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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不当宠妃后,我练成九品之尊》精彩片段
司马昱顿时心情大好,“善!大善!”
*
石窟内,剑光白刃不知飞了多少次,可谢灵毓脖颈上的红绳依旧丝毫未损。
徐清风不甘心,还想继续尝试,却被谢灵毓伸出拦住了。
“罢了,别浪费时间了。”
徐清风虽有不甘,却也知道不能再这么耗下去,“老奴无能,公子说的是,眼下不能再白白浪费时间了,还请公子随老奴一道先西蜀,老奴日后一定想办法替公子摘了脖上枷锁。”
谢灵毓摇头,“我不能跟你走。”
听了这话,徐清风愣住了,如今谢家老人只剩下他了,公子不跟他走要去哪?难不成公子不要他了?
“徐公误会了,本君只是觉得眼下这个时候回西蜀并非上上策。”
徐清风这才缓过神,“只要不是不要老奴,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公子想去哪?要做什么,尽管差遣老奴。”
谢灵毓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红绳,“若我猜得不错,这绳子必有乾坤,萧泗水的杀机很快就会扑来,若是我身边只有一个你只怕应付不了。”
徐清风听罢又开始愧疚了,他都已经是上八品的武尊剑客了,连他都护不住小公子,天下还有什么人护得住?
……
“哟~小郡公,我回来了~”
石窟外的巨石又被挪出了一道口子,一张戴着魈头面具的脸先钻了进来。
谢灵毓被陡然吹进的风雪冷醒,慢悠悠抬眸看向洞外。
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取这趟水她来回用了两个时辰,若是谢灵毓真等这口水续命,现在已经嘎了。
顾妙音自知理亏,笑嘻嘻凑上前,将藏在身后的雪碗献宝一样送到谢灵毓面前,“小郡公多担待,属下想着小郡公平日里清雅惯了,便做主给你取了枝梢上的雾凇做水,故而耽误了一点时间。”
谢灵毓垂眼看着她手中用冰雪捏成的怪形碗,里面的水还漂浮着黑色的尘土,还有一根细小的枝桠。
他沉默了片刻,伸手接过雪碗,“……有劳。”
清水过喉,如冰雪在嗓子里划开,微涩,隐约还有泥土的芬芳。
果然不是雾凇水。
谢灵毓垂眸,静静喝着手里那一碗雪水。
顾妙音见他并未挑衅,看了谢灵毓一眼便侧身添柴。
谢灵毓静静抬眸,浓密的长睫微微上掀,眸光轻飘飘落在顾妙音身上。彼时的她,卷翘的睫羽落满了雪,眼尾不知是冻的还是高兴的,微微发红,看上去盈盈无害。
他能感觉到这位顾寮主出去一趟心情突然大好。
主公双腿被废,困于雪山不知前路,她却心情大好?
顾妙音如今的五识早已今非昔比,从谢灵毓打量她的第一眼她心里就已经敲响了警钟,愿意为他看一会儿就算了,没想到黏黏糊糊没完没了了。
于是,她索性转过头,在谢灵毓再次抬眸时与他直接对撞上。
“小郡公,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谢灵毓微微一愣,回道,“我瞧顾寮主身上都落了雪,连脖子衣襟都湿了,便想着与你商量以后莫要再取雾凇水了,寻常雪水我也喝得。”
“……”顾妙音愣住了,怎么谢灵毓是这样的谢灵毓吗?
他不是应该揪住她的脖子警告她,再不老实就剥了你的皮?
难不成现在还没彻底黑化?
她不自在地摸了摸领口,她怎么好意思告诉这位小郡公,刚刚一时兴起,在空旷无垠的雪地里又是堆雪人又是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要不是看天黑了还舍不得回来。
“多谢顾寮主成全。”
顾妙音此时已经消耗了大半内息,气息有些不稳,“小郡公,你可不能骗我哦~不然……我真的会抽死你。”
谢灵毓,“……”
*
大晋春至突降大寒,大雪连下三天后骤然放晴,京安远离陈郡,所有腥风血雨皆被一场瑞雪暂时掩住了。
谢家作为世族之首,一夜倾倒自是引起了轩然大波,贵族门阀们既要警惕皇权的打压,又想争夺谢家散落的权柄,朝堂之上拉帮结派,党派之争暗潮涌动。
与京安其他世族打的算盘不同,京安顾家每日闭门谢客,说是老侍中病得厉害连榻都下不来了,君王念起其辛劳,特允了顾侍中告假一月的请求。
“啪——”
此刻,‘病入膏肓’的顾侍中刚得了桃源境传回的消息,气得将手里上好的官窑砸了个稀巴烂。
“逆子!我顾家世代忠良,怎么偏偏就生了个这么混不吝的东西!私改密令不说,还敢公然违抗族令,她真是反了天了!”
“阿翁莫要动气。”身侧一妙龄少女踏着盈盈碎步缓缓上前,蹲身将顾秉雍摔碎的茶盏一片一片用丝绢包好。
顾秉雍见状,连忙上前拉起少女,“婉婉,你这是做什么?担心伤着手。”
这妙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顾家庶三房的嫡出女儿,顾婉婉。
顾婉婉生的清丽,一颦一笑都带着赏心悦目的温柔,这份柔美看着羸弱不堪,实则却是卸下人心房最好的武器。
“婉婉伤着手不要紧,若是阿翁气极了伤了身,才是天大的罪过。”
顾秉雍从顾婉婉手中拿过丝绢递放置一旁,犹不解气,“那个泼猴要有你一半懂事我只怕还能多活一甲子。她倒是出息啊?不仅把新阳城搅得天翻地覆还敢当众鞭挞当今天子。”
说到这,顾秉雍眼珠都要暴血了,“让她做的事一件不做,不让她做的事事事忤逆,现在可倒好,也不知把小郡公拐到哪里去了?这逆子也不知道给桃源境传个消息。”
顾婉婉小心搀扶顾秉雍,扶着他让落座好,才柔声道,“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阿姊当众鞭打天子已经惹了众怒,以君上的性子必定不会轻饶,如今还没消息传来就说明阿姊藏得好,小郡公有阿姊相护,定然无碍。”
顾秉雍略带欣慰地拍了拍顾婉婉的手背,“你倒是性子宽厚,她正眼都不瞧你一眼,你还阿姊阿姊叫的亲热。”
顾婉婉嘴角莞尔,眼里含笑,轻声道,“我与仙仙都是阿父的女儿,大人们的是非恩怨与我们晚辈并不相干,婉婉只知道,既为顾家儿女自当同气连枝,阿姊本就长我一岁,唤她一声阿姊自是应当。”
……
顾婉婉的话,让顾秉雍心里熨帖得不行。
他如今已经年过六旬了,膝下有三子,大房二房皆是正妻所出,三房庶子顾游却是年轻时,酒后乱性与府中侍女所生。
顾家三房儿郎,大郎乃六品牧官都尉,掌管边郡苑马的牧养;二郎七品屯田都尉,负责屯田以给人牛之资;三郎两袖清风,闲人一个。
顾秉雍也自知自己的三个儿子都是中庸之辈,不堪大用,早早就歇下了提拔儿郎的心意,谁料这三个儿子才智平庸也就罢了,竟连个儿子都生不出,顾家孙辈三房都是女郎,顾秉雍万般无奈之下才收留了一名流民孤儿养在膝下。
一句随意,让黛容如坠冰窖。
小郡公怎么能说随意呢?由着这女人根本是在胡闹。她正欲再开口,墨荀作为墨字寮寮主立马拉住了她。
顾妙音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墨黛,转头看向萧泗水,“可以开始,我家小郡公同意了~”
萧泗水不着痕迹看了司马昱一眼,上前一步,“我数三声。”
“等等!”
萧泗水神情微凝,眸光晦暗难辨,“又想耍什么花样?”
顾妙音,“你这个人面相就不似诚信之辈,我不太敢相信你,不若抛之前你先发个誓,保证不耍赖。”
“……”萧泗水顿了顿,有些薄怒,“何须如此,本都督向来说一不二。”
顾妙音却不肯,坚持道,“谁知道你,你不发誓我便不抛,咱们就这么耗着。”
“你……”萧泗水何曾受过这般屈辱?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女子比起救人更热衷于找茬,但事关君上,他又不得不忍。
“我萧泗水指天发誓,君子之约,如若毁诺,天诛地灭人神共愤。”
顾妙音摇头,不甚满意,“再加一句,大晋国运不昌,君王早薨。”
“大胆!”萧泗水眼皮惊跳,横眉怒视顾妙音,“黄口小儿,目无纲常,你真当本都督奈你不可?”
不说萧泗水,就连堂前众人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狂言震慑住了。
大晋如今北佛南道,子民们一直相信君权神授,认为天子是天神派遣于凡间管治世人的代表,子民只可遵从君主的指示去做,不能反抗。
顾妙音如此行径已经不是藐视皇庭了,而是在挑衅天道。
“你冲谁吼?”偏她还不知悔改,一把将司马昱拖拽上前,威胁道,“叫他发誓,不然又打你哦~”
“……”司马昱黑着脸,“愣着做什么?”
萧泗水咬牙,抖着颤音,“我萧泗水指天发誓,君子之约,如若毁诺,天诛地灭人神共愤,大晋国运不昌,君王早薨。”说完,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顾妙音皱眉,“迂腐,你若是守诺有什么说不得?怕不是心里有鬼?”
萧泗水不欲与她纠缠,冷着脸反问道,“本都督誓死效忠大晋,君主在上岂敢毁诺?倒是你!巧言令色花腔不断,如若你不守诺又当如何?”
顾妙音想了想,附和道,“你说得有理,为了公平起见,那我也发个誓?”没等萧泗水反应,她举手三尺,朗声道:“苍天为证,君子之约,我顾妙音如果背信弃义,便让小郡公万箭穿心五马分尸。”
司马昱,“?”
萧泗水,“!”
谢灵毓眼睑动了动。
众人久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青衫女郎竟然拿自己的主公发誓?
齐昭清咳了一声,难怪这么多年天雷都不放过她,确实是有原因的。
“如此,萧战神应该放心了吧?”顾妙音扬了扬手里的骨鞭,没有半分愧疚。
萧泗水沉默了片刻,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谢灵毓,连自己主公都敢拿来发誓,足见诚心。
可……这天下间怎么会有这种大逆不道之人?
“扭扭捏捏,做什么呢?还抛不抛?”顾妙音不耐烦地催促起来。
他堂堂大晋大司马,竟敢说他扭捏?
萧泗水木着脸,“一!”
“二!”
“三!”
话音一落,萧泗水立马将手中红色麻绳抛向空中,庞陇蓄势待发,点足跃起!
正是此时,墨舟齐昭从左右两侧夹击,腾空而起。
但庞陇的速度更快,已经先一步凌驾空中,眼看就要抢到红色麻绳,瞬息之间,青衫身影跃起,将司马昱对着庞陇砸了过去。
庞陇愣了愣,回头看向扑空的萧泗水,一脸震惊。
这小女娘没有松手?!
她方才拿自己少主公发誓,竟然公然毁诺?!
萧泗水扑空气急败坏,怒吼道,“庞尊,谢小心君上。”
但这一声已经晚了。
顾妙音拿大晋天子做肉盾,庞陇投鼠忌器不敢不接,就是这一息之间,顾妙音甩出长鞭,在墨舟齐昭呈夹击之势,以雷霆万钧之力抽中谢灵毓的腰身,将人圈住拉向自己。
墨舟,“……”
齐昭,“……”
她刚刚是不是连主公都抽了?
转瞬即逝之间,少年郎已经飞至眼前,她看见潦草乱发下有一双带血发光的眼睛,那双眼睛比她小金库里的所有宝石都亮。
顾妙音伸手一把抓住谢灵毓干瘦的手腕,将人带到了自己身边。谢灵毓双腿被废无法站立,往前扑空正好被她抱住了,顾妙音立马不自在又迅速将人推了出去。
“小郡公!”
眼看顾妙音把人救到手,墨字寮及盘山寮的弟子纷纷护上前,谢灵毓被重重围住,除了被推出去时扫了顾妙音一眼,至始至终都安静地如同一个提线玩偶。
另一边,司马昱被庞陇救,立都没立稳,便指着顾妙音咬牙道,“给孤杀了她。”
萧泗水唯恐君王有恙,连忙上前搀扶,“虎贲龙吟何在?”
“在!”
回应的是满高楼之上,蓄势待发的弓箭手。
这些弓箭手都是上过战场的武修,百步穿杨箭无虚发,方才墨字寮弟子就已经领教过他们的本事。
庞陇感受到了君王的震怒,不敢分神,此刻内息全开,腾空而跃,凌驾在众人之上。
再反观顾妙音这边,墨字寮已经折损过半,墨舟负伤在身,齐昭虽领着盘山一千精锐但因敌军地处高位占尽优势,此时也不过是瓮中之鳖。
眼前此景,状似插翅难飞。
“呵~”顾妙音冷哼,“狗急跳墙,看来那几鞭还是没让你长教训。”
“……”司马昱脸色一白,顿时又感觉自己的肩膀和腰抽痛了起来。
“……”谢灵毓虚靠在齐昭肩上,长睫掩谋,隐有欲飞之势。只有他知道,他腰身的鞭痕只怕不比司马昱轻。
始作俑者环视一圈,单手扬鞭,懒洋洋道,“仙山寮弟子何在?”
“弟子在!”
一声问,众声回,此声如磐钟雄浑,气势如虹直破云霄。
……
顾妙音一声话落,内息全开,自脚下罡风旋飞,恰是此时空中一声闷雷,吓得堂前所有人心肝俱裂。
司马昱也是一脸惊容,至青衫女子扬鞭之后,整个新阳城风云突变,一条条状似银蛇的亮光在灰色的云雾里来回游走,瞧着竟是雷电集结之兆。
众人抬头看天,眼见黑云压城天地变色,纷纷受惊后退。
传言安业寺了渡登临九皇之境时,午时正阳,天地也如眼前这般紫云翻滚电闪雷鸣,云层荡尽如瑶池洗过之蔚蓝,天地一色似有仙人下界。
于是,大晋便有了九皇引天象的说法。
一时之间,堂前将士都相信了眼前少女就是九皇之巅,士气大败。
谢灵毓听得众人的吸气声,不急不慢瞟了雷电一眼,又垂眼看向眼前执鞭指天的少女,眼里亦多了几分探究。
此时的庞陇也懵住了,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他实在不敢相信这世上竟存在武学天赋如此得天独厚之人人!
少年九皇,少年九皇……
大晋开国八百年,闻所未闻。
顾妙音偏头,朝一侧的徐蒙达使了个眼色,“这里交给我,你带小郡公先走。”
徐蒙达会意,直接将谢灵毓抛起抗在肩上,“老大,你赶紧跟上。”说罢一顿挤眉弄眼之后,腾空跃起,“仙山寮听令,开路!”
“唉~技不如人~”齐昭幽幽叹了一口气,单手扛剑,一记口哨响彻上空,“盘山寮听令!开路!”
墨字寮还幸存了一些弟子见状,纷纷喜极而泣。
墨舟怔怔看着挡在众人之前的青衫女子,一时情绪复杂到了极点。自他学剑那日起,师父就告诉他,他定会成为天下武者永远翻越不了的高山,世间少年望尘莫及……
齐昭转身,见墨舟一脸艳羡又热忱地看着顾妙音,拿剑拍了拍他的肩膀,“愣着作甚?还不赶紧跑?”
“跑?”墨舟这才发现‘花猫’扛着小郡公已经飞出了谢氏祖祠。
少年眼眶一热,仰面望向上空集结而来的黑云,那厚重的云层里,似有熹光欲撕裂天际,普照而来。
齐昭不知这少年哭什么,点足跃起,“现在高兴还太早了,小郡公并未脱险,跟上。”
墨舟回头看向寮主墨荀,待后者点了点头,他又侧身看向风雪里的青衫,一眼过后,踮足踏进风雪跟随齐昭而去。
师父,这才是真正的世间少年,望尘莫及。
*
另一边,顾妙音以一人之势威慑敌军三千,雷电之下,不说赶来守阵的三千大晋王军,就是连上八品尊者庞陇也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之间,小小女子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待同僚撤去,顾妙音动了。
只见她点足飞起,身姿鬼魅凌空而来,反身倾力甩出一鞭直击司马昱。
司马昱眼里顿时暴怒,却又不得不躲在虎贲龙吟王军后,“庞陇!”
庞陇只觉得眼前多了几道重影,再凝神时青衫少女已经掠过了他一个身影。眼看君王有难,再顾不上其它,庞陇内息全开!自脚下扬起一阵旋风,空气于他四周瞬间凝结,剑气化形。
司马昱被萧泗水护在身后,有序不乱往谢家庙堂退去。
与此同时,庞陇气息全开转瞬赶上了顾妙音的速度,他于空中剑气化形直击顾妙音后脑心而去。顾妙音不敢轻敌,一个燕子回旋先将身后的剑气档下,也是这一息的时间,庞陇已经越过了她,横空护在王军之前。
顾妙音眼眸微暗,鬼魅身影再现,纵身飞起一个回马枪点足绕回后方,稳稳落在徐蒙达遗落的千斤斧上。
见此情景,庞陇眉心一跳,不等他反应过来,顾妙音飞起一脚将千斤斧踹向庞陇。如今的庞陇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了,只见他定若泰山提气运剑直接与千斤斧对刺。
他倒想看看,这世间可是当真出现了一位少年九皇!?
可就当庞陇凝聚心神打算来个巅峰对决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千斤斧在他火力全开的威压下,爆炸了!
轰隆一声,白粉喷涌,洋洋洒洒弥漫了整个谢氏老宅。一时之间,视线之内全是粉白。庞陇唯恐有毒,本能的闭绝内息。
“哐当——”
千斤斧碎成两瓣砸落在地,声音尤其刺耳。
良久——
“好……好像是面粉……”
不知是谁小声的说了一句,庞陇眸眼炸开,伸手接住空中还在飘洒的白粉,捻在指间细细揉搓了一会。
“……”当真是面粉。
上当了!
庞陇太阳穴青筋暴动,回过神才发现那个小女娘的内息不见了。
司马昱看着这一天空洋洋洒洒的面粉,顿时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萧泗水脸色铁青,盯着不远处裂开的斧头,幽幽转动着指间的翡翠扳指。
“啊!”庞陇一声爆喝,提剑跃起。
今日新阳城一战绝对算得上是他登临八境之后,最屈辱的一战,简直是奇耻大辱!
同样感觉到被羞辱的还有大晋的少年天子,彼时肩上和腰上的灼烧感又剧烈抽痛起来,他闭了闭眼,又慢慢睁开,轻声道,“传令下去,除了那妖女,今日堂前所有谢党不必缉拿归案,王军皆可就地处决。”
萧泗水神情微动,迟疑片刻上前问道,“君上,谢灵毓……”
司马昱冷眼,“孤刚刚说的还不够清楚?”
萧泗水头皮一麻,不敢再问。
司马昱由着王军搀扶,抬头看了看堂前纷纷扬扬的白尘,耳边忽然又响起了那句——好久不见呢~君上。少年天子突然多了几分盛怒,转头看向萧泗水,“那妖女说她叫什么?”
萧泗水愣住了。
眼看君王又要动怒,一旁的方巾儒生连忙躬身回道,“启禀君上,她曾自报名讳,仙山寮顾妙音。”
“顾妙音?”不知怎得,肩膀和腰突然像是被烈火缠身灼烧起来,司马昱咬着牙终是没忍住晕了过去。
恍惚之间,他只有一个念头,定要活抓她,再剥了她的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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