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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

十七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之商女为后》主角慕云歌魏时,是小说写手“十七纬”所写。精彩内容:年少无知,空有美貌,错付痴情,嫁与伪人,她倾其所有助他夺嫡。然而,为了蛇蝎表姐和她万贯家财,他回报她一柄屠刀,斩尽慕氏一族三百余口!死不瞑目,一朝重生,夹杂着风雨欲来的狠厉,她誓要仇人万劫不复!背叛她?那就去死!欺辱她?那就别活!跟她玩心计?将计就计虐死你!跟她比狠毒?送你全家下地狱!跟她装无辜?凤眸微睁,你算老几?斗白莲花,战绿茶婊,打渣男脸,拆恶人台,一代骄女只手遮天,她要让这个天下再无人可撼动她要守护的东西!等等,那个死皮赖脸粘上来的腹黑五皇子是怎么回事?又是从哪里冒出个谪仙一样的师父?!还有那个阴险神医居然也来凑热闹,说什么非卿不娶?“慕云歌有洁癖,此生绝...

主角:慕云歌魏时   更新:2024-01-22 0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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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云歌魏时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之商女为后》,由网络作家“十七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商女为后》主角慕云歌魏时,是小说写手“十七纬”所写。精彩内容:年少无知,空有美貌,错付痴情,嫁与伪人,她倾其所有助他夺嫡。然而,为了蛇蝎表姐和她万贯家财,他回报她一柄屠刀,斩尽慕氏一族三百余口!死不瞑目,一朝重生,夹杂着风雨欲来的狠厉,她誓要仇人万劫不复!背叛她?那就去死!欺辱她?那就别活!跟她玩心计?将计就计虐死你!跟她比狠毒?送你全家下地狱!跟她装无辜?凤眸微睁,你算老几?斗白莲花,战绿茶婊,打渣男脸,拆恶人台,一代骄女只手遮天,她要让这个天下再无人可撼动她要守护的东西!等等,那个死皮赖脸粘上来的腹黑五皇子是怎么回事?又是从哪里冒出个谪仙一样的师父?!还有那个阴险神医居然也来凑热闹,说什么非卿不娶?“慕云歌有洁癖,此生绝...

《重生之商女为后》精彩片段


肖清婉着一身云彩素缎裁的罗裙,挽了时下最为流行的琵琶髻,斜插根镶嵌了颗拇指大小的明珠的碧玉簪。肖氏今年三十一岁,不过保养得极好,肤如凝脂,眼眸如繁星璀璨生辉,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

她一见着慕云歌,立即就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湿润:“云歌,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膝盖疼么,也不多养养,可别落下什么病根儿!”

见到肖氏落泪,慕云歌心里一酸,强忍住险些涌出来的眼泪,柔柔的开口,“娘,云歌不疼!”

娘亲……娘亲!

没想到有生之年,她还能再看见娘亲,还能再听到娘亲的声音,触摸到娘亲的身体!

想起前世慕家发生的一切,那时候爹娘在牢中苦等不到她,一定痛彻心扉……不,他们必定为她焦灼万分,一点也不曾顾忌自己的处境!

这天下,原也只有爹娘和弟弟是真心爱她!

慕云歌怔怔瞧着肖氏,忽听耳边又传来一个声音:“这就是慕大小姐?瞧这小脸蛋长得,可真真是个可人儿,嫁个大商户做正房绰绰有余啦。”

这是暗暗讽刺她就算长得好,也配不上官家少爷?

慕云歌回头望去,只见肖氏对面坐着一个三十五六的妇人,长相只端庄,又戴了满头的珠翠,但因不懂扬长避短,首饰的颜色都有些冲突,富贵气中又带了几分俗,倒糟蹋了其中一颗不错的步摇。

此时她嘴角带笑地瞧着慕云歌,但眼底的轻视可一点没隐藏。

商户女就是商户女,半点儿规矩都不懂,大人们说话,也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儿能听的?慕云歌略微福了福身见礼,眼光就落在了她和肖氏之间的矮桌上。矮桌上放着一个镶金木盒,盒子中放着一块玉佩,是上好的和田暖玉,雕刻成并蹄莲,在雪光下透出柔软光泽。在盒子旁边,还放着几幅画像,都是清一色的成年男子,其中几个慕云歌也是认得的,都是金陵城里蛇鼠一窝的败家子。

慕云歌扫了一眼,扶着肖氏坐下,玉珊连忙给肖氏斟茶。

肖氏刚刚被气得狠了,自慕云歌进来,瞧着自个儿如花似玉的闺女,竟被这些人如此作践,她的心口更是堵得厉害。她倒也一时不想说话,就着喝了几口茶润嗓。

“这玉是天下珍品,名叫碧烟,用水汽一蒸,玉上会散出淡绿色的烟雾,很是名贵,一块能抵得上半个慕家。”慕云歌安抚了肖氏,嘴角含了丝笑意,纤细手指径直拿起那玉,触手生温,确是极品。

慕云歌看罢,抬起头来对甘夫人柔柔一笑:“若云歌没记错,这玉是当年徐慕两家订下婚约之时的信物吧?”

当年徐慕两家定下婚约之时,徐家贫穷,只给了徐家老太爷的随身短玉笛,如今那玉笛放在她闺房听风筑的格子里,玉色跟这个玉佩相差甚远。

一听她这话,甘夫人的提起来的心就落回了肚子里。

看罢看罢,她就说,一个低贱商女,就是长得再美,骨子里也是铜臭味十足,什么都以金银计较。就可惜了这副皮囊,要是她的闺女儿长成这样,别说是嫁徐家二少爷为妾,就是嫁给安伯侯府的公子,也够格了!

甘夫人执着手帕抿了抿嘴角,掩藏了深深的妒忌,面上笑得更热络了一些:“玉是好玉,诚意更是十足,小姐也是明事理的,不如就看在这玉的面上,跟徐家解除了婚约吧?”

“玉是好玉,可惜本是我慕家的东西,就算云歌收了,也不过物归原主。”慕云歌笑意深深地打断她:“至于诚意……呵呵,甘夫人的意思小女子懂,这天下的婚约许诺靠的就是诚意,徐家铁了心要跟慕家退婚,又怎会没诚意?”

甘夫人没想到慕云歌看似柔软,实则软中带刺,一下被狠狠将了一军。

她反应倒也算快,故意忽略慕云歌的讽刺,随即含着一丝轻蔑反击:“一听慕大小姐这话,就知道果真是出自商户人家。真真是好算计!”

“若说是算计,谁人不知,徐老爷祖上也是从商的。从商到官不容易,只怕要花些心思,还是莫要因小失大的好。”慕云歌浅笑着将玉佩放回盒中,轻轻往甘夫人跟前一推:“这玉佩甘夫人还是好生收好,送回徐家吧。”

“徐家既拿了东西来,就没带回去的道理。”甘夫人哼了一声:“大小姐未免将人看得太低。”

慕云歌笑意更深:“正因云歌将徐家看得高,才不轻易收回这东西,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保不齐徐家又想要了呢?”她微微一顿,语气似笑非笑:“那时候再想从云歌手中拿回去,可就难如登天了!”

她目光落在盒子旁边的画像上,挑了挑眉:“这些又是什么?”

甘夫人见她目光中兴趣盎然,以为她感兴趣,暂且忍了口气,堆起笑脸:“慕大小姐真有眼光,这些啊,是徐家给大小姐精挑细选,从金陵世家公子里挑出来的公子哥,个个家世不错,德才兼备……”

话未说完,冷不丁瞅到慕云歌的眼睛,那黑黢黢的眸中哪有半分笑意,冷冽如寒霜。

她一愣神,再一看,又是暖洋洋如同旭日,还没说完的话顿时全掐在了嗓子眼儿里。

肖氏给她气得差点晕过去,一拍桌子:“徐家还要不要脸了,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个个德才兼备?”慕云歌倒不生气,她呵呵轻笑,手指点在第一个男人的画上,“这是朱老爷家的大公子,平日里最常说的话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整个儿一个登徒浪子;”她随手一翻,指着第二张画像:“这是蒋家的二公子,牌九、马吊、六博、骰子,就没一个不是他的最爱……就这样的,也叫德才兼备?”

甘夫人哪知道她竟晓得这样清楚,尴尬地陪着笑,抽出一张:“人多总难免出错,这个马公子,可是中过举人的。”

“嗯,连考了六次,这个举人还是家里用钱买来的。”慕云歌淡然地接口。

甘夫人见她架势,是个不好拿捏的主儿。相比起来,还是肖氏好说话,便将画卷一收,转头向肖氏笑道:“慕夫人,今日这事成与不成,还望你给个明话,也好让我对徐家有个交代呀!”

却听慕云歌悠悠地说道:“劳烦甘夫人转告徐家,我慕氏一门虽不是什么高深门第,但也是金陵有头有脸的人家,徐家想悔婚,就拿出悔婚的理由,让我慕云歌心服口服的理由!若是徐家拿不出来,退婚一事再也休提,别闹将起来没来由得让人看笑话!”

甘夫人捧着木盒冷哼:“听闻慕府家教甚好,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她找不到话来反驳慕云歌,只好拿慕云歌抢话来做由头发作。

死丫头,生得这般牙尖嘴利,不过一个商户,摆这个谱儿给谁看?不就有几个臭钱,等她家老爷坐上了高位,还不能任由她捏圆搓扁,得意什么?

“我慕府家教向来有原则,对待谦谦君子,自当以礼代之;对待无良小人,又何须客客气气?”慕云歌微微一笑。

甘夫人一张脸白红交加:“你说本夫人是小人?”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门亲。甘夫人今日费尽心思要拆云歌的姻缘,要说是君子,云歌只怕天下的君子都要羞愧而死。”慕云歌说着,转身坐在对面的软榻上,送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肖氏被慕云歌今日的变化震得说不出话来。

在记忆中,女儿温和有礼,从不曾有这样言辞尖刻的时候。看来,徐家要退婚,对女儿的打击真的很大。她心中一阵难过,再看甘夫人的嘴脸,更觉丑陋卑劣,提不起力气来敷衍,摆摆手让玉珊送她出去。

慕云歌眼神发冷,低下头来,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娘,徐家的婚事女儿不在乎,退了就退了吧!”慕云歌瞧着肖氏辛苦的样子,心里又温暖又难过,依偎着肖氏撒娇:“女儿更希望爹娘安康,瑾然一辈子快快乐乐就好了。”

前世她名声狼藉之后,总是一个人窝在自己的小窝中,从没想过疼爱她的爹娘和弟弟,会在外面受到多少白眼和委屈。如今重活一世,是老天给了她眼睛,去了解过往不知道的真相。今日要不是亲眼所见,她又怎么明白前世娘为她受了多少屈辱呢?

慕云歌默默发誓,今生她绝不会重蹈覆辙,即使逆天而行,她也要守护她的幸福!

神挡杀神,魔挡屠魔,绝不手软!

肖氏听到女儿这么说,心里不禁一阵难过。

她握着自己女儿的手,险些落泪。她的女儿样貌家世,哪点都是金陵数一数二的。这个女儿自来到她的身边,夫君慕之召就说过,要倾尽心力将她培养成大家闺秀,因而琴棋书画女儿无所不会,礼仪亦学得极好。这些个不要脸的,却偏偏来作践云歌……

肖氏见女儿这样体贴,心中宽慰了不少,越发心疼地搂住她:“乖孩子,别说这些傻话。徐家就是一时糊涂,不会真的退婚的。”

糊涂?徐家才不糊涂呢,若非算计好了得失,又怎么铁心闹到这地步!

她低下头,掩盖掉眼中一闪而过的幽光,才半歪着脑袋娇嗔地问:“娘,瑾然快下学了,你用些午膳,我去接瑾然,好不好?”

这才是她过来的目的。

慕瑾然是她的亲弟弟,今年才八岁,在金陵城的麓源书院读书。平日里慕瑾然下学,都是肖氏去接的人,可今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肖氏怕是有心无力。

“出去走走也好,只是谨慎些。”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肖氏轻易就同意了。

转念一想,慕云歌心中就明白了。

肖氏是怕她听了退婚的事情,郁结于心,才同意她出去走走。女孩子家见了新奇玩意,就少些忧思。

慕云歌心中感动,见她实在疲倦,就站起来说:“娘,你今日累了,女儿扶你去睡会儿。”

肖氏点点头,由着云歌扶上床。她也实在是累了。

慕云歌从肖氏房里出来,佩欣早已经将马车准备好,等她上车,便试探性地问:“小姐,下学还早,咱们现在就去麓源书院等着少爷吗?”

“去西巷街尾。”慕云歌踏上马车,吩咐车夫。

小说《重生之商女为后》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小姐,来这里是要买什么?”佩欣一边问,眼睛一边瞄向街边的小摊贩。

慕云歌摇了摇头。

她要买的东西,卖主到现在都还没出现在金陵呢!

她吩咐马夫在街头等着,只说要下去走走,逛逛街市。待马夫走开,她站在街头左右看了看,终于确定了方向,往街尾的一个分巷子走去。这条分巷子越走越深,佩欣不禁害怕起来,紧紧靠着她,却将她护在身后,一边走一边说:“小姐,这里好偏僻,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找人!”慕云歌斩钉截铁地说。

佩欣十分紧张:“小姐,你要找什么人你跟我说,我堂哥自小在这一带长大,对这里的人都熟悉得很。”

慕云歌的脚步停在一座安静的小院前:“我已经找到了。”

那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门紧紧锁住。院中种了一棵槐树,光秃秃的树干显得孤零零的,地上的白雪一点没化,越发看不出这个院子有人居住的样子。

“这里没人住啊!”佩欣十分怀疑。

慕云歌嘴角扯出一个高深莫测地笑意:“很快就有人住了。”

她顿了顿,低声吩咐佩欣:“你说你堂哥自小在这一带长大,那你去帮我办一件事情。”天顿了一下:“不,两件事。”

“小姐要买这个院子?”佩欣立即猜到了。

慕云歌点了点头:“你让你堂哥以他的名义买下这座院子,也不必重新修葺,这样就好。如果有个少年带着重病的母亲前来租赁,就低价租给他们。由头嘛,让你堂哥机警些,别提到我。”

佩欣一一点头记下。

慕云歌微微眯起眼睛,回头往这个午后安静的院落,心中却翻滚起了巨大的波涛。

前世自己的夫君,那个叫做魏善至的虚伪男人,就是因为得到了这个人,才一路平步青云,在夺嫡争斗中胜出,坐上了皇位。今生,没有了这个人,他这个本来就不被宠爱的皇子又如何登基?

前世的她,太过软弱,太过被动,总是在事情发生之后才后知后觉地等着别人出主意。也因为太过相信别人,才最终家破人亡,一腔痴情换来血海深仇。

老天既然让她重生,就是给了她机会来复仇,那么她必然不会心慈手软!

佩欣歪着头问她:“小姐,还有一件事是什么?”

“你说,那个甘夫人讨厌么?”慕云歌笑看佩欣:“我觉得她很讨厌,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来没过错,但她惹娘生气,我也想惹她生气。”

佩欣显得有些忧愁:“小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咱们斗得过她吗?”

“傻瓜,你要记住。他们是官不是天……”慕云歌神色一凛,语气坚定起来:“更何况就算是天,若是待我不公,我也必定与它斗到底!”

佩欣愣愣的看着她。

不知怎么的,从昨天开始,她就觉得小姐变了。变得好有气势,她不由自主想跟着慕云歌走下去。

佩欣重重点头:“小姐,你做什么,佩欣都跟着你!”

“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觉得甘夫人有闲心操心别人的事情,肯定是家里实在太清净了一些。我记得她的夫君在西巷附近养了一房外室,还有一个私生子。待会儿你就去找你堂哥,找个机会上门去见见这个小娘子。就说……嗯,甘先生最近得了笔银子,打算买在外地买个院子,让她们搬过去住吧。”慕云歌轻笑出声。

得益于前世的记忆,她模糊记得有这么一遭。

在外地买院子,让外室搬过去,那便是畏惧家里的,存心想把人送走。外室一听要被送走,想来会到甘府去闹一顿的。

以后甘家的热闹不会少。

佩欣去办这件事,慕云歌又在街上逛了些时候,估摸着学堂也该下课了,才去往麓源书院。

隔了老远,慕云歌就看见书院的大门外,站了三个八九岁的小娃娃。其中一个小男孩粉面桃色,五官格外精致,引得路人频频回望,那是她的亲弟弟慕瑾然。在他身边的高个子男孩叫林书文,是安伯侯府的公子另一个安安静静地站着的,是金陵大户林家的少爷林明同。陈书文在兴奋滴说话,不过慕瑾然一脸着急,似乎没怎么在听。

慕云歌心口一暖,眼泪几乎就夺眶而出。

她心口骤然回放出当初亲自将匕首送进他心口的那种痛,如今再见慕瑾然活生生站在她面前,她怎能不激动?

她几乎是扑下马车,上前将慕瑾然抱住了。

慕瑾然先是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就欢呼起来:“姐姐,你已经好了么?可担心死瑾然了,瑾然刚刚在学堂的时候就想回家看姐姐呢!”

“姐姐已经好了!”慕云歌不断点头,想起刚刚慕瑾然一脸着急的样子,心中也了然了。

他是牵挂自己呢!

另外两个小孩子都乖乖地打招呼:“云歌姐姐!”

慕云歌笑着摸了摸两人的脑袋,给两个孩子拢了拢披风,从佩欣手里拿过两盒糕点塞给他们:“早听说瑾然跟你们哥两儿最要好,我还不信,不曾想竟好成这样!外面风大,你们在风口站了些时候了吧,可别冻着了。这是一品斋里的糕点,可不知道合不合两位少爷的口味?我家瑾然人小,在书院你们没少照顾他吧?”

“谢谢姐姐!”刚还兴高采烈的两个少爷都装成一副老成的样子,让书童拿了糕点,才说:“瑾然人很好,都是他照顾我们呢!”

又说了几句,终于送走了这两位少爷。

慕云歌牵着慕瑾然正要走开,街口那边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马车里是两个衣着光鲜讲究的妇人,这车里的两人一个较为年轻,一个却已经到了花甲之年,只是保养得好,并不是十分显老。车窗细帘微卷,可以看见半张面容。

这是大户人家的体面,车里的人可以瞧见车外的情况,车外的人却只能看见半张面容,才不算抛头露面。

马车上打了个滚金的周字,宣告着这家家主是姓周。

此刻坐在马车里的正是周家的老太太和周家大房儿子的夫人,两人正压低了声音在说话。

周夫人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暖炉,嘴角的冷笑透着恨意:“娘,今日听说徐家又上门去退婚了,叫肖氏好一顿骂,撵了出来。”

“听说,她们还拿了别家男子的画像,上门去让慕云歌挑?”周老太太哼了一声。

周夫人点头道:“可不是吗?可惜,慕云歌那个小丫头眼光高,不但没挑上,还指着画像将那波人好一顿骂,直骂得人抬不起头来。”

“愚蠢!”周老太太眉头都不带皱的:“徐家就不会用用脑子吗?慕家什么都不缺,缺的就是那点地位,才会死赖着他们徐家不放,想爬上官家的枝头。眼下跟慕家的婚约都没解除,就着急拿着别人的画像将慕云歌推过去,这不是活生生打肖氏脸吗?肖氏没拿扫帚将她扫地出门,已是万分仁义了。”

“肖氏脾气太烈,这可怎么办?”周夫人不由担心。

周老太太闭着眼睛,面无表情:“肖氏不愧是我那大哥养出来的种,为人最是刚正不过,慕家那个小兔崽子既然无错,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他们也是不会退婚的。我早这般跟徐家说过,他们不信罢了。”

周夫人的脸色变了,瞳孔中的怒意让她的脸都扭曲了:“他们死活不肯退婚,可教艺璇怎么办?她如今可是……”

想到女儿,她又是怒又是烦,对慕家的恨意更是直直上升。

“闭嘴!”周老太太猛地张开眼睛:“艺璇那丫头做的丑事,如今要我这快要入土的老太婆来操心,你这娘是怎么当的?”

劈头盖脸训了媳妇一顿,自觉家主威严表现无遗,她又才温言说:“你也别担心,我总不会让周家大小姐没名没分地跟了那个小子。那小子虽然不好,可是艺璇喜欢,就比什么都强,将来混出个名堂来,对咱们周家也是有好处的。”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既然肖氏不识好歹,那自然是要用特殊办法来解决。晚些,你去徐家跟徐夫人说说,就这样办……”

周大夫人一听,顿时满脸喜色地恭维:“还是娘厉害,那肖氏想跟娘斗,嫩了些!”

周老太太哼了声,算是应承了。

她出生京城大户人家肖府,与肖氏的亲爹肖远道是同爹不同娘的兄妹。当年要不是她那偏心的爹为了替哥哥笼络金陵望族周家,她又何须以韶华之龄嫁给一个鳏夫做继室?后来周老爷凭借一身武艺谋了个官职,可大哥官至三公也不肯帮扶她的夫婿,她如何不气?

大哥膝下无子,嫡女还嫁了个商户,她这口气才出了些。

只是肖氏命好,这些年慕家生意越做越大,看肖氏所吃所用无不价值不菲,她是又嫉妒又不爽,恨不得都拿过来才好。

好在老天是长眼的,如今,肖氏女儿的未婚夫看不上慕云歌,反而看上了自己的亲孙女。想起徐家虽然目前是个小吏,但听说徐老爷在京城里有个显贵的大哥,攀上了这门亲事,倒是受用不尽的……

周老太太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帮徐家退了婚!

想到计划要是顺利实行,心中的大石也落了地,对得起列祖列宗,不至于让周家蒙羞,又能恶狠狠地让肖氏和她生的小丫头声名扫地,她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马车缓缓走过书院门口,她眼角随意地一扫,就看到了慕家两姐弟。

她眼珠一转:刚刚制定了策略,可不就撞到机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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