,冬儿知错了。”
冬儿吐了吐小舌头,低眉顺眼的说道:“回夫人,吴王殿下来了,说是来探望二郎。”
揉着发麻的臀瓣。
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咬着红嘴唇小声道:“肯定都红了……这个房公子,也不知道下手轻点……”
与此同时。
房俊三人很快来到了平康坊西门。
李恪递上文牒,三人越过坊门,飞快的朝外面奔去。
身后,坊正趴在门楼上大声提醒道:“吴王殿下,此刻已是宵禁,你们在长安城中骑马,会被抓起来的!”
“李兄,你听到了吗?”
房俊骑在上下起伏的马背上,呼啸的风迎面扑来,让他说出的话有些漏风。
生怕李恪听不到。
房俊扭头对他大喊:“咱们赶紧回去吧,如果被抓起来,你爹不得打断咱们的腿!”
“你是驸马,我爹也是你爹!”李恪头也不回的喊道:“事情紧急,顾不得这许多了!”
紧接着,
他又说了一句话,让房俊遍体生寒。
“咱们不仅要穿过长安城,还要夜闯太极宫!”
长安城。
三匹骏马腾起四蹄,沿着兴道坊拐出,宛如一团旋风,飞驰在世界上最宽大的街道上。
这里是朱雀大街。
长约五公里,宽度达到了夸张的四十五丈。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说的,便是大唐盛世长安的繁华和昌盛。
朱雀大道,则是这座东方世界中心的中心。
以此为中轴线,长安城一百零八坊,被一分为二,西边为长安县管辖,东边是万年县的治理范围。
此时月色正浓。
左侯卫中郎将周玉山,正带着几名手下巡街。
几个人一边走着,一边闲聊。
“你们都听说了吗?梦春楼的诗诗姑娘放出话来,决定今天晚上梳拢出阁!”
“什么?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听说不少文人才子都去了……”
“他娘的!不知道会便宜哪个王八蛋!”
“赵二狗,你生什么气?人家诗诗姑娘以诗会友,你大字都不识几个,还惦记那花魁娘子不成?”
“你难道不惦记?诗诗小娘子那身细皮嫩肉,看一眼都能让人流口水,如果和她睡一晚,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哈哈!也是,老子也想谁花魁……”
几个大男人正说着骚话。
为首的中郎将周玉山,忽然停了下来。
身后的几名手下面露惊奇,正欲开口问话,周玉山突然半举起手臂,示意手下噤声。
他微微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啊?这大半夜的能有啥声?”
“就是,这里可是长安城,还是宵禁时分,何人敢在这个时间出来溜达……”
话未说完。
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
此时夜深人静,宽广的朱雀大道空无一人,这忽然出现的马蹄声,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
“马……马蹄声?”
“某难道听错了?此刻已是宵禁,何人敢在朱雀大街驾马驰骋?他活腻了吗?”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
三匹快马,头顶着漫漫星光,从远方的夜色中钻了出来,伴随着轰隆隆的蹄声,飞速的朝这边闯来。
他们的速度很快。
眨眼的工夫,便飞一般从几人身边驰骋而过,带起一阵狂暴的夜风,吹的几人衣衫猎猎作响。
“那……那是什么?”
“好像是,三个人……”
几个巡逻的左侯卫都傻了。
自打大唐在长安建都,除了边关八百里急报,还从未有人在朱雀大道夜驰。
要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中郎将周玉山满脸苍白,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冒出,好似看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喃喃道:
“他娘的…这是又要变天了吗……”
看着他的样子。
他的身侧。
一名端庄秀丽的女子,一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一手端着瓷碗,好似在给男子喂药。
瓷碗中,黑色的药汁还冒着热气。
在氤氲的热气后,女子的俏脸若隐若现,美丽中带着一片茫然……
而旁边的冬儿已经傻了,小嘴张得圆圆的。
此刻。
空气仿佛已经凝滞。
所有的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震惊的看着房俊,
“二…二郎?”
房遗直看着房俊,下意识的问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何不敲门?”
房俊呆立当场。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家子姓房,不姓武……
娇美多姿的嫂嫂,奈何也不姓潘,而是出身鼎鼎大名的杜氏,娘家排名虽不在“五姓七望”之内,但也有“城南韦杜,去天尺五”之说。
怎么办?
怎么办?
这可是兄嫂的房间。
虽然只是在喂药,而不是在为爱鼓掌,但自己这样贸然闯进来,实在是有些失礼……
一片沉默中。
房俊的额头顿时泌出了滴滴冷汗。
“咳咳!不好意思,忘记了……”
房俊轻咳一声,忽然面露悲切,感叹道:“大哥,某从前进你得房间也从不敲门,为何现在,打个倒于某生分起来了。”
话音落下。
一旁的东儿霍然扭头。
她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看着一脸惋惜的房俊,纯真的大眼睛瞪的溜圆。
房遗直则是一愣,看了眼身侧的杜氏,尴尬道:“二郎,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房俊悲伤的说道:“大哥的身子,某又不是没见过,当年我们玩游戏,谁输了弹谁的家雀儿!”
“某依稀记得,大哥都被弹肿了……”
嘶——
房遗直倒吸冷气。
自己这个二弟,脑子向来不灵光。
这种儿时的糗事,居然当着自己媳妇的面说了出来,说便说吧,还专挑着这件事说。
“如今,大哥有了新的玩伴,定是嫌弃兄弟了!”
房俊指着杜氏,接着说道:“你与大嫂恩爱有加,琴瑟和鸣,想来,嫂嫂是经常弹大哥的家雀儿了……”
房遗直脸色一白。
他慌忙朝杜氏看去,发现爱妻已经满脸羞红,端庄秀丽的脸上竟带着丝丝妩媚。
房遗直赶忙扭过脸,否定道:“二郎,你嫂嫂没有……”
“没有?”
房俊目露好奇:“嫂嫂没有用手?还能用什么?难道是用……”
“二郎,休要说了!”
房遗直急忙打断房俊,岔开话题问道:“那个…你到为兄这里,可是有事?”
房俊还没说话。
冬儿赶紧脆声道:“大郎,夫人唤你和少夫人过去吃饭!”
“好!这便去。”
房遗直生怕房俊胡言乱语,起身就要走。
房俊一把按住他,关切道:“大哥,你大病初愈,还是再养养身子吧,多让嫂嫂给你……”
“无妨!为兄已经全好了!”
“那这药?”
“哪里来的药?明明是参汤!”
……
四人一起,继续朝内堂走去。
冬儿一边走着,一边左右看了看,凑过来低声道:“二郎,刚才奴婢来的时候,老爷和夫人正在吵架。”
房俊愣了下:“为何?”
“当时是因为二郎你啊!”
冬儿眨了眨眼睛,说道:“昨日诗会上,二郎作了两首诗,夫人高兴坏了,老爷却不相信是你做的,两人为此吵了起来。”
正说着。
几人便来到了内堂。
房俊刚进门,就听见阵阵训斥声。
一名中年贵妇人,板着脸,端坐在饭桌前,面对家主不但不怕,反而在气势上全面压制。
“你这老货!看不得二郎好怎地?!”
“老身的儿子会作诗了,有出息了,老身高兴还来不及,你可倒好,却怀疑起自家儿子了!”
“姓房的!今日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老身便与你拼了!”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吧。”
永嘉公主轻声道:“房二郎救了本宫一命,本宫这便送他回去,以示答谢。”
李泰愣了一下。
他下意识的,望了旁边的高阳公主一眼。
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房遗爱可是十七妹的驸马,就算是受伤了要人送,也是高阳送啊?
姑姑为何如此殷勤?
“小侄这便派王府侍卫,护送姑姑和遗爱回程。”
李泰也没多想,低头拱手恭送。
今日的刺杀事件极为恶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恨不得赶紧把宾客们都送走。
另一边。
高阳公主李漱,都快要气爆了。
“房俊!你这个混蛋!”
“从前你对本宫言听计从,如今却看都不看本宫一眼!”
“诗会上与姑姑琴箫合奏,方才又英雄救美,这会....居然施施然上了姑姑的马车……”
真是气煞本宫了!
她越想越气,飞身爬上一匹骏马,扭头叫道:“来人!”
“诺!”
公主府侍卫齐齐而出。
领头的侍卫首领拱手道:“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他望着美丽的大唐公主,眼神炙热,眼底深处藏着深深的占有欲。
“你们,随本宫出发!”
高阳公主娇喝一声,朝着永嘉公主的銮驾远去的方向,怒冲冲驾马追去……
……
永嘉公主銮驾内。
房俊斜躺在榻上,享受着大唐公主才有的皇室待遇,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
他的伤口已被随行的郎中包扎好。
或许是救了永嘉公主,地位空前高涨,郎中生怕怠慢了这位,整条胳膊被包的好像粽子一般。
“二郎,手臂可还疼痛?”
永嘉公主端坐于一侧,语气幽幽的询问。
“有劳公主殿下挂念,已经无碍了,只要短期内不要用力,过段时间就能恢复。”
房俊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欣赏着身侧的佳人。
永嘉公主披着一袭香云纱,身材玲珑有致,加上少妇独有的风情,显得特别性感撩人。
“都怪妾身不好……”
永嘉公主垂下臻首,自责道:“若不是妾身急着去寻你,二郎也不用遭受这皮肉之伤。”
“哦?”房俊的嘴角微微上翘,说道:“即是如此....公主殿下,想好如何补偿我了吗?”
永嘉公主娇躯一颤。
她抬起水汪汪的桃花眸,眼神妩媚而又勾人。
“二郎想要如何补偿,尽管提便是,妾身....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满足我的,任何要求?
轰——
房俊的浑身血液变得沸腾,眼神一下变得炙热,禁不住舔了舔嘴唇,心里嘣嘣直跳。
而车内的气氛。
也因为永嘉公主的一句话,变得躁动起来,就连空气中也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妾身说过,诗会过后,会为你弄玉吹箫,现在,履行诺言的时候到了。”
永嘉公主细声细语的说着。
双眸直勾勾盯着房俊,眼神极尽挑逗,葱葱玉指轻轻一挑,身上的薄纱褪下大半……
就在这时。
行走的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
“啊!”
永嘉公主惊呼一声,赶紧坐稳了身子。
房俊这边就惨了。
本身就伤了一条胳膊,坐姿还是斜躺着,忽然被颠了一下,整个都被弹了起来。
他手舞足蹈,另外一只手臂勾住了永嘉公主。
这才平稳落地。
“二....二郎,你的手好烫。”
耳侧,忽然传来永嘉公主颤抖的声音。
房俊这才发现,自己正在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和永嘉公主贴在了一起。
胳膊还环着人家的小蛮腰。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房俊老脸一红,就要把爪子撤回来。
“二郎莫动!”
永嘉公主忽然伸手,将房俊的手掌按回原处,酡红着俏脸,细声细语的解释道:
啪啪啪——
位于主座上的魏王李泰,面含笑意,抚掌高声:
“好!想不到,遗爱贤弟还精通音律,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在座的人里面,他的身份最高,身边自然少不了曲意奉承之辈,所以这么一开口,引来旁人的一片附和。
长孙冲一听,面色更加阴沉了。
“魏王殿下,此言差矣。”
他瞥了房俊一眼,不屑的说道:“方才这一曲,虽然音调婉转优美,可吹奏之人的音道,其实并不高深!”
“哦?竟是如此……”
李泰被长孙冲否定,眼底深处露出一丝不悦,脸上却笑容不变,称赞道:
“某未听出其中瑕疵,子敬却一针见血指了出来,可见,贤弟的音律之道,显然已登峰造极,佩服佩服。”
不远处。
永嘉公主却莞尔一笑,轻启朱唇道:“长孙公子,敢问,何为音道?”
长孙....公子?
长孙冲听到这称呼,脸上就是一僵。
要知道,眼前这位永嘉公主,可是他老婆长乐公主的亲姑姑,论亲切度,对方应该叫他一声大郎.
再不济,也会称一声子敬。
可“公子”这称呼……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子生分。
“小侄不才,敢请姑姑教诲。”
长孙冲赶紧低头施礼。
永嘉公主金枝玉叶,深得李渊和李世民两代帝王恩宠,他长孙冲虽然狂傲,却惹不起对方。
“音律,是人创造出来的,在人曲之间,音律只是表达情绪的载体,吹奏之人才是灵魂。”
永嘉公主的美眸落在房俊身上,柔声开口:
“二郎的曲意极为饱满,直抒心意,便是普通人,也能听出其中浓郁的感情……”
“依本宫看来,这,才是真正的音道大家!”
轰——!!
众人闻言,心头巨震。
永嘉公主身份高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眼界非比寻常……现如今,她竟称房俊为大家?
这房二傻何德何能?
居然能得到永嘉公主的青睐!
“房俊他....他和姑姑是怎么回事?”
李漱脸色难看的要死。
她的亲姑姑永嘉公主,看房俊的眼神,竟然含情脉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不!不可能!”
“姑姑眼高于顶,怎么会对房俊这个窝囊废感兴趣?”
“可她为何,是那副含春欲迎的姿态……”
高阳公主脸上阴晴不定,望着同坐一桌的房俊和姑姑,心里居然生起一种浓浓的嫉妒。
“呵呵呵呵呵……”
一片沉寂中,房俊忽然发出一阵笑声。
迎着所有才子小姐们疑惑的目光,他缓缓的抬起头,春光照在他的脸上,眼神清明而锋利。
“房俊,你因何发笑!”
长孙冲被永嘉公主怼的一肚子气,正好没处发泄,指着房俊,就是一声怒吼。
“我当然是在笑你了……”
房俊看着长孙冲,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
方才那一曲,诉尽了他对前世的思念……
可往事如烟,既然来到了这盛世大唐,便要活出个精彩!
在历史记载中,长孙无忌可是房玄龄的政敌,几年之后,更是借着高阳公主反叛,将原主房遗爱杀死!
现在,就先和他儿子长孙冲算算这笔账……
“房遗爱!你大胆!”
长孙冲指着房俊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嗤笑本少,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笑你是,井底之蛙,听清楚了吗?”
房俊一字一顿的说道。
“混账!”
长孙冲火冒三丈,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房俊!你别以为吹了一首曲子,就真觉得自己是凤凰了!”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行……”
“脑子里缺根弦的棒槌,长安城人人皆知的二傻子,居然还学别人舞乐弄箫,你配吗?!”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
大家都是长安城的二代目,每日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房遗爱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当众撕破脸吧?
嘈杂声中。
李泰依然笑吟吟的端坐于主座,眼神却带着一丝冷意。
他是本次诗会的东道主,长孙冲这样的作为,明显是不给他面子,没把他这个魏王放在眼里。
“欺人太甚!”
永嘉公主冷哼一声,直了直纤腰,正要开口,却被房俊一把拉住。
“二郎,你……”
永嘉公主脸色一红。
房俊的大手盖在她娇嫩的胳膊上,那股滚烫的男子气息,烧的她心脏乱跳。
“公主殿下,稍安勿躁。”
房俊微微歪头,邪魅一笑:“看微臣将那跳梁小丑,杀他个片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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