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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完整作品

江十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完整作品》,现已上架,主角是裴砚忱姜映晚,作者“江十桉”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听闻老夫人非常喜欢这位姜姑娘,这几日已多次嘱咐方嬷嬷,让府中上下好生照顾这位姑娘,不得有差错。”裴淮州慢慢扬唇笑了笑。视线中,姜映晚的身影早已完全消失。周靳抬头,又往姜映晚离开的方向看了眼,才问身旁的主子。“二公子,您多日未回府,可要先去老夫人那里请个安?”裴淮州收回目光,慢吞吞“嗯”了一声,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主角:裴砚忱姜映晚   更新:2025-05-21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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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夕,我被病娇权臣强取豪夺了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半刻钟后。

陪着姜映晚一起等在凉亭的紫烟,往翠竹苑外面的方向看了几眼,随即凑到自家主子身边,压着尾音中的雀跃:

“小姐,裴大人这会儿让我们过来,是为了卷宗的事吗?”

姜映晚这会儿全是在想三年前那场意外究竟真的是意外还是人为,紧攥的手心中,慢慢洇出潮湿。

“有可能。”她回的有些心不在焉。

紫烟也发现了主子的异样。

正想说几句话安慰一下。

还未出声,就听到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她下意识回头去看。

视线中,正好是一身墨色锦服的裴砚忱。

她急忙转过身行礼。

姜映晚也看过来,福了福身,“裴大人。”

“大理寺的卷宗,”裴砚忱直入主题,“我看过了。”

姜映晚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她语气都紧了几分。

“有问题吗?”

裴砚忱踏进亭台,“从卷宗来看,没有任何问题。”

姜映晚眉头骤然一蹙。

裴砚忱根据卷宗的记载,对姜映晚简述那场意外:

“三年前,南江一带罕见出现水患,不巧的是,那段时间令尊正好去南江,南江气候素来适宜,骤然出现那种程度的水患,导致当地民不聊生,流寇四起。”

“而令尊,则不幸在南江途中遇险,又逢烧杀劫掠的流寇出没,这才遭遇不测。”

姜映晚下颌绷紧。

裴砚忱说的这些,和三年前旁人跟她说的父母出意外的来龙去脉一模一样。

只是……

她心头烦乱。

凉亭中安静一瞬。

裴砚忱目光落在她身上,短暂顿了顿,问出那句:

“姜姑娘为何觉得,当年之事,并非意外?”

姜映晚唇色有些苍白。

“我原来以为,也只是意外,直到数日前,家中旁系偶然说漏了一句,才感觉当年的事,或许另有隐情。”

裴砚忱又问:“哪个旁系?”

姜映晚抬眸,对上他视线,唇角淡抿了下,说:“三房。”

裴砚忱点头,“既然有疑问,那就再查。”

姜映晚有些意外,“裴大人是说……”

他主动允诺:“我会让人重新细查当年之事,还姜大人与姜夫人一个公道。”

姜映晚着实没有想到,他会主动帮他重查此案。

惊诧之余,她迅速反应过来,郑重向他道谢。

他声线淡淡,“姑娘不必客气,这是裴家应该做的。”

“当年之事,若真有隐情,怕会牵连甚广,耗时亦会久些。”

“在查出眉目之前,姑娘且安心等待,我会催人加快速度。”

姜映晚再次道谢,裴砚忱看着她的眉眼,鬼使神差问出一句:

“姑娘先前,可有去过邑阳?”

那个不着边际的梦中,曾多次出现过邑阳这个地方。

若是他没记错,在梦中,‘他’与‘她’初次相遇的地方,似乎就在邑阳。

“邑阳?”姜映晚摇头,“我基本没离开过邺城,未曾去过邑阳。”

但是,邑阳这个地名,她并不陌生。

因为,姜家那几个旁系,逼迫她嫁的县令,就在邑阳阾县。

那个地方,虽与她出生的邺城相距甚远,但因那群人贪婪恶毒的嘴脸,她怕是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邑阳这个险些成为她后半生噩梦的名字。

翠竹苑南侧。

青石路上,一位藏青色华服的年轻男子立在花廊尽头。

他望着凉亭的方向,幽深沉郁的眸子注视着从凉亭长阶上离开、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的窈窕少女。

他双眸眯了眯。

在那女子身形大半隐于修剪整齐的花枝中时,他挪开视线,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处处透着清冷的翠竹苑。

出声问身旁的侍从。

“那女子,是什么人?”

他身旁的侍从随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了看,很快道:

“回二公子,那是皇商姜府的姑娘,听说姜家曾对裴府有大恩,老夫人特将这位姑娘接来了府中长住。”

裴淮州神色微动。

看向姜映晚的目光,多了分别的情绪。

“祖母特意让人接回来的?”

侍从周靳点头,“是的,听闻老夫人非常喜欢这位姜姑娘,这几日已多次嘱咐方嬷嬷,让府中上下好生照顾这位姑娘,不得有差错。”

裴淮州慢慢扬唇笑了笑。

视线中,姜映晚的身影早已完全消失。

周靳抬头,又往姜映晚离开的方向看了眼,才问身旁的主子。

“二公子,您多日未回府,可要先去老夫人那里请个安?”

裴淮州收回目光,慢吞吞“嗯”了一声,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

裴老夫人虽不管后宅之事,但这两日姜映晚与裴砚忱接连见面的事,她是听说了的。

她一心想促成这段姻缘,裴砚忱和姜映晚接触越多,她越是满意。

听方嬷嬷说完话,老夫人放下茶盏,笑道:“我有两日没见晚晚了,你去碧水阁走一趟,让晚晚来陪我说说话。”

方嬷嬷当即应声。

不多久,姜映晚来到老夫人住的紫藤院。

刚一进来,老夫人就眉开眼笑地对着她招手,“不必多礼,快来,陪祖母说会话。”

姜映晚乖顺走过去,坐在左侧的软椅上。

老夫人照例先问她在府中住得可还适应,随后又说无论有什么事,都可直接找她或者找裴砚忱,最后,话题才渐渐转到姜、裴两家上。

两刻钟后,下人来报,说裴砚忱来请安。

姜映晚适时起身,不打扰他们祖孙说话,提出先行回去。

走到院门口时,正好和从外面进来的裴砚忱迎面而遇。

她停住脚步。

微微福身行礼,“裴大人。”

后者淡淡“嗯”了声,朝她看了一眼,并未说什么。

姜映晚从紫藤院出来,一路回了自己碧水阁。

跟在她身旁的紫烟叽叽喳喳地说着中午要做的小糕点,姜映晚轻挽着唇,时不时回应她两句。

就在经过庭院北侧芙蕖池时,雕栏小榭旁,迎面走过来一位青竹纹华锦的清俊男子。

他手握扇柄,面上带着温和的笑,衣袂飘飘,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看似和煦的目光凝在她身上。

姜映晚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下。

裴淮州的这道眼神,让她莫名觉得不舒服,就好像猎人看挑中的猎物的感觉。

她抬睫,视线在裴淮州身上定格一瞬。

待看清他身上的穿着与他在裴府后院来去自由后,心头隐约猜到了几分他的身份。

来裴府的这几日,她虽不常出碧水阁,但裴府中的情况多多少少听碧水阁中的丫鬟说过一些。

裴家二房在早些年就已分府独住,天子脚下、朱雀大街上的这座偌大的府邸,只有长房和老夫人在住。

裴砚忱为裴府嫡长子,身份尊崇,除却老夫人之外,在府中的话语权最重。

但府中除了这位身居高位、雅致无双的嫡长子,还有一位姨娘所生的庶子。

只是这位庶子的出生似乎并不光彩。

陈氏身为主母,不待见这位姨娘生的庶子,老夫人对这位庶孙也远不如嫡长孙器重。

久而久之,这位庶子长大后,便甚少在府中长住,反而常去二房那边。

姜映晚刚猜出对面这人的身份,对方便温笑着,先行开口介绍自己:

“我叫裴淮州,姑娘进府时,我在外还未回来,但一早就听闻姜家姑娘仙姿佚貌,今日一见果然如非凡,日后姑娘若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让人来知会。”

他侧身指着后面的一处院子,“我的世安院离姑娘的碧水阁不远,很方便。”

姜映晚唇角勾起一点弧度,面上不动声色,“多谢二公子好意,府中一切周全,并无不便之处。”

虽说裴淮州言辞有礼、语句温和,但姜映晚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

她未多待,上一句话落,便紧接着结束了交谈,带着紫烟离开。

裴淮州神色依旧,温文尔雅地注视着她离去。

直到她背影缓缓消失在垂花门下,他眼中那抹浮于表面的笑才降下来。

露出里面的冷峻沉郁。

很快,裴淮州垂眸,掩住眼底的野心与算计,去了赵姨娘院中。

他一来,妆容精致但却掩不住脸色憔悴的赵姨娘匆匆从房中出来,屏退一众下人,她看向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率先问:

“邺城来的那位姜姑娘,见过了吗?”

裴淮州点头。

脸上无半分在姜映晚面前的温色。

只有一派沉冷。

赵姨娘叮嘱他,“你这段时间别再往二房那边跑,多留在府中。”

“这位姜姑娘,不仅得老夫人欢心,而且……”

她话音一顿,眼底算计更浓。

“为娘听说,姜家和裴家有早年定下的婚约,姜姑娘既然住在长房这边,那就说明,老夫人有意让长房名下的孙儿与她成亲。”

她看向自己这个儿子,话中意思已经很明显,“淮州,你虽是庶出,但也是裴家的一份子,这桩婚约,你大可以好好争一争。”

“就凭姜家对裴家的恩情,与老夫人对那位姑娘的喜爱,只要你娶了她,老夫人定会多看重你几分。”

“你在府中的地位也会更高一些。”


裴淮州想起昨日见到的姜映晚去翠竹苑的那一幕,眸色暗了几分,问:

“祖母最属意的人,应该是嫡长子裴砚忱,他对姜映晚有那份心思吗?”

听着‘裴砚忱’这几个字,赵姨娘无声皱了下眉。

“应该是没有。若是裴砚忱也有意,老夫人早就公开那桩婚约了。”

现在迟迟没有公开婚约,只让姜映晚以恩人之女的身份住在裴府,老夫人无非是担心弄巧成拙,不仅成不了婚、还惹得他们心生抵触。

只要他们的速度快一步。

赶在别人前面,将这个恩人之女娶到手,他们在裴府的地位,便有往上爬的机会。



接下来的数日,姜映晚除了等裴砚忱那边的消息,便是时不时去紫藤院陪老夫人说说话。

只是也不知怎么回事。

自从上次在芙蕖池碰巧遇见裴淮州之后,她每每出去,总能不凑巧地在各种地方碰到他。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

她住在裴府,他又是裴家的人,碰见面也在所难免。

但短短数日,她次次出门都能碰见他,这就不寻常了。

尤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姜映晚就不愿意多跟裴淮州接触。

也说不出是为什么,但就是觉得他表现出来的温和,就像是一层面具。

面具之下,被这层温和遮掩着的,到底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这样的人,她不愿意多接近。

为了和裴淮州避开见面的机会,姜映晚称身体不适,不再去紫藤院,天天待在她的碧水阁中,不再出门。

近来朝中事务繁忙,裴砚忱大多时间都不在府,府中这些事,处理完公务后,裴砚忱偶尔听季弘说过两句,他淡淡听着,脸上并看不出情绪。

只在季弘说完后,让他加快速度去查当年之事。

这天下了朝,新帝箫邵将裴砚忱留在御书房议事。

中途,箫邵想起前两日听到的消息,懒洋洋问身旁看文书的裴砚忱。

“朕听说,爱卿在查姜府的事?”

裴砚忱并未隐瞒,“是的,陛下。”

箫邵眯了眯眼。

裴老夫人亲自将姜家孤女接来府中的事,早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箫邵身在宫中,也听到了几分风声。

他把玩着贴身玉佩,饶有兴致地问自己这个信任且器重的重臣。

“为了姜家那姑娘?”

裴砚忱放下文书,“姜家对裴府有恩,主要是为了报恩。”

箫邵点头。

收了几分不着调的笑。

想起三年前的事,脸色沉了些。

周身的帝王威压也重了几分。

“查查也好,三年前朝廷动乱,又适逢皇子夺嫡,那种情况下,难免会有见不得光的勾当。”

“姜大人身为皇商,他父亲又在圣祖时为朝堂效命一生,别让姜家蒙冤。”

说着,他随手拿起一份没批的奏折,又补充了句:

“如果人手不够,随时跟朕说,朕遣御军帮你查。”

裴砚忱颔首:“多谢陛下。”

午时左右,箫邵拿起最后一份奏折,打开后发现又是劝谏立后选妃的废话,当即捏着眉心将奏折远远扔去了一边。

语气不悦:“这群老匹夫,整日天天上奏这些废话。”

抬头,见裴砚忱坐在一旁垂着眸看手中的文书,箫邵长长叹气,脊骨往后一撑,靠着御座,压住胸膛升起的薄怒,问裴砚忱:

“爱卿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可也跟朕这样,天天被人催着相看?”

裴砚忱将文书合上。

放在旁边的几案上。

处理了整整大半天的公务,他眉眼间丝毫不见疲倦,见天子郁闷地看过来询问,他动了动手腕,随口答:

“偶尔也会提及,但如今朝事繁忙,臣无心儿女之情。”

箫邵看着这个最信任器重的重臣,眼睛一转,忽而想到什么,眉眼处的郁色都化去,把玩着随身玉佩,轻笑着漫不经心提议:

“既然朕与爱卿都有此烦恼,朕倒是有个主意。”

裴砚忱眉心莫名跳了下。

他抬眸看过去。

见他们的陛下兴致盎然,来了句:

“爱卿家世高,又是朕的肱骨之臣,不如就由朕做主,将朕的妹妹许给你,另外——”

他眼底笑意更甚,没给裴砚忱拒绝的机会,接着又很不着调地说:

“朕记得,爱卿的妹妹也还未许人家吧?不如就省事一点,朕直接把爱卿的妹妹召进宫,封为皇后。”

“如此一来,朕与爱卿都不必再因这点小事被人唠叨了。”

听完这番荒唐话的裴砚忱:“……”

御书房内死寂般静了一瞬。

箫邵姿态惫懒地靠着扶手,很有兴致地看着裴砚忱,等他的回答。

裴砚忱压住额角跳动的青筋。

起身,行礼拒绝,“陛下莫开玩笑,长公主千金之躯,微臣不敢高攀。”

箫邵很好说话,见他不愿娶他妹妹,他也不恼,很轻易地点头。

“既然爱卿与公主无缘分,那朕不强点鸳鸯谱。”

“只是爱卿的妹妹入后宫,朕觉得可行。”

裴砚忱:“……”

“陛下恕罪,小妹年纪还小,祖母与母亲都想再留两年。”

箫邵却大手一挥,“朕也不急,朕可以等。”

“陛下。”裴砚忱再次拒绝,“小妹性子跳脱,素来娇纵惯了,担不起宫妃的身份,也做不到母仪天下的威严庄重,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箫邵看了几眼裴砚忱。

见他硬是不松口让他妹妹进宫,箫邵只能先作罢,摆摆手笑道:

“朕开个玩笑,爱卿不必当真。”

裴砚忱:“谢陛下,今日时辰不早,微臣先行告退。”

箫邵懒洋洋地点头。

御书房外,总管太监恭恭敬敬地送裴砚忱离开。

脸上笑呵呵的,半点不敢怠慢,“裴大人慢走。”



午时二刻。

裴砚忱回到裴府。

季弘疾步走来,将手中密信递了过去,“大人,姜家之事,已经有些许眉目了。”

裴砚忱接过密信,从头到尾扫了一眼。

他问季弘,“姜姑娘在府中吗?”

季弘点头,“在的,姜姑娘这几日一直没出碧水阁。”

裴砚忱颔首,带着密信往前走,“去碧水阁一趟。”

季弘跟在后面。

只是他们过来的时间不巧。

还未走近,就撞见裴淮州从袖中拿出一支簪子,递给姜映晚。

季弘倏地停住脚步。

眸色微妙地变了变。

下意识看向了无声敛眸注视着这番场面的裴砚忱。

阁院门口。

裴淮州将精致的鎏金发簪递过去。

温柔地看着姜映晚,和煦说:

“今日出门,在外见了这支发簪,觉得很配姜姑娘,便买来了。”

“希望姑娘不会嫌弃。”

姜映晚垂眼看向他手中的簪子。

没接,只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下。

“抱歉,这发簪乃定情之物,我不便收,请二公子将它送与真正喜欢的人吧。”

裴淮州依旧维持着半举着发簪的姿势。

他看着姜映晚,脱口而出正要说,他喜欢的人就是她。

可声音还未发出,后面猛然传来下人们一句——

“奴婢见过长公子。”

裴淮州身形刹那僵滞两分。

几乎出自本能反应,将发簪慌乱地藏在了袖中。

待他回过身,裴砚忱已走至身旁。

他视线在姜映晚身上划过,接着落在裴淮州身上。

目光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漠。

只除了接下来这句:

“怎么来这里了?”

明明是常年不变的冷淡声线,可这一刻,裴淮州却蓦然从这话中觉出几分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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