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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娇可人,飞行员他蓄谋已久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妈,她不是这样的人。”
见儿子还是维护杜晚秋这个外人,江母没好气道:“她要是不厉害,能让你点头同意娶她?”
江川有些恍惚,随后摇了摇头,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杜晚秋也是流言蜚语的受害者。
选择结婚,是因为他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能让她死在流言里。
这和杜晚秋厉不厉害有什么关系?
最应该骂的,是那些成天无所事事传闲话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嘴上没把门,事情怎么可能会闹成现在这样?
所以,并不是杜晚秋一个人的责任。
江川的思维不断发散,结婚的事情怪不到杜晚秋身上,那今天的事情呢?
她肯定是和清如见面了,才会有这种流言传出来。
真的是杜晚秋主动去找茬的吗?
江川不愿意相信,但是又控制不住地怀疑。
如果杜晚秋真的欺负了清如,他又该怎么做?
思来想去,江川发现自己两边都亏欠,两边都惹不起。
除了息事宁人,他什么都做不了。
“儿子啊,你要是想反悔还来得及,方法总比困难多,不一定非得娶杜晚秋的。”
“妈,您是要我出尔反尔吗?”
“与其赔上你一辈子的幸福,出尔反尔又怎样?”
“这次,我不会反悔。”
他已经对不起清如了,要是再退一次婚,在清如的眼里,他只会更加丑陋。
江川自暴自弃地想,他的幸福不重要,只要不再伤害别人就好。
“你真是没救了,以后后悔了也别让我们知道。”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劝也劝过了,儿子不听话,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江母彻底破罐子破摔,反正以后不住在一起,杜晚秋碍不了自己的眼!
约好了一起去吃食堂,萧清如下班了就在文工团等着许牧舟。
不知道他几点来,又不想浪费时间,于是萧清如一边等人,一边在练习舞蹈。
这时候的她脱下了军大衣,舒展着身姿,步伐轻盈,旋转的时候仿佛所有的光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这不是许牧舟第一次看萧清如跳舞,但还是忍不住入了迷。
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察觉到灼热的视线,萧清如回头,对上了一双暗潮汹涌的眼眸。
四目相对之时,仿佛有什么东西悄然发生了改变,即将破土而出。
男人的视线让萧清如有些心慌,不敢再和他对视,连忙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我也是刚到。”
拿过萧清如搭在臂弯里的军大衣,为她披上,“外面冷,别着凉了。”
这个动作太过亲密,如果萧清如还是反应不过来,那就是迟钝到家了。
睫毛颤了颤,泄露了她的心绪。
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深沉的眸子。
眼底暗藏的情愫倾泻而出,萧清如后知后觉,许牧舟真的不是把她当妹妹那么简单。
他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无缘无故为她做那么多事,她早该想到的。
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萧清如立马收了回来,“我自己来。”
男人喉结滚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也想徐徐图之,不想吓到小姑娘,可每次遇上她,自制力就开始崩塌。
距离第一次见她,已经过去了一年,这份感情压抑得太久,他不想再遮遮掩掩了。
他喜欢萧清如,想要追求她,想和她结婚组建属于他们的小家庭。
态度已经摆在这了,萧清如要不要接受是她自己的事,他不会勉强她。
次日,萧清如准点出现在文工团。
平日里相处得好的队友围过来询问她的情况。
“清如,你伤养好啦?”
“就只是个小手术,已经好全了,谢谢你们关心。”
“我看你气色不错,看样子这段时间休养得很好。”
萧清如揶揄道:“不上班,气色能不好吗?”
所有人都被逗笑了,仔细想想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毕竟是开了刀的,还是得多加注意才行,下个月咱们团有表演,你能参加吗?”
“可以的,不会耽误事。”
萧清如在文工团的人缘很好,去领导办公室的路上,一直有人跟她打招呼。
她知道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沾了父亲的光,因此和别人相处很注意分寸。
萧清如认为,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保持安全距离对双方都有好处。
办公室里。
团长问萧清如,“伤口恢复得怎么样?”
“已经养好了,多谢领导关心。”
看着萧清如,沉吟片刻,“下个月咱们有演出,你应该听说了吧?”
萧清如点头,“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团长,您是有什么顾虑吗?”
“确实有顾虑,你的伤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是舞蹈演员,表演的时候免不得要有大动作,我怕你内里还没好全,到时候二次受伤怎么办?”
萧清如知道领导是在关心她,不想让人为难,“我服从团里的安排。”
这是个好苗子,团长也想好好栽培她,每一次演出的机会,对于舞蹈演员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但她确实担心,要是太过着急,留下了后遗症,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下个月月初就要表演,满打满算也不过只有半个月的时间。
“你现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春节时还有一次汇演,你现在就着手准备吧,到时候团里给你一次独舞的机会,你可得好好表现,争取为咱们这个集体争光。”
萧清如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行了行了,办公室里就咱们两人,没必要这么一板一眼,清如,我知道你是个有潜力的孩子,这次没能让你登台,你心里可别有情绪啊。”
萧清如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再说了这是一个集体,服从命令是应该的。
“团里给了我独舞的机会,我高兴还来不及,不会有情绪的。”
“那好,距离春节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你好好准备,争取一次性让人看到你的实力!”
“是!”
萧清如前脚离开领导办公室,后脚就有人去打听她们的谈话内容。
听说下个月的文艺汇演萧清如没有上台的机会,有人为她遗憾,也有人暗自窃喜。
一个关系户,就不该给她那么多机会。
还没来得及去“安慰”萧清如呢,又听说春节的时候她居然有独舞的机会,幸灾乐祸的人再也笑不出来了。
有人的地方是非就多,萧清如知道部分人对她有意见,觉得她是靠了家里的关系才进的文工团。
但其实十三岁时她就已经被舞蹈队队长看中。
只是那个时候她还在上学,不想放弃学业,因此,一直到高中毕业才进的文工团。
萧清如明白团长最后那番话的意思,如果她演砸了,在别人的眼里,她真就成关系户了。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萧母办完出院手续回到病房,身后跟着个高大的男人。
五官和萧清如有些相似,面如刀刻,一身正气,是萧淮书。
风尘仆仆,眉宇之间带着倦色,一看就是刚执行完任务回来。
上上下下将萧清如打量了个遍,萧淮书关切地问:“小妹,你还好吧?刀口疼不疼?”
萧清如眨了眨眼,“早就不疼了,能吃能睡,我好得很。”
做手术怎么可能会不疼?
自家妹妹从小就娇气,这应该是她受过的最大的罪了。
摸了摸萧清如的头,“等你什么时候能正常吃饭了,哥去给你弄条鱼回来补补身体。”
“一言为定,你可不能骗人。”
萧淮书笑道:“我骗谁也不能骗你,你可是我亲妹子啊。”
“好了好了,别贫嘴了,你负责拿东西,我来扶着清如。”
“要不我来背她吧?这里到医院门口好一段路呢,走着多累啊。”
萧母嫌弃道:“别,你笨手笨脚的蹭到她的伤口就不好了。”
“哥,我腿没受伤,可以自己走。”
竖了竖大拇指,“不错,这次没有哭鼻子,还这么坚强,不愧是我萧淮书的妹妹。”
萧清如:“……”
这话说的,怎么好像她是一朵弱不禁风的花?
“回家。”
萧淮书大手提着行李,掂了掂,开玩笑说道:“你们这是把家都搬来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想把家搬来,你没住过院,不知道在医院里有多不方便。”
“那我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体验一下啊?”
“你小子,怎么就长了张乌鸦嘴?”
“什么乌鸦嘴?咱们得讲究科学。”
“闭嘴吧你。”
萧清如抿着嘴笑,江川和杜晚秋带来的阴霾也随之一扫而空。
虽然没了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但她还有爱她的家人。
人要学会知足!
看到她笑,萧淮书和母亲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一家人说着话,离开了病房。
在医院门口看到江川和杜晚秋,萧淮书咬了咬腮帮,暗骂一声晦气。
手突然有些痒是怎么回事?
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落在江川身上的视线充满了危险。
打架是要受处分的,萧清如知道哥哥最护短,连忙拉了拉他的胳膊,“哥,我们回家吧,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犯错误。”
不值得三个字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扎进江川的心里。
抱着孩子的手臂有瞬间地僵硬,可能是察觉到了不舒服,孩子大声哭了起来。
“哇哇哇~”
哭声惊醒了江川,他只能先哄孩子,“是不是弄疼你了?”
“哇哇哇~”
孩子哭得越大声,江川就越着急。
站在旁边的杜晚秋指点他调整姿势,晃悠着胳膊,这才慢慢把孩子哄好。
萧淮书看得一阵火大,要不是妹妹拦着,早就用拳头招呼江川了。
没好气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孩子的爹。”
“和我们无关,别生气,气坏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
“你和他……”
萧清如眼风都没给江川一个,淡淡地说:“我们已经达成一致,以后不再是未婚夫妻,哥,外人的事你就别管了。”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萧淮书忍不住笑出声,“好好好,我不说了,狗拿耗子的事情咱们不干。”
虽然医院离家不远,但萧淮书为了让妹妹轻松一些,特意去把父亲的车开了来。
拉开车门,“上车吧。”
“嗯。”
萧清如低头上车,萧母紧随其后,从始至终她们都没多看一眼江川。
这是第一次,萧清如直白地表示她的不满,江川浑身不得劲,总觉得事情的发展不该是这样的。
看着汽车渐渐远去,杜晚秋眼里的嫉妒都快满溢出来了。
为什么萧清如就能那么命好,有好的出身,爱她的家人,体面的工作……
她拥有的东西那么多,少一样又能如何?
江川还在望着汽车离去的方向,突然袖子被扯了扯,“江同志,我们也回去吧。”
轻柔而又带着脆弱的嗓音拉回了江川的思绪,连忙问:“你能走吗?要不我回家骑自行车来接你?”
“能走。”杜晚秋苦笑一声,“不过得麻烦你搭把手。”
江川意会,把胳膊伸过去让杜晚秋抓着。
“江同志,我们这样会不会影响你的前途?”
“怎么这么说?”
“今天萧同志说到了作风问题,我有些担心,如果你这边不方便,那以后你别再管我们母子的事了。”
江川心想,清如还是关心他的。
她和杜晚秋置气,不完全是盲目吃醋。
只这么一想,心情就好了起来,这才是他认识的清如。
清了清嗓子,说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刚生了孩子身体虚弱,我搭把手,这不过是人之常情,现在说话做事都要讲证据,捕风捉影的东西当不得真的。”
“要是传几句闲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前程,那大家伙什么都别干了,整天打嘴仗都有得忙。”
江川心想,他每次和杜晚秋接触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连去她家送东西,也是站在门口,从来没有越界过,是经受得住群众的监督的。
若是有人想用这事攻击他,那就打错算盘了。
“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就没什么可顾忌的。”
杜晚秋嘴角弯了弯,“江同志,还是你心胸开阔,我争取向你看齐。”
“你们女孩子心思细,才会更加在意别人的想法,就像清如……”
念过无数次的名字,这会儿说出来却有些别扭。
江川干脆闭了嘴。
不由得又想起了她刚才的话,以及说话时毫不在意的态度。
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他只是想暂时分开,给她点时间冷静一下,从来没打算真的退婚的。
烦躁地皱了皱眉,清如怎么把退婚的事情说出去了?
这么一来,之后再补救就没那么容易了。
杜晚秋握紧江川的胳膊,一步一步往家里走,眼里带着未知的迷茫。
她不想回乡下,除了江川还有谁能帮助她?
没有了。
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孩子,她也得留在这里。
眼里的迷茫褪去,杜晚秋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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