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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来到异世大唐,我是皇子小李二

君子六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来到异世大唐,我是皇子小李二》,主角分别是李世民李宽,作者“君子六艺”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后来,他更是被太穆皇后安排在了李宽身边,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死士,只不过,表面上,却是借了李二的手,顺理成章的成了李宽身边的常侍。其实,同窦师纶一样,姜去同样搞不明白为何自家殿下会掺和这些个烦心事。于情于理,关于如何抵挡蝗灾,这些都不是李宽一个皇子该去考虑的事情。当然,如果回头事情办砸了倒也无所谓,甚至更好,或许二殿下会就此消停一些。......

主角:李世民李宽   更新:2024-04-30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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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来到异世大唐,我是皇子小李二》精彩片段


“呵~啊……”李宽坐着马车,离开了风暴的中心,殊不知此时他已经成了某些人眼中的香饽饽。

“姜去,母后说的皇庄,还有多久才到啊? ”耐心不是很好的二殿下,翘着二郎腿,以一种类似贵妃躺的姿势在马车内舒展着身躯。

“二殿下,稍安勿躁,”姜去坐在车辕上,一边驾驶马车注意躲避过往的行人:“老奴预计,待会出了城,再行驶约莫一两个时辰,就到了。”

“嗯……”李宽有些兴致缺缺地应了声,随后他直接选择躺平放空:“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暧,老奴晓的了。”姜去笑着点头道。

等到马车内没了动静,姜去脸上的笑意微微淡了些,一抹淡淡的忧愁爬上他的眉间。

他与宫内其他的宦官不同。

当年姜去本就是李家家臣,只不过后来在战场上受了伤,他便回到了陇右,成了太穆皇后的贴身护卫。

后来, 他更是被太穆皇后安排在了李宽身边,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死士,只不过,表面上,却是借了李二的手,顺理成章的成了李宽身边的常侍。

其实,同窦师纶一样,姜去同样搞不明白为何自家殿下会掺和这些个烦心事。

于情于理,关于如何抵挡蝗灾,这些都不是李宽一个皇子该去考虑的事情。

当然,如果回头事情办砸了倒也无所谓,甚至更好,或许二殿下会就此消停一些。

可就怕最后事情让他给办好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姜去的忧愁,不知不觉化作了抽在身前健马上的两记响鞭。

“噼!啪!”

“唏律律!”健马长嘶一声,随后便开始发足狂奔,无视四散的人群,拉着马车飞快的朝城门处驶去。

“姜去,你要死啊!”被一阵“地动山摇”给惊醒的李宽,扶着有些泛青的额头,努力重新坐直身子。

“殿下,是这马儿久居深宫,太久未见到这么多活人,一下子来劲了。”姜去红着老脸,开始睁眼说瞎话。

“想办法慢些!”正伸手轻揉额头的李宽闻言没好气地道。

“是!老奴这就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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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姜去努力让马车恢复平稳,慢悠悠地驶出长安城的时候,皇宫内,大殿之上,大唐贞观年间第一喷子魏征,此时已经火力全开。

只见他此刻出班站定,抱着笏板,对身旁心平气和的窦师纶怒目圆睁,随后他转头微微躬身,朝着龙椅之上,心绪不宁的李世民愤懑道:“陛下!臣魏征,参陵阳郡公窦师纶,目无朝纲法纪,肆意妄为,竟然为了阻止臣拦下今日逃学的二皇子殿下,欲与臣动手……”

魏征的一番话还未说完,龙椅之上回过神来的李二已经彻底黑了脸:“你说那个竖子,今日又逃课了?”

李二是真的有点绷不住了,本来方才他还在思考昨夜长孙与自己说的那番话:“宽儿年幼,却仁孝,听闻陛下头疼蝗灾一事,这孩子便有心为陛下分忧,故而前来找到臣妾,希望臣妾能够助他一臂之力,臣妾便允了……”

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李二,直到今日早朝时才想起,自己还没问皇后,倒地允了这竖子什么。

结果好家伙,这一上朝,就碰到告状的了。

有心为自己分忧的大孝子今日又逃学了,窦师纶这个平日里的老好人也莫名其妙地掺和了进来。

看着下面依旧慷慨激昂的显眼包魏征。

李二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裂开来。

“……还请陛下定夺!”

在李二回过神来之后,魏征已经发表完了他的正义言说。

如今,他身旁站着的窦师纶已经被这位人镜打上了佞臣的标签,外带某个已经出了城的皇子,更是成了某块“不可雕也”的朽木。

“定夺什么?”李二等魏征宣泄完自己的怒气,他不慌不忙地开始继续加温:“这竖子逃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朕能拿他怎么办?上手揍他?你信不信朕前脚揍了他,他就敢跑去弘义宫找太上皇哭诉,完事了搞不好还要再去一趟献陵(太穆皇后的陵寝),接着这竖子还要跟皇后告上一状。”

李二说到这里,忽然又叹了一口气:“朕也是要面子的人,你难道希望千百年之后,后人读到朕和太上皇的《帝王起居注》,上面记载的全是这个竖子的顽劣行径吗?”

不得不说,当李二打起了悲情牌,群臣们也是无力招架的。

更何况,听完李二的解释,大家更多的是对自家陛下的同情。

家门不幸啊……

碰上个这么能折腾的二皇子,陛下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啊……

“陛下……”魏征听闻李二此言,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啥。

他没想到,这位只打过几个照面的二皇子,竟然是天字第一号的滚刀肉,这种撒泼耍赖的功夫,好似天赋一般,即便是朝中有名的程咬金,似乎也是拍马都赶不上。

后生可畏啊……

“好了!不说这些。”李二自揭其短,为的就是不让群臣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继续纠缠,就算儿子调皮,当爹的也不打算让外人帮着教导。

回头自个儿头疼去吧。

“蝗灾一事……”李二的目光扫过大殿,群臣纷纷低下了头颅:“朕已经派了无忌去山东筹措粮食,可如今形势严峻,朕担心远水解不了近渴,故而尔等需当尽心尽力,想办法劝说关中百姓今年早些收割庄稼,否则蝗灾一来,今年怕是要绝收了……”

李二将自己先前与房玄龄等人商议的决定当着百官的面说了出来,可应声者却寥寥无几。

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筹粮是朝廷的事,这个虽然难办,但起码还有个章程在,未必就办不下来。

可劝治下百姓抢收粮食。

怎么说呢,哪怕大家拼着自己的官身不要,强令百姓提前收粮,可等到地方深得人望的乡老到府衙门口席地一坐,你那高高在上的权位可就不太顶用了。

大唐以孝立国,唐律规定,老人过了一定的年纪,就能享受到豁免权:第一等为年龄七十以上,犯流刑以下,允许收赎;第二等为年龄八十岁以上,犯反、逆、杀人应死者,上请皇帝裁决;第三等为年龄九十岁以上,虽犯死罪,也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所以,如果你是一任地方官,在你的治下刚好有一位九十岁以上的老人,那么不好意思,你大爷(你大娘)还是你大爷(大娘):但凡你小子不干人事,人家可以大摇大摆闯进你的府衙,喷你一脸唾沫,你还不敢说啥。

甚至于六部衙门里那些不用到地方去的官老爷,人家或许不会闯进你办公的府衙,但是去你家坐坐,你敢不扫榻相迎?

结局还是一样的嘛!

是以,李二此话一出,大家的回应是一片诡异的寂静。

众人皆知此事是何等的艰难。

“陛下,”房玄龄看了一眼文官队首,一直充当泥雕木塑的宰相裴寂,便自觉出班,接过了李二的话茬:“臣毛遂自荐,求调户部司农寺,负责蝗灾一事。”

关键时候,自己人还是起了巨大作用。

李二深深看了一眼依旧老神在在的裴寂,语气带着几分隐怒:“准!”

不知为何,仅仅只在须臾之间,一股巨大的怒火便从李二的心中升腾而起。

他看着殿中群臣,忽然觉得自家那个爱胡闹的竖子似乎远比眼前众人顺眼的多。

只是,这个竖子眼下又在做什么呢?

龙椅之上的李世民,目光不由从群臣身上转向殿外。湛蓝天空,白云悠悠,这位原本忧心国事的千古一帝,忽然没来由地挂念起他那从来都不怎么乖巧懂事的二儿子来……


用过午膳的李宽,今日却没能和弟妹一道回偏殿午睡休憩,而是被长孙叫到了一边。

“宽儿,”长孙先是伸手替儿子理了理他那有些散乱的衣襟,然后语气温婉道:“待会你带着食盒去给你父皇还有你舅舅送饭,如何?”

“啊?”李宽听闻母亲的安排,有些闷闷不乐地抬头看了长孙一眼,然后不情不愿道:“哦……”

“娘亲也是为你好……”有意缝补李二与李宽父子关系的长孙长叹一口气,私下里,她对这个自觉亏欠许多的儿子,从不以“母后”二字自称。

就像李宽从来不肯管李二叫“父皇”一样,虽说这孩子始终不曾对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有过什么怨言,但长孙知道,那是这孩子孝顺,不愿让自己伤心。

只是,站在长孙的角度,她总觉得儿子性格如此乖张,将来未必是件好事,可眼下确也不能操之过急。

毕竟当初这孩子初来长安,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已经让李二和长孙心惊不已了,用李二的话来说,就是“这孩子心里住着一头猛兽。”

所以,长孙对待李宽,永远都是温声细语,好言相劝,好在李宽倒也受教,鲜少违背她的意思。

“先说好啊,”李宽拒绝了宫人的帮助,自己上前提起了桌上的两份食盒,接着他转而看向微笑的长孙:“我是看在娘亲你的面子上,才肯跑这一趟的,才不是惧怕那昏君……”

“宽儿……”长孙嘴角微微勾起,有些嗔怪地看着李宽道:“慎言!”

“哈……习惯了……习惯了……”李宽尴尬的笑了笑,打了声招呼:“娘,那我先过去了。”说完,他也不等长孙开口,便转身出了殿门, 朝太极宫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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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宫,李二今日的心情有些不大好。

贞观二年的这个夏天,关中蝗灾比以往来的更快一些。

而且规模,远超以往。

至于原因?

大概是因为去年冬天,是个暖冬,整个关中都不曾下过一场雪。

知兵事,也知农事的李二,其实早就对此心中有数,甚至为此他还提前做了一些准备,囤积了不少粮食,用以到时赈灾。

但是……李二显然低估了老天爷对他这位千古一帝降下考验的决心。

贞观元年,也就是某位天策上将经玄武门一役,坐上了皇帝宝座的三个月后,时值深秋,正是丰收的季节,一场罕见的霜灾席卷了大唐帝国的北部,整个唐朝的几个粮食主要产区都遭到了重创,大面积饥荒席卷而来。

这还不算完,连同眼下这场几乎可以遇见的大规模蝗灾,除了注定会再度造成千里饿殍的惨剧以外,那些相信“天命说”的朝廷官员和百姓们,大抵也会将上天降下这一场场灾祸的原因,归咎到得位不正的李二头上。

没办法,皇帝嘛,天子啊!既然是老天的儿子,那么这个儿子当初冒天下之大不韪,坐上了这个位置,使得老天爷震怒,所以才会降下灾殃,作为对你这个弑兄篡位的皇帝的惩戒!

这个观点,在这个封建时代,谁能反驳?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当初董仲舒那套“皇权天授”的政治思想,此时正试图创死作为封建统治阶级顶点的李二,而李二也在这一刻,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有苦难言。

“陛下……”太极殿内,被李二叫来议事的心腹里,除了长孙无忌和房玄龄、杜如晦二人,还有一个是主动前来请求为李二分忧的武将,牛秀。

眼下开口说话的,便是他。

“牛卿……”坐在上首的李二,看着眼前这位长相粗犷,面黑虬髯的武将,他深知对方今日来此,不为私心,他只想为那些将来可能会饿死的万千生民讨一条活路。

牛秀,字进达,早年本是王世允的一名部下,此人生性果敢,善于决断,当初瓦岗军失败,他和程咬金、秦琼等人便降了王世充,为其效力。

但在那之后不久,看出王世允善于猜忌且极善耍诈的牛进达,于是便又联合好友程咬金、秦琼,在九曲之战时,一起投奔了唐军,之后三人便一起留在了秦王府,成为了李世民手下的将领。

再然后,便是天下皆知的从龙之功,让这位猛张飞一样的人物,成了左吾卫的大将军。

虽说牛秀牛进达时常因为露出一脸凶相,而被旁人调侃为最丑将军。但是他本性善良而且为人处事公正,即使在他被封为将军后,牛进达依然保持着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为人也相当低调,甚至一点也不符合大将军的气场。

在家中,除了自己的妻子和一个断了腿的儿子,只有一个老妇人帮助他们处理家事。

这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良臣,更是一位清官。

之所以如此,盖因他那凄惨的童年。

原本是诗书传家的牛家,因为隋炀帝杨广三征高丽,动用了大量的国力,使得百姓们也整天忍饥挨饿,食不果腹。而牛进达的父亲作为一方县令,为官却极为清廉,为此,即便是原本的家境小康,在动乱的年代,也时常会有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情况发生。

官宦人家尚且如此,那些升斗小民的情况,可想而知。

百姓们没了活路,怎么办?

不少人因此走上了当土匪的道路。

甚至还有一些从战场上下来的逃兵,最后也化作土匪,占山为王,开始为祸一方。

而幼时的牛进达,就生活在一个四周都是土匪的环境里。

他父亲虽然是县令,但是家里偶尔还会断粮,没有粮食可以果腹。如此穷困,就算是想要维持地方治安,也时常有心无力。

牛进达幼时,家中曾遭到土匪洗劫,先是父亲被杀,然后母亲和姐姐为了守住清白自杀,最后,他亲眼看着身边剩下的亲人们相继饿死。

一家上下几十口子人啊,最后只有牛进达一个人,就像石头缝里钻出来的野草一样,不断挣扎着活了下来。

出身书香门第的牛进达,读书人却是当不成了。

于是后来啊,在隋末的动荡年月里那个,孤苦无依的少年只能靠着自己的双手,将自己残喘苟活下来的性命作赌注,为自己,为那个是身为读书人的父亲,为他口中虚无缥缈的“天下太平”,提刀走入那个大争之世,从此刀口舔血,生死有命。

好在,他终于熬过了这一切。

可坏在,这场蝗灾让他陷入了对那段不堪往事的回忆里。

他害怕,真的害怕。

一个久经沙场的人不怕自己身死,但他怕这帝国的庶民们将生不如死。

“岁荒,人相食。”——这不过是史书上频频出现在记录大荒之年时,常常用到的一句话。

短短五个字而已。

可是当这个五个字从史书上跳下来,砸在这尘世间。

那便是宛如天倾!

那便是一幕幕,惨绝人寰的人伦悲剧!

牛进达曾经亲身经历过这一切,所以他发誓,无论如何,这样的惨剧都不该再上演,也不能上演。

因为人一旦得不到最基本的生存保障,那么人与兽,是没什么区别的。

尊严?伦理?人性?

那些吃完了存粮吃麸糠,吃完了麸糠啃树皮的灾民,当他们如同蝗虫一般将自己周遭所有能吃的东西全部用以充饥果腹,到最后,依旧没东西吃的时候,除了那些胆子小或者没力气争,死前为了不做个饿死鬼,用“观音土”充饥,结果涨破了肠胃而死的可怜人,剩下的,便成了真正的野兽。

到那时,人间便也不算人间,而成了炼狱。

大殿上,牛进达只喊了一声“陛下”。

他想说臣愿为陛下披肝沥胆,效死而终。

可他知道,当年那个擦干眼泪走进乱世的少年,他手中的长刀杀不死那个叫做“饥荒”的敌人。

而李二这一声“牛卿”,便是懂了牛进达的心情,可他的心情,又有谁能懂呢?

一时之间,殿内的君臣五人,谁都没说话。

“爹?”

就在此间万籁俱静的时候,一个“小可爱”趴在了殿门口,看着殿内的老爹和他的良臣们,眨了眨眼,少年对于眼前的这一幕,一头的雾水。

什么情况?

那个跪在地上的傻大个,回头看我的时候怎么还脸上挂着眼泪?

也没听说过……有能被老爹怼哭的大臣啊?

费解,实在费解。


[最近有养小僵尸,此为脑子寄存处,谢谢老爷们投喂~~]

贞观二年,长安,太极宫内。

“爹,您信我,这事儿绝对不是我干的!”甘露殿上,时年九岁的二皇子李宽,正义愤填膺地瞪着面露不虞之色的李世民,大声为自己今日殴打弟弟李恪的暴行作狡辩。

“哼!”身着常服的李世民见自家竖子不认账,便直接从一旁的书案上拿出当时“歹徒”用来行凶的暗器——一根儿臂粗细的木棍,丢在了李宽面前:“熟悉不?据段德禀报:立政殿的某处华亭似乎遭到了破坏,好好地围栏少了几根立柱,臭小子,你来给朕解释解释?”

“哐当”一声,这是木棍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咯噔”一声,这是李宽内心顿觉不妙的声音。

“父皇……”生来便有急智的李宽忽然一脸悲伤地看着李二道:“难道你我父子,竟然相疑到如此程度了吗?”

看着眼前还在耍宝的戏精儿子,李世民深吸一口气,他突然发现,这话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当初自己的父皇李渊为了让自己和大哥不至于斗得你死我活,便提出让自己去洛阳建天子旌旗,自己当时好像就是这么回答父亲的。

嗯……这兔崽子算是活学活用了……

“竖子!”李二狠狠瞪了一眼自家的“李二”,他摆出一副威严神色,嘴上更是冷声道:“回头去给你弟弟赔礼道歉!你都将他吓出风寒了!”

可怜的,李恪这孩子如今见到自己都发抖,可想而知,先前在这竖子手里受了多大的罪。

“爹,不是我说您,都是爹生娘养的,他李恪敢在数九寒天里命令宫人去给他蹚水捞他那闲着没事丢下去的木球,我就是逼他自己下水感受一下,怎么了,到我这,就成了我有罪?”李宽双手环胸,索性也不装了,他看着一脸愠色的李二,表示不服。

“你……”李二闻言刚要举起手,就见那兔崽子已经机灵地退到了门边,李二见状,抿了抿嘴,随后缓缓开口道:“臭小子,你有这样的悲悯的胸怀是好事,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面对老爹的“虽然,但是”的说教开场白,李宽直接大声打断了老爹的施法,他满脸桀骜不驯地看向李二:“爹,这话是谁说的?”

李二闻言,不由老脸一红。

得,这是肺管子都让这臭小子戳烂了。

自己拿荀子的话标榜为自己的座右铭,以此时常告诫身边众人,都成自己的名言了。

如今,又被这小子拿来反击……

李二觉得,自己的脚趾好痒啊,很想踢人!

“——再者说了,”作为一个控温高手,李宽自然不会让李二陛下彻底红温,虽然此时老爹已经面色极其不善,他却不慌不忙的为自己辩解道:“我就是拿木棍吓唬吓唬他,这小子还没下水,就尿了。您还说他感染风寒?切!被自己的尿淋湿了裤子而感染的风寒,史书上都不曾记录这样的人才!”

“咳咳……”一旁的屏风后面,忽然有人轻咳几声,那是负责记录帝王起居的史官,在提醒这对吵架吵得渐入佳境的父子二人自己的存在。

不是他非要刷存在感,而是……

自己如果将这对父子的对话如实记录下来,流传后世……

不敢想……不敢想……

那得是多大的乐子啊……

“喂!你就如实记录!不然我隔天就上奏疏参你!”

“你跟谁写奏疏?”大唐皇帝李世民眯着眼睛看着有些不着四六的儿子。

“那我还要找魏征揭发你!”李宽冲着屏风后的史官吼了一句,随后他只觉一道劲风袭来,接着,李宽的屁股就遭受了一记重击。

“嗷!”李宽捂着屁股,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自己身边,面色阴沉的李二,不忿道:“爹!您搞偷袭!老大一个人了,你不讲武德!”

武德?不好意思,如今已经贞观二年了!

“小子,来来来,”李二说着便返身抄起坐上的木棍:“来,爹来告诉你什么是武德!”

我李二不但讲武德,而且武德充沛!

“风紧,扯呼!”李宽见到老爹摆出这副架势,他深知控温已经失败,当即也不恋战,扭过身子就发动了蛮牛冲撞,蹬蹬蹬的奔出了大殿。

只留李二呆愣在原地。

“风紧……扯呼?!”

李二扔下棍子,开始思索起来,自己当年入瓦岗寨的时候,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豪杰,怎么生出这么个把“风紧,扯呼”挂在嘴边的小完蛋玩意儿?

想不通,着实是想不通啊……

最后,李二也只能把这一切的原因归结于自己征战天下时,将年幼的李宽留在了陇右,交给自己的母亲照顾,或许那时母亲太过疼爱这个竖子,反而疏于管教,才造成现在的这一切的吧……

想到母亲,李二的心情忽然变得一阵伤感。

自己和大哥、四弟之间的事,也不知道,母亲泉下有知,会不会怪自己……

想到这里,李二站在甘露殿的门口,望着殿外陡峭春寒,天地尚还一片萧瑟的景象,久久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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