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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销小说

昼山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作者“昼山月”的倾心著作,敬姝陆瓒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

主角:敬姝陆瓒   更新:2024-08-08 2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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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敬姝陆瓒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是作者“昼山月”的倾心著作,敬姝陆瓒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

《被暴君读心后,他以爱为名囚我终生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敬姝昨夜之所以那般大胆,也不过是摸到了陆瓒的脾气。

至少现阶段,陆瓒还是想报她的救命之恩的。

想到失去一次侍寝的机会,且还被禁足的沈贵嫔,敬姝脸上露出一抹淡笑。

昨晚沈贵嫔因她失去侍寝的机会,她算是将对方给得罪了。

可谁让沈贵嫔害她在先呢?

只是敬姝实在不知沈贵嫔为何要害她,要说以前在东宫,她们二人之间也没无甚交集啊。

“袖青,本宫问你,本宫出阁之前,和那沈贵嫔可相识?关系如何?”

敬姝忽然问道。

她此前借着自己受伤发烧一事,跟袖青说自己脑子烧糊涂了,有许多事情都不记得,袖青倒也不曾怀疑过。

“娘娘,说起这个沈贵嫔,奴婢就生气!”

袖青倒豆子似的立即气愤不已地道,“她父亲不过是通政司的七品经历,在京中都排不上号的芝麻小官,早几年靠讨好娘娘才在京中贵女圈得了一席之地。

“可谁知道,当初先帝一赐婚,她得知娘娘被册封为太子侧妃,而她只是一个良妾时,就开始疏远娘娘了。

“后来入了东宫,每回见到娘娘也装作不认识!

“亏得娘娘曾经在闺阁中待她如亲姊妹般,结果这却是个没良心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袖青嘴上这般唾骂。

敬姝一边端着杯茶,吹了吹上头的浮沫,一边小口地啜饮着。

听她这么说完,就忽然想起来以前在东宫,沈贵嫔每回见到她,都是一脸的嘲弄神情,像是十分看不起她似的。

可问题是,按照袖青说的,沈贵嫔出身卑微,又凭什么看不起她呢?

敬姝正疑惑间,便听袖青心里却忽然又暗中鄙夷愤恨道:

“沈贵嫔这小贱人,当初在闺阁时讨好娘娘,三天两头的往太傅府跑,却一个劲儿地对大公子抛媚眼,可惜大公子眼里只有娘娘,压根懒得瞧她一眼,她见勾引大公子无望,竟又把主意打到了太傅大人身上!

“有一回我奉娘娘之名给太傅大人送点心,便见这沈贵嫔勾着太傅大人,在凉亭里就做起了那档子事!

“那头埋在太傅大人腿间……真是不知廉耻!

“就她这般水性杨花的人,居然还敢背弃娘娘?真是该死!”

“噗——”

敬姝听到这里,一个没忍住,一口水全喷在了地上!

“哎呀!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茶水太烫了?”

袖青不知自己的心里话全被敬姝听了去,慌忙接过她手里的杯盏放下,又拿了帕子为她擦拭身上溅落的水渍。

“本宫无碍,只是不小心呛着了。”

敬姝则尴尬地挥了挥手,取下帕子,自行擦了擦嘴角。

想起刚刚吃到的还热乎着的瓜,她微垂下眸,藏起眼中惊涛骇浪的情绪。

看来,袖青早知道沈贵嫔的为人,许是为了不让原身伤心,便没把这事告诉原身。

不得不说,敬姝大为震撼!

听袖青说,她那位太傅爹爹乃是陆瓒的老师,在朝中一向享有清名,门生广布,很是受人尊敬。

然而私底下,竟是个和女儿的闺蜜搞到一起的老色批?

该说男的都风流成性,还是她这个爹爹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敬姝一时心中有些膈应。

所以,沈贵嫔做了这般对不起原身的事,不但心中没有一丝愧疚,还恨上原身了?

难道是因为太傅占了她的便宜,却没将她收入房中?

那她应该去恨太傅啊,恨原身做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

一连五六日过去。

期间陆瓒一直在御书房忙朝政,不曾踏入后宫一步。

“娘娘,陈美人求见。”

敬姝刚用完晚膳,就听倚翠宫的一等太监陈笑禀报说道。

“陈美人?”

敬姝疑惑了一瞬,抬手说道,“请她进来吧。”

上次陈美人夜间与沈贵嫔发生争执,差点被推到水中,是她拉了陈美人一把,代替陈美人掉入了水中。

可谁知,陈美人竟然会水。

当时二话不说就也跳进去,把她给捞了进来。

不过随后就听说那夜陈美人染了风寒,这些日子一直在含章宫养病,也不知今日是何故突然到访。

敬姝揣着心事,整理了下仪容,陈美人已经快步行至殿中,款款向她行礼道:“嫔妾见过敬嫔姐姐。”

“妹妹快请坐,不知妹妹突然到访,所为何事?”

敬嫔脸上带笑,柔声询问道。

“自然是来感谢姐姐上一回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姐姐,妹妹就着了那沈贵嫔的道了!”

陈美人说着,命身后的宫女打开手里抱着的一只匣子,只见里面光华璀璨,竟是一套蓝宝石头面,“这头面是太后姑母从前赏赐妹妹的,权当谢礼送给姐姐,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敬姝只扫了一眼,就知这套头面价值不菲。

“这话倒是叫我有些不明白了,美人妹妹水性那般好,原本就是不需要我来救的,那天晚上,我只能算是多管闲事了。”

敬姝笑吟吟地道。

她这么一说,陈美人却是“噗嗤”笑出声来。

搞得敬姝一头雾水,只面上还保持着端庄模样。

“敬嫔姐姐,你才是在跟妹妹装糊涂呢!沈贵嫔那天晚上是故意拉扯嫔妾,想要落水,嫔妾早就看穿她了,才故意借势往水里跳的,只是没想到姐姐以为嫔妾要落水……别的不说,妹妹这心里,当时是真的感动不已,进宫至今,别人都因为嫔妾和太后娘娘的关系,或是畏惧或是疏远嫔妾,只有两个人对嫔妾好过。”

只听陈美人娓娓道来,“一个是已经被圣上赐死的张昭仪,另一个就是姐姐了。”

敬姝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讶异来。

张昭仪?

陈美人竟然和张昭仪交好?

敬姝忽地想起来,她们二人都住在含章宫,而张昭仪乃是从二品的位份,是含章宫的主位娘娘。

张昭仪也是东宫时的老人了,在东宫时是太子良娣,谁也没想到她一进宫,竟然被皇上封为昭仪。

“但是,姐姐知道张昭仪和圣上是什么关系吗?”

陈美人忽然问道。

“是何关系?”

敬姝摇了摇头,问道。

“张昭仪待圣上有恩。”

陈美人看着敬姝,眸中带笑,笑容里却有着丝丝讽意,“圣上还是太子时,有一次不慎遭人暗害,中了软筋散,被人追杀。

“张昭仪将圣上藏在假山洞中,不顾自身安危冲出去将刺客引走,最后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一双琴艺超绝的手却是自此废了。

“可她本是一个琴痴,此事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而圣上对她的报答,便是以太子良娣的位份将她抬入东宫,可六年过去,张昭仪的下场,姐姐你都已经看到了。

“咱们这位圣上,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薄情郎。”


谢贵妃,昔日在东宫时,是与她平起平坐的沈侧妃。

只不过沈贵妃进东宫比较早。

敬姝成为侧妃时,沈贵妃已经有了大皇子,那时候她在东宫时常专宠,很得陆瓒的喜爱。

她的家世也非同一般,父亲乃是当朝丞相,实权在握,且出身陈郡谢氏,母亲出身清河崔氏,两大世家名门之后,谢贵妃在闺阁时便是有名的才女,与陆瓒更是年幼相识,算得上青梅竹马,金童玉女了了。

听闻若非当年先帝指定要皇后做太子妃,这太子妃之位,非谢贵妃莫属。

那如今,她可就是皇后了。

之前在东宫时,敬姝不受陆瓒的待见,谢贵妃对她明里暗里也没少使绊子。

如今见谢贵妃的接风宴上闹出了这样的笑话,且这般笑话的始作俑者,若说起来,还是跟她有关……敬姝自是畅快不已。

“那后来呢?”敬姝笑完了,便看着陈笑追问。

“谢贵妃自然是当场发火,说这几个太监祸乱宫闱,命人将他们拖下去打死。”陈笑立即道。

闻言,敬姝脸上的笑意立即没了。

“那圣上呢?由着她这般发号施令吗?”

她虽然这样问,心中却笃定,陆瓒是那样一个冷心冷情之人,几个奴才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怕是为了哄谢贵妃高兴,也只会由着她发落了。

然而毕竟是几条人命。

他们也不过是听信了那些流言蜚语,走错了门路,想往上爬罢了……不,几个太监,若无人授意,岂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勾引陆瓒?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利用他们,在谢贵妃的接风宴上打她的脸!

一想到这里,敬姝忽地有几分不寒而栗。

倘若日后叫谢贵妃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一连几日勾着陆瓒在御花园寻欢作乐的所谓的小太监,其实根本就是她……那谢贵妃又当如何?

谢贵妃必定恨死她了!

敬姝猛地警觉起来。

这个利用几个小太监勾引陆瓒,给谢贵妃难堪的幕后黑手,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为了让谢贵妃丢脸,还是说,根本就是为了在日后引起谢贵妃对她的敌视?

“倒是也奇了怪了,圣上过去一直对谢贵妃算是有求必应,然而这一回,他竟阻止了谢贵妃,只说几个奴才而已,明日又是中秋佳节,今日动杀孽不好,只叫人把那几个小太监带下去,罚他们往后在辛者库做苦力去了……”

这时候,陈笑有些疑惑的声音在敬姝耳边响起,令她不由回过神来。

陆瓒,竟然放过了这几个太监?

不得不说,敬姝颇感意外。

然而意外之余,她也有些明白了什么。

她一连几日以小太监的身份在御花园与他寻欢作乐,接风宴上的几个小太监,又是因为她和他的流言蜚语才会出现。

谢贵妃要杀这几个小太监,根本用意是要动真正与陆瓒厮混的那个“小太监”。

陆瓒阻拦,便是要护着这个“小太监”,也就是要护着她的表现。

思及此,敬姝刚刚还紧绷的心情,便是不由得一松。

她已经走上了争宠的路,就算没有那个幕后黑手从中作梗挑拨离间,日后她与谢贵妃对上,也是迟早的事。

要紧的是,陆瓒的态度,陆瓒愿不愿意在谢贵妃面前,护着她。

如今看来,这个答案足以叫她安心了。

只要有陆瓒的宠爱在,这个后宫,便没人能动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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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瓒几乎又要气笑。

他是帝王,一向是想去宠幸哪个妃嫔便去宠幸哪个!

后宫于他而言,一方面是稳固朝堂的工具,另一方面则是他放松身心的地方。

什么时候,他宠幸谁还得被一个女人管着了?

此时,陆瓒只觉敬姝全然是仗着对自己的救命之恩,在这里一个劲儿地使小性子,着实不可理喻。

不过他自小培养出来的良好教养,还是让他上前一步对敬姝伸出手,打算拉她一把,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下,望她不要不知好歹地继续闹下去。

他耐心有限。

“起来。”

“不麻烦皇上了。”

然而,敬姝却神情恹恹地别过头去,海藻般的长发随着她这般动作垂落下来,将她半边窈窕秀美的身体遮挡得严实,偏偏衬得那遮不住的半边更加勾人心魄。

陆瓒视线轻移,喉结缓缓滚动。

刚想躬身将她抱起来,却只听她语气冷硬地道:“皇上请慢走,嫔妾身体不适,恕不能起身相送了。”

“身体不适?可是方才哪里摔着了?”

陆瓒剑眉一蹙,忍着她此时的小性子忽略掉她的不敬,问道。

“不劳皇上费心!”

可敬姝却半点不领情,那语气冷冰冰得就是要将陆瓒往外撵。

“呵!”

陆瓒难得的好耐心终于告罄,当即冷笑一声,转身提步走了!

“娘娘!您怎么净把圣上往外赶呢?”

他刚出内殿,身后就传出袖青不理解的惊呼声。

“呜呜,他又不喜欢本宫,留下来又有什么用?快扶本宫一下,本宫起不来了,屁股摔得好痛!”

敬姝惨兮兮地娇声道。

陆瓒听到这话,脚步只微微停顿了半下,仍是冷哼一声沉着脸出了倚翠宫一路离去。

走了会儿,王忠发觉这路线好像不大对劲。

“皇上,这沈贵嫔还在等着您呢……不去储秀宫吗?”

他跟在后头,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道。

陆瓒闻言停下来,却是扭头沉着眼看了王忠一眼,随即想到什么,顿时恼火地骂道:

“没眼力见的东西!

“这种时候还去什么储秀宫?回养心殿!”

王忠吓得赶紧低头。

却见陆瓒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思忖了片刻下令道:

“派人去查查今晚敬嫔究竟是被谁推下水的?是不是沈贵嫔……罢了,不必查了!传朕旨意,沈贵嫔行事不端,禁足一月。”

“是,皇上,奴才遵旨。”

王忠缩了缩脖子,为沈贵嫔默哀的同时,又为敬姝的本事感到暗暗心惊。

圣上自小心便思深沉似海,喜怒不形于色,从不为任何人和事而产生情绪的波动。

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竟有人能将圣上气成这样,且还是一个女人。

回到养心殿后,陆瓒端起桌上的冷茶一口气喝完,才觉得心中的火气和身上的燥热消减了许多。

然而刚冷静下来,脑海中又回响起敬姝质问他的那些话。

敬姝那张清白无辜委屈的脸浮现在眼前,令陆瓒烦躁的同时,心中倒也起了一丝疑惑。

当初,他是在敬姝嫁入东宫的当夜,准备去她婚房时,在房门外听到有女子的交谈声,以她的身份自称,说虽嫁入东宫却难以忘掉情郎,才令他恼怒拂袖离去。

再后来,端王谋逆的前夕,他桌上出现一封信,王忠说是从一个鬼鬼祟祟的下人手中查到的,信中内容便是敬姝的情郎写给她的,说要一起私奔的内容。

那下人也承认说,他多次为敬姝和这情郎传信。

是以,他才对此深信不疑。

可如今深想,倘若是有人故意等在那里,说那番话引他误会呢?

倘若那封信也是有人故意安排陷害吗?

毕竟只有那所谓的情郎写给敬姝的信,并无敬姝写给对方的信……

此时,陆瓒顺着这个思路,越想心中越是怀疑。

“来人。”

他捏了捏眉心,沉声唤道。

“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王忠赶紧现身恭敬询问道。

“派人去查查敬嫔进宫之前,可与什么男子有过不恰当的亲密举动。”

陆瓒修长如玉的指骨轻轻敲在桌案上,眉眼间渗出一股慑人的冷意。

倘若查清以后证实,敬姝今夜所说全是巧言骗他,甚至故意设局勾引他。

那她对他的这份救命之恩,便也可从此一笔勾销了。

日后,敬姝在这宫中如何被折磨死,也都是她活该。

想起敬姝那双含泪的眼,还有他离开时,她跌在地上可怜巴巴的恹恹神情,陆瓒却又忍不住皱了眉。

“悄悄地查,不要坏了她的名声。”

“奴才遵旨。”

王忠神情一正,连声应下,已经走到殿门口准备出去了,又听到里头传来陆瓒一道带着些许烦闷的声音:

“另外,派太医去给她看看。”

“奴才遵旨!”

这夜,沈贵嫔等了良久,不但没等到陆瓒的身影,反而等来了她被禁足的圣旨,令她难以置信,却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只是一叫人打听清楚陆瓒是出了倚翠宫才下的给她禁足的命令,沈贵嫔就恨不得将手中的帕子捏烂。

她与陈美人不和多日。

好容易等来陆瓒点她侍寝的机会,精心布局,陈美人也如愿上钩。

谁知,中间突然杀出来一个敬姝,坏了她的好事不说,还害她被禁足!

她望一眼倚翠宫的方向,一向柔美怯懦的脸上,此刻却阴沉至极。

早知敬姝如此碍事,当初她就该做得更狠一些!

次日,宫中微有风波。

前一夜发生的事情,后宫妃嫔们稍一打听便都知道了。

圣上好心去看望敬姝,结果敬姝不知为何和圣上吵了一架,直接把圣上给气走!

可圣上不但没罚敬姝,还为她请了太医,甚至还不问是非黑白的直接把沈贵嫔给禁足了!

次日一早,众妃嫔给皇后请安时,便颇为热闹。

只可惜,事件的当事人全不在场。

敬姝从进宫以后就一直因伤养病,绿头牌都不曾挂上过,也从来不曾向皇后请安。

陈美人派人过来说昨夜落了水受了风寒,今日告假。

至于沈贵嫔则是被陆瓒给禁足了。

“这个敬嫔可真是不知好歹,圣上顾念着她的救命之恩,她却对圣上使小性子,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可不是嘛,难怪圣上一直不喜欢她。”

“可圣上却为了她禁足了沈贵嫔呐,这叫不喜欢吗?还有,陈美人和敬嫔昨夜都落了水,为何圣上昨夜不管陈美人,偏去看了敬嫔呢?要知道,陈美人可还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呢!”

“不过,这敬嫔跟沈贵嫔的梁子怕是就此结下了……”

众人围着敬姝议论了一个早上,也讨论不出一个结果来。

而敬姝在得知陆瓒昨夜不但没去宠幸沈贵嫔,甚至还将她禁足一月后,便知道自己赌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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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袖青听到她这一声,吓得以为自家娘娘在挨揍,恨不得闯进去,却被王忠拉住手,朝她摇了摇头。

殿内只有敬姝和陆瓒二人。

香炉里的龙涎香静静焚烧着。

一片烟雾氤氲中,陆瓒就这么压着敬姝,几乎将她一身宫装撕成碎片,极尽霸道地在她身上、将他曾看过的每一处都肆意亵玩。

最后,他按住敬姝,薄唇凑近她的耳边,似是咬牙切齿一般地吐露出一句话:“敬姝,你还真是……”

最后那个羞辱意味极重的字一出口,敬姝脸上顿时又是一阵潮红的艳色。

没想到看似正经的陆瓒,做这种事时,居然也喜欢说这种脏话!

可这具身子就是如此,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这能怪她吗?

不过这事情的走向真是叫她猝不及防。

先前怎么勾引这狗男人都没有反应,今日她本以为自己小命不保,谁知却是这般突然就?

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没有搭对!

不过狗男人真是龙精虎猛……

“皇上、皇上……嫔妾受不住了……去榻上好不好?”

后背铬得有些难受,敬姝急促的喘息之间,趁机娇软地要求道。

“就在这里给朕受着!”

陆瓒偏要给她这些狂风暴雨。

又过了良久才结束……

敬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刚想着终于可以休息了,却瞧见陆瓒眼眸幽深,片刻后,忽地又上前按住了她!

“唔!”

敬姝闷哼一声,再次猝不及防!

这狗男人!

他怎么这么快就又可以了!

好在这一回,陆瓒终于没继续在这个地方折腾她,抱着她挪到了一旁的榻上。

敬姝双手紧搂着他,羞愤得将头埋在他颈间,忍不住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陆瓒眼眸一暗,又是一番折磨……

待一切都结束,已经到了晌午。

最后一次,她被陆瓒抱着到了内殿的床榻上战斗了一番。

敬姝浑身酥软无力,费劲地掀起眼皮看了正在穿衣的陆瓒一眼,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时候,王忠才小心翼翼地进来,询问陆瓒是否要传午膳。

以及,是否要将敬姝抬回倚翠宫去。

陆瓒下午还约了朝臣在御书房议事,再叫她睡在这里是不合适的。

况且,他从未在御书房这样庄重的地方临幸过任何人……

王忠都不敢想,今日御书房一大早就几次叫水的消息一旦传出去,后宫其他妃嫔们脸上的表情得有多精彩纷呈。

“无妨。”

陆瓒命人摆了午膳,也不管敬姝,只道,“跟敬事房的人说一声,朕今夜去倚翠宫。”

“奴才遵旨。”

王忠刚点头应下,忽地想起来,敬嫔的绿头牌压根都没在敬事房那边挂出来呢!

那么多妃嫔的绿头牌,敬事房的人天天拿过来让圣上翻,可圣上近些日子愣是一个都没翻。

偏偏敬嫔的绿头牌都不在上面,圣上却直接在御书房宠幸了她……

况且,还是在今日得知敬嫔在宫外那些事,分明已经暴怒以后。

王忠本以为圣上要杀了敬嫔,可谁知竟然转头就?

难不成,是他还不够了解圣上?

后宫规规矩矩等着圣上的众妃嫔,圣上不喜欢,眼前这个在宫外跟其他男子勾勾搭搭的,圣上却想要?

莫非,这是圣上的特殊爱好?

王忠一番腹诽着走出了御书房。

敬姝半睡半醒间听得他心里这些瓜,无语至极之余,也有些怀疑相信。

该不会,陆瓒真有些奇怪的癖好吧?

她就这么想了一下,便又睡着了。

不过一个午膳的功夫,陆瓒上午在御书房宠幸敬姝,且还叫了三次水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狐媚子!竟敢勾得圣上白日宣淫!”

各宫的花瓶杯盏几乎同时碎了一地。

储秀宫中。

沈贵嫔耐着性子,拿着剪刀修剪面前的一束花枝。

然而想到什么,她脸上原本平静无波的神情却变得越来越狰狞,手中原本方寸不乱的剪刀也越来越快。

很快,一束饱满的鲜花,瞬间被她裁剪得成了一堆惨遭蹂躏的碎片。

“啪”的一下!

沈贵嫔恶狠狠将手中的剪刀重重按在桌上,气息不稳地咬牙切齿道:“圣上竟然宠幸了那个贱人!

“这怎么可能!”

……

……

敬姝再醒来,人已经在倚翠宫。

袖青想起白日在御书房外听到的那些动静,红着脸伺候她起身。

“快传膳,本宫快要饿死了。”

敬姝双腿微微颤抖地起身下地,吸了口气吩咐道。

“是,娘娘今晚是该多吃点,圣上已经传令,要今夜倚翠宫点灯呢!”袖青有几分喜色地道。

“什么?还来?”

敬姝一听这话,腿软得差点没趴下!

“娘娘慎言!”

袖青也吓得差点要捂她的嘴,“圣上整日在前朝忙碌,这都一个月了,没怎么来过后宫,每回来几乎都是为着娘娘的事,今日也是圣上头一次宠幸后宫妃嫔,这等好事别的妃嫔都翘首以盼,娘娘还敢说这种话?

“万一传到圣上耳中怎么办?”

敬姝闻言,只得讪讪一笑,心中暗道袖青这小丫头片子不知人事,也不知道陆瓒发起力来让人有多难磨……

他白日已是莫名其妙宠幸她三次,且每次时间极为漫长。

晚上还要再来?

那就是犁地的牛也不能这么使唤吧?

然而她也只敢这么暗自吐槽,晚膳倒是听话地多吃了不少。

一直到亥时末,陆瓒才终于从御书房移驾倚翠宫。

敬姝等得直犯困,对袖青交代了句等圣上来了叫醒她,就干脆歪在美人榻上先睡了。

陆瓒进来时,便看到这一幕美人图。

内殿暖黄的宫灯光芒掩映下,敬姝便如画中的仙子一般,睡颜恬静又高洁美丽。

然而一想到她这副仙子出尘的表面之下,衣衫褪掉后,这具女体有多么的妖媚勾人,陆瓒就又是眼眸一沉,大步朝她走去。

等敬姝被闹得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又被剥光了,沉在浴桶里,仍是被那个龙精虎猛的帝王按着欺负。

待终于完事后,她被抱着出了浴桶。

敬姝天真地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了。

谁知,陆瓒拿着一方雪帕,正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忽然就凑近她耳边咬了一口,低沉暗哑的嗓音似是调情地说道:

“爱妃,是这帕子白,还是你这一处更白?”

说着,他抬手按在敬姝锁骨下方那一片白皙柔软的山峦上。

敬姝顿感不妙。

“皇上,嫔妾累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又被陆瓒抱着,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

敬姝再次有知觉,是被袖青给叫醒的。

“娘娘,今日您得去坤宁宫请安了。”


陈美人又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敬姝靠在美人榻上,脑海中回响着陈美人走之前说的话:

“姐姐要小心沈贵嫔,张昭仪久不得宠,圣上却突然深夜造访,便是沈贵嫔告的密。”

一旁,袖青给敬姝捏着腿,一脸怀疑地说道:

“沈贵嫔虽然可恶,但奴婢那晚上听得清楚,分明是陈美人仗着家势欺负沈贵嫔!奴婢看她就没安好心,指不定是故意说这些,想要吓唬娘娘不去争宠!”

敬姝摇了摇头。

“至少张昭仪的事,她一定没骗本宫。”

她当初听到张昭仪的瓜,也怀疑过是有人故意告发的。

这番话对她最大的警示便是,若不快一些得到陆瓒的宠爱,等新的秀女进宫,这狗男人没准真的会把她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她岂不是白挨那一刀?

“袖青,让陈笑去御膳房找李公公,就说本宫想吃黑糖桂花圆子冰粉,请他着人做一道送过来。”

想到先前养伤的痛苦,敬嫔立即起身吩咐道。

陈笑连忙去了。

敬嫔又招呼袖青伺候她梳妆打扮,另换了一套娇艳的嫩粉色宫裙。

她媚眼流波,肤白似雪,这一身粉色薄纱,衬得她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来的柔媚之美。

“娘娘真美!艳冠六宫!”

袖青看得眼睛都直了。

没多久,陈笑提了食盒回来。

敬姝披上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而后就去了御书房。

这会儿,御前大太监王忠刚伺候陆瓒用完晚膳。

“皇上,敬嫔娘娘来了,说给您送了一道桂花圆子冰粉,想请您尝尝。”

一个太监进来禀报道。

王忠一听,略有些惊讶。

给圣上送吃食,是妃嫔争宠的惯用手段。

可敬嫔从入东宫至今,可是从来不曾到圣上跟前送过东西的,今日倒是稀奇了。

王忠立即看向陆瓒。

陆瓒则微皱了下眉,不知想到什么,眸子里划过一抹不悦。

王忠还以为他不想见。

却听他语气淡淡地说道:“叫她进来吧,晚膳吃得有些腻,冰粉解腻。”

王忠听着圣上还特意解释一句,欲盖弥彰似的,又是一番讶异。

“嫔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这时候,敬姝进来,仪态万方地朝陆瓒行了个礼。

“平身。”

陆瓒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清冷锋利的视线落在她遮得严严实实的披风上,脑海中一闪而过她那夜衣衫不整的勾人模样。

“多谢皇上。”

敬姝从袖青手中接过食盒,走到他跟前,将里面的冰粉端了出来。

“这是嫔妾特意叫御膳房做的,想着如今天气还是有些余热,皇上用完晚膳后,吃一碗冰粉,既能解腻,又能解热,便送来了。”

她捧着一只白玉小碗,一双纤纤素手冰肌玉骨,美不可言。

陆瓒接过小碗,温热的手掌触碰到敬姝柔滑的肌肤。

王忠极有眼色地赶紧带着袖青等人退出去了。

殿中只剩下敬姝和陆瓒二人。

陆瓒吃相斯文,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勺子,一口口吃着冰粉。

刚吃了一半,听到身边的悉悉索索的动静,抬头一看,便见敬姝去了披风,只着一袭粉色薄纱宫裙俏生生立在一旁。

蜂腰细肩,肤白胜雪。

更美的风光,便隐匿在那一层纤薄轻透的柔嫩粉纱之下,底下有多绝艳诱人他早已领略过。

陆瓒手中的勺子放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墨眸微动,看着敬姝那双潋滟着水光的美眸,薄唇轻启,声音微哑:“你在勾引朕?”

“皇上喜欢吗?”

敬姝粉面羞怯,声音娇软,不答反问。

很快,陆瓒就给了她答案。

“过来。”

他朝敬姝招了招手。

敬姝似是有些害怕地咬了咬殷红的嘴唇,最终还是莲步轻移,走了过去。

“皇上……”

然而才迈了两步,就被陆瓒忽地揽住细腰,按在了怀里,惹得她发出一声娇呼。

“你就是在勾引朕。”

陆瓒清冽低沉的嗓音肯定地说着,锋利清绝的俊脸朝敬姝不断贴近。

帝王凛冽的压迫感,令敬姝睫毛一颤。

她禁不住双手抓住陆瓒的龙袍,心中蓦地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但接着就被一股“我是在演戏,演戏就要敬业,又不是没跟男的亲过”这种强烈的意念给压制下去。

这么想着,敬姝立即调整心态,含羞闭上了双眸。

然而,该有的吻却并未落下。

陆瓒忽然停下了。

敬姝睁开眼睛一看。

只见他眸中带着幽深诡意,就那么盯着她。

微凉的指骨拂过她柔艳的红唇,而后落在她白玉似的耳垂上,轻拢慢捻地玩弄着,那不疾不徐的动作,透着股上位者的漫不经心。

敬姝莫名被看得心里发毛。

可惜她只能听到别人心里的瓜,听不到其他心声,不然就可以知道他这会儿在想什么了。

“皇上……”

敬姝微勾的眼角溢出一抹艳色,有些懵懂不解地望着他,柔弱无骨的娇躯却故意在他怀中蹭了蹭。

“朕记得爱妃上次说自己身体不适,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下一刻,陆瓒松开了她的纤腰,“叫王忠进来。

敬姝则是一愣。

随后想起上次她故意耍小性子,说自己身体不适赶他走……这狗男人身体明明都起反应了,居然还赶她走?

就这么记仇?

敬姝暗暗磨了磨牙。

“是,嫔妾告退。”

但她还是听话地裹上披风,面上恰到好处地流露两分失落,便行礼退出去了。

“皇上有什么吩咐?”

王忠很快进来。

“还没查清楚敬嫔在宫外的事吗?”

陆瓒一手撑着额头,慵懒靠在椅背上,似在平复呼吸。

“回皇上的话,您吩咐让悄悄地查,有些麻烦,暂时还没消息。”

王忠恭敬地答道。

陆瓒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又拿起勺子,将那半碗冰粉吃完。

不知为何,王忠觉得觉着圣上好似吃得咬牙切齿。

这时候,敬事房的总管太监来了。

“皇上,您都好些日子未曾进后宫了。”

他一脸苦相,将摆放了绿头牌的银盘呈上。

陆瓒原本还是没打算去后宫,然而方才被敬姝勾起了火。

此时目光一扫,见银盘上压根不见敬姝的绿头牌,便不由冷笑了声,抬手翻了个。

“就去长春宫吧。”

*

敬姝铩羽而归,却好似并未被影响到心情,又去御花园转悠了一圈。

无事发生,她才颇有些遗憾地走了。

刚回到倚翠宫,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柔媚嗓音,含着丝丝缕缕淬了毒的恶意,颇为跋扈地说道:

“都跪好了,手伸出来,若是我手里的戒尺打下去,谁敢躲,就别怪被我打死!”

敬姝闻言,瞬间拧起了眉头。

“是刘良娣!娘娘,定是圣上翻了她的牌子召她侍寝,她才会这么耀武扬威的来欺负人了!”

不等她说什么,袖青便一脸怨愤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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