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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赵氏遗孤》精彩片段
烈云应了一声是,在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奇香的药丸,塞入永安口中,一提她下颚,永安喉咙涌动几下,药便已下肚。
马车在泥泞的官道上行驶,倾盆大雨已经转成淅沥的小雨,吃了药的永安昏沉的睡着。
一骑红马疾驰而来,马上人紧拉缰绳,那马嘶鸣着扬起前蹄,稳稳的落在马车旁。
马上青衫男子翻身下马,冲着马车车门躬身抱拳,恭声道:“爷,属下在前方十里林发现大批死尸,有犯人服饰,也有官兵服饰,少说也有四五十人,犯人毙于刀,官兵毙于箭,这是在那些官兵身上搜到的令牌!”
男子双手奉于萧承默面前,萧承默并未接过,只淡淡的扫了一眼,不用看,一定是京畿卫的令牌。
嘴角的冷笑更甚,挥挥手,示意加快速度。
马车在雨停之际到了驿馆,烈云抱着永安下了马车,永安睡了这一会儿,也精神了许多,半眯着眼睛看着天空那一道模糊的彩霞,又缓缓闭上眼睛,再美的景色,也唤不起她心中的任何涟漪
她的心,在母亲绝望自尽那一刻,跟着死了。
用力忍去眼中泪意,再睁开眼睛,是一双古井无波如垂暮老人的双眼。
萧承默背手负立于驿馆前,眼望着如赤如虹的彩霞,心中荡漾如波,赵永安,赵致忠与京都第一美人梁月梅之女,从小号称“瓷娃娃”的赵永安,很好,做的很好,一国忠候,满门忠烈,竟被残害致死。
很好,那就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爷陪你们好好玩一玩!
萧承默再没来看过永安,永安也乐得不见他,小小年纪成天摆着一张臭脸,比她这死了娘的还难看。
永安的嗓子还是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说,她知道他们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又怎样?要杀她早就杀了,何必还费事救她!
永安悠然自得的享受着侍女们每日的精心伺候,那张肿胀的脸也消去大半,眼睛渐渐的能看清些事物,只是还不能看的真切。
一月后,她跟着车队返回了京都,进了高高的皇城,没入了深深的后宫之中。
永安的脸上落下一道浅粉色疤痕,管事的嬷嬷嫌弃她丑陋,怕她吓着了主子娘娘们,便把她安排在浣衣局洗衣。
永安在进宫前,便改了名字,她此刻是抄没官员常州太守的幺女李侍云,至于真正的李侍云哪里去了,她就不得而知,大约是死了吧!
以那些人的手段,是断不会留一个隐患于世上。
永安摸了摸手中的瓷瓶,这瓷瓶里的药,会让她脸上的疤痕永远存在,对于一个公认的美丽娃娃而言,那无异于是残忍的。
可永安不在乎,只要她能活着,只要她能报仇,她宁可毁了这张盛世美颜。
“侍云!你这死丫头,跑哪去了,还不快来领衣服!”
永安快速收起瓷瓶,一溜小跑到王婆婆身旁,陪着笑道:“婆婆我在这呢,原想着给婆婆热了茶,等着婆婆回来就吃上一口热茶,没成想婆婆今天的差事这么顺利,这么快回来了,婆婆您快坐下歇歇!”
永安嘴甜的哄着王婆婆,王婆婆扫了她一眼,嗤道:“有那功夫多洗几件衣裳 ,就是孝敬我了,茶水备好了吗?”
永安笑道:“刚沏上了,婆婆进屋喝了便是!”
王婆婆这才满意的笑笑,扔下一摞脏衣服,转身进了屋子。
永安收起脸上的笑,看着地上的脏衣服,再看看自己生了冻疮的手,叹了口气,费力的抱起那一摞衣服,踉跄的向井边走去。
玉香正在井边打水,看见永安小小的人被一大摞衣服沉的东倒西歪,忙上前帮她抱住,两人合力抱到了井边。
永安感激的道:“谢谢玉香姐!”
玉香不满的看向王婆婆住的屋子,悄声道:“那婆子又欺负你,这么多衣服让你一个人洗?她真是不要她那张老脸了!明儿我就去回了秦内官,看不打她板子!”
永安淡笑道:“没事的玉香姐,我能洗的动,玉香姐别担心了。”
玉香拧了她的脸一下,恨道:“你就一味的忍让吧!给你们安排的都是大厨的衣裳,上面除了油就是油,难洗死了,亏你还笑的出来!”
永安依然傻傻的笑道:“慢慢洗,天亮之前总也洗完了!”
玉香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坚持,只得心疼的执起她的手,柔声道:“一会儿姐姐给你带个馍,你得空吃了,这许多衣裳,再去吃饭,一来一回又要耽搁时间,你放心洗好了,有我在,必不叫你饿肚子!”
永安感激的点点头,望着玉香的背影远去,才转头去拿水桶。
费力的打上半桶水,再费力的打上半桶水,直打了四五次,才放满了那几个木盆。
永安拿起皂角,细细的打在衣服上,冻得通红的小手,费力的揉搓着那油渍麻花的衣裳,洗好的衣裳放在另一个盛满了清水的盆里清洗皂角沫,永安使劲垫起脚尖淘洗着长衫,那长衫比她还要高上一大节,怎么甩也甩不干净。
一双手拿过她手里的衣裳,几下就甩干净长衫底下的皂角沫,又使劲的拧干,再甩开,挂在竹竿上。
永安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忍不住笑出了声:“嘻嘻!山子哥,你好帅呦!”
叫山子的小内监嘿嘿笑着,不吝啬的甩甩头,又摸了摸永安冻得通红的小脸,眼底一片心疼,恨道:“那老妪,怎么忍心这么欺负你,我明儿就去回了秦管事,叫她吃一顿板子才好!”
永安哈哈笑道:“山子哥,你和玉香姐商量好了吗?她也是这么说的!”
山子有些错愕,微微红了脸道:“凑巧了吧!谁叫那老妪欺负你来着,玉香也来过了?”
永安用力的点点头道:“玉香姐说一会儿还来给我送馍,山子哥多等一会儿吧!就能看见玉香姐了!”
山子有些羞然的道:“谁要见她,母老虎似的,以后谁要是娶了她,谁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谁是母老虎,小山子,背后编排人,小心我回了秦管事打你板子!”
六殿下神情有些戚戚,永安拉住他微凉的手,眨着大眼睛道:“殿下也陪着一夜一夜不睡吗?身体可怎么吃得消?”
六殿下自嘲的笑笑,眼睛看向天上的明月,淡淡的道:“母后怎会让我陪着,母后展现在我面前的,永远都是威严和期盼,她的愿望,只有一个!”
永安有些吃惊,她原以为,这样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对皇位的理解和渴望并不强烈,却原来,他什么都懂。
朦胧的月光笼罩在六殿下落寞的身影上,冷寂的像月宫的嫦娥仙子一般。
永安突然对他有些同情,再高的地位,也不过是争夺皇位的棋子。
永安回眸,盯着地上两人的影子,良久方道:“殿下多虑了,皇后娘娘是殿下的生母,怎么会不疼殿下,皇后娘娘心中,殿下是最重要的!”
六殿下凝眉浅笑,已显俊秀的面庞透着几分萧索,忽而仰头长叹,冷哼道:“有时候,我倒希望不是生在这帝王家,生在普通百姓家,尚有兄友弟恭,父子天伦之乐,而我要见我的父亲,却要等着重重通传,甚至不如他的宠妃见他痛快!”
永安仰起脸看着他,眸中有隐隐的悲伤,轻声道:“殿下怎知平头百姓家就一定能和平相处,亦有争衣抢食的,不过不似宫里这般惨烈罢了!”
六殿下萧承琮愣了一下,随即自嘲的笑笑道:“至少不会丢了性命!”
永安怔住,是啊!她怎么能忘了,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呢!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父亲被开棺鞭衣的场面还历历在目,他尚不敢相信这皇家的骨肉至亲,她这深受其苦的孤女哪来的勇气去安慰旁人呢?
永安心里的苦涩溢上唇角,萧承琮小大人似的摸摸永安的头,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否答应?”
永安愣愣的望着他,满眼的迷茫,她不明白,她一个小小的宫女,有什么可以帮上堂堂皇后嫡子的六殿下呢?
萧承琮眼底涌上温柔,笑道:“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殿下的,以后,咱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就叫我琮哥哥,我叫你阿云妹妹!”
永安惊得眼珠子瞪的老大,摇头道:“那怎么行,奴婢是下人,您是主子,怎可与我称兄论妹的,这是死罪,殿下快饶了奴婢吧!”
萧承琮眸子暗了下去,一脸落寞的道:“父皇十几个儿子,母后只生了我一个,我很羡慕其他兄弟能有个姊妹相伴,我从小便不知道什么是兄弟之情,母后从来不许我与其他兄弟们亲近,我们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也就是在清华殿读书时方能见个面。”
萧承琮落寞之情尽显,永安有些心酸,若是大哥哥还活着,今年也该成亲了。
二哥哥与六殿下年龄相仿,他虽不似大哥哥那样宠溺她,可也十分疼爱她,每次她弄坏他的灯笼,他都叫嚣着要揍她,可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抬抬手过去了。
永安很想念两个一奶同胞的哥哥,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到二哥哥一面。
萧承琮仰望着月光,脸上掩饰不住的忧伤,悠悠的道:“我不过是想找个说话的人,我的快乐,我的悲伤,我想找个愿意听的人分享!”
永安怔愣的望着他,她突然有些同情这个孤独的皇子,低下头,闭了闭眼睛,缓缓地道:“我愿意听!”
王婆子有些慌乱,这地方虽僻静,可也不是无人经过,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她加大了向井口推动的力道,整个身体几乎趴在井口上,永安紧紧抓住王婆子的衣领,身体已经悬空,脚下就是冰冷的井水。
王婆子用力扯开自己的衣领,“撕拉”一声,永安攥着一角衣领,“扑通”一声落在了井里。
王婆子喘着粗气看着在井里挣扎的永安,嘴角扯起得意的笑,“跟着你好些天了,今天特特等在这,就是为了要你的命,小贱人,姑奶奶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厉害,你就死在这吧!”
永安吓得不停的挣扎着,冰冷的井水瞬间浸透了她的棉衣。
永安一口一口的灌着冰冷的井水,身子逐渐的向下沉,她害怕极了,脑海里想起鬼师父的教导。
忙屏住呼吸,慢慢的静下心来,稳住慌乱的心,运起鬼师傅的内功心法。
慢慢的,她的身体阻止了下沉,永安心里涌上希望,努力想让自己露出水面。
可她下沉的太快,太深,她憋着的那一口气,支撑不了多久。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永安已经达到了极限,她的胸口似是要炸裂开来一般!
感觉身体又要下沉,体内那条蚯蚓般的气息似是活了一般在胸口游走起来。
永安欣喜异常,忙凝神敛气,运动起那条蚯蚓。
蚯蚓在永安气息的引导下越游越快,不过片刻便达四肢百骸。
永安胸口顿觉舒畅,周身冰冷的气息透入体内,与那条蚯蚓合二为一。
小小的蚯蚓似是变身成一条蛇,在永安体内快速的游动着。
永安颤抖着躯体,似是要控制不住那股力量般,胸口火烧一般难受。
永安忍不住灌进一口井水,那股热气随着冰冷的井水消失,突然一冷一热两股气体在她体内融合,永安感觉身体要爆了一般,猛地像箭一般射出了水面。
晕黄的残阳下,一团白影从井里喷射而出,正站在井口想要一观究竟的王婆子被吓了一跳。
永安跃出水面的一瞬间,口中喷射出一条水柱,直直射向王婆子面门,王婆子惊魂未定,便被水柱击倒在地。
永安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浑身湿淋淋的,煞白着一张脸,阴森森的盯着挣扎着坐起来的王婆子。
王婆子迷迷糊糊的瞧了永安一眼,“娘呀!”一声爬了起来,像看见鬼一样哇哇大叫着向林子外跑去。
“鬼啊,有鬼啊!快来人啊,有鬼啊!”
王婆子边跑边叫,引来远处路上的几个宫女内监驻足向这边望过来。
永安打着冷颤,听见有脚步声向这边跑来,永安纵身一跃,又跳进了井里。
她很是惊喜,意外的落水,竟让她参悟了玉女心经的奥秘!
身子轻松的飘在水面上,体内的小蚯蚓又活过来一般四处游走,永安待得听见有人靠近的时候,她抓住滑不溜秋的井壁,挣扎着喊道:“救命啊!救,救命!”
永安作势呛了几口水,身体有下沉的趋势,井口的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水桶扔了下去。
永安起起伏伏几次,紧紧抓住木桶,上面的人开始拉,接近井口的时候,永安险些脱力,幸得一个内监及时抓住了她。
永安趴在井台上,一口一口的吐着水,几个内监拉她上来,按着她的肚子,等她的水吐得差不多了,才问她是怎么回事。
王婆子早吓得跑没了影,永安哆嗦成一团,牙齿冷的直打颤,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王,婆,婆推,我,我,”
永安眼泪止不住的流,井边已经围了不少的宫女内监,司衣房有人认出是芍药房里新来的小宫女,忙跑回去寻了芍药和陈姑姑来。
芍药拿着个毯子裹起永安便向太医院跑去,陈姑姑打发两个宫女跟着,自己留下问明原因。
总管内监苗福田也闻讯赶来,几个在第一时间跑过来的内监说明了事情经过,这才想起来,那个满皇宫喊着见了鬼的王婆子不见了。
苗福田立即传了各司内官和掌事姑姑,几个内监又一番形容之后,秦内官苦着脸越众而出。
王婆子被带到苗总管面前时,头发散乱,衣衫破损,形同疯妇一般叫着:“鬼,鬼,她是鬼,救命啊!见鬼了!”
王婆子瑟缩着身体,极力想要躲到苗总管身后,显然是吓坏了的模样。
苗总管嫌弃的踢了她一脚,淡淡的说道:“交由宫正司查办,日落之前我要结果,好回禀了皇后娘娘!”
几个内监躬身上前拖起疯了的王婆子,堵住住她的嘴,向宫正司而去。
苗总管审视着厅内众内官和掌事姑姑,扫到秦内官身上停了下来,秦内官登时便汗湿了脊背。
苗总管冷哼一声道:“秦长明,你这差事当得可尽心?”
秦内官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道:“是奴才监察不力,总管教训的是,奴才一定严惩那婆子,定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苗总管扯扯嘴角,咬牙道:“进了宫正司,还由得你处置不成?你好好回去悔过,你的差事自有人盯着,等我回了皇后娘娘再来定你的失职之罪!”
秦内官不住的磕头,恳求道:“求总管念在奴才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过奴才这一回吧,奴才日后定会严于治下,再不会让总管失望!”
苗总管神色冷冽,挥了挥袍袖,众内官和女官均恭敬的行了礼,躬身退了出去。
众人皆自危的汗湿了脊背,苗总管不愧是内宫第一大总管,三言两语便去了浸淫十几年熬到这个位置的秦内官,他们以后做事们如何敢不当心?
太医院的孙院士孙医士的叔父,亲自为永安诊了脉,永安受了些惊吓,井水又冷,免不了受些风寒,孙院士给开了几幅安神驱寒的药,芍药便抱着永安回了司衣房。
随后而来的是宫正司的掌院,永安强打着精神说明了事情的经过,待宫正司的人走了后,永安喝下药,便沉沉睡去。
永安听着外面步伐整齐,像是侍卫队,果然,外头传来一个男人洪亮威严的声音。
“陛下口谕,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违令者,斩,若有要事,必须禀明皇后娘娘,需得皇后娘娘手谕才可!”
宫女们都躲在屋里不敢出去,永安扒着门缝向外望去,见一排羽林卫出了院子,门口只留了两名侍卫,其他人奔着别处而去。
永安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落了一半,看来,那昏君是无甚大碍,承琮哥哥也未受到牵连,后宫还是皇后主事,只要皇后不倒,承琮哥哥就不会有事。
春桃抚着胸口骇然道:“刺客还没抓到吗?这是把咱们都看管起来了啊!”
永安安慰她道:“春桃姐,你别害怕,就是抓到了刺客,也得谨慎些,万一有同党呢?”
春桃身上一紧,像炕里缩了缩,这时,门被推开,芍药和紫云推门而入,两人面上均是惊色,赶紧关上门,又落了门闩。
永安上前拉着芍药坐下,又给她倒了杯热茶,待她喝下,方问道:“姐姐这是去哪了,怎地才回来?”
紫云白着一张脸坐在了炕沿上,永安又端了杯茶送到她手中。
紫云颤抖着双手接过茶盏,还未送到嘴边,便哭了出来。
永安吓了一跳,忙拿下她手中的茶碗,爬到炕上,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握住她冰凉的手。
春桃也凑了过来,拥住紫云,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起来?你们这是去哪了?”
紫云哭的更凶了,芍药叹道:“我们能去哪?还不是陈姑姑今儿多喝了两杯,引得那头疼的毛病犯了,差我去太医院讨些治头疼的药来,紫云不知吃了些什么,身上起了一片红疹,还刺痒,我俩便一同去了太医院!”
芍药说着话,拿出一包药粉来,倒了些在茶碗里,又倒了些白开水化开,搅了搅,递到紫云唇边。
“先别哭了,把药吃了,不然夜里该刺痒的睡不着了!”
紫云抽噎着张开嘴,芍药喂她喝下,永安赶紧下地又倒了杯水,递给她漱口。
安抚住紫云,芍药又道:“今晚太医院所有太医都当值,原是为了宫中夜宴时,有什么突发病情而备侍的,寻医问药的也痛快,我们刚娶了药准备走,就来了一队羽林军,把太医院团团围住,又有人进里搜查,只把太医院翻了个底朝天,没翻出所以然来,便要搜所有太医的身!”
“啊!这!这怎么敢,那些医士,医官的也就罢了,这院判,院士可怎好搜身,那岂不是奇耻大辱?”
春桃连连咂舌,永安也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芍药。
芍药叹口气道:“不好也得忍了,羽林军有陛下口谕,屈辱也得受着,可偏偏就查出了事儿,在一个医士的身上搜出了一个瓷瓶,还不待羽林军问及,那医士便触柱而亡,鲜血喷溅了一地,脑浆都崩了出来,可是吓死人了!”
芍药抚着胸口,心有余悸的道:“待副院判验了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众太医院的院士,医士,都跪了下去,我和紫云尚不明白怎么回事,便被撵了出来!”
芍药一下一下的抚着胸口,似是那医士就躺在眼前一般。
永安又给她倒了杯水,芍药啜了口,又道:“我回来的路上细想了下,或许那瓷瓶里的药是毒药,莫不是陛下中了毒?那!那岂不是十分凶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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