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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重生:侯门嫡女不好惹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下人被打得踉跄。
围观的人看着衣衫不整的定安侯,一个个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
老定安侯这时也醉醺醺的从人群里出来,诶了声就栽倒下去,被下人扶住。
周老夫人气得正不知如何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锦阳长公主:“……原来最精彩的戏份在这儿,真是叫本宫开眼了。”
周老夫人一口气没提上来,也晕过去了。
“老夫人,老夫人?”
醉的醉,晕的晕,天爷啊,这可如何是好?
李妈妈扶着周老夫人喊,一边对旁边的人道:“都愣着做什么?去叫少夫人,快……”
——
当下人匆匆跑来时,轻风院已经熄灯了。
香叶站在廊下沉声骂道:“大呼小叫什么?没看见少夫人都歇下了吗?”
下人满头大汗,呼哧哈气的说道:“出事了,出事了,快叫少夫人起来啊。”
出事了?
大喜的日子出事?
香叶满心疑惑:“行,我去唤少夫人起来。”
转身时,嘴角勾了起来,她抬手摁住嘴角把笑容压下去。
事出得好啊。
果然,这侯府没了她家姑娘就是不行。
张汐音没睡着,她此刻正靠着床头,手里拿着一块写着壹字的木牌把玩。
房门推开,香叶穿过屏风进来之后,她将木牌扔进旁边一个空着的箱子。
“姑娘,出事了。”
张汐音起身张开手,香叶拿过旁边的衣裳给她穿好,一身素衣面容苍白的她迈步出去。
到前院,周老夫人和陈氏已经醒了,定安侯和老定安侯还睡着。
周易宏也在,此刻满脸的铁青色。
喝喜酒的宾客大多都已经散去,但有些人还在,如御史台方文聪的大娘子,锦阳长公主,锦阳长公主的丈夫檀国公,还有礼部尚书甲氏等人。
定安侯府闹出这么个丑闻,还是在定安侯世子娶平妻的当口,简直是一大笑话了。
堂内气氛诡异得很,只有女子低低啜泣的声音。
张汐音迈步进门,看了眼堂内的众人,她走过去时对檀国公和锦阳长公主施礼。
看她一身素雅,不戴半点首饰,想来是已经歇下了被叫起来。
陈氏看到张汐音,哭着上前道:“汐音,怎么办啊?”
张汐音看着醉不成样的老定安侯和定安侯,再看那边躺椅上含着参片的周老夫人,侧边那个已经穿戴整齐但头发凌乱泪眼婆娑的婢女,心中只觉得畅快。
果然是这般啊!
前世婚宴上,李悦菀打翻了茶盖之后,她冷着一张脸将茶水喝完,心中气闷又不能回轻风院,便去花园透气冷静一下。
那时瞧见定安侯被小厮搀扶着进了德正院,随后便是这个婢女将醒酒的茶汤送进去,小厮跟着出来了。
她坐在廊下的凭椅,觉得婢女进去小厮却出来,疑心之下便带着人进去看,正巧发现定安侯要对婢女不轨,她救下婢女悄无声息的压下此事。
彼时,她以为全是定安侯喝醉酒想玷污婢女,将婢女安排到轻风院,抬为二等婢女。
可后来,她中毒卧床才知道。
这婢女,竟是想通过此事做妾室,而定安侯早便对婢女觊觎已久。
其实算起来,这定安侯府若是没有她,生出来的事端是当真一件接着一件,无需她去做什么,他们便已经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便是这般,他们还是不知半点感恩,为了钱财,害得她和家人惨死。
张汐音心中冷笑,抬手安抚的拍拍陈氏的手臂,对没有离开的客人道:“如今家中出了这等丑事,让大家见笑了,招待不周,在此,汐音给各位赔个不是。”
一个绣着普通花色的荷包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入手很沉,可见其分量。
李员外甚是意外,又想到昨日听到的,知道眼前这个不过堪堪二九年华的侯府少夫人,如今有个极其好听的封号。
孝义郡夫人。
从前朝至今,能得诰命的女子也不多,而大多数得到诰命的,都是夫家有大功才受封诰命。
然而眼前这个定安侯少夫人,如今的孝义郡夫人,才十八岁啊!
这是多大的殊荣!
难怪能得这样的殊荣,长得好看,又大方大度。
李员外有意攀附,笑容堆满了脸,对手里的荷包万般推辞。
张汐音淡淡的笑了笑。
紫苏一把塞了过去,笑道:“员外还是收着吧,李姑娘未出阁这几日,还得劳烦你好好照顾呢。”
李员外便不再推托,收下了银钱。
这时,紫苏又把嫁妆单子取出来递给他。
李员外接过,粗粗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这少夫人的大度。
留下了嫁妆,张汐音带着人走了。
李员外是个爱显摆的,不急着进府,看到围拢过来好奇的人,感叹的说道:“这少夫人不愧得陛下封‘孝义郡夫人’的封号,就是大度。”
“李老爷,那是嫁妆单子吧?打开看看呗。”
李员外笑着,大方将单子展开。
“哇,这么多啊!”
“真大方,给抢自己丈夫的女人准备这么丰厚的嫁妆,是真心还是不得已啊?”
“肯定是不得已啊,张尚书家的祖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的,这少夫人不和离,是因为她嫁给世子是皇后娘娘亲自保的媒。不满意又如何,不还得忍着。”
——
之后的几日。
定安侯世子要娶平妻,定安侯少夫人得二品诰命夫人,定安侯少夫人大度给夺自己丈夫的女子准备嫁妆,定安侯少夫人是被迫嫁给定安侯世子的,定安侯世子逼迫定安侯少夫人……
等等谣言不知不觉在长安城中传开,茶馆酒肆,街头巷尾几乎说道的都是定安侯府之事。
一棵玉兰花树下,身穿藏青色粗麻布衣的男子一副很肯定的模样说道:“此事还能有假,老子我把这棵树生吃咯。”
“你算什么个人物?还能知道定安侯府那么详细的事情?”旁边唠嗑的大娘不信。
男子梗着脖子,很不服气的一拍大腿:“我那舅母家的小姑子的堂弟的姐姐是侯府的二等婢女,怎么就不知道了?”
“当真?”
“真真儿的,要是假的,我把这棵树生吃咯。”
谣言很快编成了童谣,在大街小巷里四处响。
——
二十八这一日,侯府贴红挂彩,喜气盈盈。
然而,大门口却有几个小总角们手拉着手一路叫唱而过。
“八月里,盼归郎,郎君带回俏娇娘;俏娇娘,闹洋洋,家里贤妻病彷徨;病彷徨,心里凉,十八年华活寡尝,负心郎,坏娇娘,双双欺人恶心肠。”
站在门口的陈氏听得整个人僵住,扭头看着逐渐远去的几个小孩,只觉得汗毛直竖。
正巧四周没别人。
她又气又怒又惊,指着几个下人喊道:“去,把人都给我抓过来。”
下人还有些茫然。
陈氏厉喝道:“还不快去。”
下人惊了一拥而上,吓得几个小孩哇哇大哭四散而逃。
两个小女娃跑得慢被逮了个正着,一边挣扎一边哭。
下人被挠的不轻,好容易将人提到陈氏的面前。
陈氏黑着一张脸,怒问道:“谁教你们唱的歌?”
小女娃呜啊的哭,根本回答不了。
陈氏势必要问出个好歹来,伸手过去拎着一个就要往门里拖。
“要是不说清楚,看我扒了你们的皮。”
小女孩吓得直发抖,被拖着进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站在了陈氏的面前,挡住她去路的同时弯腰将陈氏手里的小女孩拉到自己的身侧。
陈氏本不想放手,一看是张汐音才惊觉自己失态,松开了手。
小女孩感觉到自己得救了,直往张汐音的身后躲。
“婆母这是怎么了?”
张汐音拉开宽大的衣袖,将小女孩挡住。
陈氏面色好看不了,低声道:“汐音,这小孩子胡乱唱一些害人的歌,还唱到你和宏儿的身上来了,我就是想教训一下她们。”
张汐音神色没多少变化,她抬手掩面咳了两声,扭头看向阶梯下的下人。
下人看到张汐音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忙也放了手里的孩子。
香叶立刻过去,将哭得一抽一抽的小孩拉到怀里。
“婆母,明日就是世子和李姑娘的大婚吉日,若是闹出点什么,恐怕要出什么变故来。”
陈氏不甘的指着小女孩:“可这些小孩胡乱编排,唱一些污蔑人的童谣,实在可恨。”
小女孩瑟缩了一下,藏在后面瑟瑟发抖。
张汐音抬手安抚的轻拍。
“不过是一些童谣罢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们心中都是清楚的。况且,婆母难道想坏了世子和李姑娘的婚事吗?”
说到明日的婚事,陈氏满腹的怒火恍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透,瞬间清醒过来。
她摇头不想,却又不甘放过这些乱唱的孩童,忙低声道:“汐音,那怎么处置她们?”
“婆母还想处置?”张汐音敛眸:“若是处置了这两个孩子,只怕要影响世子的仕途。”
一说会影响儿子的仕途官运,陈氏再大的怒火都只能生生憋着,她低头剐了眼小女孩。
看陈氏气呼呼的进门了。
张汐音低头看着怯生生还在抽泣的小女孩,从香叶手里的篮子拿了两包果脯糖:“回去吧,以后别在侯府周围唱歌了。”
小女孩看着张汐音那张白生生的脸,双手接过之后露出怯笑道:“谢谢姐姐。”
小女孩手拉手跑走了。
马车从通门那边拉了出来,张汐音正要上马车。
门内,李妈妈急匆匆走来,喊道:“少夫人,少夫人?”
张汐音回头。
李妈妈上前屈膝施礼后,说道:“少夫人,老夫人请您去福康院说几句话。”
香叶立刻小声道:“姑娘,您还要去保济堂呢。”
张汐音微微摇头,这才对李妈妈说:“好。”
李妈妈再次屈膝,候在一旁。
换上素雅的衣裳,张汐音探头靠近铜镜,镜面光洁清晰的倒映着浓郁精致的五官。
将养两日,想清楚了,心平气和下来身体也恢复了。原本苍白的面色红润,唇色也是嫣红的。
这可不行。
她坐下,往脸上扑粉。
香叶看得有些错愕:“姑娘,您这是……”
“装病。”
香叶虽有疑惑,却立刻伸手帮忙,用粉膏将红唇填白。
——
福康院里,下人回禀之后过去一刻钟时间。
周老夫人心中已颇有不耐烦。
“怎么那么久?”
她想骂两句,可看着满屋子的人,到底忍住了。
老侯爷端着茶也是拉着一张脸,没说什么。
陈氏对下人道:“去催催。”
下人应是,刚走出门便廊道廊下被搀扶着慢慢走来的人,施礼喊道:“少夫人。”
来了。
周老夫人面上的不耐立刻消散,陈氏也勾起了笑容,老侯爷则继续端着架子。
周老夫人对陈氏打了个眼色。
陈氏起身走出门,见到张汐音便柔声的喊:“汐音,来啦。”
打眼落在那张惨白的面上,她惊了一下。
“汐音,你这面色怎么那么差?”
香叶心中暗笑,涂了那么多粉能不差吗?
张汐音掩嘴咳两声:“且还好,多谢婆母关心。”
进了门,张汐音上前。
周老夫人看她果然面色惨白,关切问道:“面色那么差,孩子,快别多礼了,坐下说。”
张汐音坐下,神色有些恹恹般的强撑着看向周老夫人:“老夫人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面色是真差啊,不是说好些了吗?
难道这一病,真病出什么好歹来了?
不过,做戏要做全套。
周老夫人关切道:“旁的先不说,你这身子,还是叫大夫来看看?”
说着,就让下人去办。
张汐音也没阻止,咳了声才弱弱的问:“老夫人还没说,叫我来何事呢。”
周老夫人面色微凝,看着张汐音惨白的脸色故作为难的一叹:“其实还真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张汐音抬起帕子掩唇,却怎么都压不下嘴角勾起的讥诮。
如今发生的事情,跟前世几乎无差。如今叫她来,不过一件,让她出面,平息御史台弹劾的风波罢了。
周老夫人面色有尴尬:“今日御史台好几个人弹劾宏儿,说得很是难听,汐音,你那么聪慧的孩子应该明白。若是任由此事下去,只怕要影响到宏儿的晋升。所,所以……祖母希望你能出面平息此事。”
只要当事人都能接受,御史台那边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汐音垂眸,神态中多了几分难过委屈,让人看了很是不忍心。
周易宏进门便看见这一幕,心下竟生出几分不忍来。
“老夫人的意思我懂,可……这本来就是事实不是吗?”张汐音没有第一时间答应。
周老夫人说道:“话是如此,可那毕竟是救命之恩,汐音,你该念着那李姑娘的恩情。若非有她,你已经是个寡妇了。”
周易宏刚升起的一点儿不忍消散殆尽,走上前道:“祖父,祖母,父亲,母亲。”
见完礼,便坐到张汐音的身边沉声道:“此事算起来是本世子有错在先,但也是逼不得已,这一切你谁也怪不到,只怪命运弄人。”
张汐音抬眼看他。
桃花眉目莹莹亮亮,像珍珠宝玉般晶莹剔透。
周易宏心头骤然一顿,只觉喉头有些发紧,他绷着一张脸不管不顾的继续道:“做人要讲情义道德,我们侯府自然该还她的恩情。你我既然已经过了三书六礼成了亲,夫妻便是一体,她的恩情你也得承这一半。”
无耻。
张汐音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可笑至极。
果然,为了钱财算计的小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真真儿天下无敌。
她动了动嘴。
周易宏看她难过的羸羸委屈模样,心再次不受控制的跳动了几分。
话语不由得放柔了几分:“你我婚约是皇后娘娘亲自保下的,我们不能得罪皇后娘娘,若是皇后娘娘怪罪下来,谁都好过不了。”
搬出皇后来。
张汐音咬着下唇,似是终究无奈般点了头。
“好,我应。”
一句话,屋内几个人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周老夫人心疼道:“汐音,委屈你了,大夫也要来了,来人,送少夫人回去。”
张汐音很委屈的走了。
张汐音一走,周老夫人整个人轻松下来,只叹道:“有她出面,御史台那边便无话可说了。”
当事人都同意的事情,御史台那边还能没脸没皮的抓着此事不放?
周易宏却并不担忧此事,道:“娘娘自有办法,如今张汐音退了这一步,不过是让我们少点麻烦而已。”
老侯爷放下茶盏,说道:“宏儿该如何还如何,倒是你们,要多去轻风院哄着她,别叫她生出别的心思来。”
好言好语的哄着,才能让她死心塌地的留下来为侯府办事。
陈氏应道:“父亲放心。”
不过……
老侯爷看向周易宏:“你这两日就不要跟菀菀出去了,我们给她商量了个地方搬出去,吉日已经算好,过几日成婚进门便好了。”
周易宏:“好。”
——
回到轻风院,香叶关上门之后好一通生气的低骂。
紫苏抱着账本回来,听闻了此事经过,低声问道:“姑娘这是将计就计?”
戴妈妈看她们一眼,说道:“有什么话别乱说。”
两人立刻不敢再说,紫苏放下账本,说起正事儿。
“十万贯全部存在了永和钱庄,万管事依着姑娘的吩咐办,老夫人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
堂堂的侯府老夫人,眼皮子是真浅。
张汐音摘下珠钗,有些懒散的靠在软枕上。
“依计划办。”
紫苏应是,看着自家姑娘娇软慵懒的模样,笑容更多了几分。
姑娘这般的美人儿,她一向觉得没人能配得上,那周易宏算个屁,还嫌弃她家姑娘。
真是有眼无珠的蠢货。
这时,门外来人通传,大夫来了。
戴妈妈对外道:“请进来。”
说着,将帘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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