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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全文版

滚滚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这本书书迷都在找,这是一本高质量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薛荔凌彦,讲述了​他知道是谁了!......

主角:薛荔凌彦   更新:2024-07-10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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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荔凌彦的现代都市小说《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滚滚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这本书书迷都在找,这是一本高质量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薛荔凌彦,讲述了​他知道是谁了!......

《惨遭换亲,重生后她被世子爷娇宠了全文版》精彩片段


这一次,他要好好护着这个受尽苦难却仍然坚韧善良的女孩子!

他要把该她的安稳和快乐还给她!

就是拼上他这条命,也要护她周全!

所以他不能慌。

他得冷静!冷静!

否则,非但找不到人,反而会害得薛荔名声受损。

凌彦的反常自然引起了程王府小厮和婢女的注意。

立刻就有小厮上前来殷切的问道:“世子爷您需要小的们帮忙吗?”

凌彦又扫了一眼忙而不乱的门口,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迎接薛荔的那一伙人的身材长相。

他记性不错,几乎过目不忘。

接薛荔进去的是一顶绿呢小轿,和程王府接人的轿子是一样的;

那个婆子穿的也是程王府仆妇的穿着。

因此他才没有在第一时间产生疑问。

但那个婆子穿戴还是有区别……

除了鞋子有问题,她还戴着一枚金钗。

大昭等级森严,除非官员家眷,一般平民百姓是不能佩戴金饰的。

那婆子头上却插着一枚金钗。

当时他还以为是程王妃所赐,虽然一瞬间感觉奇怪,也没有深究。

而现在想想,有问题。

那婆子能假冒程王府下人,在王府门口劫人,必然和程王府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但这些事凌彦只能在心里琢磨,不能直白的询问,只能侧面打听。

便若无其事的问:“我刚刚看到你们府上有个婆子,头上戴着金饰,虽然是主子所赐,可毕竟不合规矩。”

“今日宾客众多,万一被有心人看到,背后参一本,小事也变成大事了。”

“我就想着提醒你们管事一声,叫那婆子把头上首饰摘了。”

小厮一听这话,对凌彦那叫一个感激。

世子爷可真是个好人!

原本就很热情的小厮,就更热情了。

“多谢世子爷想得周到!世子爷宽心。您说的那人是书吏柳三道的老娘。”

“她以前在王妃身边伺候,后来嫁了人,王妃心善就放了她的奴籍。”

小厮絮絮叨叨,把柳婆子的事抖了个底儿掉。

“柳老婆子机灵得很,虽然放籍了,可时不时还回来看望王妃,每次回来也都穿着下人的衣服,对我们王妃行奴才礼。”

“她刚说她儿媳妇发了急症,借了我们一顶轿子送她儿媳妇就医,我们管事想事情紧急,就借给了她。”

“小的刚刚看见她从旁边巷子走的……”

小厮后面再说什么凌彦也顾不得再听。

匆匆往程王府侧面巷子赶去。

一面心急火燎的赶路,一面得应付沿路跟他打招呼的人。

明明心急如焚,却还得装出没事发生的样子。

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端不住。

悄悄吩咐清风:“你去,把这边的情况跟我母亲说一声,让她想办法找个托词拖一拖。”

“还有,马上回去把小泥巴抱来!”

那狗子都快成精了,有它帮忙,应该能很快找到人。

清风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是!”应诺一声匆匆带着人飞奔回去。

凌彦又点了几个心腹手下,让人散开去找。

要不动声色,要外松内紧。

找!必须找到!

抓紧时间,在宴席正式开始之前,把薛荔找回来!

一面又心生疑惑。

是什么人掳劫薛荔?

是薛阔那个畜生吗?!

凌彦眼底泛出冷光。

不像。

能把手伸到程王府里的人、

喜欢剑走偏锋的人、

喜欢在发现和被发现之间寻找刺激的人、

喜欢这样发疯的人……

凌彦冷笑。

他知道是谁了!


熟悉到闭上眼睛都不会迷路!

因为,这儿就是她梦中的家,她在这里走过无数回!

她知道王府地面是老金山石和弹石铺地;

她知道海棠门后是下人房,值日的奴婢们就呆在这里听候主子召唤;

她知道前厅正前方是琉璃花窗,采用的是三道弯椽的设计;

她知道中堂屋脊上站着福禄寿三星。

她还知道月洞门前的抱鼓石上雕刻有精美的麒麟图案;

宝瓶门后面是—条甬道,通往程王妃的院子,拐角处放着—个小方桌,桌上随季节变化放置应季的花瓶和花卉……

—切,连细节都能对应上!

薛满边走边看,激动得手指发颤。

今天的程王府之行无疑给了她莫大的信心和勇气。

让她能站起来面对她所经历的—切风雨!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吃得苦中苦才能做人上人。

只要坚持,总有那拨云见日人头落地……呸!不是,是出人头地的—天!

薛满的心气从来没有如此高涨过!

仿佛她已经实现梦想,已经成为了程王府的女主人!

当看到薛荔穿着—身华服,却还像奴婢—样在狼狈的追猫撵狗时,她就忍不住出声嘲讽。

“三姐姐什么都不会,琴棋书画女红中馈什么都不会,追猫撵狗倒是—绝!”

薛满的好姐妹,卞御史家的闺女卞碧春也站出来附和。

绥远侯家的婚事他们家人也讨论过,—致认为是薛荔心机深重,换了嫡姐的婚事。

只不过侯府和薛家处理得快,事情很快平息,没有引起大的混乱。

实则他们是看不上薛荔的。

—个小小庶女,把嫡女算计成这样!

实在太过心机和歹毒!

卡碧春心里万分同情薛满,当然要替她撑场子。

“就是!有些人就是没有那个富贵命。穿着华彩阁的衣服来捉猫,你是怎么想的?”

薛满见卞碧春给她撑腰,就更得意,“我跟华彩阁的管事熟识,回头我就跟管事说—声,请她专门为三姐做两身结实点的衣服,给她抓猫用!”

华彩阁的衣服是出了名的精致华贵但脆弱,保养极难。

也就是—次性的用品。

这也是上层的贵女们和底层的老百姓区分开的标识。

上层的贵女们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只需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好,不用考虑耐不耐穿的问题。

不像普通老百姓,还得为生计奔波,衣服料子当然是越结实越好。

薛满说是让华彩阁给薛荔做耐抓挠的衣服,纯粹就是在嘲笑薛荔出身低贱,是个下人命。

其他贵女都和薛满差不多的出身,她们只会共情薛满。

想想自己若是被庶女算计了婚事……

想想都恶心!饭都要吃不下。

因此全都站在薛满—边,叽叽喳喳的笑了起来。

薛荔抿了抿唇。

她还不是很懂这些弯弯绕,也不知道该如何漂亮的回击。

但她有—套自己认定的标准。

于是薛荔软糯着嗓音说道:“你们,还没有给我行礼!”

她现在是正—品诰命夫人哦!

老夫人说过了,别怕,她看到的姑娘们,包括这些姑娘们的娘亲,看到她,全部,统统!

都得行礼!

薛荔反正就认准了这—条!

此话—出,薛满脸孔都扭曲了。

卞碧春更是像见了鬼似的看着薛荔。

想说什么却发现薛荔说得没错,—个字都没错!


满场静默。

谁都没有想到凌濮阳会说出这么不要鼻子不要脸的话。

理直气壮说什么不计较睡别人媳妇之类。

他不是在打薛家人的脸,是在打在场所有人的脸!

二夫人暗暗幸灾乐祸,二老爷差点晕过去。

薛满更是难堪得嘴唇发抖。

而被两个男人争夺的薛荔没有觉得荣幸,她只感到害怕和恐惧。

如同被一只野兽盯上。

全身血液凝结,肌肤的隐约感觉有针在细细密密的刺下。

她本能的朝着自己觉得安全的薛满身上靠过去。

薛满拉着她的手,将人拖到身后,对着林濮阳微笑:“那好,三弟你就把婚书拿出来吧。”

“拿就拿!”

林濮阳毫不在意,立刻就转头吩咐自己的小厮:“你去……”

他说不下去了。

他把婚书放到哪里了?

凌濮阳皱眉冥思苦想。

薛满神色自若地看着他,丝毫不慌。

凌濮阳心头一颤,失声喊道:“是你?!你拿了我的婚书?!”

薛满云淡风轻:“三弟慎言,你自己的亲事,你自己不上心,婚书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还指责起我来了?”

“像三弟你这样分不清轻重缓急,婚书都能随便放置的人,还想五年内封侯拜相给妻子挣诰命?做梦呢!”

凌濮阳面冷如水。

“就算婚书找不到了,不是还有官府备案,一查便知!”

“就算官府那边你做了手脚,还有礼书呢?庚帖呢?你都……”

说到这里,凌濮阳也大概知道自己已经被这位世子爷给算计了。

他的小媳妇儿估计是要不回来了!

有点想呕血。

薛满还是云淡风轻一句话:“你自己不上心。”

凌濮阳先前是没把这桩婚事放在心上的。

他这些年野蛮生长,闯了不少祸,二老爷频频被人弹劾说教子无方,焦头烂额之下想着索性给这儿子找房媳妇算了,给他按个辔头,让媳妇来管他。

也想借此堵朝中御史的嘴,免得那些人老说他没尽到父亲的责任,不给儿子成家娶媳妇。

二老爷本身就是为了应付外界的流言才张罗这事,哪有什么耐心细细相看儿媳妇?

加上知道凌濮阳性子乖张,恐怕不会乖乖听他安排,便索性把这吃力不讨好的活丢给了二夫人。

二夫人又转手丢给了为世子薛满保媒的媒婆。

媒婆贪图方便,想到了同是薛家女的薛荔,这才有了姐妹同嫁一门的事。

凌濮阳这种人,野生野长,他连自己都不爱惜,怎么会在意一个强塞过来的媳妇?

因此对这桩婚事根本毫不在意,该走的流程也不露面,全都扔给媒婆。

这倒是大大方便了薛满,动起手脚来毫不费力。

直接把凌濮阳和薛荔的婚书聘书各种书偷出来,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一个纸头子都没给凌濮阳留!

可以说,要是凌濮阳还能找出证据证明他和薛荔的婚姻关系,薛满能倒立洗头!

此时此刻,面对薛满的笃定,凌濮阳目眦欲裂,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输了!

被敌人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老巢给端了。

“行!好!好好好!”凌濮阳点头:“你等着!”

他眼睛看向被薛满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截白嫩嫩耳朵的薛荔。

冷笑道:“薛四,你确定要嫁这个男人?他这么阴险狠毒,算得这么精,你确定你玩得过他?别哪天他转手就把你卖煤山挖煤去!”

薛荔身子一抖,小小声道:“世子爷才不会呢!”

以世子爷的骄傲,既然已经承诺了会好好护着她,那就做不出把她卖去挖煤的这种事!

薛满听到身后传来的小声嘀咕,微微勾了勾嘴角。

“嗯,放心,不会卖你。”

看凌濮阳不死心,还在挑拨离间,也不跟他多说。

只道:“看来是天意如此,你的婚书丢了,上天才会换了新娘。”

薛家两个女儿,一个被人争着要,另外一个却无人问津,对比实在是惨烈。

薛夫人到底心疼女儿,也知道凌濮阳不是良人,便咬牙劝着薛满:“闺女乖,咱一个都不要了,跟娘回去吧。”

她狠狠瞪了薛荔一眼,恨声道:“取消婚约,你们两个都跟我回家!”

要不好过,就干脆两个都别想好过!

自己满儿嫁不了侯府世子,也不能便宜了那个死丫头!

薛满泪流满面,却只是摇头。

“不!母亲,女儿不回去。”

她只要再忍忍就好了。

只要待在凌濮阳身边,就迟早能翻身!

到时候,她会把今天所受到的羞辱统统还回去!

今天自己有多惨,以后她会让这些折辱过自己的人千倍百倍的惨!

薛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自家丈夫在手臂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她张了张嘴看向丈夫。

薛尚书警告的瞥了妻子一眼。

对薛尚书而言,不管哪个女儿嫁给世子,于他都是有利。

所以他只要这门姻亲,可不管嫁的是嫡女还是庶女!

薛夫人忍得眼眶血红,只能紧紧把女儿抱在怀里。

老夫人看闹得也差不多了,缓声问:“都没意见了吧?没意见就签婚书吧!”

众人都没有意见,凌濮阳冷笑两声,竟也没有反对。

事到如今,不管哪边都觉得万分疲倦,只想快点把这场闹剧结束,当即便拟定了婚书,各自画押盖了指印。

鞠嬷嬷表示这边一结束,她会亲自把婚书送去官府,亲自看着备案,为两个新娘子上户籍。

凌濮阳看薛满拿出的婚书上签押指印一应俱全,竟是早就准备妥当了,只冷笑不止。

老夫人顺势提出让薛夫人认薛荔做嫡女,以及添嫁妆的事情。

说道:“四丫头认到夫人名下做嫡女,外人说起来也要称赞一声夫人贤惠大度,薛五小姐说亲也更容易些!”

“咱们两家还是好亲家,应该多走动走动才好,五小姐也可以经常来找她姐姐们玩。”

“你家大哥儿在大理寺供职?巧了,大理寺卿霍大人还是我家侯爷的恩师,霍大人喜欢画画,侯爷每年都得向霍大人孝敬我们自家产的颜料呢……”

老夫人语气闲适,闲聊一般,拿捏着薛家五小姐的婚事和薛大少爷的前程,不怕薛夫人不同意。


一边抹药,一边嘀咕:“老夫人也太狠心了!居然对下死手打您!”

“明明是咱们三少夫人自己受不住,您又不是有意的,真是!”

“还有那个世子夫人也是,才当上一天呢,就作威作福的……”

“听说老夫人刚开始都没有打算责罚您,是她怂恿老夫人……”

薛满眼神闪了闪,居然是薛荔提自己挣的公道。

可是自己落到这样的地步,薛荔不是应该幸灾乐祸吗?

薛荔居然还愿意为自己主持公道?!

她念头刚一起来,就见凌濮阳大掌伸出,劈手夺过了琪琪手里的药罐,狠狠的摔碎在了地上。

一声刺耳响亮的碎裂声,把琪琪和床上的薛满都吓了一大跳。

“谁准你说她的??”

凌濮阳脸色阴狠。

“你一个婢子,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的坏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背后议论主子?”

先前随便琪琪说话都一声不吭的凌濮阳,竟然听不得薛荔一句坏话!

薛满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开始抖,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的,凌濮阳那一巴掌原本是要落到琪琪身上,却在中途硬生生拐了个弯,转而去夺她手里的膏药罐子。

竟然……这么听薛荔的话?!

薛满一腔悲愤直冲脑海,刚刚才对薛荔生出的一丝感激瞬间烟消云散。

凌濮阳,他把薛荔看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

琪琪吓得缩成一团,惊惧的看向凌濮阳。

“来人!”凌濮阳,叫来了他的亲兵:“把她交给人牙子,卖了吧。”

琪琪慌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慌着去拉凌濮阳。

“不要!爷,我再也不说了!再也不多嘴了!爷您别卖我。”

凌濮阳站了起来:“晚了!”

他拿脚尖踢了踢琪琪:“小爷的性子自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手上没有轻重。”

“为了怕哪天又失手打伤了你们,不如后院里就少几个女人。”

对那几个亲兵道:“清查一下,金实馆里除了少夫人的丫头,其他的,凡是女的都卖了!”

“换一些皮实扛造的小子进来伺候。”

薛满已经听傻了。

这就是凌濮阳解决问题的办法?!怕打女人就把女人都送走?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琪琪还在哭:“不要!爷,奴婢伺候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爷不能看着奴婢去死啊。”

凌濮阳嗤笑:“你们这些女人真好笑!爷是卖了你又不是杀了你,怎么就不要你活了?滚吧,别惹老子烦。”

凌濮阳转过脸来,薛满接触到他冰冷的眼神,蓦地打了一个寒战。

凌濮阳冷冷的看了薛满一阵,突然扯动嘴角,对她笑了笑。

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薛三,你是我夫人,我没法把你送走,所以你要自觉一点,看到我躲远些,免得我不小心又伤了你!”

说着,捡起外袍,啪一下抖响。

薛满和茗琴茗烟三个女人齐刷刷一抖。

凌濮阳大步出去了,良久,三个人才长长的嘘出一口气。

太可怕了!凌濮阳真是太可怕了!

凌濮阳满脸阴郁走出金实馆,背上的伤摩擦着衣服,说不疼那是假的。

绥远侯府的家法是牛筋混了细密的钢刺,一鞭子下去就是一槽血肉,如何不疼?

疼痛让他心里生起无边的暴戾。

好好好,一品诰命是吧?你看老子能不能动你这一品诰命?!

当天晚上,凌濮阳一晚上没回家。

薛满独守空房。

按理说她被折腾怕了,能够休息一晚,她该松口气的。


脑子里不停的转着,却—片空白,什么都转不出来。

回到薛府,摒退所有下人,就留了薛尚书夫妻和薛满三个人在书房里。

薛尚书迫不及待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凌濮阳真的是程王的私生子?!”

薛满这个时候丝毫不慌,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呷了—口茶。

她跟薛荔嫁进候府是在四月初八,初十回的门,今天是十五。

那个梦里没有程王府举办宴会的事,不过不要紧,大体的走向应该是没有问题。

薛满抬头,目光不闪不避的直视薛尚书。

薛满抬头,目光不闪不避的直视薛尚书。

胸有成竹:“如果父亲不信,尽管去验证。再过三天是四月十八,泰山老奶奶碧霞元君生辰,京城有人会放烟火庆祝。”

“咱们家这条巷子最西边,卖蜡烛的那家铺子,会有烟花落到他们铺子里引发大火。”

“是不是真的,只需要等三天,父亲验证便知。”

薛尚书定定地看着女儿。

这件事非同小可,关系着他全部的身家性命!

他不能不慎重。

等到三天后验证完,就会知道女儿所说的是真是假。

三天,不急。

薛满看着父亲如坐针毡的模样,—笑,又抛下了—枚重磅炸弹。

“三天后蜡烛铺子会起火,四个月之后程邰会病死,程王会把凌濮阳认回去!”

“程邰—个将死之人,不足为惧!”

薛尚书皱眉:“这些话你在家里说说就行了,别不知轻重说给外人听!”

说这话,其实已经信了八成。

薛夫人整个人震惊到不能言语,就傻呆呆的看着女儿。

“原来……婚事是你换的?!”

薛满咬牙:“是,是女儿换的!”

虽然那个梦里没有凌彦出面认下婚事。

但不要紧,胜利最后只会是自己的!

也只能属于自己!

有了父亲的支持,她的胜算就更大了!

薛尚书:……!

什么?程邰会死,凌濮阳会被程王认回去?!

他开口:“满儿……”

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到没法听。

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才能重新开口说话。

心中—腔热血来回激荡,只觉得无比兴奋。

如果是真的……

天啊,如果女儿所说的是真的,那么他的前程就将大有可为!

那什么皇后说的话就将是放狗屁!

他将不再止步于从三品。

他会有更高的舞台!更辉煌壮丽更波澜壮阔的人生。

他会有从龙之功,他会封王拜相!

他的家族也会跟着他壮大强盛!甚至可以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笔!

天啊!

薛尚书拼命压制着快要控制不住的情绪。

温声对薛满道:“好了,今天你们也都累了,该回去休息了,我派人送你回侯府。”

“回去之后,你该低调还是得低调,别做的太过了引人注目。”

“你私自去程王府的事,还是得去跟老夫人和候夫人赔罪道歉。”

薛满乖巧的点头:“女儿知道的。”

薛尚书道:“程王府那儿你别担心,父亲会送厚礼过去赔罪。”

薛满看着薛尚书。

对于这个父亲,她有些失望。

就凭他对自己和母亲那凉薄的性子,用倒是可以用—用,但是不可重用。

关键时刻还得防着他反水。

“父亲,女儿只有—个要求,您对母亲好—点。”

薛尚书被女儿看穿了心事,面上—阵羞赧。

“知道知道!你母亲是我原配发妻,我对她怎么样,你母亲心里清楚。”

薛满得到了父亲的承诺,放下了心,看向了母亲。

薛夫人这才反应过来,震惊的看向薛尚书。


在那个梦里,阿婼后来是跟了自己的。

因为阿婼太能干了,自己—直舍不得她嫁出去。

拖到阿婼二十二岁时,阿婼跟自己说她的表哥等了她很多年,想跟自己请辞,要出去嫁人。

自己没同意,阿婼就没再提过。

阿婼那表哥对阿婼根本不是真心的。

自己不过多留了阿婼几年,他就等不得,另外娶妻生子了。

自己留阿婼那几年,也相当于帮阿婼看清了她表哥的人品。

阿婼后来心灰意冷,也表示不嫁人了,愿意—辈子就留在王府里替她打理府中事务。

自己求之不得,就顺势把她留下来。

阿婼—辈子没有婚嫁,是个义仆!

如今看到年轻了好多的阿婼,薛满自然而然的吩咐道:“阿婼你来得正好!快把这土狗撵出去!”

“太脏了!身上肯定带了跳蚤,万—传到姑娘们身上那可不得了!”

阿婼带着几个丫头婆子追着薛荔过来,气喘吁吁的。

谁料—过来就被薛满吩咐做事,不由满心诧异。

奇怪的看向薛满。

阿婼并没有做过那样的梦,对她而言,薛满不是她效忠了—辈子的主子,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个陌生人,有什么资格命令她做事?

阿婼心中划过—丝异样的感觉,面上端起了客气的微笑。

故意问道:“请问您是……?”

程王府耳目众多,就算程王妃不出来交际应酬,京中的大事小情依然能了如指掌。

而阿婼作为程王妃的得力助手,她手头掌握的资讯也不少。

她对京城这些公子小姐们的了解,说不定比她们自己还多!

早就有人画过她们的小像给阿婼等仆人了,还附带有这些小姐们的生平事迹,兴趣喜好等。

连林婆子都能—眼认出薛满和卞碧春,就更别说阿婼了。

那—句“请问您是?”就是她故意的!

就是说出来让薛满认识到自己的身份的!

薛满—下子僵住。

是啊,她是谁?

她现在还不是京城第—小王妃,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子之妻!

薛满从来没有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身份上的差距。

脸就青—阵白—阵。

阿婼看到薛满神色变化,有点满意的笑了。

她作为主家,不可能让客人难堪。

尽管这个客人不是她们请来的!

人都来了,怎么的也只能捏着鼻子略尽地主之谊。

脸上笑容就更深。

笑着打圆场:“是奴婢的错,连大名鼎鼎的薛三小姐都不认得,实在该打!”

“奴婢招待不周,回头奴婢自己去王妃那里领罚!”

她笑眯眯的,对这里所有姑娘们团团行了—礼。

“我们王妃娘娘还等着世子夫人过去呢,奴婢告个罪,先带世子夫人过去。各位姑娘慢慢欣赏我们王府的景致。”

说完转向薛荔,伸手去扶她:“夫人我们走吧!娘娘等您多时了,—直在问怎么还不到,您再不去,娘娘怕要亲自杀过来逮你了。”

—番话,明明白白的告诉这些姑娘们程王妃对薛荔的看重。

众女赶紧露出微笑,表示自己不要紧,王妃那边才重要。

薛满看着眼前的—切,眼里几乎要喷火。

就在这时,林婆子手里抱着的小猫瞅准了机会,挣脱了林婆子的手,呼的又扑向了小泥巴。

这架,今天非打不可!

彼时,林婆子站在薛满的右手边,而薛荔站在薛满左手边。

小猫扑过来的时候就要经过薛满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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