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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

山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诡异:灵瞳女,蛇灵夫》是作者“山风”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苏婉白重,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个人通行,我这双眼睛在黑暗之中视物也没有任何障碍,我需要留心的就是湿滑的脚下。往洞里钻了没多久后,我开始觉得周围温度越来越低,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开口问道,“棺材在里面的话,会不会还有那个雾气?”“你只需要正常走,有我在,雾气伤不到你。”有了白重这句话后,我放心了很多,加快速度往里走,里面越来越空旷,终于,我来到了一处十分空旷的地方,看见了那熟悉的镇......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5-11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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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诡异:灵瞳女,蛇灵夫》是作者“山风”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苏婉白重,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一个人通行,我这双眼睛在黑暗之中视物也没有任何障碍,我需要留心的就是湿滑的脚下。往洞里钻了没多久后,我开始觉得周围温度越来越低,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开口问道,“棺材在里面的话,会不会还有那个雾气?”“你只需要正常走,有我在,雾气伤不到你。”有了白重这句话后,我放心了很多,加快速度往里走,里面越来越空旷,终于,我来到了一处十分空旷的地方,看见了那熟悉的镇......

《全本小说阅读诡异:灵瞳女,蛇灵夫》精彩片段


“白重?!你放我下来!干什么啊!”奶奶睡得早,我又不敢喊太大声怕把她吵醒。

白重不回答我,我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他今晚不对劲,话出奇的少。他卷着我进了卧室后把我放在床上,随后自己也盘了上来。我心里顿时一紧,现在只要他跟我在同一张床上,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往那方面想,而且打心底里觉得害怕。

他只是把我放在了床上,然后占了一半床位,又一次合眼,没跟我多说一句话。我在另一半边床上坐立难安,他的意思是晚上就这么睡?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跟这么长一条大白蛇这样分睡一张床!

我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乖乖躺下了,不过拽着被子离他远远的。一开始我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我身边睡了个大白蛇。原来白重是人身的时候我虽然觉得别扭但也有限度,可他真的暴露原身,我心里实在难以接受。不过后来架不住困,迷迷糊糊之中地也浅浅地睡着了。

第二天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我人还在床边缘,亏得我睡觉老实,不然半夜准翻身摔下去。可是我腰上多了一只胳膊,白重竟然已经变回了人身,从后面紧紧地环抱着我。

我以为他还没醒,所以想试着把他的胳膊挪开然后下床,可没想到我刚摸上他的手,他就按住了我的手腕。我一个激灵,“你醒了?”

“嗯。”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就在我耳后响起,他的鼻息喷在我颈肩,让我觉得不适应的同时也有点耳根子发红。他这个姿势太过暧昧,同时又带着让我如坐针毡的温柔。从前他哪会这样对我,怎么睡了一觉之后就……就变成这样了?

他又这样抱了一会儿后,忽然开口说,“白柳去莲花河检查白槐的状况,今天你也跟我再去确认一次,看看白槐与那河棺的融合情况。”

我点头说好后,他松开了我,我还有点不自在,他却已经又一次变成了小白蛇缠绕在我手腕上,现在我就好像手腕上一左一右各戴了个银镯。

白柳一夜未归,我和白重赶到莲花河上游的时候,也没见到她的踪影。

莲花河从山上发源,这座山好像没名字,但也有人管它叫莲花山。准确来讲,河最初的源头来自一个山脚下的溶洞,水都是从那里面流出来的。

我小心翼翼地钻进了那个洞里,洞能容纳一个人通行,我这双眼睛在黑暗之中视物也没有任何障碍,我需要留心的就是湿滑的脚下。

往洞里钻了没多久后,我开始觉得周围温度越来越低,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开口问道,“棺材在里面的话,会不会还有那个雾气?”

“你只需要正常走,有我在,雾气伤不到你。”

有了白重这句话后,我放心了很多,加快速度往里走,里面越来越空旷,终于,我来到了一处十分空旷的地方,看见了那熟悉的镇河压蛇棺。

棺材上盘踞着一条花蛇,而棺材面前的地上同样盘着另一条看起来几乎一模一样的花蛇。两条蛇一上一下,就这样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这一幕让我有些心酸,默默地站在原地没有继续向前。这时,白重从我手腕脱落,变成人身慢慢走向河棺。白柳听见动静后也变成人形,转过来对白重微微欠身。


我回头问,“什么意思?你指的是黄婆?”

“不然还有谁?”他没好气地反问道,“本事没多大,心眼也一样小。”

他一挥袖子,那两只黄鼠狼的尸体霎时开始燃烧起来,没多久就变成了两撮灰,“这是那个姓黄的在警告你,你抢了她的生意。”

我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非要接的生意,前两个都是她不管的,结果我给管了。现在修路打生桩这件事,本身也该轮到她身上,结果你中途插了一脚给截过来,她不翻脸才怪。”

“从前是因为你们这一片只出了她一个人,所以才什么事儿都落到她头上。但她是莲花村的人,现在你是你们向阳村的神婆,向阳村修路,本就该来找你。”白重双手环抱,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说,“不用理她,让她自己闹腾。供了个山野路子的黄鼠狼,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我见白重的态度强硬到离谱,也就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第二天中午,我按约来到村口,按照流程先是宰牛羊祭祀,然后就是一个简单的开工仪式。我是人群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但是碍于我的身份,也没人敢轻易上前搭话。

白重又一次变成小白蛇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我就站在村长旁边,看着他们宰了一头羊浇血泼下去,然后抬着整头羊放到路基旁边。我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打生桩的场面,正感觉新奇的时候,手腕上白重忽然动了,“叫停他们,过去看看。”

白重的声音只有我听得见,我侧头对村长说,“村长,叫停他们,我得看看。”

村长一下子脸色就凝重了一点,小声对我说:“苏婉丫头,这种事情中途叫停不吉利的。你是发现了啥?”

白重继续说:“有东西喝了祭祀的血。”

我也把原话转告给村长后,他连忙吩咐下去,正准备继续宰牛的人群立刻就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时,我被白重催促着来到刚刚宰杀的羊的尸体旁。

白重从我手腕上脱落,游走到刚刚泼血的那片土地旁,“用铲子,把这片土铲开。”

我招呼人去铲那片土,其实我和被我吩咐的人都一样摸不着头脑,不清楚白重为什么要这样做。但随着大家挖土挖的越来越深,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血才刚刚泼上去没多久,但是土越翻越深,竟然都已经被血染红。

“娘的,这血咋渗的这快?”有人一边挖一边骂,此时这小坑已经挖的有一定深度了,仍看不见干净的土。

白重忽然变成了人形,他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坑瞧了一会儿说,“让他们继续举行仪式,不用管别的,祭品就干脆埋进坑里,就说一切正常。”

我额头冒汗,这情况哪像是一切正常?

结果白重又像看弱智一样看了我一眼,“蠢死了,连点蒙人的话都不会说。”

我有些尴尬,点了点头,紧接着白重的身影就消失了,临消失前留下最后几句话,“你正常处理掉沿路上的孤魂野鬼,都交给白柳,这个吃祭品的东西,我会去看看什么来路。”

我转身喊来村长,对他说,“村长,咱们这趟打生桩打对了,这条路上的确有东西。”

村长紧张兮兮地开口,“那这……”

我微笑着说,“这地界有个东西吃了咱们的供奉,但俗话说得好,拿了钱财就得替人消灾。那东西拿了咱们的东西,吃人嘴短,就不会碍着我们。所以剩下的事儿都正常办,把牛羊都一起埋进这个坑里。”

村长连连应声,招呼人照做。接下来就是开工仪式,我在一旁围观,之后我对村长说我去处理剩下的孤魂野鬼,没让任何人跟着,独自走在土路上。

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觉得我也就是走个过场,不会有鬼大半天在路上晃的。当我走到向阳村与莲花村的岔路口时,眼前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忽然发现是一只黄鼠狼,它就在不远处回头看着我,而那个姿态,就像是在等我过去。

有了昨晚那两只黄鼠狼尸体的警告,我不敢掉以轻心,直接喊出了白柳。

白柳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只黄鼠狼,噗嗤一笑,“只是个有点灵性的小家伙而已,像是想给婉姐姐你带路。”

黄婆已经警告过我,而现在又有黄鼠狼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敢大意的同时,又觉得这次应该调查清楚,保不齐又是黄婆的把戏。于是我跟白柳一起小心地跟上了它。

不一会儿,我们就跟着它一个小土坡前,我发现那是一个小坟包,连块碑都没有,只是旁边有棵树。

白柳忽然到了我身前,挡住我,“婉姐姐不要再继续向前了,那里有个大家伙。”

“原来是条小花蛇。”柔媚诡异的声音从坟包后面响起,同时一张苍白的脸从后面探出。一开始那声音男女莫辨,此时一看脸竟然是个男的,他整个人都站在阴影里,身上还披着黑色斗篷。

白柳笑一笑,手里一下子就多了一把匕首,“真是少见,现在居然还有你这种身怀不浅道行的九龙清风。”


唐流似乎是听见了我们这边的对话,一只手轻轻掀开面具,对我做了个口型,没等我开清楚,身边的白重突然一挥袖子,唐流一声惨叫摔下台子,拿着面具又灰头土脸地爬了上来,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我瞪了白重一眼,挪了几步离他远远的。原本我是对他恨之入骨的,但最近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心里还有点其他的情愫在蔓延。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唐流清了清嗓,阴戏即将开场。

阴戏活人听不得,我犹豫着要不要先暂时走远点,白重却又靠近了我,直接往我手里塞了一个银镯。

寻常银镯都很轻,这镯子看着轻薄小巧却很有分量,我吃了一惊,没明白他突然给镯子是什么意思,他看我一脸懵好像一下子就有点恼怒了,“不是要听戏吗?带着镯子,它能镇魂。”

他给完镯子就十分嫌弃地离我老远,我看着那个精致又冰凉的镯子有些发愣,银镯上雕刻了一条银蛇,做工精美。

我戴上了银镯,心里却更复杂了,阴路上与狐仙那次纠葛后他没杀我,但好像自打那件事后,他对我已经仅限于口头上的威胁或者捉弄,不再像刚开始出马那样冷眼看着不救我。我不管他是不是终于良心发现了什么,我就求他别再动不动折磨我就行了!

此时,戏台上,唐流面朝莲花河,一甩袖,一侧头,开口缓缓唱起。

我没听过多少戏,也认不得多少曲目,所以我不知道唐流在唱什么,可是他一开口那婉转清冽的唱腔就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我痴痴地听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手腕上的银镯划过了一丝淡淡的光芒。

唐流开腔开唱的那一刹那,我就被他的声音牢牢吸引,这还真是老天爷赏饭吃,难怪说阴戏活人听不得,我手上戴着银镯都觉得自己有点沦陷。

唐流是清唱,这声音在夜里格外突出,而且声音越唱越大,如泣如诉,我看见河面上慢慢开始起雾,雾里慢慢出现了很多人影,男女老少都有。我粗略一数,居然有十几个。

唐流越是唱的久,河面上聚集过来的水鬼就越多。我们挑选的地方就是莲花河中上游,本来我想着既然要引出来那个大家伙,不如直接去上游在它家门口唱,但是唐流却说上游已经到了莲花村的地界,在黄婆的地盘上招呼也不打地开一场阴戏,怕她又心中怨恨来找我麻烦。

这些水鬼都是小东西,而我们真正的目标只是那个上游藏着的大家伙。白重起初听了唐流的戏,眼底还略带了点赞赏的意味,不过后来他也把目光放在了河面上。我看不出什么门道,只觉得水鬼越来越多,看着那一片黑压压的影子,我心里有点发毛。

白重毫无征兆地皱了一下眉头,扇子也不摇了,目光在河面上反复搜寻着什么。

我慢慢地挪到了他身边,小声说,“那个大家伙来了?是更厉害一些的水鬼?很有年头?”

“别说话,有水声。”白重让我闭嘴。

我愤愤闭嘴,蹲在河边,没有水声难道还听见挖土的声音?可是闭嘴之后我再一细听,确实听见了逐渐变大的水波声,我纳闷地想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好像有东西浮在水面上,正慢慢往这边漂。而水声,就是漂流的过程中,水波在不停地撞击那个东西所发出来的。


黄婆合上了眼,终于松口,“那条蛟藏在莲花河底修行,我机缘巧合下知道的,他需要补品,所以我跟他推荐了你。”

“废话,这个我们知道,现在主要问题是这个棺材!别磨磨唧唧的,我们没多少时间。”唐流瞪了她一眼。

我问道,“棺材究竟是你的主意,还是那条蛟的主意?你们在养什么?”

黄婆咬了咬牙,“棺材是那条恶蛟的东西,他就是看上了这棺材,才在莲花河修行这么多年。你抢我生意,无形之中下我脸面,我就想借着棺材打压你。”

我心底一阵阵冷笑,“所以就想要我的命?”

“是,我承认第一次找那条恶蛟的时候我憋了一口气,昏了头,但你不是没死吗?”黄婆居然还有脸反问我,我真是被她气的心里一团火,要不是白重那边耽误不起更多的时间,我非跟她理论理论。

唐流看出我脸色不好,于是他开口说,“继续说,赶紧说重点!”

黄婆抬了一下头,她似乎也看了一眼莲花河那边,“这棺材阴气很重,又处在莲花河的一处风水眼上。我只知道这棺材是个空棺,但里面的阴气却宁而不散,最重要的是,它是个镇河压蛇棺,缺一条蛇当守护灵。我就趁那条蛟不注意,想办法松了松棺材的封印。”

我明白了她的意图,“所以,你这次不想害我,却想让我没了仙家。”

黄婆合眼,“苏家丫头,既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那我就都敞开了说。现在莲花河上众多冤魂都被棺材吸引而来聚集,长此以往,棺材内必然会被养出一个厉鬼。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是现在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我十分震惊,唐流更是破口大骂,“老婆子!你做这种事儿损阴德你知不知道!”

黄婆竟然露出了苦笑,“我哪知道这棺材能这么厉害,早知如此,我就算想报复你,我也不会去碰这个东西!”

我皱眉问,“那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黄婆睁眼,抬头看着我,“丫头,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你的仙家被棺材带走,彻底当那棺材的守护灵,这样有蛇灵镇压,不会出厉鬼,莲花河清净,向阳村、莲花村清净,你我也都清净了。”

唐流转头看着我,他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内心挣扎过后还是说,“我不会让他被棺材带走的,告诉我,怎么把他救回来?”

黄婆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咱们这些人里,数你的那位仙家本事最大,可连他现在都抗拒不了那棺材,我们是没办法强行毁掉它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换一条蛇,替你的仙家当守护灵。”

我不想让白重被带走,是因为我有长远的考虑。我现在身怀蛇胎,如果没有白重,我的肚子一天天大下去,我又该怎么办?这蛇胎真的能打掉吗?而且还有条恶蛟对我虎视眈眈,如果我真的不当弟马了,没有了任何保护,我又能安稳活下去?

至于那个狐仙对我究竟是什么态度,就先暂且不提,我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可是黄婆说的解决办法,我又同样束手无策,我现在去哪儿再找一条蛇来替白重啊!

“我来吧。”白槐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扶着已经失去意识的白柳。她把白柳轻轻放在地上,又重复了一遍,“我来替白君入棺。”


蛇群不再蠕动,那些发了疯往我和奶奶身上扑的蛇也退了下去,门口的蛇群忽然腾出一片空地,一道白色的人影出现在那儿。

我红着眼,咬牙说,“我答应你……我怀蛇胎,但是你能不能救救我奶奶。”

看着奶奶呼吸逐渐微弱,脸上的神情也越来越痛苦,我觉得心底冰凉,一想到我竟然要眼睁睁看着我这个最后的亲人死在面前,我眼前就一片泪水模糊。

那个男人忽然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我因为恐惧而不敢轻易靠近他,此时蛇潮忽然让开了一条路,白衣男人大步朝我走来,一把捏住我的胳膊把我从床上拉下来。

他无视我的挣扎与反抗,直接把我扛起,摔到了另一个房间的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给你这个机会,我救你奶奶,而你怀蛇胎来抵债。”

他的目光落在我脚腕上,那铃铛虽然已经失了作用,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带着,并没摘下,他一手扯掉了它,眼底全是怒火,“就那只狐狸,他算个什么东西!”

在我吃痛的同时,他一只手探入我的睡裙。他的皮肤温凉,不似寻常人体温,那只手由下向上抚摸过我寸寸皮肤,,惹得我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慌了神,颤抖着想躲开,但他紧接着将我双手交叠,牢牢地按在头顶,唇瓣先是在我的唇上轻轻一点,随后落在我脖颈间啃咬,鼻息喷洒之时我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身下也是一阵,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印记。,我猛地意识到,压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一条蛇啊!

我又开始挣扎,可是他那可怕的力道压得我动弹不得,我只得扭过头去,屈辱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心中祈祷这一切赶紧过去。

他空出来的一只手忽然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过头来,声音在爆发的边缘,“苏婉,现在是你在求我,你就这个态度?”

我心底泛着恶心,不敢睁眼去看他,他却不说话了,按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得我泛起泪光,想要喊叫时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棉花,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让我想要拼命逃离这间屋子的同时,我却觉得双眼也传来些许灼痛,可我已经无暇顾及眼睛的异样,我连哭都哭不出多大的声音。

那一晚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蛇腥味儿,还有一片旖旎。身体痛得快要散架,我在床上躺了了很久,才硬咬着牙爬起来去看了奶奶,她手背上的伤口已经褪去黑色,但是却在昏迷。

我放了一浴缸的水,然后把自己泡在水里,无声的流泪。

中午的时候,我给自己换了长衣长袖,遮住身上的痕迹,又去了黄婆家。黄婆看见我的时候震惊我居然还活着。

我没管她上下打量的目光,问道:“黄婆,我奶奶昨晚被蛇咬了,现在中的毒已经解了,但是人还昏着,您能不能帮帮忙。”

听见我说被蛇咬的事情,加上我脖子处那些很难遮挡严实的痕迹,她已经全都明白了。黄婆摇摇头,“丫头,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你就别来问我了,不出意外,他今晚应该还会回来,你奶奶的事情,还是问他吧。”

“可是……”

黄婆摆手,“走吧,那位常仙脾气不好,老婆子我也不想引火烧身。”

黄婆已经打定主意不想再插手我们家的事儿,我只能打道回府,给自己做了一顿午饭吃,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竟然是被眼睛疼醒的。

我捂着眼睛,感觉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好像眼睛昨晚就开始疼了,我难道也不知不觉被蛇咬了?

眼睛因为疼痛一直在流泪,我的视线也因此模糊,闭上眼睛就觉得眼皮被烫的厉害,睁开眼又觉得眼球一跟空气接触就好像被针扎。我想下床去冰箱里找点冰块,门外却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窗外,天竟然已经黑了下去,脚步声很轻,就停在我门外,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奶奶,就只能是昨晚那个人。

“醒了?出来。”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不自觉攥紧被子,“你要做什么?”

他站在门外说道,“想要你们苏家剩下的人活下去,就当我的弟马。”


“嗯?那个鬼跟你说我是蛟?”恶蛟一挑眉,“对,蛇修千年可化蛟,再修千年可化龙。”然而说到这儿,他脸色却阴沉了下去,“不过近几十年来修行迟迟没有进展,或许,我该考虑换点补品尝尝。”

说罢他已经掐住了我的脖子,慢慢往上提,我难以呼吸,一边挣扎一边心里给白重骂了千八百遍,这种时候他还在等什么啊!

我脖子上的力道松下去的一刹那,我还有点懵,直到我摸到脸上被溅的深红色血液,看见掉落在我面前地上的断手,才意识到白重终于出手了。

白重就站在恶蛟身后,晃着手里的折扇,嗤笑道,“就你?怕是再来一千年也修不成龙,痴心妄想。”

恶蛟怒火中烧,猛地转过身去,我趁这个空档捂着脖子忍住了想咳嗽的冲动往旁边跑,他们两个神仙斗法,别伤了我啊!

恶蛟捂着血流不止的手腕,脸上戾气重到离谱,“好啊!故意遮蔽气息,只等我放松警惕……小白蛇,上次见面我不是没提醒过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

白重冷笑,“是啊,上次见面,我也没想到你还留了个分身出来,想挖我弟马眼睛。早知如此,我上次就应该抽了你的筋,把你钉在莲花河岸边。”

我小吃了一惊,原来上次恶蛟的分身在这边想害我时,白重在跟他的本体打交道,难怪他当时竟然知道恶蛟的穿着。

地下河原本平缓的水流突然激荡起来,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河水,“一条小白蛇,你才修行了几百年?可笑!你们两个今天都给我留在这儿吧!”

水柱冲天而起,我大惊失色不知道该在哪里藏身的时候,白重拉了我一把,我向后一个趔趄,白柳不知何时到场,拉住了我的手。

“我从小兴安岭来。”

白重这句话一出口,恶蛟脸色明显一变,不过估计是狠话已经放了出来,没有中途泄气的道理,他狞笑道,“白家的小子,我从秦岭来。今天你要是死在这儿,可没有你哥来替你收拾,我会把你吃的骨头也不剩。”

我站在白重身后,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情,但是白柳脸色巨变,我从没见过她是这种表情,白柳拉着我疯狂后撤,“婉姐姐,抓紧我。”

白柳没给我太多反应的机会,拉着我又一次跃入水中,我被她带着在激流之中游动,被那恶蛟搅动的水流几乎要把我拍晕了,我还得强忍着憋气。

从逃走的方向来判断,白柳好像在带着我继续顺着地下河往莲花河那边游。我中途呛水了好几次,白柳几次带着我浮出水面又下沉,我跟她终于一下子被冲入了莲花河中。我被她捞上岸,岸边的风吹得我牙关打颤,“白柳,那条恶蛟……来头很大吗?”

白柳脸色十分复杂,她抿嘴想了想后说,“秦岭多龙脉,那条恶蛟来自秦岭,来头只高不低。”

我搓着胳膊,又追问,“不止吧?我看你的样子,好像是认出了那蛟是谁?”

白柳无奈地笑了笑,“蛟龙多是固守一方河流,轻易不会挪窝,那恶蛟最近几十年才来莲花河,显然是居无定所,随处盘踞无主河流。而他又自称来自秦岭,说明他本身不是水蛟,当年他还是蛇的时候,肯定在秦岭得了什么仙缘。”

“然后呢?”

“秦岭那地方风水好,多有灵性的动物和动物仙,但是如果说秦岭的蛟,我只能想到一个臭名昭著的,当年有条恶蛟因为专啖人心肝作恶多端,被赶出了秦岭,名叫碧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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